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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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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上房,就见钱夫人就在软榻上歪着,穿着黄褐色花卉刺绣镶领肉粉色撒花对襟褙子,朱砂立领中衣,五彩刺绣马面裙。头上梳着堆云髻,上面是一副新金头面,手上戴着七八个螺纹金镯子。

苏萱没学过古代的规矩,平常的福礼和屈膝礼还是照猫画虎的知道点,这见长辈不是长辈,上级不是上级的行什么礼?

苏萱这稍微一打愣,钱夫人已经坐好了,道:“春近还不快请苏姑娘坐下。”

苏萱红了脸,道:“钱夫人莫要见怪,是我不知道规矩。”

钱夫人和蔼的笑道:“不碍的,以后慢慢学起来就是了。我们府里的教引嬷嬷最是会教人,府里的几个姐儿都是她教的。”

钱夫人也细细的打量着这位苏姑娘,能让老爷赞不绝口,能让那位魏少东感兴趣的原来是这么个小人儿。一头乌黑的头发,有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白皮肤,鹅蛋脸,不知是累的还是饿的,一脸的菜色。唉——庄户人家的孩子就是艰难,白白糟蹋了这身好皮囊,钱夫人心里啧啧叹息。

“我们春近是养在深闺,也没什么朋友,不大出去走动。这下好了,来了苏姑娘,以后大家就一起做个伴儿吧。”钱夫人笑着说。

“夫人,我倒是巴不得长住着呢,只是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以后我到了城里一定来拜访夫人和四小姐。”苏萱说道。

“苏姑娘又客气了,都说了要叫我春近了,怎么这会儿又四小姐起来。苏姑娘什么时候来城里一定过来住就是了,我们可是把小驿站给姑娘留下了。对了我也不能老是苏姑娘苏姑娘的叫了,就叫萱儿妹妹吧?”四小姐春近紧接着说。

“那就多谢春近姐了,我以后来城里一定不去别的地方,一定来闹夫人和春近姐了。”几个人又说笑起闲话来,在说到城里关于魏少东的绯闻轶事的时候,钱夫人都顾左右而言它,钱四小姐也是说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一笑而过。

这么说了一会儿话,就定下来,只要苏萱来城里,就在钱府的小驿站住。

不知道为什么,苏萱感觉这钱夫人和钱四小姐,都有点过分热情了,不是客气的邀请自己来钱府住,而是热情的逼自己来钱府住。

苏萱和钱夫人钱小姐闲话了一会儿,就借口准备明天的宴会告辞出来了。

苏萱带着芸儿回到小驿站。芍儿也改好了衣服,让苏萱试了试,都合适了,收起来,准备明天出门的时候穿。

钱夫人和四小姐今天的行为,苏萱是百思不得其解,苏萱敲了敲脑袋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自己就是个穷丫头,一没权二没钱,自己有什么好算计的,就先这么着吧。

苏萱百无聊赖的叫了芍儿过来说话,道:“我在府里住着,对府里的事情都不知道,芍儿给我说说。”

“这——”芍儿有点为难,“奴婢是下人怎么好讲主人家的闲话。”

苏萱道:“不是让你讲闲话,是给我讲讲这府里的基本情况,比如你们老爷叫什么,家里几位小姐几位少爷都是叫什么等等等等,有关主人私密的事我是不会问的。”

苏萱这么说,让芍儿松了口气,道:“老爷姓钱名谦讳子德发,夫人是扬州大盐商程家嫡出的三小姐,夫人生了两个小姐两个少爷,就是大小姐和四小姐,大爷和二爷。二小姐、三小姐还有三少爷是庶出的。

大小姐叫钱春彩、二小姐叫钱春元、三小姐叫钱春光、四小姐叫钱春近。”听到这儿苏萱一口茶含在嘴里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一下子呛着了,咳了半天。

芍儿抿着嘴笑,芸儿赶紧上前给苏萱拿帕子,拍后背。

苏萱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道:“那你们家的小姐们不是叫财源广进?”芸儿也忍不住乐了,道:“是呢,为这个四小姐和老爷和夫人闹了好几会,让老爷给改名字。爷怎么也不肯,说这从出生到现在都叫这个名字,是自己的好运气,不能改,姐为了这个都不大出去走动。”

“你们府的几位爷叫什么呢?”苏萱就更好奇了。

“大爷叫钱鑫,二爷叫钰,三爷叫钱铎。”说完芍儿也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苏萱也笑了个前仰后合,这位钱掌柜可真是个妙人。

“那芍儿我们当今皇帝是哪位呢?”苏萱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这个我们也说不好,也就是道听途说的,说的对不对的,就当解解闷儿吧。”芍儿这个鬼机灵道。“现在是齐国,国姓魏,今年是福祥二十四年,皇上有九位皇子,其中大皇子和七皇子早逝。现在剩了二三四五六八九几位皇子,其中二三九皇子是皇后娘娘刘氏生的嫡皇子。四五两位皇子是何皇贵妃所出,六皇子是孙淑妃所出,八皇子是谭美人所出,大公主是皇后娘娘生的,二公主是皇贵妃娘娘生的,六公主是一位默妃所出。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平江城就是一位王爷的封地,就是那位皇后娘娘的老生子九王爷吴王千岁。”芍儿顿了顿。

雏凤清鸣二十二章归程

“不过听说吴王在京城很是年少风流,他自己从来没来过平江城,坊间流传说是爱附庸风雅,人很惫懒,不怎么爱出来走动。这都是我在老爷的书房伺候,老爷和清客相公们闲谈时听来的,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芍儿说的已经不少了。

苏萱结合前世的知识知道,在封地的王爷亲王都等同于圈禁,各地的藩王都是圈养的。

有皇帝老子的王爷情况还好点,这兄弟们当了皇上的,情况就更惨了,他们都成了重点监督对象,所在属地的行政首长,那是五天一大报三天一小报,有事还得随时随地的报。

吴王肯定不是芍儿听说的那样,什么惫懒不爱走动,附庸风雅什么的,而是尽可能的躲着事。

吴王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他是老幺,离皇位是远了点,但是谁也不敢大意不是,让人抓住小辫子得不偿失了。

现在的皇帝都在位二十四年了,看来年纪也不小了。

皇帝老儿这帮崽儿,应该正斗的如火如荼的,这就和斗鸡场上的斗鸡是一样的,两人都衔没毛儿了,到时候那邪火不知道就冲谁来一下子。

“可有那位王爷就了藩呢?”苏萱问。

“就藩的都是当今皇上的兄弟叔伯什么的,皇上的这几位皇子都还没有就藩。”芍儿说。

苏萱在房里和芍儿和芸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却说那位魏少东,从出了钱府就再也不知道去向,只是让人传话说不要熟透的果子了,要挑七八分熟的。

得了话的钱掌柜嘟嚷道:“真是一个会儿一个令,让人怎么干活呀。周先生让他们再挑二百八十个七八分熟的装筐。”

周先生只好又准备了几十个筐子,让伙计们单挑七八分熟的,然后过来对钱掌柜说:“怎么大掌柜,主子又改主意了?”

“是呀,不知道是为什么,一会儿一个令!”钱掌柜对周先生道,“周先生先盯着点儿,我就先去别院等着了,看看那边准备的怎么样。让人给我搬那十成熟的果子两筐,放到车上,一起带去别院。”

“交给我,大掌柜就放心吧。”周先生送了大掌柜出去。

慈济药店的后门,一溜停了十几辆带篷的车,周先生带着人押车到码头。

现在大码头上都清了空,边上停着一艘楼船,上面插着一杆锦旗,随着风迎风招展,奇怪的是旗子上面什么文字图案都没有。

船上站着护卫,一走近就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得不小心谦恭起来。

周先生走到近前,船上就下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周先生上前和那位管事不知道说了什么,出示了手里的东西。那管事看了看,向上后挥了挥手,船上又下来十来个青衣襟短打扮的家仆摸样的人,把篷车里的东西小心的搬到楼船上去。

现在的平江城吴王府里,那个从没来过平江的吴王正坐在书房里,听手下和幕僚们回事,吴王道:“关于京城我那几个哥哥送寿礼和相互的拆台,这个我们不参与,也不去管他们的事。眼下是我去京城给父皇祝寿,这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把家看好,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小事你们看着处理,大事直接给我传信儿,商量后再做决断,切不可武断莽撞。我这次回去,上回谁和我一起来的,谁还和我一起回去,原班人马,原地不动。这次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要做,只是让我们在哥哥那里的人都待的安安稳稳的,到时候有事的时候一击必中。”

“可是爷,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做,固然闲事儿也少,但是在别人眼里,我们就是放弃了,我们跟着爷,爷要是不是争一争,我们怎么对的起爷的信任。”

吴王看了看那个说话的幕僚,:“佟先生,以我现在的身份,我是父皇最小的儿子,离着那位子最远了,本来也没我什么事,我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富贵闲人,但是今天你既然说了这话,我就再告诉你一句,有时候不争也是争,好多时候根本就用不着我们出手,已经有人给解决了,我们为什么还非得费力气呢?”

那位佟先生还想说什么,吴王一挥手打断了他,转头对身边的一位骨瘦如柴的先生道:“镜先生也回去准备准备吧,今天就到这儿,大家都散了吧。”

吴王起身回到了后宅,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给管事的嬷嬷分配差事,“现在是八月份了,京城那边早晚都凉了,就是中午也要穿厚料子的,把王爷要穿的夹衣也准备出来,都放好。”

说话间一抬头看见吴王在门外看着她,美人赶紧站起来道:“爷怎么也不让人通禀一声,看着屋里乱糟糟的,先到东间坐把。”说着跟着吴王去了东间,服侍吴王摘了头上的金冠,把外面的大衣裳给脱了,有丫头过来给吴王脱了靴子,换上家居的软底布鞋。

美人亲手端了茶来,吴王接过来喝了一口,舒服的叹了口气,道:“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是,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寿礼也都搬上船了,是张总管亲自押送的,本来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突然想起来京城的天气凉,就又让她们把厚料子的衣服,还有夹衣也准备出几件来带上。”

“恩。”吴王恩了一声,无可不可的,“你办事我放心,可不要累着了。”

“累什么,反正以后的一个多月,我们在船上也没什么事,有的是时间休息。”美人嗤嗤笑道,“爷要是累了就好好歇歇,晚饭的时候再叫爷起来。”吴王点了点头。

晚饭的时候,美人叫醒了吴王道该吃晚饭了。晚饭后,吴王喝着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美人渐渐的不笑了,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扑簌簌的掉下来,“爷有话对我说是吗?此去京城我定会好好侍奉王妃,在母后跟前尽孝,还请王爷放心。只是我的身份,在人前就先弱了一层,给王爷丢脸了。”

雏凤清鸣第二十三章上路

吴王看了一眼面前的美人,道:“真是委屈你了,平江虽是孤的封地,要不是母后宠着孤,由着孤胡来,父皇也纵着,孤也不会来这里,住这几个月,我明着虽然是查看民情,但是实际上是游山玩水的,想争那把椅子就不能离开京城,想游山玩水就要放弃那把椅子。父皇母后虽舍不得我远离京城,留了孤在身边,但是那把椅子对孤来说是何其遥远,怎么也轮不到孤头上。所以孤心里明白,所以干脆来封地一游,没想到你我有缘千里来相会。可现在父皇万寿节,孤必须得回去,只是这一去什么时候回来就不知道了,你——孤是不能带回去的,孤来一次就已经很荒唐了,再说这王府里也要有个人打理,你就好好呆着吧,吃穿用度孤不会缺了你的,别的还是不要想了,你可明白。”

“妾虽明白,但是只是不知道,爷带个侍妾回去还能有什么,大不了妾什么也不求了,就做爷身边的女官吧!”那美人说着跪了下来。

要说这美人是谁呀,吴王为什么就这么忌讳带她上京呢。其实这个美人不是别人,就是前面说的倚翠轩的小凤仙。

吴王收了她在王府,其实是当时被人撺掇着去倚翠轩,被跟着的随侍说漏了嘴,只得为其赎身带回来。

要是良家女子,大家闺秀还说的过去,现在这么个身份,哪敢带回去。严重的是如果被那个缺德哥哥挖出来,自己也就不用混了,所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小凤仙是万万不能带回去的。

对着这小凤仙的苦苦哀求,吴王闭上了眼睛,半晌才道:“好吧,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吧。”小凤仙破涕为笑了,赶紧洗了脸上前伺候,晚上又是极尽缠绵,吴王也是热情很高,一时是灯摇影晃的好不热烈。

第二天一早,吴王早早的收拾利索,小凤仙也是金钗压鬓玉搔头,身上穿着杏黄暗花白底的褙子,下身穿了大红的石榴百褶裙,手上戴了几对和田玉的镯子,手指上是景泰蓝镶红宝石的护甲。身上披了孔雀开屏||乳|黄|色斗篷,真是粉面含春威不露,唇丹未起笑先闻,吴王率先起身出去了,说张总管送她上路。

小凤仙春风得意的坐在厅堂上等着,一会儿身边的大丫头玉绦煞白着脸进来,说张总管来了,小凤仙笑着站起来道:“我们走吧。”

当看到张总管端着的托盘时,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张总管道:“马上就该走了,张总管端的是什么,我用了早点了。”

再看张总管怜悯的眼神,和一旁筛了糠的玉绦以后,猛的明白过来,咚!的一声坐到椅子上,接着又马上站起来道:“我要见爷,我和爷说,我不跟着进京了,我情愿在这府里守一辈子。”说着就要往外冲,早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架住了她。

张总管道:“姑娘还是想开点,赶紧趁热喝了,不然大家都麻烦,玉绦伺候你主子。”

这玉绦是小凤仙带来的,跪在地上哭道:“姑娘我让你别被富贵迷了眼,不要听信别人的花言巧语,你非不听,觉的自己手段高超,现在可好把命都搭进来了,还要这富贵干什么呀。王爷这次是铁了心,你就喝了吧,到了地下还有奴婢陪着你呢。”说完放声大哭。

小凤仙死活不肯喝那药,嘴里一直嚷嚷着见王爷,玉绦从地上起来,抢过那碗药一饮而尽了。“姑娘你不敢喝,我替你喝了。”玉绦大笑着把碗摔了个粉碎。

小凤仙被玉绦吓傻了,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张总管冲着那两个嬷嬷使了个眼色,就出去了,一个嬷嬷从怀里掏出三尺白绫,道:“姑娘今天打扮的这么富贵,过会儿也不用再换衣裳了。”说着把白绫缠在小凤仙的脖子上,两个人两边用劲,小凤仙扑腾了两下,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缕鲜血缓缓从嘴角流下来,下面也失禁了。大好的青春,青葱般的韶华,都随着她的黄粱美梦而飘逝。

那两个嬷嬷看小凤仙断了气,就把她头上手上的东西都摘下来,揣到怀里,然后嫌恶地看看地上的尸体道:“可惜了一身好衣服,就这么糟蹋了。”

张总管进来验看了,确实死了,看了他们俩一眼,那两个嬷嬷陪着笑,拿出了一对玉镯要塞给张总管,张总管道了声晦气,没有要走了。两个人相视一笑,抬了小凤仙和玉绦的尸体放进门外的榉木棺材里,让府里干杂活的的仆役抬出去埋了。

平江城大码头边上停着的楼船上,吴王沉着脸坐在船舱里,手里摆弄着一个茶碗,半天都没有喝一口。

自己这次来平江是和父皇母后又撒娇又讨好才来的,同时还伴随着父皇恨铁不成钢和母后慈爱的目光,虽然做的隐蔽,但是该知道的还都是知道的。

其实自己也就是告诉他们,自己无意争那把椅子,都这样了还不放过自己。

随行的这些人,自己并没有刻意的挑拣,谁的人都有,不偏不倚的。

那天在平江城自己出来感受平江的风情,鬼使神差的就进了那倚翠轩。那个楼子里妈妈,一看这行人肯定是非富即贵,就特意喊了花魁来陪酒。

席间一个随从叫了声王爷,那个小凤仙眼睛波光潋滟,常春藤似的的靠了过来,临走的时候还说请王爷以后多照应。

吴王心里冷笑,面上一副很是倾慕这小凤仙的表情,豪爽的叫人拿了银票给这小凤仙赎身。

她要是安安份份的,留她在封地衣食无忧,富贵安闲的过完这一生,也就是了,偏偏她自己还是个不省心的,那好!就别怪孤心狠了,也要让各位哥哥知道,自己虽然无意储位,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张总管上的船来,跟吴王回道:“爷,都办妥了。”吴王点了点头,吩咐一声开船,一艘楼船在几艘密不透风的小船的拱卫下,北上而去。

钱府里,在苏萱吃过晚饭,要上床休息的时候,芸儿进了卧房道:“和姑娘一起进府的那位小哥,回来了,要见姑娘。”

这么快?从早上走了,到现在回来也就四五个时辰,是到家说了一声,马上就转回来了,根本没停留。

这是担心自己孤身在外,怕有个什么闪失,苏萱心里有点感动。

苏萱立刻翻身下床,芸儿蹲下给穿上鞋。“让他进来吧,”说着又一顿道:“我在这儿住着,你家老爷可有什么别的吩咐。”

“别的吩咐倒没有,就是让我们好好服侍姑娘,没说别的。”芸儿歪着头想了想说。

“那有没有说,不能随便出门什么的。”苏萱有点紧张的看着芸儿。

“也没有,只是让我们听姑娘吩咐就是了。怎么姑娘要出门吗?我去让人给姑娘备车吧。”芸儿道。

“那就好,不用让二牛哥进来了,还是我出去吧。”说着迈步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了想,“把你们给我改的那套小厮的衣服拿过来,我要穿。”

一会儿,苏萱穿着这套小厮的衣服出了小驿站,沿着小路到了后门。

守后门的婆子在那看到了说:“你是跟那个爷的,干什么差事的,怎么在内宅里瞎跑。当心我回了太太,大板子伺候!”

苏萱赶着说好话,说出去一趟,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婆子说什么也不让出去。

芍儿从后面跟过来,道:“田妈妈糊涂了不是,这是在小驿站住着的苏姑娘,你忘了太太怎么吩咐你的了,还不快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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