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城,这是客厅!”嬗笙挣扎了半响,躲得开他的嘴,却躲不开他的手,刚刚眼角余光听到婴儿房那边有了动静,随即门板开了一道缝隙后又关上,一定是容阿姨听到俩人在客厅里正激烈,所以又退回去了。
“唔,那回卧室。”白东城说着,两手伸入她的腋下,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他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之间,一点都不放过的直接在上面吮了一记,随即那肌肤表层就形式被烫起了一个个小疙瘩,她有些慌,双脚微微离地,不由的抬起就盘在了他的腰身上。
“乖。”她靠过来,让白东城大满足,原本十来步的距离,他两三步便跨进了卧室内,随即门板打开再重新抵上,然后将她也一同抵在上面。
“白东城,等一下,别……”嬗笙被他挤在胸膛和门板之间,都见不得缝隙,胸脯一起一伏之间都是贴着他的。
白东城不管她,大手移动,隔着一层衣料,却还是能和成功的引得她一阵颤抖。
“等……先洗过澡再……”胸前也同样加重的力道令她开始浑身瘫软。
“等不及。”白东城咬着她胸衣的肩带,抬眼,里面颜色火红。
正当他要将嬗笙衣服彻底拽开时,白东城口袋里的手机很不识趣的响了起来,他不管,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可来电的人很执着,他眉宇紧缩,忽然想到了什么,放开了嬗笙,将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嬗笙双臂被他架着搭在他的肩膀上,这会儿也还吊在那里,听到他很近的声音在耳膜处震着,“嗯,方青。”
那边方青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只觉得白东城声音一变,“确定消息属实吗?”
随即,白东城挂断了电话,抱着她来到了床边,将她放下,自己坐在那里没动,静默了良久,眉宇一直就皱着,眼底神色忽明忽暗。
“白东城?”房间内刚刚都是火热的喘息,这会儿有些静,会让人觉得发慌,她咬了咬唇,轻喊,“小白……?”
白东城侧过头来,伸出手,手指穿插在她的长发之间,柔顺滑腻,他凑过去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啄了两下。
嬗笙嘤咛,伸手捶了他两下,被他抓住,放在胸口揉着,随即他看了眼握在手里的手机,然后找出一个号码拨通了出去。
“喂,老同学,在做什么呢。”电话接通,他勾唇,开口问着。
“哎哟喂,这大领导竟然能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那边传来男人的调侃声音。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了?”
“切,别找我,自从毕业后就没怎么联系我,都是有事才跑来找我,平时想不起来我!怎么着,这次找我又让我做什么坏事,之前又是秘密登记,又是秘密离婚的,我说白立委,你能不能让老同学过点安稳日子?”
“怎么,这就怕了?”
“开什么玩笑,谁敢动我!”
白东城又跟他调侃了两句,随即正色,“你的老同学现在是很需要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见面说。”
“我在家呢,准备搂老婆睡觉,啥大事,电话里不能说?”
“不行,得见面说,我现在开车过去。”
“那好吧。”那边听他声音凝重,也不在开玩笑,应着。
白东城挂断了电话,手指在屏幕上微微的摩挲,感受到有目光全程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看,他再次转头过去。
“你要出去啊?”嬗笙见他转过头来,忙目光看向别处,随即像是不经意的问。
“嗯,有点事。”白东城点了点头。
“噢,什么时候回来啊?”嬗笙点了点头,随即摆弄着手指玩。
“怎么,是不是没我的话,太难以入眠了?”白东城声音故意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魅力。
“瞎掰。”嬗笙虽然白眼给他,但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那好吧,你能睡着,只不过睡的不熟而已。”白东城扬眉,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你赶紧穿衣服走吧,不是跟人约好了,我要睡觉了,别在这里打扰我,回来的时候也别弄出动静来,我明天还要上班!”嬗笙有些挂不住脸,伸手推着他。
“好。”白东城虽然很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一番,但此时的事更重要,所以他笑着起身,然后握着手机朝着门口走去,临离开时,细心的将门关好。
在门还剩下最后一条缝隙的时候,嬗笙冲着门板方向开口,“下雪呢,你开车小心点。”
“嗯。”白东城握在把手上的手指一紧,她软软的叮嘱声音就像是一道无形的绳索,一圈一圈的围绕着他,在缓缓的收紧,捆缚着他的心,疼到甜蜜。
将门板关好,白东城眼底和嘴角的笑意渐渐消散,爬上了几丝凝重,他抬腿,朝着玄关走去。
私立医院。
嬗笙手里捧着纸杯从办公室走出来,然后来到崔曼面前,坐在了她旁边,将手里的水也递给了她,“大嫂,你太紧张了。”
两人此时所在的依旧是妇产科的楼层,刚刚崔曼进去检查完,现在正在等着结果。
“嬗笙,我有些怕……之前我想买试纸想试一下了,但我想还是直接过来把握一些,看看到底……”崔曼手里捧着的纸杯,水在里面轻晃。
事你着开。“大搜,你……是不是不希望自己怀孕了?”嬗笙看着崔曼眼里的纠结之色,犹豫着问,上午崔曼过来找自己说是检查一下是否有孕时,她都替崔曼开心,可后者一直都是闷沉着的。
之前崔曼曾跟她说过那个掉了的孩子,当时她看得出来,崔曼眼里有多么的不舍和后悔,所以这会儿有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闷闷不乐呢。
“我不知道。”崔曼闻言,低垂下了头,随即半响后又抬头看着她,“以后别叫我大嫂了,我和斜卿已经都协议好了离婚。”
“当真要走到这一步了?”嬗笙瞪大了眼睛,虽然早已经听崔曼提过了,但这会儿确定了,还是觉得很惊讶。
“所以我才害怕……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太正常,我就……哎,真是要命。”崔曼伸手敲了下自己的额头,连连叹息。
嬗笙伸手过去握住她的,刚想要安慰两句什么,左边便有声音传来,程亮的皮鞋也越来越近,“崔曼!”
“呃,是大哥……”嬗笙抬头看去,白斜卿穿着棕色的羽绒服正款步走过来。
“你让他来的?”崔曼一秫,像是被吓到了,然后看向嬗笙。
“没啊,我忘记告诉你了,爷爷在这里住院呢……”嬗笙忙摇头,呐呐的说着。
崔曼暗叫糟糕,低声对着嬗笙交代,“结果出来你先拿着,千万别跟他说我来干什么,等着回头我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崔曼将手里的纸杯放在椅子上,站起来就往另一边想要走开。
白斜卿本来是来后面的住院部看老爷子的,但停车的时候看到了军区的车子,他看了眼车牌号就肯定是她过来了,想起之前在机场嬗笙接的那个电话,就能确定她一定是过来找嬗笙了,所以他就直接来到了这里。
本来他并没有觉得哪里异常,她这样慌乱要走,他就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大步追了上去,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腕,“小曼,你跑什么!”
“我哪里跑了,有急事着急走。”崔曼甩开他的手腕,却被他挡在了身前。
“什么急事?”白斜卿皱眉问,见她半响不回答,放低了些声音,“如果有时间,我们俩一块吃个饭?”
“我没时间。”崔曼直接否决,然后手指握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到底什么时候我们去办理离婚?你还没有和你家里人说么,我爸的态度你也是知道的,就等这边说完,就可以了,你不会故意在拖吧?”
白斜卿看了她半响,眉睫一划,声音有些无奈,“我已经和爸说过了,爸让我跟爷爷亲自说,爷爷同意了就没意见,但爷爷现在住院,我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
他已经跟白易提了离婚的事情,不出意外的,和当时崔父一样,都极力的反对,但他和崔曼已经都达成共识,加上崔父的无奈态度,白易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就让他自己去跟老爷子说,只是他还没等说呢,老爷子就被流景气住院了。
“爷爷病怎么样了?”闻言,崔曼蹙眉。
“没什么事,就是得住院一段时间。”
“等我们的事办完了,我去看爷爷,我先走了吗,你尽快。”暗暗思量了下,崔曼说完,便绕过他,快步离开。
白斜卿看着她急快的步伐,叹了口气,吸气之间胸腔内都是堵堵的。
“崔曼,检查结果出来了,崔曼?”那边,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护士手里拿着化验单,正冲着走廊再喊。
嬗笙看了眼不远处的白斜卿,顿时一激灵,想起之前崔曼的交代,忙快步上前,“在这里在这里,给我就行!”
护士正想跟嬗笙说两句什么,那边的白斜卿忽然大步冲了过来,一把抢过。
“大哥……”嬗笙欲哭无泪,她刚刚一眼过去便看到结果了,想要抢回,但看着他脸上瞬息万变的神色,已经知道为时已晚。
白斜卿握着化验单的手微微颤抖着,眼睛里的神色也同脸色一样一变再变,额头上已经是一圈密汗,眼睛却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上面呈现的结果在看。
嬗笙叹息,暗自无奈道,大嫂,这可和我无关。
夜。
白东城回来的时候,脱下外衣,换好拖鞋走进来,厨房和婴儿房的灯都开着,容阿姨正在厨房里收拾着,他顿了下,朝着婴儿房走去。
房内墙壁的颜色显得灯光更急温暖,他的阿笙正弯身在婴儿床边,手里拿着的是一条嫩黄|色的毛巾,正在轻轻擦拭着里面小男孩的小手小脚,侧脸的面容美好。
“容阿姨,几点了?”听到声响,嬗笙没有抬头,只是出声问着。
自从那晚出去后,再回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情绪似乎很高涨,不由分说地就赖着要了她一通。而这些日子他却又似乎变得沉默了些,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而且一身疲惫,似乎有很多事压在他的身上,她知道年底越来越近,国会也快举行了,他应该压力很大。
没听到回应,只有脚步声过来,她扭头看过去,看到的却是白东城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正抬起放在她的肩膀上。
“回来了?”嬗笙面前被他的阴影笼住。
“嗯。”
“你是不是很累?”
“嗯……”
“那你早点去睡觉。”她伸手推他。pn2w。
“你也一起。”白东城却握着她肩膀不放。
正好容阿姨走进来,接过嬗笙手里的毛巾,笑着对两人道,“时间不早了,快都休息吧。”
嬗笙只好和白东城回到了卧室,才刚一迈入,身后的白东城突然将她抱起推入床内,将她的下颚勾起,甚至有些粗暴的吻了上来。
双手被他剪起举在头顶,反抗不了,她只能任由着他的舌齿将她的顶缠的麻痛,被迫与他的勾缠在一块。
今晚的白东城特别急,她没准备好的时候,他已经攻了进来,手被他头顶发酸,一直就这么被撞着,到后来他松开的时候,她两条手臂都像是断了一样。
再她每一次颤抖到无法控制的时候,他就会停止,然后提起她换一个姿势,那种颤栗到心脏的感觉,令她低声求。
到最后将她折磨的哭出来了,他动作才放慢了下来,吻着她的泪轻声的哄,等到她不哭了,就又开始激烈起来。
这一晚上,嬗笙像是一直小小的被猎人囚禁的小兽,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任由他怎么摆弄怎么是,声音破碎。
昏迷之前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她费力的去想,好像是三个字……但最后终究是没回忆起来,沉沉睡去。
翌日,嬗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散架,动了动身子,意外的腰上没有禁锢的力量,她翻身一看,床边已经没有白东城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朝着窗户那边定眼看去,白东城正坐在贵妃塌上,窗帘拉着,光线根本就不足,他就也像是要掩没在那昏暗之间。
她觉得下面难受,掀开被子起身想要去厕所,这一站起来,便也看到,从他指间慢慢飘渺出来的烟雾。
她皱眉走了过去,看着他手中夹着的一根香烟,上面积了好长一段的烟灰,在无法负荷时松散飘落,她抿唇开口,“你不是不抽烟了?”
印象里,自从那时她怀孕后,就几乎没有看到过他抽烟了。
“你醒了。”白东城似乎此时才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她醒过来,转身看着她,然后将烟蒂捻灭扔在垃圾桶内,“忽然想抽,但没抽几口。”
他伸手将她拉过来,大手包裹着她的,低头专注的看着。
嬗笙心里莫名一晃,手被他握着,她反手狠狠的捏了他的一下,“白东城,你不会昨晚一直没睡吧?”
白东城没说话,手上用了些力道,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薄唇在她锁骨之间梭巡,大手捏着她的臀肉,气息火热,“阿笙,想不想要?嗯?”
嬗笙脸红,咬着唇,有些恼羞成怒,“白东城,你要老是这样耍流氓,我就搬回去了!”
谁知白东城并未像是以前那样不管不顾的继续动作,反而就顿在了那里,半秒后,他声音传出,“嗯好。”
这下,嬗笙愣了。
第249章,
嬗笙想要看看他脸上的神情是如何的,但此时被他抱着,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眉眼,唯一能感觉到他的就是他的拥抱,以及他握着自己的手。爱慭萋犕
压制住心脏内不断涌上的焦躁感,她狠狠的捏了他的手一下,声音里带着几丝咬牙切齿的味道,“嗯好,今天我就搬回去!”
白东城没出声,静默着,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一说到此,崔曼的注意力转了过来,脸上的神色也微微的变。
“什么?白斜卿,你出尔反尔,你是男人,你明明答应过的!”崔曼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声音拔高。
最终,嬗笙还是送了他。
“上次是乱说的。”嬗笙咬唇,觉得胸口闷,所以想着转移话题,“大嫂,你找我出来,是不是想问那天的检查结果?”
“可上次不是说,你们俩之间有了缓和的迹象,你说不知道怎么办很乱,但明明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啊!”
嬗笙还没反应过来,崔曼已经消失在自己眼前,她转过头看向窗外,未出口的话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别走太快,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白东城……”她嗓子特别的干,不安极了,但她强作镇定,“虽然快过阳历年了,就算要送我东西也不用这么大手笔,你知道我很容易满足的。”
他一点都没生气,伸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指,感觉到那上面的凉度他皱眉,不是一直在屋内,怎么手指还会这么凉。
她是真正的纠结了,想要结果是有孕,又不想结果是有孕。
“没怎么。”嬗笙搅拌的动作顿了下,然后又继续。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嬗笙皱眉,心生警惕,心里也有了一丝后怕,毕竟这房子里被盗窃过,虽然她没有亲临,但还是心有余悸的。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她反手握住他的,狠狠的捏着。
崔曼连连点头,眼里也有了几丝氤氲,“嗯嗯,谢谢你嬗笙,我将我纠结的两种情况摆在了天枰上,我发现了有很大的倾斜,老天对我已经算是不薄,流逝过一个孩子,又重新给了我一个……我不能舍弃它,我很爱它,我……”
真希望崔曼和白斜卿幸福啊,但单子豪也不错,不过感情的事还是得看个人,就像是她,流景那样好,若不是心里早就有人在,她一定会被他感动。
“阿笙,你还是送送我吧。”白东城抬头,看向她,缓缓的扯动着薄唇。
被他手牵着手,一步步朝着楼梯下走,就像是情侣恋人那样,不说话,静静享受那种安定的感觉。
她原本想要起身的动作又收了回去,因为她看到,窗外,白斜卿正追在崔曼身后。
崔曼抬头,看着嬗笙没说话的看着自己,眼里的神色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了她结果,手心攥紧,她呼吸有些困难,“有了?”
之前那个孩子滑胎,是她这么多年来一想起时还会痛的伤疤,虽然已经结痂,但想到的时候,还是会痛。在隐隐发现自己不对的时候,想到怀孕的可能,她内心有很多种情绪复杂的搅在一起,但此时想来,第一个应该是喜。
一夜无眠。
“你——”
昨晚送她到楼下之后,俩人在车内静默没出声,最后她跳下了车,快步的上了楼,在楼梯间等了那么久,也没有他的脚步声,最终,她拖着慢吞吞的步伐走上了搂。
两人坐在咖啡厅的靠窗户位置,向外看去,冬天的雪白映入眼底,临近元旦,似乎每一处都沾染着喜气。
“你这个干嘛来了?”
可话刚开了个头,那边的白东城已经坐进了车内,她扭头看向嬗笙,脸色不?br/gt;
高官大人,别玩了第53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