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文欣只是垂下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努力忍住自己眼角的泪水。
叹了一口气,虽说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说道,“当初,我喜欢秀儿,是因为她的那种文雅。而你,欣儿,你一直是个活泼的小妹妹一眼的存在。我喜欢秀儿,喜欢秀儿的文采,秀儿的清秀,秀儿的那种大气。但如今,我知道我和秀儿是永远不可能的。但是,欣儿,我想老实跟你承认,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日见到秀儿,我的心情都很复杂。但是刚刚在书房,我明白了,我就像是喜欢上秀儿一样万喜欢上了另一个人。”
虽然努力克制,泪水却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用手抹去,努力扬起了笑容,文欣抬起头,看着乔生道,“乔郎,那人,是柳姑娘吗?我知道你喜欢她,你看她的眼神,甚至比当初看姐姐的眼神还要直白。只是你一直不明白,你一直以为你喜欢的还是姐姐。如果是柳儿,我可以,可以把正房的位置……”
“不!欣儿,我乔生的夫人,只有你一个。但是,我真的……”乔生没有想到文欣竟然会看的这么开,但看见她强忍的泪水,看见她的笑,心里又是一阵阵的疼痛。
吸了口气,文欣站起身来,微微笑道,“乔郎,如果是别人,就算你再怎么爱她,我也定不会让她进门。但若是柳儿,我……乔郎,过两日,我替你准备些东西,你去秦淮,向柳姑娘提亲吧。”
醉酒
醉乡路稳不妨行,酒肠虽满少欢情。
涵朝二年七月二十。君子山庄。
站在山庄的门口,只决定心里乱成了一团。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一想到进了这扇门,便要向杨柳提起提亲的事,他便就忍不住的捏汗。
“乔公子,你在这干嘛呢?怎么不进去呢。”声音是从乔生的身后传来的。一清早,君宛清便同思兰一起在云影山中寻了些沾着露珠的花朵,刚回来,便看见乔生一脸纠结的站在门口。
有些僵硬的转过身,看着一脸浅笑的君宛清,乔生尴尬的笑了笑,低语,“柳姑娘,你回来了呢。”
没有说什么,只是经过乔生的身边,走进了山庄中。这才侧过身,看着乔生道,“乔公子,请进吧。”
许是因为男女有别,君宛清特意让思兰带乔生去了山庄的会客室。虽然君宛清并不觉得有了两世记忆的自己还会存在那么封建的思想。但由于那日文欣的话,她多少对乔生也有了些看法。虽然,这亦是当初她撮合他们的目的。
会客室布置的十分清雅。以浅绿色为主基调。几株万年青摆放在了门口。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是四幅分别画着梅、兰、竹、菊的水墨画。
思兰端上了两杯碧螺春后便福身退下。会客室中,只留有一脸紧张的乔生和淡定品茗的君宛清。
“不知今日公子来此所为何事?”君宛清开口问道,这样的气氛让她有种回了宫中的错觉。当初,她亦是如此对待那些来看望她的娘娘小主。
听了君宛清的话,乔生端着茶杯的手不禁颤了一下,险些洒出来,“我……”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只演变成了结巴。
“主子。”思菊敲了敲会客室的门,走了进来。
将目光移向了思菊,君宛清轻声问道,“怎么了吗?”
思菊有些疑惑的看着乔生,幽幽说道,“门口来了一行人。自称是乔公子府上的,送来了好些东西,说是……说是给主子你的聘礼。”
君宛清倒不在意那些所为的“聘礼”,反而是好气,一向温柔的思菊竟也会有这么阴沉的时候。许久之后,才看向乔生,微微一笑,“乔公子难道是来给杨柳说媒的吗?还真是烦劳公子惦记了。可是,不是杨柳自夸,若我想嫁,还不怕找不到婆家吧。”至少,若是以她现在的模样回到21世纪去,定会是个不愁没有追求者的美女。
无法分辨君宛清此时的情绪,但也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乔生忙是站起身来,有些胆怯的看着君宛清,小声道,“柳姑娘,你别误会。乔某自然明白柳姑娘花容月貌,乔某也只是被姑娘吸引,只是想能够与姑娘多一些亲近的可能。故此,才特来向姑娘求亲。乔某虽不才,但若姑娘愿意委身,起奥某定当竭尽全力保证姑娘的幸福。”
失声笑起,美眸弯成了月牙状,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许久之后,君宛清才平静下来,脸上再找不到一丝笑过后留下的痕迹,只是冷冷看着乔生,并不言语。
思菊有些担心的看着君宛清,绕到了她的社年便,只是偶尔瞪了乔生几眼。
“乔公子,我且问你。你家中可有妻妾?”在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以后,君宛清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乔生一愣,他不明白君宛清的一丝。他和文欣的婚事,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又怎么会这么问他。但疑惑归疑惑,还是老实回道,“内人文欣,柳姑娘你也是认得的。若柳姑娘是担心欣儿……”
“乔公子。”君宛清没等乔生说完话,便又冷冷打断了他,“既然你家有娇妻,又何谈再娶。更何况,杨柳做妻不做妾。做我的男人,只能我一个。”她明白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但她的爱人,只能爱她一个。
眼里说不清是惊讶还是什么。乔生,还有思菊,皆是一副震惊的暗自。这个时代,三妻四妾,男尊女卑,君宛清竟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不知是该说她的理想太高,还是过于离经叛道。
君宛清有些不然,那一世,她曾经见过卓雅为了男友辟腿的事而伤心无助。她虽然没有经历过恋爱,但却也下定决心,她的男友只能爱她一个人。在这个时代,她更是要如此。若是要她何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她做不到。
乔生很是失望的离开,失望中又是对杨柳多了一分的向往。
乔生离开之后,思梅,思兰,思竹走进了会客室,刚刚君宛清的话她们也是听得清楚,也是同样的疑惑与震惊。
“这个想法很奇怪吗?”君宛清不禁问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梅兰竹菊四人皆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叹了口气,也不再计较这些。或许,的确侍有些奇怪吧。
过了许久,会客室外走来了一个陌生的布衣男子,对思梅招了招手,问道,“姑娘,那些聘礼……”
君宛清冷冷瞟过一眼,又说道,“那就麻烦你们退回去。思菊,你便同他们一起去,顺便将欣儿小姐请来。”
不知是心理在做怪还是当真如此。文欣总觉得今日的云影山上完全是一片薄薄的雾,薄的可以让人忽略,但便是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思菊姑娘,你可知柳姑娘寻我何事?”文欣终是忍不住问道。
“主子做事,我又怎么能去任意猜测。”冷淡的话语,并不符合往日的她。
记得上一次在君子山庄时,那四个姑娘便对她有着十分的敌意,虽然她们极力在掩饰,却还是能感受的到。再往前想,见到思菊是那次上元节在秦淮的时候。她自如亲切的微笑,管杨柳叫“柳姑娘”,而现在,是因为“主子”的称呼让她们给她的感觉变了吗?“思菊姑娘,你是秋思的掌柜吧?敢问柳姑娘可是秦淮的主人?”此般回想来,她倒是怀疑起杨柳。她知她的智慧,才愿意同她深交,可无论是成亲还是让乔生回头,都很难让她相信,那真的是出于一个女子的手段。加上她与秦淮的渊源……
思菊却是突然沉下脸来,有些冰冷的回道,“文小姐,这些你便不用过问了。我家主子是谁,对你而言并不重要。”
文欣更是加重了心里的怀疑。思菊说杨柳拒绝了乔生,那她又何必再来寻她?她的相公爱的是她,莫非,这是一种炫耀?
走进君子山庄,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幽幽的香味。
向花香散发处看去,文欣心里又是一震,那一簇的黑,在花丛中显得格外扎眼。
“欣儿,来了呢!”甜甜的声音正是自那片黑中传出,君宛清从花丛中站起,一身粉嫩的胭脂色衣服,和怀中有着碧绿双眸的白猫懒儿,更是与那片黑形成了对比。
那种淡淡的笑,甜甜的语气,心中的压抑早散了去。没有注意的时候,思菊已经离开了。文欣便自然的靠近那花丛,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花?”
“黑色曼陀罗,是一种很特别的花,也是我最爱的一种花。”浅浅说了几句,君宛清便不再在花这个话题上停留,引着文欣往花园走了去。
怀里的懒儿微微挣扎了下,从君宛清怀中跳出,又钻进了黑色曼陀罗的花丛中。
“欣儿,你和乔公子可还好?”到了花园,君宛清没有一些铺垫,只是开口问道。
来不及思考,只是心里一酸,泪水便落了出来,“只他接我回去的那晚,他对我是真的好,真的温柔。可也只有那一晚,之后……”
无需再说,君宛清也明白了。不禁叹了口气,是感叹文欣的改变,也为了她自己实现一步计划而感叹,“欣儿,今天早上,乔公子来过了。他说是你答应她的。可是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幸福,你当真要和人分享吗?若我应了她,你是准备和我争宠,还是甘愿每日伤春悲秋,人比黄花瘦。”
有些诧异的看着君宛清,她是在劝她?未干的泪痕让她看上去有些可笑,但她却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说道,“可他的心从不在我这,纵然是那一夜,也只是虚假的温柔,余温过后,更是无尽的冷漠。”
“主子!”突然从山庄外传进了阵阵的嘈杂,思梅急忙赶到了花园中,“主子!乔公子他……”
乔公子……很敏感的一个词。花园中的气氛更是沉寂了下来。
“柳儿……柳儿……”有些庸懒的声音,伴随着哭声和醉意在山庄中散乱着。
思梅没等君宛清说什么,只继续说道,“主子。乔公子像是喝了许多酒的样子,我们根本就拦不住他……”
美眸里的温度在瞬间低下,没有说任何话,便已经让人感觉到她的冷冽。
“柳儿……”依旧是早上的那套衣裳,身影跌跌撞撞的闯入花园中。眼里一片的迷茫,只是不断呢喃着,“柳儿,若你愿意嫁我,我可以休了欣儿的……”
未干的泪,又一次被湿润。文欣向后退了一步,垂下头,不愿被面对那个说着要休了她的夫君。
“思梅,把他赶出去!君子山庄可不是这种喝醉了要耍疯的人能够随便进来的地方!”冷冷开口,眼里写满了不屑。
文欣愣愣的看着君宛清,却无法为她的夫君说些什么。只是看着思梅一脸为难的样子,幽声说道,“柳儿,乔郎若有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致歉。今日,我便先带他回去了。”说着,便走向乔生,一脸的悲伤。
“你怎么在这!”虽然还是一副醉酒的样子,但乔生却还是认出了文欣。瞧见她眼边的泪,不觉得心酸,反而有些烦躁。“难怪柳儿不肯接受我!你说答应她进门,却又来这让她不进门。文欣,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一步一步,默默扶着乔生走了出去。
只是冷冷看着乔生和文欣离去,君宛清苦涩一笑,若早知如此,她还会想法让文欣嫁给乔生吗?
主薄府。
侍卫们远远看见文欣和乔生,便拉开了门,低下头静静站在一边。
只是一股酒味长远飘着,乔生也安静了下来,不再呢喃着什么。
“小姐!姑爷!你们怎么了?”见到他们的样子,小翠忍不住担忧道。
“小翠,过来,搭把手,扶姑爷回房间去!”见是小翠,文欣忙是说道。她虽是一个女将军,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
小翠忙是上前,绕到另一边扶起了乔生。“姑爷这是怎么了?”小翠不禁皱起了眉,就算是新婚那天也不见姑爷如此醉过。
文欣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想起乔生在君子山庄里说的那些话,不禁难过。
到了房间后,两人只把他扶到了椅子上。
来不及抹去汗水,文欣只交代道,“小翠,你去打盆水来。顺便再去厨房让他们准备碗参汤来。”
小翠应声退下,有些担忧的看了文欣一眼,心里有些莫名的沉重。
无奈的转向乔生的方向,他正趴在桌上,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
桌上还是新婚那时的摆放。烛台上的蜡烛才烧了一点,那日宾客还未散去,乔生便冷淡的离开了新房,熄灭的蜡烛,却让她伤心了一晚。干果盆中的干果早已经空了,却不是喜婆一点一点洒向他们,而是小翠怕他看了难受,特意让人撤去了的。
“在想什么呢?”温柔的声音,正似他眼底那种温柔。乔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旧醉着,双眼间,还是能看得到迷惘。
“乔郎,你醒啦!要先喝些水吗?”文欣没有想别的什么,只是问道。
乔生却没有回话,只是迷茫的看着文欣,许久之后,才温柔道,“秀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呢!”
不悔
不堪言别向仙官,悔随寒瀑下岩烟。
到了房间后,两人只把他扶到了椅子上。
来不及抹去汗水,文欣只交代道,“小翠,你去打盆水来。顺便再去厨房让他们准备碗参汤来。”
小翠应声退下,有些担忧的看了文欣一眼,心里有些莫名的沉重。
无奈的转向乔生的方向,他正趴在桌上,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
桌上还是新婚那时的摆放。烛台上的蜡烛才烧了一点,那日宾客还未散去,乔生便冷淡的离开了新房,熄灭的蜡烛,却让她伤心了一晚。干果盆中的干果早已经空了,却不是喜婆一点一点洒向他们,而是小翠怕他看了难受,特意让人撤去了的。
“在想什么呢?”温柔的声音,正似他眼底那种温柔。乔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旧醉着,双眼间,还是能看得到迷惘。
“乔郎,你醒啦!要先喝些水吗?”文欣没有想别的什么,只是问道。
乔生却没有回话,只是迷茫的看着文欣,许久之后,才温柔道,“秀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呢!”
他果然还是忘不了姐姐,她果然还是比不过姐姐。文欣忍不住感伤。
但还是替乔生倒了一杯茶水,又端到了乔生的面前,“乔郎,喝点茶吧。”
一甩手,将茶杯摔碎在了地上,站起身狠狠拉过文欣,搂进怀里后便是一个热吻。
顿时有了种缺氧的感觉,文欣迷茫的睁开眼,看着乔生眼底的温柔,之前的不快的委屈,便全部消失不见,“乔郎……”呢喃了一声,又是紧紧搂住了乔生。
“小……”小翠端着开水来的时候,刚想开口却很识相的闭上了嘴。空气中迷漫的醉人香气,还有男子的低喘,女子的呻吟……
小翠只觉得脸上一片火辣,小心的将热水放在了门口的地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悄悄离去。
温存过后,乔生似乎还没有清醒的痕迹,只是闭着眼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一般。
文欣默默的坐在床边,穿戴整齐后,才站起身来。经过门口时,眼角瞟见了放在地上的脸盆,脸上又是一红。刚刚定是小翠来过了,也不知那羞人的事是否让小翠看了去。想着,又是羞涩了一把。
从里间传来了一阵小小马蚤动的声音,转头看去,乔生已经穿上了衣裳,缓慢向外走来,显然还是有些醉意。
“乔郎,你醒啦?”文欣笑笑的问道。
乔生却是暧昧的笑笑,掩住了她的唇,“娘子,叫我相公。乔郎是曾经秀儿的称呼,我不想你成为她的影子。你是我的娘子,好娘子。”
这一刻,她不再嫉妒文秀。文秀因为文家巩固权力的需要进了宫,她有了母仪天下的尊荣,却比不过她能够与心爱的人如此温馨甜蜜。走上前,紧紧抱住了乔生,小声念叨着,“相公……”
乔生一脸满足的笑容,同样是抱住了眼前的人儿,又是说道,“柳儿,我的好娘子,我一定好好对你……”
柳儿……柳儿……
不是文秀,不是她,是柳儿……
她以为她比过了姐姐,却不知,她只是从文秀的替身,变作了杨柳的替身。
“柳儿,你怎么了?”见怀里的人并不说话,乔生担忧道。
泪水已经滑下,她以为的幸福又成了一种自嘲的理由。从乔生的怀里挣出,重重推开了乔生,“我不是杨柳!我是文欣啊!”文欣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害怕,若是再被乔生当作别人的替身,她会崩溃,会发疯。
她不明白,她应该相信对杨柳说他会休妻娶她的话,还是告诉她乔生的夫人只有她一个的承诺。她不明白,只是两天的时间,他怎么会变了这么多。
“欣儿……”乔生小声道。因为文欣的那一推,酒已醒了不少。记起刚刚的发生,不知是懊悔还是什么,突然有了种灰暗的情绪。
“乔郎,你只有在醒酒了以后才会认得我吗?”文欣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抹去了泪水,悲哀的看着乔生,“或许小翠说得对。为了你,我的确是变了太多,变得完全不像是自己。乔郎,之前我告诉过你,若你要娶的人是柳姑娘,就算是让出正房的位置也无凡。但现在,有我在,你就休想娶别人进门!”
乔生一愣,看着文欣的目光变得有些陌生,“这才是你的想法吧。所以你才会去找柳姑娘,所以她才会拒绝我,是吗?欣儿,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呢!”
对于乔生的讽刺,文欣只是冷笑一声,“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不是姐姐,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你!”
心里一闷,眼底沉了下来。现在,和之前,都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媚笑着看着乔生,似一种挑衅的眼神,“相公,若是没有别的事,请恕奴家先退下了。”没有在意乔生的想法,文欣只是福身准备离去。
不是这样的!他想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乔生突然有了种很烦躁的情绪,拉住了文欣的手,“那你以为,这种生活就是我要的吗?当初若不是那道圣旨,我们绝对不会涉及对方的生活,更不会过这种让两个人都痛苦的生活。”
泪水悄悄滑下,还是很快的抹去了,她并不想将她好不容易找回的尊严再次丢失,只是冷言道,“那又怎样。”
直到秋后,乔生也想不通,他明明只是在和文欣吵架,怎么会突然那么激动,怎么会失手将她推倒,撞翻了桌上的烛台,怎么会如此意外的让她死于了意外中。
“主子,以你的身份真的要去欣儿小姐的葬礼吗?”思菊有些担忧的说道。
点点头,君宛清继续看着镜中的自己,由着思兰替她以素色的白花妆扮着。
思兰也有些担忧的看着君宛清,也是劝道,“主子,万一他们把欣儿小姐的死算在你的身上呢?”
微微一笑,君宛清站起身,“不会的。杀了欣儿的?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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