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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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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29部分阅读

。。”

周亦玉没好气:“我怕耳洞白穿了。”尹夫人更是惊奇了:“你还有耳洞,你几时穿的耳洞?”象是看到了妖怪一样。

“从小我妈就给我穿了,你一直没有看到罢了。”周亦玉更不高兴了。就象许连翔的结论一样,如果周亦玉有一点儿象女人,周围的人反而为被她吓了一跳。

尹夫人火上浇油的又喃喃说了一句:“如果王爷看到了你戴这个,也许会让你多看几眼小郡主的。”

周亦玉听了这句话,反而笑了反问了:“你比我多看了吗?”周亦玉不认为王爷会对尹夫人赞赏备至。

越来越看的清楚,其时看一看妙姐儿就明白了,王爷把妙姐儿打扮成什么样子,他就是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

尹夫人从来不难过,反而笑道:“过几个月王爷就应该会喜欢我陪了妙姐儿了。”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让周亦玉不由得不微微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尹夫人悠然自得的说了一句:“过几个月我的诰封就要下来了。王爷就不会再觉得我没有身份了。”

房间里响起了周亦玉哈哈的几声大笑声,对了尹夫人这般的自信满满,也喃喃说了一句:“原来是嫌你没有身份。”哪有这样的简单。

“嗨,”尹夫人没心没肺的笑道:“没有我们陪了妙姐儿,妙姐儿日子该多无趣。”再看了床上睡的薛夫人,笑道:“没有和周将军早早的来了,你一个人睡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薛夫人拈了枕畔的丝巾带了笑点头,一直就看了她们两个人在说话。

象这样说话下去,尹夫人还是忍不住先说了出来:“妙姐儿怎么还不来,不是说了下午午睡了起来就过来。”一面往外看了,正好看到沈玉妙往这里走。

薛名时满面红光,亲自陪了进来,两位小王爷一起驾临了,真是蓬壁生辉了。世子朱睿在徐从安的循循教导下,父亲不时的严厉之下,见人从来是绷了脸,颇有乃父之风。

沈玉妙含笑听了小小的朱睿在同薛名时对答:“薛将军不必亲自相陪了,外面将军们都来了,父亲也在,我陪了母亲进去看薛夫人,将军请自便。”

毅将军一只手拉了母亲的手,一只手拉了哥哥的手,当了人从来很少说话。

薛名时面地对了小小的世子,也不敢怠慢,因世子个子还小,陪了进来都是躬了身子回话:“末将理当送世子、毅将军与王妃进去了。拙荆身子弱,静卧在床,请世子还要见怪才是。”

沈玉妙听了长子板了脸,客客套套的又是一句:“将军不必多礼,夫人身子不好,以夫人为重。”妙姐儿差一点儿没有笑出来。表哥教的好儿子。

薛夫人门前,周亦玉,尹夫人都迎了出来,世子来了当然要出迎。沈玉妙听了自己的宝贝长子一口一句:“将军请起,夫人请起。”她用手里的丝帕装作擦拭唇边,笑了一下。带了朱睿与毅将军进了房里。

薛夫人也在床上欠了身子起来,听了世子大步走过来说了一句:“夫人不必多礼,静养才是。”别的人都觉得正常之极,只有世子的母亲沈王妃再也忍不住嘻嘻笑了一声。看我儿子多能。

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来,沈玉妙微笑了:“过来解了外面衣服吧。”

一只手揽了一个,两个人都是一式一样的藏青的小披风,一样的面目俊秀,唇红齿白。两个顶呱呱的小正太。

毅将军依了母亲坐了,就有三分自如了。世子朱睿正襟危坐了在母亲身边,目不斜视看了地面,双手扶在了膝上,听了母亲与夫人们说话。

“姚夫人给你带的东西。”先把陶秀珠的东西给了尹夫人,这两个无法无天的淘气包自从认识了就臭味相投。尹夫人不会写字,信与东西都是妙姐儿转。

尹夫人笑着接了过来,是一件时新的宫花,笑问了:“姚夫人也有孕五个月了,身子好不好。都是沾了妙姐儿的福气,大家都跟着有了。”

周亦玉听了就在尹夫人的腹部瞄了一眼,尹夫人也迅速在周亦玉肚子上瞄了一眼。两个人就相安无事了。

刚说了没有几句话,跟来的朱禄就笑容满面的进了来:“王爷请了世子出去见将军们。”毅将军看了哥哥出去了,整个人都贴到了母亲怀里,扳了她的手笑:“一会儿哥哥来了,让他坐一边去。”

搂了幼子,想了出去的朱睿,沈玉妙心里不无几分心疼,都还是个孩子,表哥逼得太很。难道表哥小时候侯爷世子,也是这样过来的。想想表哥平时不怎么说他小时候的事情,表哥少年之时,有没有喜欢的人,有没有因为订了亲而不得不斩断的绮思。

房里一片欢笑声,提起了姚夫人,尹夫人再也忍不住说起了去绣春坊的事情,先交待了周亦玉:“不要告诉尹勇。”

王爷王妃一家来了四人都到了薛府,薛名时百般挽留,才留到了吃了晚饭,再留不住,才送了王爷一家四人出府。

正文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十)(欢迎宗师)

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十)(欢迎宗师)

朱睿坐到了马车里,再也不是那么板了小脸了,而是拉了母亲格格叽叽说席间的事情:“父亲喝酒呢,我说家里妹妹还想着呢。父亲才不喝了。”

毅将军不甘示弱:“我和母亲坐在一起吃饭。”马车旁的南平王在马上听了马车里的说话声音,也是微微一笑。

回到了王府,朱宣往书房里看了看,对妙姐儿道:“今年京里信多,我再去看一看有没有信。你要不要陪了表哥?”

沈玉妙也看了一眼书房,周围月色浸润了,笑着吩咐了跟的人:“先送了小王爷回房去。”跟了朱宣漫步往书房里来。

书房里当值的小厮们都坐在外间,看到王爷王妃来了,忙打了帘子让了进去。沈玉妙先往书案看了一看,果然是有几封信。

朱宣大步走过去,随手拿起了上面的一封,接着下面的那一封信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沈玉妙咦了一声,敏感的她立即走过去,拿了起来看了,信封上只写了王爷亲启,是女人笔迹。

拆开了里面倒出来一个紫色的方胜,打开了来是八个字:“思君念君,我心融融。”

沈玉妙冷了脸,手里拿了方胜看了朱宣,两只眼睛象两只黑葡萄,分明是责问了:这还有什么话说,又抓了一个现形的。

这可不是象是拿到了凤罗公主的情诗,还会还给表哥。

朱宣低了头只看了一眼,一点儿内疚的神色都没有,只是往外面喊了:“让朱喜、朱寿进来。”外面的小厮们答应了,不一会儿,朱喜、朱寿进了来。

朱宣把装了方胜的信封在桌面上推了推,面无表情:“这封信是几时来的?”朱喜、朱寿一进来,沈玉妙当了他们有些难为情,手里拿了方胜,转身坐到了一旁生气去了。

还以为在封地上,不去姨娘房里就可以放心了。表哥白天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朱喜、朱寿对看了一眼,也是奇怪,都不承认:“奴才没有送这个进来。”朱宣冷了脸:“那是怎么进来的?”朱喜与朱寿都说不是。

一旁坐着的沈玉妙越听越生气,听了朱宣盘问完了,朱喜、朱寿出去了。这才站了起来,把手里信紧紧握了,对了朱宣端正行了礼:“我先回房去了。”再对了表哥,肯定质问他。

气狠了的沈玉妙一个字都不想对朱宣说。

朱宣还是没有什么内疚的样子,脸上一如刚才。也冷冷道:“去吧。表哥忙完了就回去。”听起来更有理的样子。

走出了房门的沈玉妙月下看了手里的那个方胜,又闻了一闻,月下不高兴的走了几步,突然明白了。停了脚步回身来看了亮了灯的书房,想要回去,又转身还是回房去了。一面心里想了:表哥这么大的人了,还做这样幼稚少年才做的事情。。。。。。

她既然想明白了,当然步子轻快的回房去了。等表哥回房里来再和他说话去。

朱宣房里看信回信,朱喜与朱寿两个人在房外对看了,都是指责的眼光。朱喜以为是朱寿接的,朱寿以为是朱喜接的。京里的贵夫人也是会有一些信来,不过这种信都是单独给了王爷,怎么就这样光明正大放到了桌子上,难道不知道王妃时常出入书房。

两个人心里都埋怨了对方。对着看了,朱喜才小声说了一句:“你胆子也太大了。”朱寿立即小声回了:“是你吧。”

朱喜立即急了:“要让王妃听到了,会高兴吗,一定是你,你满府里招惹丫头,是最不怕王妃说的一个。”朱寿这一点风流都随了王爷去,何况为王爷传几封信,从来跑在前面。那些贵夫人的丫头们,朱寿也从不放过。

招惹丫头们是不怕王妃说,可是这一件事情上朱寿矢口否认了,态度坚决:“不是我。”两个人坐下来,心里还是怀疑了对方,新进的小厮们都不会平白往里间进。王爷出门去了,朱寿晚上留下来当值。

朱喜还是怀疑了朱寿,看了王爷还在里面写信,小声道:“是你你就承认了吧。兄弟我守口如瓶。”

朱寿急了,道:“真的不是我。”朱喜眼神转为鄙视了:“你瞒到底好了。晚上是你在家,书房里别人能随便进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朱喜与朱寿都是一震,同时看了对方,然后都明白了。。。。。。。

听见里面王爷让磨墨,朱寿进去砚了墨,再出来时,对了朱喜面色都白了,小声道:“怎么办,王妃一定是认为是我放的。你老婆是王妃房里的丫头,我又从来不招王妃待见,一定是认为是我。”

朱喜面带了同情看了朱寿,嘴角边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事情怎么这么好笑。朱喜强迫朱寿认帐:“只有你认了是最好,你也明白,说是我放的,王妃也未必信。你就认了吧。”

朱寿可怜之极,小声道:“可我,也不愿意再招王妃不高兴呀。”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的王妃本来就是王爷的掌中宝,朱寿从来知道得罪不起。

朱喜忍了笑,继续强迫朱寿承担这件事情:“你不认帐谁认帐呢,你是最合适的人了。”这天大的冤枉压在了头上,朱寿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面带了可怜看了朱喜。与平时沾花惹草的轻松相是大不相同。

朱宣本来是想早点儿回去的,一回信就又回到了深夜,这才站了起来往房里走。

青石甬道上月光微点了,踏在上面漫然回房的南平王心情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了。

是我放,当然是我放的那封叠成了方胜的情信除了是我放的,还能有谁。那是以前收到的一封情信,撕去了日期与落款,南平王亲手叠成了一个方胜。

此时月下的南平王,一身云衣,更显得飘然出尘了。象个小孩子一样,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书房军机重地,平白进来了一封信找不到头,我的大好头颅也可以不用要了。朱宣微笑了,眼看着表哥不联姻了,象是要被妙姐儿那个小丫头欺负了。这还了得。有了孩子就不把表哥放在心里了。

看了这一会儿也是夜静更深了,今天晚上一定又是没心没肺的睡去了,如果是不睡,也肯定在生气等了我回房去找事情。表哥能怕你不成。。。。。。

回房的路上,南平王朱宣心情愉快,看你再把表哥丢到一边去。今天晚上再象昨天晚上那样,坚决把妙姐儿弄醒了,抱出来陪了表哥睡。没有表哥,哪里来的孩子。这忘了根本的没良心的丫头。

书房里这样一折腾,沈玉妙当然是不可能睡,一出了书房的门就想了起来,表哥的书房有那么容易随便进去一个人吗?

朱喜朱寿收情信,会大模大样的放到了书案上,应该是背了我给表哥才是。那信封上的笔迹柔媚女性,不信两个对表哥的情事知道一清二楚的奴才看不出来。

这种事情只能是表哥做出来的。再想想他只是盘问了,就这样轻轻放过了,这不是表哥的脾气。书房重地,进来了这样一个谁也不认帐的东西,只能是表哥自己干的。

这会儿生气是在气了朱宣,那么大的人了,还真的做的出来。沈玉妙一点儿歉意也没有,虽然自己反省了一下,有了孩子以后渐渐忽略了表哥。

一个、两个、四个孩子了,怎么能不忽略他呢。把粘了自己的朱睿与毅将军都送到厢房里去睡了,又哄了孩子们,让奶妈带了去睡。

南平王妃今晚只候了南平王一个人,以弥补一下近日的疏忽。

随手看了一卷书在看,又不生气了,表哥为我讲书,出了月子也交待了:“每天抽点儿时间还是看看书写写你的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制度里,表哥时时让人觉得他还是开明的。

朱宣一进了院子,临窗往外不时看了的沈玉妙就看到了,忙整了衣服迎了出去,廊下站了看了沐月而来的朱宣,姿态儒雅,云衫轻拂,这一会儿看起来,不象个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将军,更象是个金玉之质的贵公子。

沈玉妙廊上盈盈拜倒了:“表哥。”朱宣看了妙姐儿揭帘迎了出来,先是想了这丫头要在院子里和我理论吗,但是看了一身彩衣飘然的妙姐儿廊下身披了月色,好似月中仙子。盈盈拜倒在身前,嗓音从来都是娇柔动听的。

朱宣走过去,扶了起来,揽在了怀里,看了小脸上笑意嫣然,没有半点儿不高兴的神色,也是一笑,小丫头猜破了谜底不成。

这样想了,双手抱了起来,走进了房里才放下来,笑问了:“在等表哥呢?”一句废话。

沈玉妙莺语轻笑了,双手搂住了朱宣的脖子:“等表哥。”然后拉了他往房里走,一面回身眸子星闪了:“等了表哥一起沐浴。”

朱宣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一面走一面伸手从妙姐儿肩上解了一件衣服下来丢在了地上,沈玉妙笑了一声,也伸出了手来,把朱宣腰上的玉带解了下来,轻轻抛到了地上。

两个人丢一路衣服,携手进了一池香汤氤氲的玉石池子。

如音悄声带笑,听了池内水声,抓了一把香饼儿放进了熏香炉里,看了那一缕香氛缓慢喷了出来,这才出了房来,拉好门上帘子,示意值夜的丫头们:“外间候着就可以了。王爷王妃在洗浴呢。”

丫头们都轻声笑应了,垂手坐在外间贴了门的一溜坐儿上听了里面有没有使唤。

情思昏昏中,朱宣抱了妙姐儿回到了锦帐内,两个人都在水里缠绵得神软情绵,犹其贴了一起各自想了心事。

“表哥,”房里又想起了沈玉妙软软的声音。朱宣轻轻嗯了一声。

沈玉妙轻轻问了心底的疑问:“你少年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朱宣侧了身子,笑问了:“还在想那信的事情,明天表哥再去问问去,看谁这么大胆。”

沈玉妙微撇了撇小嘴,就是你自己,还要问别人。当下笑靥如花,缩在了朱宣怀里,笑道:“我就是问表哥年青的时候,难道没有在心里喜欢过的人。少年情窦初开之时,难道没有人。”沈玉妙不相信。

朱宣一时没有明白妙姐儿的意思,低声笑问了:“妙姐儿情窦初开的时候,”沈玉妙立即嘴一撇:“不是有表哥嘛。”

然后追问了:“表哥有几个?”朱宣坦然的不能再坦然,这个问题好回答:“一个也没有。”对了妙姐儿询问的眼神,朱宣道:“个个都差不多,京里的老世家,看了都象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招之即来,一点儿乐趣也没有。

沈玉妙用身子蹭了朱宣,心里想了,表哥真可怜。难道没有过情爱?心里只有权势家人士兵,沈王妃随意一个想法,不幸而言中了。

朱宣轻轻拍了:“睡吧,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作什么。又要同表哥吵闹了。”沈玉妙不依道:“只是想问一下,想知道表哥小时候的事情。再说了,同表哥吵闹,我敢吗?”

朱宣哼了一声:“只有你不敢,睡吧。”

沈玉妙睡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索性又推了朱宣一下,笑道:“表哥,讲故事睡觉。讲你以前的事情,你打仗的事情?”然后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对了朱宣脸上看:“你是怎么封王的呢?一定很好听。”

朱宣笑一下道:“三从四德,表哥让你现在睡觉了。”沈玉妙笑盈盈的说了一句:“表哥你说的是成亲从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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