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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爷来混日子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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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某九心里是非常欢喜的,尤其看到他四哥满脸别扭相的时候,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大的名分早定,他没赶上,抱抱小的安慰一下,顺便气气四哥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

抱起儿子,和孩她娘解释一行人的来意。“昀儿的周岁礼,前面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们非要先过来看看,你也准备给昀儿换衣服吧。”

昀宝贝被打扮成一个红彤彤的小福娃,程无忧也换上一袭朱红缎彩绣女褂,抱着儿子出席抓周礼。

这一次的排场比较大,数字军团携妻带子几乎全部出席,大厅里热闹非凡。当小昀宝儿被放到大方桌上时,喧闹全部停止,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见识过小果果非凡之举的人都在猜测这个小东西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昀宝坐在桌子上看了一圈,然后拱起小屁股开始爬,绕过他皇玛法的玉佩,绕过他阿玛的印章,绕过琳琅满目的玩意儿,坚定地爬向桌子东南角,抱起一把小短剑。这柄剑是以前康熙赏下的,剑鞘上镶满各色宝石,闪闪发光,虽然短小,但据说削铁如泥,适于防身。当然小不点是打不开的,他只是把剑抱在怀里呵呵直笑。

“小子,你不要别的了,就要这柄剑?”看着小昀宝一路目不斜视坚定不移地抱起这柄短剑,再无它顾,十三略显失望,忍不住抓起几个小玩意在他眼前晃悠。

看小昀宝完全不□扰,依旧怀抱着短剑不放,老十给了句评语。“看来这小子没果果那么贪心。”

“可是这柄剑也价值不菲啊!那可是以前番邦进贡的,每颗宝石都价值连城。”十四马上提出异议。

“是呀,他到底是喜欢上面的宝石,还是喜欢剑本身?”某八问出了这个最大的疑惑。

呃,这也是程同学正在思考的问题,到底她儿子是想做一个仗剑江湖的大侠呢,还是单纯被宝石所吸引了呢?这是个大问题!

程同学凑到胤禛跟前悄声嘀咕,“你说你,放柄剑干嘛非要放这个呢,弄不明白了吧!”

“就这个大小合适啊,放只木剑他一定不会抓!”他觉得儿子大概可能也是被宝石吸引的,必竟这柄剑看起来很漂亮。

“我觉得他还是喜欢宝石的面大!”某九摸着下巴给出结论。

“哈哈哈——我也这么认为!”数不清的人附和。

众人哄笑,抱着短剑坐在桌子上憨笑的昀宝,被大家一致判定为也是个贪财的主儿!昀宝好冤呐,可是谁让他额娘和姐姐都是不良的例子呢?

过了半个月,胤禛请护国寺的智善大师到府上礼佛,顺便给两个儿子看看相。结果大和尚跟他们说了些云山雾罩的话,听得程无忧心里直发凉。

“女施主命格奇特,是个有缘人。只是女施主这个变数也许会影响一些有缘人的命数。”

这话实诚诚把程无忧吓住了,这大和尚难道看出她是穿来的?还好这大和尚慈眉善目,而且十分镇定,没有把她当妖魔鬼怪的意思。

打量弘晖和弘昀一眼,大和尚淡淡开口。“至于两位小施主,命中都有劫数,缘来缘去自有天意。”

胤禛原本正困惑地琢磨着他刚刚说程无忧的话,此时听了这句,眉头更是拧成了大结。“大师此话何解?难道——”

大和尚摇摇头,拍拍昀宝的小头顶,“老衲和这位小施主也算有些缘分,日后自见分晓。”

之后任胤禛再怎么追问,也不肯再多说一字。“四阿哥既要礼佛,就自当保持一颗平常心。须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胤禛无言,默默地跟随大师进后堂礼佛,程无忧送回了弘晖,也带着儿子返回自家院落。反复思忖着大和尚的话,脑中不断回响的就是变数,劫数,缘来缘去,有缘无缘。唉,想她原本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被穿越闹得也开始相信这些命定劫数了。看着在身旁蹦蹦跳跳的儿子,程无忧的眼神慢慢坚定,既然她是变数就一定可以把那个劫数化去。

随着昀宝渐渐懂事,李氏也时常跑到东跨院来串门子,经常带些小玩意或是小吃食,试图和她们母子打好关系。

对此,小果果甚为奇怪,她不喜欢这个说话嗲声嗲气,忸怩作态的李姨娘,准确的说是讨厌,非常讨厌!

昀宝也眨巴着大眼睛等着他额娘给解惑,于是程无忧给孩子们讲述了“狼外婆”和“恶毒王后”的故事。

母子草原行

五六月的初夏,阳光明媚,气候温和,蓝天白云,舒适的暖风,让人心情舒畅。

程无忧坐在院子的摇椅上查看店铺送过来的账册,果果拿着把木剑唬唬哈哈对着树丛一通乱砍,昀宝跟在她后面也拎着把小木剑挥舞地兴高采烈。两个小家伙的破坏力度和噪音指数随着年纪的增长不断提高,程无忧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两只猴子,足以推翻五指山的那种孙猴子。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当年老妈对着她时的那种无奈,不过老妈比她幸运,只对着她一个,她这里却有一双。所以说计划生育有时也是很必要的。

看着对武功陷入无限热忱的女儿,程无忧不禁回想两年前,康熙40年的春天,她带着果果和昀宝在花园里放风筝,结果一阵大风把风筝吹到了水池旁最大的那颗树上。跟在一旁的富康看两个小不点失落惋惜的小可怜相,二话不说,足尖点地三两下蹿上树冠取下风筝。然后,果果就不再对风筝感兴趣了,整天闪着一对星星大眼,围前围后缠磨着富康教她“飞”。

程无忧当时想,反正她也不想培养古典淑女,小孩子练点功夫强身健体也不错,再加上耐不住果果撒娇耍赖,她和胤禛便都同意了。不过,现在她有一点点后悔了。那小家伙慢说没有淑女气质,现在连个女孩样都没了,按上尾巴就是个猴儿,比她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好歹生活在现代,穿到大清还混了一幅小女儿的外表,这丫头里子、面子都这么彪悍,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总不能仰仗着她皇玛法的权力强迫中奖吧!

程无忧开始考虑,她该对女儿改造一下了,以果果目前的发展现状来看,她肯定不会变成像二格格那样的呆板木讷唯唯诺诺地小女人了,可是若是变成了飞扬跋扈惟我独尊的八福晋,那也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呀。唉,养孩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一道阴影罩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爷回来都没发现?”

收回投注在女儿身上的悠悠视线,程无忧觉得果果现在发展的大方向没问题,内在强悍是非常必要的,这样才能在女子地位低下的封建社会立于不败之地。但是她需要做一些微调,也就是增添一些外在的表象,不然以现在这副样子发展下去,只怕太过让人敬而远之了。“想咱们的宝贝闺女呢,这个样子会不会嫁不出去?”

“哼,娶了爷的掌上明珠偷着乐吧,谁还敢嫌弃不成?”很明显,他家骄傲的老爹,一点也没有危机意识。

“强扭的瓜不甜,靠权势硬嫁出去的,女儿能幸福吗?你都不动脑子吗?”如果就是随便找个人指婚,她女儿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呃,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该改变一下培养策略,让她学些女儿家的东西,现在整天唬唬哈哈,像个小子似的。”

“也是,就让小红教她女红吧,没事绣绣花自然就安静下来了。”胤禛很自然想到了女红,因为他每次看见二格格都是在绣花,虽说那孩子见到他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过花绣得倒是挺漂亮。一想起程无忧做给他的那些鬼画符一样的香囊,胤禛不禁期望,也许将来女儿可以给他绣一个像样的。

“试过了,事实证明果果在女红方面和我一样没有天分,不到半天就把三根手指头都扎得胖胖的来跟我哭诉了,还说我是狠心虐待亲闺女的坏额娘。”想起女儿那副闪着泪光装模作样跟她诉苦的样子,程无忧就觉得好笑,那小丫头猴精猴精的,都学会用苦肉计来逃避她不喜欢的事情了。

“咳,谁让你没事叫她那些有的没的,这回好了,都反过来用你身上了吧!”胤禛脑海中自动情景再现,通常他是对果果素手无策的。

“那也比你一味宠着她强,起码她跟我讲道理,跟你只管撒娇耍赖!”

“女儿么,就是用来宠的。这样吧,请个先生,教她琴棋书画,也有6岁了,是该开始学些大家闺秀的本事,也能安稳安稳性子。这丫头聪明,只要她感兴趣肯定没问题。”

“说的是,爷去找合适的人选吧。对了,今儿怎么回的这么早?”

“恩,皇阿玛又要去塞上避暑了。”

“怎么,这次爷会去?”这些年她家小秃瓢越来越受康熙重视,经常被分派各种差事,相对的,出去旅游这种好事就越来越少了。

“不去,还是京城留守。”

“啊?唉,那还说什么!”害她空欢喜一场。

“不过,皇阿玛说你可以去,因为今年会招乌兰夫妇觐见,让我问你想去不?”

“去,当然去!”开玩笑,这么好的放风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想想自38年南巡回来,她除了偶尔去前门视察一下铺子,就从没离开过贝勒府半步。真真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管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完全不是她的风格!她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不然就焐出毛了!

虽说早就料定她一定会说去,可是看她一脸兴奋,恨不得马上打包的样子,胤禛心里老大不高兴。“哼,一听出去玩,就那么高兴,你就舍得扔下我和孩子们?”

“我干嘛要扔下孩子们,全都带走,给你留下我还不放心呢!”怎么可能给某些掂心她儿子的人提供机会!

“合着你就舍得我!”好心酸呐!

“不是舍得,而是想带也带不走啊。爷是做大事的大男人,自然不能像我们娘几个这么自在啦。”连忙说些好话安抚就快炸毛的小秃瓢,他这人最怕热,一进夏天,脾气都会跟着暴躁,偏偏现在能随驾出去避暑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这也是受康熙器重的代价吧!

“哼,那你过几天进宫吧,跟着额娘一起走。”

几日后,程无忧携儿带女包袱款款随着婆婆旅游去鸟。随行的队伍还是很庞大的,除了不离左右的小红和富康,还有负责照顾果果和昀宝的三个嬷嬷。东跨院的人被带走了一半,这让胤禛的心理非常不平衡。所以在程无忧离开之前的那段日子里,她被小秃瓢拽着狠狠地缠磨了一阵子,就像要把之后几个月的亲热都提前预支一样。

带着两个小不点,程无忧的旅途原本是谈不上轻松的,不过昀宝直接被他皇阿奶带走全权负责了,果果除了常去德妃那里撒娇取乐,还三不五时跑到某九那里去蹭车蹭玩蹭吃喝。于是,程同学自在了,懒了就在马车里躺着,腻了就自己出去遛遛马,没了小秃瓢的限制,没了小包袱的缠磨,她忽然间有了一种回到四九年的感觉,说不出的逍遥快活!

车队一路停停走走,到了热河安顿下来。这里在年初开始兴建行宫,现在不过刚刚划分出山地、平原、湖区和打算营建宫殿群的大体区域。在广阔的平原上搭建起数百座帐篷,以康熙的大帐为中心,对称排列。程无忧母子的营帐搭建在随行的后妃和皇子福晋之间,更靠近德妃的位置,不大和规矩,但因为这是按万岁爷的意思安顿的,也就没人敢提意见了。

果果最近迷上了骑马,整天缠着老九学习高超的骑术,一大早用过饭便张罗着往外跑。“额娘,我去找九叔了,皇玛法那天看见我骑马,都夸赞我的骑术进步很快呢!”

一把拉住欲起身的女儿,“等等,你想学骑马就让富康谙达教你吧,别整天缠着你九叔,他也有事情要做的。”

“我没看见九叔有什么事情啊,他整天都很闲,巴不得我去陪他玩呢!”果果小朋友一派天真地回答,九叔是所有叔伯里最清闲的一个,从不会像阿玛一样有那么多做不完的事。

“你真好意思说,明明是九叔在陪你玩儿!你整天缠着九叔,他都没有时间去陪九婶和淑人小妹妹了,你觉得你做的对吗?”程无忧换了一个理由,同时同情了一下在果果眼里无所事事的某九。

“可是淑人妹妹还太小了,比弟弟还小呢,什么都不会,我们怎么带她玩啊!而且,额娘我跟你说,九叔好像很不喜欢九婶,连说话的时候都不愿意抬眼看她。”理由再次被驳倒,果果还趁机向她额娘汇报了一个八卦消息。

“小孩子家家不准在背后讲究大人的事,人家生气没准就是因为你呢!你设想一下,如果你阿玛整天不理咱们娘仨,却把个叔伯家的孩子疼爱得不得了,你会不会眼气?”程无忧转而通过“换位思考”法来说服女儿。她这次之所以如此执着,是因为那天在路上和九福晋狭路相逢,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只定被砍得血肉模糊了。

这些年除了十三、十四两个她从小看大的弟弟,其他人她都已经努力保持距离了。奈何即便如此,八福晋、九福晋还是把她当成假想敌,每次不小心见面,那眼神里都能扔出飞刀来。

八福晋现在已经成长为著名的悍妇,把自家窝边的草拔得干干净净,自己一直无所出却也不准胤禩纳妾。本来对她这种坚守忠贞爱情的做法,程无忧暗地里是表示支持的。而且这是人家两口子愿打愿挨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可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她和她实在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俩人,她哪来的那么大敌意呢?难道是嫉妒她儿女双全吗?无解!

至于九福晋,自己家里莺莺燕燕一大推,她都顾不过来,还有闲工夫来吃她女儿的飞醋,就更是有点里外不分,不知三多俩少了。总之这两个人都很让她头疼,除非避无可避的宫宴,程同学通常都会躲开她们走。

“额娘,额娘,你想什么呢?”小果果发现她额娘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张开两只手不断在她眼前挥舞。

“恩,总之,你以后少去缠着九叔,跟富康谙达学骑马就好了。”定定神,做出最后判决。

“可是刚刚额娘的假设肯本不能成立,阿玛才不会那样呢!至于九叔喜欢果果比喜欢淑人妹妹多,那也是因为果果更可爱,不会动不动就哭鼻子。九婶和李姨娘一样不讨人喜欢,所以九叔才不喜欢她,这和果果有什么关系?”小果果还是不可理解,她喜欢和九叔玩,九叔也喜欢她,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而影响他们呢!

“你这丫头,又不听额娘的话了?大人间的事儿,你这个小孩子还不懂,很多事情不是由简单的喜欢不喜欢决定的。就算真的不喜欢,有很多责任也是必须承担的。总之,你乖乖听额娘的,以后少去缠着九叔玩。”女儿还小,那些不太和谐阳光的东西,程无忧也不想她知道,只能用她可以理解的话语尽力说服她。

“哦,那好吧。可是今天人家都跟九叔约定好了,额娘说过人不能言而无信,所以今天就让我去吧!”

“那好吧,下不为例。”

送走了女儿,程无忧闲来无事,便也牵了马出去溜溜。

时隔多年再次放马草原,远眺着碧草青山,享受着徐徐清风,不自觉让人抛却那些喧嚣浮华,心情回归平静。

程无忧放慢速度,任坐下老马带着她四处闲晃。不禁回想起年少时众人纵马驰骋,无忧无虑的日子。如今,当年的少年们都已长大成|人,各自成家,再不能无所顾忌的相伴游玩。她的小秃瓢在京留守,她身边倒是真缺了策马同行的人。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抬头望去,来的却是她最不想见的人。

“呦,齐夫人真是好兴致,一个人也玩得高兴呢!”八福晋高昂着头颅,只从眼角余光瞟她一眼,冷哼。

九福晋以手遮唇,声声冷笑,“八嫂,这就是你不清楚了,齐夫人可是好本事呢,四爷都没来,人家自己就能跟着随驾,咱们哪个能有这么大的脸面呐!”

“哼,算个什么东西!”四道眼刀同时飞来。

“哦,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程同学笑容可掬地说,“小女子齐薇儿,和两位福晋同属一个物种,人类,女人。不同的是我多数时候温柔可人,偶尔变身成老虎!”

柔柔女儿心

“你——,哼,老虎,就凭你?不过一个会魅惑爷们的狐媚子!”八福晋目光变得更加犀利,语气不屑又带着些咬牙切齿。

程无忧皱眉,想不到时隔十余年,她竟又被人说成狐媚。只是这话是怎么说起的呢?她在自家后院里都没混上这个名声,怎么也轮不上她说啊,她又没勾引她家爷!难不成是自己家的草拔光了不过瘾,跑来给别人家除草?“病得不轻啊,找太医抓点儿药吧!”

“没教养的混帐东西!”八福晋气结,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暗亏?扬起马鞭很辣地抽下。

还好程无忧反应够快,挥鞭一档,反手撤马,退到安全范围。“哼,修养也是因人而异的,所谓桔生淮北则为枳。像你这样张口闭口骂人,说不过就动手打的,又算得什么名门贵妇!那我又何必客气。”

“不用你客气,今天正好教训你!”赶马上前,挥手又是一鞭。

九福晋心知胤禟喜爱她母女,虽也恨得牙痒痒,但为人胆小怕事,不敢动手,便假意劝架,实则作壁上观,由着八福晋去闹,反正闹大了有她那个个大的顶着。

程无忧和八福晋二人一来一回战得热闹,无忧虽灵敏,奈何比不得自幼在马背上长大的八福晋基础扎实,渐渐落了下风。而此时聚精会神的三人,谁也没注意到斜后方几骑骏马正在向她们靠近。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胤禟大喝一声,试图阻止战况,八福晋却不肯轻易罢手,趁无忧分神之际,凛烈地挥下一鞭,无忧翻身落马,险险躲过此鞭。

“宜欣,你闹够了吧!”胤禩的呼呵声响起,八福晋怔怔回头,这才不情愿地放下马鞭。

果果跑到程无忧身边,扶起她,眼圈红红地小心审查,“额娘,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扶着女儿站起来,很久不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她的气息一时还没喘匀。“没事,我们走吧!”

胤禩翻身下马,眼神中满是歉意、羞愧和关心,急急行至程无忧身前,停在一步远的地方,“无忧,对不住了。”转向他的妻子,不满中夹杂着无奈,“宜欣,你还不道歉?”

“不必了,我担不起。”程无忧摆摆手,看八福晋的样子就知道,她才不会轻易道歉,不想再和?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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