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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4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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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公主也是低了头,跟了齐伯飞出去,姚大人更是紧张了,他从来不来这种地方,又怕妻子被人躁皮了,直到拉了陶秀珠出了门才是松了一口气。

只有尹夫人和周亦玉是大摇大摆的出了门,不管别人看还是不看。

出了门,朱宣看了发丝都高高束了起来的妙姐儿,笑着说了一句:“这衣服外面配一件石青色的披风就更好看。”

武昌侯与姚大人用杀人一样的眼光看了朱宣,你还有完没完。姚大人看了武昌侯,我就说了最淘气的是南平王妃,你还不信。

总算是大家都分开了,沈玉妙上了自己的小马,跟尹夫人、周亦玉道了别:“明儿一早,长亭送你们去。”然后跟了朱宣身后走了。

尹夫人无比祟拜的看了马上的王爷一眼,对周亦玉笑道:“没有想到王爷真的陪了妙姐儿来了。”周亦玉也喃喃说了一句:“怎么忘了同人打这个赌。”

秋凉一后,天黑得越来越早,朱宣带了妙姐儿穿过了几条街道,来到靠了城边较偏的一座小酒店里来,下了马向马上抱了妙姐儿下来道:“今天带你玩个痛快。”

这是一座陈旧的小酒店,里面桌椅也都象是多年的了,破旧但是擦得干净。小二麻利引了他们进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点了油灯进来,就了昏黄的油灯可以看到窗外就是护城河,城水在黄昏的黑夜里看了是缓缓的流动着。

小二又进了来,放下来一盘油炸花生,一盘牛肉,一盘板鸭,一盘醉白鱼,还有一角酒,放下了两个杯子。

朱禄朱寿问小二另要了热水,把餐具又烫了一遍送上来这才退出去,房里只剩下了夫妻两个人。

喝了两杯酒,沈玉妙薄有了醉意,面色酡红了,双手捧了粗瓷的酒杯在手里,目光只是在墙上灯影月影里打量了。

朱宣也没有说话,一个人悠闲自在的自斟自饮了,妙姐儿偶尔也会倒杯酒,大多的时候自己一点一点儿呷了手里的烧酒,红晕一点一点儿上了她的双颊。

“那些夫人们,”沈玉妙微醉了,笑道:“前儿我出门去看人,她们家有客人是林夫人,对我夸了一件旧首饰,样子怎么怎么好,又是表哥以前弄的吧?”

朱宣“哦”了一声,仍是慢慢喝了自己杯中的酒。“花夫人来看我,腰间一块白玉佩,对我说宝贝的很,象是表哥的一块。”沈玉妙轻轻呷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说着。

朱宣又是“哦”了一声,手举了自己的酒杯也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很好奇,表哥要她们有什么用?”妙姐儿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朱宣淡淡一笑,要她们有什么用呢?我也不知道,她们要我还差不多。沈玉妙再呷了一口酒,慢慢地学给朱宣听:“秋夫人来看我,对我说表哥喜欢这个,表哥喜欢那个,问我有没有记住?”

朱宣笑了一下,听了妙姐儿慢慢往下说:“我问她是不是想了我跟表哥吵闹了,她就满意了?”沈玉妙回想了一下秋夫人的面庞,笑了一声道:“她听了倒是吓得很。”

关了窗户关了门,又是几杯酒下肚,妙姐儿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朱宣从怀里取出了丝巾为妙姐儿擦了擦汗,听了继续慢慢腾腾往下说:“那天我来火了,我说我不会跟表哥吵架的,她听了反而脸红了。”

朱宣听完了仍然是一笑道:“以后不会她就是了。”沈玉妙用手在桌子无意识的乱划了,又笑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希望我跟表哥吵架?”等的太辛苦了,一直等着吧。

“糊涂人。”朱宣淡淡一笑,淡淡道:“表哥疼你,吵什么。不喜欢她们不要看好了。”“你是疼我。”沈玉妙嘟囔了:“可是有时候不疼。”

朱宣依然淡淡:“一定要问,一定要弄明白,一定要想,自己想着吧。我哪有这么多精神理你这个。”

“为什么要吵架?”沈玉妙手捧了腮,歪了头看了桌子上陈旧的痕迹,看了象花草,再看又象是小鹿。然后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么多简单地理儿,人人都明白,就是做到的人不多。”

“是。”朱宣答应了一声。“让谁说都是一堆理儿,只有自己做的时候做不到,所以看到别人做到了,心里难受。”沈玉妙格格笑了一声儿。

“人人都能做到了,都是圣人。”朱宣也慢慢说了一句。两个人都是无意识的随便接着话,说着话。

“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觉得表哥还是疼我的。”沈玉妙抬了醉眼微微一笑。朱宣一笑道:“那是当然。”别人说我无情倒也罢了,唯独不会对妙姐儿无情。又不是少年人,还要天天表白吗?

“韩国夫人她们。。。。。。”沈玉妙慢慢悠悠问了一句。朱宣微微一笑:“爱胡闹的人。”“有什么用?”沈玉妙认真问了一句。

朱宣也认真想了一想,回答了:“花里狐哨。”足以让人眼花缭乱。“这酒喝得浑身发热了,象是不觉得辣了。”沈玉妙端详了那酒杯里的酒,朱宣为她再倒上了。

“淮王要谢媒,对我说了,请你和北平王妃。我答应了。”沈玉妙沉默了一会儿,朱宣说话了。

“哦,江姑娘,”沈玉妙手端了酒杯,送到鼻子下面闻了一闻,这一会儿闻起来还很香,慢慢悠悠又说了一句:“有时候,我很怕表哥。”

朱宣听完了就逗妙姐儿了:“不是恨表哥了?”沈玉妙摆摆手,格格笑了一下道:“是怕你。”朱宣笑了道:“你喝多了,妙姐儿,真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

喝到醺然薄醉的时候,觉得什么都好,沈玉妙打量这小小的房间:“这象是夜游最好的去处。”

朱宣微笑了:“说的很是。”以前夜游的时候,京里无处不去。

听了妙姐儿狐疑的眯了大眼睛,反应这一会儿很快了:“以前陪了谁来过?”朱宣放声大笑了:“我不记得了。”看了妙姐儿还是猜疑的看了自己,朱宣也问了一句:“淮阳郡主又传了什么话?”

喝多了的沈玉妙一下子酒醒了一半,怔怔的看了朱宣。朱宣赶快把她拉到了怀里,抚了她的头发,道:“表哥难道不是应该知道的,又吓到了你。”

后面靠了朱宣温暖的怀抱,沈玉妙又觉得酒意上涌了,头晕晕的:“我心里知道表哥一定是知道的。可是你不说破了,又侥幸想了你不知道的好。”

朱宣在妙姐儿头发上亲了一亲道:“当然知道。”“韩国夫人?”沈玉妙仰起了脸问了一声。朱宣端了酒喝了,笑道:“挤兑她太容易了。”一点儿也不收敛,和年青的时候一样。被淮王撞破了凡是认识韩国夫人的人都不会觉得奇怪。不过这事太隐秘,妙姐儿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京里倒是没有什么人知道。

“他说我孩子气?”沈玉妙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谁说的这么中肯?”朱宣一听就笑了,还有人这么会说话。

“淮王。”朱宣立即把脸拉下来了:“孩子气与他有什么关系,好好做事情就行了,废话太多。”

沈玉妙嘟囔了一句:“不好玩,欺负她们手到擒来,只会过来给我看表哥以前画的首饰,要么就是你给她们的东西。”

“是不是我给的还不一定呢。手里缺钱用的时候,立即就当了。”朱宣也弄不明白哪些是自己给的,太远记不住。

直到夜深,朱禄朱寿才看了王爷抱了王妃出来,小酒店里这个时候反而人多,朱宣不当一回事的抱了妙姐儿出去,在房里就衣服裹紧了,抱了上了马,往王府里来。

小丫头的心事就是怕我?最近新出来的心事重重,一个人坐了就要发会儿呆。看了江大人的女儿又有了新的心事。

想想淮王那混蛋说孩子气,真的是说的很对。

马上一路没有醒,进了房里,洗澡水一激,反而醒了。先是打了一个嗝,房里立即有了浓浓的酒气,朱宣皱了眉笑着把妙姐儿从水里抱了起来,用干巾帛包好了,沈玉妙醒过来了。

而且很来火,酒喝多了,被弄醒了,火气很大。

“我要跟表哥说话。”沈玉妙自己下了地,手扶了身上的干巾帛,拉了朱宣的手到了床上,端端正正的与他对坐了,朱宣乐了一下,这象是要谈判。

“象江姑娘那样的人,表哥还有多少?”沈玉妙难得来一次火,难得的爆发了一次。“一大堆呢,妙姐儿。”朱宣看了可笑,逗她道。

“所以我害怕你,不知道表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你城府到底有多深,不知道你。。。。。。”沈玉妙想了一想,推敲了一下用词道:“表哥的心,海底针。”

朱宣乐得不行了,看了妙姐儿秀发披在肩上,脸上红晕不知道是酒醉还是气红了脸还是热水泡出来的,他伸出了手悄悄把妙姐儿身上裹的大巾帛拉开了一点儿,白玉一样的立即风光外泄了。

没有意识到的沈玉妙继续在发飚了:“那些夫人们,讨厌的不行,整天就象是苍蝇,又不是一定要会。表哥你记不住,以后回来记得洗干净了再回来。”朱宣一个人歪在枕头上,支了肘看了妙姐儿半裸了身子骂自己。

“从来都不收敛,招完蜜蜂又引蝴蝶,有完没完了。”沈玉妙怒目圆睁了,红唇嘟得高高的:“还想不想回来睡了?”

手挥了一下,无意中碰到了自己身上的大巾帛,低了头看了一下,立即又裹好了。“表哥,你压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风流鬼,呃,”沈玉妙想了一想,醉意红晕的面庞看了朱宣问了一句:“是的吧?”

朱宣乐得不行了,道:“是的。”然后伸了手又把妙姐儿身上的大巾帛给拉开了一点,重新欣赏了那一点儿风情。

“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人呢?”沈玉妙不无苦恼的支了肘在膝盖上,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又光外露了。“我偏偏不会跟人吵架,也许应该去请教一下楚国夫人?”

朱宣笑了一声道:“是的,你明天去问问她。”沈玉妙更苦恼了:“她还先自己弄好再说吧。”然后继续苦恼了:“江姑娘嫁给了淮王,是淮王可怜还是江姑娘可怜呢?”

“也许不错。”朱宣随口接了一句,听了妙姐儿追问了:“为什么和夫人们一直断不了,也不见找别的新人去?”

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朱宣淡淡一笑,我只是觉得不应该立身太谨慎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再招惹别人哪里有心情也没有时间。事事都要有理由吗?想的太多了。

一群没有头脑,号称京城一害的夫人们,和她们来往的人也不会让人觉得太精明。再看了妙姐儿,已经睡着了。

朱宣把妙姐儿抱正了,刚放下来,看了她有些难过的皱了眉头,象是要吐不吐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又好了。

又好气又好笑的朱宣也睡了下来,表哥有这么不好吗?自从接了来不是时时关切关怀了,请了先生念书,衣食穿戴从来是顶尖的,次次喝药表哥哄着,上殿理事手把手的教,哭哭啼啼回来也是表哥哄了,不过就出去一、两次。。。。。。太计较了。

一点儿不是错的错,就把表哥的百分好都抹杀了。朱宣决定不理会妙姐儿,该出去就出去,夫人们傻乎乎,只有靠我的,我x她们什么,以为自己在京里生长大人头熟,自以为是罢了。

南平王压根儿就不会把妙姐儿这样的心思放在心上,哄不好自已哭去吧。表哥是个风流鬼,就是这样对待表哥平时的疼爱吗?

真是奇怪了,怎么看的,京里还有哪一年象我这样对你好。姚大人疼妻子一味依从,一点儿管教也没有,那叫好吗?不信姚大人不去姨娘房里;高阳公主宫里出来的,武昌侯的姨娘见了她一向怕怕的,也未必心里就服,周亦玉都不与丈夫同房,看看妙姐儿认识的这几个人。

还有岳母卫夫人,也是表哥疼妙姐儿才为她写了信去了宫中,才有了这样一场好姻缘。朱宣压根儿就没有打算理会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丫头。

正文第四百九十三章,忧喜(十三)

第四百九十三章,忧喜(十三)

天空中一片鸽哨声,淮王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用手理了理衣服,对跟的人道:“备车,我去南平王府。”

跟的人应了一声出去了,淮王自己在院子走了一会儿,刚睡起来,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了。不一会儿,跟的人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封信:“家里来了人,送了这封信来。”

淮王随手打开了看了,也没有什么表情,交给了人:“送到房里去吧。”然后就出去了。

淮阳郡主从房里出来了,喊住了人:“家里来的什么信给我看一看?”拿到了信在手里,是家里一些的家常事情,其中有一句话:“睐娘儿得了眼疾,一直未愈。”

同淮王一样看完了也没有表情的淮阳郡主把信给了人,转身进了房里来。都是刚刚午睡起来,正在叠被的香夭听说了有信,笑着问了一句:“信里有什么?”

“你想知道的事情。”淮阳郡主笑着说了一句,自在窗下坐了下来,临窗拿起了笔,香夭已经走到了面前笑道:“郡主说的是真的,真真是郡主有主意。”

淮阳郡主微微一笑,每到了这个时候,她就会忘了她自己在亲事上的完全被动了。香夭喜欢着重新去铺床叠被,弄好了又赶着过来帮了研墨,精神都比平时要足:“王爷要成亲了,只是有点儿快。”

淮阳郡主正在斟酌客人名单,笑道:“快什么,不是准备了好几年了。哪一年进京里来都想了有人提一门好亲事就成亲了。王爷年纪也不小了,膝下只有一个姨娘生的孩子。”

香夭忙笑道:“是,是,郡主说的是。只是王爷这样的人品,不知道这姑娘家长的什么模样?做媒的北平王妃和南平王妃,郡主什么时候去看新人,也带了我去。”

做媒的北平王妃和南平王妃,早就知道的淮阳郡主再听了一遍,嘴角边仍然是有了笑容,听起来这亲事多么的圆满,两位权势在手的异姓王妃做了大媒,哼,还不知道来的是个什么人反正不会好招惹。

想想族兄居然一说就同意了,现在又赶着去了南平王府,不是前天刚去过,低下头来继续写自己字的淮阳郡主只是微笑,反正这亲事不简单。

香夭研完了墨笑道:“家里守门的那个老刘头儿,眼睛一定是好不了啦,迎风流泪眼,招惹起来人还挺快的。”淮阳郡主立即看了香夭,往门外看了看,主仆两个人才一笑。

研完了墨,继续收拾了房间的香夭偶然看了郡主一眼,就很佩服了。家里的老刘头儿一直就是有眼疾,灵秀几个人偷拿了睐娘儿的手帕子给老刘头擦了眼睛,又放了回去,果然睐娘儿被风吹迷了眼睛就用那个去擦眼睛了。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郡主让这样做,但是紧接着淮王就议亲了,而且那个睐娘儿一直到现在眼睛都红肿着,就是淮王回来也未必会喜欢这样子的她。

一个可怜的丫头因为淮王的错相思成了可怜的牺牲品。

此时的淮王正在往朱宣书房里走,这门亲事让我结我就结,可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朱宣看了淮王,只是点了点头:“坐。”前天亲事的事情都谈好了,他也不是白成了这门亲事,今天又跑来作什么?

淮王倒也不客气,上来就直接说了:“有话要说,来看看王爷得不得闲儿。”朱宣就喊了一声:“来人。”

朱寿进了来,听了王爷吩咐了:“我们要说话,这一会儿不会客。”朱寿出去了。

朱宣才看了淮王:“说吧。”淮王在心里又转了一下,才道:“我想你什么都知道,我最近打探了一下你和那些风流夫人们,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平日里看了你对王妃很好,背地里又和这些高级ji女们来往。难道王爷还在和这些女人打成一片吗?是有消息还是有钱财,只怕你是花钱出人的那一个。”

继昨天被妙姐儿骂了一通以后,朱宣不怒反笑了。反问了淮王一句:“你外面难道没有?”对了妙姐儿就神魂颠倒了,是家里没有姨娘,还是房里没有人,跑来指责我了。朱宣双手合十放在了书案上,等了淮王继续往下说。

“以前我很羡慕你,教了一个好妻子出来,现在我觉得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妻子对你娇娇依恋,你在外面的时候想不想她,总不会与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想她,或是说到她,那我太看不起你了。”淮王当然是继续往下说。

“另外你很假正经,”淮王对朱宣道:“我与那些夫人们接触过,问过她们,都是一片艳羡之心,说你对了她们说起来王妃,也是捧得高高的,你这么疼她,又何必假惺惺的出去玩呢。”

朱宣一动都没有动,一副认真听的样子。淮王最后说了一句:“最后告诉你,你一直不放心的那个丫头,得了眼疾,象是好不了。你可以放心了。”

觉得这些话终究是要说出来的,淮王决定先来说了,帮了美人儿做了不少事情,都是和南平王外面的夫人们过不去,淮王不信南平王不知道,至于朱宣一直没有反应,淮王觉得还是揭破了的好。

朱宣看了淮王再没有话,淡淡问了一句:“说完了?”淮王捧了茶在喝,放了茶碗又说了一句:“我不过只是想看她一眼,进来给她请个安。她要做的事情我能帮了她。想了你平时装得一副情深的样子,居然还出门去鬼混去,真是看不出来。”

房里寂静了一会儿,看了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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