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21部分阅读
对二姨娘道:“王爷一直在看着大姐写字,没有敢进去。”二姨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见玉秀有些怔怔的,以为她在想什么,笑道:“不然,我也帮你买纸笔,你也跟了大姐去学字去。”
二姨娘现在不怎么怕三姨娘,四姨娘说话了。再让着她们,不想生气也不行。天天说自己这一房里用了大姑娘多少东西,她们就天天往大姑娘那里闹去,有本事当了王爷的面去闹吧。
玉秀下午也不敢过去了,南平王爷冷淡的语调是可以吓到人的,再说也怕见这样身份贵重的人。
正坐着,如音从外面走进来,笑道:“六姑娘在家吗?”二姨娘忙站起来,笑道:“在家呢。姑娘请进来坐坐。”又喊小丫头倒茶来。
玉秀迎了出来,亲自去倒了茶来。如音笑道:“不用六姑娘费心倒茶,姑娘请六姑娘去呢。”
二姨娘一连声地答应了,对如音笑道:“这就去了。”就推玉秀。
玉秀不知道什么事情,心想难道今天晚上还出去玩不成。我要是有这样的福气,王爷陪着我去玩,我天天玩去。
去了后,朱宣还是盘膝坐着,端正地在看东西。玉秀给他行礼,眼睛都没有抬一下,还是冷淡:“起来。”
玉秀又看了玉妙,与朱宣在榻上对坐了,玉秀心里想,这样的冷淡和昨天的摘花怎么是一个人。
这样冷淡的日子能过下去吗?就打量玉妙的神情,难道大姐就没有听到冷淡得怕人。
玉妙倒是笑吟吟的,朱宣在身边,突然心里底气足得很,今天一天就没有人再进来磨着我要钱。
中午休息时,若花侍候她脱衣服,笑着说了上午来了几拨人,就没有一个敢进来的。玉妙也笑了。
玉妙笑着对玉秀道:“你上午来找我是什么事情?”朱宣对玉妙说了这件事,让她见见。
玉秀忙笑道:“天天来看姐姐惯了,就来看看姐姐。”
朱宣就拿眼睛看了玉妙一眼,玉秀也察觉到了,身子就有些僵着。玉妙倒没乱想,上午功课也做了,朱宣不说不好,那就是好了。
与玉秀说了几句话,因为朱宣在旁边的原因,玉秀连声音都拘束着。玉妙问了没有事情,就让玉秀回去了。
等玉秀出去了,才看看朱宣。朱宣什么也没有说,看了一会儿,对玉妙道:“妙姐儿,倒茶来。”
喝了茶,对玉妙道:“有什么客要来,就让她进来会吧。”
玉妙赶快笑着答应了,当然没有,表哥在这里,谁还会进来。进来也吓跑了。
朱宣坐了一会儿,晚饭前带了玉妙在沈家的小花园子里转了一转,回来吃晚饭。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收敛(二)
吃完了晚饭,还是象以前一样,两人对坐了,闲闲的说话儿,玉妙有时候也随手做些针指,就拿了绣花绷子慢慢的扎着和朱宣说话。
天黑了,四姨娘好奇就借了外面黑从院门外过了往里看,就撇了嘴,还没有成亲,就对坐着灯下说话。也不怕别人说。
想想谁也不敢说,就是说也没有人敢当了王爷的面说这样的话。
见玉妙不时轻笑了一,两声,南平王爷居然也不象白日里那样板着脸吓死人,居然眉目也缓和的多。
他笑起来还真的是迷死人。难怪天天板了脸,不然冲人一笑,跟了他后面跑的人要有多少,四姨娘心里更不舒服,听说昨天带了一大堆姑娘去赏花。
今天再去,我跟不跟去呢。
到了平时正常睡觉的时间,玉妙就站了起来,对朱宣行了礼,笑道:“表哥,我去睡了。”
朱宣笑一笑道:“去吧。明儿早起。”
看了若花带了丫头们为玉妙梳洗了,打发她睡下了。自己才梳洗了也去睡。
四姨娘躲在院外的柳树后面咋舌头,就这么睡了,一个东间,一个西间。当然家里没有地方,难道不能住客店。
今天晚上是不能跟去玩了,扫兴地回去了。
朱宣一连呆了三天,玉妙再也没有出去玩过。她从朱禄那里听说朱宣是赶了三天三夜的快马过来的,又想到当天晚上还陪了自己出去,再也不好意思出去玩了。
心略收了一收,就不觉得出去玩有多香甜了。上午朱宣看着她写字念书,下午也没有人来了,见玉妙不出去夜游了,就带了她在沈家四处走一走,晚上陪她说了话看着她睡下来。
沈居安也过来看了,见朱宣正在为玉妙讲书,也听一听,心里佩服,难怪别人都说他文武双全,妙姐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临走头一天晚上,为朱宣摆酒,也请了几位将军们同坐。二姨娘在外面安排家务,三姨娘,四姨娘都站在里面侍候,平时没有这么殷勤的。
见朱宣为玉妙挟了菜,笑道:“妙姐儿。”玉妙答应了一声:“嗯。”朱宣笑道:“住得差不多了,就回去吧。”
三姨娘,四姨娘就互相看看,难道出嫁那天从王府里上花轿再回王府去。再一想回去也好,至少可以把房子还回来了,就看玉妙是如何回答。
沈居安不同意,笑道:“还是在家里住着。”他把“家里”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朱宣就先奉了沈居安的酒,才道:“回去样样方便,妙姐儿占了家里近一半的房子,总是不方便。”
沈居安道:“不行,现在这是她的家,只能在家里住着,哪里也不许去。”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坚持。
朱宣也不高兴了,当着自己的将领们被顶了一句,而且玉妙在这里住着,天天被亲戚们磨着。
沈居安是长辈,还不能摆脸色,就淡淡道:“我看还是回去的好。”
沈居安道:“我看还是住着的好。”两个人就顶上了。
几位将领觉得好笑,敢当了人顶王爷的人可不多,这是王爷未来的岳父,现在也是姨丈,忙用话岔开。
人人心里都在想,难怪传言王爷怎么怎么疼姑娘,没有出嫁就接,现在就抽了时间来看。不过回王府住肯定是比在这里住着的好。
吃完了饭,朱宣与玉妙一同回去,玉妙见朱宣脸色不太好,就对朱宣笑道:“表哥,你别生气。我也许会早回去的。”
朱宣一笑道:“也许会早回去?我一走你立刻就回去吧。你再住着,别人住得可不舒服不方便呢。”
又道:“如果是想父亲了,他天天也是经商在外的,再说离得不远,几天的路程。你想了随时可以接他。”
玉妙犹豫不决的。朱宣就哼了一声道:“你再想想吧。”倒没有太多的逼迫她。
第二天一早,玉妙在府门前送了朱宣,看了他上马,几骑扬尘而去,才默默的回到房里来。
上午到没有人来,只有四姨娘在门前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下。玉妙知道她是在看朱宣到底有没有走的。
心里就明白,下午又要人来客往的了。
午睡起来,婶婶姚氏,张氏,沈氏一齐进了来,都是笑得脸上象开了无数朵花。
玉妙还是象以前一样温婉地接待了她们,心里奇怪:表哥不是敲打过了她们了,难道这一次南平王爷的威力不起作用了。
想想她们没有见过朱宣发脾气,心里想,什么时候让你们见一次就知道了。
姚氏等人笑着只管说闲话儿,互相使眼色,不象以前那样气馅高涨地磨着要钱了。
朱禄是奴才,还是不能挡他们。心想,王爷都没有挡,我还是坐在廊下等着再去和姑娘演戏吧。
还是玉妙先说了出来,笑道:“表哥说了,除了看书,别的事情不许过问。”见姚氏等人脸上有些下不来,想想朱宣这个人最会吓人,又笑道:“婶婶,姑妈都是为我好。但是表哥不同意还要去做的话,得罪表哥以后不能来往就失了多年亲戚的情分。”
说得姚氏等人强笑了,坐了一会儿坐不住就走了。
朱禄坐在廊下笑,这一次我不用下跪了。想想财帛动人心,这些人无知无识的,欲望不是一下子可以打消的。还是多提点心吧。
然后玉秀来了,玉妙看到她是轻松的,玉秀不怎么出门,生活圈子是比较单纯的。
玉秀坐了下来,一会儿有些脸红,一会儿又打量了玉妙,玉妙有些纳闷,只能说着话等着玉秀先说出来,闷葫芦儿最难猜。
玉秀吞吞吐吐地才说了出来:“大姐,许舅爷让我帮他说件事儿。”二姨娘姓许,许舅爷是玉秀的亲舅舅,家里有个儿子当兵,想让朱宣提拔他。
玉妙叹了口气听完了,对玉秀道:“等我见了表哥对他说一声。”玉秀眼睛一亮,赶快把名字说了出来。
玉妙看了玉秀有了光彩的面庞,一下子想起来在王府住着的时候,先开始是人人都可以来,后来林刺史的女儿来了,又来了些人,最后就只有薛夫人和周亦玉可以直接到自己面前来了,林刺史的女儿再也没有见过。
朱宣刚走了半天,玉妙说不出来的想他。再看看面前的玉秀,玉妙心想,我是不是应该把玉秀也同这些利欲熏心的人隔起来,不然她很快就会被教坏。
再一想,自己哪有把玉秀隔起来的能力。难道天天讲道理给她听。是啊,她也没有徐先生这个先生啊。
突然又发现自己是瘟疫了,如果自己许的是个平常人,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玉秀还以为玉妙同意了,明天舅舅的儿子就会升迁一样。高兴得象只小鸟儿一样兴奋地说着话。
玉妙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听着,无意中看了外面,朱禄,若花,祝妈妈,邢妈妈,春暖等人也都盯了自己看。
那目光里只有一个意思,玉妙看得明白那意思是什么:回王府去吧。
玉妙突然想起来穿越前,有人中了彩票,接着而来的就是大笔大笔的劝捐,各种各样的要求赞助。她叹了口气,问若花:“父亲在家吗?”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路上
沈居安在家,他正在和妹妹弟媳们说话。不是她们找的沈居安,而沈居安看到了她们又过来,以前阻止不了她们,只能作罢。
朱宣当了他的面强硬地要玉妙回去,把沈居安伤的不轻。朱宣固然没有伤他的意思,但是老好人只能是怕得罪人,怕生气闹生分,但是不代表心里不明白。
玉妙听若花说沈居安正在和婶婶姑妈说话,就说一声知道了,继续听面前坐着的玉秀自说自话。
到晚上的时候,才请了沈居安过来,玉妙亲手做了几道菜,沈居安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父女两个人对坐。
吃完了饭,玉妙奉了父亲的茶,才去房间里拿了几张大面额的银票来,递给了沈居安,恭敬道:“父亲请先收了这个。”
沈居安吃了一惊道:“妙姐儿,你这是何意啊?”
玉妙对了沈居安回道:“这是表哥走的时候留下来的。女儿现在衣食无缺,并不等着用钱。父亲年岁已大,终岁还是奔波。四弟年纪又小,请父亲拿了去,日诸使用,平时多在家里教导四弟成|人,姨娘们年青,还会有弟妹。父亲不用太辛劳了。”
沈居安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不舒服,他把银票还给了玉妙,道:“他的钱我不要。”
玉妙就看了沈居安,沈居安想想又觉得还是笑的好,对玉妙笑道:“昨天他见了我,对我说你成亲的费用由他来出。真是笑话,我沈居安就是一介小商人,不大富也不贫穷。我对他说,有多少家底就陪多少东西去。多了固然没有,少了他也别笑话。”
玉妙忍住了笑,因为看到沈居安眼里的一丝尴尬,朱宣有时候伤起人来也是在不经意之中。
沈居安想了想,道:“好了,你回去也好。反正离得也近,我也会经常去看你。免得你受那个易小姨娘的欺负。”
与易小姨娘打过一次交道,沈居安看得出来那是个不安分的。
玉妙就笑笑:“易小姨娘留在了京里姨妈那里。”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知道易小姨娘的表哥易将军知不知道。不过表哥做事也太周全,难怪来京以前又去了易姨娘房里,留下来一个,总要有所安抚。
沈居安有些放心了,笑道:“那就好,那就好。”父女两个说了一晚上的话,玉妙定了后日一早离开。
朱禄知道后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可以回家了,立即去找负责护卫的钟林商议。
后日一早,玉妙的车驾离开了沈家,走陆路向了王府奔去。这还是玉妙第一次走陆路。仍然是一路招摇,精兵开道。
朱禄昨天已经让人给大管家朱子才去了信,和钟林护卫。两个人算了行程,奉了玉妙早早地动身,中途也不敢多歇息,第一晚来到了临近的县城里。
当地的县尹接了车驾,把自己的县衙腾了出来,安顿在自己的县衙内,并且让自己的夫人来服侍玉妙。
“沈姑娘,请用。”县尹夫人刘氏从丫头手里接过了滚水里拧出来的手巾递过来,心里非常好奇,眼睛里却没有带出来。
被别人奉承成习惯的玉妙道了谢,接过来擦了擦手就放下来。对刘氏含笑道:“费心,天这么晚了,请去歇着吧。”
刘氏就退了出去。若花这才走上来为玉妙更衣,笑道:“姑娘今天劳累了,朱禄这哪里是送我们回去,竟然是一气不停地在赶路。颠了姑娘一整天。”
玉妙站起来让她服侍,也笑道:“这也不能怪他。他是担了心的,不想我们歇在外面。”朱禄算着紧赶路,正好歇在城里的县衙里。
若花低了头为玉妙解衣带,笑道:“幸好是姑娘体谅他。”不然还不当朱禄不会侍候人。
玉妙倒在床上的时候,真的是觉得身上酸痛。坐了马车去夜游是一回事,春风吹却了车帘,马行得徐徐的,那是舒服。
这紧赶路又是一回事,官道上也并不都是平坦大路,马奔得又急,浑身上下的骨头感觉都快散了。
玉妙又想想自己坐在铺设得柔软的马车里还这样,朱宣来看自己,三天三夜不停息的快马背上,那又是什么感觉。
一停下来就想朱宣,难道真的喜欢上了他。
易小姨娘进门,还没有什么感觉,压根是自己没有进入状况。穿越过来,一个未婚夫摆在面前,见也没见过,也不熟悉也不了解,就知道是一个王爷。
朱宣又不时送首饰,刚在新鲜时期,不觉得难过,还没有见过古人纳妾呢。
我又不是真正的玉妙,也不是古人,那个时候也还没有对他产生哪怕是依赖的感情,他纳妾我就一定要难过?我总是个穿越过来的成熟人吧。
有感情才会有难过呢。
庄姑娘等人要进门,一缕游魂不知身系何处,又担心照这样年年纳妾过下去,自己的神经心态是不是都能承受,又领略了朱宣的事事包办,不容人说话的个性,才会郁闷哭泣。
与朱宣处得日久,就多一份想念,难道真的爱,玉妙赶快打断了这个思绪。对自己好,谁都喜欢。
再笨的女孩子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乐于接受一份殷勤,也会飘乎一下子。沈玉妙,说聪明不是绝顶,说笨啊,至少心智成熟,一个人打工闯荡,多少总有点经验吧。
喜欢与爱是不同的。玉妙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对朱宣什么感情,只知道心里特别地怕,怕自己爱上了朱宣。
我是他的恩亲,从小看到了大。。。。。。可是有一天如果他不再喜欢自己,摆在面前的榜样也太多了。
朦胧欲睡时,房外突然传来了兵器交格声,玉妙一下子惊醒了。
外面是谁?
若花等丫头们都披衣过来围在了玉妙的床头,有几个不是不害怕的,有些发抖。脚步声响,朱禄先在门外低低喊了一声:“是我。”
然后把人留在了门外,自己进了房间里,不顾避嫌,看了披衣坐在帐内的玉妙和围在床前的丫头们,才松了口气。
他手执了长剑,身上衣裳乱着,象是匆忙穿在身上的,对玉妙道:“姑娘不要害怕,有几个毛贼而已,钟将军在外面不会有事情的。”
玉妙点点头,朱禄就走出去,仗剑守在了门口。玉妙坐在床上,倚在若花身上,听外面刀剑声响,突然觉得,这不象几个毛贼那么简单吧。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行刺
毛贼敢到县衙来吗?刚这样想了,听一声撕裂的巨声,一个人破窗而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然后才想到的是她的人,是一个女人。
是刺客!玉妙一下子明白了,是冲着我的来刺客。朱禄也进了来与刺客打了起来。
玉妙还想多看,若花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后,几个丫头用身体护住了玉妙。
玉妙好不容易再找到视线去看时,朱禄已经把刺客制服了,有人进来正在捆绑她。朱禄面如白纸,颤声道:“姑娘,你没事么?”
只看到几个丫头,又心急眼花,看不到玉妙在哪里。
玉妙披衣在床上站了起来,道:“我没事。”就看那个刺客,若花又把玉妙拉了坐在床上。
朱禄这才回过头来,一看刺客已经被绑起来,气都不打一处来,才不管她是男是女,伸手就是两个耳光,骂道:“老子碎割了你。”
那个刺客脸上立即泛起了两个红手指印子,她仇恨地看了床帐内,一时找不到哪一个是自己的目标,只是冲了床帐恨恨道:“南平王害我不能成亲,我也不让他成亲。”
声音怪里怪气的,不是标准的汊语。
如果不是在玉妙房里,朱禄还想再给她一脚,看了被撞开的窗户,朱禄后怕都上来了,如果晚来半步。。。。。。怎么去见王爷?
刺客对了朱禄又破口大骂,还是那怪里怪气的汉语,象是怕人听不到一样:“你是南平王的狗,取南平王的性命也不久远了。。。。。”
然后就是呜咽声,一旁的人堵上了她的嘴带走了。
玉妙看了朱禄把人押走,才想起来那个女人说的话,难道这是因爱成恨?
第二天朱禄禀了玉妙,要多留一天审问犯人,玉妙就问了出来,她对朱禄道:“她说表哥害她不能成亲是什么意思?”
与朱禄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有话觉得可以问出来。
朱禄立即解释道:“姑娘您弄错了。那个人是南诏的公主,她许配给了吐蕃的王爷达玛,想借兵来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