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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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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35部分阅读

的娇少爷,耳朵上还有耳环痕。这倒是无妨,京里世家里有贵公子从小溺爱,为好养活,扎了耳环痕,当女孩子养到大也是有的。

看了玉妙笑一笑,我的这个也是溺爱得不行了。今岁去了京里,母亲再不会象去年那么担心了,带了妙姐儿好好的过了个年,又忘了怕我,一味痴缠。

我是表哥娇养着的,妙姐儿自己也这样说,就是和我赌气的时候偏偏忘了这一点了。

“表哥,”江岸上还有年集,人多得不行,人人脸上都喜笑颜开的。玉妙看了卖杂物的心动,对朱宣笑道:“咱们坐船坐到哪里弃了船上岸骑马去。”

朱宣往外面看了一看,辨认了现在哪里,道:“再坐两天就上岸骑马去。”船行得慢。

朱宣有心带她好好的出来玩,跟的人不能多,就将就一下吧。让人都侍候妙姐儿去,我少年就在军中,什么事情不是自己做,样样来得。

又看了玉妙道:“出来的时候咱们说好的,你坐马车的时候多。”一听说答应了带她出来,就得寸进尺说要骑马。

玉妙忙点头笑道:“听表哥的。”不然不带了自己出来。表哥说成天骑在马上不是好骑的,要骑也行,一天只能骑一会儿,还要在人少的路上。

若花揭了帘子走进来,送些点心进来才退出去。朱宣道:“要吃吗?早饭就吃了那么一点儿?”玉妙摇摇头,不想吃。兴奋得很,这样出来玩。眼睛还是往江面上看。朱宣看了也笑,跟了我出来就这么高兴了,倒也不勉强她吃。

倒是玉妙看了一会儿,想一想又拿了一块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表哥说出来要听话,吃喝不如坐了大船那么趁心,大船上还专门有人给自己做。吃得少了,表哥不高兴,随时又要把自己送到一大堆跟的人里去,让自己一个人上京去。那就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了。

一会儿吃完了,朱宣取出了丝巾为她拭了拭嘴角,还是我来服侍你。跟的人都坐在外面船舱里去。要成亲了,好好的温存温存这个小丫头。

薛名时那个笨蛋真是好笑,又旁敲侧击的问了我几次如何疼人。真是个笨蛋,对自己老婆不能温存一点。

粗手粗脚的难怪不让你碰。朱宣用手摸了摸了玉妙面前的茶,又凉了。把残茶泼了,又续上热的,看了她喝。

薛名时没有我哄女人经验多,什么样的女人哄不好。就是妙姐儿让我伤了一次心。不要表哥要姨妈。

一个人天天足不出户,闷的时候抚了马头才有一声格格的笑声,让朱宣远远看了有些难过。让我怎么对你才好,惹人生气还不能发脾气。

笑声格格的,清脆得象珍珠洒落玉盘,可脸上那寂寥的神情让朱宣夜里辗转难眠,恨不能即刻把这个小丫头提到面前来,问一问她有没有良心。

“表哥,”玉妙也为他续了茶,笑道:“我的小马在岸上等着我的吧?”

“在。”安排了人带了马在岸上行走。这就是带了妙姐儿出来,要是我只带了朱福,主仆二人一人手执一乘,骑过了宿头茺山野庙,哪里不能歇。

带了妙姐儿坐船,岸上一行人带了马和马车跟了船走,就是上了岸换了马和马车,这船也要继续在江里跟了岸上的马车走。还能天天骑马去。

正文第一百八十章,船上(二)

玉妙话渐渐多起来,象以前一样了。都快有些罗嗦了,朱宣侧耳听着。

说了一会儿,脸又红了,觉得自己什么废话都对表哥说。朱宣不让她停下来,看了她喝了茶,又问她:“怎么不说了?”

玉妙再接着往下说。累了就在船舱里走动一下。这船是自己坐过的最小的船了,不过还有走两步的空儿。

然后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灿然的笑,也对朱宣笑。一直就别别扭扭着在和表哥赌气,不给做衣服就粘了后面要。撇了我一个人出来,就粘了后面要跟着一起。

没有想到真的给做了,表哥先是听了自己要小子的衣服,就微拧了眉。玉妙以为不会有了,反正就当做一件事情天天就和表哥怄气。

没有想到真的给做了,房里的人都看了衣服啧啧称赞,玉妙当时就穿了衣服在王府里走了两圈,把朱福朱禄朱喜和一些看到的下人吓了一大跳,外面的男人怎么跑到府里来了。

倒把朱宣逗得哈哈大笑了几声,连连说:“好看。”

朱宣脑子里则回想了玉妙元旦正岁那天,戴了金凤冠,穿了王妃的服色上殿来为自己贺岁行礼的那一天。

不是就要成亲了,朱宣等不及了,小巧闪着珠光的金凤冠戴在妙姐儿头上是什么样子。元旦正岁,总要来给表哥行礼的吧。

治下百官都来行礼,三十晚上赏了她衣冠,让她第二天也来殿上行礼。当时百官神色都愕然了,武官嘿嘿地掩口笑,这些粗人有时候倒合我胃口。

文官们先是愕然,后来也跟了吃吃低头笑。这是王爷封地,随他怎么玩去吧,难道还有人管他不成。王爷等了一年多,就这半年等不及了。

沈姑娘按品大妆,穿了衣冠,垂了头,袅袅如一株宝相花。四个礼仪女官前后引导,四个殿上侍卫都是崭新的服色,气宇挺拔引了这位未来的王妃上殿来盈盈拜倒,新年一时传为笑谈。

沈姑娘实在太得宠!

玉妙看了朱宣,见他若有所思,自己也想了起来元旦贺岁那天。

果然有正殿,古人太奢侈了。自己在王府里从来没有往这里来过,住了园子里还觉得地方大得很,平日里只是书房,园子,要么出去一下,竟然不知道王府里还另有乾坤。

以前不是说宣了秦夫人正殿相见,当时还以为又私下里不知道在说什么。秦夫人那样娇娇依恋的目光,击鞠那天随了表哥身上就不放开,让人一看就明白了。

去了正殿才知道,一路虽然没有抬头,那里威仪天成,不是个谈知心话的地方,表哥宣了秦夫人在那里见,只能说正经话。谁让她封了夫人的名头,那里见让她行礼去嘻。

三十晚上赏了衣服来,从来没有那样堂皇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再精致,缀了再多的珠宝也没有那个气派。

祝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她当然是认得出来这是什么衣冠。沈家跟了来的人又一次开了眼界,还有这样的衣裳头冠。

然后就听了送衣服的朱福笑道:“王爷说,明天元旦正岁,宣姑娘正殿行礼。”只有祝妈妈,杜妈妈王府的人听明白了,都喜动了颜色。

沈家来的人是一概听不明白的。玉妙还可以出去玩一下,她们自从来了王府,除了跟玉妙出去过的人,别的人就一直呆在园子里,王府里这几处小小的天地里。

祝妈妈百般交待玉妙:“明天宣了上殿去,要口称王爷不要喊表哥。殿上有百官来贺岁,说错了可不行。”

又亲自在房里陪了玉妙行了几遍礼才去睡。

一点儿礼仪也没有错,错了还想好好过年不,烟火炮仗统统都不会有了,还有表哥生气吓死人!玉妙第一次喊:“王爷千岁。”表哥当时说话听了象是很高兴的样子,不让抬头不能随便抬头,祝妈妈反复也交待过。

想想几位姨娘书房里当了表哥的面跪在自己脚下,逼了自己收回为父亲必姻的成命,果然是失仪了的。

当时自己坐在表哥身边就了他手里喝茶,看都不想看姨娘们一眼,只听到朱福喝斥:“不许哭!”再就是一句:“不许抬头!”

玉妙突然娇羞满面看了朱宣,看来让我哭,还是表哥疼我。沈玉妙这一时忘了这古代种种压迫女人的制度,平时都是在心里思来想去,从小受教育要平等,才会过一阵子就闹一次脾气,传统教育与现实制度在内心里相冲突。

又要按了表哥的条条框框走,又要让自己内心能平和,也不是不费神的,这一会儿全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正殿之上虽然没有抬头,可是赏赐下殿后等了表哥一同回去,表哥也从来没有那样的正式的衣冠过,头上一般也是珠冠,身上锦衣,也是从没有见过。

当时微笑牵了自己的手,柔和地眼光在自己身上打量了,夸奖道:“好孩子。”然后就出去玩,蒙了面纱,表哥换了便衣出去看热闹,街上放烟火,卖小吃的,一直玩到晚上回来放烟火,玉妙敢看不敢放,朱福朱禄朱喜轮流去放,玉妙缩在朱宣怀里看了笑。

玉妙想起来又对朱宣笑道:“什么时候还放烟火?”朱宣点头:“到了客店里让人买去。”

“过来坐会儿,这船小,走多了头晕。”朱宣让玉妙还是坐下来。

玉妙走过来坐下来,还是喜不自胜地:“我的小马很久没有骑了。”

朱宣忍不住笑,你的小马,滇马腿短,又称矮脚马。傻丫头你知道不,这个当然你不知道。学什么都是我订好的,杂书都不给看。等成了亲我好好陪了你看,我的这些东西比外面卖的要雅致得多,就怕你到时害羞不看。

看了我的座骑就以为你的是小马。就对她道:“交待了让他们带了去,敢忘吗?”

玉妙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如果没有带来,我骑表哥的马。”表哥的马才象是跟了表哥的,走起来昂首大步的,透着精神。

朱宣笑了起来,道:“好。”人小还总惦着大马。又交待一句:“我不在,你不能碰。”我的马性劣不是好驯服的,名驹大多如此,我自己驯服它花了不少功夫。

再交待一句:“以后不要从马后面往前面走。”吓死人,踢你一脚怎么办。

玉妙说好,眉毛轻扬了起来,骑马去上京,我要骑了马去给姨妈看。陶秀珠听说自己有马骑,也弄了一匹来,又来信问自己的房子到底是买在哪里。

左邻左舍都要卖房子,陶秀珠霸了不让人家年前卖,一定要等自己去了再卖。玉妙忍不住笑,还是御史的千金呢,不怕人非议弹劾。

“笑什么?说给我听听。”妙姐儿笑得傻乎乎的。

玉妙就说给他听:“我让她不要这样霸了不让人卖,去了信还没有回信呢。别人又要说我不好了。”

朱宣不以为然,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哪一个世家里没有几个败家的人,都有趋炎附势,狐假虎威的人。俗话说得好,灯下最黑,防不胜防。我自己平时够注意的了。

“哪里能说到你去,这是她的事情。”房子是一定要置办的,不然成亲那天不能真的从王府里出来再进王府去。

城外家里现有家庙和祖产的地,但是也是王府的。新置办的房子房契写给妙姐儿,成亲让她从那里上轿。

人家谣传我富可敌国,朱宣笑一笑,大丈夫做事问心无愧,我不设冤狱,不黑人,战场上了杀了人多去了。

正文第一百八十一章,住店(一)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当然打了下来就全然都搬回来给我自己。谁还往上全交去。

京中新来的徐从安的几位同窗对自己的赏赐都满意,当然,我从不小气。

想想为了送风月书进来,我杀了人。满城里只杀两个人?就两个的恶棍吗?报上来两百多人,我只勾了两个。

为妙姐儿积些福气吧,我等孩子呢。我自己才不要呢。哪里有鬼神,有鬼神战场上还不把我拉了去。有鬼神,也把那些人都早拉了去,哪一个士兵手上不沾血。

眼睛看了船舱里挂了自己的佩剑,上面饮了不少大将血。看了玉妙也不时看了那剑,就沉了脸:“不许碰!”

冷气森森的,拉开来不只一个人说过冷。路上生病不是找事情。看了玉妙又收回了眼光,继续玩她手里一个新巧玩意儿。

才又继续想自己的,那剑下都是鬼魂。名剑名钩,人人称赞。要有鬼神,那上面附了的恶鬼多着呢,还都是积年的老恶鬼,这样想了不由得一笑。

玉妙一边玩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又偷偷看船舱上挂着的剑,外面包着一层锦囊,先是挂在外面船舱里的,玉妙看到了就强着挂到里面来。

不过答应了不碰,而且也碰不了。表哥不在的时候,就是若花,春暖在面前。不过挂到了自己眼前,也是满意的,淘气又进了一步了呵。

几时给我玩一玩就好了,反正在眼前也不急在这一时。想想表哥没有班师以前,在他书房的里间看到了阁子里摆了几把剑,更是眼馋得不行。

看了朱宣还在沉思中,玉妙自己想了,几时表哥高兴,都要了来。

若花与春暖走了进来,行礼道:“王爷,该用午饭了。”朱宣嗯了一声:“送进来吧。”

见玉妙有些期待的样子,问了一句:“饿了?”不是刚吃了点心。

“不太饿,表哥不是说了出来要好好的吃饭的。再说吃了睡觉去,小船摇呀摇的,让人只想睡了不起。”玉妙最喜欢在船上睡懒觉。但天天起早习惯了,睡觉都有钟点,表哥就在身边,怕他教训,也不能睡懒觉。

朱宣看了若花等人送饭进来,就回答她:“喜欢在船上睡,就睡去好了。”只要别惹我生气,要吃要玩要花钱,只管去好了。

又说了一句:“回了京里不行。”带你这次出来就是让你好好的玩的。一定要逛去,坐着看风景才是玩?只要自己高兴就是玩。

玉妙笑盈盈道:“昨天中午就不想起来,又怕晚上睡不着。第二天又不能起来。”

朱宣随意:“睡不着坐一会儿,让丫头们陪了你看夜景,这江上的夜景也好看,就是别出去,还是冬天。”

玉妙答应了一声好,想想朱禄一个人以前跟了自己就要担心自己不睡眼睛会抠搂。年轻就是好,熬得再晚,睡一觉立即就过来了。

吃完了饭就习惯性的去睡觉,一觉睡到掌灯才起来,起来美滋滋的坐了继续玩。新的玉连环拆了又拆。看了对面的朱宣又说了一句:“幸好我跟了表哥来,不然表哥一个人,谁陪你呢。”

朱宣笑一笑,一个捣蛋包,还觉得自己美得很,又道:“回了京里不许这样跟着我。找你的那些千金小姐玩去吧。”玉妙答应一声,继续玩自己的。

晚上半夜里才睡,第二天不起来。朱宣先起来了,这船太小了,只有里外船舱,里面睡了玉妙和两个丫头,外面睡了自己和朱福朱禄。

艄公们睡了船尾船梢。玉妙没起床朱宣就坐到外面船舱去,见春暖,若花也起来了,让她们还睡去:“不然晚上没精神陪。”又不是跟了侍候我的。

春暖和若花不好意思,又回去睡了。春暖看了若花,想了想平时若花对自己说过:“王爷面冷心热。”这会子想想果然。

可是管姑娘,有那样的管法吗?过年前又搜检了一次房间,姑娘总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不定又要怎么哭呢。

现在越来越出息了,以前是哭完了见王爷还有些怕或者是不好意思,现在自己一个人闹完了脾气再接着跟王爷闹脾气,沈家的人都为她捏了一把汗,只有祝妈妈,杜妈妈笑着不当一回事。

春暖现在也学会了跟邢妈妈学,看了这些人的眼色说话做事情。果然王爷不生气,而且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过年了就烟火炮仗地哄,这才把姑娘哄好了。

看了锦帐内睡的玉妙,嘴角边带了一丝恬然的笑容,睡得正香。春暖困意也上来了,看若花已经睡了,也闭了眼睛睡了。

一觉起来是下午了,若花,春暖早就起来了,玉妙还坐在床上迷糊着不想起床的时候,朱宣笑着进了来,坐在了床前:“船到了码头了,起来上岸去了。”

下船的时候还懒洋洋的,朱宣抱了她上了晃悠悠的跳板,你别掉到河里去。果然岸上从人带了马在。

玉妙懒懒的上了自己的小马,若花春暖坐了马车,看了玉妙笑。若花对春暖笑道:“这一身,真的是象个小少爷。”

春暖也笑,轻声道:“咱们要是也有这样的衣服,扮了小子跟了姑娘多有趣。”在沈家哪里有这样好玩。

若花也神往笑道:“可不是,怎么姑娘这一次把我们忘了呢。小少爷出门带两个丫头,咱们还是做丫头吧。”

沈玉妙自己的衣服还不知道怎么磨来的,没有余力考虑到小少爷出门带不带丫头。

冬日的下午,看了天阴阴的象是有雪的样子,申家老店的老板申老祥坐在柜台后面看了街上行走的人流。

伙计小毛子从门首进来,站在屋檐下拂了身上的灰尘,又对了地上重重“呸”了一口,才对申老祥笑道:“掌柜的,码头上的人都散了,这天都好早晚的了,我看不会再有客人来了。”

门外的街上走来走去的都是本城里的人。

老板为拉生意,天天派伙计们去码头上,城门首候了,有远道来的客人就引到店里来住店。

申老祥胖胖的脸上带了一丝笑容,道:“去火盆旁边暖和暖和吧。再来也是本城里的客人了。”看了小毛子过去火盆边坐下来,几个正围了火盆的伙计为他让出了一块地来。

申老祥自己柜台里就生了一个火盆,炭火红红的正烘着舒服,但是还是叹气:“还有两个院子的房子没有人住呢。”

烤火的伙计们都对看了一笑,申家老店是城里最大的客店了,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走亲戚的人就多。老板银子都赚翻了,还发愁着房子空了几间,难道一年到头订了人在后面排了队才好。

见老板被炭火烘得眯了眼睛,大家都不说话,只关心烘自己的火。

过了一会儿,申老祥第一个兀地睁开了眼,伙计们久干这一行的,也跟着一警醒。街上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听起来不是一个两个人。

不用老板吩咐,小毛子和另一个伙计就出了店门,果然街上拐角处刚刚走来了一群人马,至少有七,八个人。

马上的人都精精神神的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个却只是一个文弱少年,全部是青衣,扎裹得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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