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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爷来混日子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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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爷来混日子作者:未知

跟着爷来混日子第22部分阅读

熬药,程无忧静静坐在屋角,心中慌乱,眼泪扑簌簌止不住地流。

屋子里人多,帮不上忙又显得很乱。那拉氏提议去王府的佛堂给二阿哥祈福,女眷们都跟了过去。

胤禛静静地拥着程无忧,心中一样不安,他体会过那种丧子之痛,那种心被割裂的感觉,他不想再尝一次,更不忍无忧承受那样的伤痛。

程无忧怔怔地看着床上人事不醒的儿子,她的心肝宝贝,她不敢想象他的离开,她无法承受。擦擦眼泪她也跑去了佛堂,病急乱投医,何况既然她可以穿越,这世上也许真的有神灵。

跪在庄严的菩萨金身前,默默祈求上苍,既然让她穿越了,就不要将她的儿子带走,她宁愿舍弃自己的性命换儿子一个平安。

泪眼模糊地仰视眼前的大佛,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给胤禛讲佛的智善大和尚的话。蹭地起身,跑回院子。

“爷,爷,还记得那年智善大师说的话吗?他说昀宝和他有缘,他一定可以化解这个劫难。你快去请大师,求他救救我们的儿子,快去啊!”

“好、好。你别急,我这就派人去请。”

智善大和尚当晚赶到雍王府,给昀宝吃下一颗散着香气的药丸。这颗灵丹妙药效果明显,第二天,昀宝的呼吸顺畅很多,太医的药也见出效果。

缓缓睁开双眼的昀宝,让程无忧喜极而泣,可是,智善大师的话又增添了她的忧愁。

“王爷,福晋,小阿哥已然性命无忧。只是世事均有定数,他与皇家的缘分已尽,尽管他的命数因外力发生了一些变化,可若执意留在皇家,只怕还是难以长命。”

胤禛同样一怔,难得儿子度过这次劫难,难道不该是后福无穷的吗?“大师的意思是?”

“生既是死,死既是生。小阿哥的后福不在此处。”

听懂大师的暗示,俩人商量一番,什么也没有儿子健康活着重要,就算不能承欢膝下,只要他能平安就总有团聚的时候。

胤禛请示了康熙,昀宝在玉碟上记录死亡。拜智善大师为俗家弟子,带回护国寺安养。

程无忧放心不下伤病未愈的儿子,决定跟着昀宝一起去护国寺照料,直到他痊愈。

四个孩子哭哭啼啼地告别,胤禛亲自送他们母子到护国寺后山的三间石屋安顿好,临别前俩人默默穿过树林,心情都很复杂。这个突来的事件打乱了他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俩人之前听了富康的回报,他还是去晚了,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但是那匹马的确不正常,似乎受到刺激才会发狂。

胤禛吩咐了几个得力侍卫暗中调查此事,若是有人有意迫害,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加倍偿还。

“无忧,昀儿的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明白,我已经吩咐加紧孩子们的警卫,你可以放心,我决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出现。”

“胤禛,孩子就是我的命,如今咱们府里就剩下壮壮一个阿哥,若真有人使坏,他岂不是首当其冲?原本额娘和福晋就都惦念着子嗣的事,趁着这段日子,去完成你该完成的任务吧!”

昀宝成了皇家的活死人,壮壮如今是雍王府硕果仅存的阿哥,子嗣的问题变得更加突出。之前康熙曾因为胤禩没有孩子而教训他和八福晋,如今他们雍王府也因为子嗣问题而备受关注。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与别人亲热,如今到正好眼不见为净了。

胤禛一愣,紧紧将她圈在怀里,“好好照顾儿子,我会很快接你回家!”

豁然而开朗

关于昀宝尚在人间的消息是封锁的,除了他们一家六口,小红、富康这两个贴身亲信,就只有康熙和德妃知道事情的真相。

在她们母子悄然离开的第三天,雍亲王府为二阿哥举办了隆重的葬礼,侧福晋齐氏因丧子心痛一病不起而不能出席。并在之后以她移居别苑静养为由谢绝了一切拜访。

胤禛带着三个孩子发挥了他们出色的演技蒙骗了所有人,在众人都以为他们悲痛欲绝的时候,他们却暗中擦亮了眼睛观察着府中女眷的一举一动,寻找仇人。

那拉氏的悲伤发自肺腑,因为她体会过同样的痛,昀宝的去世勾起了她的伤痛,加上这几日忙里忙外地张罗葬礼,她也是精神不济身体虚弱,又有病倒的趋势。

而且,不管从什么角度判断,那拉氏都没有害昀宝的必要。胤禛对他这个嫡福晋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她的嫌疑被父子四人排除,至于其他几个,眼泪都掉了不少,至于有几分真诚就不好说了。

果果坚决认为年氏的嫌疑最大,因为在她进府以前,家里一直很安定。

宋氏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人没有坏心眼。而且她没有再生孩子的可能,没有必要冒险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耿氏性子活络,开朗健谈,是这几个姨娘中相对讨喜的一个,而且,她那人心思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事,做不了那种阴险歹毒的事情。

钮钴禄氏恬静内向,一直本本分分,喜欢礼佛,看着无欲无求,主要是没什么主意,不似心机险恶之人。

只有年氏,从一进府就没消停,表面上与她们母子亲热接近,背地里却是恶意中伤,想法设法要将阿玛抢走,果果认定这坏事就是她做的。

胤禛心中也有怀疑,但还需要有力的证据。他叮嘱果果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对付敌人最高明的手段就是不让她察觉到你在对付她。

在他们父子四人忙着扮包青天狄仁杰的时候,程无忧则忙着照顾行动不便的儿子。昀宝的吃喝拉撒,换药安寝,她从不假他人之手,即使是小红也例外。

一来,昀宝的骄傲和自尊不准许他在母亲以外的人面前显示出脆弱。二来,这也许是她最后可以常伴儿子身边照顾他的日子,她不想留下的都是遗憾。

“额娘——”昀宝轻柔的呼唤,让程无忧换药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了,宝贝,额娘弄疼你了?”她更加小心地缠好绷带,系上衣襟,习惯地掏出手帕擦去儿子额头渗出的细汗。

“没有,昀儿不疼。额娘,儿子会很快好起来的,会变得很强壮很厉害,变得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额娘!等到那时候,我就可以常回家看您了!”昀宝闪亮着一口小白牙,温和的笑容如朝阳洒入石屋,驱散了程无忧心中不少感伤。

“恩,额娘相信,昀宝会成为一个大英雄,就像你小时候额娘给你讲的小飞侠一样,额娘等着那一天!”轻抚着儿子被伤痛折磨得消瘦的小脸蛋儿,信念与坚定在母子之间流转。

“恩,所以,额娘不要难过,昀宝很坚强,会照顾好自己,您不用担心,也让阿玛、姐姐和弟弟妹妹不要担心。”昀宝轻轻靠在她的怀中,额娘的怀抱好温暖!

“好!好儿子!”轻抵着儿子的额头,程无忧心中即酸涩又欣慰,她的昀宝,坚强勇敢,受了这么多苦,失去了尊贵的身份,不但可以乐观地面对未来,还会细心体贴地来安慰她。她可爱优秀的儿子,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对他下毒手?她绝不会饶过伤害她儿子的人!

寺中的日子平静无波,母子二人最爱做的事就是相依在床榻上,讲着昀宝儿时百听不厌的故事。

在程无忧细心的照料下,昀宝的伤势慢慢好转,不再需要她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离左右地照顾。这让程无忧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

偶尔,她会前往大殿,躲在角落里参加寺中的早课,在一片诵经声中沉淀自己的心绪。

几乎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程无忧对自己的穿越人生也开始重新思考。转眼十数年,她从莫名穿越而来的一缕幽魂,到如今夫妻恩爱儿女双全,拥有幸福的一家。不再是儿时孑然一身,可以潇洒来去的程无忧,如今的她有太多太多的牵绊。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可是正如大家都知晓的蝴蝶效应,她的到来到底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呢?如果说昀宝的的人生因她而改变了,那么其他人呢?她的小秃瓢,她的果果,她的龙凤胎,他们的人生又会有什么变化?

她是谁,在这段历史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这个她从来不曾思考过的问题,如今却不断在她脑中盘旋。今天,她才发现,对这段历史几乎一无所知的她,虽然不会为了所谓的既定命运患得患失,杞人忧天,可是如今却也因为身在局中失去了方向,有些茫然。她可以无视自己,却无法忽视他们。

思绪万千的程无忧默默地缩在大殿一角,抬头望向盘坐于大殿中央可以为她解惑的人。智善大师目光淡淡扫过她所在的位置,眼中亦是若有所思。

“大师,可否请您为无忧解惑?”在通往禅房的回廊上,程无忧已经等待多时。

“施主请跟老衲来。”

智善大和尚将程无忧引入禅房,宾主落座,小沙弥送上清茶。

“大师,您是否知道我的来历?”程无忧迫不及待地问,她心中的忧虑急需倾述。回想当年初见时,大和尚好像就说过她是一个变数,他应该是这世上最适合和她探讨这个问题的人了。

“老衲只是看出施主本不是此世中人,至于您到底从哪儿来却不得探寻。”他所做的只是顺应天机,广结善缘。

“从何而来并不重要,来路恍如隔世,只能看中今生。”她并不是想问能否回去,她心知自己是不可能回去的,即使可以,现在的她只怕也难以抉择。

“施主的今生老衲亦参悟不透。”这也正是智善大师所疑惑的,她算不出程无忧的命数,也无法确定她对周遭的影响,唯一明确的是这个影响的方向是好的。

“我不是想探寻自己,只是想知道我对身边亲人的影响。您曾说过,昀儿的命数因为外力而改变了,那个外力就是指我吗?”她更关心的是她的孩子们,毕竟她们是因她而来的,命运与她紧密相连。而胤禛若是真龙天子,所受的影响一定要小得多。

“应该是的,十几年前,老衲就感应到一些变数,如今它正一点点显现出来,小阿哥就是其中一个。”

“大师,我现在很困惑,我虽然来自未来,可是对这段历史并不了解,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身边亲人原本的命运。我以为人不过沧海一粟,与茫茫历史洪流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可是现在的确出现了一些变化,我有些害怕,无法确定这些改变是好是坏。”

无知虽也是福,可是却无法做到趋利避害,心中满是牵挂的她该怎样走过以后的人生?

“阿弥陀佛,为善者即为善缘,为恶者即为恶缘。施主不必过于忧心,其实您之前的心态很好。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就好!”

“多谢大师指点。”双手合十施以佛理,心态慢慢平和的程无忧告辞返回儿子身边。

第一次与人毫无顾忌地畅谈自己的穿越身世,将疑惑与顾虑一吐为快,她顿觉轻松很多。也许她的确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是只要她积极乐观的生活,用心去呵护亲人朋友,她带给他们的应该就不会是噩运。大师也是这个意思吧。

那天晚上,程无忧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

梦里她飘到一艘豪华的游艇之上,那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观礼的嘉宾她大多很熟悉,都是她曾经的死党好友。她以为她是梦到了某位朋友的婚礼,正微笑着献上祝福。

可是当她看到老爸牵引着新娘走出来时,她完全愣住了。因为那个新娘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住着齐薇儿灵魂的程无忧。

而新郎的模样很陌生,但神情却很熟悉,仔细观察了一会,她感觉那人个应该是荣德。

这个震惊非同小可,不过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梦。

浪漫的乐曲中,新郎新娘手牵着手站在人群中接受祝福,老妈激动得热泪盈眶,老爸轻揽着她的肩膀,欣慰的笑容爬满眼角。

忽然,她听见薇儿的声音:无忧,我现在很幸福,这一切都是你给予我的。我一直相信我们就是一体两面,所以,你也一定会幸福。

老妈的声音忽然插入:忧忧宝贝,自打老妈听薇儿他们说,你穿越到了大清,嫁给了四阿哥胤禛,就把雍正皇帝的家眷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结果也没发现有一个叫齐薇儿的。

可见,你这丫头是个历史上没名的,不过这样也好,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要不干脆把雍正皇帝拐回来吧,老妈想见见活的。

女儿呀,别听你老妈胡说八道,你只要好好过日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反正你的历史知识都还给老师了,你也不用费心琢磨,就稀里糊涂的过吧,人生么,难得糊涂!没有记载更好,你想呀,按照别人记录好的轨迹去生活还有什么意思,生活是要自己去创造的,老爸相信你!

还有啊,忧忧,如果那个雍正皇帝敢欺负你,你就甩了他,记得要足够的赡养费就行啦!

程无忧在老妈最后的叮嘱声中笑醒,她很想告诉他们,她的生活还算幸福,虽然还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胤禛真的对她很好,他们还有四个可爱的孩子。

“额娘,您做了什么好梦吗?笑得那么开心!”昀宝眨着大眼睛贴在她的脸边,满眼好奇。

将儿子揽在怀中,轻拍他的头。“恩,宝贝,记住,生活是自己创造的,幸福更要靠自己去经营呵护!这是你外公说的,呵呵!”

要不要变态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在护国寺后山壮丽的雪景中,程无忧母子迎来了康熙49年的除夕夜。

石屋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在一片银妆素裹中画出两点红晕,给冷清的山谷增添一丝暖意。被炭火烘得暖融融的屋子里,暖炕正中摆着一张大方桌,上面摆满了富康从府里取回来的美食,外加一壶清酒,母子加主仆,四人围坐,正吃得有滋有味。

不远处的山路上,一排大小不等的脚印,伴着咯吱咯吱的踏雪声,正在向她们的石屋靠近。

哐——木门被人一脚踢开,寒风夹杂着雪花卷入屋子。

“额娘——你太偏心了,只陪着弟弟,都不要人家了!”果果带着一身寒气,快速挤到程无忧怀里,用微凉的双手环住额娘的脖子,冰得程无忧一激灵。

人小腿短落在后面的龙凤胎见此情景,迅速爬上暖炕,依仗年幼,撒娇耍赖,将哥哥姐姐都挤到一边,树袋熊一样挂在程无忧的身上。

“额娘——壮壮(可人)好想您!”

“乖宝贝,额娘也想你们。可是哥哥现在不能回家了,我们不能把他一个人孤单单留在山上,是不是?”搂住两个小家伙,程无忧顿觉身上压力重大,俩人快一百斤的重量实在有些吃不消。

“恩,所以我们都来了,一家人团团圆圆过大年!”不甘落后的果果拉着昀宝凑过来,彻底将她们的额娘压翻在炕。

“乖宝贝,你们走了一路寒风冷气的,快起来喝点热汤驱驱寒。”被孩子们的热情淹没的程同学,使尽全力在人塔的最底层发出微弱的声音,试图转移身上的压力。

“好!”洪亮的响应声在耳边嗡嗡回响,震耳欲聋。计划生育成为基本国策绝对是正确的!

差点壮烈的程同学终于在孩子们舒舒服服地捧着热汤取暖的时候,奋力爬了起来,幽怨地看向在一旁憋笑的孩儿他爹。“胤禛,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了,怎么都跑过来了?”

“你舍不得昀儿,不肯回家过年,我们爷几个就只好跟过来啦!”小秃瓢同志回以更加幽怨的一眼。

“你也跟着他们胡闹,这多不合规矩,万一引人猜疑怎么办?”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都是被老子撺掇的。

“放心,是福晋担心你一个人忧思过重,形单影只病难好,提议我过来陪你。我当然不必推辞,便带着孩子们一起出来了,难得只有咱们一家人!”

“好了,地上凉,你也快上炕上来吧!”程同学心里其实早美得冒泡了,本以为要过一个没有他陪伴的新年了,难得她家小秃瓢这么贴心。

坐在暖和的火炕上,看着满桌佳肴和喝了点小酒,面色微红的程无忧,还有神采奕奕,卸掉了护板,笔直坐在一旁的儿子,看来这娘俩个小日子过得很好么!

胤禛假意不满,“呦嗬,瞧你们娘俩个过得挺滋润么,只可怜我们爷几个没人疼没人爱的,顶风冒雪就为了来见你这个没良心的,唉!”

“好啦,亲爱的孩儿他爹,奴家这厢赔不是了,来喝碗热汤暖暖胃。”笑眯眯将汤碗举过头顶,恭敬呈给他。

“无忧,只要有你,即使一间陋室也是一个温暖的家!”双手紧握,脉脉深情在两人眼中流动。

“噗哈哈,阿玛不羞,额娘不羞!”最亮灯泡果果小同学以最快速度站出来破坏气氛,提醒他们的存在。

“去,你个小混蛋!”

“哈哈哈——”

一家人笑笑闹闹,快到子时,果果带着弟弟妹妹跑到院子里放烟花,绚烂的烟火映红山谷,就像这一家子快乐多彩的人生。

歪七扭八挤在暖炕上睡了个短觉的六口人,相依相偎迎来了康熙50年的第一个黎明。

除了昀宝可以继续睡到自然醒,其余几个迷迷糊糊套好冠戴,简单捯饬一番,坐上马车,赶去紫禁城给康熙请安。

程无忧在山中照顾儿子三个月,比之以前清减了不少,再加上昨儿睡得晚起的早,脂粉未施,精神不济,倒真称了她“丧子心痛,忧思过重”的传言。

数月没出现在公共场合的她,卜一露头就引起了各方关注。各府的女眷少不得过来真情假意地慰问一番,除了十三家和十四家的几个,是真情流露,真诚关怀,其余多半都是面上的客套话,真真假假她也不甚在意。

不过,她这模样倒是把德妃给吓着了,特意屏退侍女,留她单独说话。

“无忧啊,你这是怎么了,昀宝他身子还没好吗?”

“额娘不必挂心,昀宝已经好多了,我是因为没睡好,所以没什么精神。”眼见德妃误会了,程无忧连忙解释。

“唉,这就好,可怜的乖孙,本宫这辈子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德妃心中不禁忧伤,被绿瓦红墙圈住的她怕是再难见到可爱的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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