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不嫁断袖王爷全作者:未知
妃池中物:不嫁断袖王爷全第43部分阅读
将路乐乐是双手放在上面,“这是你当年留下的第二个记忆,在这里,是所有过去的真相。”
她惊恐的要收回手,却被他轻轻的拉住,然后听到他那飘渺的声音飘渺而来,“不用怕,我一直在这里。”
十岁的女童穿着男子才有的劲装,拿着金色的弓箭,飞奔过长廊,而她的身后,有一群跌跌撞撞的宫人,慌张的换着她的名字,“殿下,殿下……”
女童回身,笑吟吟的看着身后的宫人。阳光之下,她的眼瞳泛着金灿灿的光芒。
(八)谁怜我痴狂
跑在最前面的宫女大概六十来岁,撑着要气喘吁吁的对前面的神乐喊道,“殿下,莫菊求你先把衣服换好吧。”
神乐看了看后面那群宫人手里的鹅黄|色纱衣,当即蹙眉,嚷道,“不换!将日我自同父皇上疆场,保护南疆,才不要留守在宫中几月出来一次跳什么飞天。”
“殿下,您赶紧换了吧,皇后还在正庭宫等你呢,舞师也在候着。”
“莫菊,您最疼我了。我真不喜欢学飞天舞,您就让我去后院子学习练箭吧,刚好父皇也会去那儿。”神乐走了回来,拉住莫菊的衣袖开始撒娇。生在宫中,母后的严厉自然让她不敢亲近,而一直照顾她的奶娘则时刻的包容着她,偶尔有机会放任撒娇。
“神乐!”正当这个时候,长廊的尽头突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呵斥声。
神乐一惊,忙放开了莫菊,朝那个人行礼跪下。众宫人也是大骇,慌忙跪下,大气不出。
“儿臣参见母后。”
“你当真还当本宫是你的母后?”神蕊的声音带着怒意,“你还真知道自己是儿臣?你可知道大祭司和舞师现在都在殿内等你。你堂堂一公主,竟然这般不懂分寸,将来南疆如何交予你手中?”
“母后,儿臣不愿学习飞天舞守在宫中。更愿意像父亲那样……”
“住口!你是南疆公主,学习飞天,在祭祀上祈福月神是你的职责。”
“母后以前口口声声说女儿职责重大,难道女儿学习了这么些年,就是为了飞天舞。难道飞天舞就能保护我南疆皇室,如此以来,我更愿意习武,学兵法像父王一样守在边疆保卫我国土。”神乐抬头头,金色的眼瞳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母后,一字一顿的说道,“而且,儿臣并没有资质学好飞天。白王爷有两个女儿,她们年纪和儿臣相仿,而且南疆上下都知道她们秀外慧中,比起从不曾见过人的儿臣来说,她们更适合跳飞天舞?”
神蕊脸色顿时一白,厉声道,“你是责怪母后?”的确,神乐只从出生之后,除了祭司和宫里的几位专门照顾她的宫人,并没有见过其他的外人,这无非是因为祭司曾预言,这孩子在十一岁之前会遇到一个命中的劫难,甚至可能因此死去。
她的孩子只剩下一个了。
“儿臣不敢。”神乐见母亲脸色不好看,自然知道自己此时失礼顶撞了母后,忙垂下头。
“你不敢?本宫看近日你父皇将你宠坏了,忘记了以前学的规矩和礼仪。南疆尚有公主,你却要白王爷的女儿以郡主的身份来学习飞天舞。这话要是传出去,其他三族该如何看待皇室?皇室脸面何存?”
“既然这样,那便罚你去月重宫后山思过,舞师也给你撤了,直到你在月重宫自己学会了飞天舞再回来。礼戒你也必须每日抄一篇!”神蕊的脸上有不容反抗的威严,“在此期间,你不得见任何人,甚至是你的父皇!”
“啊?母后?”
“皇后,公主殿下年纪尚小不懂事,罚她抄礼戒便可。那月重宫几月,还不要舞师,公主殿下她……”
“她不是一向真强好胜,要驰骋疆场吗?若是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她这公主也白做了!”说着,神蕊转身带着宫人离开。
神乐一听,小脸儿当即惨白无色,无力的跪在地上。
月重宫本来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而且那后山据说只有犯了最严重错误的人才会到那里,“母后,儿臣不愿去月重宫。”
她本身就被囚在宫中,但是至少有莫菊,还有宫女陪她说话,至少她能看到父皇,受到了委屈至少能撒娇。
而这一次,自己无意的顶撞竟然被责罚去了后山,甚至要自学飞天舞。
“你们这就将公主殿下送往月重宫,其他的东西稍后在送过去。不准让她去见皇上。”
“母后!”看着母后远去的背影,神乐知道自己的母后向来说一不二,就连父皇也会让她三分,心下当即一凉,低着头,金色的眼瞳慢慢的溢出了泪水。
“殿下。您可别哭,若娘娘见了又要罚你。”莫菊忙将神乐揽在怀里轻轻的将她的泪水擦去。
“她本就罚了我,这下,难道让我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神乐越发的委屈,“我自生下来,就没有未出过宫门,甚至也没有见过生人。每年的典礼,祭祀,我也不能参加,我这个公主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不得见光的鸟。现在可好了,直接将我扔在了月重宫的后山。”
“殿下,其实娘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莫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得不承认娘娘对公主实在严厉,毕竟她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为了我好,就将我关起来。甚至,上月就连父皇的生辰,我这南疆唯一的公主都不能参加,只能又一次装病,远远的躲在寝宫里。”神乐抽噎道。
“你那天不是也偷偷的爬上了房顶,去看了一圈吗?”
(九)谁怜我痴狂
“是啊。我看到了白王和王妃带着她的两个女儿,还看到了好多和我同龄的女子,看到他们一起说笑吃东西看戏,而我……”神乐突然止住了哭泣,抬头眼里充满了好奇,“白王爷的女儿叫什么?她们俩可真漂亮,姐姐会唱歌,妹妹会跳舞。”
“好像姐姐叫清语,妹妹叫汮兮。”莫菊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知道她生下来,身边就没有一个玩伴,看到别人的时候就满心的羡慕。
“真好,据说她们是双生呢。”神乐止了哭泣,似乎忘记了刚才还被狠狠的责骂了一顿,“为何我不是双生,要是母后多生一个妹妹或则弟弟该多好啊。最好是弟弟……”
“殿下!”莫菊突然捂住了神乐的嘴,将她抱到一边,“这话千万不可说啊!”
“怎么了莫菊?”看着莫菊眼中露出惊恐,神乐分外的不解。
“在皇室双生子是魔鬼的象征,特别是一凤一凰,这意味着国破。”莫菊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恐慌和惧怕,面色也惨白起来,像是提到了南疆最为禁忌的事情。
“真有这事?可是,白王爷的两个女儿不也是双生么?”
“我的傻殿下啊。”莫菊叹了一口气,揉捏着她的手,满是心疼,“殿下,白族,熙族,姬族都是旁支,他们血统早已经不纯正,早就不属于皇室,他们只是守护皇室的氏族了。而今,皇室,指的是您,懂吗?”
“守护皇族?”神乐半眯着眼眸看着明镜的天空,“莫菊,为何我看不出来这三族是守护我们的氏族呢?他们各自拥劝,占据一方,怕是早就想脱离皇室的控制了吧。”
“殿下。”莫菊一惊,没想到小小年纪的殿下,竟然能看出这么多。
“放心,莫菊,终有一日这三族再次臣服于我皇室之下。”神乐将头埋在莫菊的肩头,轻声的说道。
带着稚气的声音,却有着常人所不具有的坚定和决心。
她虽然年纪小,也不曾在外人露面,或许是因为身在宫中,或许更多是因为母后严厉的教育。让小小年纪的她保持着一个敏锐的心,和富有逻辑的头脑,看待事情,往往也别人的角度不同。
而目前皇室的局势,虽然母后从不曾说,然而小小的年纪的早就看在了眼里。
1目前旁支三族,以姬族最大,而姬王爷有四子,却单单无女儿,行事低调,但是却是最难以管制的,也或许是姬王爷埋藏的最深而已。对于南疆发生的各种事物,他一概不参与,用一种旁观者身份看待。
神乐微微蹙眉,金色的眼瞳有一种担忧,其实姬王爷并非是旁观者,而是螳螂扑蝉黄雀的黄雀吧。
而且他三个儿子分别都娶了南疆四大名家的千金,唯有一个小儿子……而且这个小儿子也奇怪,也没有人见过他真容,据说那孩子长得也是奇丑无比,而且还是一个傻子。
2而另外白王爷,则和姬王爷各不相同,他有一子二女,两个女儿生下来就在南疆赋有美名。姐姐叫做清语,而妹妹叫做汮兮。两姐妹极其美貌,在南疆远比她这位唯一公主有名气而且盛誉更好,因为南疆世人所知,公主是一个病秧子,而且也是还是奇丑无比,因此生下来十岁,同姬王爷的小儿子一样,从来不曾有人见过她的真容。甚至有人四下散播谣言,她这个将来要等级的皇室公主,活不过十一岁。
也是因此,出入各种场合,白王爷都带上了两位女儿,特别是皇室和祭司在的场合,他两个女儿必然露面。这样的情况,谁的都看得出来,他是非常高调的和皇室作对,因为,皇室如果无法生下的新的公主,并在五年后的祭祀上无人跳飞天舞,那他两个郡主就可以取代公主,甚至,进入皇室。
神乐心里有些懊恼和悔悟,刚才自己竟然如此不懂事竟然顶撞了母后,真是让母后伤心了。
倒是熙然一族,一直中规中矩,看不出有什么异动。而熙氏,最出名的恐怕是那位生下来就光环远胜过于白族姐妹的世子吧。
据说那位世子殿下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清澈见底,而对方的容貌更是清美绝世,而且品性极好,性格淡然,没有皇室子弟的浮夸和自傲,而且聪明睿智。
神乐揉了揉额头,一时想不起这位世子殿下的名字,当然,她也没有见过他的真容。
接下来就是月重宫了,千年来,月重宫发展日益壮大,这个恐怕是让皇室最为担忧的吧。
“公主殿下,马车在外面,娘娘催您赶紧启程。”宫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神乐小脸上有露出一丝慌乱,今日的确是压抑太久,还有原因就是很久母后都不让她见父皇了,情急之下才做出这么不规矩的举动。然而此时道歉,母后心意已决,执意要送她去。
想到将来的日子要一个人度过,她泪水又忍不住要滚落,瘪嘴很不情愿的被人带着上了马车。
(十)谁怜我痴狂
这是十岁以来,第一次离开皇宫。神乐站在马车前,带着遮住容貌的面纱,看着缓缓关上的宫门,然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母后,儿臣定然学成归来。”声音在参天的白玉主子之前回荡。
转身,有宫女扶着上了马车,此行连莫菊都不能陪同,在月重宫的后山,自然有小童子给她这位神秘的受罚者送饭,其他人一概不能探究。
“公主殿下,千万不能摘掉面纱啊。”莫菊又一次吩咐道,虽然是进入月重宫,然而她心里还是担心不已,泪水也不可抑制的滚出来。
就这孩子生下来就在她身边,十年来,神乐从哭到笑,从爬到跑,她都一步步的鉴证,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
“莫菊,您告诉母后,儿臣这次知错,也一定不会辜负她的期望。”神乐坐在马车来,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莫菊知道。”莫菊点了点头,看着马车已经离开,然后朝月重宫的方向驶去。
堙此时高高的城楼上,一穿着华贵的紫衣女子站在柱子后面,默默的看着马车远去,随后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擦去,不被任何人发现。
“蕊儿,你明明舍不得她,为何又要将她送到月重宫?”明黄|色的男子走了上来,亦看着马车,眼中有不舍,“况且神乐还那样的小,你让她一个人如何在月重宫渡过?”
“皇上。”神蕊脸上褪去了往日的严厉,眼底竟然有一丝前所未有的慌乱,“我心里这害怕。神乐还有三月就十一岁,我真怕她拗不过这个劫难,这些年一想到那件事情我就彻夜不眠。月重宫后山属于禁地,无人能进,我只想她在那里安全的渡过这三个月。只要三个月,她便可以在世人露面,我心里十一年的梦魇也就算是过去了。”
“一切会好的,神乐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她天上有一双金色的眼瞳,则是神赋予的力量,她亦是神的恩赐。”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神蕊叹了一口气。
闭上眼,十年前神乐出生的那一幕又如梦魇一样席卷而来,让她不敢多想。
那个孩子,那个被她亲手赐死的孩子。皇室的双生子是神的惩罚而不是恩赐啊。
“如果神乐安然度过了这三月,那她生辰之日,可以百官觐见,出生了十一年的公主殿下也该昭告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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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月重宫禁地来的神秘小客人,月重宫的白衣小童子们都惊愕的站在祭坛上,看着一身穿白色衣服的,带着面纱的孩子一个人默默走进了后山的玄关。
小童子们挵着手,垫着脚尖,却无法看清那孩子的模样,指觉的它走路虎虎生威,却又个子脚下,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众人也不敢上前,禁地是受到严厉惩罚的人才会被关进去,而且平日出了大祭司也无人进去过,所以,一时间对这孩子的身世更加好奇。然而,这种好奇却也只能放在心里,月重宫的规矩是不能问,不能谈。
而自从那孩子被关入禁地之后,周围的大殿已经被封闭,不许任何进入,一时间又让月重宫掀起一阵唏嘘。
时至五月,放眼脚下,是宛若青烟的白云,似乎一脚踩上去,便能挟云而飞。身后的瀑布,从天际而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坠入深潭发出轰隆的声音,而溅起的烟雾更是让此处看起来犹如仙境。
满山的西番莲酴醾绽开,空气中是幽幽的清香。
神乐坐在瀑布边,跪在案桌上,蹙眉认真的抄写着礼戒,落日会有人来将她抄好的送到皇宫让母后检查。
此时,连续吵了十日,她已经连番想吐,却不得已的忍耐下去,更何况,今天的就要抄完了,整整二十页,她都可以将礼戒倒背如流了。
“哄!”正当她抄到最有一页的时候,潭中突然发出巨响,然后一个水花溅起,刚好落在了她抄好的宣纸上。
一片刻,所有的字迹全部的模糊。
神乐怒火中烧看着一整天的辛苦就这样白费,她气极回头,却看见潭水中冒出一个人影,再抬头,看见天空一直灵鸟一闪而过。
看来是有人御鸟不当,从上面给摔了下来。
带好面纱,神乐拉开弓,右手扣弦,悄然的逼近,手里的弦随时都迸发而出。
潭水中的人水性似乎不是很好,刚刚冒出头,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一把,又往下沉。突然,像是感觉到了身后危险的逼近,那人手中突然飞出一条银丝,击向神乐。那速度非常快,神乐倒退几步,闪电般闪开,手臂上一阵锐痛,赫然发出一箭。
潭水犹如被炸开,那人身形在水里晃了晃,然后没有了动静。
捂着伤口,神乐走上前,看到一个年纪和她一般大小的孩子穿着破烂的衣服脸朝下漂浮在水中。
“莫不是死了?”神乐惊了一跳,忙下水,伸手去抓那人。
“哎呦!”一阵锐痛从脖子上又传来,刚抓住那人,神乐惊奇的发现,对方竟然是装死。
(十一)谁怜我痴狂
刚在下水的时候,她将弓箭放在了岸边,而且急着救人,到没有想这水有多深。
此时,对方突然翻身,一掌打向她的脖子,力道不打,但是,脚下却是一软——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压根儿就不会水。
身子下沉,本能的紧紧的拽着对方。而对反显然是故意将她拖入水中,看到她落了圈套,还发出得意的笑声,然后又将她往深处推!
该死的!
就她虽然在宫中,却不是被万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神乐当下不服输,就是紧紧的拽着那人的衣服,连带对方一起没入水中。要死一起死!
午后的阳光破开云层,将水下照的格外的清晰。
也在那时,神乐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对方墨色的头发犹如水草一样在水中绽开,妖娆如莲,那张脸……竟然像是被抹上了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然而仔细看去,那张脸却是格外的秀致,似乎是一个女孩儿。
显然,同时落入水中,都有些缺氧,那女孩儿有些熬不住,脚蹬了瞪,示意她放手。
“哇!”终于冒出了水面,两人像是比赛似的抓住旁边的草就往上爬。
刚落地,神乐拉起弓箭,而对方也突然抽出一把软剑指向她——只是,像是指错了方向。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同时问出口,这一声,到让神乐惊了一下。对方是一个男孩儿,年纪看起来应该还要比她小一些吧。
男孩儿抬起头,一双琥珀琉璃的瞳孔看向神乐,微微蹙眉,侧耳听着。这一个动作,让神乐一惊——对方竟然还是一个瞎子。不过,应该不是全瞎,那眼瞳应该是惧光。
男孩儿抬起湿漉漉衣袖,擦了一把脸,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勾起的带着不屑笑意的红唇,妖娆的美人裂,直挺线条优美鼻翼,还有那双妖邪的双瞳。
曾以为母后是天下最漂亮的人,而此时这个小男儿。咳咳……神乐皱了皱鼻子,这小男儿容貌竟然还要胜过母后好几份,那一刻,顿觉的周边的西番莲都黯然失色。
“是你刚才袭击我?”男孩儿站了起来,甩了甩头发,一脸的傲气,然后环顾了四周,那傲气顿时变成了怒气,“你是什么人,竟然赶闯入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神乐冷冷一笑,“这里可是月重宫的禁地,可不属于你的地盘。还有,不是我偷袭你,是你弄脏了本……本人抄的礼戒!”
男孩儿微眯着眼睛,透着模糊的实现打量着身前的人,也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轮廓,竖着男式的马尾。
“我管你是什么礼戒,你就是入了我的地盘,赶紧给我消失,不然我不客气了。”
“没礼貌的瞎子!”气急,神乐也不甘的骂起来了。
话一落,像是击中了对方死|岤,那家伙像炸毛似的跳了起来,挥着剑就朝神乐刺来。
剑气凌厉之极,那双琥珀色的眼瞳竟然又发着红光,看来是要开杀戒了。
神乐也不怕,知道他眼睛不好使,就飞快的移动着步子,手里的箭也毫不犹豫的射过去。
而那家伙身形也敏捷,飞快的躲开,手里的剑也更加带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