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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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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真的有人,大概也知道自已跑不掉了,竟然大声地叫:“绿绮,你竟然让人来抓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贤瑞一听到声音不顾一切地跳入那黑暗中,寻找声音的出处。

我紧张地看着,但愿,他能抓到。

过了些时候,听到一声大叫:“绿绮,我我先走。”紧伴着的,就是一声惨叫。

火把往那边围了过去,照得一片的绿意,有些怪异的绿中带黑泛着白光。

那一边灼人的光华里,抬出一个身上插着一枝箭的男子。

人群闪开一条道,吴公公轻声地说:“启禀皇上,这不是宫里的公公。”

那就是正常的男人了?即来之,就有必死的心,倒也不知道谁给他多大的好处,连命也不要了。

我还站在原地,手指紧紧地抓着那木槿花的枝干,下意识往那明黄|色的衣服望去。

一看就到看到他紧绷着一张脸,清冷的眼神如箭一样带着肃杀之气,他也看着我,那么的不信任与生气。

他不相信我,他不会笨得真的信那个人的话吧。

越是想要和我扯上关系,然后一死了之,那不是越是可笑吗?

如果真正相爱,那么势必咬紧牙关,也不会供出另一方。

他不相信我,没有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情。

众多的人,整齐地排成二行,火把照亮了东宫的夜。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上了惧怕,龙颜大怒,而他,怒的却是我。

我镇定地从排得整齐的火把下过,一步步地靠近他。

他的戾气,顿时将我压住。

从容地跪下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不求罪,纵使人人认为我有罪,我却认为我没有。

他狠狠地从牙尖里磨出一个冰冷的字:“贱。”也不再说什么,拂袖而去。

吴江太赶紧狗脚地跟上去,等候着他的圣旨,要把我怎么处置。

举凡偷情,其实在现代有个说法,是感情不和,谁都可以去寻找自已的幸福。

但是我和他根本就没有感情,顶多也是他一手包办的婚姻。但是我这样,也算是出墙了,下场是很惨的。

我不怕,他虽然气我,但还没有到要杀我的地步。

等他冷静下来,就知道他有什么样的处置了。

令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是,聪明绝顶的他,会相信这破绽百出的游戏。是不是紧张一个人,就会不能冷静去想,去看了。

我拧起眉头,会是这样吗?他紧张我吗?哼,那倒好,不是冤家还不聚头了。

贱,我讨厌这个字眼,他凭什么说我贱,他自已还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

“唉。”一声长叹的声音,饱含着一些无奈。

他也跪了下去,等待着属于他的处置。

他在宫里的罪名,可以说是守卫不严,让我爬出墙头去了。

我看着他,有些抱歉。

他看着我,眼里有些怜惜:“可惜,未能活捉。”

我轻咳,清清口地说:“嗯,你也跪啊。”

他讶然地看着。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起qq版的撞墙图片,你也撞啊,好巧啊。

如果不是他,我性命已无了。很想跟他说谢谢,再说些什么?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什么也不能说。

他生性太多疑了,我得防着他。

四月的天,有些冷,风吹起我的发,在薄腻的晨光里飞扬着,香味清清然地飘得远远的。

膝头有些痛,有些麻木。

都天亮了,他是不是该做出一些决断来了。不会要我们一直跪到他上朝再下朝吧。

“皇上有旨。”吴江太拿着圣旨大步而来,面无表情地对着我们。

我与他伏跪了下去,听着吴公公念:“绿妃娘娘张绿绮行为不检,有失妇容,妇德,妇道,发入念慈庵里带发修行,以修……。”后面说要我修什么我记不住。

我就纳闷了,一想到念慈阉,我就想到枇杷膏,喉咙有些痒,忍不住就咳了起来。

伏跪在地上的他,微侧过头来,关切地看着我。

淡淡地一笑,告诉他没有什么事。

在哪里还不是一样,让我去出家,或许会离开宫里,那不是更好。

念经,叫我去拆了那尼姑庵或许还有人相信,我虽然动若脱兔,静若处子,但是个性,却不会那么顺驯的,就算是念得十年八年,不见得我就会对他学会三从四德。

“张贤瑞降为侍卫。”他幸好只是摘了官衔,有些抱歉地看着他,他却没有什么介意的和失落的。

大概,他早也就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了。

其实,也未尝是一件坏事,现在不要那些高位,还能保全性命。

他一旦狠起来,那些越高的人,就摔得越惨。

而我,也好啊。

打发到修道院去,他是想试着把我遗忘,我也想试着再度逃走。

原来,各人,都是打着各人的小心思。

“即日起,收回绿妃所有的用度,马上就往宫外念慈庵去,没有皇令,一步也不得踏进宫里。”nn的,说得我很想回来一样,我恨不得一辈子也不要见到他呢?

他这个决定,还算是冷静的,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就算别人给他戴绿帽子,还是会冷静下来,分析着种种的可行性,还得制止心中感情增加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要去尼姑庵了,给收藏藏啊,飘过,明天继续更新。

第四十一章:入念慈庵

好几个公公押带着我回到绿妃宫中,让我收拾行李。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一些东西,带上比较方便,洗脸的啊,梳子什么的。

还可以带个宫女去,看看大家都一脸的害怕,都怕去那偏避荒凉的地方。

我叹气,还是谁也不带去了。

正要出去,欢儿出来,轻声地叫:“娘娘。”

“没你们的事,自已保重吧。”说不定,就是永远的再见了。

出到了外面,怎么说离开了这守卫森严的皇宫,我想空气和郁永的心情,也许会好一点。

“娘娘,让欢儿跟娘娘一起去,照顾娘娘吧。”她跪在地上,恳切地请求着。

我淡笑,她不知是谁派来的呢?跟着去,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的。

“你想清楚。”我淡淡地看着她,真是有些感动,我做人并没有那么失败嘛。

去尼姑庵这可不是小事,别以后后悔,可没有什么回头路走的。

她点头,眸子里满是哀求:“奴婢想得清楚,娘娘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照顾娘娘。”“去了,我就不是娘娘了。”

她笑笑,眼里有些泪:“在宫里,也是奴婢,在外面,也是奴婢。娘娘,你对奴婢虽然不多话,可是奴婢心里明白,娘娘是个和善的人,绿妃宫里的下人,娘娘都不曾有大声喝骂过。欢儿侍候娘娘,是欢儿的福份。”有什么骂的,我心情不好,倒不如睡一觉。还真是学别人下雨天打孩子,半点不浪费权力吗?

或许吧,在宫里,作为人下人,是有自已说不出的苦,小则大骂喝打样样来,重则各种折磨处罚。我对这些没有兴趣,居本上也放牛吃草,对她们都没有什么吩咐的。

虽然绿妃宫里没有前途,但是她们也乐得自由自在。

一听说我要走,宫女的眼里,大多还是不舍得的。

“好吧,那你就跟着我,以后你想要走,说一声就可以了。”出了绿妃宫,还有人来检查我的包袱,看看是不是有偷带什么的。

那些公公的眼神里,带着一些鄙视,带着一些高傲。

我离开这里,在他们看来,我已经是不需要被尊重了。这些的尊重,只建立在权势之上,有些让人悲哀。

几个公公带着我和欢儿往后门去,有马车带我们到念慈庵里。

正好在花园里,看到御林军巡逻。

威武凌然的队伍中,我看到那跟在后面的张贤瑞。

如今丢了官职,他也不能自在了,不知他的心态,是否能适应得过来。

侧让在一边,看着他们过去。

他低垂着头而过,我看着他,想说什么,唇嗫嗫,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却是手极快,塞给我一把匕首。

冰冷的触觉,让我赶紧藏在袖子里,不让公公们看到。

各自不同的方向走,我回头看着,他也回头看着。彼此的眼里,写满珍重,不必说话,也能明白,也知道唯有彼此珍重。

好吧,彼此都能看得清,能适应这些后果,那就好。

我实在不想拖累他,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降官职的。

出头鸟,容易死得惨,不如就蜗居于一个小小的御林军,还能全身而退。不见得,就是坏事。

大步而出,看着那花影之处,看热闹的妃子。

终于把我弄走了,她们开心了吧。

其实我也很想告诉她们,我也很开心,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仰首挺胸骄傲地从她们的面前走过,觉得自由,离我越来越近了。

后宫的大门,近在眼前,但是我却没有欣喜若狂的感觉。

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有些苦涩在心里徘徊着。

好难受,我一心一意想要逃开这里。

现在也就是要离开,却是因为一些事,还很不光彩的事离开,怎么也觉得冤。

我回头望望这宫阁楼台,繁花锦秀,阳光明媚的四月,让这里春意盎然,在蝴蝶初拍翅飞的地花朵上,似乎会看到一双带着箭一样犀利的眼。

梁天野,他一定是很气我吧。

他想不通他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还总是不安份。

其实,他是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来想过问题,他的对于我,是一种压力,我讨厌他。

我的不安份,我是不想束缚在这重重宫阙中。

叹了口气,有些若失地,看着朱红色的大门开。

那钟声,悠悠扬扬地传来,是下朝的时辰到了。

宫门慢慢开了,高大而又结实的宫门,越来越明亮,外面的光线,一片灼热。

我一手挡着外面刺眼的阳光,还是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

连自已想要寻找什么,也不敢去深测。我想看到明黄|色的影子,又怕看到。听到脚步声一响,赶紧往外就走。

不敢往回看,只有公公的声音谄媚地叫:“吴公公,这般早来,是否要出宫?”

是他吗?不会是他,他来了,肯定是跪一地,很威风地要人家叩头叫万岁,一脸高傲得像是公鸡争霸赛一样。

我怎么有点期待看到他,是不是我无法容忍他这样不查清楚,就往我头上扣个盆子,说我偷人。

“皇上可有令,尔等得让念慈庵师父看着绿妃娘娘,要是绿妃娘娘走失……。”我叹气,就连出去,他也还不肯放开。还是要人来监视着我,不许我离开他的权力范围。

如果我逃走了,整个念慈庵的人,就会遭殃。

他以为,我会怕吗?那些陌生人,根本就与我无关,我就是走了,你要杀要留是你的事。

我不是被威吓着长大的,他说二句话,我就怕吗?无非就是要她们防我逃而已,还是不长进的方法,留得住我的身,留不住我想飞的心。

“娘娘。”欢儿轻声地叫:“该上车了。”“嗯。”我轻应,也不踩那公公的背,越过他,自已爬上马车。

他们有些愕然地看着,我拍拍膝盖上的尘:“走吧。”

好几个人保护着,驾了马车往念慈庵而去。

没有从繁华的京城经过,而是一直往北走,掀开帘子看着有些孤寂的民房,有些荒落,也不敢对念慈庵有什么好的期盼了。

以前武则天也曾经出过家,别人就把她整得够惨的。

前途未卜啊,忍不住有些叹息。

昨夜一夜没睡,感觉才睡了一会,公公就恭敬地说:“绿妃娘娘,到了。”

下了马车,往上看,那念慈庵还在半山之上,在嫩绿的枝叶中,露出勾梁一角。

不知为什么庙啊,庵的,非要往高处建,爬上爬下,很辛苦的。

关于这些,我还是要带着虔诚的心去想,庙不怕高,有仙则灵。

马车不能上去,就自已爬山了。

一阶一阶的石阶,累得我气喘喘的,好久没有运动了,身上也长了不少肉,看来以后在这里,可以走来走去好好减肥。

我以为会是很大的排扬来迎接我,毕竟我是重犯,还是一个素行不良想逃跑的人。

结果只来了个主持还几个小沙弥。

公公将我的名册交给了主持,然后转告着宫里的意思。

我百般无聊地看着这里,别的地方都可以迟些看,就得先看墙有多高,靠,这简直就是小宫殿,也是墙筑得高高的,我好无力啊,忍不住想说粗话了。

用着温柔的眼神来看,这里多美啊,很清雅幽静,几株大树在庵前,庵后也有,中间更是满栽都是树,绿油油的叶子,沙沙作响,还幽幽地散发着清香,再夹着那香火之味,自然有着一番远离红尘俗世的感觉。古朴优雅得让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绿妃娘娘安好。”主持走过来,不亢不卑地打个招呼。

我轻笑:“主持好。”“老尼道名是卢慧,以后绿妃也会有自已的道名。”

“啊,芦荟。”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出家人,真的很有意思,就连取个道名,也叫做植物的。

看来女人天□美不管出不出家,都是还存在着的。芦荟清凉解毒,还可以清洁脸部做到美容美白的效果。

她眉毛一皱,冷傲地说:“绿妃娘娘请勿笑话,进了道家之门,就得依这里的清规戒律。不管你以前是绿妃也好,是贵妃也罢,进来就是一视同仁,无情礼之可说,这里的每一个,大都是犯了错,才送来让菩萨点化,清心正已来修行。”“是的,芦荟大师。”我还是想笑啊,我可能会是石人,菩萨是点化不开我的,因为我不信这些。

我当然也知道了,这是皇家的尼姑庵,里面随便一个,可能都是赫赫有名的妃子。

先皇去了,原本的太子也去了,他们的女人,就算没有犯错,也得找个地方安置的。这不,就是好地方了,我有些鄙视男人的这种做法,即然无法承担人家的一生,就不要娶那么多。

“绿妃看来本性高傲好动,老尼就给绿妃起个法号,叫静思,以后就专思扫后院的地,念经听课。”

“是。”静思真的适合我吗?我笑笑。

一个小沙弥带着我和欢儿去房里放东西,还好,还能有自已的房间,相当的简陋,只有一硬床与一些简单的东西,连椅子也找不到。

欢儿则不能和我住在一起,她和那些前妃子带来的宫女一样,住在大通铺里。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凤凰看到了大家猜测要发生的事情,呵呵,有个挺好笑的。

当然,念慈庵的人,怎么会对她好呢?明罚暗罚半夜凶机毕机。

呵呵,咱们的绿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接下来,她会到一个忍无可忍不须再忍的境界,报复的手段,不是你们可以自行想像,呵呵。

飘过,记得收藏个,评评个。

第四十二章:欺压我们

我有些不习惯,看着天色暗下来,听着钟声响起,如此近,又如此的远。

欢儿来敲门:“娘娘,该去用晚膳了,之后,就要做晚课,方能休息。”

那斋饭,有些吃不下,我想,可能是我水土不服吧。

天色越来越晚,然后每个光着头的女子,都鱼贯而行,进了那主殿。

里面供着神像,烛火都是大红色的,还点起香,有些浓郁的味道。

我听着木鱼声,听着念经书的声音,看着众人的帽子,我有点酸涩得想哭,难道我又要困在这里,做尼姑吗?

我不想这样子无奈,我其实是个好强的人,往往这些环境,总是叫我想崩溃,难道我就不能遇到正常一点的吗?

他真的好狠心,把我就往这里一推,也不闻不问了。

木鱼声,声声急,让神思变得有些迷离。

我打坐坐得好困,忍不住就打起了瞌睡。

以至于到最后,呼呼的风声,吹在窗纸上,啪啪作响,我睁开眼睛一看,那些人早已经不在了,全殿只剩下我一个。

抬头看着那些神像,有些害怕。

我爬起来,连大门也关上了,至于神像后面的小门,我不敢过去看的。

那芦荟大师就这样给我号哑巴亏,用力地捶着门,大力地踢着,我想哭。

我不要在这里,越是晚,我越是害怕。

那烛火,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要是晚一点烧完了,那不是黑漆漆的一团。外面的鸟叫声,有些可怕,呜咽着,似乎在哭泣一样。

风也呼呼地吹打着,我越来越害怕。

大声地叫着:“放我出去。”怎么可以,把我关在这里。

我不要在这里,那些神像的头脸,似乎在扭曲,越看越是狰狞着。

捶了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想来没有芦荟的命令,她们是不敢来开门的了。

一个被丢来这里修行的妃子,那是不可能再回去的,她们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客气的。

只为了白天我笑那一下,她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或者,她就是要让我知道,入来这里,就是这样。

这么晚,一定没有人会来放我出去的。求着老天,求着这里的神像,我倒不如靠自已。

袖子里藏着张贤瑞给的匕首,印着烛光,有些冷光在滑动。

我将匕首从门缝里挤出,再划下,是铁锁,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来斩断那些。

愤怒得我狠狠地踢了门二脚,那该死的芦荟,居然锁着我。

到窗前去,用力地划开窗纸,使尽力气去砍那窗棂。

他给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再坚硬的木头,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斩断了。

使力弄了几下,窗棂穿了个大洞,我便钻了出去。

匆匆的地逃离这里,看着外面也是黑压压的一团,喘息地抱着自已,真的好想哭啊。

我想回家,回自已的家去。

有人起床方便,点亮了油灯,让我看到路,深一脚浅一脚就往自已的房里跑去。可怜得连火熠子也没有,油灯就更不用说了。

拉过被子捂着头,听着风呼呼的声音,终是过了一晚。

破坏念慈庵的东西,也是有代价的。

主持冷冷地看着我:“静思,你可知错。”“知。”我轻淡地说,不与她作对,她在这里,简直就是合法的霸王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以后要是再睡,罚你晚晚看守佛堂,要是早上再迟来,水缸里的水,都得挑满,要是再破坏佛堂的东西,就罚你把九百个石阶,都洗得干净。”

“是。”我无力地应着。

“念你是初犯,今天把这庵里的每个角落,都给扫干净了。”“是。”我也是念着刚来,她们的警惕性?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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