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妃作者:未知
宫妃第15部分阅读
放火的叫抓贼。
芦荟师太倒不敢用刀子眼看着我,以前我是归她管的,到了宫里,她得惧我好几分呢?
我关切地着看她:“师太,看到你真开心,怎么用黑布包着脸呢?听说你受惊了,是真的吗?”
我的天真,让皇后很不悦了,严厉地说:“张绿绮,在本宫的面前,你就少给本宫装神弄鬼,说,是不是你派人去整师太的,卢慧师太为本宫的寿辰而来,诵经祈福,你还如此作恶,就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也不把琉璃王朝看在眼里了,张绿绮,你可知道你該当何罪?”
她比我还会扯,我汗颜了。
看着某位无聊人士威武万千地进来,以着一种神人的姿态,像光束一样吸引人的眼光,□地进来,宫女公公就如潮水般的拜着他。
他朝我而来,像是黑马王子一样,来撑我的场子了。
没办法了,皇后不受宠爱,而且那恶作剧的始终人是他。他不出面,难道是要我把他供出来吗?
看他还算是顺眼一点了,因为皇上是用来管制住皇后的。
“皇上万岁。”在座的人,包括皇后,都来行礼。
他却淡声地说:“免礼。”“谢皇上。”
他越过我,去牵起皇后的手,二人坐在那主位上,让皇后有些受宠若惊,眼里带着一些喜色。
“今儿个,倒是热闹。”他喝一杯宫女奉上来的茶,悠闲地看着我们,眼神朝我挤了挤,带着些笑意。
“是啊。”我甜甜地笑:“皇上,听说芦荟师太出了点事,皇后娘娘正叫我们过来问个清楚呢?师太啊,皇上面前,岂能盖着脸啊,这可是大大的不敬。”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话是吹嘘出去的。
她可怜楚楚的眼睛看着皇后,可是皇后的眼里,只有皇上啊,岂会多看她一下。她只好拉下黑布,我有些叹息,梁天野你真的太狠了吧。
那么一个个乌黑的大包就在芦荟的脸上,满脸的惨不忍睹,梁天野啊,你找的是什么毒蜂啊。
惹熊惹虎,千万不要惹到了他,可是个狠毒的主。
可怜的师太啊,嗯,对不起了。
我有些不忍心看她伤得不能直视的眼,扶着她:“师太,一定让御医好好瞧瞧,皇上皇后有着慈和心肠,一定会找出真凶的。师太,来,你请坐。”硬是扶让她到我刚才坐的那张破椅子边,万般恳切地请她坐。
她双眼肿得很,一只眼还红红黑黑的,估计是看不真切。
还是格守着礼数:“谢绿妃娘娘了。”在这宫里,她是怕我啊。
“坐吧。”梁天野当作是宽仁地说,其实,他一进来就看见那破椅子了,还刻意多看了二眼呢,他比我心还黑。
芦荟一坐下,全身的力量一压,皇后有些不忍看地别开了头。
“砰”的一声,椅子竟然被她压垮了,四只脚居然散落在周围。
好痛哦,那么大的一声,要是换成我,可真惨啊。
屁股痛不要紧,主要是肚子里有个宝宝。
可怜的芦荟,一张可怜的脸上,含着二泡泪水,真的要哭了。
一定很痛吧,可是,还不敢叫痛,还得不好意思着,这椅子,居然让她坐垮了,而且皇上还在场。
我心惊地拍着胸口:“幸好不是皇后娘娘坐,这椅子,凭地破烂,可把芦荟师太可摔痛了。”其实人家皇后也不会坐这些的,这样说,当然是有意思。
她想陷害我宫里的人,我也挖个坑给她,谁叫她想害我的。梁天野的里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我现在,我和他一样很坏很黑心。
他淡扫那椅子一眼:“这宫里的有心人,的确是不少啊,好好的一椅子,居然会随意就散。这务必得好好查查,在朕的眼里,居然这般大胆。”
我装作惊慌地说:“皇上,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公公们搬来的。”
“朕刚才有听到一些说什么帕子之事,皇后,何事?”他侧过脸去问她。
好会装假啊,明明他心里清楚得很。
皇后轻声地说:“皇上太操心了,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下人捡到了绿妃的帕子,臣妾宣绿妃过来,是想告诉她,小心点身边之人。”“这宫里,凭地就是小人多,朕要是发现谁来污陷,朕必不会轻饶。”
他一脸的恼气,似乎是龙颜很不悦,让几个妃子看得都有些吞口水,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他又扫了一眼可怜楚楚的芦荟,有些不悦地说:“你先下去吧,皇后,这是你请来诵经祈福之人,如今还未到生辰,便是如此多不吉之事,朕看,皇后生辰,就不宜大操大办,大司马,也不必回来了,迟些朕给大司马假期,让皇后与大司马相聚。”汗,他真的比较黑。
我以为他只是想帮我整整芦荟,无聊时打发下时光。
可是他的计划,居然能打到大司马的头上去,我真是服了他。
如今这些事,历历在目,皇后看着也不好说个不字。
放假哦,谁知道假期是不是遥遥无期的。
皇后的脸色好是难看,咬着唇轻声地道:“皇上不必担心臣妾,臣妾入宫,父亲屡屡交待,要以国事为重。”
他却笑道:“朕是想让你与大司马相聚,百事孝为先,难不成皇后你想做个不孝之人吗?”
“臣妾不敢。”
唉,皇后哪里够他斗啊,芦荟搞成这样子,她压根就有苦也说不出来。
不能为她讨个公道,还受她拖累,而且还要削她父亲的权。
她或许,已经从张贤妃的身上看到了他的手腕,在谈笑风间,轻易地就能夺了权。
牵制的后宫和朝堂,他会游刃有余地解决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今天不用三更了吧,俺怕怕了。好累的说。希望还能看到大家的留言还有鲜花,呵呵。1
《宫妃》凤凰木v第六十五章:最懂我的他v
皇后吃了个哑巴亏,说又说不得,推说是身体抱病,生辰的事,就此略过。
我估计她也就在自个的宫里,无比的郁闷。
梁天野还真是会装模作样,居然派了御医去给她瞧着,天天照着不温不火的药开去,吃不坏人,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完全是把别人当傻子啊,皇后是知道他的阴厉,才忍下的,他还那么过份,换成是我,我定是做不到了。
甩甩发梢上的水珠,头发还没有干,用晚膳还太早,今天他不会过来这里了,我才有空出来走走。
听说玉美人最近很不舒服,宣御医一把脉,居然有了身孕,他今天就去看望她呢。
好怪异的感觉,我知道他是皇上,他可以要求别人为他守身如玉,但是别人,万万是不能要求他的。
可是觉得就是心里一个怪怪的,有些轻轻涩和郁闷。
我不想在宫里呆着,洗了头,就出来让风吹干发才进去。
黄昏的光线,有些暧昧不清。
坐在玉制的椅子上,看着一片灿烂的风光,牡丹花在晚风里送香逐浪。
我坐着,一手捂捂肚子,小宝宝现在可是真乖,没有初时让我天天恶心想吐,我除了爱睡,挑吃之外,别的毛病倒是很少。
可能我已经逐渐适应他了,不再从心里去排斥他。我时刻地告诉自已,不能在他的面前露出一丝的马脚,否则我将会很惨的。
又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必要,我们同床共枕之事,更是少不了,人在习惯中,就会慢慢地改变一些东西的。
但是出宫的念头,我却没有断过。
夕阳的薄光,带着泛金色泽,照得这里金生富贵一般。
夕阳无限无好,只是近黄昏啊,不消多久,这一切,就会让黑幕笼罩着。
有些困,我半眯起眼仰起头吹着风。
欢儿她们在准备着晚饭,没有来打忧我的清宁。
风吹得有些冷,我站起来,想去拿放在一边的衣服。
一个人比我更快,抓起我放在牡丹花上的外衣,向我走来,青藏色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很是高大,带着些许的英气,他走近我,关切地说:“不怕冷吗?”
我暗暗皱起了眉头,这张贤瑞,怎么这个时候来,而且还出现在我这里,他是什么也不怕吗?
他岂能这样,难道,这个不是他?
张贤瑞不会这样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的,他温和,一走近他,我就能全身放松下来。
我见识过了梁天野独步天下的易容术,那次他提起了张贤瑞,我心里就有一些警觉了。
“娘娘。”他走近我,眼里不是平和的光色。
我细细地看着他,很像张贤瑞,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管是眉目还是身材,但是他身上的气息,断断不会是张贤瑞的。
他双手将衣服捧给我,双眼灼然地看着我:“绿绮,不冷么?”
我看着他的手指,修长而又白净,倒是和脸上的肌肤,不太相似。
我冷然地说:“张贤瑞,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到绿妃宫里来?”
“绿绮,你怎么这样说我?”他惊讶地叫了出来。
“谁允许你这般说本宫的名字,张贤瑞,别以为皇上对你张家不错,就可以在这里乱来,别以为本宫认得你,便可以撒野,出去。欢儿。”我扬声地叫着。
欢儿急急地跑了出来:“娘娘。”边跑边叫,看到了张贤瑞,她也一脸的震惊。
“宫里的人,都干什么吃的,居然让人随意接近我,这个是宫里的侍卫,你可知道,张侍卫,请你自尊,以后别到我绿妃宫来,不然我少不了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我说得极是威严而又冷然。他眼里,竟然藏着一些笑意。
这个,闭上眼睛我也知道他不是张贤瑞了。
我夺了衣服,冷冷地看他一眼:“滚,本宫不想看到你,别想在本宫的面前,讨得什么样的便宜。”“娘娘叫你走,你还不走,是不是要我去吴公公,把你五花大绑起来,你才愿意?”欢儿也横眉冷眼地叫着。
他委委身子,似乎还带着很多的无奈还有伤感,就如那天张贤瑞下了竹桥一样,他做戏,原来还要做完全套的,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瞧我一眼便退了出去。
我急急地回到宫里,心口直喘着气。
天啊,心跳得好快。
他真的来试探我了,他不相信我和张贤瑞之间没有什么,梁天野啊,你易容术再厉害,只是一些神态,还有眼睛里流露的东西,毕竟是不同的。
你不知道,你的眸子,总是有着一种傲视天下的神色,而他,不同的。
他尊重我,他看到我,总是眼里带着一种很宠溺的笑,这是你所没有的。
想骗我啊,他终究还是不相信我和张贤瑞之间,没有什么的?
我现在是百般不想多生事,我把身子给他了,就是为了换得出宫后的自由。要是有什么变故的话,我怕我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二天上午,他去上朝了,欢儿说中午他也不过来了,玉美人的身体不太好,皇上心怜着,今天还会在玉美人那里多休息。
或许他是初做父亲,心里的高兴与骄傲,特别的多吧。
我也希望他多看重一下别的人,这样就不会让我风头很盛了。
而且到时候,他会容易放得开手。
招他恨的代价,我有点怕,芦荟毕竟是最好的例子啊。
而且在我这里呆得久了,可能无意中,还会知道我的秘密呢。
听到别人有身孕,我总是觉得讨厌他一样,他就是种马一样,还自诩为是多情,周旋在众女人之间,越发的显得他很有能耐一样。
中午无事可做,我就四处去走走,下意识地,还是到了太液湖里去看荷花。
好些天没有看了,这里的花依然美,莲叶依然碧连天,我小心地走上了竹桥,快到那地方,微微地看到一缕黑发,那里早已经躺着一个人了。
我先行的可以看到,止住步没有再往前。
欢儿在我的后面有荷叶挡着是看不见的,我回过头去,淡声地说:“有些热呢,欢儿你回去拿一把伞来。”“是,娘娘。”欢儿邻命就走。
等欢儿走得远了,我往前几步,再往折桥走,看到高大的张贤瑞躺在竹桥上。
我小心地坐了下去,他揭开脸上的莲叶,朝我温和地一笑:“你来了。”他等了很多天吧,这水里,扔了好多个莲叶。
我低下头不说话,我知道这个是真的张贤瑞,没有半点的假,不用细细去看,就凭感觉,我就知道他是张贤瑞。
“还要吃马蹄糕吗?”他轻声地问我,声音有些沙沙哑哑的。
没有问我为什么那么久不来,没有问我为什么现在得到皇上的宠爱。
他一直在准备着给我吃,或者,我也不必解释什么,他能懂我的。
我伸出了手,他从一边拿过小食盒给我,揭出来,拈起一块慢慢地吃。
清脆甘甜的味道,嫩滑入口就香香的。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低头看着水:“这里真多鱼啊,以前倒是不见有。”
他轻声地说:“你没有来已经有半个月了,我天天走的时候,将马蹄糕丢下去,它们竟然还会来这里找吃的。”
我心一酸:“张贤瑞,对不起。”“没有什么对不起的,绿绮。”他轻声地说:“我知道我喜欢你,是不可以的,对不起,我还是喜欢你了。”他真的说出来了,我以为,他不会那么快说的。
喜欢这二个字,有些人说起来,一文不值,有些人说出来,却是值得千金重。
我眼里浮起一些雾气,香甜的马蹄糕觉得好难下咽,便丢在水里喂鱼。
我决定了一些事:“张贤瑞,半个月之后,就可以出宫了。”“为什么?”他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看着纯蓝无云的天,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内,我是他的妃子。”就做妃子该做的事。
他沉默,眼里有些痛,有些无奈。
“我知道你想逃离这里的,绿绮,让你心里受委屈了,你一个弱女子,要扛起肩头来面对这些事,还要从心里跟皇上周旋着,绿绮,但愿以后,我可以让你不必想什么,我有这个机会吗?”
他这是,要我的诺言吗?
说实在的,他没有说什么华丽丽的语言,也没有怎么逗我开心,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
可是,他说的都是实在的话,我不要什么,我听着这些,我心里就觉得很暖和了。
或许,这才是踏实的感觉吧,我一直就想寻一种踏实。
我点点头,轻轻地笑:“你介意我的过去吗?”
“不介意。”他笑开了颜,一双俊脸,越发的好看。
放在桥上的手,慢慢地靠近了我,然后又停下,有些颤抖一样,最后还是握住了我的手。
如此的暖和,如此的温厚有力。
“出宫后,你等我?”他笑:“我得看着你出宫,站在你的背后。”我们似乎看到了自由的光芒了,我也笑得开心,用力地点点头:“好。”
还有半个月了,我就可以自由了。
时间说慢,也过得挺快的啊。
抓住的手,有些热,是紧张得冒汗了。
彼此笑了笑,松开了手。舒服得让全身都放松下来。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真不适合这样多情的事。
我洗洗有些汗腻的手,他用袖子,给我抹干净水:“绿绮,不要让自已太累了。”“嗯。”累,只有他才会说吧,心里好是感动的啊。
的确,陪梁天野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二人静静地坐了一会,我小声地说:“他来试过我了,你也要小心。”他却笑:“就算我是瞎子,我也能认出你来,我凭我的直觉,我就知道谁是张绿绮。”我也笑了出声:“知道我为什么认出不是你吗?也是感觉和直觉。”他眼神越发的温柔了,写满了深深宠溺。
“或许见面的时间会很少。”他担忧地说:“绿绮,很多话我不太会说,但是在宫里,你务必要处处小心。”“我知道的。”我点头:“你该走了,一会儿欢儿就会来了。”
“嗯。”他笑:“那天的欢儿,是你吧,我认出来了,不过,是回去后才相通的,倒是担忧极了。”“没事的。”我转回头去看:“快走吧,我再坐一会儿。”“小心别晒过头了,如果无事,就多休息一点,出宫之后,或许没有现在这样尊荣了,但是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是吧!”
那是,要是怕苦累的话,我就不会寻思着要出宫什么的。
看着他猫着腰离开,那轻灵的背影,没有了那天见他之时的无力和失望。
他说,他喜欢我啊。
我得忍着,再等半个月,我出宫之后才能与他一起。
我心里也会有心里喜欢的人,与梁天野,不过是前夫关系罢了。
其实我也不喜欢一脚踏几船,爱情应该是忠一的。
但是我现在对梁天野没有爱情,只有他牵制着我,我不得已,才会那般对他千依百顺的。
而张贤瑞,我是真的生出喜欢之情来了。
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真正地关心我的心。
女人可以不要男人的什么东西,只要能懂她,就会觉得很开心了,而且极容易,就生出感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呵呵,星期六日,就一章啦,等元气好了,来个三更的回报下。1
《宫妃》凤凰木v第六十六章:疏远之意v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了一些别样的感情,看到梁天野,我就会有点讨厌。
尤其是他还在我的面前,一个劲地说着那玉美人怀孕的事。
还给我说那玉美人是多温柔可人,越听,我越是觉得他好烦燥。
他是不是故意来惹我的,想来试探我现在的脾气改了多少了吗?他不觉得他好笨,笨得人神共愤吗?当我真是圣人啊,他怎么不说他和玉美人是怎么个情投意合。
他以为女人天生就在胸怀宽阔,他当他是皇上,他是独一无二,最高傲的人。
而我听着,却有些好笑,冷笑,嘲笑。
我神思飞扬得远,听着就有些困了。
即然避不开要听他说这些,那我就当成催眠曲好了。
他手一碰我的脸,我就醒了,警戒地看他一眼。
清醒过来,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皇上,玉美人真好。”当然听的人,也要来上一二句才好,不然让他说得很没有面子的。
他笑,眼波里尽是淡淡的光华:“好,挺好。”看看天色,有些晚下来了,我垂下眸子:“皇上今晚应该多去看看玉美人了。”他拢拢我的发,抱下我的肩,我尽量让身体放松下来依在他的身上。
他轻咳了下:“你不吃醋吗?朕真会去的,想到玉美人肚子中的孩子,朕就兴奋,原来要做父亲的心情,是这般的高兴。”高兴吧,我还要带走你的孩子呢。
“不会吃醋,我也是女人,女人怀了孩子,你就要多去看看才好。”我温和地劝解着。因为不想他的靠近,他的离开,反而是更好了。“你真大体。”他奈奖着:“深得朕的欢心,今日在你这里过夜无妨,再说我们也好些天没有一起了,朕可想着你呢。”
我推开他的毛手毛脚,扯上一抹笑在脸上:“皇上,今儿个不方便。”“怎么不方便?”他有些不悦地看着我:“我们可是有合约的。”“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女人的事,难道你不比我了解吗?”我有些恼气了。
现在是他动不动就拿合约来压着我,似乎那是我为自已挖的坑一样。
他压根就没有将最后放我走的一条放在眼里。
我以前挺能忍受他的,现在真的好难啊。
对张贤瑞越来越有好感,就对他越来越是反感。
不管他是温柔的时候,还是对我冷厉的时候,他都是高高在上,他都是要别人都去感激他的大恩大德一样。
我推推他:“去吧,我要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