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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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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作者:未知

富福有余第5部分阅读

几尾么?苏舒想起池塘里密密麻麻的银龙鱼,心想杨二嫂何必还在隐瞒,她又不羡慕她发大财,只是在担心她被骗而已。

“杨二嫂,你知不知道一种叫赤瑰的海鱼?”苏舒直接问道。

“赤瑰?没听说过。”杨二嫂想了想说道。

“这种鱼跟银龙鱼几乎长的一摸一样。”苏舒看了一眼杨二嫂,继续说道,“只是背部有道黄线,必须细看才能看到。杨二嫂,你的鱼……”

“苏小姑娘,你是从哪听说的?”杨二嫂脸色一板,打断她,“我活这么大年纪,还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鱼。再说,银龙鱼的摸样我可不会认错。”

“我也是从书上看到的。”苏舒见杨二嫂神色不愉,皱了皱眉,她也是好心,可并不想破坏别人的心情啊。迟疑了会,她站起来说道,“杨二嫂,既然你认定没有看错,就当去给我重新欣赏一下银龙鱼,好不好?”

她说的极其委婉,杨二嫂虽然心里不高兴,可是她对于苏舒还是很喜欢的,于是便不再拒绝,领着苏舒往她家鱼塘走去。结果证实,那鱼背部确实有道黄线,可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赤瑰,杨二嫂并没有十分的相信。

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当初买银龙鱼也并不是不谨慎,可是那鱼种特殊,根本不可能产生有冒牌的想法,而且买之前,也有熟识的见证人,到时候就算有问题,本钱依然拿得回来。这样一本万利的生意她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杨二嫂沉思半晌,苏姑娘在她眼里绝对不是一个无事生非的人,而银龙鱼背上的黄线,她以前确实也没有注意到,难道真的是上了当不成?这些鱼种可是花掉她一家子大半的积蓄啊,实在不能出错。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见一次见证人。

见证人是万余镇一个拥有很高名望的老乡绅,可惜她终是去晚了一步。就在苏舒来找她的那天夜晚,老乡绅用一个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自杀了。

自杀的原因很令人费解,听说他留下一份书信,说他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但是并没有细说详情。然而,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强烈的,一来二去,很快街上就留传了多个版本。有说老乡绅是与人偷情被当场抓到,因而自杀的,也有说他是因为患了怪病,受不得折磨而自杀的云云。

其中一个版本引起了杨二嫂的注意,是说他是骗人钱财。因为老乡绅唯一的一个儿子犯重罪被关进监牢,前不久却提前放出来,这个事情着实令人生疑,像他那种罪,疏通官员少不得需要大量的钱财。他们家底并不殷实,这钱到底从何而来?

于是,杨二嫂有所顿悟,精明如她,很快就做了一件事。

正文第二十三章书的由来

当初她和台州商人还有老乡绅所做交易的地点是在万余镇的明云客栈,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她真的受骗,那么,被骗的人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所以,在花掉一些银两后,她通过客栈的伙计,马上就知道了同样与这两个人在这里会过面的人。当然,是不是做过交易暂且不知,只是令她惊讶的是,里面竟然还有福安村的王寡妇和村长之女,花花姑娘。

花花经常在集市卖完东西后,便在客栈喝碗茶,至于王寡妇,她一向招摇,所以伙计认识这两个人也不足为奇。

杨二嫂回村后,便把那两人召集过来,商讨银龙鱼一事。同时,苏舒作为最先发现真假鱼种的人,也一并被叫了过去。四人讲了会话,发现原来王寡妇和花花姑娘一样,都由老乡绅作为见证人,从台州商人那里买了银龙鱼种。

王寡妇是个精明透顶的人,她得知消息后,头一个反应却是反问苏舒,她的书是从何得来。赤瑰一说,连读万卷书的刘树生这样的人都不知晓,如果不能确定这书上所写内容的真假,那事情便不能定下来,更不用说去找那台州商人算账了。

这书是宣潇那处得到的,苏舒看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真假这类问题,倘若如王寡妇所怀疑的,那么一开始她便走错了方向,其实是书的问题,而不是银龙鱼的问题。苏舒怔了半晌,不知该怎么回答王寡妇的问话。

杨二嫂见此情形,说道,“王大嫂子,苏姑娘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们也不是不清楚。而且曹老爷的死确实有蹊跷,他既然提到对不起一些人,由不得我们想不到那块地方去。且不论那书的真假,鱼你们也仔细瞧了,唉!”她叹了口气,捶了两下桌子,“银龙鱼既是镜湖特产,当初万不该听信那人的话,贪心买那鱼种。可惜曹老爷一死,死无对证,我们的钱也该想想该怎么拿回了。”

王寡妇摇头道,“我当然不是疑心苏姑娘,只是这书里说的赤瑰,总得要教人相信了才可以,不然总不能拿去当证据的。我们花费力气商议出计划,到时候发现那书里所说的都是假的,那不是白来一趟?”

苏舒听她们说了半会,也知道这书才是关键,既然是她先疑心这事的,到头来却是令别人白忙活白伤心,也非她所愿。于是只得辞别三人,说想办法证实真假再回来找她们。

话虽是这么说,可她心里也没有底,书是谁的,当然问谁最清楚。可上次夜半偷看书已经被宣潇逮个正着,现在还要她开口去请教,那是她万万不愿意的。

唯今之计只有去求助苏韩清,他们既是师兄弟,问起事情来总是方便,于是苏舒找到个适当时机,便旁敲侧击,想让苏韩清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韩清一听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反而大笑道,“这个问题问的可巧。”

“巧什么?”苏舒奇怪了。

“今天正好来了一个客人,正在师弟房间呢。要问起那些书,他最清楚不过。”苏韩清神秘的笑笑,指了指宣潇那边,“我带你过去。”

有苏韩清带着自然好,不会太尴尬。苏舒跟在他身后,来到宣潇房门外。里头真的多了一个人,两人正在讲话呢。苏韩清敲一下门后,也不等宣潇说话,便自行走进房内,嘴里说道,“老姚,苏舒想见见你呢。”说着把苏舒往前一推,在她耳边道,“这可是你的姚叔叔,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你不记得他,不然他会伤心的很呢。”

原来以前认识?苏舒忙挤出一个笑容,对那人道,“姚叔叔你好啊。”

姚征年纪比苏韩清略长,身形与他差不多,长的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很是书生的样子。他仔细瞧着苏舒,半响笑道,“越长越漂亮,像个大小姐了。”

大小姐是啥意思?她不就是一个小农民么!苏舒奇怪的想着,不过既然苏韩清之前叮嘱过,所以她只得低头,假意羞涩一笑,糊弄了过去。

苏韩清这时候接口道,“听师弟说,你最近又去了极寒北地?那里有极地熊,你可有没有碰着?下次撰成书,索性写段勇斗极地熊的段子,好让看得人也亲身体验下凶险。”

姚征哈哈笑道,“你可别急着诅咒我啊,北地因为有事情耽搁,我还没来得及去。前段日子去了一趟乾南,那里风俗人情,景色人物皆是奇妙无比,得空写下来弄成书,这次是专给小少爷送了来,顺便传达一下宣老爷的口信。”

苏舒听得他这么说,便知道宣潇的书大概就是出自他手,那么赤瑰一事他定是知道的,于是偷偷拉了苏韩清的手,轻声问道,“我要是问他,会不会唐突了点?”

“怎么会,他一向疼你,以前去过的地方,大多会带些特产,师弟有的,你也不会少。”

苏舒一时有些混乱,那人不是管宣潇叫少爷么?又怎会疼爱起她来?前尘往事她都不知道。其实姚征和苏韩清早在幼儿时便已认识,两家本是邻居,只是后来各走各的道,才有些疏远起来。姚征喜欢各处游玩,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句话便是他的座右铭,可巧有次出行认识了宣老爷,他看姚征文笔出彩,志向又颇为有趣。而他最疼爱的儿子宣潇是个大懒人,可又偏喜欢看奇人异事,于是提出赞助钱财,只要姚征能记录所遇奇事便可。这即遂他的愿,又能满足宣潇,真是一举两得。于是,便有了箱子里的那些书。

而姚征机缘巧合有次又遇见苏韩清,方才知道宣潇还是他好友之师弟,两人关系愈加亲密起来。那时候苏舒已经跟在苏韩清身边,她乖巧可爱,姚征尚是独身,所以不知觉间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侄女一样疼爱。每次旅途回来,总会带礼物送给她,说一路好玩的故事讲给她听。可惜这些苏舒都不知道,所以才会问唐突不唐突这些本不应该问的问题。

正文第二十四章一对

苏韩清与姚征在一旁叙旧,宣潇则不发一言坐着,而苏舒就有些浑身不舒服。上次那本书还没有还给宣潇,本想说上两句话的,却见他冷着脸,到叫她无法开口。也罢,反正他已经看过,不还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她低着头,想着一会该怎么问姚征银龙鱼的问题,还要不给他发现她失忆。

有点难度啊,她幽幽然叹了口气。

那边两个人终于讲完话,姚征走过来拉着苏舒的手,边走边笑道,“苏舒,怎么看着生疏了不少?是不是怪叔叔太久没来看你?不过,这次我带的礼物包管叫你开心。”

他的笑很温和,语声也柔,苏舒不由感觉亲切,也笑道,“好啊,要是不开心,可要罚叔叔哦。”

两人说笑着来到苏韩清的房间,姚征打开床上一个包袱,拿出个很精巧的盒子。揭开盒盖,一片淡淡的光晕突然从盒中冒出来,仔细看,却是有颜色的光,粉红粉红,娇艳可人。

苏舒睁大了眼睛,这盒中莫非是什么稀世珍宝?夜明珠?她好奇心一上来,几步并做一步,走到姚征旁边,往盒中看去。

那东西只有食指长短,弯月形状,表面是淡粉色的,有点半透明,隐隐看得见有水在里面流动。它的一头用银链子穿着,做成项链的样子。光芒现在已经没有了,苏舒还以为刚才是自己眼花。

姚征知道她心里所想,微微一笑,用一只手把东西盖住,然后过一会又慢慢放开。粉红色的光芒又出现了,只是一小会,就像灯火熄灭般又消失了。

太奇异了,苏舒忙问道,“姚叔叔,这是什么?”

姚征把那东西拿出来,挂在苏舒的脖子上才说道,“这是年兽的犄角,年兽是乾南独有而极为稀少的一种动物。这次运气好,碰巧遇到一对。我看着漂亮,便请人做了项链。苏舒,怎么样?开心不?”

“开心。”苏舒把玩着手里的犄角,由衷的笑起来。如此珍贵稀有的东西,他毫不犹豫的就送给她。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姚征对她的疼爱,也为多了一个这样的叔叔而觉得高兴。

“开心就好。”姚征摸着她的头,冷不丁问道,“苏舒,你是不是刚才有话要问我?”

没料到姚征这么敏锐,苏舒点点头道,“是的。我有关于赤瑰的问题想问姚叔叔你。”

“赤瑰?”姚征抬头思索了会,“赤瑰是茗海的鱼,我当初见到,也是被吓了一跳,这鱼跟银龙鱼实在长的太相像。苏舒,你怎么会想问我这个?”他笑起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鱼可是真难吃,比起银龙鱼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原来这么难吃啊,难怪不值钱呢。”苏舒皱起眉头,“姚叔叔,为什么旁人都不知道赤瑰的事情?如果有人用赤瑰去冒充银龙鱼骗钱的话,那该怎么办?”

“旁人不知道是正常的。我若不是阴差阳错,那天掉下海,被卷到一个小岛上,也不会看到赤瑰。那鱼只在小岛附近游转,而那小岛,平日里渔人也不会去打渔,听说附近礁石多,常会翻船。若说要靠这个骗钱,也不是没有可能,赤瑰适应能力强,繁殖也快。”

姚征说的轻描淡写,那死里逃生的事情好像毫不放在他心上。苏舒呀了一声,叫道,“姚叔叔你掉下海,岂不是很危险?”

“是啊,不过你姚叔叔运气好,这类事情总是能逢凶化吉的。”

苏舒心下不由佩服,若是她遇到这类事情,也许对旅行就会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看姚征,似乎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于是她仰头说道,“姚叔叔,下次你去北地,可要记得再带礼物给我哦,不许忘记。”

姚征怔了怔,慢慢笑起来,嗯了一声,“一定记得苏舒的话。”眼前的孩子之前总觉得感觉有些不同,若是平常,早就扑过来同他撒娇,缠着他讲一路趣闻。可刚才那句话,那么熟悉,他每次离开,苏舒总会叮嘱他要带礼物回来。所以,她还是他最疼爱的苏舒,并没有变,她还是在担忧他的安全,才会提出带礼物的要求呢。

这些细微的变化,苏舒并没有发觉,赤瑰一事,在得到姚征的亲口确认后,她心里便放下一块大石头,满心欢喜的去准备饭菜。这个姚叔叔,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她十分喜欢他,决定好好宽待他一番。

今晚饭桌上的菜都是苏舒精心准备的,四个人吃的融洽,连一向不太说话的宣潇竟然也与他们两人对了酒。吃饭途中,宣潇有个弯腰的动作,从他脖子处飞出一个银链来,苏韩清眼尖,冲姚征说道,“那东西,跟你送给苏舒的一摸一样。”

“可不是,正好是一对年兽。苏舒的犄角是母的年兽身上的,小少爷的是公的。不过颜色不同,他的是银色的。”姚征笑着拍苏韩清的肩膀,“你喝那么一点酒眼力就不行了啊。”

苏舒暗地里直咬牙,什么嘛,还是一对年兽!这姚叔叔,不送也罢了,偏偏送给他们两人一摸一样的东西!还是一对的!不行,她可不想跟宣潇戴着同一样项链。她伸手拿起那犄角,放开时,粉红色光晕又柔柔散发出来。她痴痴看了会,心里又舍不得。抬头时见苏韩清和姚征喝酒喝的痛快,便悄悄走了出去。

宣潇后脚也跟了出来,不过他是往自己房间走的。

苏舒没来由的恼火,在身后喊道,“你站住。”

宣潇回过头,冷言道,“有什么事?”

“那项链,你摘下来。”苏舒脱口而出。

宣潇哼了一声,“是你心里不高兴,我为什么要摘?”

苏舒这时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咳了一声,昂首道,“你也不愿意跟我戴同一样东西吧,况且,项链之类本是女孩儿才会佩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摘下来?”在她心里,是认为宣潇如她一样,对对方怀着痛恨之心的。

殊不料宣潇听她如此说,左边嘴角慢慢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那是一个说不清意味的淡淡笑容。苏舒看着怔了怔,问道,“你,你笑什么?”

他收敛起笑容,又变回冰块,“我戴上去,就不会取下来。”他说罢,转头就走。

苏舒气得不轻,恨声道,“不摘就不摘,我也不摘。”也不知道她是在赌个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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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败诉

赤瑰一事既然已经确定为真事,苏舒第二天下午便去了杨二嫂家。她上午的时候细细问过姚征关于茗海那个岛的地点,还有附近船只的来往情况。其他三人听罢苏舒的叙述,一时都陷入沉默。还是花花最先开口道,“这个事情太难办,我前几日找人调查过那个台州商人,听说他是台州知府的远房亲戚,仗着这层关系四处行骗,银龙鱼只是其中一项罢了。”她懊悔的摇摇头,“都怪我买之前不够谨慎,才会上这种当!”

王寡妇一拍桌子,冷哼道,“要不是那老匹夫作证,我们岂会上当?亏得他一根绳子了结掉了,不然我非得去剥了他的老皮不可!”

“人都死了,也莫要再怪他。”杨二嫂叹了口气,她为人父母,自然体会得那老乡绅为子奉献的精神。

“现在怪了也没用,当真去掘他坟墓不成?”王寡妇静了一会,又问道,“杨二嫂,万余镇的事情我们都没有你熟悉,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当然是去告他了!”苏舒很严肃的说道,“这种人可不能让他继续行骗下去!”

“苏姑娘你说得容易。”王寡妇斜看她一眼,“没听说那商人是台州知府的亲戚?万余镇的一个小小县令,不见得会主持公道。”

有那么黑暗么?苏舒早前看到些官场小说,确实把个官场描写的黑暗无比,官官相护,腐败肮脏。现穿越来的世界,难道也真的是这样不成?她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学生而已,哪会了解政治世情。所以不服气的说道,“我看也不一定啊,再说,县令不管,我们就去找知县,知县不成,再找知府。不是还有告御状一说的吗?”

还没听完,王寡妇就大笑起来,指了指苏舒,摇头道,“真是个小姑娘啊。”

而花花意见却与苏舒相同,她少时曾跟随某位侠士学过武功,骨子里有股侠义正气,因而说道,“我觉得苏姑娘说的不错,就算告不倒他,也要让别人知晓他做过的坏事,提个醒儿也是好的。”

“哟,两人说到一处去了?那倒是我不对了。”王寡妇一挥手里的帕子,凑到花花面前,格格笑道,“我说花花姑娘啊,苏大哥已经拒绝我们了,现在就算讨她女儿欢心也是白费心思。你要真去告状,到时候事情一揭开来,后果未必是我们所料得到的。你不想想,既然那商人行骗多时,怎么从来没有出过事?这中间难道没有蹊跷?受骗的可不止我们几个人那!”

花花红了脸,啐她一口,“我哪会有你这么多弯弯肠子。苏大哥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再想,现在纯粹只在为银龙鱼的事情而说,你扯那些干什么!”

“没有再想?”王寡妇挑挑眉,“那你买银龙鱼种是为什么?难道不是想赚大钱,招他做上门女婿?”

苏舒听得大寒,好好的商议大会变成争风吃醋了,而且王寡妇明显占据上风,这样下去,花花姑娘还不得撤走为上?不过另外一方面,她也有些好奇,正如王寡妇所说,花花姑娘并不缺钱,她也不是贪心的人,怎会去买银龙鱼种呢?难道她真把苏韩清平日里胡说什么伴富婆之类的话听进去了?

好在一旁的杨二嫂也看不下去她们的争锋相对,她插口扭转了谈话形势。

最后,她们以投票的方式决定了下一步的走向。而投票的结果是二比一,所以她们过几日便要去万余镇告那个台州商人。

苏舒回去之后,把杨二嫂她们要打官司的事情告诉苏韩清,结果他反应也无,苏舒兴致顿时减下来,也懒得要他猜花花姑娘买银龙鱼种的目的。但是,她自此也得出一个结论,苏韩清这个爹爹真的是很无情啊,好歹王寡妇和花花也喜欢过他,用得着这么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吗?

几日后,杨二嫂三人状告台州商人,胡启霖。结果正如王寡妇所预测的一样,县令以证据不足为理由,一会就退堂了。

苏舒也去观看了,自然也是气愤填膺。那胡启霖嚣张的嘴脸真是欠扁,还有那县令,也是真真可恶,可惜她们的证据也确实有些不足,尤其是人证。那明云客栈的伙计本可以证明老乡绅曾和胡启霖,杨二嫂几人一起在那里出现过。不过临开堂时,伙计失踪了,想来必是收了钱财。

至于买卖的合同,虽然按了手印,可里面的内容着实太多漏洞。只怪买时贪心,真应了一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作自受。

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也不知道这场官司能否起到提醒的作用。不过人性固执,贪心不足蛇吞象,这种骗财的戏码总是会不停的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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