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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7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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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朱寿身后另有跟随的人,所以妙姐儿和朱宣商议后,决定分开走。女眷们他们必竟是难以下手,再说前后暗中都有跟的人。

朱寿却有几分踌躇,手捧着银子对王妃躬身道:“还是请两位先生随我们同行才是。”两个书生立即就高兴了,还是这位五品的奴才小兄弟够意思。

看眼前一位夫人,一个丫头,一个黑脸的小子看起来整天板着脸,还有一个小孩子,朱寿脸上又带了伤。两个书生更觉得自己应该送。

沈玉妙看看朱寿象是有话要说的样子,而且自己也有话要问朱寿,先把让书生们走的事情放下来,对如音道:“给先生们倒茶,再要点儿吃的来。我和朱寿出去走走。”

如音答应一声倒茶,吩咐店老板重新摊白面饼,多炒几个鸡蛋送来,这路边小店也只有这个。乌珍听说要出去,也学着如音伸出手去,妙姐儿手搭在乌珍手上,和朱寿一起走出去。

荣俊和方裕生两个人又对看一眼,这通身的气派怎么看也象是哪位大家,虽然手扶着小子的手出去,可是那莲步姗姗,异于常人。

想想自己一开始把朱宣当成铜臭之人,实在是眼神儿不好。一进来早就看过这位夫人裙边,竟然没有什么破损,如果昨夜仓皇出逃,这样的丝绸裙子,一定会勾破才是。

这一动步,再看她偶然露出的裙下一双绣花鞋,上面隐然有珠光闪闪,更不象是出逃的样子。两个书生觉得这一次大开眼界。

昨夜那样的惊险。这位娇弱身影,象是迎风就倒的夫人还是一派雍容华贵,在这小店里也是气派十足,想来他们昨夜真的是有事情出去。

妙姐儿在一棵树下站定,正在问朱寿话:“昨夜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来给我听一听。”朱寿就把事情说上一遍,当然吓到人的地方他就简单带过,自己有公堂上大显威风要仔细地说。

沈玉妙听完了也明白几分,难怪昨夜表哥要带着我们走,那么多的人,人多声音大,有一个人喊一声:“拒捕。”只怕立即乱刀砍过来。

“你吃苦了。”妙姐儿安慰朱寿一声,第一次对朱寿很是待见。以前不待见也不过是为丫头们总是来哭诉,然后再联想到朱宣出门,这奴才是送信的人,所以有几分迁怒罢了。

机灵的朱寿赶快抓住时机对王妃大为表现:“这是奴才该当的,只是一心想着王爷王妃昨夜一定露宿,心里时时不安。”

沈玉妙也很是感动,对朱寿印象从此大好,但是先问正经事:“那三个秀才是什么人,可曾让人去查了?”

“今天咱们的人来保奴才,只查到一个人,那个刘秀才是晋王门下一个家臣,只是一个六品小官,另外那两个人活脱脱就是赌棍,哪里象个秀才。有一个人昨夜一身师爷的衣服出现,还有一个莫秀才却是不知所踪。已经让去查了,三、两天内就有回音。”朱寿回答道。

沈玉妙微微颔首,也在狐疑晋王到底想作什么,她接着往官道上看一看道:“有人跟着你吗?”朱寿道:“有两个人从客店里就跟着奴才,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面,刚才刚跑到前面去。想来他们路熟,这一条路一定是直路没有路口,他们在前面等着呢。”

一时问完,沈玉妙就站在路边想上一想,那两个书生可怎么打发走,朱寿这个时候又躬着身子为两个书生说了几句好话:“昨夜里从公堂上回来,一直陪着奴才呢。虽然不用他们帮忙赶马,可是也是一片诚意,又和咱们同路。请王妃示下,带着他们一同走,送他们安然到省城。”

一席话提醒了妙姐儿,这两个书生是在晋王封地之上,与自己一行同行几天有来有往,昨夜又牵连进去,倒是朱寿说的是,要安然送他们到省城进科场才是,不然真是为几句口舌障就连累到功名了。

觉得自己考虑不够周到的妙姐儿赶快对朱寿应一声道:“你说的很是,到是带着他们的好。表哥素来说你中用,以后我有想不到的地方,你还要多提点才是。”妙姐儿难得地抓住机会和这个奴才客气一句。

朱寿当然是恭敬的躬下身子答应:“奴才只有尽心的,当不起王爷这样的夸奖。”这一对主仆两个到这个时候,彼此心里才有几分互相安心。

带着两个书生一起上路,乌珍赶了马车,王妃、毅将军、如音坐在马车里。两个书生骑上朱寿和朱禄的马,看着朱寿去骑那白马,一起夸奖朱寿:“这马走近一点儿就要踢人,不想让你骑。”

朱寿小声儿冲着车里努嘴:“这是我们夫人的马,我们爷专门给她弄来的,不认外人。”这匹马可是战场上弄来的,一文钱也没有花弄上一匹好马。

荣俊也小声道:“你们家的马都不错,那赶车的马难怪昨天人家说好,只是你们用来套车,真是可惜了。”

看着朱寿只是一笑,脸今天肿得厉害,又不能大笑,只是一笑看着有些怪也还能看出来是笑容。

行到前面路口上,果然是看到有两个人各牵着一匹马在那里站着,从马车里往外看的沈玉妙看着他们跟上来,果然是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象是不经意在赶路的人,不由得轻轻一笑。

只有两个书生混然不觉,觉得这日子真不错,跨下有马不用走路,路上虽然有风,多穿一件也就行了。中午有太阳的时候,朱寿是脸疼不能多说话,两个书生指着两边风景谈天说地很是快活。

偶尔往马车里看一眼,却是没有半点儿声音。乌珍也是慢慢的赶车,可以说是慢吞吞,两个跟的人实在是不耐烦。又知道前面只是一个集镇,不睡在那里就只能歇在路边吹北风,跟了一路子,喝了一路的风,看看前面再无岔路口,径直拍马去暖和地方去坐一会儿去。

是夜,歇在这集镇上的客店里,还是人不少,熙熙攘攘的书生睡得柴房也有。天冷没房睡的人就在吃饭的地方,给上老板几个钱,趴在桌子上趴一会儿。有钱住不到房的人要上一壶酒,三、四个人谈上半夜再眯一会儿第二天再赶路。

夜深时,客店里还是热闹的,这个时候后面传来几声尖叫:”有贼呀,快来人呀。”睡不着的人,快睡着的人,首先是赶热闹,再说行路人遇到贼最是可气的事情。

循着声音大家伙儿一起往后面跑,只有两三间房里都是灯火通明,有一间房里传来哎哟声:“你们打错人了,我们不是贼。”

打人的人却是荣俊和方裕生,他们离的最近,一听到隔壁有声音传出来,还以为夫人房里遇到贼,过来一看,是那个黑脸小子房里多了两个酒气醺醺的陌生人,却是一路上跟着朱寿过来的人。

当下拔拳就打,这个时候,乌珍从房里穿上衣服出来,手里握着点燃的红烛,两个书生这才看出来,原来这个黑脸小子居然是丫头。

红烛下红光照在她脸上,遮盖几分黑,有几分红扑扑,眼眸夜里看来也有几分如水,这个居然是个丫头。两个书生这一下子更生气了,更是要用力打那两个陌生人:“居心不良。。。。。。”

朱寿这个时候才起来,分开人群走进来,骂道:“这是丫头住的房间,你们来做什么?”然后抓起衣襟来,劈面就是两个巴掌,朱寿这下子总算是解气了,重重两巴掌打得那个人话也说清楚了,嘴角流下血来。

再抓起另外一个人,也是重重两巴掌,这才放下来,冲着众人道:“这太可气了,黑更半夜摸到姑娘住的房间里来,请大伙儿做个见证,你们说该不该打。”

“该打,打死他。”见到这样的情景,当然是要有正义之语。朱寿也是武的也行,对着两个人痛揍一顿,打得他们“哎哟”连声,后来还是店主人过来劝解开来:“也打得差不多了,再打出事还要牵连到你。把他们送起来,明天一早送官吧。”

沈玉妙在房里听着,与如音相视而笑,那两个人被人灌多酒,被人扶进乌珍房里,这一下子出了大家一口恶气。

朱寿和店老板把两个人一起关在朱寿住的房里,准备明天送去见官。两个人在房里只是手捂着下颌支吾,话也不说清楚了。费了半天劲儿,彼此帮忙,才把对方的脱臼的下巴给合上。觉得真是倒霉。

因为没有地方住,所以两个人跑到前面也去喝酒,一面抱怨这差事没油水,喝着风跟人,走得快倒也罢了,走走停停,害得跟的人时时在风里呆着;然后再抱怨没有房子住,而跟的人倒有房子住,去和老板理论也没有理论清楚。

这两个人只是刘秀才的手下,朱寿抓起来上手就是把下颌给卸了,再就两巴掌。害得两个人有话也不能说,就是说也说不清楚。

“眼前怎么办?”一个人嘴角流着血问另一个人。另一个嘴角也流着血骂:“,这刘大人,一个芝麻小官,打着晋王的旗号出来做事,我们还不能说是晋王爷交待下来的。横竖最多明天送我们去见官,呆上两天就有人来保我们了。”

明月一轮,照着房里这两个埋怨的人,先是埋怨刘秀才,再就埋怨突然冒出来和自己喝酒的人,然后再埋怨怎么就进了别人房里,一点儿也不知道,最后埋怨这差事不好,这打人的人太凶,他自己脸上还肿着呢。

第二天沈玉妙一行悠然上路,身后再没有跟的人。可是不放心,还是在原地上转上几个圈,多在路上呆了两天,这才往省城赶去。

荣俊和方裕生第二天也就明白昨天晚上那一出,象是有意作出来的。再跟着妙姐儿一行原地转圈,也装作不知道,跟着走就行了。

自此加快速度,前面已经有人来催,朱宣多等了两天,让人来打探时,说还在路上,找好下处的朱宣自己来接了。

“表哥,”沈玉妙笑吟吟投入朱宣怀里:“我们住在哪里,你说过好好玩几天。”朱宣一手搂着妙姐儿,站在路上先教训朱寿:“两天的路走四天,是怎么走的?”

朱寿赶快跪下来,沈王妃先说话了,而且娇滴滴:“表哥,路上觉得风大,就走慢了。已经让人给你送信了。你看朱寿,挨了打,脸刚刚才消肿。”

朱宣声音这才缓和了,对朱寿道:“起来吧。”看着朱寿站起来,果然是脸上还有痕迹,朱宣也心里恼怒起来,安慰朱寿道:“我给你出这口气。”

“朱大哥,咱们又见面了。”荣俊和方裕生赶快过来,朱宣怀里的妙姐儿道:“两位先生送我来的,说路上不方便。”

朱宣正在心焦妙姐儿来的晚,怕她路上遇到什么事情;听到人先行来回话,又担心她路上贪玩,这一会儿正不高兴呢。一只手依着搂着妙姐儿,只对着两个书生点头为礼。

然后气没有出完,接着教训妙姐儿:“你路上一定在贪玩,全然不想表哥在等你。表哥一会儿回去好好教训你,现在上车去。”

眼前也不是分辨的地方,几个人站在离城门口几里远的地方,沈玉妙乖乖答应一声:“是。”对着朱宣娴熟的行礼,老老实实地进马车里去。

马车外,朱宣同两个书生这才开始寒暄,把下处报出他们,说一声:“我在这里要住上些日子,应试完毕过来坐坐。”这才领着车驾而去。

这省城四处有山有水,朱宣找的住处在出了南门的山丘下,坐在马车里的妙姐儿搂着毅将军嘻嘻嘻哈哈的笑,不再毅将军出马车去:“陪着母亲坐在马车里好好的看街上。”

南门这里车如游龙,马如流水,妙姐儿在心里盘算一下,晋王妃总是说没有钱,这不是热闹的很。想了一下自己失笑,一看这些热闹,就去算晋王的税金。

想想花钱的去处应该多,不然还会和慕容夫人一起起商队去。

出了南门,就是一带小丘陵,都不高,但是山头郁郁葱葱,山顶偶见几点积雪,别处放眼一片绿色。

这住处找的真好,出门不远就是一带古街,码头也在这附近,行来的时候可以见到。然后象是几座寺庙在山丘中,不知道早晨是不是可以听到晨钟。

“表哥,那里有碑林。”沈玉妙再也忍不住,看到几个尖尖的塔尖和碑林,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问朱宣。

朱宣宠溺的也不回头,赶着马车道:“有,当然有,有不少名人碑贴呢,妙姐儿可以好好学一学。”

“表哥,你先逛过了。”不用回头,可以想象到身后的妙姐儿一定嘟高了嘴,背着我一个人逛。朱宣笑一声道:“妙姐儿没来,表哥怎么能先逛呢。实话告诉你,这地方我以前来过。”

沈玉妙这才哦了一声,跟在身后追着问:“表哥去的地方,是不是都会带我再去一遍,你故地重游,我却是见识风光呢。”

“那也要有时间吧,你好好借着这一次玩吧。下一次出来不知道是哪一年。”朱宣赶着马车过了古街,前面还是一条青石板道。

沈玉妙倒吸一口凉气,重复一下朱宣的话:“不知道是哪一年?”赶快把头缩进马车里去。朱宣听着妙姐儿在马车里对儿子说话:“你要好好的玩哦,下一次出来不知道是哪一年。”毅将军满不在乎地对母亲道:“我是男孩子,可以出去,母亲就不行,父亲不陪着,你就不能出来。”

很受打击的沈玉妙对儿子作个鬼脸,然后闷闷不乐地道:“你说的是哦。”小小年纪的毅将军都知道这个道理。听得外面坐着的朱宣只能是忍笑。

在一处朱红门前,朱禄站在门前候着,朱宣直接赶着马车就进去了,听到身后马车里妙姐儿又传来一声吸气声:“本来还想在门口看一下。”

“妙姐儿,你再胡说八道,表哥把你丢在马车里,不让你出来。”朱宣听得又要笑,就是马车不能直接进来,也不允许女眷们站在门口就东张西望。沈玉妙看一看那锦帘为门的马车门,最后再嘀咕一句:“这哪有门嘛。”

下了车看这小院,房子不多,只是干净。朱宣站在身旁邀功:“表哥也动手收拾房子了,就这几个人,一天找房子,一天擦拭干净,真是不容易。”院子里除了朱禄只多了两个人。

沈玉妙含笑看朱宣一眼,道:“这地方好,表哥你辛苦了。”夫妻两个人在院子先闹上一出行礼科。

“进来再看看,”朱宣很有兴致,携着妙姐儿进来,带着她看房子:“正房是三间,两边厢房倒有四间,想是加盖的。”

一一地看过来,再回到正房时,毅将军趴在窗台上往外看,外面是一片碧绿的山丘,几棵柳树仿佛枝条上有新绿,一晃眼却又似看不到。

一间是睡房,一间供起坐,还有一间一张书案,上面笔墨纸砚俱全,还有几本朱宣刚在古街上买回来的字贴。

至此,沈玉妙才回身紧紧搂着朱宣的脖子欢呼一声:“表哥,你真好。”看样子是长住的样子。

“只住两个月,给你过完生日我们就换地方。”朱宣轻轻地妙姐儿小屁股上拍一下,也含笑道:“这么高兴,这房子比家里好,还是这摆设比家里好。”

毅将军也很高兴,这一会儿不看风景,跑到院子里厢房看过一圈,蹬着小腿跑进来对父母亲很是兴奋:“没有我的房子。”然后再来上一句:“我还是跟父母亲睡一起。”这就足够他高兴的了。

然后下一句再就是:“要是哥哥在就好了。”总是一个人玩的毅将军又想朱睿了。朱禄乌珍虽然好,还是哥哥在身边好。

妙姐儿含笑倚在朱宣怀里,笑道:“毅将军路上说了几次想睿儿,说的我更想睿儿了,闵儿和端慧不知道这一会儿在不在淘气呢。”

朱宣搂着妙姐儿出去锦榻上坐着,听着妙姐儿对着窗外怅然:“要是孩子们都在,这房子又不够住了。而且院子里足够热闹,这样的小院子,可以吵到邻居不满意为止。”

“想一想就让人动心。”朱宣也想另外的三个孩子了,笑道:“端慧一个人,就可以吵得邻居不高兴了。”

“还有睿儿的大狗,他的海东青。。。。。。”沈玉妙一想到就想笑,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架势,而且早就说过,回封地上也一船装了走。

在这样一个背山面古街的小小院落里,沈玉妙开始过上自己为期两个多月的悠闲生活。。。。。。

这座省城外有山又有水,是一个出产好水好茶的好地方,是以茶馆林立,走上三、五步就是一个茶馆。

早上起来茶馆上坐着要一壶茶,两个烧饼当一餐饭,赶考前的小茶馆里坐满了这样的书生。这一处茶馆临着码头,地方儿不小,楼上坐满书生,楼上却是雅间。

男装的妙姐儿和朱宣临着楼栏杆坐着,笑眯眯一起往外面看码头来回的货船,都是大船,上面装的一袋一袋的盐,这里是一个大的盐运码头。

妙姐儿脆生生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来:“表哥,吴盐胜盐,是指这儿吗?”刚才从码头上过来时,可以看到有洒在地上的盐,雪白细腻,不象那种粗粒儿盐。

“也不是,那是指晒制的那种散末盐。”桌上有香茶,瓜子,黑等,这样的天气,还有一盘子黄澄澄的破开的香橙,上面洒了一点儿细盐,为着吃起来更为香甜。

朱宣拈了一块递给妙姐儿,看着她张开嫣红小嘴儿吃了,然后吃吃还要笑话自己:“让别人看到,又会以为表哥和我在分桃。”

“正经书不看,就偏爱看这个。”朱宣说了一句,然后坐下来。带着妙姐儿出来,还是让她男装更为方便。一身红披风的妙姐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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