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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大人,别玩了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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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两人各自躺在床边睡下,空气中出了彼此交错的匀长呼吸声,还有飘离的沐浴露气息,用的同一瓶,也分不清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

嬗笙原本以为这晚上就这么冷冰冰,硬邦邦的过去了,却不成想,她快睡着的时候,一直给她冷漠背脊的白东城忽然翻身过来,带着几丝粗鲁的将她搂在怀里。

就像是汤匙一样叠在一块的抱着,嬗笙挣扎了两下,未果后,她就着自己背上熨烫出的他的温度,就想要继续入眠。

可也就一两分钟后,他规矩的手就不安分起来,也不柔情似水,倒也不如狼似虎,就是说不上来的节奏,总之她跟不上,也拒绝不了。

他吻着她的眼睛,一下比一下重的占有着她,直直的撞入她最鞣嫩的那一处。

“领导……白东城……够了啊……”她反反复复的都是这几句话,声音也都是破碎的,眼睛因为情欲而变得潮湿。

似是还带着几丝宣泄的怒火,他的动作来的要比以往粗重些,也故意折磨她,每次在她要达到时,都会恶意的停下,然后她迷离着眼睛,伸出手去抓他的背脊时,他才会恢复动作。

就算是他温柔下来,但也要她次次都哭哑了嗓子,很明显的惩罚。

这一晚上,嬗笙就在他的掌控下死去活来,在冰与火之间窒息的徘徊着。

第115章,

翌日,嬗笙一觉起来,虽然挡着窗帘,但充足的阳光还是照的屋子内亮亮的。

因为卧室是冲着西边,所以她不用看表也能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摸到床头放着的手表一看,果然,已经午后了。

房间内的气息不太好,因为房门一直紧闭着,还残留着昨晚的那种亲狎味道,她起身,在衣柜里找出一身新衣服夹着,又将窗户拉开,才走到浴室里洗澡。

她出来的时候,容阿姨已经将饭菜端到了桌子上,可能是知道她刚刚起来的关系,饭菜都做的像是早餐一样比较清淡,但又很多。

“太太起来啦,大周末的好好睡一觉挺好,而且你还是孕妇,孕妇都爱睡。”容阿姨笑眯眯的和她说。

“呵呵,都做了什么好吃的呀。”嬗笙弄了弄还未全干的长发,掩去一闪而过的尴尬,忙岔开话题问着。

她是孕妇,也挺能睡,可这也只是一部分原因,他对她昨晚所做的,才是导致她如今睡不醒的最根本原因!

“都是你们爱吃的!”容阿姨说话间又从厨房里端出来两碟子菜,香喷喷的。

“呃?”嬗笙一愣。

“我去盛粥,太太你帮我去厨房叫一下先生吧。”

“他在家?”嬗笙咽了咽唾沫,对于这个消息倒是额外的吃惊,他那么忙的一个人,虽然是周末,但已到中午了却还在家,实属不易。

她屈指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并未传来‘请进’的声响,她也就只好自行拧动门把手进门。

他背对着她在讲电话,似是听到后面有动静,她看到他的背影略微一僵,随即声音变得有些低,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没有在往里走,只是站在门口等了等,屏息时,也就不留神的看着他,他逆光站着,她能看到的就是他的背影而已,金灿灿的光像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见他结束通话后,她才刚要开口,却见他又进来个电话,随手接起。

“嗯,穆思思……到时候安排到省供电局就可以,嗯,那里有指标……好,尽快安排。”低声交代了几句之后,白东城这才将握着手机的右手垂放了下来,一转身,就看到了她站在门口。

“你给她安排工作了呃……”嬗笙刚刚也听进了一些他的话,不免走了进来。

白东城根本就没理她,似乎昨晚回来就带着的不悦并未稍减。

“容阿姨做好了饭,出去吃。”嬗笙悻悻。

“你先吃,我不饿。”白东城虽然终于是开口,但眸子却一直都未看她。

“一起。”嬗笙走过去,想了想,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算是对昨晚推他的那一把表示歉意。

白东城斜眼看了她的手一眼,最终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将书桌上的文件材料一并合起来,叠摞起来扔到了一边。

边往书房外走,边说着,“一会儿吃过饭去白宅那边,爷爷让的。”

嬗笙在身后‘噢’的应了一声,然后也朝着书房外走,只是目光掠过放在书桌上静躺着的手机时,微怔了下,想到刚刚他应该是给方青打电话,安排穆思思工作的事情。

想起那天穆思思有些闪躲的目光和不太自然的神情,就有那种不安渐渐涌上她的心头,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白东城和嬗笙到达白家老宅的别墅时,太阳刚好是一天最充足的时候,最近天气已经逐步变暖,春天不仅仅是天气,就连人经过一个冬天,都觉得舒散着筋骨。

白斜卿还留在家里,正陪着白易在院子内,站在花花草草面前,拿着个大剪子在修剪,一旁的白易扬手指挥着。

白东城将车子交给警卫员后,自己也同嬗笙走进别墅,路过院子的园艺时和他们两人谈笑了几句。

在客厅里坐着的白老爷子,一听到他们两个来,就吩咐下人将落地窗拉开,坐在那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拐杖,“嬗笙啊,快进来,进来!”

白老爷子身体力行,拐杖偶尔不小心挥舞时会碰到棚顶的吊灯,水晶玻璃哗啦哗啦的响,他却一点儿不在意,直嚷嚷让嬗笙快点进来。

嬗笙也不敢怠慢,也几乎是一溜小跑进来的,直接被招呼到沙发上坐着。

白老爷子满脸荣光,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有些发白的眉毛高兴的一耸一耸的,不时的看向嬗笙,目光却很有目的性的停留在她的腹部上,但老是盯着孙媳妇的肚子看,也不太好,但却也始终压抑不住,不时的就余光偷瞄过去。

“爷爷,怎么啦?”嬗笙觉得好笑,这老人家今儿也不知怎么了,笑眯眯的,火急火燎的招呼她进来,却又不说话。

“我听东城说啦,是个男孩儿!”白老爷子拄着拐杖,凑近了她一些,可声音却一点都不低。

“啊,爷爷,你是说这个事啊。”嬗笙这才恍然大悟,那天确实出了检查结果,但后来白东城有事,就又急急忙忙的走了,后来还是打电话问的她。

“可不是,当时告诉我后,我激动的一晚上没睡觉啊!”白老爷子兴奋着,又忙说,“你别有心理阴影,男孩儿女孩儿都行,但爷爷我毕竟年数长,在我们那个年代,也都有点封建,比较注重男孩儿!我倒不是非得可男孩儿来,但怎么的重孙子里得有个男孩儿!”

“爷爷,我们主任说,虽然能看出来,但也有不确定的时候……”老爷子得知是男孩儿这般喜悦,倒是让嬗笙觉得有了一层压力,若是女孩儿的话,是不是会不招人喜欢了?

“怎么不确定了,你都是在妇产科的,又是护士,错不了!”老爷子不以为然。

嬗笙笑了一会儿,环顾了一圈,开口问,“爷爷,我怎么没看到大嫂呢?”

“她好像出去了吧,好像是下面的兵找她吃饭还是怎么的。”

“噢。”嬗笙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车子的引擎声传来,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车子就停在了别墅门口。

副驾驶席位的车门推开,一袭长裙配短皮衣夹克的崔曼跳了下来,手里不知拿着个什么盒子,对着车内的人,笑着扬手。

嬗笙一开始没太在意,原想就在客厅里等大嫂进屋,然后和她聊会天,可当她听到剪子被大力合上的‘咔嚓’声时,总觉得不对劲儿。

果然,朝窗外看去,院子里的白斜卿一脸的寒意,目光直直的盯着别墅大门外,已是不悦。

她翘脚朝崔曼那边看去,也隐约看清了,送她回来的人,似乎是个男人,很年轻,不过剑眉星目的,气质打眼一看,便能看出是当兵出身。

在车子走后,崔曼夹着臂弯里放着的小盒子,脚步有些轻快的朝着院内走,并未看到在院内的白斜卿。

虽然隔着窗户玻璃,但嬗笙察言观色,已然看出,崔曼似乎喝了点酒,两颊有着些可疑的红,那脚步也并不是轻快,而是有些飘。

这边白东城还未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白斜卿已经将手里的大剪刀直接塞在了他手里,随即快步追了上去。

“你喝酒了?”

崔曼进门后,对白老爷子恭敬叫人后,又和嬗笙点头示意,说了声先上楼躺一会儿,可这边前脚才刚刚踏入卧室,要关上的门被阻力挡住。

她一扭头,看到白斜卿阴着一张脸站在那。

“有事吗?我有点累,想要躺一会儿。”崔曼看到他,脸上神情自发的就敛了敛。

“刚刚还笑的灿烂,这会儿看到我就不待见了?”白斜卿冷哼,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是看到别的男人送她回来了,还是看到她笑容灿烂的对着别的男人?

其实没什么好追究的,那个开车的人他也见过一次,是她手里的兵。早上出门时她也简单交代过,她手里的兵趁着都没在军区,想要聚一块请她吃顿饭,权当是聚会,也当是感谢她这个领导人。

“斜卿,我今天不想吵架。”崔曼看着他咄咄逼人的嘴脸,叹了口气。

“都被我说中了?怎么不反驳,以往你面对我时不都很厉害,一句接一句的,怎么,这会儿是在家里,怕坏了你好媳妇的形象,是不是?”

“可以了,你也知道是在家里,是谁在回来时就警告我,别让家里老人跟着操心?”

“那也要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装扮成这样,和人约会去了?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定情礼物?我看今天不仅是吃饭吧?”白斜卿冷笑,目光掠过她臂弯里夹着的盒子时,又是一怒。

在他的记忆里,她除了结婚当天,敬酒时她穿了一袭长裙,裙摆摇曳,像是深海里的美人鱼,鱼尾一摆,晃得人心神荡漾的。

之后她几乎都是穿着军装,偶尔也会是便装,但都是利落简单的装扮,从未花上过心思,就连有时必要出席的晚会,她的礼服也都是直接打电话给名品店,让人随意送来的,从不精心去选。

“和你没关系。”崔曼之前回来时还有些微醺,这会儿和他面对面冷嘲热讽一会儿,顿时一点醉意都无,脑袋清醒却阵痛。

白斜卿就是最讨厌她这个调调,结婚有多久了,好几年,确切的他好像一时间算不清楚了,但好似她一直都这副样子,军区里时精神百倍的,每次回到家里,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处处隐忍。

她越是这样想要隐忍淡然,白斜卿就越是想要刺她,“是和我没关系,但你别忘了,你还是我老婆,是白家的儿媳妇,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我们白家跟着脸上无光。”

“你少血口喷人!”崔曼终于是握紧了拳头,剪水双瞳,是燃烧起来的焰。

“难道不是?”白斜卿向前一步,两人的距离拉近,说话时,他冷怒的气息直喷她的脸上。

像是有什么利器狠狠的划过心口,崔曼咬着唇,好一会,才抿着唇一字一顿,“呵呵,到底谁是,花前月下的?”

白斜卿一愣,眼中,渐渐漫过了阴骘,有种恼羞成怒的成分在。

“放不下……呵,既然放不下,你现在生气个什么劲儿,不觉得假么。”崔曼仰头不惧的看着他。

白斜卿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朝着脑袋上涌,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只觉得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么淡漠的语调里,他劈手捏起她的下巴,直接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

硬生生的撬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淡漠全部都堵回去。

崔曼像是只小兽,呜咽着,但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扭动的身子被他箍紧,狠狠的丢掷到墙壁上,然后也不管会不会弄疼她,就拼命的去扯她的衣服。

“走开,走开!”崔曼浑身哆嗦,打心眼里抵抗他的触碰,尤其是他的嘴正在她的脖颈处吸吮着,那种疼痛的酥麻感,让她惧怕。

双手挥舞之际,崔曼摸到一旁柜子上放着的花瓶,直接拿起,朝着他砸过去。

毕竟都是常年在军区里的,每天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她有动作时,他就已察觉,但还是慢了一步,只能挥手将花瓶打过,砸到墙壁上,发出巨响。

嬗笙陪着白老爷子在客厅里继续聊天,白易和白东城也都陪着,下人切着空运过来的新鲜水果送上来,空气中顿时充斥着水果的清香。

可这边还气氛正好时,突然听见楼上传来重物砸碎的声音,众人都是吓了一跳。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白老爷子皱眉,放下了手里鲜嫩多汁的大橙子,还是先开了口,“东城啊,要不你上去看看吧,别在是老大这两口子吵架了,我刚就看斜卿脸色不对。”

“嗯。”白东城闻言,点了点头,起身朝着楼梯走。

可还没上楼梯,楼上就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沙发上坐着的人看到这景象,也是一愣。

崔曼已然换了一身衣服,刚刚穿的那一袭长裙不见,换上的是那身英姿飒爽的军装,脸色苍白,大步的跑下来,上身硬挺。

左手拉着一个很小型的行李箱,右手拿着之前回来时就放在臂弯里的小盒子,走到客厅门口,淡淡的说了声,“我走了。”

“小曼啊,往哪走啊,不是答应爷爷要多住几天的?”

“抱歉爷爷,军区里有事情,我得回去。”

“那也吃了晚饭再走!”白老爷子皱眉,声音虽不大,但威严还是十分。

“不了爷爷,军区的车子都已经过来了,现在估计到门口了,下次回来的,我在陪您。”崔曼没什么表情说完,便直接快步走了出去,没给别人在挽留她的机会。

不一会儿,从楼上又走下来一个人,是白斜卿,皱着眉,脸色没有比崔曼好看到哪里去。

“哎呀,大少爷,你的手怎么了!”管家看到他的右手鲜血直往下躺,顿时惊呼。

“没事。”白斜卿抿了抿唇,没有在意,目光死死的盯着门口玄关的方向。

“你们就气死我得了,本来这几天我高兴的不得了,嬗笙这丫头坏了个男孩儿,还指望着你和小曼在家待着多努努力。这会儿倒好,都让你们给气没了!”白老爷子也十分的不高兴。

白斜卿走到客厅,坐在沙发声没说什么,沉默着挨着训,任由一旁管家忙活着给他包扎。

“大嫂,你没事吧!”嬗笙好不容易追上了,已经上了车子的崔曼,担忧的问。

“没事,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是孕妇,别不小心!”崔曼见她追上来,忙下了车,皱眉说着。

“大嫂,你是不是和大哥吵架了?回来我看你还高高兴兴的。”

“他……他明明就自己有事,还老处处怀疑我,贼喊抓贼我真是受够了。quot;

“大嫂……你这盒子,是那时候送你回来的人送你的?大哥可能是误会了。”嬗笙叹了口气,看到她手里的盒子,仔细看,能看出是个用了心包装的礼物。

“其实,今天是我生日,我出去不过是手下的兵想要给我庆祝一下而已。这只是个礼物。”崔曼吸了吸鼻子,她在嬗笙面前也伪装不了,情绪全部都泄露出来。

她其实刚刚出来时,也是故意将地上的盒子捡起来,就是故意要气白斜卿。

“嬗笙,我以前都不想对你说这些话的,但我今天还是忍不住要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如果有一天,你的婚姻不幸福,一定不要像我这样错下去。你和我不一样,身上背负的东西不同,不要步我的后尘。”

“……”嬗笙说不出话来,只是呐呐的想,她和领导的婚姻难道也最终会走到这般僵持吗?

忙碌了一上午,到了午休的时候,所有人都想趁机好好偷懒。

嬗笙却没像是往常在办公室里和同事聊天,倒是趁着午休的空当,打车来到了开往郊区的地方。

终于到达后,和狱警申请后,等了又有二十多分钟,才在探监室里等到,被狱警带过来的穆雷。

“阿笙,怎么了,今天也不是探视日,怎么过来了?”穆雷看到她有些惊讶。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嬗笙摇了摇头,也不想多拖沓,她这两天,心里都搁着这事,所以直接问出口,“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

“什么什么事情,阿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穆雷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疑似慌乱的神情,用笑声掩饰着。

嬗笙只是静静的看着穆雷,眼睛里窥探的意思很明确。

“阿笙,是不是你阿姨或者思思和你乱说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穆雷皱眉,忽然有些心慌。

“爸爸。”嬗笙吸了一口气,唤出了口,然后又轻轻道,“上次我来,你的神情就不太对,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阿笙……”穆雷鼻尖有些酸,因为她刚刚喊的那一声爸爸,她真的是很少喊他爸爸,最后一次,好像也是小时候了,怕她妈妈生气,所以很不情愿。

整了整情绪,穆雷平静的开口,“阿笙,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只要好好过你的日子就好。”

嬗笙咬唇,欲言又止,可穆雷的神情很平静,就像是一些都是她凭空幻想出来的,可不对,那种不安都很强烈的存在着,一定有什么事!

嬗笙出了监狱后,之前来时打的那辆计程车还停在那里,因为这边比较偏,单独空车回去也很少能拉到人,所以就在外等了她一会儿。

嬗笙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前面的司机师傅扭头问她,“小姐,是还回医院吗?”

“不,麻烦您稍微等一下。”嬗笙摇头,说完,她却闭上了眼睛。

她在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一些零星的片段,把所有她认为异样的全部都归放到一块,然后在仔细的研究琢?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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