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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7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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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73部分阅读

比我还担心呢。一一回答了,大家这才笑散了。

韩国夫人听了更是不舒服,王爷军中我至少去了三封信了,一封也不见回,王妃这里倒是频频有信来,想想少年时就与朱宣相识,听说他订了亲,把他笑得不行:“世子爷平时到处都有人,还说我吃醋,以后有人管了,年纪小小的更应该招世子爷爱才对。”

当时玉妙才出生,朱宣正为了订亲烦着呢,那时与韩国夫人相厚,就不高兴了:“你不知道我心里烦这件事情,母亲强压了我的头订了,谁要娶一个那么小的丫头片子去。是无盐是嫫母还不知道。”

韩国夫人更要逗他了,越发的嫣然:“世子爷不要忘了,是太夫人的亲戚呢。”

朱宣更不高兴了:“报恩一定要订亲吗?让我娶,就娶了陪母亲去,跟了母亲住好了。”后来这位“无盐嫫母”来了京里,人人都说长得好。

正文第三百五十四章,开演(十八)

第三百五十四章,开演(十八)

去岁韩国夫人会了朱宣,就取笑了:“听说未过门的王妃是在太夫人房里住了,王爷果然说话算话。”

当时就碰了一鼻子灰。朱宣本来是躺了在她床上,一听这话就坐了起来,淡淡道:“是母亲的恩亲,当然母亲带了。”

然后站起来,道:“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揭帘就走了。

韩国夫人傻了眼,当时就哭了一场,后来见了朱宣再也不提南平王妃,还算又能融洽地说上几句话。

自己心里寻思了,王爷年纪渐长,人也渐冷,对了旧相识总还有些旧情,心里就叹一口气,算了,再议论王妃,就是议论他的体面,以后这个钉子不去碰了。

今年来了京里,只会过一次,成了亲就没有再见过,倒是别的狐媚子那里象有去过,韩国夫人闷得不行,这么些子人,王爷又出来的少,一人会一次,就要回去了。

赶了去封地上,又总是如对大宾,韩国夫人去过了一次,朱宣在正殿见了她,当然没有情话可说。

韩国夫人心知肚明,王爷在封地上要体面。只能匆匆回京。朱宣见了她还算知趣,又让人送了东西给她。

妙姐儿当时刚接了来,正为了赵若南被自己训了一通。韩国夫人来,是听说了接了妙姐儿,跑来争风来了。

朱宣最烦这样的事情。我妻子是我妻子,你们是你们,妻子在家里呆了,你们在该呆的地方呆了,没事找一回子事,要是妙姐儿我就好好教训她,要是外面这些人生事,不想见了都不见。

然后越来越喜欢玉妙,有时候自己私下里想了,母亲这门亲事订得不坏。小醋山醋海除了有时无端生醋,别的时候乖巧的很,然后就自己乐,在我面前不乖巧也不行。

天天一回来就有人“表哥,表哥”的,这个惹人疼的小丫头。

韩国夫人从玉妙那里出来,心里闷得不行,看了王妃的身子就生气,一有了喜,王爷再也不出来了,都是王妃狐媚了去。

看那眉眼,哪里是无盐嫫母,简直一个苏妲已。想想她那么大样,人来了总不见起来,一个小商贩子家的,嫁了王爷就这样大模大样的摆规矩。

韩国夫人才是打翻了醋海,玉妙怀了身孕,王爷才不出来,因为怀了身孕,才不起来迎人,这两样都惹到了韩国夫人。

沈玉妙这一会儿又把韩国夫人抛到脑袋后面去了,她在看慕容夫人,对面池畔,是慕容夫人,也在看她。

小蜀王匆匆离了京,两千两银子都顾不上了,朱宣派了轻骑来,同时支持了他一笔军费银子,同做违禁的生意相比,当然封地更重要。

慕容夫人认真打量了这位沈王妃,小蜀王对自己还有几分迷恋,离京前来道别,很是高兴:“早知道早就去求了王妃,比求别人要有用的多。”

慕容夫人与晋王的第一步落了空,两个人对了皱眉:“前面打仗需要人,还能分出兵马来去蜀地,蜀地局势一向如此,没有多坏过,也不见有特别需要这会儿派人去的理由?”

朱宣等人都是多虑了,蜀地多夷人,多瘅气,小蜀王自己都管不好,慕容夫人经商也是求财,不能送了人马去给夷人去,从没有打算从那里过。

从边境上过,都是汉人,还可以买通一下。同夷人也说不清楚。

慕容夫人与晋王更觉得这位南平王妃象是对南平王很重要,一开始没有觉得,为了恩亲为了体面,为了孩子,现在要重新打量了。

玉妙看了慕容夫人在,眼睛里就找了晋王妃,居然没有看到,就笑问了高阳:“象是晋王妃没有来?”

高阳公主一笑,晋王妃很少与慕容夫人在一起出来,就笑道:“想来是怕天热。”眼前都是人,不方便说这个。

玉妙也没有说什么,还是只看了慕容夫人,本来是想看看晋王妃遇到了她,是什么样子,上次见过了一次,两个人象是亲热的很。

沈玉妙没有看出来尴尬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去看。表哥让我好好看一看,我自己很少出来了,再也没有看到慕容夫人和晋王妃在一起了。

如音换了茶和点心上来,玉妙眼睛再找了慕容夫人,不由得笑,她身边站着的是晋王。两个人站在一起说话,再看看四周的人,有不少的人都在看了他们。

玉妙努力地找了晋王妃,没有找到,有些遗憾,心里在想,可惜与晋王妃不熟悉,不然让人接了她来,让她好好看看呵。

两个人说起了陶秀珠,都是微笑了,陶秀珠订亲了,订亲以后要回避,这种热闹场合是出不来了。

昨天还在玉妙房里发了一顿脾气:“订亲这么不好了,我不要订了。”但是无用,一向娇惯女儿的陶御史夫妇,在这件事情上不让步。

陶秀珠看了玉妙,可怜兮兮的:“妙姐儿,为什么你订了亲还可以到处去?”玉妙就忍不住笑,自己家里呆不住了,表哥才接了来,这也是成亲以后,表哥的那些旧相识用隐语笑话我的一条。

有时父亲也对了自己后悔了,有时候又觉得安慰,王爷早接了来,你们不会太生疏。偏陶秀珠觉得好。

玉妙就逗她:“那你也去婆家住着去?”陶秀珠可怜兮兮的面孔又不高兴了:“谁认识他们家门朝哪儿开。”

高阳公主对了玉妙笑道:“我对秀珠说了,如果她成了亲也和我一样,我就接了她一起来住。”

玉妙更是笑个不停,道:“你呀,自己这样子,还要拐了一个人去。”

高阳公主就笑道:“我呀,还要拐两个人的呢,把你也拐了。”

正笑谈了,慕容夫人象这边漫步而来。高阳公主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笑道:“你坐着吧,我走走去。”

玉妙看了高阳公主这个机灵鬼一笑,莽撞归莽撞,娇纵归娇纵,这眼皮子嘛,倒也灵活得很。

突然一笑,还没有问过高阳公主对慕容夫人是怎么样一个看法呢。

看了穿花拂柳过来的慕容夫人,真正是艳如桃李,就是那位吃醋拈酸的韩国夫人也不如她,可惜只是老了一些。

再想了慕容夫人让山阳郡主来求自己一封手书,这人心如蛇蝎,一定是想了表哥不在家,欺负我年纪小。

玉妙看了她到了面前,仍然是不起来,第一次存了心给人一个下马威去。

慕容夫人坐下来以后,玉妙就环视了身边陪侍的夫人们。她们也笑着站了起来:“我们走走去。”

池边只留下了两个人,身后不远处站了几个小丫头。

慕容夫人倒没有觉得什么,笑着问候玉妙:“都说是个男孩子,王妃怎么看?”

玉妙笑盈盈:“表哥说都好,母亲备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衣服都有,夫人原来会看这个?”

慕容夫人就笑了,没有想到这个还带了稚气的小丫头片子说话还很尖锐,就笑道:“我也是为王妃担心呢,王爷么,”她有意停顿了一下,眼光在远处的韩国夫人身上看了看。

玉妙明白她的意思,更是嫣然的含了笑容看了她,池畔看起来,分外的娇艳。

对了这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慕容夫人也有些嫉妒了,才又笑道:“王妃是王爷的恩亲,想来有太夫人在,当然是什么都好。”

玉妙笑道:“那是当然的。母亲也是说什么都好。”沈玉妙才不为这些话生气,她要生气,只是拈酸。

说了几句话,玉妙又笑道:“刚才看到了晋王,晋王妃居然不在,我倒有些想她了,晋王妃来了也热闹许多,夫人说是不是?”

慕容夫人有些挂脸色了,京里人人知道晋王妃几年前带了人去我府上捉j,她j没有捉到,晋王回去和她大闹了一场,可是这总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看了这个水灵灵的小丫头就这么嫣然带笑了说了出来,说得象是她和晋王妃多么好一样。慕容夫人心里冷笑了一声,小蜀王离京了,算你躲过了这一灾,以后还有呢。

池畔凉风习习,花香不断。两位夫人坐着一言一语的笑谈了,看了都不带半分烟火气。

一阵笑声传来,慕容夫人笑道:“韩国夫人真正是个尤物,我是个女人,都我见犹怜,换了是男人,只怕更爱她。”

转了脸也是笑了看了玉妙:“王妃刚才与她也是谈笑风生的,难怪有时候听说了王爷在她府上,想来是为王妃传话去了?”

玉妙举杯让茶,才笑道:“表哥去看她,应该是有他自己的事情。”

慕容夫人故作不解的问了一句:“哦,王爷有什么事情?”玉妙笑道:“这我哪里知道,夫人应该去问韩国夫人才是。”

然后也笑看了慕容夫人:“听说夫人一向好客,府前也是车马匆匆,这些人又都是什么事情?”

两个人这样谈话下去,当然是不会开心的。都觉得对方的笑容太过勉强,玉妙看了慕容夫人走开,低头抚了自己的腹部,今天晚上一定写信对表哥抱怨去,这样的胎教对孩子不好。

正文第三百五十五章,开演(十九)

第三百五十五章,开演(十九)

一直到了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众人才离去,地上尚有暑气,朱禄热得一身是汗,顾不得擦,这么多的贵夫人在这里,顺天府的人也在,本来就相熟,大家清了道路,这里这么多人,当然是高阳公主车驾先行,然后就是王妃大轿先行了。

朱禄自身又带了人,正在理道路,看了近傍晚了,人人都急了想先回去,女眷们或坐在了马车里,或坐在了轿子里,只是不好与高阳公主抢道路。

大家都等得心焦,这个时候,才看到南平王妃的大轿缓缓出来了,一起松了一口气,别管她是不是走在公主前面了,南平王妃和公主最好,公主一天都和她在一起,只要公主不计较就行了。

高阳公主挤在玉妙的大轿里还在和她说话,玉妙当然要先行,高阳公主的车驾跟在了大轿的后面,别人看了是没有什么,唯独惹到了韩国夫人。

朱禄和顺天府的人都是汗流浃背的,前面有一段路是不好走的,前一阵子下雨更打伤了路,前几天让人来垫了路,怕这些奶奶小姐们在车里轿里被颠了。只是新垫的路,瓷不瓷实还是要多小心一些。

正忙了让人在路边照应了,王妃更不能颠着了。这个时候就看到了韩国夫人的四人轿子抢先越过了王妃大轿,先上了路。

大家都愣住了,这也没有办法拦,是官场女眷,不是官场,如果是官场上,还可以上前喝斥了,这可怎么拦?

一行人就眼睁睁看了韩国夫人的轿子大步越过了王妃大轿,走在了前面,扬长而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也有不少人知道高阳公主是在王妃轿子里,因为看到了高阳公主上了南平王妃的轿子,就有人窃窃私语了:“公主是娇纵的,这下子可不会客气的。”

高阳公主是不高兴了,走在我前面了。玉妙心知肚明,这是冲了我来的,倒劝了高阳公主:“开心了一天了,不要不高兴的回去。”

高阳公主才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沈玉妙不得不把一心的不快又重新找了回来,与高阳公主在城外分了手,高阳公主还是住到了西山去。

沈玉妙一个人坐在轿子里,就怏怏不乐的想了一路子。回了家,先去太夫人房里去,太夫人一看了她就笑了道:“玩得开心吧,快来,你表哥有信来了。给你送了好东西来。”

玉妙过来看了,就是表哥信里提的白色锦裘了,果然是好看,周身是雪白滚边,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上面镶了珊瑚,琥珀等物,精致得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不看。

这是一件胡服,玉妙就笑了,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对了太夫人笑道:“好是好,只是穿不上去?”

太夫人也笑了道:“可不是,这会儿就是天冷,你也不能穿。”然后逗乐子:“妙姐儿去信问问,是不是衣服尺寸弄错了?”

一个房里的人都笑了。玉妙陪了太夫人吃了饭,这才回到自己房里去看表哥的信,信里又是殷殷关怀,让玉妙一心的不快又没有了。

表哥外面又不是一个两个人,只对了一个韩国夫人吃醋,表哥又要不高兴了。再看还送了别的礼物来,不过又是首饰,想是打仗赢了回来的。

表哥信里说,南诏公主也陪了出征去了,这就是她的首饰了。玉妙随手拿了一件看了笑,打仗带女人,这些首饰珠宝分明是在送礼物给表哥。

真是不能不笑纳了。玉妙看了一会儿,突然才想起来自己有一根红宝石簪子,与眼前的这些很相似,难怪李英华看了说不是中华之物,看来不是南诏送来的,就是表哥打下来的战利品,玉妙微微一笑。

夏天的夜色黑得晚,这会儿天才刚有些暗,院子的散发了香气,还有一株大的夜来香,还伴了小丫头的欢笑声。

沈玉妙早就没有了一心的抱怨,想想太夫人说的,问问表哥是不是衣服尺寸弄错了,就轻轻一笑,喊了一声:“磨墨去。”

如音带了人催水去了,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紫烟笑嘻嘻走出来,扶了玉妙:“王妃在写字吗?我扶了王妃去。”

这都是新进来的几个小丫头,都聪明伶俐的紧。玉妙笑了道:“你扶了我,再找一个人去磨墨去。”

紫罗跑过去磨墨,书桌高,她的个子高,手伸不过来,就搬了小杌子站着,趴在大书案上磨墨,一面笑道:“王妃的这桌子真大,我一个人睡上去都足够了。”

玉妙走过来,看了她脚下踩了小杌子,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也觉得好玩,就笑道:“你站稳了,可别摔着了。”

紫烟扶了玉妙过来,为她展开了纸,看了她写信,笑道:“王妃的字写得真好,我听人说了,有学问的人才是这样的。”

玉妙冲了她一笑道:“出去了不要乱说,让人笑话。”紫烟吐吐舌头,然后笑道:“我听姐姐们,王爷也是喜欢的,不然能为王妃专门请了先生。”

玉妙听了她的童言稚语,只是一笑,把信写完了,自己又看了一遍,刚丢下笔来。如音进了来,看了趴着磨墨的紫罗笑道:“你可小心着点儿,不要弄倒了墨。。。。。。”

刚说到这里,紫罗见了如音说话就侧了耳朵在听,不想手真的打翻了砚台,见墨汁流在桌子上,就用手去擦。

玉妙笑道:“小心弄脏了手。”紫罗下意识地用手又擦了擦头上急出来的汗,顿时弄了一个马虎脸。

引得玉妙呵呵笑了起来,如音带了人赶快来收拾,一面笑道:“刚买了一班小戏子,没听说有你啊,你倒在这里扮上了花脸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玉妙洗了澡,问如音道:“新买的那一班小戏子在哪里?”

如音笑道:“在角门边的小院子里安置了。我去看了,都是一班小丫头,俊俏的也不少。”

是玉妙问了朱宣:“听说外面书房里有人弹唱取乐,我也想听听?”外面书房里会乐的很,想来都是些艳曲才是,一堆男人,能听什么。

朱宣当然就不让她听,道:“我常年不在家里,父母亲不怎么爱听这个,母亲偶尔听一听说书的,父亲就会了人游乐去。你要听,让人去现备几个人弄这个吧。”他自己也是会了人才偶尔听一听,也不是个娱乐之徒。

一直就只说了备没有见到,直到玉妙有了身孕,前几个月人都让她躺着,人闷得不行。自己不说闷,朱宣看了那脸色也是沉沉,就是有笑,也是不怎么畅心的。就取笑她:“闷得象是不行。天天玩惯了,睡这几天就不行了。”

当时才现喊了管事的来备办。管事的出去,玉妙已经嘟了嘴,朱宣看了好笑:“这不是让人去了吗?又怎么了?”

沈玉妙就贴了他:“表哥要是不想办的事情,会溥衍的很。”上次说了要备办有一阵时间了,原来一直就没有去办。

朱宣笑得不行,道:“妙姐儿真会夸奖人。”真是越大越能理解人了,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当然就不办。他是这样想了,搂了怀里的玉妙,沈玉妙又嘟了一会儿嘴,也拿他没有办法。

那一个晚上,就旁敲侧击了,外面都听的什么好的,说出来听听。朱宣当然不会就说,外面听的有时候都近乎于下流了。

哄了她:“能听什么不好的,大厅广众下唱的,能怎么个不好呢?”

玉妙又是一阵委屈:“为了余姑娘,表哥平白对了我生了一出子气,怎么自己又这样去?”说了都知道白说,他外面作什么去,肯定是没人管。

饶是怀了身孕,提起了这件事情,还是要看脸色,朱宣搂了她,但是不高兴的很:“还要提这件事,对了表哥赌气,多少天不理表哥,什么时候提这个什么时候训你。”

玉妙缩在他怀里,听了他又是一顿训,就要抹眼泪儿了,自从有了身孕,许久没有听这个了。朱宣对了她的眼泪脾气,早就有了一套办法了,哭完了再哄,闹完了再哄,还能飞到天上去。

眼前有了身孕,还不能转身就走,或者把她从怀里推开。但是对了那眼泪一点儿也不高兴。沈玉妙怀了身孕,就为了旧事重提,只听了一次话。她要是犟起来,就把脾气出在别的地方上去。

停了两天,就追问了为自己买的一班戏子,对于她的赌气中途换方向,朱宣已经很是明白,朱宣倒不为这个训她,妙姐儿不高兴,一定要闹腾完,折腾够了,不然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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