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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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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传来了沈王妃格格的笑声,引逗了丫头们也是伸了头往里看了,这位长的丑陋的夫人居然别有泼天的手段,引得沈王妃这样的开心。

听了这样一场官场升职记,沈玉妙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铁夫人有取笑自己的意思,反而有些同情她了。为了丈夫升官,这样舍了脸面去求人。我还是待人客气的,待人不客气的人我是没有见过,可是知道是有的。

自己也知道别人背地里说了自己算是当朝的第一贵夫人了,因为表哥太能干了。如果表哥也是屡受打压了,我会不会也要象铁夫人这样到处去拜夫人们。

这样想了,沈玉妙想了朱宣就甜甜的一笑,表哥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担着,就象他说的,表哥是个收拾烂摊子的人。

“如音,”沈玉妙喊了如音进来了:“把上次得的那玉带钩取两个来给铁夫人带了回去。”然后看了铁夫人含笑了道:“不用推辞,铁将军这样能干,表哥一定也是要赏的。”就快变成了朱宣肚子里蛔虫的妙姐儿一语中的了。

看了如音送了铁夫人出去了,让丫头们重新送了表哥新买的那只小花猫来抱了抚弄了它玩了一会儿,给了丫头们抱了,一个人漫步出了房里,在廊下看了院子里的秋千架,用碎布帛包好了,上面已经结了冰。

朱寿从院子外面走了来,台阶下行了礼笑道:“二皇子约了王爷,王爷说请王妃用了晚饭早睡。”看了宽袖长裙的沈王妃微微含笑了,道:“替我告诉了表哥,让他多穿了衣服,少饮酒。”

看了朱寿出去了,如音才过来了笑道:“晚上咱们去太夫人那里吃,亲家太太在呢,想来还是一桌子吃饭才是。”

这一会儿天色快近傍晚了,天空一道灰蒙蒙,一道蓝黑色,似有乌云在空中。“给我拿件衣服来,世子那里再去看一看。”沈玉妙吩咐了如音。

看了她取了一件紫色团花的外衣来穿了,慢慢走去了看了儿子们。

此时的朱宣在书房里听了朱寿过了说了王妃的话,点了点头道:“备马去。”主仆两人身后又跟了几个人一起赶在了城门关闭前往城门去。

二皇子今天请的地方是在一处歌坊,约的贴子里说的极是香艳了。宴无好宴,南平王出了城门才这样想了。今儿一晚上又被二皇子团弄了去了,他只怕不是要对了解释白云观里不相会的事情吧。

他的理由倒是现成的,当时妙姐儿也在,孩子们也在,说一句不方便打扰我们一家人也就可以揭过去了。

城外郊野的黄昏,寒冷的天空中传来了几声寒鸦的叫声,听了让人就觉得难过。马蹄声的的,朱寿前面带了路,南平王居中了,后面是四个从人。

一行人从一丛树林中快马飞驰了。林中这才走出了一个人,手里也带了马,上了马追随了南平王身后跟了去了。

后面跟的人骑术不错,认马踪的本事也强。他并不跟得紧,到了岔路口,下了马来在地上找了一找马迹,就又跟了上去了。

就这样,朱宣一行人前面飞驰了,后面这个人紧跟了不放,一直行了几十里路,天色完全黑暗了,这才看到了前面一处大的集镇上灯火通明。

正文第五百零四章,纷乱(四)

第五百零四章,纷乱(四)

前边有一处地儿,路边上挑了几盏大灯笼,上面却清清楚楚的写明白是二皇子府里的,几个人牵了几匹马在灯笼下面看到了前面走的朱寿,脸上就有了笑容迎了上来。

再看看朱寿高头大马上,高大英挺的南平王。每一次见到他都要有人在心里寻思一下,这主儿是老天的厚爱,长的好偏又很能干,千中也难挑一的一个人了。

心里这样想了,但是脸上都带了笑容过来了马前行了礼:“王爷。”朱宣马上手里执了马缰,看了镇上的通明灯火,问了一句:“二皇子在这里请客,想来是个猜艳的好去处。”他脸上有了一份暧昧不明的表情。

马前的人一起呵呵笑了起来,有一个人手指了街道上最热闹的去处,笑道:“王爷您看,还是老字号,您和我们家殿下是一起来过来的。只是老酒装新酒了,来了一批新人。”那里一个大院门,门上四个大红灯笼,灯笼上都写着三个字:集艳楼。

看了马上的南平王果然就露出了有兴趣的表情了,说了一句:“你带路。”二皇子来接的人一起笑着上了马,一个人前面引了路。别的人拥了南平王一行往集艳楼而来。

朱宣看了马前的那引路的灯笼,心里好笑了,二皇子象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这里一样,来嫖ji自己府里的灯笼举得那么高。

旁边有接的人一个人手指了集艳楼一旁的一条路笑道:“王爷,那里是集艳楼今年新盖的一个小楼,倒在院子外面自成了一处,是她们专门招待有身份的人的,咱们那里去。”说话的人这个人也是朱宣见过的,跟了二皇子的人。

一阵北风吹过,吹得人人都缩了头颈,只有南平王和跟的人在风中依然是昂首挺胸了坐在了马上。朱宣说了一句:“那倒是不错,走。”一打马鞭子,连人带马已经纵到了前面去了。

街上人流虽然多,看了南平王并没有碰到了人,反而轻巧自如的就上了那条路上。跟了二皇子的人都赞叹的笑了一下,朝野上下没有一个人会怀疑南平王的战功有半点儿虚假。

当下也都打了马跟了上去。上了那条路上,这里比外面热闹的正街上看了更象是一条迎宾的大道了。

借了月色可以看到马蹄下是黄土垫就了的道路,两边俱上差不多高的树,一人多高,夜风中枝条吹动,有如歌女迎客的长袖。清冷冷的天气里,一轮黄晕晕的明月天空中高挂了。朱宣马上抬了头看了那月亮一眼,再看了这路尽头,红灯笑声,可见那楼里人来人往,倒是有不少人在。

难道二皇子在这里还要高挂了自己的灯笼不成,在楼前又有两个大汉迎了上来:“王爷请下马,殿下早就久候了。”看了小楼里有一处高高挂了一个灯笼,果然还是二皇子府。

心里好笑得不行的朱宣下了马,马缰丢给了身后跟来的朱寿。身边有一个绸衣胖子搂了一个艳ji走了过来,脚都走不稳了,嘻笑道:“那里坐的一定不是皇子殿下,皇子殿下能来这种地方,我猜了呀,呃。。。。。。”打了一个酒呃,然后嘻笑了道:“一定是皇子的管家下人,或是他认识的人借了灯笼来显威风的。”两个人嘻笑着走开了来。

看了身边二皇子的人,都是面不改色的听了。只是对了南平王作了一个手势,“王爷”两个字也不喊了。只是躬了身子道:“爷请这边来,我们爷候了多时了。”

随了人进了小楼,一处大的锦绣厅内,厅上正中坐的果然是二皇子殿下,一看了朱宣走了进来,一手抓了一个歌ji,一身的酒气过来了,带了一副喝多了的样子走了过来:“你。。。。。。来晚了。”然后回头左右看了人:“拿酒来,敬这位爷一杯。”

两个艳ji走了过来,手里高举了酒杯送了过来。朱宣看了还坐着的几个人,都是熟悉的面目,京里的浪荡子们,都纷纷站了起来笑了闹酒道:“来晚了罚三大杯,不然就喝一杯大的。”然后指了一个小酒缸。都喝的是不少了。只是说话间还谨慎的不带了彼此的身份出来。

喝了酒杯在手里的朱宣冷静地看了一眼这厅内,外面高举了自己府里的灯笼,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厅里的这些人说话间互相却只是:“黄爷”“朱爷”的称呼了。

听了二皇子身边的艳ji笑道:“这位爷的灯笼明儿还能借我们再挂一天就好了。”二皇子殿下笑着伸了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行,没问题。随便挂。”听了这艳ji的称呼,也还不知道自己扶的这一位高挂了皇子灯笼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喝酒,喝酒,三杯喝完了才准入席。”二皇子对了朱宣在闹酒。朱宣道:“好。”请了人来喝酒,不喝多了不许入席。入乡要随俗,大家看了朱宣喝完了三杯酒,一起拍了手笑了道:“这里来坐,候你多时了。听说你琴抚得好,舞剑也行。。。。。。”

朱寿在厅外嘻笑着看了王爷也坐了下来,坐在厅外的红色雕了花的楼栏杆上晃了腿看了厅里的热闹,又看了不时走过的ji女,在心里评题了哪一个好。

“兄弟,走,咱们也乐一乐去。”跟了二皇子的一个人笑嘻嘻过了来搂了朱寿的肩膀,道:“爷们要闹一夜呢,这一会儿也用不到咱们服侍,走。”朱寿也就笑着跟了他过去了,拐到了楼后面,又是一排小厅,进去了其中的一间,里面摆好了酒菜,已经坐了几个从人正在吃喝玩笑。

看了一下,还有北平王的人在,朱寿与大家见了都嘻笑了,大家心照不宣地都不问什么,桌子上有吃有喝的,坐下来吃就行了。

下人们说话当然是聊自己的主子,跟了北平王的人喝了几杯酒,别人一问就开始笑道:“前几天为什么又闹起来了,王爷外面又相中了一个小戏子,在外面给他安了个家,没有过上三天,王妃知道了就奔了去打了一个热闹。现在家里天天磨着王爷要地契。王爷只是不给,这几天王爷总是不在家,在外面躲烦去了。

昨儿有一个人,说王妃是不是。。。。。。”然后压低了声音笑道:“撞客着了。”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哪一个这样大胆的人说北平王妃撞客着了,想想爷们外面的清客相公,说话大胆的也多的是。

朱寿也嘻嘻笑了,北平王妃的醋性儿是都知道,不过最是疯子的楚国夫人。北平王妃敢闹敢吵,闹到了最后闹不赢也还能服个软儿。楚国夫人就不行了,就一直硬挺着。

听了北平王的人继续在说话:“白云观的那个老道,封了真人的那一个,说什么为王妃做一次祈福,背后念一卷经卷。昨儿我们王爷就去了白云观。。。。。。”

朱寿机警的看了他一眼,跟的人在这样的场合里,可以说自己家里的人,却不会说自己的主子去了哪里。朱寿是知道王爷昨天带了一家人去了白云观的。

喝了一杯酒,继续嘻笑了听说话。就有人小声问了道:“管用不?要是管用,我对我们爷说了,也给我们家夫人念一念去。”哈的一声房里一片笑声,耸了主子咒老婆。

北平王的家人斜了眼睛在挟盘子里的花生米,笑道:“管用不管用呢。。。。。。等上个三年五载,你听上一听就知道了。”只招来几句骂:“三年五载的事情还说它作什么。”

说着说着就说上了楚国夫人:“还以为自己多有能耐,一天能骂上几出子,小楚王外面又有了一处外宅了。想想这女人也是的,成了亲是摆战场的,哪里不能摆战场,一定要摆在夫妻之间。”楚国夫人笑话多多。

“还有好笑的呢,去年就说要一个人搬了出去自己单过了。到了今年也不走。倒是让人看一看,这样叫嚣了的人,搬了出去以后靠了她自己的钱怎么过。”

二皇子的人来也来了精神了,笑道:“那是个疯子,自己天天说走不走,就会让别人走。还想了一心里多裹几个人走。上个月我们爷在外面住了一夜,那个女疯子就去了我们家,搬弄了说男人不可靠,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让他一个人过去。

也不想一想,这世上就是人多,你走了不能有别人,自己都弄不好,还在指手划脚的。先把自己弄好了再去说别人。我们爷回来听了这个,立即就大怒了说了,以后再来说这个,先抽她两个大嘴巴去。

可怜这样的人,总是照不到自己,自己一团糟,挟持不住人。说别人说得一身是劲。再有念过书的人,书都念到浆糊脑袋里去了。偏就是有脸说别人。”

就有人看了朱寿笑问了道:“你们家的呢,外面听了倒是贤惠的名声,家里又是如何?”朱寿正在听话,一看问到了自己这里,笑骂了道:“嘴里胡沁的奴才,这也是你问的。”手里端了酒走过去扳了脑袋就灌了下去。

还没有走回来,又有一个吃多酒的人笑道:“他们家的那一个,不是对手。”大家一起呵呵笑了起来。南平王在朝中,多少人都不是南平王的对手,何况是南平王妃。

这话说的就有影射了,朱寿还是一脸笑嘻嘻的走了过去,也是扳了脑袋,这一次却不是灌酒了,不轻不重地脸上给了一巴掌,笑骂了道:“灌你的马尿吧,乱说什么。”

大家笑着分开了,重新倒上了酒来,看了朱寿和说话的人各自喝了三杯,把这当子事解开了。跟了二皇子的人笑道:“我们爷昨儿也在白云观,倒不是为了嫉妒祈福去的。”然后压低了声音笑道:“只怕是相中了女道士。”大家哈哈笑声中,跟了二皇子的人看了朱寿,笑问了一句:“昨儿我在白云观也看到你家主人,我们有事情所以没招呼。”

朱寿心想,来了,这一会儿就围了白云观在说事呢。忙笑道:“昨儿我没有去,在家里看了收拾地方给小主子放炮仗呢。我们家小主子是听了说白云观有集市,闹了要带了去。”听了跟了二皇子的人笑道:“我也看到你们爷抱着呢。”

大家嘻笑着继续开着心,外面几步外站了一个人,朱寿一看到就站了起来出去了。房里的人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再关心。

朱寿从那个人手里接过了一卷东西立刻放进了袖子里,然后往前面来找王爷。朱宣从热闹之中走了出来,也没有人问什么。

随了朱寿走到树影儿彤彤的一处阴暗之处,头顶上树枝遮住了月光,热闹的人流在远处。主仆两个人站定了,朱寿才从袖子里拿了刚才送来的东西呈了上来,然后轻声说了一句:“紧急信件。”那信上都打了火漆印。

一声轻响,朱寿亮了起来火折子,照亮了刚才呈给了朱宣的那一卷东西,朱宣折了开来,只看了两眼,火折子映照下的面庞就郑重了起来,收了起来不再看,放到了袖子里。

朱寿吹熄了火折子,前面带了路刚走了两步,朱宣骤然回身,目视了身后的树丛中,沉声喝问了:“谁”树丛后有一声轻响,这一会儿,随了朱宣的喝问,双木郡主从树丛中走了出来。看了俊雅的南平王微皱了眉道:“你给你活路不肯走吗?”

眼睛里是难测的情意,双木郡主幽然的看了南平王,愤慨了。你肯给我活路走,这几天里堵得我快没了路走,只是为了想回来多看你一眼,差一点儿被你的人抓到。

“王爷,”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一道刀光已经出了鞘,跟了朱宣出了城一路追随到了这里的双木郡主刚才借了朱寿手里的一点儿微弱火光已经看到了朱宣袖子里的公文是吐蕃文字。

迫不及防的刀光把朱宣逼退了一步,喝了不少酒的他有些迟钝了,再就一道刀光闪过,划破了朱宣的长袖,里面的公文掉落了下来。

“给你”把手里刀用力奔了朱寿掷了过来,朱寿奋力地格挡了开来,再看了双木郡主敏捷的捡了信放到了怀中,手里一声唿哨,然后投入了树丛中。

马蹄声急驰的的中,上了马的双木郡主用力打了马。。。。。。如果她回头看一看,看了南平王脸上也是一抹难测的笑意。朱寿笑嘻嘻地奔了自己的马跑去。

树丛中又钻出来头大大的铁将军,对了王爷弯腰行了一个礼,也去双木郡主了。朱宣看了看自己被划破的袖子,再看了地上没有别的东西掉落了下来,为了方便这位郡主好捡对了目标,不要看花了眼。袖子里只放了刚才送来的“公文。”

谨慎的南平王还是又在地上看了一看,这才转身继续回到了厅上去花天酒地去了。

月下的双木郡主不一会儿就奔出了集镇外,听了身后还有马蹄声传来,回身看了身后有两骑一起追了过来,更是奋力打了马,足的过了半个时辰才甩脱了身后跟的人,看看茫茫寒空下,只有自己一个人。

父亲达玛死后,家里一片乌烟瘅气,长兄与其它的兄弟们争斗不休。。。。。。双木郡主仰望了高远的寒空,流下了泪来。

默然的哭了一会儿,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才从胸前取出了自南平王处夺来的信件,又是火漆印,又是吐蕃文字,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打开了来只看了一眼,又惊又怒的表情出现在双木郡主脸上了,不一会儿全部看完了,气得脸都白了。难怪朝中群臣自父亲战死以后,一直挤兑了自己家里,原来南平王也在其中掺和了一脚。

这信里是素日与自己家里不合的一个位高主战大臣写来的,难怪主战,难怪要瓜分精兵。。。。。。难道父亲战死在战场上,与他也不无关系。这样一个大j细,双木郡主看了信,觉得一股冷气从脚下冒了出来,迅速把自己整个人都冰冻了。

大哥伊丹还不知道,还在幻想了与他能修好关系。。。。。。重新收好了信,郑重放到了怀中,这一次更是奋力打了马的双木郡主一面急奔,一面想了,这是不是南平王的诡计?

想想不会,南平王并不知道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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