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全好了,那我们明天就动身吧!在山里日子太无聊了!”宫千静美颜上显着激动。
“真那么想出去吗?”
“当然,决定了,明天就走,赶快去收拾收拾,明天上路啦!”
于是一整个夜晚,柳皓月总是能听到宫千静那激动声音,就连睡觉也还在嘀咕,看来这里是留不住她了。
带着小金,蒙着面纱,宫千静一路北上到皇城,与她好心情相比,柳皓月就显得平静多了,虽然偶尔也对路上一些没有见过事物有些好奇,但都不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只有经常时不时给她一个熟悉微笑,才能让人感觉到他心情也不错。
宫千静到是满有游玩好心情,却不知江湖中已为寻找她而掀起了一片狂潮!
自从她消失在圣毒教后,武林中两二大势力武林盟和帝花宫开始了疯狂找人大行动,
一方就是宫千静本家帝花宫了,这宫主都丢了,宫中人还呆得住吗?当然倾巢而出全面查找宫千静下落,最自责当然是夜影了,当他醒来后,感觉自己体内毒素已清,就知道宫千静为自己过了毒,焦急之心恨不得一剑杀了自己。
而等艳无双带着宫内众弟子冲进了圣毒教救人时,却被夜影告之比他想得更坏情形,宫主身中绝毒而且还失踪,自然是不比夜影好去那里,心急如焚,当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君墨玉更是百年难得一见大发雷霆,先把当日带他走而独留下宫千静一人在圣毒教分坛主给打伤,而后又带着千余人到圣毒教,在没有寻到人后竟命人炸毁了整个教殿,从此江湖中再也没有圣毒教这个名字,这样气魄也只有身为武林霸主他能有了。
而原城楼小主子林凤娇在得知道这一消息后,也开始威逼亲娘派出上百多人各处寻找,要不是林凤天百般阻止,恐怕现在已不知她会跑到那去寻人了。
宫千静就这样在毫不知情情况下,一夜成名。
今日皇城里可出了新鲜事了,不知从那里来一男一女,身边还带了个金毛大狼,好不威风,那男子有着俊雅容貌,让不少女性都想借机靠近,但都被跟着他金狼吓得只能远观,哀声叹气,不时响起。
“皓月,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宫千静眼巴巴望着糕点摊上各式小点心,不禁吞了吞口水,这一路上来,她没少吃这些东西,使柳皓月原本就不多银子很快就被她吃没了。
“呃,没有多少了,再吃下去,我们今晚就要睡大街了!”不忍看着宫千静眼馋吃不到而失望样子,但又担心不够住宿费用,俊容上一片为难。
“这样呀!那就算了”宫千静有些失望看着那些与她有缘无份点心。
“想吃就吃吧!若是银子不够,我再去想办法!”柳皓月一咬牙,掏出几块碎银递给宫千静,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宫千静受一点委曲啊!
“嗯,我们是该赚点路费了,不然,还没出皇城就得先饿死了!”宫千静抚着小巧下巴,冥思着。
不经意间,摸到怀中装着她身上带来一些珍宝小袋子,两块玉石,一颗玉珠,这些东西可不是凡品,虽曾想过把它当掉,但内心却总是有股意念阻止了自己行为,既然它不能当,那又伸手摸了摸挂在颈间一块翡翠,哎,算了,身上东西暂时还是不要动好,等恢复记忆再来决定,省的后悔。
“千静,你快来看啊!”在宫千静一人沉思时,柳皓月已跑到一面街墙边,看着上面贴着一张告示。
“这顺德王府王妃得病已有半年,竟无人能治,上面说如果有人能医治,有重金酬谢呢!”柳皓月当下就撕下那张告示,兴高采烈拉着宫千静就往顺德王府走去。
一路上问了不少人,才找到眼前这红墙绿瓦气派府院,这顺德王爷乃当今女皇亲妹妹,身份极其高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嘛,瞧这门口两尊白玉大狮子显示了这府院尊贵气势。
“呵!果然是有钱人啊!不过皓月你可有一定把握,这病可是半年都没有治了,要是”宫千静没说完就被柳皓月一个“你等看好了”眼神打断,他伸手拍了拍门,等待着前来开门人。
“您是?”听到拍门声而来一位中年女仆有些奇怪看着眼前两人。
“这位大婶,我们是来给贵府王妃治病,在下已揭了这告示,不知现在可还需要医治?”柳皓月冲来人一笑,温文有礼说着。
“您是大夫啊快请进,洪管事,洪管事!这位大夫看到告示前来给王妃治病了!”女仆听到是来治病,脸上一片高兴,冲着院内一个手拿浇花壶女人喜笑眉开走去。
那女人大概三十多岁,一脸精干之气,秀眉笔挺,一看就是精明老练之人。
“不知大夫出自那家院堂,如若医好了我家王妃,我等自当把谢金送到府上。”女管事在看到柳皓月和宫千静时没有女仆那样欣喜,只是有礼探问着柳皓月资历。
“这”柳皓月不知该如何解说。
“这到不必,柳神医是云游之人,从不在一地久留,你只要把谢金当面给出就好!”宫千静说不卑不亢,字语中充满了自信,可不能还没见到病人到叫人给小瞧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请神医随我到大堂,待我亲自禀报王爷!”女管事看看了柳皓月一派淡雅之姿,不像是别有居之心之人,才放心前去领路。
“请神医稍坐,小人这就去请王爷!”女管事把他们带到接待宾客厅堂,命下人奉上茶水,方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一阵急促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位雍荣华贵绝艳妇人走了进来,秀丽细眉下是一双精致水眸,艳美脸上呈现着尊贵之气,看那容貌,年轻时也必定是位绝色美人,只是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这位可是柳神医?”那美妇一双水眸充满希望盯着柳皓月。
“王爷过讲了,在下只是一云游大夫,神医之名不敢当!”柳皓月向美妇一抱拳回礼道。
“那这位是?”顺德王爷看向宫千静。
“她是在下助手!”柳皓月简单介绍了宫千静身份,宫千静向她做了个礼,顺德王爷满意点了点头。
“不知贵府王妃患是那种病?”柳皓月想先了解一下病人病况。
“哎!不瞒神医,内人自半年前开始心痛,每每发做就如大死一般,身体也日渐消瘦,吃了不知多少付药都不见好,现如今已是卧床不起了,让人看了颇为难受!”顺德王爷满脸心疼表情,说到最后眸中还闪出了泪光,但硬是给逼了回去,没有在柳皓月面前流泪。
“那我能现在去看看他吗?”柳皓月被顺德王爷深情所感动,决定当下就为王妃诊治。
“当然,柳神医请随我来!”顺德王爷转身急切带着柳皓月和宫千静去了王妃卧宅。
“元卿,这位柳神医是来帮你看病,你还好吧!”顺德王爷伸手温柔扶起卧在软床上男子,为他抚顺了长发,细声问着。
“解语,不必再找了,我这破身子只能这样了,不要再浪费人家大夫时间了,还是去为那些仍有机会人治病才好!”男子低沉如罄声音让宫千静觉得好不亲切,不由想起一直在梦中一个人影,那人似是曾经也说过类似话。
顺德王爷不悦驳回他决绝话语,伸手撩开垂着纱帐,让柳皓月前去探脉。
而当柳皓月和宫千静看到那男子容貌时都不由深吸口气,真是绝美男子啊!甚至比宫千静还要美上几分,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脑海中,除了这洛神赋,真再找不到半句形容他贴切词。(某双:在此借用一下高手形容词,本人实在才疏学浅,汗啊!)
柳皓月愣了一下,回头看看同样是呆愣宫千静不由一笑,走上前去,为他诊脉。
“嗯王妃确实是心病,但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不知王妃为何事忧劳?长时间为之所忧导致心中郁气所积,转变成身体上病像。”
“这神医所说是真?”顺德王爷大惊看着怀中男子,美目浮现出深深愧疚。
“元卿啊,难道你还在怨我?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是放不下!”顺德王爷抱紧了怀中男子,泪无声落下。
看着这一幕,宫千静也不由湿了眼眶,差点落了泪。
“皓月,你可有办法治好这病?”宫千静是真心想让这对情人过得幸福,主动开口询问柳皓月有几分把握。
“嗯,病,我能治得好,但如若心病不除,只怕好了一时,好不了一世!”柳皓月叹息了一声。
“柳神医尽管医治,内人心忧我会慢慢劝说!”顺德王爷擦了擦泪珠,坚定向柳皓月承诺。
“好吧,我就写二付方子,一付为治病,一付为养心,不过这其中草药多半是少有名贵品,不知这里能不能买得到!”柳皓月担这皇城里没有那山谷中稀有草药。
“柳神医请放心,如若买不到,本王自会去皇姐那求来!”
柳皓月写完方子交给一旁女管事,又分咐了煎药火候和食药时间,其间认真态度让顺德王爷颇为信任。
“千静,如果你真想王妃快些好起来话,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它可助王妃药到病除!”柳皓月看出宫千静为这顺德王妃关心,笑着向她提意。
谁想到当顺德王爷和王妃听到这名字后,脸色大变,元卿更是一手撑床,支起原本软弱身子,一脸急切样子。
“你刚才说‘千静’了对吧!我没有听错,你说了‘千静’两个字!”这两个字在顺德王府是忌讳,任何人都不能提起。
“呃,千静是我这位助手名字,有何不对吗?”柳皓月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一脸不解。
“不,没有什么,原来人家名字,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那位助手!”元卿听到柳皓月解释后原本光亮眸子一下子暗了下去,顺德王妃也是一脸失意。
宫千静虽不明原由,但还是依言上了前去,为他摘掉了面纱,静静站在床前。
“你你说你叫千静?那全名是什么?告诉我,求你快告诉!”元卿看到宫千静脸时混身顿时颤抖不已,面上浮现出激动表情,使得原本略带苍白面色映出了一片红晕。
顺德王爷也激动一手掩口,美眸中写满了不敢置信奇怪光泽。
“小女子全名宫千静!”他们难道以前见过我?与我有仇?为何见我时像见到鬼一样激动。宫千静心里泛着嘀咕,水眸望向两人,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些什么。
“解语解语是静儿回来了吗?你快打我一下,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快”元卿此时已进入有些疯狂境界,喘着气,紧拉着顺德王爷衣袖浑身抖个不停。
而顺德王爷也一脸呆滞望着宫千静,大颗大颗泪珠顺流而下,她已无所感觉,满脑中只有宫千静那张美绝尘寰脸。
宫千静与柳皓月对看了一眼,两人都是无解。
“这位姑娘,请问仙乡何处?家中有何亲人?今年几岁?”顺德王爷在呆愣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找回理智,难掩激动问着。
“呃我也不知道家在那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今年刚好十七!”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两人真与自己有仇还是与自己亲人有仇,但自己还是老实回答了她提问。不过是真不知道帝花花宫在那个方位,好像也没听她身边人说过她有亲人啊!
“十七岁静儿如今也是同样年纪!”元卿听后更为激动提高了音量大声说着。
“那姑娘身上可有一方玉佩,玉身为翠绿色!”顺德王爷继续急问着,双眸中似乎有什么快要呼之欲出情感。
“王爷怎么知道?千静那块玉佩正是在下要用来给王妃治病!”这时柳皓月忍不住一脸惊奇插嘴进来,又不可思意看了一眼宫千静。
“是这个吗?”宫千静从颈间解下带在身上翡翠,递给了顺德王爷。
顺德王爷还没有看清手中玉佩时,就被元卿一把抢了过去。
“是静儿这是静儿,是我亲手带在她脖子上,我静儿”元卿一梨花带泪美眸深深看着宫千静,猛得一翻身,跌下了床,一把抱住了吓呆宫千静,失声痛哭,但不久便由于太过激动而晕了过去,临闭眼还紧抓着宫千静衣摆死不松手。
经过顺德王爷近一个时辰解释,宫千静才由不解到震惊中,亲生爹娘竟然会是皇亲贵族,而且自己还是爹娘唯一孩子?这太太不敢相信了。
顺德王本名宫解语,是当今女皇三妹,也是女皇至今唯一一个平辈亲人了。原先上代女皇所出三女,二皇女因各个方面都优于其她两人,所以被立为太子,但大皇女野心甚重,终于在十五年前继位大典上发动一起夺位战争,当时宫解语因不支持夺位而被人追杀,不得不与唯一一位夫郎元卿逃离皇城,但却得知杀手已追了上来,情急之下,让一信得过老奴抱着刚满二岁宫千静与她二人分开逃走,若大难不死,再到约好地点相会。就在两人在以为无命可活时,二皇女救兵赶到,救了两人,同时大皇女在战乱中不幸身亡,一场骨内相残记终于落下帷幕。
事后宫解语一直派人寻找不知是死是活女儿,但十几年下来,也无所获,她一直为着当年一念之差悔恨不已,而元卿因为失去女儿终日落落寡欢,不再受孕,宫解语也因情深不肯再娶,所以两人至今乃无子女。
“呃我去看看王妃!”柳皓月看这母女两人都不说话,起身把空间留给她们,也好交交心。
“静儿,你这些年都是在哪里过,身边可有一个叫林威人?”激动过后,宫解语拉着宫千静手满脸心疼表情,只要一想到自己宝贝女儿在外面吃苦受累,心里就有如刀剑在割一样痛苦难忍。
“林威?有啊,他是帝花宫奴仆,一直跟在我身边!”宫千静没有眼前宫解语那般激动,毕竟自己并不是真宫千静,但在看到她那真情流露眼神时,也不由心中一撼,感受到了几分亲情。
“是吗?那他为什么不把你送回来?难道有什么苦衷?静儿,你说你是在帝花宫中长大,可知主人是谁吗?还有那头跟着你来大狼可是你养宠物?”
“这金子就算是我宠物吧,至于前代宫主,我不太清楚,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她,而且我现在已是帝花宫这代宫主了。”宫千静心想:我可是半路出家来到这,小时候事那里能知道,再说自己现在又处于半失忆状态,再问下去可能会什么也说不出。
“嗯娘,这些年女儿不在你们身边还让你们担心,女儿真是不孝啊!”宫千静赶紧转开话题。
“傻孩子,说这是什么话,是娘对不起你,让你在外面受苦了!”宫千静一声“娘”听得宫解语心里一震,一股暧意如千军万马般流向全身,激动泪如雨下。
“瞧瞧娘,怎么又哭了呢,不是说好不哭吗?”宫千静拿出手帕为宫解语轻拭着泪珠,感受着她母爱。
“静儿静儿呢?难道又是我在做梦?”刚苏醒元卿面对一室寂寞,不敢相信那样真实场面会是梦境。
“王妃您醒啦?来,先把这碗药趁热喝了!”在一旁照顾柳皓月起身端来一碗药汤。
“你真在啊?那静儿呢?我也看到她了,她在哪?”元卿看到与宫千静一起柳皓月时又激动了起来。
“呵呵,王妃先喝下这药,在下就告诉您她在哪?”柳皓月料定他会毫不犹豫喝下。
果然,元卿接过那碗眉都不皱一下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睁大美眸等待着柳皓月答案。
“王妃不必着急,在下这就去把她叫来!”柳皓月安抚完元卿转身走出房门。
在元卿焦急等待中,不一会儿,宫千静与宫解语推门而入。
宫千静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样绝美男子会是自己亲爹?望着床上一看到她就激动的人,宫千静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静儿我孩子,果真有如爹爹梦中一样容貌啊!再过来些,让我再好好看看!”这张脸与元卿夜夜梦中人是一样面孔,所以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有一种非常熟悉感觉。
“爹”脑中闪过千百句话,最后只浓缩成一个字,宫千静带着满腔亲情叫了出来。
“乖我静儿回来了,真回来了!爹爹保证以后不会再把你给丢了!爹爹发誓!”无数个日夜中元卿都在煎熬着自己内心,也曾无数次想一死了之,去陪伴女儿,但终究舍不下深爱的解语,在悔恨中渡过每一天。
“不,元卿,是我错,这不是你责任,如果当初”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争责任了,静儿现在回来了,应该想是以后,而不是从前不快乐日子!这样静儿才能安心啊!”宫千静打断他们愧疚自责,说出了心中所想。
“对这才对嘛,一家人团聚,就应该和和睦睦,开心快乐才对呀!”一旁柳皓月也在为这一家人而感动中。
没想到顺德王找回自己亲生女消息这么快就传进了皇宫,女皇龙落天也甚为高兴,亲赐为王,而且还专门为了宫千静举办了一次迎归大会,所有皇室成员及朝中大臣均得参加,可见龙落天对其妹宠爱之情。
这两日宫千静一直都陪在父母身边,反到是柳皓月一人总显孤单了,宫千静好不容易找了个空闲时间,约柳皓月在后院荷塘边相会。
“皓月,对不起,虽然是我把你带出来,这两天都没能陪你,没生我气吧!”宫千静有些撒娇样子笑一脸讨好。
“还有金子,你也没生我气吧!过来让我抱抱!”宫千静不顾小金反对一把抱住了它大脑袋,来回在怀中磨蹭。
“那你是不是也得抱抱我呢?我可生气啦!”柳皓月有些嫉妒看着被宫千静抱在怀的小金。
“呵呵,你又不是我宠物,干嘛要抱你啊!”宫千静白了他一眼。
“那就当宠人好啦,况且要不是有我,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爹娘呢!还不赶快来谢谢我?”柳皓月摆出一付大恩人样子,拽拽看着宫千静。
“是是是,大人恩惠小永远铭记在心,难道还要让小我以身相许不成?”宫千静被他那付拽样逗笑了,不由得开起玩笑,逗弄他。
“有何不可!”柳皓月猛得抱住宫千静,把她头按在自己怀中,紧紧搂着她腰身。沉迷在专属于她体香中,不能自拔。知道宫千静是皇族出身后,柳皓月这几日总处在内心矛盾之中,以她这样一位不论身世样貌都完美的女子,自己是怎么也配不上,但情根已种,情芽已发,自己也控制不住对她感情,只能日日在失去她恐惧中渡过。
“皓月?”宫千静有些反应不过来任他抱着。
“你可会弃我而去?可会和别人?”‘永结同好’四个字柳皓月说不出口,实在是太害怕那样结果了,就连猜测都不想。
“傻子,我都说过要与你一起到老,怎么老是怀疑我话啊!”宫千静第一次见他如此深情,不由得抚上他俊雅脸庞,有些?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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