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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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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作者:未知

公主第13部分阅读

婚,我趁机向裴陌求亲……

然后,裴陌果然就拒绝了我……

他说只当我是他妹妹,他心中,另有深爱之人……

我那时瞬间就晕了,脸皮也还不是特别厚,是以,我随意打了个哈哈便表示,我理解我理解,没关系没关系啦。

后来,当我冷静下来之后,我便联想到戏文里,男子都不喜欢仗势欺人的恶霸,都喜欢小娇羞、小善良、会小小安抚一下弱势群体的温柔姑娘……

然后,找了个机会,我就问裴陌,深爱之人是不是指那个“好心肠”“会得好报”的男装姑娘。

他说,是……

至此,那事终于成为了我心中最刻骨的难堪和悔恨。

我每每回想,都会怪自己手贱,好好的,扔包银子过去就好,干嘛要不知死活地去掐人家呢?……

这时倒好,硬是将自己的初恋生生掐死在摇篮里了。

不过,我这人生来少根筋,所以更是分不出多余的脑筋去一直揪着这事不忘,直到现在,我早已将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岂料,今天被墨夷一诓,想起来了!再见一个当事人,全想起来!

我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感慨,能炮灰得天时地利人和时时俱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墨大人也在。”

由于我忙着纠结加感慨,一时没有出声,场面有些尴尬,还是裴陌先开了口。

墨夷一笑,“裴将军今日怎么得空来看公主?”

明明我的身边,两个男子,一温润谪仙,一倾城妖美,是极为赏心悦目的共存,我却只觉得心脏跳得很慌。

裴陌温和笑着,看向我,“公主,您日前交代的事,裴陌已经办妥。”

我听了,心霎时狠狠一跳,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什么卖身葬父,什么棒打鸳鸯,什么炮灰命,什么跳得慌,刹那间全消退了下去。

我转头,看向墨夷,道,“送到这里便是,墨大人事务繁忙,玉之便不烦扰了。”

墨夷听了,神色自若,只是看着我的眸子,一瞬间更深更沉了。

他就这么看着我,看得我一度以为他又要用什么诡计强留下不走,正提了心担忧,他却忽然开口,“那么,墨夷告退。”

他说完,又看向裴陌,略微一颔首,这才离开。

墨夷这时的态度,让我隐隐不安,只是,我却又分明找不到不安的理由,便只得作罢。没有多想,我请裴陌进去。

我紧紧看着他,努力稳声问,“陌哥哥,如何?”

裴陌深深看着我,眸光有些莫名的晦暗,我这时想着那件事,心中着急,便只巴巴地望着他,用眼神表示催促。

他眸色微敛,终于道,“你托我打听的毒药,我已经查实,按你的描述,应是‘聚到终须散’。”

我一震。

聚到终须散?!

那么,墨夷没有说谎,说谎的,是乐太医!

我稳了稳心神,问,“毒药从何处来?”

裴陌定定看着我,“有容。”

我心中一凛,脱口反问,“不是赫胥?”

裴陌看着我,眸微眯,“赫胥?说起来,有一种毒,毒性与之极为相似,确实是从赫胥来。”

我心中一动,问,“那种毒,是否是叫一帘疏雨?”

裴陌目光微深,点头,“是。”

我心中一乱,聚到终须散,有容……

我问裴陌,“这两种毒,有何不同?”

“聚到终须散,毒如其名,如你所说,毒解之后,或者,毒入肺腑之后,毒药在身体上侵入的青紫痕迹便会开始循着原来的痕迹再次消散。而一帘疏雨,一样的毒性,一样置人于死,却是只入不散。”

“只入不散是什么意思?”

“一帘疏雨这种毒,原本是赫胥在仿制有容的聚到终须散,只是,仿得很失败,虽然毒性霸道,然而,一旦在身体上落下了痕迹,不论受者最终是毒解还是毒发身亡,痕迹都不会褪去。”

裴陌看着我,继续解释,“聚到终须散这种毒,制毒者的初衷便是为了掩藏。明明是致人于死的毒,却能在最后不落痕迹,杀人于无形,是极为出色的毒药。而一帘疏雨,既不能掩藏,便是彻底的失败,所以,一帘疏雨现而今,即便是在赫胥,也已经很少见了。”

我越听,心越往下沉去。

这么明显的差别,乐太医深谙毒理,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便只有一个解释,他在说谎!

只是,他为什么要说谎?

三年前,四哥死时,他便说谎;之前,我发现了四哥的死因,他先是对我试探,而后,又对我说谎!

有容……

乐太医说谎,阿娘是否知道?

我心中既惊,又乱,好长时间回不过神来。

裴陌一直安静坐在一旁,我想了想,终是认真地看进他的眼里,一字一顿,“陌哥哥,此事当真?”

裴陌闻言,眸光明显一暗。

我心中霎时一紧,正有些后悔我如此明白的质问,他却开口,郑重坚定,“我已经多次查证,可用生命担保,绝不会有错。”

我心中狠狠一沉,既为这答案,也为裴陌的话。

我讷讷开口,“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裴陌对着我宠溺包容一笑,“我知道此事必定事关重大,所以,在查探的过程里已经极为小心。”

我闻言,忍不住对他歉意一笑,又道,“陌哥哥,谢谢。”

裴陌一笑,眸光微转,又对我道,“之之,若是有需要,不论何事,都可以随时告诉我。”

我笑了笑,只道,“当然,有陌哥哥帮我,自是事半功倍的。”

裴陌微微一笑,只是我看着,却当真觉得那笑有些勉强。

四哥这事,在水落石出之前,我必定是谁也不会告知的。

裴陌略顿,再开口时,声音微微有些不畅,“墨夷……你对他,可还喜欢?”

我闻言,下意识就叹了一口气。

潜意识里,墨夷于我,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他沉重就沉重在,不轻不重的,轻不至于让我轻松,重又不至于让我反抗。

就是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存在,刚刚好堵在我的心口上。

“还是不喜吗?”裴陌看着我,眉头轻蹙,“婚姻是大事,若是果真不喜,那万万不可勉强。”

我闻言,抬眸看他,但见他眉目真诚,并不像是因和墨夷结了什么怨恨而在故意挑拨。我心中一动,便脱口而出,“陌哥哥,你原来说深爱的那个姑娘,现在还有那么深爱吗?”

如果没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娶我?

我在心里忒不要脸地补上了这句话。

裴陌,我毕竟原来喜欢过,若是他愿意要我,那我自是不会再努力委屈自己去嫁给什么墨夷的。

我心中自顾自想着,也没太注意看裴陌,待我默默在心中想了一周回来,他却还没有出声。我心中狐疑,往他看去,却见他正紧紧看着我,目光极为诡异。

那种目光,又淡又沉,又浅又深,变幻莫测瞬息万变,把我看得都有点头晕。

我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又狠狠摇了摇头,待我再定睛看他时,他却只是轻轻笑着,眸光轻透地拢在我身上,竟仿佛刚才片刻,全是我眼花了。

他道,“是,还是深爱,裴陌这一辈子,对她的爱都不会少去分毫。”

哦。

我在心中默默庆幸,还好我没有把让他娶我的话再一次说出口,不然,这脸可就真是丢大了。

这时,我还可以话锋一转,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笑着看他,“那你真幸福,身边的人刚好便是深爱的。不过,我也可以和墨夷好好培养感情,日后,说不定我也能说出,我对他的爱,一生也不会少去分毫的话。”

我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心中却在想,墨夷这人,便是再狡诈自大,也绝对要比那个乱捡我便宜的男装姑娘要好上许多倍,既然那男装姑娘都能得裴陌这样的男子如此深重的爱,那么墨夷,似乎就更值得我认真地对他了。

我在心中做了决定,抬眸看裴陌,却见他眸光凝滞,那模样,竟和墨夷偶尔看着我流露出的那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一模一样!

顿时,我就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感叹了:这个世界都是怎么了啊?怎么越来越流行男子玩忧伤了呢?

我上官玉之揣着这么炮灰的人生都还没有说话呢,这些人……怎么也有些班门弄斧的嫌疑吧。

后来,裴陌临走时对我说,他就要动身去军营里练兵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再回来,让我保重,又说,有事只管让人传话到右相府中。

我听了,忍不住皱眉,问他,“以你现如今的阶品,还需要亲自练兵吗?”

裴陌只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身为臣子,便要懂得揣摩上意。即便圣谕未定,也并非就代表着可以不做,抑或是,可以做。”

我被他这话绕来绕去,有点糊涂,待他走远,我才猛然醒悟,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些事,即便阿爹没说,他也必须做;还有些事,即便阿爹不说,他也不能做。

真是……这个道理,我原本也是懂的,他却偏要说得玄乎,害我硬是巴巴思考了半天才想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终于更晚了……姑娘们久等了~~

第四十二章

裴陌带回来的消息着实是太震撼了。

这是一道选择题,一墨夷,一乐太医。

而我,其实心中早已默默下了判定。

我认为,正常的结果应该是,墨夷在说谎。因为,下意识里,我只当墨夷对我说谎,才算是比较符合逻辑,比较真实。

而此时,裴陌公布的标准答案却是,乐太医在说谎。

这样的答案,于我而言,既不符合逻辑,又挑战智商,更拨动了我脑子里某根敏感的神经。

是以,说它震撼,算是比较中肯的。

我自我震撼了许久,又是思前想后,又是瞻前顾后,终于决定去太医院找乐太医。

不论是需要正面质问还是侧面打探,也总是得先见了人再说的。

我特地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这才亲自去太医院找乐太医。

阳光灿烂是因为,我觉得,在这样的天气里,人会更容易坦白直率。因为,和明媚灿烂亮堂堂的阳光一比,人心如果太曲折了,也是很容易自惭形秽的。

我不知别人是否是这样,总归我便是这种情况了。

这十多年来,每当遇到阳光灿烂、天光亮堂的日子,我的谎言都极是容易被人拆穿。我想,那是因为,赤辣辣的阳光将我一照,我心理上,已经不太想勾勾转转地圆谎了。

推己及人,我私心里还是希望,乐太医能和我有一样高的觉悟。

只是,我细心安排了这么许多,又是天气,又是觉悟的,到最后,却竟然全没来得及派上用场。

我到太医院时,原来跟着乐太医的医僮告诉我,“乐太医告假半月回老家了,此时并不在宫中。”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一股冷风往我吹来,将我原本还算比较汹涌的气血,呼啦一下,全吹凉了。

我有些垂头丧气,哼哼唧唧了一下,转头就走。

走了两步,我猛然想起来还有事没问,便转身,问那医僮,“半个月,是从何时起算的?”

那医僮看着我,黑亮的眼珠子里带着笑意,“回公主,半个月,是从约半个月前开始算起的。”

我,“……”

那医僮又道,“就是这两三天,乐太医便可回宫。”

我,“……”

我狠狠抽了几下嘴角,为什么我总觉得,身边的人都不太将我放在眼里呢?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

如此大事,这医僮竟然是等着我问他了,他才上报。

私以为,这是忤逆之罪。

可是看那医僮脸上那光明正大天经地义的表情,我又觉得,似乎是我自己想多了。

他到底有没有忤逆我呢?我一时间很是纠结。

“公主放心,待乐太医回宫,奴才一定通知他,告知他务必第一时间求见公主。”

我见这医僮虽不主动,但考虑周到,便在心里默默当他是对我恭敬,继而又默默地就赦免了他的忤逆之罪。

我轻嗯了一声,又端出了公主的姿态,这才缓缓转身离开。

太医院这一行,出师未捷。没见到乐太医,却见着了墨夷。

便是在我回宫的路上,墨夷立在我道路中央,挡了我的道。

一般而言,若是狭路相逢,通常都是你我各据道路一边;而挡在路中央的这种,便说明他是有备而来了。

他在等我。

自他和我提了非分要求(将婚期提前)之后,我每次再见到他,都记住多带了根脑筋,未免再被他诓进去,我基本上是一见到他,浑身就会下意识紧绷上一层。

这时,我便防备地看着他。

他却只对着我轻轻笑,和我谈论了一番天气,又道,“这时天气正好,要不要考虑和我一同出门去走走?”

我问,“出哪个门?”

墨夷道,“宫门。”

我在心中想了一下,一口回绝,“不要。”

我拒绝完了,便绕了他离开。

他这时却是出奇地好说话,准确地说,他是连话都没说,便任我这么走了。

我一边走,一边觉得他等我,却只和我谈论两句天气,如此亏本的事,并不像是他能做的。

如此觉得了许久,我又觉得,也许是因为我最近更聪明了,所以他拿我没有办法。

一时间,我对自己的评价乍然上升。

我回宫之后,便安心等着乐太医来求见我了。

这时,阿娘离宫了,没人每天盯着我;吟妃被我封杀了,我暂时没脸去见阿爹;上官景最近忙着追陆籍,也不来找我;上官灏整天忙着算计别人,没空理我。一时间生活很是风平浪静。

我便是在这风平浪静里等着乐太医,只是,我还没将乐太医等来,却硬生生将阿娘等回来了。

本来,阿娘回来,我还是比较期待的,总归是母女,我还是比较喜欢母女生活在同一个宫墙里的。

顶多,也就是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风平浪静而已。

然而,我却是做梦都没想到,阿娘一回来,便随即推了一个巨浪出来,一下子拍到了我身上。

害我被淹得,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阿娘回宫之后不久,我得到消息,刚刚换了件衣裳换了个发型,正准备去见她,一道懿旨就先送到了我眼前。

传口谕的人是尔含姑姑。

我心中当即就有不好的预感,毛毛的。

本宫离宫礼佛七日,上官玉之罔顾本宫所下禁足令,在皇宫之内嚣张走动,实在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有罪当罚,本宫决不姑息。现罚上官玉之翌日即往西山皇家别苑修心养性,反省深思。未经本宫允可,不得擅自回宫。擅回,当以硬闯皇宫之罪论处。

霎时,我整个人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在听到最后那句,当以硬闯皇宫之罪论处时,我的心脏又凉又紧,不由自主狠狠缩了一下。

硬闯皇宫之罪是什么?

就地仗毙!

那我便是连装可怜的机会都没有!

西山皇家别苑……那个地方是很好没有错,风景宜人,冬暖夏凉春开花,一年四季就见不着不好的时候。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愿意被贬过去啊?!

被贬过去的,说不定连那边的奴婢都会看不起我!

看,上官玉之那个二货,又被罚了吧?

原来抄两本书,现在直接被踢出家门!

……

我忽然觉得满心冤屈又委屈,就要跑到长乐宫去申诉。

尔含姑姑却将我拦住,“公主,娘娘这时正和陛下在一起,你确定你要这时过去?”

我一听,顿时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这时,一定不能过去。

过往无数惨痛的教训把我教乖了,遇不平的时候,要申诉的时候,一定不能挑他俩在一块儿的时候。

阿娘虽强硬,但我若只是当她一人的面,便没有落下“另寻救星”的把柄,她还会比较好说话。而若是阿爹在一旁,阿娘基本上……脸色会全程很难看。

啊,翅膀硬了,以为有你阿爹,老娘就管不住你了是吧?好,老娘就让你看看老娘的手段!

……

基本上,阿娘就是这样一种心理状态。

而说到那另一个救星,阿爹。若是私下里,没见着阿娘,还会比较好说话,答应我几个小要求,然后暗地里动动手脚,就将阿娘劝回来了。

但是,若是当了阿娘的面,基本上,其心理状态就是这样了:

女儿啊,你看我也没用。你阿娘摆明了和你敌对,摆明了逼我只能选其一,你以为,我会选你吗?

……

然后,憋屈什么的,瞬间又涨了一浪。

我问尔含姑姑,“那么,阿娘何时才能见我?”

尔含姑姑满脸同情望着我,“今晚,陛下会在长乐宫歇息。”

我垂头,默默退一步,“那我明天一早去。”

尔含姑姑却道,“娘娘卯时末刻起身,公主,你卯时一刻便得动身离宫。”

我闻言,差点抽搐在地。

稳了稳我抽搐的身子,我犹自垂死挣扎,“我没有嚣张乱走,明明是阿爹召见我的。”

尔含姑姑僵硬地笑了一个,“娘娘说,公主确定,陛下是将你召见到太医院去的?”

我,“……”

到我终于无话可说,尔含姑姑便越过我,又带了阿因进我寝宫。

“公主恕罪,奴婢奉娘娘之命,未免公主拖沓,误了明日离宫时辰,便由奴婢替公主整装。”

我,“……”

我其实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阿娘噼里啪啦的懿旨抽得是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想清楚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

她为什么生气?生气多久了?又生气到了何种程度?

这些,我完全不知道。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反之,一无所知,必死无疑。

那么,这一次,我大概知道,我是必死无疑了。

我就这么晕晕乎乎被人连夜打包好了,一路到翌日一大早,被人马不停蹄送到辇车前,整个人还处于半游离状态。却在见到辇车前面那匹马……上的人时,那早被击成碎片的神智,终于呼啦一下全粘回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七个字,我几乎是惊吼而出,惊吼,又惊又吼那个惊吼。

我看着马上一脸笑意满足的墨夷。

墨夷听了,对着我极是j邪地一笑,这才端了个优雅的姿态下马。

尔含姑姑回答我,“公主,娘娘命墨大人随行保护。”

我问,“随行的意思是,他送我过去自己就回来,还是他送我过去等着我一起回来?”

墨夷轻笑,“送你过去等着你一起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已经在缓缓进入小高/潮了,小高嘲过后就是大婚了~~

第四十三章

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我死死捏紧了拳头,不看墨夷,只看向尔含姑姑,坚持,“我有阿因了。”

尔含姑姑面不改色,“娘娘说,阿因是女子,公主身边,总归得有一个信得过的男子随行保护,以策安全。”

我扯了扯唇角,“最安全的难道不是留在皇宫,哪里也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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