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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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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1部分阅读

《妃伴君侧》作者:风拂彼岸花【完结】

☆、第一章前世今生(引子)

一只纤手将门打开,透过从窗口洒进的朦胧月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坐在沙发上。

“哥,你回来啦?”女孩关上门,光着脚丫走上前去。

“别开灯!你过来。”沙发上的男子阻止欲开灯的她,苍白的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哥?你……受伤了?”女孩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一双眼借着月光担心的扫看他的身体。

“没有,只是急着回家有些累了。”男子仍旧笑着,极力掩示自身的不适。伸手轻抚上她的额前的发,一下又一下,这一切都让他眷恋:“生日快乐!”

“哥,你真没事?”女孩仍不放心。

“咳咳……”男子不住咳嗽,好不容易才停下来。伸手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锦盒打开来:“送你的。”

月光下,钻戒依旧泛着璀灿的光芒。女孩没有立刻接下,而是盲然的注视着男子:“戒子?”

“对!戒子!”这一次,男子再没有像以往一样,凡事征求她的意见。右手拿手那枚小小的,却沉载着他全部爱情的钻戒,轻轻为她戴在无名指上。

然后笃定地看着她的手,久久……

“嫁给我!”他注视她的眼,万般柔情。

女孩嘴唇蠕动,如离了水的鱼儿,小嘴儿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她总觉得今晚的他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妃儿,嫁给我!”其实他已不需要她的点头,他只想现在把此生最大的,最后的心愿完成罢了。

“哥?”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

从小到大,若没有他,自己现在根本不可能还活着。

他将她保护在身后,为她挡去所有风霜血腥。

嫁他,不过是迟早的事。

“妃儿……”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捧起她的小脸儿,温柔的眼中多了一份悲伤:“以后……哥再也不能照顾你了,答应哥,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要逃出这里,去哪个国家都行,绝对不能再回来……知道吗?”

“哥,你……”怎么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搁在他大腿上的手已触到淡淡余温的湿意,顿时血腥味扑鼻而来:“哥?你受伤了是不是?我去找医生……”

她怕了!

她从未像这一次那样感到害怕过。

“妃儿,你听我说。”男子强行拉回欲夺门而出找医生的她。一双眼直视着尽是恐惧、手无施措的她。

淡淡笑了,悲伤、绝望、不甘、不舍、更多的还是担心她一个人的未来:“我已经安排好了,早上6点会有人来接你,你跟他走。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

“我不走!我不可能扔下你,你也不能扔下我。”眼泪夺眶而出,她太害怕一个人。

举起右手放在他眼前:“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吗?我答应嫁给你,可我还想要一个婚礼,所以你不能死,不准离开我。知道吗?”

她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他。

感觉血液不断从自己体内涌出,男子勉强笑着。他何尝不想和她一辈子不分离?

再次捧起她的脸,逐渐焕散的目光,很努力的想看清她的样子,牢牢记住。下辈子就能从茫茫人海,第一时间找到她。

低下头,第一次吻上她的唇。泪水从眼角滑落:“下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会找到你,一定会娶你做我最美的新娘……你……等我……”

当他的头一点一点,无力的垂枕在她单薄的肩上时,锥心蚀骨的痛蔓沿开来,痛得她完全不能呼吸。

她低泣着,用尽所有力气搂紧着他的身体。她无法相信,他就这样离开她。

下一刻,一颗子弹从后背贯穿她的身体,胸前的鲜血涌出,与他的血渐渐溶合在一起。

“哥……等我……我们再也……不分开……”女孩拥紧他,脸上再没有恐惧、痛苦。

这样也好!

三月桃花正艳,春风拂过带起片片花瓣,漫天飞舞缠缠绵……

奢华的室内香气袅绕,紫纱绣牡丹帐幔内,躺着一个容貌倾城的女子。女子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若不是那虚弱的脉博,让人很难相信她还活着。

女子额头上缠着白色崩带,右额角渗出的那一抹红,是那么刺目。

床边坐着一个身着杏黄四爪龙锦袍的俊美男子。男子以手帕一点一点,悉心为她试去额际上的薄汗,动作之轻柔,生怕会惊到她半分。

一直恭敬候一旁的宫女,上前双手接下手帕渡步放妥,再回来时呈上汤药。

男子一勺一勺的将汤药喂向女子,无奈仍从她嘴角流下,湿了她的纤颈、衣襟。

仔细为她清理后,男子看向窗外的天夜,这才不得不离开。

五天后

无边无际的痛楚,让昏迷不醒的女子,渐渐睁开眼来。映入她眼前的是一张喜极而泣的脸,但她却听不见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下一刻又沉睡过去。

当女子再一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

这一次身体感受到的痛,远比上一次更真实。使她不禁拧起黛眉,努力抬手抚上泛痛不已的额头。

“容儿,你可算醒来了!你可把父皇吓坏了……是不是头痛……太医……”

一翻仔细查看后,太医退后两步跪下,表情上如释负重:“禀陛下,长公主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凤体过于虚弱,微臣这就去开新方子,再加以食材辅助,相信一个月之后便可痊愈。”

“快去!”南皇挥退太医,回头望着虚弱不堪的宝贝女儿,以心中仍担心万分:“容儿,醒来就好!这几日可把父皇吓坏了,真是个傻孩子!”

“父皇,保重龙体!皇妹如今已经平安醒来,您别太担心了!”太子齐恒强烈压下内心的激动,安慰着。

夏雪妃还未搞清楚眼前情况,一个美丽且憔悴的妇人冲了过来。

柔妃喜极而泣,泪流满面。双手紧握着女儿的手:“容儿,都是母妃不好,是母妃没用,保护不了你……”

“爱妃大病初瘉,近日又为容儿担忧过甚,如今容儿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先回宫休息,改日再来探望吧!”南皇担心的说。

“不,臣妾想多陪陪容儿。”柔妃以帕拭泪,整颗心思都扑在去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的女儿身上。

又是众人一翻苦口婆心的劝说,柔妃才在好姐妹愉妃的陪同下依依不舍的离开。

直到这时,夏雪妃才算渐渐清醒过来。

她没有忘记一直爱护着她的人,死在自己怀里。

也没有忘记自己与与唯一的亲人,相拥死去的那一幕。

“哥……”她开口,声如蚊呐,滚烫的泪水也随之滑落。

站在一旁的齐恒,心中更加刺痛难已呼吸。他的容儿醒来后,最先想到的人还是他。

齐恒上前,握住她的手,心中五味杂醋,百感交集。但他却不得不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忽略在场的所有人:“皇妹,皇兄在这儿。你放心,父皇没事。那些刺客已经全部处死了。”

他在提醒她,一切安心!

南皇没想到,直到此时此刻,爱女牵挂着的还是他的安危,心中更难受:“容儿,父皇没事。你要好好养伤,别再担心父皇,知道吗?”

此时的夏雪妃才真正看清自称她哥的人,这一刻,她眼中只有他:“哥,你没死?太好了……哥……”

“不哭!我们都没事,倒是你伤得很严重。伤口还痛吗?”齐恒轻抚上的发。

一刻钟,南皇再三叮嘱一翻,才领着众人离开。

“哥,为什么我们都没死?这是哪儿?”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是那么奇怪?连哥的穿着也很怪:“他们是哥的朋友吗?”

从未没他说过有干导演、演员一类的朋友啊?

难过为了不再被追杀,只能这样子打扮,混在人家剧组里?

齐恒温柔的为她拭去眼角上的泪痕,眼神语气都是万般宠溺:“昏迷了几日,小脑袋瓜也糊涂了?怎么把父皇也忘了。”

“哥,你说什么呢?”夏雪妃以为他是在逗她:“哥,你的伤……好些了吗?”

齐恒将她的小手握在温暖的掌心:“我根本没受伤,倒是你不担为父皇挡了致命的一箭,还从石梯上滚了下去。你把我吓死了!”

挡箭?石梯?这是哪儿跟哪儿?

夏雪妃拧起眉,急了:“哥,我当时以为你死了,后来有人从背后开了一枪,我以为我也死定了……”

没想到他们都还能活着,真好!

齐恒定定的看着她,眼中风云巨变:“容儿,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莫不是从石梯上滚下去,真把脑袋摔坏了吧?”

“哥,我什么时候从石梯上滚下去过?哥,不会是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吧?”她担心的想撑坐起来检查他的伤势,只是刚一动,牵动左肩的伤口,一时痛到不行。

“别动。你伤得很严重,好几次差点就救不过来了。”齐恒赶紧阻止欲起身的她。

“咝……”夏雪妃拧眉,痛得小脸儿皱成一团。一下瞬间,她猛然被振惊到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有人从后背开枪,一枪毙命。现在怎么会是头上和肩上痛?

“容儿,你清楚我是谁吗?”见她莫名惊在那里,齐恒越想越不对。

他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强行控制内心波动不稳的情绪,小心的试探:“那刚才这儿的人,你认识谁?”

“我……我应该认识他们吗?”夏雪妃心中开始不安了:“哥,我们回家好不好?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哥也变得好奇怪,哥……我怕,我们走吧。”

说罢,又落泪了……

她讨厌这种没有安全感的感觉。

“容儿,这里就是你的寝宫,我们的家就在这儿,你要让我带你去哪儿?”齐恒意识到她的问题,一下子心沉到了谷底:“看着我,我是谁?”

“哥哥。”

“你那仔细看看这上什么地方?”他心中抱以狡幸。

☆、第二章异世密事

天下久分必合,必合必分!

两百年前大周王朝,皇帝昏庸无能、沉迷女色,以至于j臣当道,诛忠臣,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四方诸侯揭竿而起,灭大周、平分天下。成立东、西、南、北四国。

这是南国,现任皇帝乃第六代君主。

南皇膝下十子两女。除夭折的老大,老五外。就是老二勤王、老三太子、老四宣王、老六武王、老七玺王、还有未成年的老八、老九,老幺。

除一个与太子齐恒一母同胞的八岁小公主,她寄身的宿主,乃南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花容。

花容公主,美艳动荡天下!

此女从小崇武厌文,意力过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且性情刚烈、飞扬跋扈、手段狠毒、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蛇蝎美人!

她的生母是南皇一生中的最爱,又因其难产而死。于是她也是南皇唯一亲手带大的孩子,简直把她宠上了天。

她虽身为女子,十三岁随御架亲征,斩杀敌军无数。

手握十万禁军兵符的她,上到太后、宫妃,下至亲王、大臣都想巴结。而她从小到大却独独只与老三齐恒交好,所以树敌无数。

一晚上过去,夏雪妃仍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南王朝……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以为真正醒来时,一切都会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中。

可笑的是当她一觉醒来时,眼前的一切依旧未改变半分。

如果说她是死后灵魂穿越,那此时面前的人又是谁?

“发什么呆?”齐恒被她古怪的眼神盯的实在不自在。

夏雪妃低下头,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宇宙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世界。

历经借尸还魂,却已生在古代。而且面前还是一个与前世相貌一模一样的哥哥。

前世没有血缘,今世也一样。

令人难已相信的内幕是,花容不但是经过‘狸猫换太子’才成为一国长公主。且与太子强强联手密谋篡位,两人派出大批死士刺杀南皇时。不料有人鱼目混珠,妄图将计就计、再行揭发。

万幸的是被两人识破,当时混乱中情急之下,花容不得不挺身而出,不顾一切扑过去为南皇挡去致命的一箭,又从坚硬的石梯上滚了下去……

“怕了吗?”讲过这些情况,齐恒忐忑不安。

“不怕!”为何要怕?

怕假公主身份?还是宿主和他之间的‘不伦之恋’?

再难已让人接受的人和事,也比不上能再一次找到他,哪怕他并不是前世的哥哥。

“真不怕?”齐恒俊脸上展开难得的一丝笑容,将她的小手抵在嘴边,轻轻地一吻。

“有哥在,我不怕!”她再认真不过。

前世,哥哥为她付出的太多,最后本可以一个人逃走,却还是为了她折回来。明知是死,也心甘情愿。

齐恒苦笑,更多是心满意足:“真是我的好容儿。”

当铁定釜底抽薪时,她豪不退缩全力助他。当她为父皇挡那一箭时,他却无能为力。九死一生后醒来,把全世界都忘了,却独独记得他。这样的女人谁能不爱?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她被人利用,他只能决定将她失忆的事掩瞒下来。

然而,一得闲,他就会来陪她,将她从小到大的发生的大事件一一告知,最要紧的还是与他人的相处方式,防止被人看穿。

对夏雪妃来说,她无法对齐恒说明前世的事,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十几日下来,对那些前来探拭的人,能推则推。实在不行,自有一直在身边悉心伺候的两个贴身奴婢助她。

若兰偏娇小,柳叶眉下一双眼睛透露着灵气。腮上有几颗雀斑,可爱之极。若兮则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一双眼睛大而清辙,有点厚的嘴唇让她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两个青秀佳人一直是花容的心腹,当年也是齐恒从宫外送进来保护花容的人。

椅兰殿内

黄地缕金香炉中正烟雾袅袅,散发着怡人的香气。

身着龙袍的南皇。倚坐在云金丝软榻上。吃着愉妃亲自做好的果盘:“听闻爱妃昨日又陪柔妃去探望了容儿?朕近日朝务繁忙,不得空过去。她可好些了?”

一向清雅打扮的愉妃温柔的笑道:“已经好多了。太医说再过半个月便可痊瘉。长公主闲来无事,就在书房看书,练字。”

“哦?”南皇温和的脸上很是惊讶:“她怎么突然想到做这些?不过,朕看她也是一时兴起,坚持不了几日。”

他的女儿,他还不了解?

愉妃不禁一笑,双手奉上香茗:“陛下这回可想错了。长公主左肩上的伤势较为严重,太医说这一身武功怕是……好在长公主并不太过在意,每日看书写字,心境也平和。臣妾瞧过,那一手字很青秀。”

“哈哈……听爱妃如此说,甚是稀奇。”南皇大笑,心中欣慰又心疼:“武功这一废,朕原本还担心容儿会伤心的厉害。现下看来,也没什么不好。姑娘家,舞刀弄枪总归不是件好事。”

“陛下说的极是。”愉妃温柔一笑。

“说到容儿,朕记得齐宣也快回京了吧?”南皇以手帕拭着嘴角:“上次传信回来,好像说是这个月月底抵京。”

“应该快了。”愉妃心中也念着的儿子。

“等他回来,你这个做母亲的要让他管好老七,别动不动就和容儿打在一起。容儿如今的情况不比从前。她从小好武,现在武功没了,她虽嘴上不说,心中肯定难过。齐宣从小到大是最让朕放心的儿子,只是老七却是淘气的孩子。你虽是他养母,但也得多说说。”南皇不放心的叮嘱。

“陛下放心,臣妾知道。”愉妃让他安心:“玺儿还小,平时也不是故意找长公主麻烦。您瞧,这次一见长公主差点没了,他也伤心。必竟是亲姐弟……”

“如此再好不过。”南皇换个了姿势,让自己倚得更舒服。

☆、第三章初见宣王

伤势渐好,夏雪妃才决定出府走走。

梳妆台前,若兰细心的为主子梳着秀发。从多格宝盒是取出一只紫玉步摇斜插入鬓。再三打量后退后一步:“主子,您看满意吗?”

这是夏雪妃来到异世后,第一次坦然的照镜。

花容公主,美艳动荡天下!

这话果然名副其实。

镜中的美人,让她想起了曹植的一首赋:翩若惊鸿,婉如游龙。柔情绰态,媚於语言。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面;近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由其是那一双眼,上下睫毛浓密纤长形若小扇,眨眼间恰如两只蝴蝶振翅欲飞。眼球大而明亮,如两颗世间罕见的墨玉宝石。眼中波光粼粼,那般潋艳。

一张不点而红,娇艳欲滴的花瓣唇,引得天下男人欲以采撷。

原来,天下真有美到惊心动魄的女子。

绯红刺粉牡丹软罗烟裙,包裹着那蔓妙身姿。纤腰上系着一个章显皇室身份的明皇香囊。紫蓝双色软罗烟挽纱,逶迤于地面足三尺,随婀娜的身姿而美妙蛇舞……

高贵、典雅中又桀骜不驯,这样一个女子,天下哪个男子能不被她吸引?

只是,为何她如此好命?死后重生,还寄身一个如此倾国的女子身上?

其实假公主的日子也不是很难过,至少夏雪妃现在是这样认为的。

府外大明湖西岸,有一座无栏木桥向湖中延伸五十米。

夏雪妃走上桥头,趁四下无人脱去鞋袜,白晰的脚丫戏着湖水。

因为不喜宫装束缚,她命人找来宫中的裁缝订制了一服淡雅类的衣裳。

今日的她,一缕青丝用一个银制五丝流苏扣在右额角,一半青丝缠绕以银簪挽起。别一半则如瀑布般垂洒而下。

板蓝碎花右衽盘扣上衣,同色系的裙子。七分袖下露出一节肤如凝脂的手臂,手婉上十几个细小的银镯。很有少数民族的韵味儿。

一直守在岸边的若兰,一见小道上而来的人,先是一惊,正欲行礼借机提醒主子时,却被来人阻止。

齐宣示意别出声,直接迈步走上木桥的那一端。

“皇妹?”

带着不确定的声音,让夏雪妃回头望去,惊鸿一瞥,如见天人。

男子发束玉冠,一袭浅蓝锦袍,领口、袖口呈深蓝色。腰束白玉带,左边系着一个明黄刺蟒香囊和一块精美的墨玉。

五官如经过神仙精心雕刻而成,轮廓完美。由其是俊脸上那温和的笑意,如春天的阳光,丝丝温暖人心。又如深山中的溪水,滴滴沁人脾肺。

男子逆光而来,身上染上的光晕恰似天人下凡,不占半点凡尘……

北方有佳人,

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是倾城与倾国,

佳人再难得!

也许只有这诗才有道出他千分之一吧。

“还真是皇妹?!”步到她身边站定,齐宣蹲下身与之平视。

夏雪妃这才回过神来,飘入鼻间的是淡淡的,十分好闻的墨香。一时间坐也不是,爬起来行礼也不是。齐恒再三叮嘱她与他人的相处方式,在这一刻半点想不起来;“四皇兄。”

如此一个温文儒雅,谦谦有礼的男人,她很肯定就是未曾谋面宣王齐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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