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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7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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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百四十八章,开演(十二)

第三百四十八章,开演(十二)

玉妙过了一会儿才从思念朱宣的思绪中走出来,想了山阳郡主一直在说女人手里不能没有私房钱,有些怜惜她,山阳郡主一定是过多了没有钱的日子,才有这样的感慨。

玉妙并没有想到别处去,山阳郡主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去了,回去对小蜀王说:“今天人都在,下一次去说去。”

小蜀王就多多的拜谢她:“有劳妹妹了。”

又隔了一天,山阳郡主再去王府时,果然是王妃一个人坐在房里,山阳郡主就坐了下来,和玉妙找话说。

就笑道:“昨天我住的那条街上有新闻看,街头那一间,平时看了没有人住,不想昨天下午来了好些人,闹哄哄的,王妃猜怎么了,原来那是什么中书郎夫人自己私下备的房子,只要夫妻不和,她就一个人说回娘家去住上几天。昨天被发现了,中书郎还以为夫人有了不轨之事,带了人来,其实也没有,到自己闹了一场笑话去。”

玉妙听她又说这个,就动了柔肠,陪了她说个高兴算了,就笑道:“自己有私房,才能这样做。”心里扮了个鬼脸,我倒是有钱,可是不能这样做。如果和表哥生气,跑出去住两天,表哥要是来了,就不只是闹哄哄的,恐怕要把房子夷为平地了。

山阳郡主笑道:“可不是,闹了好一会儿,也没有闹出来什么,反倒把夫人接了回去了,说在外面住了不象。”

玉妙一笑道:“接了居然就回去了?”山阳郡主笑道:“可不是就回去了,一个女人除了手里有些私房是防身最好的,比力气还是不行的。”

玉妙就笑了点头:“这个眼前亏还是不吃的好。”两个人说到开心处时,房里无人,山阳郡主就悄声对玉妙说了,而且求她:“这件事儿只有王妃能办得来,也没有好的孝敬王妃,孝敬王妃一份儿股息,求王妃不要嫌弃不好。”

沈玉妙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了,见她说得隐晦,一一盘问了,山阳郡主就含糊地说了:“出边境经商,骑的马会多带上几匹,他国人喜欢我们的铜器,也会带上几件。”

玉妙嘴角边还是不动声色的微笑,笑道:“这件事情吗?我觉得不妥。”

玉妙心里已经是吃惊了,前面打仗,军马,铜铁,都是禁运的才对,这位山阳郡主是穷疯了吗?还不至于油锅里捞钱吧。

玉妙又是一笑,想想表哥边境上查了,居然有我的手书,表哥会是什么表情,玉妙心想,我就算是没有钱用,也不为这个看他脸色去。

再说一份儿股息,几千两银子,我要来何用。沈玉妙心想,我有那么没有见过钱吗?再想想,山阳郡主能把几千两的首饰当了两百两,不管是她作的还是小蜀王作的,这兄妹两人实在是让我看不明白。

虽然说是不妥,山阳郡主看了王妃,还是一脸笑吟吟,象是在闲话家常的样子,并不让山阳郡主觉得害怕或是不敢再说下去。

山阳郡主就谈到了自己身上来,说着就渐了有泪光:“父亲西去之后,哥哥袭了爵位,那时候哥哥年青,才十几岁,治下多是夷人,不象别的堂叔们治下是懂得天威的汉人百姓。

先是不服管教,后来调节也不成,最后就发展到打抢进项。。。。。。”

玉妙听了这一番话,看了山阳郡主低头拭泪也觉得有些头疼,看来不是封了爵位,有封地给你,就可以过得富贵的。

关键还是在于人没有本事,这样一想,又惆怅了,想起了吐蕃的那一封战书:去岁偶败,兵家之常事一时弄巧,不过尔尔。今岁闲来无事,再会草原可定胜负天朝自称泱泱大国,南平王敢出战否?

表哥就是有本事,才有人把刀架过来。

南平王妃沈玉妙最大的长处就是同情心泛滥,把她放在刀光剑影的环境中,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沈玉妙自己也明白,有时想起来,对于朱宣的风流事也就看淡了许多。

暗自庆幸,还好我不是在一个丈夫不疼,公婆不喜,妻妾争斗的环境中,把我放在沙漠中,最后只能变成仙人掌,浑身长满了刺。

现在貌似一株柔弱的兰花,是因为这环境是温室。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由得她不泛滥自己的同情心,太多的人不如她,太多的人羡慕她,太多的人要讨好她。

她生活中最大的事情就是同情同情别人,看看别人的生活,觉得自己还算幸运。可这一切是谁带来的,除了太夫人以外,就是表哥同别人的丈夫相比,还算是比较开明的。

面前山阳郡主说伤了心,还在轻轻抽泣了,一时也顾不了自己失仪,沈玉妙这一会儿,真的有心想帮她一把了,不就是被夷人欺负了,不就是拿不到自己封地上的进项,等表哥回来,对他说说,看他能不能发兵助你。

刚这样想了,山阳郡主又继续说了下去:“哥哥也尽了力,手下兵将不足,有心练兵,只是苦无银子,只能四处求救。堂叔们兵权不多,无暇相助,王爷们出兵要皇上旨意,就这样一年不如一年,家里就渐渐败落了。”

这一席话反倒提醒了沈玉妙了,除了梁王以外,封王的皇室宗亲们还有几个,难道也不加以援手?

想想表哥带我上京来,那位毕长风先生,到现在也没有看出来哪里好?沈玉妙处在深宅大院中,她也没有机会去看。只是这样想了。

毕长风先生落魄秀才,表哥还一力相助,丁秀才是晋王的人,表哥也在信里交待了自己对他家人好,如果是可以笼络的人,表哥不会不帮小蜀王兄妹二人。

沈玉妙这样想了,有些微微脸红,如果表哥在家里,又要不高兴了。表哥不帮,自然有他的道理。

就对了山阳郡主和气地劝解道:“听说郡主有采邑在京郊,又说多少年没有在京里了,这一次好好住上几年,咱们也可以好好乐上一乐。”

山阳郡主听了这没边没际的话,住了泪,换了笑容道:“王妃说的是,不过王爷面前,还请多多美言几句,满朝之中都知道王爷兵多将广,王爷要是肯相助一二,自然迎刃而解。”

这几句话说得沈玉妙心中警铃大作,满朝之中都知道表哥兵多将广,这话倒也不错。来京路上观灯去,看到了那静街混推混搡人的士兵,表哥居然满意的在笑,后来想想,他是在满意那些粗野的兵,沈玉妙自己也觉得,只有这样的兵才能上战场上打胜仗去。

可山阳郡主说出了这句话,这可不是句好话当家的是皇上,怎么表哥的兵满朝中最好呢,沈玉妙就笑了道:“表哥出征在外,等他出征回来,自然是会禀他的,不过成与不成,却不敢说。”

就这一句话,山阳郡主也高兴了,站起来拜谢了:“王妃肯说,当然是成的。”沈玉妙安然受了她的礼,一个是郡王家眷,一个是权势在手的南平王的王妃,礼仪上受她的礼也不为过。

再坐下来,山阳郡主说话就款款了:“知道马,铜铁是禁运的物资,如果是别人,只怕提也不敢提,只是对了王妃这样贤德的人,才敢说一二。

王妃当然是不缺钱用,可是多一些也没什么,朝中几位大员夫人都在外放债呢,家大业大,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积攒了私房下来,遇到用的时候也能帮了王爷一把,这样不是好?”

沈玉妙都快要失笑了,又忍了下来,这会儿明白了山阳郡主与小蜀王为什么一路碰壁了,想来这兄妹两人都不太聪明。

幸好听这些话的人是我,如果换了别人,把你出首了,看你怎么办?就闲闲的与她聊别的,练多少兵马,需要多少钱?

一问之下,心里又想大乐了,才这么点钱也没有,我的私房足够你练兵的了。表哥不帮你,也许是觉得小蜀王太无能,不值得帮。

又问了她手下有多少州县,古人的州县和现在的相比,实在是不大。就这样听了,盘算了一下,没有概念,等一下问朱禄去。

问了有不少人,封建制度就是剥削低层阶级,有这么些子人,还能没有钱用,这兄妹二人不象是可帮的人,我看看再说,要同情她们也不在眼前这一会儿。

就徐徐地对了山阳郡主循循:“郡主当然是为了我考虑,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不过家里是表哥说了算。郡主常来常往的,应该也能看得了出来。表哥有交待,军事政务不准过问,这多带了马,铜等象是不好运的物资,不知道算不算军事与政务。”

看了山阳郡主涨红了脸,玉妙笑道:“再说我跟了母亲住,手里虽然没有钱,一时也无处用钱去,郡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家里一般的东西也不缺少,郡主远离了家住在京里,如果有缺少的,只管往我这里找去,不必客气。”

山阳郡主就听了她话里一会儿是拒绝,一会儿又是亲热,这件事情原本并没有指望了一次就能说成。

一次说了就成的,那是穷疯了的人。这样想了,并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影射哥哥小蜀王,山阳郡主笑道:“多谢王妃了。”

正文第三百四十九章,开演(十三)

第三百四十九章,开演(十三)

山阳郡主告辞了出来,小蜀王在家里等着她。山阳郡主就告诉他说话的内容:“王妃听了,意思还好,只是这一次不成。”

小蜀王听了也还行,笑道:“有劳妹妹再去,一次当然是说不成的。”

兄妹两个人在家里说话,王府里玉妙唤了朱禄来,细细地问他小蜀王的事情。

朱禄本来就知道一些,王妃说过了要听,去打听了不少。回来回话:“夷人滋扰也是有的。小蜀王自小无能,并没有什么治理上的才能出来。夷人先开始只是不买他的帐,后来就发展到收成时来打抢。蜀地吏治就这样一步步败坏下来。

兵部对于有封地的王爷,郡王,都是有常规军需供给的。小蜀王也还算有些雄心,只是眼力不行,屡屡认错了。

有一次弄了一个笑话,他一心想弄好,平时多结交了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只是苦于不能认人,大多都是骗钱的。弄来了一个自称是异人的,夜深了从房上跳下来,手里提了一个革囊,往外滴了血。

对小蜀王说是有深仇与厚恩,深仇已报,在革囊里,现在去报厚恩,需要五百两银子,明天一早回来,就用药把革囊里的东西消散了。”

听到了,这里沈玉妙不由得一笑,对这兄妹二人已经是有点认识了。朱禄也一笑,继续道:“小蜀王就取了银子给他,然后让人把革囊收好,一心等了这位异人高士来作手段,结果等了三天,革囊里都臭了,为了宣扬自己能结交能人,又请了不少亲友,都认定了小蜀王上当了,结果打开了革囊一看,里面是一个猪头。”

玉妙捂了嘴,也笑得不行。朱禄说到了这里,也笑得不行,忍了笑继续说下去:“当时请的人不少,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知道小蜀王是个绣花枕头了,这事传到了京里,又有蜀地接二连三报不平稳的折子,皇上大怒,小蜀王的军需也拿的就艰难了。这一项银子根本就等于了没有。”

玉妙回想了,自己只有古书里看过类似的故事,没有想到出现在眼前,活生生的是件真事,想来这位郡王爷,也真是不聪明。

朱禄还有下文,笑道:“那位房上跳下来的异人,后来又到处行骗,被王爷一顿乱棍赶了出去,休养好了伤,又到了北平王处,被北平王拿了,送了性命。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小蜀王后来求兵马不容易也是受这件事所累。”

玉妙听完了,站了起来对朱禄道:“你跟我来。”走到表哥摆放了刀剑地图的那一间去,在上面看了蜀地的位置,其实不看心里也大概明白了,四川的方位总还是知道的。

站在地图前,有些纳闷,山阳郡主想帮了哥哥,应该嫁北平王,或者是找表哥才对。嫁的靖海王最不着边。

表哥与北平王都有封地与蜀地相连,最方便的还是北平王。朱禄在地图上说了一下,笑道:“王爷爱才,听说了他这个样子,当然是不会帮他的。不过他来求一回,就送几百两银子罢了。”

玉妙就笑了笑,一位郡王,弄成了打秋风的。几百两银子能买几匹马的,好做什么的,难怪要打禁运物资的主意了。这话还不能对朱禄说。

玉妙回来后,让朱禄先出去候着,喊了小丫头卉儿进来:“磨墨,我要写信。”卉儿就跑去磨了墨,看了王妃执笔,就在一面看着。

玉妙提笔给朱宣写了一封信,把山阳郡主的话一一写上。军马,钢铁往边境外运,卖给谁一目了然。

表哥在和吐蕃打仗,这军马,钢铁到了外面,再用来打我表哥,还来求我的手书,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笨的人。

卉儿站在旁边看了王妃写字,就笑着逢迎:“王妃的字真好看,难怪王爷特意请了先生呢。”玉妙一笑,表哥总是说不长进,一开始写,因为有底子还觉得好,后来就随便练了,不过看了平整。

写完了,才喊了外面候着的朱禄,让众人都出去,把山阳郡主的话对朱禄说了一遍,最后道:“这信你快些让人送给表哥去。听你说小蜀王和慕容夫人走得近,慕容夫人又认识晋王,这事情里面不知道牵扯了哪些人,你留意了,我这里也不惊动他们。等表哥信来,再作处理。”

朱禄一听表情就严峻了,道:“不想这些人,还有这样的坏主意去。西昌侯夫人,一向与吐蕃走的近,这军马运出去,只会卖给吐蕃去。”

玉妙道:“我只是不明白,说了小蜀王这人不怎么才干,带上他作什么,不会带别的有本事的人?”

朱禄也想不明白,猜了一回道:“别人没这么缺钱用,再说,实在出不去,从蜀地走,只是绕了弯子也能出得去,不过现在蜀地夷人作乱,夷人地界上又密林瘅气,想过也不容易。只是有这个可能罢了。”

玉妙道:“这信来回快马不知道要多久?”朱禄想了一想道:“可以用信鸽,只是被人打了,这信就不成了。”

玉妙拿起信来,又看了一看,道:“就用信鸽,我重新再写一封来,我想快点听听表哥是什么意思?”

朱禄外面候了,取了信,用信鸽发了一封,又用快马送了另一封。此后山阳郡主来,玉妙都是笑听了,并没有多的话。

半个月后,信鸽先带回了朱宣的回信,写得也很隐晦,而且不象平时的来信下,会盖上自己的小印,只是那熟悉的笔迹,一看能看得出来。

朱宣信里写道:“女眷来往,但有所求,可言语答应之。”玉妙看了就一笑,手书不要写,表哥是这个意思,然后想一想,还有别的意思呢。

山阳郡主来求我,钱还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兵马?表哥让我答应了她,看来也是和朱禄说的一样,担心这些军马,铜铁从蜀地出去,看来表哥要发兵马助他?。

朱禄站在一旁,看了王妃拿了信笑,就陪笑问了一句:“王爷信里怎么说?”玉妙就笑着对他说了,信却不能给他看。

下面就是夸奖的话:“卿卿大懂事,心甚慰之。前方屡捷,内有白色锦裘一袭,已着人送往京里。想卿着之,必然佳丽。平素须谨遵母亲教导,必言正行方,免父母忧心。偶有闲瑕,时时思念。。。。。。”

朱宣给玉妙写完了信,让人送了出去。又拿起来玉妙的信看了一遍,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的字就没有再长进过,也不能怪她。

玩的事情太多,闲事也太多,能想起来扛了笔坐一会儿就不错了。这扛了笔是朱宣笑话玉妙时说的,她一边拈了笔,一边还要与丫头们说话,说话的时候就拿笔支了肘竖在耳旁,亚似扛了什么东西,这样能长进才叫奇怪。

不过看了信温馨的很,看了信就想妙姐儿,一个人拿了信又看了一会儿,才折好了收好了,帐外士兵们通报:“常将军求见”

朱宣道:“进来。”常将军管理的地方就与蜀地相连,进来以后就恭立了,朱宣就吩咐他:“你去信回去,派一支轻骑去小蜀王那里,告诉他,我不得亲自前来,马上麦子要收成了,这人马助了他管理蜀地。”

然后交待了一句:“看好了蜀地,不准许有禁运的东西运出去。”常将军一听就心领神会了。

朱宣看了常将军出去了,随意一笑,小蜀王经常与我通信,每封信里都求军马,这一次趁了他的心了。

接了妙姐儿的信以后,给北平王也去了信,让他也出人马帮助了小蜀王,不然以后有了什么好处又要背地里攻击了我,说我帮人不白帮了。

小蜀王手里就没有几个州县,这一点儿我还看不上眼。等我打完了仗,再来同他算这禁运的仗去,只要他敢运。

然后升帐召集了将军们,严词重申了:“出入边境的人要看紧了,打仗的时候,有敢偷运禁运物资的人,抓到了就地斩首,提人头来见我。如果放跑了,哼哼,”朱宣冷笑了一声:“那就提自己的头来见我”

退出了朱宣的大帐以后,吕明文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晋王上封信里要自己把了边境出入,可是朱王爷的兵将并没有那么好说话。

尤其是那位陪了自己的薛将军,天天一脸的和气相,其实难说话的很,而且纠缠,跟了自己寸步不丢,还弄得象是和自己多么知己,走到哪里都带了自己去,满面笑容:“王爷交待了,现有了监军,凡事都要监军在。”

看着象是变相的看着。

朱王爷有了这些话倒也不奇怪,军中三天一会,每一次会议到最后都会严令,禁运物资不许运,违令者斩。这句话天天在听。

边境出入的墙上都张贴了布告,也是写这些东西。吕明文现在是发现了,这个监军象是不太好做。

以前想好的,朱王爷这个人从来没有好脸色,一定会处处阻隔,没有想到,他事事看了象是顺从的很,与他以前的冷硬为人实在是不太象。

吕明文就忘了一点,朱宣有一个名称就叫:诡诈。而且也能服低的那一种人。至少演起戏来也不差。

正文第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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