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61部分阅读
妃一般都是会客的,六姑娘等一会儿,我去看看有没有客?”
玉秀的房子在玉妙住的地方的外进,有人来就可以看到,夏波刚打了帘子,就止住了脚步,笑道:“竟不用去看了,这就有客来了。”
坐在铺了绣花座垫椅子上的水兰笑问道:“是什么客?”
夏波放下了帘子,含笑道:“宋表姑娘来了。”水兰也笑了,王妃有了身孕,来看的人太多了,宋表姑娘一定也是来看的。
水兰又问了出来:“兰芳姑娘也来了?她们两个人不是很喜欢一起来。”
夏波笑道:“只看到宋表姑娘一个人,想来又是求了放出京去的。”
坐在锦榻上的玉秀听不明白,笑道:“一个女人,求放出京去?”
夏波和水兰笑得不行,才一一地告诉她:“宋表姑娘是王妃帮她指了亲事,指了一位京官,自从成了亲,见天来求王妃,求放出京去进项多一些。”
宋瑶池一心里想放出京与同家里的姨娘们干一场,这些话夏波水兰就不方便说了,只是丫头们背后提了起来也笑她。
玉秀带了笑听了,笑道:“求差事,应该让那位京官去求了王爷去,怎么就来求姐姐?姐姐哪里懂得许多。”
从不出门的玉秀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人。
水兰轻声笑道:“六姑娘哪里知道,这起子官夫人比官场上的官员们还能结交呢,见天就是客,不是求差事就是求银子,天天烦得不行。”
夏波往窗外看了看,也轻声笑了道:“就是六姑娘的事,王妃也是求了王爷,不然六姑娘整天哭哭啼啼的,您倒是自己看一看,哪一个人敢在王妃面前招她不高兴。”
玉秀低下了头不说话,姐姐有了身孕,当然人人当她是个宝。要是我有了身孕,柱儿也会拿我当个宝。
房间里的宋瑶池也是不高兴才来的。看了容光焕发的玉妙,瑶池不由地说了出来:“你有孩子是件开心事,可是放在别人身上就不开心了。”
玉妙立即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含笑道:“恭喜恭喜。”
瑶池拉了脸,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样子,玉妙明白她结这门亲事不甘不愿的,一直影响到现在。看了她一心的懊恼,笑着劝解道:“有孩子是好事情,难道家里不高兴?”
瑶池过了一会儿,才回了一句:“我还没有告诉家里人。”玉妙睁大了眼睛笑道:“那你是怎么知道?”
瑶池说话就有些犹豫了:“我。。。。。。自己去找个了大夫看了一下。”
玉妙看了她,真的是很佩服,难道瑶池还想一个人把孩子养大不成?就笑道:“这是喜事,原是应该说的。表哥前几天还和我说,过一段时间,会有一批京官放外任,你别着急。”
瑶池听了这话还是不高兴,过了一会儿才道:“求王妃再对王爷说了,别放他出去了。”
玉妙啊了一声,手捧了腮不明白了:“为什么又不愿意出去了?”不是一直想着放出了京去,好出气。
反正沈玉妙本人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好出气的,总是有解决的办法,一定要出气去。成事在人,生活就给你这样一个框架,你有力回天,还是能怎么样。只能在现存的这种条件里活着,而且要活得好。
有时候,玉妙自己想了也有些沾沾自喜,我的命是不错。
瑶池看了她喜滋滋的神色,有喜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情,可不是人人都这样看。瑶池一不小心有了喜,后悔得不行。
看了姨娘家下人等看不起了自己,瑶池心想我也看不起你们,闹一出子大家一拍两散,现在有了孩子,难道这命竟然就是在这家里过一辈子了,和那些刁钻的姨娘,势利的家人们过一辈子,想想瑶池都怕。
瑶池就迁怒了,害得我有了孩子,有了牵挂,还想着我帮了你出京去,没门儿。再听说了玉妙有了喜,本来也应该来,瑶池这一次来,一心要拦着枕边人出京。
自己家里都管不好,害得他一出门,我天天就听话就受气了。宋瑶池恨得不行。
玉妙微笑道:“又怎么了,可以对我说的?”瑶池不对了她说,还真的是没有人说去,总不能让母亲担心。
对了她说又怕她笑话,自己打了王爷的主意,才落得个这个下场,瑶池有时候也后悔,听了朱兰芳的话,不听她的话,我只是嫉妒妙姐儿罢了,嫉妒她的人也太多了。
瑶池才换了笑脸道:“没有什么,只是现在有了喜,出京去怕离开了母亲,有些想她。”
玉妙莞尔,这一定不是真心话,王府里帮了你们出京去,你提出来接母亲也是正当的。怕他不依吗?
玉妙微微笑了,与瑶池说闲话,一面心里猜测。见瑶池还在追问:“别让他出京去。”玉妙只一笑道:“等表哥闲了,我再问问去,下一批放外任的官员里有没有你们家那位。”
瑶池还是不放心:“如果有他,求了王妃,把他的名字除了也罢。”玉妙这一次不能乱答应她了,笑道:“你也知道表哥才说了算,想来你们家那一位也会去求了表哥去,我可以帮你问一问,再回你话去。”
瑶池听她说得也在理,就不说话了,随便找一些话来与玉妙说,陪了她一会儿,见她渐疲倦,才告辞走了。
回去的路上心烦不已,有孩子谁不高兴,可是为了那样的人生孩子,瑶池心里闷得很。
玉秀听说客人走了,要来看姐姐时,如音拉了她悄声笑道:“六姑娘有话再说吧,王妃睡下了。”就这么又睡在榻上了。
玉秀也是闷闷的转回了房里,有心想一个人出府去都不行,太夫人听了沈家父女在王妃房里一场闹,特意喊了玉秀去安慰她:“平时别出门了,难得来京里一次,要出去也让人陪了去。姐姐又有了身孕,多陪了她说话,让她高兴。”
玉秀自己也试了一回,竟然出不了府门,大门上的人一脸的笑:“六姑娘一个人出去不好,外面坏人多,有了闪失不好见王妃,还是去对王妃说了,安排人陪了出去吧。”
玉秀只想一个人去看一看王柱儿,自从进了王府,一眼也没有见成。只能在心里想了他伴了自己路上来的情景,越想越是中毒。
玉妙睡到了晚饭时才起来,琉璃灯里发出淡淡的黄|色光芒照亮了房里,对面是朱宣端坐着的身影,见她醒了,笑道:“睡得真是香。”
刚睡醒了,玉妙懒懒的投入了朱宣的怀里,轻轻嗯一声,还有余困。朱宣微笑道:“还要睡?”
玉妙伏身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站直了身子,打了个哈欠道:“表哥有没有吃晚饭?”朱宣笑看了她慵懒的样子,格外迷人:“我等你呢。”
玉妙揉着眼睛:“那就吃吧。”
丫头们把饭送上来,两个人对坐了吃饭,玉妙一边吃一边哈欠不断,还在和朱宣说话:“瑶池的丈夫要放出京去了吗?”
朱宣道:“今天他还来了,也是说这件事情,你又对我说了,下个月就让他出去。放了信阳府的县官。”
玉妙听了就没有话,已经定了下来,改他作什么,想想瑶池也是孩子气,已经嫁了当然是好好过,夫妻之间磨一磨也许就好了。
朱宣为她挟了喜欢吃的菜,笑道:“怎么又问这个,我许了你,难道不相信我?”
玉妙道:“不是的,是瑶池今天来了,说又不想出去了。”朱宣就沉了脸:“就是胡闹,女眷们天天就管外面男人的事情。让他早走了,免得再见她。”
玉妙就含笑说了一句:“女眷们管这些事情的多的很。”朱宣听了道:“你不许再管这些了,不是你哭,说觉得为她们操错了心,错许了亲事,我才不问这个呢。”
玉妙低了头吃饭,想想我为瑶池也算是尽心尽力了,总算能买她一个好字吧。想想随便她去,反正她想说我不好也不容易。
吃完了饭,夏波带了小丫头来收东西,玉妙才问了她:“六姑娘今天怎么样了?”天天就是哭。
夏波先瞄了一眼朱宣,才笑回道:“今天不哭了,下午要来看王妃,先是有客人,然后王妃睡下了,就没有来。”
玉妙就看了看朱宣,对夏波道:“请她过来。”夏波出去了,朱宣站了起来走到了里间。锦榻上只余了玉妙一个人。
玉秀过了来,准备了一心的话。进来看了姐姐斜倚在锦榻上看了自己微笑,觉得心里话还可以对她说。
玉妙笑一笑道:“有两天没有见你,丫头们陪了你好吗?”
玉秀与她对坐了,坐下来就开始说自己的心事。玉妙不时的嗯一声,笑着看了她。
玉秀正说得上劲,房里传来了朱宣一声微咳声,玉秀立刻如受惊的兔子一样不安地往房里看了一眼。
沈玉妙有些想笑了,轻声问了玉秀:“如果象你说的,他是真心地对你,我就为你作主,父亲那里我也去为你说去。”
玉秀大喜,下了榻来就对玉妙拜了下去,再起身来,笑道:“姐姐要是肯说,父亲一定不拦着的。”
玉妙含笑道:“如果他对你不是真心。。。。。。”玉秀连忙分辨道:“一定是的。不是都对姐姐说了。”
玉妙心想,这算什么真心,自从认识了,在家门外守着要见你,听说你错订了亲事,就出主意陪了你一起出来,这也算真心?怎么听怎么别有用心。
又含笑再说了一次:“如果对你不是真心的,那你就要丢开了。”玉秀斩钉截铁地道:“就听姐姐的。如果是真心,姐姐为我作主。”
沈玉妙微笑了道:“那当然是了。”
正文第三百零八章,解决(二)
第三百零八章,解决(二)
朱宣在房里听得已经是很不耐烦了,岳父没有把她教训好。听了玉秀离开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妙姐儿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象是一副喜色的样子。
朱宣看了这个孩子,问了一句:“这么高兴?”
玉妙一走进来,就看到表哥没什么好表情,想来刚才听话听的,就笑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笑道:“表哥在做什么?”
朱宣道:“你没有看到?”他半躺了在床上,枕了双手。
玉妙也只是随便先说了一句,见他没有好声气,并不放在心上,反而更是笑嘻嘻地道:“表哥,你明天见那个王柱儿去。”
朱宣断然道:“不见外面等了见我的人有多少,我为什么要见他。”
玉妙含笑道:“表哥。。。。。。。”朱宣打断了她的话,神色严厉起来:“不许再说了。这门亲事断断不行。”
玉妙好笑道:“当然不行,你听我说完了。”朱宣道:“知道不行就好,别的不用再说了。”
玉妙也不着急,在他脚前坐下来,只是笑着看了他。朱宣过了一会儿,也笑了道:“只是笑,有什么好笑的?”
玉妙笑道:“你又不让我说。”朱宣坐直了拉了她到怀里来,笑道:“那你就说吧。”
沈玉妙这才附耳对他低语,过了一会儿,朱宣哈哈大笑起来,看了怀里的玉妙点了点头道:“好,我见他。”
玉妙笑嘻嘻的道:“表哥可别弄砸了。”朱宣见她还要交待自己,在她鼻子上拧了一下,笑道:“你放心。”我惯会弄这个,能弄砸了吗?小丫头把我看扁了。
王柱儿被几个家人看在了客店里,行步动步都有人看着他。说客气没有什么笑容,说不客气一应饮食都有人会钞。
和他们问一下:“六姑娘怎么还不来看我?”没有一个人回话。
第一天王柱儿还觉得不错,有人给钱,真不错。到了晚上觉得不对了,接了玉秀走的清秀少年说是送了这些人来陪自己的,让自己不要出房门一步,免得六姑娘让人来接自己时找不到自己。
可是出门如厕也有人跟着,睡觉也有人盯着。自己现睡在床上,一旁又多了一张床,床上睡了一个人,这不叫陪着,叫监禁才对。
下午朱禄来了,和王柱儿鬼扯了一通,说一些战场上杀人的事情。王柱儿在朱宣治下,朱宣初封王为了抓财政大权,那一年推出了不少官员斩首,这件事情女眷们或许是不知道,王柱儿久在街上跑着赶马车挣钱的人,倒是知道的。
他眼皮子活,会见风识舵,律法森严,一应达官贵人都是低了头巴结,再说也没有见过什么人。
这么大胆子拐了玉秀出门,实在是色胆包天。心里反复思虑了朱禄一下午说的话,心惊胆战的,这几个人看了自己,万一夜深把自己捆了往哪里一送,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看看房子里的窗户,不知道通往了哪里,房里陪了自己睡的人已经睡熟,王柱儿悄悄站起身来,轻轻推开了窗户,赶快又收了回来。
窗下也有一个人。王柱儿看了这样子局面,越想越害怕。六姑娘说的好听,一路上安抚了自己,说什么姐姐是王妃,而且事事都肯体谅人。
王柱儿将人心比自心想一想,如果自己是王爷,会不会要自己这样一门亲事。肯定不会一想到他有生杀大权,王柱儿这一夜睡都没有敢睡,看了鸡叫天明,才松了一口气。
朱禄又跑了来,还是一脸笑容,陪了王柱儿坐了一会儿,王柱儿看昨天夜里保住了命,就大了胆子和朱禄说话。
问朱禄在府里做什么?朱禄回答他跟了王妃。王柱儿一听是跟王妃的人,心里先松了一口气,比跟了王爷的人要好一些。
再一想跟了王妃的人这样看了自己,看来不象是六姑娘说的,王妃心最慈软,只要求了她,什么都好说话。
朱禄就和他又是一通乱扯,都是什么人来拜王妃,王妃最喜欢为别人安排亲事,为了家里的什么人,安排了什么样的亲事。
最后才对王柱儿笑道:“你这一趟送六姑娘来,一定是花了不少的钱吧?”玉秀自己是带了盘缠钱的,王柱儿还是笑道:“可不是,多年的积蓄花得差不多了。”
朱禄笑道:“真是劳烦到你,又耽误你做生意。这样吧,等王妃得了闲,我回了她,重重地赏你,你好早回去做生意去。”
王柱儿也笑道:“多谢小哥。”
晚上还是不敢入睡,这意思已经很明白,跟了王妃的人这样子说话,一定王妃正在府里天天劝了六姑娘不跟自己。
白天见的朱小爷一身的锦绣衣裳,手里是崭新的新马鞭子,王柱儿赶车的人,一直想换一个新的,还没有舍得去买。
床前睡着的那个人,也是衣帽光鲜。王柱儿看了自己,浑身上下一身布衣裳,就这样想打小姐的主意,好象是有些可笑。
床前的家人翻了个身,他本是合衣而睡,衣衫牵动处露出了来腰间一柄腰刀,王柱儿又吓了一跳,盯紧了他再也不翻身了,这才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气就一直提着。
天再亮了的时候,朱禄来了,随身有一乘小轿,笑道:“让你候了这几天,咱们走吧。”王柱儿不敢不去,一个男人坐什么小轿,把自己塞在轿子里还不知道去哪里。
又不敢不去,朱禄带了他王府角门前下了轿,带了他在外面书房外面指了一块地让他坐着候着:“等一会儿吧。王妃不见外客,王爷见你。”
王柱儿心里忐忑不安的,一直是怕见当官的,心里忽喜又忽忧,觉得见王爷不如见王妃好说话。
女人当然好糊弄,但是见王爷,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书房里官员们穿流不息的来往,王柱儿就低了头不敢看,一直候到了下午,玉妙睡了起来,请了玉秀到房里来,笑着对她道:“是不是真心,我也不知道,也不能只听你说,想着送你来要银子的也有。我让人喊了他来,当了你面问上一问,你看如何?”
玉秀忙笑道:“姐姐只管去问。”几天没有见王柱儿,也有些想见她。
玉妙带了玉秀到院子最外进的房子里坐了下来,垂了帘坐在了里间。过了一会儿,朱宣大步走了进来,在外间居中坐了下来。
然后朱禄带了王柱儿来,王柱儿一进房门就跪了下来。朱宣慢慢地问他:“街上走动做生意的人怎么认识了六姑娘?”
“六姑娘回家去,雇了小人的马车。”
“六姑娘家教森严,怎么以后又有了来往?”朱宣问这话时,已经是冷了脸。在房里听话的玉秀脸红了,幸好房里没有别人,除了姐姐和自己,就是王爷和朱禄,再就是王柱儿,跟了姐姐,朱宣的人都在房外没有进来。
“小的怎么敢胡乱行走,是有一次无意中行到了沈家,遇到了六姑娘的丫头问候了一声。也是为了揽生意。”王柱儿只能这么回答。他是有意在沈家门前等候,玉秀也是看到了他才让丫头出来的。
朱宣很是嘉许,道:“你懂规矩,既然是个懂规矩的人,为什么私自带了六姑娘上路,无亲无故,孤男寡女一同行走,难道不怕担了拐带的名声?”说了最后一句,又很是严厉。
王柱儿吓得不行,他也一直在想了,沈家如果出首告自己拐带女子,只怕也能坐实罪名。他立即喊了冤枉:“是六姑娘让人找了我去,说家里不能呆了,要让京来找亲戚,让我陪了她一起来。”
玉秀脸更红了,低了头不敢看玉妙。
朱宣道:“六姑娘这样说,你怎么能就带了她上路。你有这番帮忙的心意,你自己上京来帮了她投个信也就是了,她不明白,你应该劝着才是。”
王柱儿无话可答,玉秀只是脸红心跳得不行。听了王柱儿“嘭,嘭”地叩头,朱宣止住了:“你抬起头来。”
王柱儿抬了头,这才看到眼前坐着的人,面目英俊,但是目光寒冷,身上穿了绣了云纹的宝蓝色锦衫,脚上是丝履,王柱儿心里想,我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去攀亲戚去。
正胡乱想了,朱宣倒带了一丝笑意,道:“不管怎么说,你护持了六姑娘上京,本应该重重赏你,放你早些回家。可是六姑娘说,你们有了婚姻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