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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大人,别玩了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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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门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时,嬗笙忽然觉得有丝慌,忙扭身朝着卧室走去,可能是内心太乱,脑袋又浑浊,她走的步伐有些跌跌撞撞。

在进入卧室后,关门时不太注意,手肘猛地一下子就磕在了一旁的柜角上,疼的差点连眼泪都涌出来。

她食不知味的吃过饭就站在窗户那发呆,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这会儿也是没办法装睡觉的,她坐在床边不知措间,白东城已经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怎么客厅的窗户还是开着的,现在晚上天气还是凉,感冒了怎么办?”白东城大衣已经脱下,薄薄的毛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宽阔的胸膛上肌肉的形状。

嬗笙像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像是和那脚上的拖鞋有仇一样。

“怎么弄的!”白东城也没发现她的异常,只是眼角一扫时,眉峰顿时深纠,语气也有了丝凌厉。

她一怔,朝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刚刚不注意磕的那一下,手肘上蹭破了整块皮,露出了赤红的血丝和白肉。

她还是怔怔的看着,倒是没太在意,可白东城在她身旁坐下时,不知手里从哪里拿过来的医药箱,正从里面翻找着药和纱布。

见他动作沉稳却面露焦灼的模样,嬗笙别过了头不去看,待他朝她伸过手来时,她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浑身一抖,躲开了。

白东城另一只拿着棉球的手也愣在了那,嘴角冷抿。

感觉到两人周围的气温比别处低了好几度,嬗笙转过头来,自然着语气,“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什么大伤口,而且我还是护士,你笨手笨脚的怎么说都没我专业。”

说完,嬗笙就抢过了他手里的棉球,拿着一旁的医药箱就放在了自己的身旁,也不抬头,就全神贯注的给自己处理伤口。

白东城也未说话,只是目光一直都攫着她,好似在端详着她,总觉得有异样,可仔细琢磨,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翌日清晨,空气新鲜。

两人一前一后吃过早餐后,都回到卧室里,嬗笙坐在桌子前,也不知道在整理些什么,而白东城正在一件件的换上白天穿的衣服,对着镜子正系着衬衫扣子。

“对了,穆思思的工作安排好了,到时候你打电话告诉她一声吧。”白东城透过镜子看着她的背影,淡淡开口。

“噢。”嬗笙应了一声,没回头,但也能感觉到会有目光正凝着他。

她不知道他昨晚有没有不高兴,睡觉后,他双手不老实的摸过来,她拒绝了他,用很委婉的方式,他并未说什么,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安安静静的睡觉。

白东城见她一直都背对着自己,吃饭的时候,也都是在他吃完了才慢吞吞的过去,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皱了皱眉,他扭过身子,眸子直视她,“你收拾完了没,今天要去省政府取样东西,刚好顺路送你去医院。”

以往她上班都是坐公交或者打车,但那也只是刚开始上班的那一周,后来他就要雇了个司机专门要接送她上下班,还是她执意说不用,打车更方便,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她,但是只要他有时间,都会送她一段,也会接她下班。

“不用。”嬗笙摇了摇头,终于是转过身子迎上了他的目光,“我今天不去医院,请假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东城眉心一皱。

“没。我只是要去个地方。”嬗笙顿了下,又继续,“我要去看看我爸爸。”

“嗯。”白东城并未多问,将领带系好之后,步伐稳稳的走出了卧室。

嬗笙却在他的身影消失后,一点点的咬住了嘴角,他刚刚在她说要看爸爸时,手指的那一丝僵硬,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只要一想起穆雷是因为他的原因入狱,她就真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

其实嬗笙也只是那么说说而已,她并没有去看穆雷,反而,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穆雷。而且该知道该了解的,都已经很全面。

从病房里检查完出来后,嬗笙来到了窗边,掏出手机给穆思思打电话。

“办成了?”那边穆思思听到工作落实好了的消息显得非常兴奋,“白立委就是白立委,这种机关单位的工作,人家就是毕业的高材生也都得挤破脑袋不好进,我竟然进去了,哈哈哈!”

“穆思思,我知道你拿什么来做筹码,让白东城帮你安排工作。”嬗笙很平静的听她在那边得意洋洋的笑完,才缓缓开口。

“不懂你在说什么。”穆思思的激昂一下子被打消的无影无踪。

“你既然知道这工作都是要挤破脑袋,那你就好好的实习,踏踏实实的干,我会告诉白东城,不会给你任何的特殊优待,如果做得不好,就直接让你离职。”

“穆嬗笙,你有毛病吧你!”穆思思顿时有些急。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还有,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以后别在想讨什么便宜。”说完,嬗笙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又站了一会儿,嬗笙才扭头想要回护士站,可这一动,才发现,站在她三米远外,有个女孩子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衫站在那,手里拿着保温饭盒,目光看着她。

嬗笙眨了眨眼,以为她找自己有事,走上了前。

“我们见过的,我叫叶檀。”女孩子长长的发扎成马尾,脸上有淡淡的妆,想了想,又补充上了一句,“你可以叫我叶子。”

嬗笙听她说‘我们见过’时小愣了一下,随即才想起来,这不是和白流景相亲的那个女孩子么。

“我是穆嬗笙。”她笑了下,算是表示友好。

“我知道的。”叶檀看着她,又低低的说了一句,“他喊了一遍我就记住了。”

“那个……”嬗笙皱了皱眉,想要说点什么,总觉得面前的女孩身上有很纯良的气息,和那邪气的流景其实一点都不配,想要劝劝她,可她那低低的一句话,又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刚刚从后面看了你半天,觉得你很特别,怪不得他喜欢你。”叶檀说着,缓缓的低垂下了眉眼,眼底情绪也一同掩饰了起来。

“叶子,其实吧……”嬗笙真是有些忍不住,她很想说,她是个孕妇啊,哪里能和流景有什么!

现在她的肚子终于有了些苗头,比以前会鼓起来一点点,躺下时又发现不出来,平时她穿着的护士服也比较宽大,她好几度想要掀开护士服,给叶檀看。

“没关系,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和他应该挺配的。”叶檀抬眼,忙摆手着,生怕嬗笙以为她充满敌意,解释完,她又说,“我来看我堂姐的,她刚生完小孩儿,我得赶快过去了!”

还未等嬗笙说话,叶檀就像是逃一般的逃离开了,就像是惊弓的小鸟。

看着那有些慌乱的步伐,嬗笙摇了摇头,这白流景,花名在外,却还是有人奋不顾身的陷入了进去。三少,害人不浅啊!

日落西山。

以往嬗笙最喜欢的就是下班回家,忙碌了一整天的工作,回到家好好的放松,窝在沙发或者躺在床上,各种肆意。

可如今,她却不怎么想回去,每次一看到白东城,她就总能想起来,穆雷是因为他进的监狱。然后是她妈妈,还有她……

可逃避是逃避,却还是要面对,快到晚饭的时候,白东城才回来的,一进门刚好和要离开的容阿姨的打招呼。

他在门外唤她出来吃饭,她匆匆的应了声,说自己在洗澡,让他先吃。

等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后,听到他的脚步从餐厅出来然后又进入了书房,她才拧动着卧室的门把手,然后轻手轻脚的朝着餐厅走去。

一只脚才刚刚踏入餐厅,书房厚重的门就被人‘嚯’的一声拉开,白东城站在那,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她也回看着他,目光却不像是他那般,反而无法聚齐焦距。

“明天产检,我抽空过去陪你一起。”白东城眼神几变,开口的声音很是低沉。

“……不用。”嬗笙顿了半响,摇头,虽然声音很浅,但那态度却是坚决的。

“穆嬗笙。”他神色沉沉,几乎是按捺着,连名带姓的喊着她。

“……”嬗笙心头一紧,两人相处时间到此时,也算是不少,从他紧抿的唇线就能判断出他的不悦。

“你到底在不高兴、不满意什么!”白东城咬牙说着,目光也几乎是同样凶狠愤怒的盯着她,像是要和她厮杀一样。

“你到底是在和谁闹别扭,又在闹什么别扭!”他真的很烦躁,不知道她为何忽然这样了,之前还好好的,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嬗笙避开他凌厉的目光,只是看着餐厅的门框,像是不知措的喃喃着,“我、我怎么了……”

白东城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垂着的手掌也跟着收拢,然后,在那样呼吸错落之间,他终究是转过了身子,扭头回到书房。

门板甩上的声音,震得一旁的玻璃都跟着哗哗作响。

第118章,她知道了

专车行驶入公寓小区时,天幕都已经降下来了。

车子挺稳后,白东城仰头看了看一旁耸立的公寓楼,自家楼层的窗户,卧室的灯亮着,穆嬗笙也早已经到家了。

想起两人之间又莫名其妙掀起来的战火,他就觉得烦躁。他也十分不喜欢自己这样,无法压制情绪,而且他也渐渐肯定了件事,那就是,自从结婚后,他多了以前很少直白露出的喜怒。

唇边肌肉动了动,他手放在车门上,准备下车,前方坐着的方青忽然想到了什么,扭过身子对着他道,“白立委。”

“嗯?”

“我刚想起来,这两天,一直有个姓穆的小姐找你,她称自己叫穆思思。”方青忙将一直忽略的事情告诉了他,其实这也很正常,像是每天打电话想方设法找白东城的人很多,他作为助手也都是找各种理由搪塞。

只是这次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尤其是那女人自称的姓名,他总觉得熟悉,所以还是告诉了他。

“拨回去。”白东城原本要下车的动作收了回来,皱眉吩咐着。

方青闻言,忙点头,不敢怠慢。

白东城回来时,推开卧室的门,灯亮着,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又四处找了一圈,整间公寓都翻了个遍,却依旧没看到她的身影。

慌乱,一下子就席卷过了全身,他摸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听到她那边茫茫浅浅的说她在小区公园散步时,他就直接挂断,快步下了楼。

直到在公园的秋千上看到她坐在那,一颗心才慢慢放回了肚子,脚步也才慢了下来。

她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两只脚踮着地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秋千,他拧眉,想起了之前在车上和穆思思的通话。

穆思思很急,也很怕,知道他回电话过去,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姐夫,我姐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我发誓,我一个字都没说,她知道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一点都没违背我之前答应过你的,你可也不能一气之下,就将给我落实的工作给撤了!”

穆思思在那天嬗笙给她打过电话后,就吓得不行,这两天什么也没干,就想着联系白东城了,不过他毕竟是高官,大人物,哪里能说见就见到的。她又不敢再去他们家里,所以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最怕的就是白东城见穆嬗笙已经知道了,在以为是她说话不算数,所以想着和他解释,也是怕他一怒之下,到手的工作再飞了,那她可得气的吐血了。

所以这会儿联系上他,她可下是逮到了机会,不停的说。

白东城只说了句“嗯,我知道了”后就挂断了电话,临挂时,还听到那边穆思思在那紧张的不停重复,“我工作的事可别牵连到啊,不是我说的!”

他哪里会在意是不是她说的,关键是,嬗笙已经知道了,她知道了……

他这才明白,她这几日的反常是为何。他在当时也并不知道穆雷是她爸爸,而且也并未花心思去注意那个人,当时也只是终于逮到机会,将证据递到了上头,牵连的人,他哪里会去在意。

白东城也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哪里不对,官场上混就是这样,只是必要的手段而已,当官表面看着是风光,掌握着权力,但也是一个高危行业,是一种智慧艺术。

如果你玩的明白,处理的妥当,一步步走的稳,那你就无事,会继续风生水起的往上爬。可若是在河边走着,却不小心湿了脚,那么灭顶之灾很轻而易举的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他当时不是没调查过嬗笙的资料,但对她家庭信息他也只是一眼掠过,知道个大概,并未太上心。只是后来穆思思找上来后,他才知道,原来,当初被送进去的人,有她的爸爸。

他也知道,她从小并不和她爸爸一起,可能也不亲厚,但那毕竟是他爸爸,怎么说,也有血缘关系,她这几天的反常和躲避,应该是有心故意。

察觉到他在时,嬗笙目光停滞了几秒,随即目光又僵硬的回到了秋千上,还是荡着,眼观鼻鼻观心。

今晚不算很凉,反倒是有些闷热,明儿应该会有一场雨下来。

但白东城看到她单薄身影坐在那时,还是忍不住训斥,“你不怕感冒吗。”

“今晚不冷。”嬗笙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说着。

白东城见她又是那副样子后,顿时心中火起,也不愿和她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开口,“穆思思给我打过电话了。”

“噢。”她没什么情绪的起伏,只是淡淡的应。

“你想问什么,现在都可以直接问我。”她越是这样,白东城就越怒,大步向前,他握住了秋千的绳索,不让她在晃荡,她每荡一下,就晃得他心烦意乱。

嬗笙原本是想要摇头的,可不知为何,话却自己有意识一般,脱口而出,还带着讽刺的语调,“去年下旬,你们立法院有位委员被双规,之后有一些和其有关的贿赂商人,都被检察院拘捕,现在已被送入了监狱,没收财产,判刑。”

“然后呢?”白东城冷笑,目光直指她。

“其中有位商人我认识,还很熟,是我爸爸。”眸光掠转,轻落在他镌刻的脸上,嬗笙继续,“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委员会被双规,是因为有人向上面提交了证据。”

“穆嬗笙!”白东城在她没有起伏的语调里终于是被撩拨了起来。

嬗笙很淡的笑了,轻声很是好奇的语调问,“怎么了。领导,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我。”白东城没打算推脱,但回答的声音有些紧。

“嗯。我已经知道了,不过听你亲口承认,倒是另一种感觉。”她点了点头,公园里只有路灯,不算太明,看不到她什么表情。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他很僵的开口,“我不会解释什么。”

“嗯。”

“谁和你说的这些?”他眸底寒芒一闪,敏锐的问。

“重要么,反正我都知道了,你开始还想瞒着我,对吧。”嬗笙并未打算告诉他,只是三言两语的岔开。

喉结动了动,白东城的拳头无意识的捏紧,“你是想要听我说后悔吗?”

“不是,你是白东城,做事一向最稳,步步都考虑得透彻,哪里会有后悔的事情。而且在那之前,你也不会神通广大的会算到我们会结婚。”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了几秒,然后抬头看他,“只是……我想知道,你是因为知道穆雷是我爸爸,才会在那时候做娶我的决定吗?”

白东城闻言,阴郁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诧异,并未想到她会这么问,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块儿来。

哪里会是那样,他想要说话,可她已经从秋千上站起来了,不过是眨眼之间,竟然已经走出了那么远。

嬗笙苦笑,什么特别,什么不是满大街的女人他都会娶,都是借口而已,他也不过是这样做会弥补一些自己心里的不安而已。

没走几步,背后气息倏寒,随即,肩膀处被人扣住,她动了动,没甩开。

“你去哪!”

“回家。”嬗笙也不反抗,也没回头,直接丢给他两个字。

白东城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虽然力道减了不少,但却又握了握,声音在她的头顶散开:“阿笙,不管你怎么想,有些事已经都是定局。你爸爸……我会尽量弥补,会想办法让他在狱中过的舒服,也会找律师为他的刑期努力递减。你现在怀着孩子,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拿孩子置气,以后太晚别下来,就是春天也都还是凉,感冒就不好弄了。”

嬗笙努力辨别着他的字眼,定局、弥补、舒服、孩子……

能有哪个人被送到监狱里了,还能用舒服一次来形容?但这话她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她没办法做到那种胡搅蛮缠,事实很明显的摆在眼前。

穆雷的牢狱之灾是和白东城有直接关联,但白东城即便是出发点待考察,但他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并未有哪里出错。

所以,她连怪都不能有。

“嗯。”她点了点头,任由着他长手绕过来将自己揽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力量,一步步往前走着。

抬眼看了下前方的夜空,繁星满天,但月亮确实晦暗不明的,就像是她此刻的心境。

隔着一层探监的玻璃,嬗笙还是和每次一样,坐立不安,但这次的感觉要强烈的更多一些。

“阿笙,你来啦。”穆雷看到她,很是开心,对着她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都成折射线状。

“嗯……”嬗笙点了点头,看了看穆雷,还是垂下了眸光。

“阿笙,你不用觉得愧疚或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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