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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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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33部分阅读

把抱在了怀里,不管不顾的就扯了她的衣服。

沈玉妙也累的不行了,缠绵过后就这么睡着了。一觉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了,探头看了窗外,天犹未明,今天去高阳公主处,只是怕遇到不喜欢的人。

看了仿佛是在沉睡的朱宣,妙姐儿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把表哥喊起来,沉睡中弄醒了人是不好。

妙姐儿自言自语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喊表哥起来?”这样说了,身边有人回答了:“喊表哥做什么。”

朱宣已经睁开了眼睛,看了坐起来的妙姐儿道:“你刚才趴到表哥身上往外看,表哥就醒了。”沈玉妙立即高兴了,趴下来搂了朱宣的脖子,笑嘻嘻地:“表哥,我有话和你说。”朱宣说了一句:“说吧。”然后微闭上了眼睛:“表哥听着呢。”

“宫里见到的那个人。。。。。。”妙姐儿咬了唇说了这么一句。听了朱宣嗯了一声:“宫里见了许多人,你说的是哪一个?”

“妙姐儿提醒了朱宣:“就是过了垂花门给表哥行礼的那一个。那个人她是。。。。。。。”朱宣仍然闭了目,听了妙姐儿总算是说了出来,声音越来越小:“她就是淮阳郡主。”

听了朱宣又嗯了一声,妙姐儿追问了:“表哥,你觉得她漂不漂亮?”妙姐儿搂了朱宣的脖子不住摇晃了。

朱宣呻吟了一声,道:“妙姐儿,是说不漂亮你不摇表哥了,还是说漂亮你不摇表哥了呢。这天还早呢,让表哥再睡一个时辰吧。”装睡从来是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对付妙姐儿是不灵,攀了脖子就不住的摇。

听了这样的回答,沈玉妙不由得吃吃笑了:“表哥,你有看到她吗?你知道她是谁吗?”朱宣仍然是闭了双目道:“就算我不知道她是谁,看了你那样的表情,我也知道她是谁了。”妙姐儿也委屈,当时带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沈玉妙又问了句是个女人都会问的问题:“表哥,你觉得她好看吗?”得到的回答是:“表哥没有见过女人。”朱宣不置可否了。

正文第四百八十二章,忧喜(二)

第四百八十二章,忧喜(二)

觉得可以安稳睡一会儿的南平王还没有睡上一会儿,怀里的妙姐儿又开口了:“表哥,”刚说到这里,红唇就堵上了。

再松开时,沈玉妙也有些喘息了,无力的伏在了朱宣身上,躲了朱宣的那只手。朱宣一面上下其手,一面闭目又睡了一会儿。

窗上天色渐明,朱宣先坐了起来,怀里的妙姐儿仍是抱到了怀里。看了面色殷红,在脸蛋上亲了一下,正要丢下来。

“我也醒了,我要去摘花。”妙姐儿也醒了,拉了朱宣的衣服笑了一下。朱宣往外看了天色道:“你不再睡一会儿,今天去公主府上,一定又玩成疯丫头。再睡一会儿再起来呢。”

妙姐儿只想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房外一片好菊花,翻了一个身伏在枕头上笑道:“今天公主府上办得热闹,有射箭呢,表哥可别一同了别人说话就不理我了。”

听了朱宣回答:“女眷们射箭也不过是同你一个样子。”沈玉妙嘻嘻又笑了一声,也慢慢起了来。

梳洗了过后,天一下子迅速的明了,妙姐儿手里拎了小花篮子,里面放了小金剪刀,走出去在廊下就看到了房外一片点缀了露水的好菊花,就莞尔了:“端慧一会儿看了一定是喜欢的。”

走进入了菊花丛里,先挑了有露水的剪了,看了天边晨光,今天还是很热才是。剪了若干大红,紫红色的菊花回到了房里来,交给了小丫头们用心挑拣了,给也住在这里的方氏和申氏送了去。

朱宣再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端慧郡主正站在妙姐儿膝前,头上戴了一朵大红色的菊花,看了父亲进来了,露出了笑脸。惹得朱宣笑道:“好看。”

方氏与申氏在自己房里吃了饭,昨天大嫂睡了,她们还在园子里流连一会儿。为了多赏玩,一大早又推开了窗户看了半天景致,菊花送来的时候,都是已经梳洗过了的。

用了早饭,依然是凭窗看了园子,方氏在心里不时想了,朱明交给了自己的私房,可以买多大的园子,眼前一些景致较好,自己有了园子也照着整理了。

只到丫头们来请,才同了申氏一同出来。过了转角走廊,就看到大哥大嫂身后跟了人,膝前奔跑的是小王爷和小郡主,一起走过来。

不由得方氏和申氏不睁眼睛看了,昨天大嫂的衣服人人夸赞,今天她一身衣服又是雪白丝衣,居然全素。

第一眼全素,再看一眼不是全素,可是说不出来那衣服还有什么,只是觉得在渐渐升起的日头下面,那衣服上不时有小小玫丽光泽闪烁。雪白的丝衣上怎么会有五彩玫丽的光泽呢?

看了大嫂走近了,两个人才轻声“呀”了,没有想到一件衣服能做成这个样子。雪白丝衣上全是密密的本色绣花,走近时微一走动,不知道是多少花儿在大嫂身前身后飞,这也倒罢了。

那花蕊上都是五六颗小小细细的小珠子,大多为粉红色,在日头下面闪了玫丽的光泽,难为有这么多小小的珍珠,也难为了有这样的功夫一一缝到了衣服上。因为那衣服上的绣花小又密,浑身上下不知几百朵,从袖子到衣襟都有,也都是粉珠为蕊,不显得全素单调。

一串小的明珠挂在端慧郡主脖子上,大嫂戴了的一串翡翠珠子都大如顶珠。母女两个人面孔何其相似,就是朱宣刚才看了,也是得意。不过偶然想起了淮王就要不高兴一下。

招人不喜欢的淮王也是一大早就起来,昨天挑好了的衣服都薰过了香,自己看了又看,穿了在镜前看了又看,这才装上了身,浑身上下一直到鞋子袜子都是新的。弄得一旁服侍的睐娘看了心里只是担心。

昨天淮阳郡主说不妨事,王爷并没有和别人在议亲,可是王爷年纪就是今年议亲,也是算晚的。当然比南平王要早,不过睐娘儿也不知道。

淮王是要去早的,这样不显得唐突,昨天唐突去了姚家,今天去公主府上早早去,掩饰的是自己的心理。

一面看了自己衣服打扮,一面对睐娘儿道:“去请了郡主出来,这就走了。”睐娘儿答应了去了一会儿没有多久就过来了:“郡主昨天就说头痛,这一会儿仍然是有些不舒服,问王爷能不能晚一点儿再去。”

有些扫兴的淮王说了一句:“昨天就头痛,是什么病一直痛到现在,请了医生来看一看吧。我先去了,郡主能来了,让她快些来。这样的游玩是难得的。”一面就喊了人来:“去请个医生来,给郡主看一看,再备了车,我要先出门了。”

高阳公主的园子比陶秀珠的园子要大得多,今天园子里香风阵阵,树枝上花丛上都捆了彩带,陶秀珠很是得意,执了团扇笑道:“这是我的主意,昨儿我先请的,没有时间弄。公主就弄好了。”

这才刚刚是上午,园子里至少有一百多人了,南平王妃的衣服想当然又是女眷们的焦点。朱宣一会儿得意,看了淮王又是一心的讨厌。南平王总想给淮王一记老拳,总觉得手痒痒的。

这算是一次皇家宴游,晋王与王妃,几位皇子与皇子妃都在。韩国夫人也在,她只看了南平王妃一眼,就转过了头来去射箭去了。

拿了弓箭在手里,想了姐姐楚国夫人还没有来,心里有几声冷笑了,姐姐昨天打听了南平王妃的衣服,一早就送了信来,说自己要抢南平王妃的风头去。

一身翠色锦衣的韩国夫人再看一眼日头下熠熠生辉,有似一个玉人的南平王妃,今天这场中的风头又是她的了。

皇子妃们的衣服也是过于浓艳了,偏只有南平王妃雅致得不行。韩国夫人刚才已经看到了王爷与武昌侯站在一起说话,但是看了王妃一眼,就微笑了。

王爷难得回京了,礼物昨天一一都送到了,韩国夫人不想再去招惹王爷不高兴,两年多没有见面,封地上又不让去,一面想了,一面执了箭,一松手长箭牢牢钉在了箭跺子上,自然有她的女伴们喝彩了。

武昌侯还在同淮王开玩笑:“今天居然没有女眷们带来,今天宴游一切放宽了,你看户部的祁大人把自己的小妾都带了来。”

淮王也看到了,这还没有中午呢,祁大人就喝得不少了。他笑看了南平王一眼,笑道:“淮阳早上说头痛,一会儿好了她是会来的。”

朱宣随了淮王的话淡淡一笑,女眷中最为出色的几个人都在一起,妙姐儿、高阳公主、姚夫人等人。最好看的就是妙姐儿。

南平王面有得色的看了一眼淮王,我是不能阻止你在京里见到妙姐儿,可是能让你流口水,好好相思去吧,晚上回了家一准儿魂也没有了,只能远远看着的份。

面对了强硬的淮王,朱宣除了一心想揍他以外,还是没有想出来什么好主意能把妙姐儿从他心里连根拔去。

“表哥,”妙姐儿扯了端慧郡主过来了,朱宣手抚了妻子,低了头看了小端慧和蔼可亲:“又同母亲在淘气了?”

端慧郡主小脸上笑眯眯的:“是母亲要来找父亲,拉了我来了。”就是武昌侯也轻笑了一声。沈玉妙冲了女儿微微嘟了嘴:“是端慧拉了母亲来找父亲,还是母亲拉了端慧来找父亲?”

一只手拉了母亲的手,一只手拉了父亲手的端慧很伶俐的回答了一句:“都是要找父亲。”南平王夫妻一起笑了起来。

朱宣心知肚明,道:“去玩去吧,表哥一会儿厅子上坐会儿去。不想出来乱走动了。”这满园子的夫人们,妙姐儿一会儿看了自己,是怕自己在这里同哪位女眷多说几句。

端慧郡主已经拉了母亲的手要走:“去找哥哥玩,找公主家的小哥哥玩。”武昌侯看了这母女两个人从草地上走过去,一对母女花。笑着对朱宣说了一句:“女儿多象母亲。”

淮王也自然的说了一句:“小郡主同王妃长的很象。”朱宣也故作大方的回答了一句:“母女一起淘气的时候,也是好看的。”南平王没有好主意,只能让淮王好好想着去,就是刚才自己抚了妙姐儿的香肩,眼角看了淮王,一直是艳羡的,朱宣只能先用这种方法出出气去。

果然淮王脸上是怦然心动的神色,如果是个女人,或许还可以让南平王讲一讲他的家事,母女如何一起淘气,大的又如何,小的又如何?可是自己是个男人,只能装作听一听就罢了。

妙姐儿在公主身边坐了一会儿,又去看了看孩子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韩国夫人,两个人狭路相逢了,韩国夫人不得不行了礼:“王妃哪里去?”离得近了看她这一身衣服还真的是让人眼红,韩国夫人不无妒嫉的说了一句:“王妃的风采从来都是挑尖的。”

对了这样的赞美,沈玉妙只是笑盈盈的还了礼,不慌不忙的道:“夫人刚才射箭也是好的。”韩国夫人却是无心的说了一句:“请王妃一起来。”

又走过来几个韩国夫人的女伴们,都一一同南平王妃见了礼,夸奖完了孩子们,然后也邀请了:“请王妃一会儿来射箭吧,请了王爷来陪了射也算是王妃射的。”王爷总是坐在那厅上不下来。

听得十分明白的妙姐儿先笑着答应了道:“夫人们先去,我去看看表哥这会儿空不空,一会儿就来。”

离开了这群姿色艳丽的夫人们,可能是有些天热,妙姐儿用丝帕擦拭了头上的汗,在心里对了她们做一个鬼脸,想让我请表哥过来,不行,我得去让表哥答应了不过来。刚才答应的应该再加固一下。

问了问朱宣在哪里,妙姐儿回身找了女儿,表哥身边想必有人,拖了女儿去找最好不过。可是端慧这一会儿又不见了,身边当然是有跟的人。可是母亲这一会儿需要你,你又在哪里。

看了一会儿看不到,只能自己去了,要吃要喝要睡的时候就出现了,这一会儿在玩,全然不把母亲放在心里。

石子甬道上落花片片,一身丝衣的妙姐儿脚踏了落花袅袅行走过来,离得老远,朱宣先就笑了一下,这孩子又来看我了。表哥不是一直就坐在这里没有动。

这一会儿淮王不知道哪里去了,说他家的女眷来了,想必是那位淮阳郡主来了,妙姐儿来,一定是为了淮阳郡主而来的。朱宣微微笑了,看了妙姐儿慢慢前后还在看,往这里走来。想来是看女儿,一个人一会儿来看一次表哥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这个孩子。。。。。。

边走边张望的妙姐儿是在看女儿,一直也没有看到,离厅上十几步远的时候,先看了表哥看了自己,就冲了朱宣嫣然一笑。这个时候耳边听到了压低了声音的斥责声:“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这穿的是什么?”

循了声音看过去,厅下一旁有一个蔓藤架子,老竹子架上缠绕了绿叶紫藤,这架子旁边站了三个人,正在斥责的是淮王。

旁边站了的两个人,一个人是淮阳郡主,还有一个人从后面看了也是一身雪白的丝衣,沈玉妙一笑,昨天看了我的衣服,说回去学了做一件的也有些人。不想今天就有人穿出来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身衣服,料子倒也罢了,难道这么多大小均匀的粉红色小珠子,难为表哥哪里找来的。

她站在了这里略停了一下,淮王和两位女眷仿佛感觉到了,一起回过了头来。这一回头,沈玉妙愣住了。

那一身白色丝衣,衣襟上挑了几朵花的女子,五官端正,眉毛儿画得细细的,自己也是细眉。表哥有时给画,他喜欢。

再看她这一回头,微侧了脸的那一道眼波,沈玉妙不得不结结实实的愣在了当地,这个人有些儿象我。。。。。。她眼睛看了淮王,表哥说他喜欢我。然后又想起了卢瑞,眼前这个象自己的女子同淮王站在的很近,很是亲密,淮王刚才斥责了她,想来是淮王府上的人。

南平王妃愣在了当地,淮王一回头看到了是美人儿在几步处,当时就慌张了,看了美人儿对了睐娘儿只是打量,自己找了自己熟悉的样子,是一眼也能看得出来的。

继昨天被南平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以为自己在美人儿面前脸面上还留有余地的淮王一下子就措手不及了。

只有淮阳郡主是微笑了一下,在家里装头痛后来,把睐娘儿重画了眉毛,按了南平王妃的样子打扮了一下,又给她穿了那身雪白丝衣,就带了她来了。

此时睐娘也愣住了,几步外脚踩了落花的这位贵夫人,身形袅娜纤弱,眉眼儿精致,这个人。。。。。睐娘儿也一下子明白为什么这几年里来自己是得宠的。

看了这位年青的贵夫人走了一步上前来,看了自己问了淮王:“这是你的。。。。。。丫头?”看了那脸上卑微的神色也就明白了。

淮王苦笑了,语调都变得没了气力:“这。。。。。。是的。”三个人站在这里,一时之间都尴尬得不行。只有淮阳郡主是微笑了。

身后又是一声笑唤了:“王妃来看看我的衣服?”楚国夫人登场了,她一来就到处找南平王妃,要同她比一比衣服去。再一看这几个人站了不尴不尬的,其中有一个是昨天与自己抢衣服的人。就“哦”了一声,脸上有了鄙夷:“难道你昨天和我抢衣服,原来也是想今天出风头。”

淮阳郡主笑着回了一句:“夫人您身上穿的又是什么?”

沈玉妙只是看了睐娘儿,把睐娘儿看得低了头。这个女子别处都不象我,她抬了头看了淮王,不敢置信,就那么一点儿相似之处,他是怎么找了来的?

“妙姐儿,你怎么了?”朱宣在厅上看了妙姐儿突然转了方向走了一步就愣在那里了,也走了出来,先把妙姐儿抚在了怀里,看了她面色有些不好,关切地道:“想来是夜里没有睡好,太贪玩了。”

楚国夫人听了嘻嘻一笑,这夫妻两个人在这里当了人这样缠绵,一会儿当笑话学了给人听去。她低了头看了自己衣服,再看了南平王妃身上的衣服,明白今天这风头又是南平王妃的了。

听了朱宣这样的话,淮阳郡主又有几分心酸了,这一次离得更近,王爷这样英俊年青,联姻的时候问了年龄比淮王大了好些岁去。可是看了面庞,是看不出来比淮王大了许多,反而是看了淮王有些稚嫩了。

楚国夫人与淮阳郡主正在想各自的心事时,耳边听了“嘭”的一声闷响,南平王一拳打在了淮王脸上,把淮王打了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了脸,而那个楚国夫人眼中抢风头的丫头则尖叫了一声:“王爷,”过去扶了淮王,然后惊恐的转了头看了眼前这个英武高大的男子:“你,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朱宣恨恨的看了用手揉了嘴角的淮王,再看了那个扶了淮王的丫头,刚才就是她一抬头,被朱宣也看了出来。

一直就想打人的朱宣再也不能忍了,就是想打你,没有理由就是要打你。一拳把淮王打飞了出去。

厅上的武昌侯等人听到这一声尖叫也赶快过了来,都愣住了。淮王与南平王一直是关系不错。而南平王是个什么人,诡诈的将军,大白日头底下,当了众人把淮王给打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南平王绝对不是这样孟浪的人。

南平王恨恨的,搂了自己的王妃在怀里;南平王妃怔怔的,心里想了,淮王这算不算是糟蹋人;楚国夫人捂了嘴,吓得不行,不就是衣服同南平王妃相似了,南平王一定是为了这个打人,一时吓到了没有就走;淮阳郡主更是心酸了,为了自己的妻子受辱,南平王当了人不管不顾大打出手,这才是个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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