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作者:未知
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第22部分阅读
阿黄是你的人,岚琤便不是你的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_=……”
“那是什么意思?”
“……”
绕来绕去好之后,倾樱只好屈服,捡了岚琤的最后一字,唤了他“小琤。”
而同几日,在帝都围猎的錃罗亲王便常常借故缺席宴会,就算出席也常常神游太虚,连偶尔修罗帝好几次唤他,他亦没有回过魂。只是,宫婢们都说,錃罗亲王的背影是越发销魂了,就算看不到真正面容,却丝毫不能影响他勾人的气场——莫不是修罗界的春天是真的要来了?
“……恩……别闹……”
倾樱睡得正香,便觉得有个软软糯糯的东西在身上四处游走,她无意识的用手抓了抓,还是有些酥痒难耐,便索性几下蹬了被子,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了。
修罗界虽然冷,可这小房子里的墙壁上镶嵌火焰石,一直维持在花妖最喜欢的温度,暖融融的极其舒适。倾樱一向对于那錃罗亲王的古怪性子有所忌惮,却又十分感谢他的细心。
而他似乎也并不是那般不好说话,等几天后他从王宫回来,与他坦白自己的真实情况,或许还能真的打听出些事情来。
倾樱半睡半醒之间,模模糊糊的将这事定了。昏昏沉沉的堕入梦里,又仿佛身在云间,有个软软的东西在摩挲着自己的皮肤,力道轻而缓,不急不躁,十分舒服。连娇嫩的红唇也未忍住,慢悠悠的飘出几声轻吟。
而下一刻的梦里,竟全是岚琤。
他眼波动人,俊美如斯,唇角还勾着笑,笑得几乎将她给溺死在这个梦里。他轻轻的亲吻着她,手指勾起她的耳发,迷乱而神情的抚摸她的额头。
倾樱模模糊糊的回应他,却见他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往下,从挺立的双峰一直流连到她的小腹,最后倏地埋进了她的月退间,张开嘴,热热的含了住。
灵活的舌尖四处游移,勾的那花瓣溢满汁水,时不时被重重的吮一下,弄的倾樱娇小的身躯颤抖不已。
她觉得难耐,小腿反射的蹬了蹬,却没蹬开,那股酥麻不已的电流呼哧呼哧的就窜满了她的全身,连指尖都哆嗦了。她辗转认为那是梦,便努力想着该怎么醒来,可思来想去的时间里,那挑逗的唇瓣却怎么也没停,偶尔还用齿间轻轻的蹭一蹭,刺激又逼人。
她只觉得这个梦委实太过狂浪,不像自己的一贯作风。可却又被弄的舒服的很,技巧十足的好,沉沉浮浮间,她就在那醒来还是醒不来之间徘徊踌躇,犹豫不已。
而热朝已经一波一波的狂涌而来,将她的理智拍打在了沙滩上,就这么一番折腾,倾樱丢盔弃甲,满腹火热,朦胧之间,那埋进自己双月退里的脑袋是如此热情,舌尖大力舔吮,仿佛要狠狠钻进去一般,倾樱快要疯掉,手指无处可放,只好抓住那金灿灿的头发,在那云层间肆意腾飞。
那巅峰越攀越高,越攀越高,她几乎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夹紧了那颗脑袋,直到某一点被舌尖摩挲到像火一般燃烧,体内便炸开了锅,水汁狠狠的涌了出来,而身子也开始抽搐,抽搐,抽——
——倾樱倏地便睁开了眼。
她猛的坐起,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用手一擦,竟是满脑门的汗。
眼中已经恢复清明,身体却好像不似自己的般,又重重的换了几口气,才好歹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朝四周一看,发现自己还好好的躺在床上,除了被自己蹬开的被褥,其余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周围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可刚才,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倾樱瞄了一眼自己的底裤,然后“唔”的一声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这段日子她总是做梦。
而每每早晨清醒过来,双月退间棉裤上那湿漉漉的润感都让会她羞愧的想要钻到地底下去。
那梦不是别的,便总是梦见岚琤谷欠求不满的拉着她做那事,连细节都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她想要努力去忽视都是不能。
而这一次,她发现湿的特别彻底,连那底下的被褥似乎亦被弄出一大片湿迹。
她纠结的扭了扭身子,想来一百多年,她都从未如此失态,现在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远,却越发的失控起来。
倾樱懊恼的起身,在柜子里找了一套新的被褥换下,又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决定在浮生过来之前好好泡一个澡,将那些不该有的猥亵思想都抛到远方。
窗户外,天还未完全的亮起来。
浮生应该不会这么早过来,而小琤也还没唤醒,这大大的院子里便只有倾樱一个人,可小腹底下那异样的触感还是让她无比心虚,朦朦胧胧的晨光掩盖了倾樱绯红的双颊与做错坏事般的懊恼,她几下将短裤脱下来,连同被单一起放进盆子里先浸泡着,可看着看着又觉得很刺目,干脆将盆子塞进了床底下,打算将自己洗干净了再来料理它。
浴池也是用火焰石做的,水的温度永远都很合适。
倾樱将衣物都搭在屏风上,踩进宽大的池底。有小水泡咕咚咕咚的在她脚底冒着,像无数顽皮的小鱼,在她的周围游来游去。
设计的巧妙,便很容易让人全身心放松。
倾樱搭了块毛巾盖在额头上,伸出手臂半趴在那热乎乎的岩石上,任那些小泡泡呼哧呼哧四处游窜。
勾人的曲线毕露,黑发幽幽缀在水中,荡漾开一层一层如墨的色彩。
一道火辣辣的视线便这么将她注视在眼底,从上到下,从头到尾。
倾樱本是休息的安稳,奈何那目光实在太灼热,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芒刺在后的感觉让她瞬间转过了头,却在眸底印入那个人影的时候,倏地窒了住。
是岚琤。
……又是岚琤。
他笑容满面的半倚靠在池子的另一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他的面容是如此清晰真实,真实到没有一丝瑕疵。
倾樱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觉。
……是梦?
……靠,又是梦?!
她开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的抓狂。
明明已经忍了一百多年,却何必在这个时候时时将这样的梦做来又做去?明明心灵坦荡,原来其实那只是表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的身体莫不是比自己诚实?其实她已经谷欠求不满一百多年了,却毫不自知?
倾樱万分的鄙视自己。
“倾樱,过来。”这时,岚琤招了招手,姿色浑然天成,诱人不已。
倾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岚琤又敞开了双臂,温柔至极道:“倾樱,快到我怀里来。”
倾樱脑中嗡嗡一下,已经受蛊惑的走了几步,脚下不小心踩到一窜气泡,“啪啪啪”的一下就破了,她被惊醒,脑中一线清明,这若是在梦里,那便不能再这般纵谷欠。
她暗暗的下定决心,手指抓向自己的皮肤,正想用最狠的劲掐下去,未料岚琤身形一闪,已经先她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抬起到了他的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倾樱心中忐忑,虚弱的想要挣脱出来,可他抓的这般紧,那薄软的嘴唇一点一点的覆盖满她的手背,然后竟慢慢的吻住了她的指尖。
他优雅的唇形轻轻的吮出一道坏坏的弧度,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邪气十足,却又魅人至极。
这货简直存了心在梦里勾引她,倾樱脑中摇摆不定的秤便这么轰然倒塌,手指被他咬在唇中,一个来回竟已经被他深深的含进了嘴里。极其细腻的温柔将她瞬间包裹,细细密密的电流又瞬间传递而上,连骨头都酥麻了。
倾樱难耐,脚步踉跄后退,他眯着慵懒的眼,唇角微微一动,含住她手指的嘴便缓缓的,缓缓的也跟着退了出去。
——“噗通!”
倾樱一下就狼狈的摔进了水里,那岚琤的表情实在是勾人,把她的三魂七魄都勾去了大半,以往也没发现过他竟还有如此天赋,怕是因为这也是梦,所以,他如今的表现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自己着实是太饥渴的过头了,连这般限//制//级的动作都会想出。
倾樱咕咚咕咚闭着气,也不浮起来,一心想把自己憋醒,哪料岚琤亦潜了下来,任那金色的发妖娆的在水里散着,水波粼粼,金眸灼灼,美的不怎么真实。
倾樱顿时呛了一口水,手忙脚乱的想要站起,却被他大手揽住了腰肢,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而后那颗英俊的头便已经压了下来,唇瓣相抵,温热的气息缠绕丁香,深深的吮吻,狂热的波纹从水中荡漾而开,连水温似乎也因此变得滚烫,烫的倾樱几乎窒息。
眼看她快要晕过去,他终于放开了她,倾樱如获大赦的扑腾出水面,转身便逃,可身后袭来一股力道,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而下一刻,更温热的东西已经笼罩住了她的丰盈,火热的掌心用力的揉弄,让粉红的尖如樱花般高高挺立。倾樱用手去扯,可还有另一只大手顺流而下,手指熟稔而温热钻进了她已经绽放的花瓣里。
“等……”倾樱惊叫。
可后面的字眼便被淹没进了他的吻里。
他捏过她的下巴,侧着头狠狠的吻她,卷过她的舌,就想要生生将她的呼吸都给截断。而身//下手指动的飞快,浅浅的勾出,又深深的探入,一根手指添到两根,带着柔刺般摁着前端的花珠,如电般刺激着她最为娇弱之地。
倾樱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大脑嗡嗡一片空白,想来在幽冥深渊里的时候,岚琤便忍的厉害,连她看了都不忍心。如今在梦里,他简直毫无节制,使足了劲要把她的精魄都给吸干了才会罢休般。
异物侵进的十分凶猛,倾樱头重脚轻,轻飘飘的都快要不省人事。她虚弱的挣扎,可越是如此,那底下的小嘴越是将他的手指吸的更加紧致。
身后传来一股暗哑闷哼声,倾樱侧头正要仔细看他,双月退却忽的被分开抬了起来,一个滚烫而灼热的怒龙猛的冲进,夹杂着温热的水流,将倾樱熨烫的快哭了起来。
由于之前前戏足够,进进出出十分顺畅,他力气好的吓人,将她整个抱在腰间,直直的在那嫩壁里横冲直撞,跌宕的水声“啪啪”荡开,像是要将波纹都给生生劈开一样。
这刺激实在太过激烈,倾樱只觉得脑子里闯进了一波又一波的激流,快感太强烈,几乎都要失去意识,她的手臂都被拽着,浑身毫无一个可以着力的地方,只能像猫咪一样的呜咽。
精力充沛的男人越战越勇,倾樱已几次攀到高峰,他却丝毫没有停歇,她差些快要昏过去,却又在那前一刻被他的吻拉回来。汹涌的波涛冲撞的至深,她哑声叫着他,紧缩的内壁再一次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法停歇,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的,融化进他狂乱的温度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倾樱又倏地睁开眼睛——
却见自己竟趴在浴池边上,月退根发软,只是热流冲刷,都惊起密密的颤意。
她抓狂的捂着脑袋低吼了一声,自己竟然在洗澡的时候都会睡着!!而且,竟还又做了那样的梦!实在是羞耻至极!!!
倾樱狂嚎了一阵,纠结的将脑袋整个闷进水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是突然,脑中白光一闪,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连接起来,蓦地就想起了什么来。
这样的梦,似乎便是从自己住进这小屋之后,才开始的。
也是从那錃罗亲王将岚琤的小偶人送给自己之后,才会梦到的!!
倾樱倏地从水里窜出来,抓了屏风山的衣衫胡乱套起,也顾不得身上水珠淋淋,便直直的冲向那个笨蛋偶人的房间里。
“啪”的一下推开门,却见他安安静静的坐在软榻上,双眸紧闭,精致的没有生命,只像一个娃娃,也只是一个娃娃。
倾樱呼呼呼的喘气,几步走过去拽起他的衣领子,左瞧右瞧,甩来甩去,又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脑袋,依旧毫无反应。
……大约真是自己多心了罢。
倾樱无可奈何的丢下他,抓狂的走出门外,而那一刻,金色娃娃悄无声息的将唇勾起一道靥足的弧度,他轻轻的睁开眼,垂下的睫毛挡住大多数幽幽的目光,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真是不好,时间若是能过得再快一点,再快一些便是好了……
魔林别宫。
今日是阿修罗王设下的狩猎宴,层层纱帐拉开,莺歌燕舞。
修罗族人向来直来直往,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最遵从的意愿便是自己心底的欲望,绝不遮遮掩掩。
此时别宫里一片灯火辉煌,几乎每一个男宾都带了自己的女伴,奢靡之音徐徐传出,觥筹交错间,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粗喘娇柔浅吟,偶有欲意,便大胆与女伴抚摸蹂躏,甚至交媾,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目光。
男子粗狂,女子火辣,时常便让整个宴会变成一场活春宫。
因此,每一次被迫参加这样的宴席,便成了对岚琤在这修罗界里最为厌恶的一个活动。
这半个月来,一直陪那男人在魔林里转来转去,不时要还要表现出精湛的射技来让他觉得满意,否则他便会一直不停的折磨着你,直到你对他的众多无理要求屈服,才会善罢甘休。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人,而这个人,竟是他的父亲,那正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举着黑曜琉璃杯慵懒谈笑的阿修罗王——夜羽。
他总是这般漫不经心,时常让你对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岚琤选择了离他最远,最为偏僻的角落坐下,带着面具,亦无人能看出他此刻的表情。偶尔有大胆的女人缠上来,也被他拂袖挥开。
家里藏有佳人,却又不能光明正大的一亲芳泽,这让他很是烦躁。就算以小岚琤的姿态守护在她的身边,可依旧能感受得到她时常的不安与彷徨。每每她睡的深沉之时,便总是皱着眉,说胡话。最多的时候,都是叫着自己的名字,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呜咽着问自己在哪里,她找不到,她想他。
她在寻找自己,可自己却又还不能告诉她,他就在她的身边。他拥他入怀,她却哆嗦的想要躲开,眼中满是抗拒。
所以,才会让她以为这是一场梦,在梦里抚平她的悲痛,她的思念,在梦里与她交缠厮磨,让她忘记所有的烦恼,就这般与自己沉溺与其中,永远也不醒来。
……可这,何尝又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没有这么多的阻碍,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丢弃一切的包袱,与她白头偕老,一直到天荒地老,多好。
宴会依旧在继续,岚琤已经没有了再呆的欲望。
对于这样日复一日的余兴节目,他着实觉得有些困倦,若不是当年被迫与那个人定下赌约,他也便不会这般费尽心思去忍耐。他明白,这男人和他是同样一类人,就算自己想极力去否认自己与他的关系,那同样狡猾与同样可恶讨厌的性格,却简直是如出一辙。
要想从他手里逃脱,便要懂的隐忍,等待,还有抓准时机。
岚琤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却正好发现他也正好在看自己。高坐上的男人邪邪一笑,一挥手,已经不高不低的说道:“錃罗,你做那般远,我都看不到你,听话,坐过来罢。”
显然,这声音的主人并不打算让他好过。
暧昧的语气,就算岚琤不乖乖承认他是他的儿子,他便要打定了主意让所有人都误会他们的关系。
他想要低调,便偏不让他低调。
他想要忍耐,便偏要挑起所有人的猜疑,对他指指点点。
他想要隐藏,便偏偏要所有人都对他的身世感兴趣,无孔不入。
想来他便是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藏在面具之下,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也没有任何战绩功勋,便已经被册封了錃罗亲王,蒙的阿修罗王的圣宠,无论奖赏还是宴会,从未一次缺得了他。
此时夜羽话锋露出,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岚琤慢腾腾的站起来,便也不推拒,身色淡然的走上高台,平静的在阿修罗王指定的身侧位置坐下。诸如此类的刁难他已经驾轻就熟,就算所有人都用那样让人厌恶的眼神瞅着他,他亦并不觉得有任何不适。
“宴会让你无聊了么?”夜羽眯眯眼睛,侧头对他递上一杯烈焰如火的酒。
明明知道他带着面具,更不会揭开,还要弄出这么个幺蛾子。
岚琤抿着唇看了他一眼,这个冥顽不宁的老不休近日挑衅的越发严重,便是不是表示,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听说,你救了一只来自妖界的黑发奴隶?”这一句,是夜羽通过灵力传至脑海,他面上微微一笑,口中却说着另一番话:“推拒阿修罗王的赏赐便是对整个阿修罗族的蔑视,阿罗,偶尔喝一杯,放纵一番,其实挺好。”
岚琤睫毛轻轻一颤,终是不动声色的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的移开了自己的面具一角,露出一方白皙而优美的下巴,淡色的薄唇像是雪白里的一抹光,轻触酒杯,一饮而尽。他同样用灵力传音传了回去:“那只是一只花妖,我已经让人送回给了罗刹将军,便与我毫无瓜葛。”
“……哦,是么?”夜羽的尾音轻轻往上挑,略有怀疑的味道,却更多的是戏谑,和看好戏的表情。
岚琤默默的扔下酒杯,面具也飞快的遮了起来。
可是美色已经露了芳华,底下竟有人开始起哄:“陛下,錃罗亲王为何以面具遮脸,此等欢庆时刻,便应卸下身上累赘,与我等同欢才对。”
四周纷纷附和,像是找到了新鲜的玩具,都是一群不达目的便不会罢休的疯子。
夜羽勾唇一笑,看向岚琤,并不说话。不逼人太甚,留那么一点点余地让对手无奈痛苦的挣扎才是他一贯的作风。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便正因为他是他失而复得、万分宝贵的儿子,才会更小心谨慎罢。
岚琤默默不语,底下之人得寸进尺,叫嚣的更为厉害。
其中一人提出来:“既然錃罗亲王不愿,我等也不便强求,不过修罗族素来有个的规矩,一方向一方挑战,输了的人便要满足赢了的人一个要求,如今陛下在场,这歌舞我等也看的无聊,为陛下增加些余兴节目更如意些。”
底下的人又纷纷附和起来。
中间更是站出一人,身强马壮,右臂还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他一脸带笑,微红的眼中却是按捺着兴奋杀意。他大笑一声,道:“我愿第一个比试!”
……这是右麾下的一员大将,此番在狩猎中表现良好,得到的赏赐也最多。在军中亦是横行跋扈,常常找人决斗,战败者通常都会被他一刀杀死,不留任何余地。
岚琤垂下眼帘,本不想去理会,却发现自己的眼珠子竟微微发红,连血液都被四周热腾腾的杀气熏染的有些不同寻常了。大抵修罗族的人都这么爱挑衅,就算是自己厌恶的血脉,可它却似乎比自己的理智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微微叹了一口气,岚琤终于是起了身,缓缓的沿着阶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