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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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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人是谁?这样做又是什么目的呢?

苏暖玉也正在借着火光寻找她的衣物,当然了,她也看到了漂在水面上的肚兜,不由面红过耳。她自然也猜到了,是有人故意针对她的。那个人潜伏在暗处,伺机向她下手。她刚才若不是被梦境惊醒,恐怕秦显现在看到的,是她漂浮在水面上的赤裸的尸体了。

一想到此,苏暖玉便转眼去看秦显,后者好似也心灵感应般地转眸向她看了过来。是什么人对她恨之入骨,不但想置她于死地,而且还要她死得很难看?

小芬?!

四目交接,苏暖玉与秦显同时联想到了这个神秘女子。上次在大理王府之中,不是也曾对她下过手吗?逃遁之后竟然海捕无果,事隔半年多,竟然再次兴风作浪!

这个小芬,到底是何许人也,如何竟能来无影去无踪的进出楚王府中,如入无人之境般轻而易举?看来王府中的戒严还有待加强啊。想到竟有人如此不把楚王府看在眼里,秦显既觉挫败又生争胜之心来。他倒想领教领教,这位高人到底有多么高深莫测?!

不过,她又怎么会知道苏暖玉来了楚王府?苏暖玉是酉初时分到的王府,戌时发生变故,前后才一个时辰的时间,那个小芬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并成功潜入王府的?楚王府的守卫真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若是她正巧看到苏暖玉来到楚王府中,然后就仗着身手不凡潜入王府之中,那她与苏暖玉之间,到底又有怎样不共戴天的恩怨瓜葛,明知道全国都在通缉她,她竟然敢藏身于长安城中,还斗胆闯入楚王府中作案?她这一动作,不是将自己的藏身之处暴露出来了吗?她可以无视楚王府,难道整个京畿守卫也视若无物?

若不是巧合呢?正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会不会是王府之中有内应?并且这个内应还得与小芬一直保持联络。王府中熟识苏暖玉的人并不多,他、袅袅、西晴西倩二人,钟老头,无论哪一个都没有被怀疑的理由。

那么,事实的真相又是什么呢?如果排除是小芬作案的话,下手之人又是谁呢?这可真是令人棘手不已的悬案呢!

秦显虽然脑海里转了这许多念头,但也只是须臾的时间而已。迅速查看一番后,他将灯笼放在了地上,脱下身上的长袍,轻轻披到了她身上,温言道:“你先穿上本王的衣服,小心冻坏了。”

衣衫虽然也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布料上尽皆是他身体的温度,苏暖玉赶紧伸出手,将宽大的长袍用力地裹住身子,贪婪地吸取着衣料上残存的体温。长袍下摆拖到了地上,苏暖玉又腾出一只手来往上提拉着,露出一双光溜溜的脚来。

“来,把灯笼拿好!”秦显将灯笼的手柄递至苏暖玉面前。

苏暖玉虽然有些莫名所以,但仍然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接了灯笼。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际,秦显已经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往外而去。

苏暖玉大吃一惊,在他怀中挣扎不已。

“难道你想赤脚走回迎幸楼吗?”秦显紧了紧手臂,木无表情地说。

秦显刚说完,人已经走出了染香池的房舍,苏暖玉看到外面竟然黑鸦鸦站了一片人,想到自己这个窘态确实不应示人,便也乖乖地不再乱动了。

“可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秦显问守在外面的心海,再怎么武功高强的人,进了这么大的府园,总不至于一点端倪也察觉不到吧?

心海早就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秦显身上。听他这么问,心海面带惭色地回答:“卑职无用,除了在桂花树丛中寻到西晴和唐秋雁以外,其他一无所获。”

虽然料到有可能会这样,但听到心海这般说来,秦显仍止不住一阵失望。

“今天天色太晚,明日再带些人手将府中上下仔细搜查一番。”秦显一边迈步往前走一边发号施令。

“卑职遵命!”心海从其他士兵手中拿了灯笼,亲为秦显照路。

将苏暖玉送至迎幸楼她的寝室之内,秦显将她安放在牙床之上,牵了被子为她盖上,还不忘体贴地问:“现在还冷吗?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苏暖玉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此时他这般的殷勤细致更加令她迷惑不已,同时他的关心体贴又让她倍感温暖窝心。于是她微笑着向他点点头。

“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本王会派重兵把守迎幸楼,保你安全无虞。”秦显哄慰似地说道。

苏暖玉给了他宽怀一笑,从被窝中取出他的外衣,递给他。秦显接过了衣服,背转过身迅速地穿在了身上。

“那本王就先回去了!”他离开之前,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苏暖玉作出挥别的手势,示意他不用担心。

秦显出了房门,来到堂屋之中。被众士卫在桂树林中寻找到的唐秋雁已此时正跪在中庭,一副待伏首认罪的模样。

“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显坐在上首,语气含威。

“回、回王爷,奴婢、奴婢莫名其妙地睡着了,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唐秋雁没想到刚到王府就遇上这般离奇之事,偏偏自己又责任重大,此时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她这番说辞与西晴之前的说辞是吻合的,有可能是下手之人先使了什么手段将房中之人迷晕了,然后将两人搬运至密林之中,以此陷苏暖玉于孤立无援之地。但她为什么却并不对苏暖玉痛下杀手呢?既然如此痛恨于她,趁她昏迷之中,给她一刀再把她曝尸荒野不是更让她声名蒙羞更能称其心愿吗?

“好了,你先起来吧!”秦显索性先不去分析凶手的动机了,叫了唐秋雁:“你家姑娘今儿受了惊,你去好生伺侯着!若再有半点差池,唯你是问!”

“是!是!奴婢会小心照料苏姑娘的!”唐秋雁暗地里松了口气,没想到楚王竟然没不责罚于她,忙不迭地回答出声。

秦显特意将最贴心的亲随心海调拨至迎幸楼中当值,再三叮嘱一番以后这才心绪稍稳地回了馥桂园。外面响动这么大,袅袅却依然香梦沉酣,丝毫也没有受到影响。他轻悄悄在她身侧躺下,看着她熟睡中恬静安然的脸,他隐约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纷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在寂静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响亮。本来是疲累已极的秦显心有牵绊,此时骤然睁开眼来,轻手轻脚下了床,快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到外面。

此时天色已经微见曙光,根据他的经验推断,应当是在卯初时分。其实脚步声远在院子中庭,只不过万籁俱寂中,又加之他耳目灵敏过人,所以听得尤其清晰。

秦显已是大步流星赶至院子当中,看到唐秋雁、心海和钟老头三人正欲出院门而去,秦显心中一沉,出声叫住他们:“大清早的,发生何事?”

“回王爷,我家姑娘她她”唐秋雁刚一开口,眼圈便不由自主地红了。

“苏暖玉又不见了?”秦显看她方寸大乱的样子,不由胡乱猜测地问道。

“王爷,听说苏姑娘身子不太对劲,这孩子吵闹着把老夫从被窝中揪出来。”钟老头插话说:“看她急成那样,怕是比较严重。王爷若是着急的话,我们一道过去看看再说吧。”

秦显有些恼火地看了一眼钟老头,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他哪里就着急了?不过事有轻重缓急,现在不是跟老家伙抬杠的时候,于是他微张了一下嘴便又合拢了来,怒瞪了钟老头一眼,催促着赶快前行。

迎幸楼,苏暖玉的闺房之中。

秦显是第一个冲进房间的人,他焦急成那样,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到,他却并不自知。不过,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儿之时,立马背转过身去,并且阻止钟老头跟进房间。

原来苏暖玉完全踹开了覆盖在身上的被子,亦连身上的中衣也被剥开,大红色的肚兜胡乱挂在胸前,露出一大片嫣红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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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肌肤之亲

此时唐秋雁也已进了房间,见此情景,不由也是脸上一红,赶紧冲上前去,一边替苏暖玉整理衣服一边念叨说:“苏姑娘又把被子给踢开了。伺侯着她睡了不过个半时辰,就听到她一直翻来覆去将床弄得直响,奴婢起身看时,她就这样了。奴婢先还当她是睡相不好,给她盖了好几回被子,可是越到后来,奴婢越觉得不对。看苏姑娘一张脸通红通红的,摸一下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再摸她身子,烫得都能煮熟鸡蛋了奴婢吓得六神无主,只好央着郭总长,让他帮忙去找的大夫,没成想惊动了王爷”唐秋雁给苏暖玉整理好,向秦显汇报说。

秦显这才放了钟老头进房间,自己跟着前往一看究竟。

钟老头先是摸了摸苏暖玉的额头,又掰开她的嘴看了一下舌苔,然后才坐在床沿之上,捉了她的手腕,细细地切起脉来。

就在这把脉的功夫间,苏暖玉又发作了起来。她眼睛仍然紧闭着,但脸上却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双腿一阵乱踢,又把被子给踢了开去。接着她又挣扎着将正在把脉的手也抬了起来,两手并用地作势要扯身上的衣衫。秦显大惊,右手一翻,“啪”地一声,点在了苏暖玉昏睡|岤上。此番苏暖玉才算安分下来,整只手臂便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钟老头再度捉了苏暖玉的手腕,眼睛定格在某处,苦苦思索起来。看他这番光景,想来苏暖玉的情势有够凶险。秦显既感焦灼又觉好奇,不由信手伸了左手,摊开手掌,轻柔地覆盖在苏暖玉额头之上。岂料他的手甫一碰到她的额头,他便饱受惊吓地缩回手来。我的天,那是个什么温度?难怪她要踢了被子扯衣服了。

“她怎么会这样的?”秦显终于忍不住问出声来。“怎么会发热成这样子?”

“小丫头,你家姑娘之前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可曾觉得遍体发寒么?”钟老头沉吟着问唐秋雁。

“是,苏暖玉之前就是全身发冷。”秦显突然想起前情,于是嘴快地接过话头。“前辈可是有思绪了?”

钟老头放开了苏暖玉的手,有些犯难地在房间中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一会儿自言自语着,一会儿又摇摇头,一会儿又抬头望着屋顶出神,把秦显急得几欲崩溃。

“钟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辙?”秦显催问道。

“苏姑娘这个症状真是古怪得很。”钟老头这才慢吞吞地说道:“从表面来看,她好似是感染了风寒所致,但老夫之前替她把脉之时,发现她体内似有邪气入侵,此时她的体内一

正一邪两股势力正在交战,似乎是邪气这势头正盛,所以她会全身燥热至此。”

秦显陡然间恍然大悟:难怪那人不肯轻易将苏暖玉给弄死了呢,原来他是想慢慢将其折磨至死!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心狠手辣?

“可有解救之法?”秦显赶紧问道。

钟老头习惯性的捋了捋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子,看着床上昏睡中饱受煎熬的苏暖玉作沉吟状。

“苏姑娘这一下情势凶险,汤药之功恐是来之不及了。”半晌,钟老头下结论说:“老夫有一偏方,或可一用。”

“那本王叫人为前辈准备笔墨!”秦显还当他是要写处方了,急不可耐地说道。

“那倒不必!”钟老头却挥手打断了他的下一步举动,说道:“老夫只需一位内力精湛之人相助即可。”

“这王府之中,还有谁的内力远胜本王的?”秦显虽然不解其意,但此等重要事件,他宁愿亲力亲为。“况且,本王与前辈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钟老头捻着胡须频频点头,看着秦显似笑非笑地说道:“幸而王爷不弃,能得王爷的协助真是老夫莫大的福分。”继而脸色一正,吩咐守在一旁的唐秋雁说:“劳驾这位姑娘把苏姑娘的上衣脱掉,将她翻转身来,背部朝上。”

脱脱衣服?!秦显蓦地睁大了眼睛,惊疑地望着钟老头,搞什么名堂?

“这是为何?”他不解地问道。

“自然是诊治所需!”钟老头似乎有些不满起来,一双老眼鼓得圆滚滚的,嘟囔着说:“王爷,你莫要胡思乱想!在老夫眼中,苏姑娘只是一位病患,病患不分男相女相,你只管想着这是为活人命而为,你自然就心中坦然了。再说了,上次把这位姑娘脱光光的,可不就是王爷你么?”

钟老头义正辞严地说完,重重地踩着步子往外而去。

上一页秦显被他这么一挤兑,生生给噎在当场,这叫什么话?上次的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倒叫这老家伙给抓了把柄去了。不过他也知道这老家伙喜欢剑走偏锋,便也不多加思索,示意唐秋雁按照钟老头的示意行事,自己则避嫌地步出了外间。

不一会儿,钟老头身上斜挎了个布袋子,怀中抱了个陶土罐子匆匆而来,自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水响声。

钟老头进了房间,将罐子放在桌上,揭开了蒙在罐子上的纸封,顿时一股浓烈的中草药混合着清酒的味道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前辈,你这是?”秦显被他弄糊涂了,如描画过的眉毛轻挑了挑。

“这可是老夫的宝贝啊!”钟老头拍了拍罐身,摇头晃脑地说道:“这是老夫用数十种名贵药材精心调配的养生之酒啊!只消喝上一口,保管叫你年轻十岁!”他取了一只薄胎瓷碗,先为自己斟上半碗,深深地嗅了嗅香气,极为享受似地轻呷了一口。

“钟老头,你老糊涂了吗?”秦显平常看在袅袅的面上对这老头礼遇有加,没想到在人家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竟然此般胡搅蛮缠起来,饶是他有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发作了起来。“你不是要救人的吗?这会儿功夫你还有闲情逸致品酒吗?”

“唉呀,王爷!”钟老头状甚无辜地抱怨道:“这酒来之不易,老夫都不舍得喝,今天却要浪费在这丫头身上。老夫辛苦一番,先慰劳慰劳自己一番不行吗?”

“等治好了她的病,你想喝什么没有,偏偏这会子本末倒置!”秦显板起脸,显是有些恼了。

“王爷,你不要着急上火呀!老夫立马为王爷准备!”钟老头越发没正经起来,自卖自夸地说:“好酒啊好酒!好酒莫过钟氏酒!”

幸好这老头也不是只会插科打诨之人,喝完了碗中的酒,敛了狂放不羁之色,一本正经地从怀中摸出火石之物,将火花引燃了蜡烛,然后握了蜡烛,凑近碗中的酒水,刹那之间,酒水被“呼”地点着,燃出蓝荧荧的火焰来。

“王爷,借贵手一用!”钟老头突然指使起秦显来。秦显虽然不明就里,但仍是相当合作地伸出右手来,钟老头便老实不客气地抓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整个往那火苗上一压,刹那间他的手上也扑腾腾地跳跃起天蓝色的火焰。

秦显被钟老头此举骤然一吓,忙不迭地将着火的右手猛地往桌上使劲一拍,那火花便顿时熄灭。他这便举了右手到眼前一看,幸而无损分毫。

“钟老头,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秦显双手互相拍了拍,纳闷兼气恼地问。

“王爷,老夫再正经不过了,可不是玩什么把戏!”钟老头不被理解,不由得吹胡子瞪眼起来:“那丫头目前的情况,非得以热制热不可。她体内邪气太旺,正气处于下风,如今需得借助外力,内外夹攻,方生奇效。刚才让王爷手沾药酒之火,是要劳驾王爷借助真气,将药力灌入她的体内,诱使体中的邪气与之抗衡,然后将其诱导至两条膀胱经中,摧动其至丹田处,老夫再施以针灸之术,将邪气困住。待苏姑娘醒了,只消如厕一次,将污秽之物排出,她便可解脱一二。”

秦显于医药之术实在是门外汉,知道刚才的质疑令这怪脾气的老头动了怒,此时听他这番解释,方始豁然开朗。于是,再不多言,挽了衣袖,自动自发地伸手沾了酒火。此时他的双掌之中皆跳跃着荧蓝之火,火光所到之处,草药之香触鼻可闻。

唐秋雁早就将苏暖玉褪去了上衣,此时见秦显要有所动作,她赶紧将覆盖在其背部之上的衣物挪开,苏暖玉一张玉背便如置身火炉中锻烧的器物一般一片通红之色。秦显双手轻轻覆于其背,掌中之火“噗”地瞬间洇灭,他微一运力,便见隐隐青烟自掌缝间倾泄而出。沿身上各路大|岤游走移动间,每遇有强劲之力反击,他便略加一成功力牢牢将其粘住,迅速牵引其至膀胱经中。接着再以手取火,催动药力前行,如此循环往复,直到酒去其半,直至日长影斜,直至感觉不到有反击之力,秦显这才缓缓收力停手。

秦显本来就休息不够,此番又消耗内力,此时已见疲惫之色,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目紧闭,打坐调息一番。

钟老头向秦显道了“辛苦”,吩咐唐秋雁赶紧将苏暖玉衣服穿好,自己也背转身去收拾酒罐,从布袋中取出银针之物作准备。

此时苏暖玉的一片玉背已是红中带紫,大汗淋漓。唐秋雁便给她擦拭了一番,穿好了衣服。钟老头拿了银针袋,来到床畔,示意唐秋雁将她的衣衫下摆稍稍撩起,露出肚脐眼来。钟老头看上去老眼昏花的样子,但下针之手却异常娴熟,仿佛闭着眼睛也知道往何处下针一样。片刻功夫,苏暖玉肚脐眼周围已插上七八根明晃晃的银。

半柱香的时辰后,秦显调息完毕。钟老头酒瘾上来了,一口接一口地狂饮不止,还乐呵呵地问秦显要不要喝。秦显顿时冷凝了一张俊脸,狐疑地看着钟老头。都什么时候了,这老头也真是的,给人看病也不忘喝上两口。

钟老头本无所求,为人散漫,只爱钻研些疑难杂症,穷山恶水、沟壑丛林,遍寻珍奇之物。偏偏袅袅这病竟是非常顽疾,他一时无法根治,于是便长留王府,美酒作伴,倒也逍遥自在。

此时钟老头丢了酒碗,竟是神采奕奕地立起身来,除了袭人而来的酒气证明他喝过酒之外,丝毫不见酗酒之态。

他将苏暖玉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又恭请秦显解开了苏暖玉的昏睡|岤。苏暖玉这才幽幽醒转,缓缓睁开眼来。

“你怎么样?还觉得很难受吗?”秦显趋上前,俯首看着苏暖玉问道。

苏暖玉本来是涨红一片的脸色平复了许多,不过从她皱成一团的面部表情看来,似乎并不见得好到哪里去。秦显再度伸手探她额头,感觉已不像先前般烙灼烫手了,心中稍宽。

苏暖玉在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身陷火海之中一般,浑身火烫得厉害。现在醒来,看见秦显与钟老头都在,猜想自己定是又惹什么病症了。没想到又惊动了楚王爷及袅袅的私人医生,心里既惭愧又感激。

此时苏暖玉只觉得口干舌燥无比,身子百般沉重,她吃力地抬了抬胳膊,朝远处桌上一指。

“姑娘可是要喝水么?”一旁的唐秋雁看得明白,忖度着问道。

苏暖玉点了点头。唐秋雁迅速为她倒了一杯水,苏暖玉如饥似渴一番牛饮,将杯中的水喝得涓滴不剩。然后才抬眸目视秦显,虚弱地笑笑。她怎么一来人家府上就给人家添乱啊?

“苏暖玉,你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秦显轻柔地问道,眉目间皆是关切之情。这下子怎么办,看也看过了,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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