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作者:未知
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第34部分阅读
患。就算是卑鄙,就算是不念亲情,就算是动用一切力量逼迫他,倾樱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倾樱摸了摸他的脸,闷闷道:“我也过的不好。”
她可怜的模样,勾的他所有的躁动都沸腾而起,一股火“腾”的从小腹窜起,让他再无顾忌的贴向她的唇瓣,手解罗衣,然后是里层的里衣,再是那白锦色的肚兜,从一堆散乱的衣物里探了进去,握住那抹丰盈,挤压着蹂躏,如水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她,先是蜻蜓点水,看着她小声小声喘息的时候,猝不及防又重重的吮吸她,吻痕遍布,让那两朵粉红的蓓蕾俏皮的挺立,因为他的摩挲舔舐而变得如玉般润美。
她被他吻的满身绯红,细嫩粉滑的肩头在逗弄中露出一个角,他眼睛便也仿佛着了火,迫不及待的将她身上勾缠的衣物都扔了下来,只余了一层层波浪般的黑发缭绕着她,仿佛夜色里的水中的月影,还因为那枝头一缕花瓣染上了丝丝粉色。
她睁着氤氲双眼,耳边传来窸窣的褪衣之声,他滚烫的身体覆盖了下来,密不可分的紧紧贴合,毫无一丝空隙。
感受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感受着他忽的用手指撑开那已经湿透的芯蕊,她好容易才颤抖的突出一个字:“琤……”
“什么?”他含住她的耳珠,将所有滚烫的热气都喷在她的耳廓中,手下轻动,她细细密密的喘息便这么大口大口的呼了出来,他喜爱至极,动的越发飞速,屈指勾起,熟稔的便游移到她最脆弱的那一个地方,肆意勾弄。
花汁的声响被荡在了空中,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伸出两只胳膊紧紧的抱紧了他的脖子,一声一声,吐气如兰的将他的名字呼唤在他的耳边。
“……乖。”他咬住她的雪肩,手指在她快要巅峰之时忽的抽出,一股子空虚重重袭来,她睁大了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他,脸上红晕未褪,他手臂一动,便将她整个翻了过,拉过她细小的腿,分开到最大程度,那湿湿漉漉的小可爱还诱人的张开着,他低头轻轻一吮,她便又剧烈的颤动起来。可又不尽心尽力的伺候她,每每吮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倾樱已经被折磨的满头是汗。
“琤……琤……”她咬着唇,有些怨恨的踢着小腿。
岚琤坏心的一笑,乘她不备,忽的压下,长根没入,将她填的满满胀胀,丝丝缝隙都不给她留。倾樱被突如其来的填满惊吓了一跳,那么狠狠一撞,她差些被撞了出去。岚琤随手便拉住了她的腰,抱着她开始了他的律动,疯狂的,炙热的,几乎将她逼到云端,怎么也跌不下来的撞击。
他与她十指紧扣,将汗滴都撒在了她的皮肤之上,那细嫩的纹理一点点被浸透,敞露出珍珠般的光泽。
他低头吻她,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与柔情,与她重叠在了一起。
次日。
明媚的暖光透过窗棂,撒在倾樱光裸的背上。
她缓缓的睁开眼,常日总有早起练习心法的习惯,她蜷着疲软的手脚想再睡会,闭着眼睛却也睡不着。
身边床榻空空也让她很不习惯,依稀记得岚琤比她起的更早,他似乎极其忙碌,凌晨眸光氤氲间,隐约看着他从虚空中抓出了一大叠的折子,悄声往隔壁书房去了。
倾樱愣愣的看了看天花板,想来后日便是长明大婚,听岚琤的口气,这将是极其重要的一次联姻。脑中又浮起长明的话,他漆黑的眼睛,带着沉静的暗色,仿佛在静静的告诉她,他是这么的无可奈何。
可除了内疚,倾樱也想不出任何方法能帮助他。
轻轻的辗转了身子,腿根便传来丝丝胀痛,想来定是肿了,他那么发了狠的撞她,到了后面也没好好控制力道,他爱红了眼,翻来覆去的将她榨了个干干干净净。
倾樱揉了揉腰,撑着手坐了起来。趴着睡了一整晚,手掌都有些发麻。
她将黑发都丢到后背上,随手挑了一张毯子围住身段,半裹半掩,身上黏糊糊的,想向岚琤要来热水洗澡,可话刚出口却又改变了主意,她抿嘴一笑,然后屏了气息,蹑手蹑脚的朝着书房走过去。无论如何,先吓吓他再说。
过了一百年,这里的摆设竟都未曾变过,初初被岚琤抓来这里的时候,还痛苦的被奴役了好一阵子,现在细细的回忆起来,当真百感交集。
屋檐下,书房的窗户闭的紧紧的,里头传来细微的翻书之声,倾樱刚想用手指戳个小洞,里头一道凌厉的声音便丢了过来:“谁?!!”
果然还是等级相差太多,这般容易便被发现了。
她只好推开门,摸着后脑勺走了进去:“岚琤,我想洗澡……”
岚琤一愣,那立在案头的一个黑发小娃娃也怔怔的向这边看来,三道视线一交汇,岚琤脸色便倏地变黑了,身形猛的跃起,然后脱了袍子便往倾樱身上裹,然后啪的推开书房的门,大步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黑发娃娃看着他们的背影,黑眸里落下细碎的阴影,发丝挡住他的侧脸,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了,他才垂下眼帘,然后轻轻的闭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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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不穿衣服!”岚琤紧紧捏着这个小女人,眼中一股无名火,烧的倾樱心惊胆战,弱弱的解释道:“身上全都是你留下的那个东西,黏黏的好不舒服,想先洗洗再说……而且,我哪里没穿,我明明裹了毯子……”
岚琤狠狠瞪了她一眼,倾樱的头一缩,骤然想起那黑发娃娃来,脱口惊呼:“刚刚那个是长明!”说完有木讷了:“他怎么会在书房里?!”
刚才匆匆一瞥,那案头上几叠厚厚的折子,那时候,那娃娃似乎正在翻看着其中的一本,而自己突然闯进去,然后……
倾樱脸顿时一红,岚琤看的更是火冒三丈。一想到刚才她那般恣意妩媚的走进来,香肩外露,白腿没遮,毛毯只懒懒的遮着,哪光掩的住那满身的春光,这般动作展现在别人面前,让他哪里不气,而对方,还是长明。
他狠狠的咬碎的牙,从紧绷的唇线里蹦出这两字:“家法!”
倾樱瞪大眼睛:“那是个什么玩意?!”
他已经拐了几个弯,走进温水池中,一把将她扔了下去。倾樱好不容易站稳,腰肢便被紧紧握住,身后的人捏了一块棉布巾便狠狠往她身上擦。
那力道,简直是要把她洗掉一层皮!!
倾樱呜呜的挣扎,这算哪门子家法,这分明便是他临时兴起的肆意折磨,故意伤害!
“我又不知道他在!你也没说这寝殿里不止我们两个人!”她痛的快哭了,偏生他力道刚好,可以弄疼她却又不留任何伤痕,被擦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她眼睛包了泪水,一声声求饶,可那帕子擦遍了她全身,直到将她擦的蹭亮蹭亮,几乎将她的树皮的扒拉下来,才堪堪停下。
“日后,若再这副模样出来晃……哼哼。”他的尾音带着浓重的威胁,幽幽的看了她两眼,才将她捞上了岸。倾樱骨头都要散了架,半死不活的哼唧了两声,眼皮也不愿抬,像只无骨的鱼般软在他怀里任他动作。
不多时,身上便一层层的穿戴整齐,岚琤慢腾腾扣上她衣裳的云扣,把她裹的严严实实一丝不透,才缓缓道:“灵力强大的人都能念那隐身诀,就算看着无人,你也需得小心,不可这般莽撞了。”
“……恩。”倾樱沉浸在刚才的折磨里,还有些在状况在外。
“我不喜欢你被别人看了去。”他闷闷道。
“恩。”倾樱眼珠子终于转了转,呼呼咧开嘴,笑了声:“小气。”
他捏了捏她的脸:“你敢大方试试?”
倾樱扁扁嘴,道:“那长明为什么在这里?”
岚琤想了想,才道:“倾樱,我给你说过,我上来神界是为了向一个故人讨丹药。”
倾樱:“……你的故人是长明?”
岚琤摇摇头,道:“我原本算着日子,这几日应当能见与她见上一面,可是现在出了些状况,恐怕有些棘手……”他的薄唇渐渐抿起,面色也有些沉重。
倾樱愣了愣,很少在这只大尾巴狐狸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连忙安慰道:“没有关系,我听别人说,我这样的小花仙想要成神,没有千年的修炼是成不了的,那越快速的方法付出的代价就越大,那丹药定是珍贵无比,就算是能见到人,对方也不一定不愿意给,我多努力几分,你多等我些年,一定能成……”
“……不。”岚琤抿着唇,缓缓道:“故人出于为难之中,长明才会放下身段与我合作,她受制于人,一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
“倾樱,那故人,是璇玑。”
北国。
大雪纷纷扰扰。
守在神后所居戊戌殿的守卫都退下了,空荡荡的殿宇显得冷清而寂寞,白玉阶梯,冰帩雪瓦,而天上万里无云,却空洞的刺目。
宫殿之中,一副镣铐静静的躺在角落,而它的主人不知所踪,唯有窗外雪地上,窸窣脚步声一高一低,缓慢前行。
“不久,孩子便要生了,璇儿,你说,取什么名字好?”那披着白裘的男子轻轻一笑,手中紧紧握着另一双纤细玉指,低低的絮语仿佛最亲密的情话,却让那身旁的女子浑身一僵,冷冷笑着抬起头来,将他死死的盯着。
“黎千岁,你这又是唱哪出?”她讽刺道。
扬起手,想要甩开他的桎梏,像是那世间最为嫌恶之物,仅仅是碰触到她,便让她浑身都难受。
见着他的脸,便无时无刻的在提醒着自己,那样的过去是多么无知与愚蠢。她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她痛,痛的想就这般结束自己的命,她用锋锐的视线狠狠的绞着他,恨不得现在便于他同归于烬!!!
璇玑满身之火,却终是沉寂而下,肚子里的孩子刚踢了她一脚,密密的酸胀从小腹传来,让她这才觉得,自己应当还是在活着的。
黎千岁靠近她,手掌倏地覆盖上她圆滚滚的肚皮,甚为亲切道:“他踢你了么?”
璇玑后退几步,紫色的袖袍挥开他的五指,红发张扬,眼底是浓浓的鄙睨与警惕。
黎千岁也并不恼,走过去几步,又重新将她的手牵起,然后继续静静往前走。璇玑知晓无法避免,只咬了牙,跟在了后头。
这戊戌宫里种有七彩梅花,七种颜色,七种梅树,纷繁交错,远远的荡开一大片,便是这雪景里最为美丽的地方。璇玑刚来的时候,便被这美景俘获了心神,而那个时候,黎千岁还是那个对她百般宠爱的黎千岁,他会由着她的性子在这北方国度里玩耍折腾,会用最温软的词语去安抚她初来乍到的不适应。
那个时候,黎千裳也才刚去,岚琤也被打入七重炼狱。她为了神都的声誉与大局匆匆下嫁,而他同样答应了她,只要惩戒了凶手,便不会对四方公布黎千裳的死因,两方神都平衡仍然存在。
那个时候,她对他间隙深重,她如一团烈火,充满了敌意,这场联姻没有任何的情感,也没有任何的暖意,她来到这寒冷的北国,从头到脚都都冰凉的,可他却会为了她,悄悄用自己的体温捂暖她的四肢,她抗拒,他便从不会碰她,他是如此小心而无赖的跟在他的身后,对她的宠爱与怜惜,足以让世人都羡慕。
她终于变得会笑,会慢慢接受她,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变得如兔子般敏感。
天下,有谁会懂的拒绝这般的男子,他永远都是委婉温柔,会将她所有细小习惯默默记在心底,会从天下收集她所喜爱的物件,他会委屈自己,成全她的一切欢愉。
她终是爱上了他,会因他旖旎的缠绵而羞红了脸,会因他低低的爱语而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她虽性子火辣,却也是从小到大被人呵护在手心里的公主,她未曾尝过男女之情,这一陷,便陷的无可自拔。
可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所有的温暖,所有的笑容,都是假的。
“在想什么?”突然,耳旁落下一双手指,一朵雪白的梅花便已经别在了她的发间。璇玑一抬头,便对上男子玉般的眼眸,那眼底,隔了千山万水,隔了万恨情仇,隔了一层厚重的屏障,让她永远也看不透。
“我在想,你何时,才能从我眼底彻底消失。”璇玑冷冷的将那朵花儿扯下来,扔在了地上。
白色的梅花与雪地润在了一起,除了那淡黄|色的花蕊,便仿佛融化了一般。
黎千岁呵呵笑起来:“璇儿一点也不怜惜香花,以前,你明明最喜欢这白梅……”
璇玑手一挥,那白梅花便自行燃烧成了灰,她淡淡垂下眼眸,抿唇不语。
黎千岁却又道:“花烬,花静,花成灰,方安静,若你生的是女孩,便取这个名字,可好?”
璇玑别开脸,眼睛酸的有些疲惫,她看向远处的各色梅树,在这座宫殿之中,它们永远没有凋零的花期,被纯澈的灵力供养着,总是这般繁复漂亮。
可是,再美的花儿,看得久了,也是会厌的。
再好听的话,伤痛的久了,也是会觉得可笑的。
他总是这般,喜欢用那蛊惑人心的话迷惑着她,一次一次,将她捧的高高的,再毫不怜惜的将她从云端推向那炼狱,心跌成那一片又一片,早已经碎的零零星星,合不拢了。
“璇儿。”黎千裳伸出手掌,去抚摸她的脸颊。
她咬着唇忍着。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额头,又划过她的鼻尖,再抚摸她的唇瓣,可她咬的太紧,柔软的唇也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红痕,他俯下头,将自己的覆了上去。
“啪!”
重重一声响,璇玑一手捂住唇,一手扬在空中。
黎千岁的白皙的脸上立刻浮起一道鲜红巴掌印,唇角溢出丝丝腥味,他顿了顿,轻轻的用袖子擦了擦,微微灵光一闪,那红痕便已经消失,那俊美的脸又恢复了原状。
他抬头,静静的看着璇玑。
那浅浅的眸光中,有升腾的光芒,一点点燃烧,烧过她倒影在他瞳中的影子。
璇玑心头一颤,这样的神态她太熟悉,他可以对她露出虚情假意的笑,可却只有是在贪恋床笫之事之时,才会露出这般毫不遮掩的神色。以前便罢了,他会在整夜无节制的索取于她,可如今她有孕在身,早时她还堪堪能承受,现在产期将至,他如何还能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看她!!
璇玑咬着唇往后退了退,倏地转身便往相反的方向疾走而去,可刚踏出半步,便被狠狠拉了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疯狂的吻。
他的牙齿刮过她的唇角,长舌驱入,狂乱的吮吸着她的气息。璇玑不从,使足了力气拍打他,黎千岁却也不躲,捏紧了她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上去,那吻极重,磕磕碰碰,唇齿厮磨。扭缠之中,他们一起倒在了雪地里,雪很软,她只觉得背后一片冰凉的浸湿,从一侧撑过来的人便已经抱住了她,薄而凉的唇瓣又瞬间压住了她的。
璇玑不能呼吸,只觉得肚子里的孩子仿佛有感应般,也慌乱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踢在肚皮之上,仿佛就想这么剖肚而出,急不可耐。
冷意与痛意让她头脑发懵,那尽在咫尺的气息带着掠夺的味道,流连过她的唇,便辗转到她的颈。他的手指轻易挑开了她厚重的绒毛袍子,剥开她的里衬与肚兜,那纯澈的肌肤比身下的白雪还要耀眼,他低下头,咬了她越发精致的锁骨。
“你这个恶魔!!”璇玑失声尖叫。
“我便就是恶魔。”他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她重重的颤抖起来,在他的手指下不断的哆嗦,她的眼眶红了,明明那么坚强的想要忍耐,可眼泪还是不断的落下,落下。她像被凌迟的鱼肉,皮肤被冷风刮的通红,血液都像结了冰,惊恐的战栗从脚底升腾而起,她痛苦着,却放弃了挣扎。
有什么用呢。
每一次,她的反抗对于他,又有什么用呢。
火红的发蜿蜒在大雪中,发烫的体温融化了皑皑白雪,润出一大片一大片水色的痕迹。她冷冷笑了一声,闭上了眼,将手指深深插进那雪地之中,开始用灵气吸收那深深的寒冷气息。
她是火焰,便用这千年寒雪来熄灭吧。
她无法杀了他,便自己行销俱灭吧……
身子渐渐凉了,连她的睫毛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她渐渐失去意识,却是倏地被人抱了起,厚重的裘袍裹住了她,剧烈的奔跑了会,耳边只听呼呼的风声,还有门开门关的声音,而后便被放入了一片温热的池水里。
璇玑觉得无比的疲累。
她再也不是百年前那个炙烈如火的璇玑公主,也再也不是总被哥哥羽翼保护下,那个无甚忧虑的东方璇玑。
她所有的傲气和倔强都被他残忍的一点一点磨去了,她所有的属于女子的情爱幸福,都被他狠心的一点一点碾碎了。
除了这个孩子,这个差些被她毁去的孩子,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支撑这她活到现在。
“璇儿,乖,睁开眼睛……”
耳侧又传来那让人厌恶的声音。
他总是演的这么好,连那音调里的颤抖都学的多么的像。
璇玑无力的垂着脑袋,唯一的感觉便是小腹中的温暖。
……他可真是个命大的孩子。
让她,都不忍再狠下心,去将他的存在剥夺而去……哪怕,他的出生,恐怕便是一个错误。
温暖的气息逼入她的体内,所有寒气都消失了。
身体被人从水里抱了起来,又被擦干,她多想挥开他,让他不许再碰她,可她便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厚重的被子盖了上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刺骨:“璇玑,你若不睁开眼睛,我便立刻要了你!!!”
璇玑在心里冷冷的笑,几乎是同时,被子又被掀开一个角,有人躺了进来,用手抱住了她的腰,却也没再做其他的动作。
自他们决裂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这么安静的同榻而眠过。就算他要了她,却从不会在这里过夜。现在这样的姿势,却也只有刚刚成婚的那些年,他连沐浴也会亲自准备的那段时光。
……却也都是如此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