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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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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明白了,眼神黯然失色:“初雪、、、”

“呵呵,太子,你可别打乱了我的步子哦,我会掉下来的。”我轻轻地叫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陪着我走完那段路。

我跳下来,笑着说:“距离才是美丽,太子,你要是就近看着我啊,你就饱受折磨了,你看,我长得还真不好看,五官不精致,是不是?”

“算了,我不勉强你。”他扯出一抹笑。

“朋友,才是天长地久的嘛。”我一拍他的肩:“太子,我们是志不同,道不合呢?”

“唉。”他重重地叹气:“我要这么一说,估计多不胜数的人想要做我的妃子呢?到时你倪初雪,想排队都没地方了。”

我点点头笑道:“对,是我的损失。”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可以这般的风轻云淡,发生那些事,而且,就连你所坚持的上官雩,也愿意成为驸马,你还可以这般笑得出来。”

我扯下一张脸,装成哭样:“太子,我要哭了。”

他拍拍我的头,:“少装了,倪初雪,说实在话吧。”

我叹口气,坐在草地上,看着那吹皱的春水说:“太子,无论发生什么?日子,都是要过下去,笑也一天,伤也一天,何苦,天天愁眉苦脸,又能改变什么?”

说实在的,我不太相信太子,我总觉得,太不真实了。

或许,多多少少我还是听进去了七皇子的话,对太子,防着点。

他半眯着眼:“我还是喜欢冷宫的倪初雪,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你。”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他曾经狂烈的爱过,把我的背影当成是若风的,是很像,因为,我们都一般的骨架吧,瘦高的。

我摇头笑:“太子,那你就错了,我没有进宫,我就认识上官雩了呢。”

也幸好我大风吹不惊的性子,不然,太子那一句做我的宠妃,非把我吓得跳起来不可。

明明,没有什么情的存在,怎么就可以说成为最亲密的人呢?

当然,我和七皇子之间,那是一个错误。并不是我们造成的错误。

他想了想说:“其实骗你的,上官雩没有那般说。”

我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笑着说:“太子,你可不能骗人啊,以后当了皇上,那就叫君无戏言了。”

说到此,他眼里有着精光的疑集,看着平静的水面说:“那自是。”

再接下来,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有沉默着。

太子,已不是当初那个送我天珠的太子了。

他现在,开始志得意满,而且,变得更是深沉。

很多得话,他不会说出来,很多得事,他只是在看着。

弄权之人,总是不同得,他满腹政要之事,权势之术。而我,只是一画画的宫女,心无大志,随波逐流。

二人间,总是不同的。

我才进宫不足一年,很多的事,却都改变了。

太子,先说上官雩要成为驸马,再说要我做他的妃子,我并不认为是一个玩笑。

如果是我答应了呢?那我成了什么?又背负一个承诺,他对我虽然很好,我也欠了他不少恩情,而且,他曾救过我,我并不觉得,这样子,我就要完全的相信他。

相信,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靠的是感觉还有推测。

我相信上官雩的,他才不会这样就答应。

他知道我的脾气。

如果那般,那就真的,我和他是有缘无份了。

错过了的事,错过了就过了,我不想再去总回想着。

七皇子已远走边关,并不代表着,我就失魂落魄。我不是替他过日子,我是过我的日子。

难得知心人上官雩,一个如神抵一样的男子。

这样的事,也愿意原谅,我还求什么呢?

这些天,我都没有见到他,我想,过几天皇上回来了,他就会进宫吧。

他说,太累了。

我就能想到,他想做些什么?要是付出一生来换我的自由,太沉重,我和他都负担不起。

我就等着他进宫来找我吧,等着他告诉我一些事。

今天的春暖得比往年都要早,说了已久得香雪海图,也是该画了。

我没有想到,这一幅画,也会引起风波。这风波,竟然让我和梨香之间得姐妹之情,变得如此的薄弱。

97楼

皇上回到了宫里,没有大摆宴席,而是召上官雩入了宫。

林珣倒也是不忙,画了好几天的香雪海,都不甚如意。

我和他将东西搬到了最大的淮池的旁边,那里的花树,过了一个冬,依旧是那么地漂亮。

还是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满树的清芬,风一吹,就纷纷扬扬起来。

香雪海,并不代表要画雪。

香嘛,自是花香,雪,白花一样的花,不如雪吗?海,花如海。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我最喜欢这么一句话啊,和林珣各寻了不同的地方,画着自己心中的香雪海图。

还没有画,他就打趣地说,这一幅一定要画好一点。

我就笑:“送给你,当然要画好一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废了不少的上好画纸了。”

“那好,各完成任务。”他笑。

我点点头,开始磨墨。

我并不打算,画传统的山水般黑白画。

这一次,准备来个不同的,反正,就只是送给林珣吗?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不是吗?

极是长的宣纸,画架不能放下,所以,他让人抬来了长桌子,这也比较好画。

先将自己要画的部分,淡淡地勾勒了出来。

那剩下的,就是浓默之黑字的影了,黑中,亦要带着青翠,就也要调墨,我挤了些青草之汗进去,在一纸上,慢慢地调出自己所经表现的色彩,由浓到淡,皆都有。

林珣曾教我,画叶的云彩般地画法,也让我受教比较深,他画人物的瞳孔很漂亮,会散发着光彩,那就是之中,并不是全黑,而是,散着淡淡的光,我要画这深绿的叶绿叶,也在在其中,透中淡淡的阳光。

有全浓墨的,自然,也有青淡淡的,还要画出枝,并不是易事啊。

墨的一边,还放着一些糕点,就是忙起来,连饭也没有时间吃,只能饿着肚子画完了,总不能画一半,就吃东西,再来画,怎么也觉得接不拢一样。

由浅至深,各种不同的笔,就沾上了各种不同的墨,我入神地在纸上挥洒自如,把一张纸上的绿叶,全都画完了。

站直了,轻轻地的捶着酸麻的腰看,满意极了。

浓墨中,绿如墨,慢慢淡,薄薄的绿,薄薄的光,再来,又极是鲜明的绿。

不得不说,色彩调得真是太好了,把那光线处嫩绿的叶子画得像是会生辉一样。

接下来,又开始画花。

我觉得,单纯的白,并不怎么好看,留出的白影儿,太过于单调。

先画来大簇大簇开得灿烂的花,分不出一朵朵,又能看出花瓣,而花中,还得带着绿色的叶,还得缠着枝。

倒也是不急,先将画都画清画楚了,再弄上自己人的色。

白色最好渲染了,但是我知道,再重上不同的色上去,会达到不同的效果,这倒是不必了,画完之后,再用手指,淡淡的捏着绿色的草汁,很淡很淡,轻轻地在需要的地方扫了上去。

我看一般开的花,虽然是白如雪,可是寻那白中,自然带着青婉之气,煞是清新,有些呢?则要画上嫩黄之色,黄|色倒是易,就要够淡淡的。

画完之后一看花,有初开之时的娇羞婉若,青气隐隐,欲要展出其美丽绝世的光华。

有开得荼磨带着嫩黄之气息的花,一身的骄傲与灿烂,似是无人能争其华。

我轻笑,画完方知累极。

提起笔,在一边写上字: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最侧,写上香雪海三字。

我看看二手,狼狈得可以,满手都是五颜六色的,只怕脸上也不能幸免了。

有一次,林珣还叫我花猫呢?

我得洗净之后,再叫林珣好了。

转入林间的太淮池里洗手,这湖,极是大啊。

水还是冰凉的,洗净之后,清洗起脸来,我不上脂粉,倒也是干脆得很。

只可惜,手指上的色彩,还没有那么快就干净。

我走了出来,细细地观赏着,很是满意。

想着等一会我收拾好了,就叫林珣过来。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我,抱得紧紧的。

吓得我几乎要跳了起来,低头一看到腰间的绣黄龙之衣服,更是吓得大惊失色。

“奴婢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还没有放开我,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抚着我的脸说:“倒是有几分清妍之色。”

我急得要哭了,不知林珣听到了没有呢?

清洗过的脸,自然是清净极了。

他眯着昏黄的眼睛看着我,我大气也不敢喘,当他一放开,我就马上跪在地上,跪得极难看,脖子缩了起来,像什么一样。

“抬起头来啊。”他轻笑。

“奴婢不敢。”连手指都颤抖了,脸贴在地上,欲要将自己的脸弄得脏脏的。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梨香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梨香来了,可以解了我此时的处境。

“不必多礼,爱妃,过来看看。

这画可真是不错啊,比爱妃所画的,更要让人眼前一亮,这画,还真是从来没有人所画过。”

梨香娇嗔地说:“皇上真坏,明明跟臣妾正在赏花,要臣妾躲起来让皇上抓,可是一转眼,看不皇上就到这里来了。”

皇上低笑:“我的小心肝儿生气了,来朕亲亲。”

“你,起来吧。”皇上指着我。

我叩首:“谢皇上。”“这画,可是你所画的。”他轻笑着,看着画,又打量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这香雪海图是林画师所画,奴婢只是林画师身边的杂女,林画师画完,奴婢收拾着笔墨。”

林珣也从一角转了出来,恭敬地施礼:“下官林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皇上捋捋短胡子,还是看了看画说:“林画师,这是你所画的。”

我看看林珣,他眸子一流转,满眼是轻松地笑意说:“正是。”

“画得好啊。”皇上大笑:“来人,重重有赏,这林画师的画,是越来越好了。”

“下官不敢,这是下官份内的事。”林珣推拒着。

皇上点点头:“有才而不傲,该赏该赏,你倒是说说,这画,是如何画之,如此的样似,神似,朕有一公主,特喜欢看这花了。”

林珣轻笑,自信地说:“这是下官大胆所为之画,以草汁为颜,调以墨,留出空白而来画花,绿深处,就是浓如墨彩。”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头头是道,只可惜,皇上哪能听得那么长呢?早就低下头去摸梨香的花了。

林珣大概也是带着故意,说得很长。

皇上听得没劲儿,摆摆手,说:“朕记得了,朕的十九公主甚是喜欢,这画,你给她便是。”

林珣点头:“下官尊旨。”

“皇上,我们去梨花宫嘛,臣妾让人备了画,咱们画画儿,你喜欢什么,臣妾就给你画什么?”梨香轻声地娇语着,美丽的大眼看着皇上,满是不满。

皇上捏捏她的脸,“好,妙极,妙极,可不得啊,这当儿,上官雩进宫了,朕可不能陪你了。”

“皇上,你都好久没有陪人家了。”梨香不依。

“不是朕不陪你啊,而是……罢,你们女人知道什么?朕可也是舍不得你们的,可是,朕得好好休息才是啊,别气,别气,朕的小心肝,朕亲亲你便是。”还真是一低头,就亲着梨香的脸。

这番话和那响亮的声音,让我和林珣低垂着头,脸上甚是火热。

梨香不悦地娇语,“皇上每次都是这样,必又是跑到林美人哪里去了。”

“哎呀,我的小心肝儿啊,我哪里也不见,来看你,不就是因为你怀着大肚子嘛,可不能生气的哦,要给朕,再生一个公主,朕喜欢。”他手抱着梨香的腰,抚着她隆起的肚子直笑着。

梨香一推他,“皇上哪里喜欢女儿,皇上明明就喜欢女人。”

梨香别有深意的眼,还看了一眼我,那黑白分明的眼里,写着警告一样。

我觉得好笑,我还避之不及呢?她以为,我会借机接近皇上。

人真是不一样啊,也不可以同日而语,梨香,已不再是秦淮那明艳而自信的梨香了,她的风采,岂是我争得过的吗?从来,我就没有想过要夺她的东西,包括爱与风头。

“爱妃说得对极了,朕就是喜欢女人,朕也喜欢你。”

“可是人家要生一个皇子,你答应过臣妾的,臣妾要是生了皇子,你就要封我为正妃。”

“好像是有答应过,那就看爱妃争不争气了。”他笑得暧昧。

一公公恭敬地说:“皇上,上官雩大夫,已在正清宫里等候。”

皇上放开了梨香,“朕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皇上慢走。”梨香笑着轻点头。

我和林珣也弯了下腰去,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看着他,眼里写着感谢。

他轻轻一笑,浅说:“我听到你的叫声,只等机会出来才是,是你的机智。”

他看着画,满眼的赞赏,我收兵着墨笔,一一装了起来。

梨香腆着肚子站在远处高扬的声音说:“倒是好样啊,皇上欣赏起你来了。”

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摇摇头:“我不过是想出宫而已,别的什么,从来没有想过。”

“是吗?”她冷笑:“手给我洗干净点。”

我一低头,看到我的十指,还有着各种色彩。

就知道,我骗得了谁,也骗不了梨香,我和她,是姐妹啊,十几年的相处,岂能不知道。她一看,大概就知是我所画的了。

我轻笑,并没有出声。

我却不知道,因为皇上赞赏过画,赞赏过我,让梨香在最低落地时候,想到要用我做她的翻身之人。

“林珣,这下不知会不会害苦你。轻轻地卷起画。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初雪,你这画画得好极了,什么害不害苦的,这是好事,知道吗?”

我摇摇头:“林珣,你了解我,我亦是了解你的,难道,你会在乎这些封赏吗?”

“那就是了,我们谁分谁,哥哥不是要帮着妹妹吗?这画,我可是喜欢极了,可是,要送给十九公主奇qisuu书。”他有些婉惜一样。

“好啊,不如,我陪你看看,倒也不知道十九公主是不是一个爱花惜花的美人呢?”我打笑他。

他轻敲我的手,无奈地说:“还不快点收拾,下次画啊,还是一起好了。”

我点点头,这吓得我够呛的。

皇上,还真是让我无语极了。

林珣很是喜欢香雪海图呢?只是,皇上的令,又不得不听。

看着画,还是哀叹地说:“想不送出去,也难啊。”

我低低地笑:“这怕什么?送了一幅,还是可以再画吗?走啦,送了之后,还可以去画一江春水。”

“那可是说好了。”

“说好了,说好了。走吧。”

皇上有十多个皇子,而公主,就有几十个。

最宠爱的,却只得七皇子一个,玉贞公主沾了七皇子的光,也让皇上注意,也颇受皇上的宠爱。

还没有到十九公主的宫里,就看到一满脸是泥的少女在种着花。

圆圆的脸上满是笑,黑白分明的眼睛,笑成二泓弯月。

宫女在旁边低声地唤着:“玉宁公主,别玩了,你看,有人来了。”

她笑着,句句清朗:“我哪里玩了,我在种花呢?春来好下种啊,你说,谁来了?”她站起来,眯着眼睛看,才看到我和林珣走近。

这公主,甚是有趣。

我站在林珣的身后,捧着画。

林珣微点头,“下官是画宫画师林珣,见过十九公主。”

十九公主往衣服上一抹手,笑着说:“我眼睛看不太清楚,要走近了才能瞧得见,你来干什么啊?难道,陪我种花吗?”

“玉宁公主,是画宫的画师。”那宫女小声地提醒着。

“哦,我们进去,先洗一洗,再出来。”宫女轻声地说着。

玉宁公主嘟起嘴说:“为什么要洗一洗啊,我又不是不能见人。”

宫女急了起来,一咬牙说:“公主,林画师大概上不为公主画相的,皇上派了画师过来,画了相,公主就要相驸马了。”那宫女说得小声。

十九公主一跺脚,“我才不要嫁呢?”

林珣轻笑,眼里有些暖意,轻声地说:“下官是奉皇上之令,来送画给十九公主的。”

“啊,送我画。”十九公主的手还有些脏,触摸在纸上,林珣的眉皱了起来。

他是干净之人,大概没有想到十九公主这般吧。

十九公主边看边惊叫:“画得好好啊,我好喜欢啊。”抬起双眼,深深地看着林珣,“林画师,林珣,你一定要教我,太好了,我好是喜欢啊。”

她叫着,不避违地说出自己的内心的想法。

我喜欢十九公主的坦率可爱,很直接。

我撞撞林珣僵硬的身了,我挤挤眼朝他一笑:“我先走了。”

98楼

他想说话,我却轻轻地往后退身。

自在地走在林道里,风已经变得温柔多了,不必穿着厚厚的衣服。

一身的轻松,沐浴在林间清新的气息之中。

“倪画女,上官大夫请你过去。”一个小公公站在前面恭敬地说着。

上官雩,也有了传话的小公公了。

我摇头轻笑,跟着他过去。

上官雩正在那大片的花草之中拔着东西。

见我来了,才起身,将手上的药草交给那公公:“留根洗净泥,再晒着。”

那公公应声而去。

我拿起放在一边的水壶,他伸出手,我就倒下,给他净着手。

他洗净手,还拍拍我的脸,笑着说:“干净没有。”

我摇摇头,笑着擦擦脸:“你啊,还是这样。”

他捏捏我的脸:“气色不错,也长肉了,伸出来来我瞧瞧。”

“不要了,好得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我还是捋起袖子让他看。

淡淡得刀痕,几乎要看不到了。

他垂下眼,从袖中取出一白瓷瓶,倒出些粉末,细细地抹在我伤处,说:“留个伤口还真不好看,这御医是做什么吃得,个个都是饭桶,这何必要割得那么大得伤处。”

我点点他的头:“你啊,别这样,得罪的人可多了。”

“我何怕。”他抬头朝我一笑:“这是珍珠粉,你要常用,包你肤如白雪,嫩滑如初生。”

我笑得开心:“你这江湖郎中。”

他牵起我的手,瓶子塞到我的腰间。

我闪躲着,他却一手抓着我的腰,笑着说:“你这腰,再小下去,我一手可以把你抓起来了。”

我拍开他的手:“你别闹了。”

“不是闹,初雪,我跟你说一个事,你别生气。”他垂下眼。

“那得先听听。”一定不会是小事,让他孤傲下来。

他叹口气,轻声地说:“我进宫,做御医。”

我惊住,手抓紧了。

为什么呢?又进宫,我还没有出去,他又搅和着进来。上官雩啊,上官雩,真的这样就可以面对那些难题吗?

这样,可以让他不累吗?

他抓住我的冰凉的手,正色说:“初雪,我要挣脱那些束缚。”

我抬眼看他:“那你就进宫为皇上吗?那这样子,你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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