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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4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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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后院有这么厉害的女人?你什么时候又抬了女人进府,你母后也没提起过。”老皇帝凝视着吴王道。

“这事儿还不一定的,这是以后的事儿了。”吴王垂着头道。那就是还没有搞定人家,老皇帝心想,突然心里一动道:“可是钓上大鲤鱼祥瑞的那个人?”

这次吴王彻底服气了,镜先生的话回荡在耳边,“皇上可不是像大家表面看到的那个样子,殿下万万不可有轻视之心。”

“是,父皇,而且她还是戒色大师新收的小师弟,他不知道我是皇子,只以为我是权贵子弟,这个主意是她出的,她说什么都不灵,只有在商言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样才能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且还有银子赚。”吴王和盘托出。

老皇帝认真的,仔细的审视这面前的小儿子,道:“小九你是个有福气的,用不用朕帮忙下道旨意什么的?”

“不不,不用,父皇,我想自己解决。”吴王说完,脸红了。“行,有志气,比你老子强”老皇帝一下像是年轻的几岁,豪气万千。

“你不是管着户部吗,银子先从户部借,朕立刻就给你写道密旨,不过你可的给我立个军令状,完不成怎么样?”

“儿臣如果完不成,就从此远离京城,去我的平江封地。”吴王也挺胸道。

“好,看来你对你的小女人很有信心,儿子,要有苦头吃了。”老皇帝嘿嘿笑了两声,像男人们讨论女人一样,这时候没有君臣,没有父子,好像朋友一样,吴王很是留恋这一刻的时光,说了会儿闲话,就传膳吃午饭。这一个来时辰的时间,对老皇帝来说,也是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

吴王、刘弈和皇上共进午餐以后,就带着皇上的密旨出宫了。两人回了吴王府,把朝服脱下,换上便装,立刻召集幕僚开会。

苏萱在内院停留了片刻,茶儿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公子,獒狗回来了,就是把头磕破了,衣服也破了,胳膊上青了一道子,手上也裂了一个大口子。”茶儿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道。

“伤得重不重,可需要请大夫,人现在在那儿?”苏萱急切的道。“獒狗儿回来了,用清水洗了洗,说一会儿过来,有事儿和您说。”茶儿眼圈里含着泪。

“公子,獒狗求见。”外面的钩儿道。“快进来”獒狗应声而入,苏萱快步迎上去,仔细的看了看獒狗儿,脸上青了一大块,头上缠了一块白布,上面一块刺眼的红渍。苏萱拉过獒狗的双手看了看,一只手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上面虽然敷了药,可是还是皮肉翻卷着,像个怪物咧着狰狞的嘴,怪笑着。

“獒狗儿这是怎么回事儿,身上可还有哪里受了伤?”苏萱着急的道。“公子不用担心,我没事儿”獒狗一脸的不在乎。“我把东西送到了掌柜的手里,也没急着回去,就带着身后的尾巴在城里转来转去的,多转了两天。昨天我打算回九龙潭找公子,可是出城走了二十多里,就看见前面有车队经过,我就躲在路旁了,等车队过去,我看着那些护卫都有些面熟,再看马上的魏少东和刘公子以后,我确定无疑,这就是公子们的马车,我就又跟在后面回来了。”

“前后也就差了一个时辰,我在大路上看到车马从我们胡同出去,我就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刘公子我们都知道是刘国舅的宝贝疙瘩,可是魏少东是谁家的,我们总说不清楚。我想这次说不定就是一个机会呢”听獒狗说到这里,苏萱的手紧紧的捏着。

“那后来呢,是不是你就被他们发现了?”苏萱紧张的问。

“公子真是料事如神,诸葛亮转世。”獒狗笑着道,“是呀,被他们的一个护卫发现了,骑马就冲我冲过来,幸亏我躲得快,躲过了马蹄子,但是躲得时候也没看清路旁的情况,撞在大石头上,还被那个混蛋给了一鞭子。然后我就晕了过去。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条野狗舔醒得,手脚都冻僵了,如果那个野狗不来舔我,说不定我就被冻死了。”獒狗嘻嘻哈哈的道。

屋里鸦雀无声,茶儿睁大了圆圆的眼睛,脸色煞白,小嘴哆嗦着道:“獒狗,我们差一点就看不见你了。”

“是呀,我醒了,街上都宵禁了,周围黑洞洞的,大街上巡逻的官兵一队一队的,我就走小路,钻胡同,找了一家小客栈,给了他十个钱,开了个房间,住了一晚上,天一亮我就跑回来了。”獒狗用轻松的语气,说着昨晚惊心动魄的事情。

雏凤清鸣一百九十章收礼

一百九十章收礼

“难为你了傲儿,你们都听着,我给獒狗改名字了,叫傲儿,以后都不许獒狗,獒狗的叫了。傲儿这是赏你的,辛苦了。”苏萱对傲儿说,“茶儿去跟你金奴姐姐说,把我没用完的血褐给了傲儿,那药治疗跌打损伤最是灵验。傲儿下去歇着吧,以后可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傲儿答应一声,跟茶儿退出去了。

苏萱半晌无语,外面钩儿进来道:“公子,丁良来了。在友邻斋外面等呢。”

“哼你让苏管家接待一下,我现在没空。”苏萱冷着脸道。钩儿转身走了,两刻钟以后,钩儿回来道:“公子,苏管家在外面求见。”

“到底什么事儿,非要见我不行。”苏萱不耐烦的道。钩儿不清楚情况,垂首不语。“你去问问他,是什么事。”苏萱道。

钩儿再次出来,在外面和苏管家小声的说这话,最后小跑着进了里面,“公子听苏管家说,是刘公子把什么大鲤鱼,作为祥瑞献给了皇上,皇上赏了许多的东西,刘公子把不能送人的留下了,剩下的都给公子送过来了。和丁良一起来的是刘公子身边的刘全”芍儿激动的对苏萱道。

苏萱听的也是一愣,自己钓的那条大鲤鱼,刘弈和魏少东都宝贝的很,就是不让自己吃,开始还以为这两人是想当个宠物炫耀,原来是要当祥瑞献给皇上,这个可就意义不同了。

这些皇亲国戚,什么入了眼都有政治色彩,什么都能看出阴谋阳谋来,“人和东西在那儿,我去看看吧。”苏萱懒懒的道。

“啊,在.....在友邻斋花厅里候着呢。”钩儿让苏萱的态度弄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如果换做旁人,早就高兴的不知东南西北了,怎么自家公子收了魏少东和刘公子的东西,还一副给你脸面的表情。

这时候芍儿和芸儿也得了消息,过来给给苏萱道喜,“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昨天晚上傲儿才让人差点儿打死,冯默还在大牢里,我们家今年是犯太岁,遇灾星。再金贵的东西也没有人命金贵,没什么可喜可贺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苏萱说完,起身去友邻斋了。

芍儿看着芸儿摊了摊手,意兴阑珊的转回了偏院。苏萱来到友邻斋,也被满满的一院子东西镇住了,这里的东西是赏两人的,两人只把赏的如意,和印有御用字样的东西留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搬到这边来了。

丁良和刘全看到苏萱进了院子,都从花厅出来,给苏萱请安,两人都是人精,知道面前这位前途不可限量,连王爷和大爷的面子都敢不给,自己又算那个席上的狗肉呢。

苏萱穿行于绫罗稠度中,漫游于金银珠宝之间,都有瞬间的恍惚,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苏萱对丁良和刘全道:“辛苦你们了,大热天的跑这么一趟,看看有喜欢的东西吗,免得我给的,你们不喜欢。”这两人那敢说,那敢要呀,连道应该的。

“玉奴,去小库房里,给丁良和刘全一人拿一颗南珠过来。”苏萱道,“只是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人没事,比什么都强。”苏萱在把南珠放到丁良和刘全手里的时候道。

两人连声道谢,又随便说了两句,走了。金奴,玉奴并芍儿,芸儿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对着礼单,一一清点造册入库了。只是这一天,苏萱都闷闷不乐的。

丁良和刘全分别回去,对自己主子说了苏萱的话,吴王听了道:“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没有,只是苏公子倒真是仗义,天天三五两银子的伙食供着,从没有间断。”丁良道。

“这些天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刘弈听了刘全的汇报,想了想道。“没有吧,我也没注意。”刘全摸了摸头。

“现在这关键时刻,可不要有什么误会,全儿你下去问问,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昨天发生的也不要放过。”刘弈道。

刘全下去转了一圈,还真问出点儿事来,“大爷,昨天回来的时候,好像有护卫发现后面有扮成小乞丐的尾巴,护卫就用马冲过去,而且还抽了鞭子。那小乞丐躲得快,没有被马踩着,但是磕在路旁的石头上晕过去了,最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刘全道。

“行了,这就对上了,京城里的几位,就是要查,他们也不用扮成小乞丐,可是那位就不一样了,手下全是小乞丐。”刘弈说完,呵呵的笑了两声。

“我们要不要跟王爷那边说一声,免得有什么误会。”刘全道。“说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现在眼下的大事还做不完呢,这些鸡毛蒜皮的我们就不要小题大做了。”刘弈说完,勾着眼睛笑了笑。

大爷什么时候一这么笑,就准没好事儿,这次又是什么?刘全懵懵懂懂的退出来。

苏萱去友邻斋西次间看书了,对跟进来的二丫道:“去看看傲儿在干什么。”过了片刻,傲儿过了道:“公子找我?”

“恩,就是问问你可看到阿宝了,怎么都这么多天了,也没有阿宝的消息,我心里有点不踏实。”苏萱忧心的道。

“公子不用担心,阿宝可能也不知道公子回来的这么快,否则就不用回九龙潭回信儿了,直接在家等就是了。”苏萱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待和傲儿说点什么的时候,二丫在外面进来道:“苏管家来了。”傲儿立在一旁,苏管家进来就道:“公子,蜀王府的长史来下帖子,请公子七月二十六去蜀王府看戏,这天是蜀王生辰。”

苏萱看向苏管家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书生打扮的人,那人过来向苏萱行礼,苏萱连忙站起来还礼,口中连连称不敢当。

王府的长史是有正经品级的,说起来苏萱可是一介布衣,就是有戒色大师的师弟的光环,那也当不得官职。

茶儿端茶过来,苏萱请蜀王府的长史喝茶,“过几日是我们蜀王殿下的寿辰,王爷照例请些交好的,去王府看戏,到时候还请苏公子过去听戏。我们王爷早就想和苏公子结交,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前些日子听说苏公子出去游玩了,这不一回来,我们王爷就遣我来给公子送请帖,我们王爷说了,那天务必请苏公子过去听戏。而且这事还请苏管家不要和旁人说起,也请苏公子不要和府里的人说,说到时候会有惊喜。我们王爷就是这么嘱咐的,下官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蜀王府的长史姿态摆得很低,说的又郑重其事,由不得苏萱不答应,上次在拜师的那天,还收了人家一只五色翡翠鹦鹉玉佩呢,于情于礼蜀王过生日,自己都应该有所表示,何况还让王府的长史亲自登门送请帖呢,蜀王既然这么嘱咐,苏萱也想看看蜀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么一想,苏萱是满面笑容,一口答应下来,蜀王府的长史,顿时笑的更甜美了,又说了几句闲话,走了。

忙碌纷扰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苏萱吃了早饭,外面就说丁良来了。等丁良到书房,苏萱问什么事,丁良又不说,只说让苏萱跟自己出去一趟,到了就知道了。

弄的苏萱很不高兴,但是丁良又是作揖又是打躬,好话就跟不要钱似的说,苏萱心里想肯定是魏少东出什么幺蛾子,本不想搭理这个人,但是看着丁良的可怜像儿,心一软,就答应了。

苏萱换了出门的衣服,跟丁良出了门,门口停着一辆黑漆马车,丁良亲自给放脚蹬。苏萱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丁良一眼,上了车。

马车走了半个时辰,苏萱从窗户往外看,马车一路往北,这是打算出城,究竟是什么事儿,不会偷偷的把自己拐卖了吧,苏萱偷偷的想,虽然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北门外是一望无际的田地,到处都绿油油的,给热腾腾的空气,平添一抹凉意。马车停下来,“公子到了,可以下来了。”

丁良打开车门,苏萱踩着凳子下来,就看见不远处,魏少东靠着大黑马,手里牵着一匹差不多比大黑马矮三分之一的小黑马。

苏萱站着不动,丁良赶着马车走了,魏少东扔了手中的缰绳,冲着苏萱走过来。苏萱莫名的脸上火辣辣的,倏地扭过头去,不去看魏少东。

“你不是说要学会骑马吗?这是我特意挑的驯好的矮脚马,专门给初学者和身量没长成的骑的。”画外音,这矮脚马是魏少东让安喜专门去御马里挑的,御马最大的有点就是温顺老实,最适合苏萱这样的初学者骑了。魏少东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苏萱耳边响起。

“我是要学骑马,但是我没说要你教,要跟你学。我……我要和刘弈学,刘弈的骑术比你好多了”

雏凤清鸣一百九十一章新证

一百九十一章新证

苏萱不合时宜的话脱口而出,说完心里就一阵后悔,但是没办法,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只有强硬到底了。

“要和谁学,刘弈?就是因为那个破同心结?萱儿我告诉你,我什么意思你也知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着点,否则我不管是白秀才还是刘弈,一定让他们好看”魏少东一把把苏萱拉过来,两手握着苏萱的肩,双眼盯着苏萱的双眼,认真的说。

“魏少东我是被吓大的吗?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冲着我来,冲着旁人算什么本事”苏萱也怒道。

“冲着你?我还舍不得呢”魏少东话音一落,一把把苏萱放上自己的墨玉,自己也飞身上马,一抖缰绳,墨玉箭一般的的射了出去。

苏萱就觉的双耳生风,身体急速的上下颠簸,两旁的花草树木急速向后掠去,魏少东双手抓着缰绳,却没有去扶苏萱。苏萱吓魂飞魄散,闭着眼睛,双手也不知道抓那里,抱着头就向一旁倒去。

魏少东原来以为,苏萱会向九龙潭山庄会抱着马脖子,或者抓着自己,最好就是缩到自己怀里,抱着自己。

可是当状况出来以后,魏少东也手忙脚乱了,放开缰绳,一探身抓住苏萱。苏萱一时新仇旧恨用上心头,使劲挣扎,不让魏少东抱,魏少东怎么也没想到苏萱从马上往下跌,是故意的,现在对自己的救助还帮倒忙,一个措手不及,也失了平衡,抱着苏萱就要栽下马来。

这如果是苏萱在下面,连下坠之力,再魏少东的压力,苏萱就是侥幸不死,也得去半条命。魏少东这么想,就抱着苏萱用最后的力气来了一个翻身,让苏萱在上,自己在下面。

就在魏少东以为自己就要掉到地上,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就感觉身上被柔韧的网兜兜住,两人的身形一滞,网着两人的兜子,在原地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在下坠之势被化去以后,两人被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一着地,魏少东立刻一个纵身,抱着苏萱从兜子里跳了出来。魏少东定睛一看,救了自己的兜子,是一件银白锦缎斗篷,斗篷一旁站着一个身材挺拔,表情刻板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多谢义士出手相救,慈济少东魏簌石谢过义士。”魏少东插手行礼。“不用魏少东相谢,救自己的主人,是我的本分。”那人冷冰冰的道。

“主人?我什么时候收过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魏少东一脸的诧异。“我的主人是苏文苏公子”那人刻板的道。

苏萱现在总算缓过点劲儿来,刚才闹的时候么感觉,现在都不敢想了,佛祖你一定是知道萱儿后悔了,知道萱儿其实是不想死的,您给了我一次机会,我苏萱发誓,以后一定加倍珍惜自己的生命,再也不会自轻自贱,对任何冒犯自己生命的人,都给与坚决的反击和毫不留情的、冷血的、秋风扫落叶般的报复。

当苏萱听到有人说,自己的主人是苏文苏公子的时候,抬眼看着面前这个长身玉立,表情呆板的仆从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就是老乞丐送给自己的杀手田七,看来老天是多么的眷顾自己呀,知道这几天自己有此一劫,在这之前就送了一个拯救者在自己身边。

“田七,你怎么来了?”苏萱坐在地上问。“公子是田七的主人,保护主人是属下的职责,当然是主人走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田七依然漠然的说。

魏少东听了,盯着田七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对苏萱酸酸的道:“越来越本事了,不声不响的弄了一个深藏不露高手在身边,魏某自叹不如啊。”

“客气客气”苏萱跟魏少东打着哈哈。“那萱儿我们接着学骑马吧。”魏少东跟苏萱说的是商量的口气,但是手底下做的,却是丝毫不容质疑的动作,拉起苏萱,就又要上马。苏萱是一朝被蛇咬,虽然说不上十年怕井绳,但是也要怕个一两年,起码现在就说什么也不要回到马上去了。

魏少东不为所动,道:“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学骑马的吗?现在难得我有这么好的心情,不学怎么能行。”

“不了,不了,我……我害怕,我过几天再学吧,魏漱石,我害怕,求求你了,我不想学了。”苏萱带着哭腔,对魏少东说着讨饶的话。

魏少东看着苏萱较弱的表情,浓重的鼻音,眼里带着自己都不易觉察的怜惜,道:“嗯,既然今天不想学了,那就算了,我们就坐到马上溜达回去就是了。其实骑马得找到窍门儿,先坐到马上多溜溜,慢慢的就会了。”说着拉起苏萱,把他抱到小矮马上。

苏萱现在是一看到马就紧张,坐到马上全身绷紧,一刻都不敢放松。魏少东上了自己的墨玉,牵起苏萱小马的缰绳,并排往城里走。

“全身放松,双腿加紧马腹,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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