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不管这世上别的男人对你做过什么,你心底唯一和全部的位置都是我的,是吗?”他声音愈发的低沉,他真是后悔问野火这个问题。
他在纠结什么?纠结一个猜测?
“你什么意思?”野火恼了,想要推开他的怀抱。难道她都告诉了他全部的国王,乃至穿越来的秘密,他还不放心,或者对她没有信心吗?
慕容流风见野火急了,更是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他抱紧了野火,没有比现在更加害怕失去,“火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原谅我,别生我的气。你当我刚才被门撞了脑袋,好不好?”慕容流风拥着她,示好的说着。
野火瞪着他,慕容流风这实竟是怎么了?她刚才说什么刺微他了?她不就说自己以前忘记过秦狩一段时间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我不在意,反正我也不看重你的长相,但是如果你的心被门挤了,我绝对不饶你!!”野火瞪着他,一字一顿,带着少有的小女人的不霸气跟狠辣。
慕容流风点头,掩下眼底的疑惑跟震惊,将野火脑袋摁在自己的胸前,“不会的,无论如何,我的心一直如明镜,对你,没有任何隐瞒。”
他说完,低头含住那粉嫩的唇瓣狂野的附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似是要将她吞噬,从未感受过如此狂野不羁的慕容流风,在他有些粗鲁跟野蛮的亲吻下,野火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挣扎着捶着他的胸腔,嘴巴里晤晤的抗议着,奈何慕容流风却连自由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帮她用嘴巴渡气。
她气恼的捶着他的肩膀,这可是大白天呢,又是在大殿之中,而且他的动作也太狂野,折磨得她好不容易才忍住低吟出声。
“野火,我的心是不是被门挤了,急需你来验证一下,你先帮我验证一下身体有没有问题吧……”慕容流风说完,抱起野火就往内室寝宫走去。
野火低呼一声,抬手被迫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吻还在持续,没有一丝一毫停下来的迹象。那湿羽炙热的舌尖在她口中翻搅甘怡,灵活的刷遍她口内每一处芳香甜蜜,他用自己的气息渡气给她,让他的气息填充她的肺腹,呼吸吐纳之间,两个人就如同合二为一了。
野火渐渐瘫软在他的怀中,被他狂野的吻亲的大脑缺氧,他调情的手段由最初的生涩和什么都无法掌控,到了如今,简直是将野火的敏感掌握的如鱼得水。
野火哪里是敏感的地方,哪里被他轻轻一撩拨就会连连求饶,他都了如指掌,此时此刻,他更需要这份默契,去消除心底的疑忍。
无论如何,他不会伤害野火……只是那隐隐的,即将呼之欲出的真相,太过于折磨人了。
将野火放在宽大的软床上,他如同一只蛰伏的凶猛豹子,狂野的在野火身上肆虐,留下一个个斑斑的痕迹,盖住了昨夜欢愉的痕迹,密密麻麻,全都是他种下的浓情蜜意。
他一遍遍的冲撞她完美无暇的身躯,一遍遍的呼唤她的名字。野火……他的野火,真的如同名字,烧进了他的心里,沸腾在身体每一处……感受着慕容流风非同往昔的狂野和凶猛,野火觉得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比这次来势汹汹,恨不得揉碎她,再将她嵌进身体里。
他火热的冲撞每一次都到了最深处,触碰到最敏感,也最直接的地方,让她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么,随他在今夜,一起沉论下去,沸腾灼烧,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拥着已经沉睡的她,躺在满是欢爱痕迹的大床上,身体很累,但思绪却莫名清晰。
有些事情,是不是不去问,不去刨根问底,更好??
他闭上眼睛,眼底的清冽渐渐被隐藏……
十天后,距离西凉国十皇子下的战书还有五天期限。战书上写的明白,十五日后就是在两国交界处决战的日子。
野火利用这十天的时间,查清了几件事情。
其一,既然她猜测那十皇子是故人,那么此时此刻,南壤国踪迹全无的故人表面看起来就是白染了,但那个终日无所事事的狄龙,确实不像是真的狄龙。野火心底的猜测,也许再过几天就能成真。
其二,是秦淮的事情。黑枭暗卫最近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自己的主子死了,就算再团结,也该有点其他方面的动静,他们太过于安静了,齐仓还在养伤,黑枭暗卫暂时由慕白统领,而曾经名马蚤南壤国的四公子,纤竹被惊云杀了,惊云毁容之后便销声匿迹了,至于白染刚是凭空消失了,却有一个怪异的狄龙终日无所事事的游荡着。
野火对秦淮的死,一直存着怀疑,算算过去十天了,如果他没死,是时候行动了。
其三,便是频繁马蚤扰秦胤跟秦狩名下产业的那股暗势力,确实如秦狩书信所言,都是些市井无赖,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收了银子办事捣乱而已。
给银子的人也是一次性支付,没有再露面。这种手段虽然看似简单,却是无从追查。
如果南壤国真的还有一股暗势力的话,野火倒是觉得,还是应了那句话,似是故人来。
这三件事情看似没有任何关联,但都跟目前紧张的形式能扯上关系,如果西凉跟南壤国开战,这其中任何一件事情的突变,都会带来意料之外的效果,至于是好是坏,不言而喻。
绝对不是朝着对慕容流风有利的一面发展。
五天后,野火跟慕容流风如约前往两国交界处,不管如何,他们都要会一会这个十皇子。
既然是他主动发来战书,他们就看看这十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已是严是时分,两国交界处虽然并非什么大漠戈壁,寒风肆虐,可是在这严寒冬季,也是瑟瑟冷风,吹痛面颊。
寒风呼啸着扫过,冻彻的大地上万物皆已必眠,只闻风声凄厉,鼓声雷鸣。
代表南壤国的战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风吹起最大的一面旗子,上面金色的慕容二字熠熠生辉,为这严冬平添了唯一一丝耀眼的兆芒。
举目皆是黄沙萧索,南壤国的地宫暗卫在寒风之中静候了一个时辰,然,传闻中的十皇子却是根本没有露面。
野火跟慕容流风相视一眼,眼底的疑惑愈加的浓重。
战书是他主动送来的,可到了约定的地点,约定的时间,竟是不见人影。这是何意?
而南壤国内也没有传来任何异动的消息。
慕容流风跟野火来之前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应对的策略,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十皇子来个声东击西的手段,趁机偷袭皇宫。
可是,他们做足了准备,这个十皇子竟是没有露面?
一盏茶的功夫,野火跟慕容流风再次收到所谓十皇子送来的书信,书信内容让野火跟慕容流风都有些无语。
上书内容,因为野火跟慕容流风极为守信用,竟是亲自前来,所以他们西凉国决定永世跟南壤国休兵,互不进犯!更是有意结为盟国,共商繁荣。
这封书信比前一封更加让人匪夷所思,只不过,上面可加盖了西凉国的玉玺封印,还有西凉国的一品大臣亲自送来。野火跟慕容流风对这封信很难有所怀疑。
他们商讨之下,决定亲自会一会这个西凉国病重,即将入土的皇带。
十五天后,西凉那边送来书信,说是当朝皇带崇明君十天后会亲自去两国交界处,与南壤国圣君共商结盟大计。
一时间,天下百姓具是松了口气,本以为将是一场血腥屠戮,却是无声无息之中化解。对于百姓来说,没什么比平稳过日子更受他们关注了。
而摆在慕容流风跟野火面前的一切,看似是走入了一个正轨,国富力强,民心所向,但是其中的隐情也跟着一点点的浮出水面。
野火相信,用不了多久,先前存在的这个问题,便会一个个的暴露出来。
等待她跟慕容流风一一化解。
第一章最强的男女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万物争相绽放娇艳,上林花开,似锦繁华,一瞬之间,寒冬已然过去。而今年冬日,雪,不过那么一场,匆匆,如梦。
春日晨光美景清幽醉人,关在皇宫内三个月的野火,终于得了慕容流风的恩准,可以在暗卫的保护下,出宫散散心。慕容流风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整顿秦淮的产业,根本是没有多余的时间陪着野火。见野火实在烦闪,这才千叮咛万嘱咐的让野火多带暗卫才可以出宫。
不过野火却是惦记着飘飘丫头,自从她跟流风三个月前从边关回来后,就觉得飘飘丫头不对劲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大半夜的屋里面有时候会有奇怪的动静,她问了她好几次,飘飘都说没事,说自己以前有夜游症,想来是晚上起来走路之类弄出的动静。
当着慕容流风的面野火不好问太多,终是瞅准了机会,想拉着飘飘出去散散心,顺便问问她这一段是间是怎么回事。
只是飘飘听到要出去,第一反应竟然是拒绝,这让野火很奇怪,最后是生拉硬拽的才将飘飘带出了皇宫。
二人跟以前一样乔装打扮一番去了京都最有名的酒楼。
坐在二楼的雅间里面,野火看到飘飘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点破,只是随意的点好几个菜,屋内点燃着甜菊的熏香,还有泡好的龙井,野火安然享受着,觉得外面的一切就是比宫里自由自在很舒服的多。
抬眼,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飘飘,她又在发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外面,心根本就不在屋里。
以前的飘飘是随意且活泼的,但自从那次强犦事件之后,她就消沉了很多,不过随着胡纷霏一个月前生下来一个男孩之后,飘飘有事情做了,反倒是开心了很多,但是开心归开心,她眉眼之间却是隐藏了一分更深的心思。
她不说,野火暂时也不会点破,毕竟飘飘的此时的心思要比常人敏感很多。
顺着窗户望出去,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安静了下来,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有马蹄声不紧不慢哒哒的响起来。
白色的骏马上,有一翩翩公子优雅的垮坐在上面,面容白玉气质绝伦,只是那神情却带着几分不耐烦。
“是四公子的狄龙啊!”人群中有人认出那白马上的翩翩公子。
紧跟着,又有嗤笑声响起来,“什么四公子,看现在就是草包公子,秦淮都倒台三个月了,他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身价吗?也就是那些花痴女人愿意看他。”
有一个男人尖细着嗓子开口,生怕马上的狄龙听不到一样。
马背上本就不耐颈的人,眉毛一挑,眼中迸射出两道深寒的杀气,直让一众准备看热闹的人吓得噤了声。
人群安静了一会,紧跟着先前叫嚣的那个人又跟着不服气的开口,“哟!
他真当这还是秦淮天下的时候啊,如今可是慕容盛世,我看他敢在大街上动手不可?当今皇上可是勤政爱民,以民为先,而皇后娘娘更是连西凉国的皇子都挑落马下,我们南壤国如今,谁敢惹啊?”
一人开口,众人响应。
百姓本就对慕容流风赞誉有加,再加上不战而败根本就不敢露面的西凉十皇子事件,让野火也名噪一时。
野火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腹黑不输给秦淮的狄龙下面会怎么办?亦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狄龙!
这份不耐跟暴躁的样子,实在像极了一个人。
野火转眸之间,看向飘飘,却见飘飘正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的人看,眼底除了震惊,便是难以诉说的复杂深沉。这般眼神在飘飘身上体现出来,野火实在是有些看不懂。
“飘飘,你有没有觉得这狄龙有些不对劲?”野火的声音很轻,飘飘却是如遭电击一般,蹭的站了起来。
“他……他,他就是狄龙啊!千真万确,货真价实,不是狄龙会是谁?”
飘飘很激动的开口,这般举止的她,让野火更加认定,她这段时间遇到了什么事。
“奥?是吗?既然飘飘这么肯定,那我们就继续看看,看看这个所谓的狄龙下面怎么办?又或者呢,我一会心情好,亲自下去摘了他的面具!”
野火说完,缓缓起身,玲珑有致的身段懒懒的依在窗前,神情悠然之中透着一分从容,可眼底的光芒,却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小……小姐,你一会真的要下去吗??他武功很好的……而且……”
飘飘有些语无伦次起来,眼睛愣愣的看着野火,隐隐的有担忧和欲言又止。
野火摆摆手,示意飘飘安静下来,只管看戏。
飘飘站在野火身后,眼神已经不在白马上的人身上了,而是不知道神游到了什么地方。
此时,狄龙被人群围在中间,众人都等着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四公子,如今出丑的样子。
狄龙握紧了疆绳,绳索将手背勒出一道血痕,他恶狠狠的盯着等着看他热闹的人,手中的马鞭猛然扬起。
野火微眯着清冽的寒瞳,等着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下一刻,狄龙扬起手中的马鞭大力的抽打在马背上,白色的战马高高跃起,人立而起,竟是跳过了围观的人群,冲将出去。
随着一身白宋的狄龙跟白马的消失,飘飘原先紧张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
野火假装没看到,挥手找来了小贝。
“跟上他,直接带回皇宫。”野火说完,小贝跟飘飘都是一愣。
小贝率先回过神来,不做任何犹豫,转身就走。野火的吩咐,他绝对不会问为什么,亦不会掺杂自己的想法,这是作为一个暗卫必颈具备的素质。
只是小贝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野火食指跟拇指轻微的揉搓了三下,这个动作很小,很细微,旁人一般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是小贝却是细心地记下了。
这是野火跟他的暗号,每当野火做这个手势的时候,就是告诉他,要按照她的命令,相反着去做。
小贝垂下眸子,双手抱拳,“属下这就去做。”他说完,转身飞快的离去,根本不给飘飘伸手拉他的机会。
“那个小贝……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飘飘的反应再次强烈起来。
野火眉毛一挑,神情冷了下来,“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还是飘飘你说出一个我不能这么做的原因?”
野火说完,安然的坐了下来,看似随意的看着窗外,可那眼底的压迫和冷凝却提醒着飘飘,她此刻的决心,不容任何人回驳。
飘飘轻咬着下唇站在那里,小脸涨得通红,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脑袋埋得低低的,像是没有脸见野火一般。
“小姐!飘飘犯了弥天大错!请小姐处罚飘飘!”飘飘眼眶顿时就红了,跪在那里不敢抬头看野火。
野火冷眸轻轻流转,挥挥手让飘飘起来。
“我的人,若真是犯了弥天大错,跪也没用,但我现在还把你当成我信赖的人,我给你机会解释。”野火说完,安静的看着飘飘。
“抬起头来!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你还真想我让整个皇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现在这里就你我二人,一直以来,我都没拿你当我的丫鬟,而是当做我最信赖的人,在知道我不是胡纷霏的亲生女儿后,你仍然留在我的身边,这一点,就足够我相信你”
野火站起身,扶起了飘飘。
野火的话字字句句,印入飘飘心中。她自然知道野火对她的情意,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做出那件事情后,无法面对小姐。
飘飘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很快就泣不成声。
野火也不催着她,给她时间自己调整。半个时辰了,飘飘的哭声才逐渐小了,一双眼睛红肿的像是两个桃子。
野火看了她一会,半晌,低低的开口,“飘飘,是不是为情所动了?”
野火不说为情所伤,而说为情所动。
因为情伤对于飘飘来说,她是伤不起的。她要找一个能包容,她疼惜她,能用一颗宽容的心,包裹飘飘曾经所受的屈辱跟折磨。
飘飘大眼睛挂着晶莹的泪滴,她茫然的摇摇头,为情所动?
“小姐,其实我在房间里藏了一个男人!”飘飘说完,再次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此生都不见人了一样。
野火挑眉,意料之外,却也没有多少震惊。
她料到飘飘最近反常的举动是心里面有了一个人了,但是没想到,被她藏在了房间里?
“是狄龙吗?”野火直接道出心底猜测。清冽的瞳仁定定的看着飘飘。
“小姐,你怎么知道?”飘飘瞪大了眼睛,瞬间错愣当场。
野火低声叹口气,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还知道他就是西凉的十皇子。”
“小姐,飘飘罪该万死!!”飘飘此时已经不是震惊,而是羞愧了!她单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碰的一下摔在地上,一地狼藉碎片,她抬起其中一片,就要刺向自己的脖颈。
“傻飘飘!如果我是让你死,就不会给你机会自己坦诚了。”野火手中的玉骨扇子瞬间挡在飘飘脖子上,摇摇头,示意飘飘放下手来。
“小姐,我知道你疼我,不怪我,可我对不起你!我明知道他是西凉十皇子,我还跟他纠缠不清,我救了他,还把他藏在自己屋内……我用你对我的信任,做出背弃小姐你的事情来,我无颜面对小姐你了!”
飘飘跌坐在地上刚刚丹止住的眼泪再次疯狂的涌出,瓷器碎片划破她的手掌,滴滴鲜血落下。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如果不想我担心你,就起来坐着,把事情经过会都告诉我!”
“是,小姐。”飘飘郑重的点点头,局促的坐在野火对面。
“就在你们要出发去边界应对西凉十皇子的挑战前,我在御花围内捡到了一个人。他受了重伤,迷迷糊糊的抱着我,要我救他。我当时怕极了,本想着去找你们的,但那时候宫中都在准备五日后的挑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救了他。
当时他浑身是血,脸上却带着一个银质的面具,我没敢摘下来,不过我在给他疗伤的时候点了他的|岤道。我也怕他会做出对您和皇上不利的事情来。但是他醒来后并没有怪我,只是简单的问了我几个问题。
他问我,西凉跟南壤开战了没有?我说西凉的皇帝已经送来了求和书信。
现在两国交界之处已经恢复了正常,不管是通商还是百姓的
哥哥太坏谁之过第5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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