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爷来混日子作者:未知
跟着爷来混日子第15部分阅读
还是前儿他临走时奴婢自己讨来的。”不然小秃瓢早把这茬忘到脑后勺了。
“哦,呵呵,老四为什么不给银子?”康熙来兴致,直觉得他们俩的相处挺有意思,难得听到当事人亲口。要不国家元首有时候也需要八卦来放松下。
“不知道啊,府里别人的例银都正常,偏偏不给奴婢,所以奴婢小气也是被爷逼出来的。您不知道,奴婢每年年底给仆人们发红包,都要提前去爷那里支银子。不然他忘,奴婢就丢死人,虽现在也丢得差不多。”要是知道什么原因早就对症下药把自己的银子要回来。不过今股怨气总算有地儿,偷偷告他状出出气。
“哈哈哈,你们两个呀,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怎么会注意到菜价的问题!”康熙被程无忧憋屈的样子取悦,而且非常不厚道地没有帮忙的意思。
几日后,船至镇江,李大总管带着船队下运河入长江,直奔南京。康熙带着程无忧、梅家小哥和两个御前侍卫,乔装改扮走陆路微服私访。临分开前,李德全将几千两银票交给程无忧,千叮万嘱定照顾好万岁爷。程无忧看似娴静地听着,只是眼睛直没离开那厚厚的摞银票,险些产生种携款私逃的冲动。原来万岁爷的私房钱还是很多的,不知道昧下儿行不?
行五人在镇江辖内的个小村庄上岸,康熙爷为深入民间体察民情,穿着打扮尽力简朴,程无忧也换上装,梅小哥因为懂方言熟地理被带在身旁,两个侍卫落小段距离跟在后面。
运河边的小渔村,民风淳朴,井然有序,几个年轻的纤夫蹲在河床根歇脚,妇们忙着织网晒网,几个老人围坐在田间地头的石桌旁聊。看见他们这些外乡人,颇为诧异,热络地和他们打招呼。
“这位先生是路过吧,来喝碗水吧!”一个年近古稀却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招呼康熙过去坐下,俐落地到碗白水递到他面前。
“多谢老人家,您老身子骨挺好啊,日子过得还不错吗?”康熙扶着老头同坐,看似随意地闲聊。
“马马虎虎,们村子也就是靠着打鱼和拉纤勉强维生吧。”
“怎么,你们没有土地吗?”
“有是有,不过也和没有差不多。”
“此话怎讲?”康熙皱眉,难道是摊派太多吗?他明明已经下诏,自三十四年以后永不加赋的呀?
“听您的口音是北方人,难怪不知道们当地的状况。我们带因为河床冲刷,湖水坍塌,很多土地都被没在水里面,可是在官府的图册上,我们还要按照原本记载的亩数上税,您们在地里辛苦年还能剩下什么?”
康熙第次听见种法,愣下才问,“难道没有向地方官反映吗?”
“哼,那些大老爷们只管自己加官进爵,哪管百姓死活。”一个小伙子扛着个渔网走过来,“爷爷,留下两条大锦鲤,咱们今也加个菜!”
“呵呵,是小老儿的孙子,小孩子家不懂事,乱话,您别见怪。”老爷子直觉康熙不简单,话间很是恭敬。
“哪里,小伙子的也是实话。”
“唉,康熙爷倒是个好皇帝,诏令永不加赋,只是可惜他老人家高皇帝远,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啊!”另个老头儿颇为感概地摇摇头。
“听说万岁爷来南巡,小老儿要是能见上一见就好啦!”
“老哥真是老糊涂,就算万岁爷来南巡,见得也是那些大老爷们,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哪能得见?”
“哈哈,人老就是爱胡思乱想么。先生,若是要到镇上只怕得晚上,不如就在小老儿家里用顿午饭吧!”
“如此甚好,叨扰老人家了!”康熙并未推辞,行人跟着老头回到他家。
渔家小院里摆两张木桌和几条长凳,那两条大锦鲤变成糖醋鲤鱼摆上餐桌,老头儿还拿出家酿的米酒来招呼他们。康熙和老头儿边吃边聊,程无忧小心地给他拨着鱼刺。饭菜虽粗鄙,但显然康熙吃得很开心。临走时,程无忧留下十两银子,强迫那老头儿收下。
离开渔村,康熙很轻叹,“百姓良善,朕不亲自看看,又怎知他们的疾苦?”
没人接茬,程无忧当然也没有,当皇帝的如果事必躬亲那就得累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相信他的官员多数是好的。几桩事儿是知道,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只是穿成小秃瓢的小老婆,又不是出将入相的大人,只管混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大清朝的事轮不着来管,管也白管,该亡的时候还得亡!
在小镇寻个客栈歇宿,第二买套马车,两匹驽马。小镇太小,实在没有好马,到有些难为人家御前侍卫。路上解不少民风民俗,也听不少百姓反映的问题。半月后终于抵达南京城。
到传中的“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程同学当时就不淡定。看着城楼上的两个大字,险些热泪盈眶。秦淮河啊秦淮河,难得离得么近,要是能去花船上逛逛就好。
他们进城时已是傍晚,秦淮两岸,华灯灿烂,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如梦如幻。程无忧脖子伸得老长,只感觉眼睛不够用,比刘姥姥还刘姥姥。
“丫头,丫头!”
“啊,老爷子,您叫我?”程同学的神游被打断,硬生生把脖子收回来。
“恩,咱们先找个客栈住几日,然后再去和他们汇合。”
“好啊!”程无忧拍手称赞,只琢磨着怎么把康熙拐到花船上去,也好跟着开开眼。
住进沿河岸边的家客栈,在楼下用些简单的酒菜,大堂里的人都兴致勃勃地讨论着秦淮河上的新花魁。
“嗨,你们知道吗,有两个外地来的贵公子已经包下媚沁姑娘的船有十啦!现在已经是秦淮河上身价最高的姑娘。”
“那里聚集的都是巨商富贾,达官显贵,听说和几位大人都有往来呢!”
“听人说那媚沁姑娘原本也是个苦命人,走投无路自己卖身青楼,也是可怜人啊!”
“听到什么,那姑娘有什么苦衷啊?”
“听说,结识几位大人是想寻人帮报家仇呢,可惜,事到如今也没个结果。”
“唉,傻姑娘,世态如此,有谁会真肯替出头呢!”
“这位大哥,可知道姑娘本名叫什么?”梅家小哥忽然插句。
“个不清楚,大家都叫媚姑娘,到里也有两年有余吧!”
程无忧原本只在听八卦,可看见梅家小哥紧握的拳头,不禁联想:媚,梅,难不成那花魁是他的姐姐吗?“老爷子,我们不妨也去瞧瞧。”
康熙自然也注意到梅小哥的反常,微微颔首。几人租艘画舫,两个唱曲儿的姑娘,缓缓驶向河中,去寻找那艘最大的花船。
诗词曲赋,附庸风雅啥的程无忧都不在行,自请去寻找目标,顺便看看jq。康熙以为呆在船舱里让不自在,也就随去,梅小哥也尾随出来。
河上船只彩灯悬挂,绚烂多姿,词曲琴韵荡漾其中,比之白更显繁华。
程无忧立于船头四处张望,不远处艘大船迎面而来,青衫公子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卓尔不凡。
船身靠近,两人目光交错,不由同时怔,继而惊呼:
“好个小秃瓢!”
“好个臭丫头!”
谁人品强大
十里秦淮,灯船荡漾,河中艘精美的画舫上正在上演幕相见欢。父子重逢,夫妻重逢,姐弟重逢。有惊慌错愕的,有满面怒容的,有热泪盈眶的,岂个乱字得!
除梅家姐弟久别重逢喜极而泣之外,其余人脸上的表情那还真是复杂又热闹。康熙眼见酒楼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两个贵公子竟是自己的两个儿子,那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太子看到康熙顿时急出脑门子汗,后来不知想到什么又慢慢淡定;胤禛看见程无忧满肚子怒火,待又看见他皇阿玛只好默默无语。于是只有程同学的表情最直接,恶狠狠地盯着家小秃瓢咬牙切齿。
场面很尴尬,跟着的两个侍卫默默地躲在阴影里,心道回可真是开眼!
最后大领导打破僵局,吩咐太子留下,父子长谈,梅家姐弟退下共叙别后心酸,胤禛和程无忧小两口也退到厢房去解决家庭内部矛盾。
“说吧,为什么打扮成副样子出现在里?”胤禛双手环胸,面沉似水,先发制人。
“奴婢有什么可说的,奴婢是跟着皇阿玛出来私访的!倒是爷,不是跟着太子爷先到南京来办差的吗,怎么跑到秦淮河上赖十啊?”虽程无忧也是有私心想到秦淮河上看热闹的,可是有康熙个大靠山,出些话时非常的理直气壮。
“恩,你怎么知道有十?”反观胤禛,刚刚的气势顿时有些弱。
“哼,如今那些酒楼里都在盛传两个外地的贵公子包花魁的船整整十,爷可真是出名啦!您算什么呀,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吗?”家里大小老婆堆的人,居然还跑到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真真可恶!
“少胡说,爷是来办差的。”话时,气势又降大截。
“办差?在花船上,还办十?”阴阳怪气就是用来形容此时的程无忧的最佳词语。
“——别用种语气,爷真的是在办差,那姑娘家里有冤屈,可是又不敢轻信们,所以拖很久。”胤禛的气势彻底瘪,忍不住开始解释。
“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当然没有,有想法的也不是!”
“——明白,因为太子爷先看中那梅姑娘,所以爷就不能有想法,只好站在船头去勾搭别人!”程无忧脑中自动j/情再现,什么也不相信他在花船上待十会干干净净。
“胡八道什么,爷站在外面是因为,是因为——哎呀,被你气死了!”都怪二哥,非拉着他,回不清楚,皇阿玛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呢,真头疼!
“哼,被猜中那阴暗的小心里,所以恼汹成怒?打着办差的幌子狎妓,还真有本事!”到兴头上,不小心话有些过。等反应过来也收不回来。
“齐薇儿,别太过分,爷才没做那等腌臜事,少往爷身上泼脏水!都是爷把惯的,敢这么和爷说话,今儿再不管教管教,就真的无法无天了!”胤禛刚刚瘪下去的气势因为的句话又重新膨胀,阴着脸气鼓鼓地步步迈向无忧。
程无忧也有慌,小秃瓢不会不过要揍吧,是强权政治!“呃,你要干什么?站住,别再过来啦,被我捉j在船,还想对我家庭暴力……”
一把扯过眼前的人,恶狠狠地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情不自禁演变成腻人的缠绵。知道他这一个多月是怎么忍受的,抱起压向柔软的大床。
“唔……恩……等下……不要睡在床上,谁知道有多少人睡过,脏兮兮的。”程同学还真是够执着的,明明情动却还在关注件事。
“爷来的时候都换过!”边忙着和两人的衣服战斗,边抽空解释。
“哼,连床都换,还敢说自己没坏心思?”抓住衣襟,什么也不轻易让他得逞。
“还没完,难道想让爷睡那些脏兮兮的床?”刺啦,障碍没有。“……好了,乖,别废话,我好想你,自从离京就没有……”
小秃瓢以其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强悍表现,向程无忧证明他的确守身如玉没有偷吃!
朝阳透过窗棱洒进船舱,水鸟唱响起床乐,床铺上交缠的两人在彼此的怀抱中睁开双眼,墨黑的眼瞳对上,视线纠缠。
胤禛在程无忧的额头印下吻,“睡得好吗?这是自离京后睡得最好的夜。”
“恩。”实话,程无忧昨晚睡得也很好。虽被他折腾半宿,可是小秃瓢的怀抱让很安心,睡得很香甜。跟在康熙身边东奔西走,虽算不上劳累,但是惦记着照顾康熙,夜里很难安眠。对来,也是离京后睡得最好的次,不过,不打算告诉他,免得那人得意忘形。
“对了,昨儿见到爷时喊得什么?”现在想起来,臭丫头好像给他起个什么外号。
“啊,有叫什么吗?当时是喊的爷呀,哈哈哈!”时情急,口误啊,祸从口出,小子不会翻旧账吧!
“哼,爷明明听见的,虽然不清楚,但别想抵赖!”在雪白的脖颈上咬口以示惩罚。
“谁抵赖,昨儿晚上琴曲不绝,们又是起出声招唤的,爷幻听,幻听。”开什么玩笑,不抵赖难不成还承认么?可怜的小屁屁挨揍怎么办?程无忧挂着极其谄媚的笑,往胤禛怀里又蹭蹭,随时做好他再追问就主动献身的准备。
胤禛对的赖皮哭笑不得,只好装着恶狠狠的警告,“以后再敢叫爷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爷就把的小屁股打开花!”
“呵呵,不会,不会,绝对不会。”通常都是在心里叫,昨绝对是意外。
“心里面想也不行!”
“好。”切,什么时候成她肚里的虫儿,猜得么准。
“四爷,齐主子,万岁爷吩咐到上面等候,起回行辕。”侍卫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请注意,并非人家没名字,而是满名太拗口,程无忧没记住。
“好,知道。”
两人急忙起身,各自穿好里衣,程无忧捡起被扔在床脚的外衫,皱眉,领口被小秃瓢给扯破。“爷,这里还有衣服吗?”
“恩,在那边,自己去找吧。”
程无忧将胤禛随身的包袱翻个底朝,也没找到个能穿上身的。“明明小时候可以偷着穿的,现在怎么都长么多!”
“呵,爷若总是和那时一般高,那还能看吗?”拿起手上的那件白色长褂自己穿在身上,顺便在的小鼻子上刮下。
“可是,这怎么出去啊?”
“恩,我去想想办法,你等着。”
从梅姑娘那里借套装,程无忧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船上的姑娘着实吓大跳。估计扮装逛花船的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梅家姐弟跟着众人起回到行辕,南京府的各路官员终于盼到万岁爷,悬着的颗心有半落肚。至于另半就要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把柄恰巧被英明的康熙爷逮到。
程无忧又做回康熙身边的侍,胤禛被派去协助太子处理梅家的案子,而那个水没田地的事情则交给小八去调查。各当各的差,各忙各的事,也是康熙爷对儿子们的检验。
行辕里侍不少,李大总管也没好意思安排什么事给做,于是程无忧就闲下来。
“谙达,这是上次您给的银票,还剩两千多两,还给您。”做几的思想斗争,程无忧最后还是选择做个好孩子,将银票还回去。
“哦,万岁爷交代齐主子路跟着奔波劳碌,甚是辛苦,如今到南京总算可以好好玩玩,些银票就给主子花销。”
“太好了,皇阿玛万岁!”估计是程无忧喊得最真诚的次。
“不过,谙达不厚道,这么好的事情居然不早告诉我,还要等到我来还银子。”往李德全身边凑下,压低声音抱怨。
李德全那万年没啥表情的脸终于出现变化,“呵呵,主子严重,老奴不敢,是万岁爷这么交代的。”
囧里个囧,康熙个腹黑老头!程无忧忍不住腹诽。不过拿着银票心里就是美啊,迫不及待换好装,出门玩乐去鸟!
还没走出多远,迎面遇上十三和十四,“姐姐,是要出去玩吗?带我们一起吧!”
“你们两个没事做?那就走吧!”
化身偏偏公子的程无忧带着两个小弟大摇大摆地走出行辕。忽然想起胤禛的交代和那个被忘在角落里的富康,“呃,咱们是不是应该带两个侍卫?”
“带他们做什么,碍手碍脚的,我们自己出去多自在。姐姐放心,真遇到什么事还有我们呢!”俩人齐拍胸脯保证。
于是在程同学的侥幸心里和两个小弟的自表现欲之下,仨人就么上大街。
旅游就是要看美景吃美食,程同学带着两个弟弟,往秦淮岸边逛,顺便去寻找传中的秦淮八绝。
“姐姐,听说你跟着皇阿玛上花船,好玩吗?”十三贼头贼脑地问个不纯洁的问题。
“小孩子家家,少打听些闲事!”呃,带着双雪亮的眼睛想去寻找路人甲乙丙的jq取乐,结果撞见自家相公,然后自己被吃干抹净,能算得上好玩吗?
因为又神游,所以不小心撞上迎面走来的某位仁兄。“对不起!”往旁边退步,给人家让出路。
谁曾想,那人不但没有过去,反又凑到面前。“小公子好生面生,可是才到金陵游玩的?”
“恩。”那人身上混合着汗臭和脂粉的奇怪味道传过来,程无忧皱眉,又退大步。
结果那人又跟着上前大步,“在下金陵万安,城里半以上的商铺都是我家开的。不才想和公子做个朋友,就由在下做东,给公子做个导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