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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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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作者:未知

古代调香师第40部分阅读

不就是负责熏香的那个么?”薄野纪行自知难以胜任,咕哝道,“在大华时,跟着姨夫出席过一次。不过,半路有事离开了。”

花溪摇头道:“香席既不是斗香会上闻香辨香,只为描述品评香气的感官和品类;也不是只显示炉主用香技巧,或是专门供香友炫耀香品的贵重,难免流于世俗,有失偏颇。在大华和东日,香席多是些文人雅士勘验学问,或是僧道坐禅论道特意举办的私人活动,他们求的可不是香品物象上的极致,更多的是在香气中凝神静思一刻的顿悟。虽西月是香料出产国,但香道却多源自大华和东日,想来西月设香席的目的也是在此。”

“香席分设席、坐课、注香三步。炉主为首,引客入席。以香为引,闻香静心,是为‘品香’;借香思悟,净心契道,是为‘坐香’;以文抒意,与友共鉴,是为‘课香’;最后品香余韵,留注香笺,是为‘注香’。这些附庸风雅之事,似乎并非五哥的喜好吧?”

薄野纪行洒脱随性,却是在商贾人家长大,聪敏好学却非钻研学问之人,有些才思,但文采不甚出众,加上他本身身份特殊,当时去大华乃是避难,所以学武防身被放在了首位。至于那些所谓的雅事,在他眼中多半是迂腐酸儒才会做的事。

薄野纪行被花溪说得有些发懵,他哪里知道这香席是如此一回事,不禁惊呼:“虞恒误我”

花溪好奇道:“虞恒是谁?”

“不就是怡真姑母的未婚夫,志都王的长子。你不知道志都王那人有香癖,最喜好邀请文士办香席。往日里,他家办宴,众人最怕如厕。每次入厕一堆侍女在旁候着,只要有人屙……”

薄野纪行顿了顿,想花溪面前,不好坏了他这做哥哥的形象,把那个不雅的词憋了回去,换了个说辞,“弄出那个异味,他家的侍女就是甲香粉、沉香水一阵伺候,弄得人好不尴尬……不过,他那一家子子女个个都是用香高手。古丽娜你在大华就见识过。虞恒自己平日里也喜欢淘换香木,上次斗香会方行和方柳便是他举荐的。”

花溪对方家没什么感觉,只是与那个娃娃脸的香痴少年方柳还算有些交情。她到了西月之后,也去过方家的铺子,只是注意花露香脂,并没有刻意去打听方柳的下落。此时,听薄野纪行提起,她才知道方家是与志都王有交情,难怪能在西月香料市场上占有半壁江山。

薄野纪行忿忿不平继续道,“昨日在马场,我与芝南国两位王子一路,途中说起他们新得了一块奇楠,不巧被虞恒听去了,说自己手里也新得了两块极品的香木,不如与乐依他们一起开个香席品鉴。乐依初来乍到,哪里去筹备这个,又不好意思驳了虞恒的面子,就问我的意思。虞恒当即说我是陛下指派的迎宾使,这事让我去筹备,刚好兼做个炉主。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看在姑母的面上,没反对……本想着去姬家寻个掌柜的问问,这不刚好先过来你这里探病,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里面还有这些事故……”

薄野纪行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惹得花溪轻笑,“如此说,咱们这位准姑父是有意刁难你了?”

薄野纪行哼了一声,“虞恒平日里跟宗扉、宗启走得近,定是宗启这厮想看我出丑,撺掇虞恒出了这损招。”

花溪对薄野宗启印象不佳,倒不是浪荡公子的做派,而是他眼底的阴鹜让人觉得不舒服。况且薄野纪行和宗启刚刚闹过不愉快,在为此事被薄野宗启拿住话头,不知又会生出什么风波来?

“你没与怡真姑母说说?怎么说虞恒也是她的未婚夫,你的准姑父。你不若请姑母出面说和,推了炉主的差事?”

“什么准姑父?我瞅着怡真姑母并不乐意这门亲事……”薄野纪行似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古怪,“找她去说和,我还不如直接求六叔。不过,这会儿六叔还在宫里。”

薄野纪行有些心急,越想这事自己考虑不周,应承得太快,思忖了一阵,“我还是进宫一趟。这事连着芝南,还是请示一下宫里的意思。”

薄野纪行匆匆起身走了两步,又扭头回来,对花溪道:“铺子的事……你先去看看,不急着定下。我手头还有几间不错的,等我从宫里回来咱们再说。”

花溪点点头,“嗯,那五哥赶紧去吧”

薄野纪行走后,花溪才出了门,转了一上晌,午膳在外面用的。等她下晌回到府里,薄野信和薄野纪行已经回来了。

花溪一回来,就被薄野信唤到了怡园。

进门,抬眼就看见薄野纪行仰着灿烂的笑脸望着自己,“十三,你可回来了。我在这里坐了快一个时辰了。”

“五哥事情可顺利?”

薄野纪行呵呵笑道:“还算顺利,炉主的差事倒是推了,不过香席的事还是由我负责。”

“推了炉主,其他的事务都好办。”

薄野信坐在书案前,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花溪说道:“他是辞了炉主,不过换你了。”

“啊——”花溪看向薄野纪行,嗔怒道,“五哥”

“咳咳”薄野纪行猛咳了两声,“陛下正邀请大华正副使参加七夕月祭,三位王子都在,我本来在殿外候着,让人给六叔带了个话儿,谁知宗启把这事玩笑似地捅到了陛下那里,说是七夕那两日每年都办月祭,今年多个花样。泰王便说也想参加。我回禀陛下说自己恐难胜任,顺便想把这差事推给虞恒,不想泰王赞你,当面荐了你做炉主。陛下当下便允了,让我协理你办好香席……”

看着花溪气鼓鼓地瞪着自己,活像被惹恼的小老虎,一副“我不答应”的样子,薄野纪行不由将目光转向薄野信求助。

薄野纪行不理会薄野纪行,低头轻吹着信纸上未干的字迹,折起来封到了信封中,“你自己惹出的事,牵连到花溪,还指望我帮助你不成?”

“六叔——陛下的口谕您当时也一同接下了。”薄野纪行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抿着嘴哀求道,“十三啊,五哥错了还不成。陛下金口玉言,当着大华使者、皇子和大臣的面着你我二人负责此事,还叮嘱要招待好两国的贵客……你就当帮哥哥一次,可好?”

上次罗华殿事件后,萧五便到府上来过,花溪以有恙在身辞见了萧五,没想到尹元烨还是阴魂不散。

花溪正犹豫要不要借故推辞,就听见薄野纪行小心翼翼道:“我知道你不喜此事……可如今香席的事已经有了口谕,就是明旨。若你称病,只会让人觉得做得太明显,甚至怀疑六叔和陛下之间是不是有了嫌隙。”

“这么说来倒是骑虎难下了……”花溪瞥了眼薄野纪行,也知道他说得在理,但心里总觉得有一口气憋着让人不痛快。

薄野信瞧见女儿面色不虞,宽慰道:“你不喜欢就不要去了,爹与陛下去说。”

花溪不想薄野信为难,“爹不必操心。若是为了这点小事去与陛下说道,倒显得女儿不识大体,万一再被人拿住这点说事,又不知要在背后编排出什么花样来。再说,我做炉主,还有五哥帮衬,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薄野纪行见花溪答应了,忙附和说:“六叔放心,这次我会小心行事。”

“吃了一次亏,以后你该改改心思。”薄野信睨了纪行一眼,“今儿你们两个人都在,我再提醒你们一回,这事虽然不大,但牵扯到三国的皇族,既要用心更要留心,万不可出纰漏。尤其是小五,你怀疑是宗启背后算计你,可又拿不出证据。不明真相就不要胡乱树敌,与其妄自揣测,追究别人,不如反省一下你自己。”

“是”花溪和纪行同时向薄野信应诺道。

花溪望着面沉如水的薄野信,暗想,爹在教训五哥的同时,何尝不是在给自己上课。诸如虞恒、宗启、尹元烨,乃至乐依等真的会在香席上宁心省身,香席不过是个借口,至于一场香席背后可能会衍生出什么变化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知道的。所以,自乱阵脚不可取,保持冷静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薄野纪行的内心又何尝平静,皇子、外戚、藩王、皇权……原先想要回避的问题又一次涌上了心头,自己是不是真该改变一下心思了,只是真的会发展成六叔所说的那样吗?

三人又一起商量起香席之事,直到傍晚,薄野纪行才离开了信王府。

第一百六十九章香席(中)

七月初七。

天都南边的丰南草原上彩旗在风中猎猎飞扬。穿着吉庆服饰人们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赛马场那一黑一白飞奔的两骑。这两骑交错领先,将其他马匹甩在了身后。

不远处,两马并立在小丘上也在观察着场中的一切。

“下一场我定不会再输给你。”荀柔没好气地冲薄野纪行喊道,“大表哥骑术拔尖,定不会输给大华那个什么世子的。”

“是洛西王世子欧阳铮。”薄野纪行无谓地耸耸了肩,抚着身下马儿的鬃毛,俯下身拍拍了马背,状若无意道,“前几场我许是靠运气,瞎蒙乱碰,押对了马,不过这场嘛……”

薄野纪行抬头看着小丘下赛马场中飞驰的黑马,抿嘴一笑,“欧阳铮的骑术我是见识过,这次我有九成的把握当然,前提是有些人没有使诈。”

“你这话什么意思?以大表哥的为人如何会使诈?”荀柔冷哼了一声,“你堂堂西月贤王不支持西月就算了,胳膊肘竟往外拐,还怀着小人之心……”

“我可从头到尾都没说大王子会耍诈,要耍诈也是另有其人。”

“哼,懒得与你争辩。”荀柔瞥了眼薄野纪行,“倒是忘了问了,香席筹备的如何了?”

“咦,我记得你好像不善此道?”薄野纪行揶揄道,“不过,心浮气躁之人倒是该多学学以香静心之道。”

薄野纪行斜睨了荀柔一眼,转头瞥见有人骑马走近小丘,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花溪和怡真并骑而来。

薄野纪行笑着调转马头欲往花溪来处走去。

荀柔见他要走,问道:“你去哪里?”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荀柔见是花溪和怡真,打马也欲跟上。

刚刚薄野纪行一人站在高处欣赏赛马,荀柔忽然出现已经让他有些不快,还硬是缠着他问东问西,又是打赌又是耍娇弄嗔,他已不胜其烦,正想着如何脱身,花溪和怡真便来了。

自上次宫宴后,怡真渐渐疏远了荀柔,就是去酆县马场那次,也是荀柔自己硬跟着去宗启去的。她这一自作主张反倒惹得怡真不快,所以薄野纪行料定荀柔不会再见了怡真在上去自讨没趣。

不想此时见她还要同去,薄野纪行怕她再死皮赖脸跟着,于是不耐烦道:“我现去看看我学生的马骑得如何了,你也要去?”

荀柔不想薄野纪行语带讽刺,着实让她脸上无光。她怨愤地看着薄野纪行,早就见惯了他那种揶揄嘲讽、玩世不恭的眼神,她都可以装作视而不见,还在想方设法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为了他,她接近与他关系亲近的怡真,为了他,她差点与小表哥反目……可他眼中为何永远都看得见任何人,却独独看不见自己。

荀柔心中伤感、怨恨交织如网,网住她的心,挣不脱放不开。

“这次大华嫁了位郡主,所以也想要能求娶一位郡主回去。”荀柔看着薄野纪行离去的身影顿了顿,继续道,“香席炉主一事好像是大华的泰王提出来的。据说泰王在大华时早对这位念念不忘……还有,别忘了你是他的亲堂哥,不是外人以为的没有血缘关系。走得太近未必是好事,别弄得最后让人指摘……其身不正,私德有亏……”

荀柔含混其词,薄野纪行听得心中窝火,停下马回过头,面色冷峻,双目逼视着荀柔,目光凌厉如刀,“身为尚书之女,兼是皇亲国戚,口不择言乃是大忌。须知祸从口出,还往荀姑娘慎言”

“口不择言?”荀柔苦笑说道,“我好心提醒,你倒是怨到我头上来了?”

“不管谁传出这样的话来,你若有心提醒,何来这般冷嘲热讽的口气?”薄野纪行回头不再看她。

“先不说我语气如何,我问你,你可曾正眼瞧过我?你可曾认真听过我的话?”荀柔咬着牙,眼中盈光闪动,她胡乱抹了一把眼睛,“我看见你在这里,急匆匆地跑上来寻你……这么久了,你难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思?”

话说出口,荀柔就后悔自己冲动。

“无缘何必强求……驾——”薄野纪行一挥鞭子,朝坡底冲了下去。

……

花溪和怡真想寻个地势高的地方看赛马,刚走到一处小丘处,就看见薄野纪行纵马下来。

薄野纪行嘴角咧开,眼睛眯成了一线,老远就吆喝着:“哦吼吼——小姑母,哦吼吼——小十三。”

高天阔地间,嘹亮高亢的喊声传来,自有一番坦荡自然。

“刚刚从行宫出来,一溜烟就不见人了,原来这家伙躲在这里来了。”怡真满面笑意地朝薄野纪行招招手,“小鸡。”

花溪精神一振,看着冲她们挥手示意的薄野纪行如一阵风似地飞奔而来,也扯起嗓子回应了一声:“喂喂,五哥——”

薄野纪行冲下了山坡,“你们是来看赛马的吗?”

怡真点点头,指了指他身后的山坡,“正要上去。”

薄野纪行忙说:“不忙,我看还是往那边走走。刚在这里看了两场,觉得这处有些偏。不若再往前走些,靠中间的那里,应该看得清楚些。”

睃了眼坡上,见荀柔没下来,薄野纪行又转头对花溪道:“姑母,走,顺便让我看看小十三这几日骑术练得如何了。”

花溪打趣道:“能走能跑,就是不怎么快。”

“初学者,能做到你这样也不错了。”怡真中肯地给出了评价,还纪行吩咐说,“你看可以,别催得她太紧。她可不是你,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

“呵呵那是自然。来,花溪跟上”薄野纪行一马当先跑在了最前面。

“来了——”花溪和怡真相继跟上。

三人跑得不快,一路渐渐远远,留下一路欢笑声,就如草原上的清风,吹动绿草,吹动浮云,吹动人心。

荀柔伫立在原地,看着坡下俊马上那道衣袂翻飞的背影,你不接受我,避我如蛇蝎倒,见人来了,竟吭都不敢吭一声你刚与我在一处……怡真与我疏远,弄得到我成了众人的笑柄,都是拜你和你疼爱的十三妹所赐。

荀柔心中怨恨慢慢放大,像蓬乱的荆棘张牙舞爪地占据了她的心房,藤条上一枚枚尖刺刺得她生疼。

“薄野纪行,你太绝情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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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家出行,所以马场周围小山丘都被围了起来,侍卫们守得严严实实,不让闲杂人等出入,跟来的那些喜欢热闹的小宫女们忍不住好奇,都抢着站在靠近马场的地方,博野纪行伴着花溪和怡真走了半刻,便寻了处僻静又地势不错的地方,比起刚刚他自己站的山坡只能看见终点,这里能将底下马场上竞赛的情形一览无余。

三人骑马攀上山坡的时候,刚刚那场已经结束,马场外围一队人马先挤开了人群,给中间避开了一条道路,两人并骑从路中走进马场,一人着白衫骑着黑马,通体如子夜幽深漆黑的天幕,另一人着黄衫,骑一匹棕红马,马儿昂首阔步,颇有几分王者风范。随后还跟着四五人骑着各色的马匹走了进来,众人坐下的马匹皆是膘肥体壮,神俊异常。

薄野纪行挥着马鞭遥指着下面的马场,“喏,骑棕红马的是大皇子,那马是乌苏国刚刚新进的一匹汗血马。另外那个骑着黑马的,是大华洛西王世子欧阳铮。”虽说是冲着怡真公主解释,但纪行的眼光却若有似无地掠过了花溪。

怡真望着那匹棕红色的宝马,“乌苏的汗血宝马?前段时间乌苏国送了一匹给陛下,听说野性难驯,宫里无人驾驭。可是眼前的这匹?”

“正是这匹。大皇子驯服后,陛下直接就赐给了大皇子。”

怡真的眼中闪过异色,微笑道:“看不出,宗扈还有这驯马的本事……这一场看来是赢定了。”言语中似乎并不是十分肯定。

薄野纪行不以为然,“姑母这话说得不尽然。马都是好马,您怎知别人的马就比不得那汗血宝马?欧阳铮的那匹马可也是匹神驹。”

“哦,那这比赛倒是有看头。”怡真笑应道,又问花溪,“你怎么看?”

花溪刚也注意到场中最醒目的两人,只是她坐下的百灵自那两匹马走出来后,就跃跃欲试地想冲下去,花溪则一面忙着拉着缰绳,一面忙着安抚百灵,听见怡真问她,只是摇摇头,“我一不识马,二骑术不精,哪里看得出来这里面的门道。”

“那你心里偏向哪一方?”薄野纪行问道。

花溪瞟了他一眼,又看向马场,在情在理她该是希望代表西月的薄野宗扈获胜,可听到怡真说起那汗血宝马一事,再想到欧阳铮可能会因此失利,心里隐约有些惋惜。

“赛场既是竞技之所,自是瞬息万变,什么事都不好说吧……”

花溪答案是莫能两可的大众说辞,这让暗自兴奋想知道答案的薄野纪行微有些失望,撇撇嘴看向场中的欧阳铮,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说话间,下面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赛马会每场比赛内容不同,有套马,有比试骑射,还有骑马夺旗……欧阳铮与薄野宗扈这场比的就是夺旗。场中左右每隔百步便立着一面旗帜,左右旗帜相互交错五十步,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众人纵马夺旗插于马匹两侧的箭筒中,每人不少于五面旗,然后行至终点折返回起点,以最快回归者为最终的胜利者。

令响后,宗扈的汗血马如箭般飞驰了出去,一马当先,欧阳铮紧随其后,一直跟着薄野宗扈,始终都未能超过汗血马,但却也没有拉下多少,两匹马只差半个马身,如牛皮糖一样粘在一起,一前一后咬得很紧的。

薄野纪行盯着场中,看着他们过杆夺旗,站在高处大声拍手叫好,兴奋地转头对怡真和花溪道:“我说得不假吧?这胜负还是未知之数。”

“嗯,看来欧阳世子坐下那匹黑马确实不凡。”怡真赞了一声。

花溪的目光从场中收了回来,看向薄野纪行,“五哥,你不是一直说自己骑术了得,今日怎的不出赛?”

薄野纪行的桃花眼眯成了两弯眉月,拍着身下的大黄马,得意道:“不是我说狂话,我若带着五顺下场,哪里还有他们出风头的机会。”

怡真斜瞥了一眼薄野纪行,“听他吹吧。你没见他光在这里叫好,也不上去动真格的。他的骑术是不赖,平日里在他那些同龄的弟兄们中间炫耀一下还可以,这会儿上去是赢不了宗扈他们的。”

忽然场下的传来一阵喝彩声,三人回头一看,原来后面有两匹马已经追上了欧阳铮和薄野宗扈,而欧阳铮被追上的两骑夹在中间,速度加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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