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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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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86部分阅读

谁能听得眉开眼笑,天天盼着听呢。

第二天果然如此,徐从安再一次忍无可忍了:“王爷,请出来说话。”朱宣盘膝坐在妙姐儿身边,端了茶碗看他:“你就在这里说。”

徐从安回答:“当了妙姐儿我说不出来。”逼着苦了脸,一个早上,没写几个字就开始挑眼了,要能写得好才叫奇怪。

朱宣把茶碗放了下来,看了看徐从安,再看了看苦了脸的妙姐儿,道:“我就看看,是不是我坐在这里,这字就写不好了。”

下科场去,考官在面前巡视了,是不是也请他不要巡视,一边呆着去。

沈玉妙丢了笔,好好的坐了一会儿,才重新拿起笔来,认真的去写字。不知道写成书法家又有什么意思?

徐从安准备再一次拂袖而去,又觉得不对,我为人座师,总是先气走。我今天就不走,听了王爷还有哪里不满意。

朱宣坐在玉妙身边看着她写字。徐从安外面座位上坐了,不时听了房里动静。

正文第四百零五章,纠结(十五)

第四百零五章,纠结(十五)

朱喜坐在外面红漆雕花刻花鸟的栏杆上坐着,看了院子里的太阳影子一点点移动。

眼看到了中午,听到了里面王爷说话了:“传饭去,把上一次林大人送的酒烫了来,留先生在这里吃饭。”朱喜去传饭,如音带了人进来安碗筷,偷眼看了一眼王妃。

这几天里,王妃难得笑嘻嘻的,朱宣没有再说字不好,当然大家一起松了口气。

朱宣让妙姐儿留下来道:“在这里陪了表哥吃饭,徐先生也请留下来。”

徐从安欣然,觉得这顿饭我是应该吃的,王爷突然督课严厉了,最受苦的就是先生。

一时大楠木桌子上摆好了菜,朱宣让玉妙起身给徐先生奉酒去:“表哥不在,就要有劳徐先生了。”

徐从安站了起来接了酒,心想:你还不如不在呢,师徒两个人都自在的多。

沈玉妙坐下来捧了自己的五彩小花碗吃饭,听了表哥在和徐先生慢慢说话。听了徐先生笑道:“小蜀王上午来拜王爷,王爷回他不得闲儿,让他下午再来,王爷又有意要帮忙了?”

一听是这个,沈玉妙也有了好奇,上午朱喜进来,说山阳郡主的哥哥小蜀王来拜见了,表哥不见他。

埋头扒了饭,心里想,看了我写字比小蜀王还要重要吗?表哥不是重权势,最爱结交人。就是那位新被查抄的章大人,表哥也让人以自己的名义给章夫人送了程仪银子去。

听说了发往靖海王处服役,沈玉妙悄悄问了朱禄,朱禄一脸笑眯眯:“章大人五十多岁的人,这一去这辈子想回京里来就有些难了。”

在朱宣心里,看了妙姐儿写字,是比会小蜀王重要的多。

朱宣徐徐道:“去年给他发了兵马,补了两万两军费银子,这笔开销至今还在同兵部扯不清。今年我一兵也不发,蜀地吏治败坏,还轮不到我年年插手。蜀王来京了,正好请他先去兵部把这笔银子兑了给我。”

看了桌子上文思豆腐,八宝肥鸭,都是妙姐儿喜欢吃的菜。再看玉妙,捧了碗仰了脸正听得入神。

徐从安就笑了道:“兵部一年也才给蜀地几万两银子的军费,蜀王殿下好几年都没有领得清爽了,王爷这笔钱只怕是亏了。”王爷难得做一次亏本的事情。

朱宣用筷子轻轻的点了点玉妙面前的盘子,不吃饭,捧了碗就听着,看了妙姐儿才继续在吃饭。朱喜外面进了来,手捧了一个匣子笑道:“王爷吩咐换了的,已经换了来。”

呈给了王爷,是一个黑色的小小皮匣子,朱宣打了开来,里面是一串明珠,随手给玉妙挂在了脖子上,把匣子给朱喜拿了放在一旁,才继续和徐从安谈论支援了小蜀王的这笔银子,军费现银两万两,加上兵马奔波使用,这些钱加起来近三万两银子,这笔钱哪里支去?

沈玉妙摸了摸胸前的明珠,有几分喜欢,挨训写字,表哥就是这样哄一哄。她一想到明天要写字,有些苦恼。

就认真听了,对小蜀王有几分意见,为什么不能让表哥一听了你来就出去见你,害得我上午又拿捏了一上午,就是徐先生也跟在里面要听话。

听了徐先生和表哥说话,现在说朝中的官员。徐从安笑道:“最近来拜的客人,不认识的竟然多的很了。”进京的官员们都要来拜上王爷一拜。

朱宣淡淡一笑,看了妙姐儿一眼,就是来拜玉妙的女眷们也多了不少。一开始那几天,妙姐儿很是好奇:“怎么今天张大人,钱大人的女眷也来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说昨天到了京里,今天就来拜我?”

朱宣听完了就嗯一声:“累了可以不见。”沈玉妙只能推测了表哥的权势象是又扩张了。

听了朱宣与徐从安在说封地上的官员,沈玉妙也插话了,笑道:“京里一到冬天就冷的好,还是封地上暖和。”

朱宣为她挟了菜,道:“今年不回去,多想想你的字,不要再想了回去了。”沈玉妙就哦了一声,很有期望:“明年回不回去?”

徐从安就笑了,王爷今年留在了京里,六部里重新安插官员,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哪里舍得回去。

听了朱宣溥衍妙姐儿:“明年再说。”妙姐儿犹其笑道:“我对睿儿说,带了他回封上掐花去,他高兴的很呢。”

朱宣也是一笑,睿儿还不会说话,妙姐儿整天对了儿子话多,不停的絮叨。

朱喜捧了一个素三彩的酒壶进来,里面是新烫好的酒,换了冷酒,又添了菜才退出去。

看了妙姐儿已经吃完了饭,丫头们送上了茶来漱了口,重新换了热茶来坐在一旁等着,先是懒懒的要打哈欠的样子。

朱宣这才和徐从安住了酒和闲谈,要了饭来吃了。还没有站起身,朱喜又进了来,回禀:“蜀王外面求见王爷。”这个蜀王殿下,象是不吃饭不睡觉一样在门外候着。

朱宣正接了热手巾擦手,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告诉他我歇着呢,晚些再来吧。”这才站了起来,徐从安送了王爷,看了他携了妙姐儿的手往里面走,知道是去午睡去了。

善于养生的徐从安对朱喜笑了笑道:“这位殿下,是在饭后走百步吗?”刚吃了饭就跑来,看了架上沙漏,今天这饭吃到了现在,是有些晚了。

朱喜也笑道:“徐先生下次见了他,指点他一下。”徐从安看了他往外走,笑道:“你不用去了,我正要回去,我去告诉他吧。”

小蜀王是在外面书房外候着呢,看了一身蓝衫的徐从安慢慢走了来,忙站了起来招呼他,徐从安看了这位外表如美玉,里面一包草的皇亲,笑道:“王爷睡下了,要晚一点才出来呢。”

小蜀王有些尴尬,他是玩惯了从不午睡的人,而且也第一次听说了南平王在午休,不知道军中打仗,是不是还要午休,忙笑道:“多谢徐先生教了我,不知道王爷午休是几个钟点,我在这里等着。”

徐从安笑着告诉了他:“一个时辰左右吧,殿下要这里候着,让他们泡热茶来。”看了朱寿泡了好茶来,徐从安才慢慢往外面去了,他也要睡去了。书房外面又候了几位官员,一看到徐先生也都点头哈腰的送了他,又重新坐下来等着。

过了一个时辰,已经是半下午了,才看到朱宣一身紫色锦袍,负了手慢慢往这里走过来。

沈玉妙还睡在床上,懒懒的打了一个吹欠,如音进来回了话:“山阳郡主也候了多时了,王妃见还是不见?”

沈玉妙一心想去看朱睿,可是想想候了多时了,一笑,我和表哥还不能比,他能让小蜀王候了快一天了,我还是见见吧。

对了坐在对面的山阳郡主,沈玉妙被山阳郡主感动了,兄妹两个人真的是一条心,真是不容易,为了哥哥小蜀王,先是把自己的亲事也可以拿来作手段,现在还留在京中为小蜀王打点。

可是表哥还只想了他去年花的钱没处找呢。沈玉妙也不能答应山阳郡主,只能和她说闲话。山阳郡主正在说闲话:“来的路上,看到了前吏部尚书章大人一家被押了靖海王处服役去,一家人只是一辆牛车,看了真是可怜。”

沈玉妙也带了同情,还有心情看别人可怜也不错,人的快乐大多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看了山阳郡主,又何尝不是可怜。

听了山阳郡主又是殷殷地邀请:“还是想请了王爷王妃得了闲,封地儿玩几天去。只怕是招待的不好,怕王妃笑话不成?”

沈玉妙听了她再次邀请,笑道:“我当然是想去玩几天。”这个要听表哥的。山阳郡主眼睛就一亮:“王妃对了王爷说要去,王爷当然要去。”枕头风从来不会错。

送走了山阳郡主就赶快去看朱睿去,朱睿已经是可怜兮兮地看了母亲了,坐了正在给丫头们分针线的太夫人道:“让人抱了去看你,说你有客,世子又不高兴了。”

书房里朱宣单独会了小蜀王:“郡王可曾去过了兵部了?”朱宣是前几天见的小蜀王,让他兵部里要军需去,得把自己帮了他的这笔帐弄清楚。官盐成了私盐了,好象我私自帮了他一样。朱宣去年是有邸报折子写上来的。

“兵部说这笔军费银子,还要斟酌才行。”小蜀王结结巴巴的表达了兵部去过了,可是兵部也不认这笔军费银子:“今年的军费银子,又被卡了一半。不然也就早还了王爷这个情份了。”

眼前的南平王并没有再为难自己,只是冷哼了一声,反而安慰了自己:“兵部一向如此,没有哪一年是报上去,顺利开发下来的。只是你这笔银子不能给我正名,只算在我私人情份上虽然好,年年都帮,就要有事情了。”

一向觉得世事人情都艰难的小蜀王也深为理解,同时也有些欣慰了,南平王都觉得军费要的难,他更是人马多,兵部年年卡了我,也不用太难过了。

正文第四百零六章,纠结(十六)

第四百零六章,纠结(十六)

朱宣把还军需这件事情放了下来,明知道问小蜀王要也是没有。他有另外的话要对眼前的这位脓包郡王说,他正色了:“去年边境上抓了不少j细,听说是与京里的商队有些关系,京里能起商队的,大多都是有根基的。商队走的远,有些捕风捉影的名儿也不好说。

只是我象是听说了你也与京里哪一家合伙儿做了什么,要知道,你手里光明正大的可以弄到军马,铜铁禁运物资,你手里漏一点儿,商人们就要踩平了你的门,这件事情你要小心了。”

小蜀王当时就红了脸,更是说话不顺利了:“王爷明鉴。。。。。。我也是一时的糊涂。。。。。。这个。。。。。。一时的糊涂了。。。。。。”

小蜀王心里叫苦,去年农耕粒粒入库,有了这样的进项,谁还愿意去做违禁的生意去。可是不容他后悔了,慕容夫人就让人去蜀地时时寻了小蜀王,问他要物质。

小蜀王深恨自己太糊涂,在入股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去年被慕容夫人逼得苦。眼前听了南平王又这样问,他真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朱宣看了他窘态,淡淡笑一笑道:“糊涂事早些扯开了也就是了,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你我今天闲话,倒不要再为了糊涂事难过了。

去年我派去的将军回来告诉我,说你蜀地也是一块好地方,只是可惜了军马损耗太多。”朱宣有些心疼了道:“马是士兵的性命,战场上要逃命有了马也还有一条命去。我是不允许当兵的不善待自己的马,报的损伤太多了,我是不会客气。”

看了小蜀王连连点头,朱宣微微一笑,看他敢供给慕容夫人一匹马去,我要是翻了脸可不是好玩的。

小蜀王心里也这样盘算了,他还没有从刚才的窘态中走出来,听了南平王一会儿严厉敲打,一会儿淡淡关切,心里又恨又悔又热,话不由得都说了出来,他是热泪流了下来:

“自从父亲西去,小王并无才干,把封地管得一团儿糟,时时受夷人欺侮了。这几年里,京里是碰了不少的钉子,全无一个人肯帮忙。幸好结识了王爷,不耻小王无能,出手援助了。心里时时想了,怎么也不能让王爷白出兵去,有心请王爷蜀地去走一遭,但有看得上眼的,只管拿去。也算是小王的一点儿敬心。”

小蜀王这一会儿心里的委屈,忧愤一时都冒了出来:“去年一时糊涂了,被西昌侯夫人所惑,不合在她商队里入了股。这件事情一直放在心里,不敢大意了。今年来京,一是来拜谢王爷援助之德,二来就是要把这件事情了解了。

不想西昌侯夫人翻了脸,不许退股。银子没有分到一份,反而被她要胁了去,实在是无脸来见王爷。”

朱宣听了他在眼前忏悔了,淡淡听了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也郡王也算是旧相识了,兵部那里我也去想想办法去,但是同西昌侯夫人的事情,我就爱莫能助了,郡王打算怎么办?”

小蜀王红了脸想了想,咬了牙道:“这件事情当面要速速了结了,小王只求王爷帮一个忙。不用非常手段,做不了非常事情。如果三,两天里京里出了大案子,求王爷能网开一面。”

朱宣听了听,用眼角看了小蜀王涨得通红的脸,咬紧了牙,象是要与慕容夫人把命拼了一样,他淡淡一笑道:“有我能担待的当然为郡王担待到底,郡王不拿我当个外人看,这样的烦难事都告诉了我,我心里明白。”

小蜀王这一会儿聪明机智来了,他赶快欠了身子道:“在小王手里,一直是拿王爷当个兄长看呢,只是小王没有福气,没有王爷这样的好兄长,一心想高攀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缘分。”说着,也不掏丝帕了,直接用他那绣了云纹的袖子去拭眼泪了。

朱宣微微一笑,温和地道:“如此甚好。皇上对蜀地也很是关切,听说了去年风调雨顺,也是欢喜的。皇上也曾有意派一位大臣去蜀地帮了郡王照应了一下。。。。。。”说到了这里,眼睛里看了小蜀王眼巴巴地看了自己。

朱宣才一笑道:“蜀王既然相邀了与我,我说不得要去跑一趟了。”小蜀王大喜了,站了起来拱手道:“王爷几时动身来,真是蜀地的幸事。”

朱宣让小蜀王候了大半天,自己搂了玉妙好好的睡了一觉,再把小蜀王敲打了一回,心里还是有些痛快的。

看了小蜀王离去,朱宣才冷笑了一下,和慕容夫人做生意去,哼,以后把柄都落在那个贱人手里了

不用非常手段,做不了非常事情,且让我看上一看,这位脓包的郡王有什么非常手段

晚上见了妙姐儿,听了妙姐儿也为小蜀王说话了,沈玉妙是用心思揣摩了表哥的表情,笑了问他:“下午山阳郡主来了,郡王来了是说什么?”

朱宣道:“又乱打听了,问这个做什么?”沈玉妙有些难为情地道:“表哥要是不为难的话,再帮他一次好了。我觉得。。。。。。”她觉得这样说人不好,可是不这样说没有合适的言语:“我觉得他们挺可怜。”

朱宣看了妙姐儿涨红了脸,手只摸了自己胸前戴的珠串,玉妙顺了他的眼睛看了自己的珠串,这明珠一串只怕就可以解了蜀王之忧了。

表哥要帮他,会有自己的理由;不帮他,也有自己的理由。表哥的心思最难猜。

沈玉妙手抚了圆润的明珠,好奇了猜测:“小蜀王有不讨表哥喜欢的地方?”

朱宣笑了起来:“郡王能有什么地方不讨我喜欢,又不是表哥帐下的将军。”

沈玉妙看了他没有不高兴,得寸进尺的问了一次:“那。。。。。。是不打算帮了?”我要明白,才能去对山阳郡主说话。

朱宣道:“别催,也别这么急,这快冬天了,今年要我帮他过年不成?”沈玉妙就笑了,对了朱宣道:“发兵的事情都不催不急,那表哥,”她撒娇道:“人家写字,能这么急吗?”

听了朱宣就是一句:“歪理辨才又来了,明天写不好,还是不会客气。”看了妙姐儿低了头,招手命她过来抱到了怀里,低声道:“明天好好写,表哥疼你。”

沈玉妙就是一句:“早知道就不应该为了郡主说话。”都是为她们说话招出来的。朱宣哈哈笑了道:“可不是。”

伸出了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小蜀王这兄妹两个人,就看了我的妙姐儿心最软,磨动了这个小丫头吹枕头风。

夜深人静,西昌侯府里打更人,拎了更鼓,有气无力的喊着:“三更了,小心火烛,邦邦邦。。。。。。三更了,小心火烛,邦邦邦。。。。。。”

他敲得累了的时候,四周也没有动静,就丢了更鼓在树根上坐上来,从怀里换了一袋烟出来点着了。。。。。。

小睡了半个时辰,这才醒过来,自言自语道:“这熬夜打更的差事,不偷睡一下能行吗?”

再起来准备去巡更。

走到了内宅院里,一个黑影突然钻了出来,巡更人大吃了一惊:“有贼,有贼啊。”看了那黑影却是能高来高去,不一会儿就上了院墙,戴了黑色布罩的头往下面灯火通明处看了一眼,似乎在嘲笑了,这才翻身跳下了院墙。

黑衣人下了院墙,又奔了两条街,头上已经拿下了头罩,却是一个瘦小的汉子,他熟门熟路的走到小黑巷子里,轻轻拍了拍巴掌。

巷子里回了两声巴掌声,小蜀王走了出来,看看四周寂静,轻声道:“拿到了?”黑衣人递上了一个东西来:“郡王要的东西没有拿到,放的严实,可是我拿到了这个,看来也是重要的东西。”

小蜀王往外走了两步,借了一点儿月光看了看,大喜了轻声道:“这个也行拿这个同她换去,不怕她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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