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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六小姐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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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六小姐作者:未知

腹黑六小姐第26部分阅读

什么去迷惑宁王殿下。”薛璇依轻柔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她眸中寒光大盛,嘴角扬起一抹阴狠毒辣的笑意,森冷匕首自苏悉左眼至右唇的方向重重划过!

这一刀,用尽了她的全力!

苏悉漂亮的脸蛋上一条自左眼向右唇的伤口顿时鲜血如注,狂涌而出,皮肉翻卷,里面白骨森然可见,她毁容了,再也不复绝美的容颜!

当然,以上的状况都是薛璇依自己脑补的,纯粹是她自己意滛。而事实上,当匕首划过的时候,一团白光闪过,薛璇依顿觉手中一空,待她再想找匕首时,却怎么也找不着了。

不见了?就这么凭空不见了?苏悉惊恐地望向四周,但是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寂静的空气中,唯有薛璇依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她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匕首她自然是找不着了,因为连柄带铁全被小雪狐吞进肚子里了,而且它还装神弄鬼戏弄薛璇依,想让她像上次的慕容馨一样吓的落荒而逃。不过这次小雪狐失望了,因为薛璇依心中早已被仇恨占据,就算恐惧也不能将她吓走。

薛璇依咬咬牙,顺手抽了旁边墙壁上挂着的长鞭出来。

她对着空气恨声道:“我就不信!这么长的鞭子还会凭空不见!”

其实她心中有些胆颤,因为上次在宫里也是如此,一团白光闪过,自己胸前衣衫尽裂,让苏悉看出端倪,后来还被老佛爷好不顿训斥。但是,费尽心机设计苏悉,终于将猎物抓在手中肆意玩虐的关键时刻,她怎么会被区区白光吓走?

苏悉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的目光望向右上方,那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巨斧。虽然没有看到小雪狐的脸,但是巨斧后面那因得意而上扬的尾巴高高翘起,却是一眼就能见到的。

这只小雪狐,也不知道活了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年了,居然还像个孩子一样,这么贪玩。

苏悉右斜的视线和微扬的唇角看在薛璇依眼里,却让她顿时怒火中烧。她认为苏悉这是在对她挑衅!chi裸裸的挑衅!

薛璇依满脸怒容,扬起长鞭就朝苏悉抽去!

她要苏悉全身布满伤痕,她要毁去这姣好的肌肤,她要叫宁王一见到苏悉的身体就生理性厌恶!

但是,薛璇依的鞭子抽过去,却发现鞭尾似牢牢被人钳住,她运起灵力用尽力气却还是拉不回来长鞭。

薛璇依气呼呼地抬眸望去,却见苏悉肩头不知何时竟站了一只通体纯白的小雪狐,那圆滚滚的身子,斜斜的眉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一时间竟觉得说不出的可爱。

这里不是刑具房吗?不是叫关紧房门了吗?什么时候竟跑进来这么可爱的小狐狸?

薛璇依正想将可爱的小雪狐据为己有,不经意间却瞥见长鞭的鞭尾竟然捏在小狐狸的利爪中。

薛璇依有些惊疑不定,用力抽回鞭子,却见那鞭子在小雪狐手里,犹如吃甘蔗一样,被一节一节啃掉,直看的薛璇依心底发憷,心头发虚,双腿都渐渐发软了。

薛璇依直到此刻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匕首去哪了,敢情是被这小狐狸拿去当零食吃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样变异的狐狸,居然有这么锋利的牙齿?不过,她对这样的小狐狸倒有了势在必得的心思。

薛璇依脸上一阵怒容:“好啊苏悉,怪不得你有恃无恐,原来养了这么一只宝贝。不过没关系,等你死了后,我会替你好好收养它的。”

匕首和长鞭消失,但是薛璇依心中的仇恨却没有因此消失,反而更加的强烈了。她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一处,眼底涌现出一抹疯狂。

炙热的火炉里放了三把烙铁。

第一把是轻微型。是仅仅把烙铁加热,但不烧红,所以受刑时仅仅感觉到烫,“烫”得稍微偏向“痛”,不会留下烙印,痛苦程度较轻。

第二把是中等型。把烙铁烧到微微有些火色但不全红,红色旁边有些发白。灼于皮肤时发出小声的“呲呲”的声音,受刑者感觉到痛,但不至于痛到昏迷,留下烙印,但1个月内烙印自然消除。

第三把是严重型。把烙铁烧得通红,灼于皮肤时发出响声,并冒烟,受刑者感到剧痛,并忍不住疼痛大声惨叫、昏迷,留下的烙印终身不可消除,痛苦程度最为严重。

薛璇依此刻的目光犹如那第三把烙铁,血丝密布,红光大盛,被仇恨蒙蔽了双眸。她冲过去抓起那第三把烧通红的烙铁,转过身望着苏悉,眼底犹如癫狂。

“能毁匕首和长鞭又怎么样?有本事将这块烙铁也吃掉啊。”薛璇依举着烙铁,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向苏悉。

这柄烙铁烧了很久,烙铁烧得通红,灼于皮肤时发出响声,能在瞬间将肌肤焚烧成焦炭,而且永远都没有复原的可能性,这不是最适合用在苏悉身上吗?自己怎么这么笨,直到现在才想到呢。

她决定了,她要在苏悉脸上,胸口,背上,烙满,她要苏悉活活烫死。

这不能怪她,这一切都是苏悉咎由自取。如果她不觊觎宁王,如果她没有嫁给宁王,如果……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了,所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她。

薛璇依举着烙铁,上上下下打量苏悉,口中喃喃自语:“脸上、胸口、腹部、背部、大腿……先烙哪里呢?嗯,先毁了这张狐媚脸吧。”

薛璇依自言自语完后,将烙铁缓缓地,缓缓地朝苏悉左脸颊印去。

她的脸上带着疯狂诡笑,状若疯子,让人看了经不住毛骨悚然的那种笑,若要一个名词来概括,就是三个字:神经病。

是的,薛璇依已经疯了,被仇恨整疯了。

但是当薛璇依将烙铁朝苏悉脸颊上拍去时,却见那原本乖巧的小雪狐全身散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芒,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还没等薛璇依反应过来,小雪狐的爪子已经拍在通红的烙铁上。

是的,是直接拍上去,就像拍巴掌那样。

它爪子的力道有多大?曾经身为先天强者的慕容无极,他的武器都被小雪狐拍飞,更何况是眼前身上带伤的薛璇依?

只见那通红的烙铁转了个方向,直直朝薛璇依胸口撞去!

“啊!”薛璇依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滋滋滋的响声,最后空气中传来一道香肉烤焦的味道。

薛璇依奋力将那烙铁甩开,但是此刻她的胸口已经被烧糊了一大片,痛的她咬牙切齿,面无血色,额上的冷汗更是凝结成水珠,颗颗往下流淌。

薛璇依喘着粗气,无力地仰躺在地上,一双美眸带泪,却充满恨意地望着苏悉。如果她还有力气,她一定会冲上去将苏悉撕成碎片!

苏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不是已经提醒你,叫你不要动手的嘛,怎么就是不听呢。”

轻柔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不明状况的人还以为这是长辈对晚辈的训斥呢。

薛璇依强忍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晕厥,但是她知道自己头晕眼花,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那日在宫里,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她用刀刺进自己心窝,鲜血流了一地。虽然她算准力道和方位,没有伤到心脏和脾胃,但是却也伤了元气。这次倒好,那么通红的烙铁不偏不倚刚刚好反击到伤口上,伤上加伤,痛得她差点窒息。

如果不是知道小雪狐是只动物,她会以为它是故意的。

但是,她终究是低估了小雪狐的灵性,或者说低估了苏悉的底牌。苏悉能这样有恃无恐地被她带到刑房,有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万无一失的准备。有小雪狐在,这个世界上能伤到她的人,她还没见到过。

“浑浑--”苏悉懒洋洋地吹了个口哨。

于是,圆滚滚的小雪狐屁颠屁颠跑上去,用锋利的锯齿咬掉了苏悉身上的铁链。

天啊!薛璇依又差点晕了过去。

一早就知道苏悉是九级强者,所以她准备了千年寒铁制成的铁链,用来锁住苏悉。但是,她自以为天下无人能开的锁,居然--被小雪狐整个吃掉了。

对,它根本就没开锁,而是用最原始的办法,直接将锁吃掉。

薛璇依真的要崩溃了……

苏悉从人形铁柱上下来,揉揉手腕上因为被绑久而出现的淤红,而小雪狐早已撒欢似的跳到她怀里,四只爪子像有磁力了吸铁石,紧紧吸在苏悉身上,就好像原本就长在那,无论苏悉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苏悉拍拍它的脑袋,任由她趴着。她转身慢悠悠地走到薛璇依面前,缓缓蹲下,嘲讽的目光射在薛璇依胸口的伤上。

“剑伤再加上烙铁不是很痛吗?你怎么还没晕过去呢?唉,或许晕过去,就不会这么痛了。”苏悉状似关切,声音柔软。

“苏悉--你不要……假惺惺……”薛璇依说出一句话,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身子因疼痛而不住颤抖,更因为仇恨而努力坚持不晕厥。

“假惺惺?你还真了解我呢。”苏悉眼底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

苏悉戳戳小雪狐,而原本吸附在她身前的小雪狐倏然间掉下,圆滚滚的屁股正好坐到薛璇依胸前的伤口,这股重量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下去。

“啊!”薛璇依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然后双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了。

“唉,薛璇依,我真的不想跟你玩,就算要玩也别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行不行?我很忙的。”苏悉叹了口气,她还要练功,练琴,还要研究药剂,末了,还要烤肉供养小祖宗,她真的很忙很忙,不想浪费时间跟她玩。

但是晕厥过去的薛璇依却一动不动,她如果听见苏悉的这句抱怨,就算醒来也还会再被活活气晕过去。

她费了全部心力财力物力,布下了天罗地网,原以为算无遗策,可是在苏悉眼里,居然仅仅是玩?而且还被她嫌弃幼稚……薛璇依要是听到这句话,只怕呕血也能将她活活呕死。

有一个成语叫不自量力,还有一个成语叫以卵击石,东云国第一才女哟,居然不明白它们的意思。苏悉看着薛璇依蜷缩的身子,啧啧啧鄙视一翻。

最后,苏悉抱着小雪狐走出刑房,而此刻,外门站着一排被薛璇依赶出来的狱卒。

他们呆呆地看着苏悉,震慑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谁也不敢阻止。只能傻傻地看着她远去……

待苏悉走远了,他们再推门进去。不期然间却看到薛璇依躺在地上,胸口冒着热气,而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烤焦的味道……内室弥漫着一种很诡异的气氛。

苏悉没有趁机离开,反而像熟门熟路般,回到了她自己的牢房。

不过当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如果不是看到那十个坐得笔挺的邻居,她都差点认不出这就是她之前呆的牢房了。

此刻的牢房里没有一丝杂草,发霉的气味也没了,变得干净整洁,还放着两张床铺,而且还很人性化的安置了桌椅茶具,甚至连打发时间的书本都有。

这场景,顿时让苏悉不免想起了宁王当初坐牢所享受的特权。

此刻,一个一袭洁白明亮的蝶戏水仙裙的姑娘回头,笑吟吟地望着苏悉。她不是别人,正是与苏悉才分别不久的安亚。

“还愣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啊。”安亚笑着招呼苏悉,然后拍拍干净的椅子,示意她过来坐下。这架势,似乎她才是这间牢房的主人。

苏悉认出,那椅子的材料不是紫檀木,而是比紫檀木更高级的黄梨花木。黄梨花木价值不菲,简直堪比黄金,放在这黑暗的死牢里,实在是格格不入。

她才不过出去没多久,这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悉狐疑的目光在安亚脸上扫来扫去,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翻,还是想不出来她从哪来要来的特权。

“我知道你好奇,快坐下来让我好好跟你说说,我都快憋不住了。”安亚在另一边坐下,好整以暇的给苏悉倒了香茗,脸上是莞尔的笑容。

“好,那我就洗耳恭听了。”苏悉笑着说,“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来探监呢还是坐牢?”

“不是来探监,也不是坐牢,而是陪你暂住。”安亚一脸神秘的样子。

“这我可不明白了。”

“幸好你不明白,不然你就真成神仙了。”安亚一脸的笑意,神秘兮兮道,“这话说起来啊,还真是巧。皇帝不是要找高级药灵师给太后解毒吗?他从蓝月拍卖行的胖老板那里问出了药剂出自宁王府,顿时就傻了,你猜怎么着?”

苏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笑道,“他把你当成那高级药灵师了?”

安亚拍掌道:“对啊!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平时那么聪明的脑袋居然卡壳了,非认定我就是那高级药灵师了,逼我给老太后制解药,对了,他还说难怪上次鼠疫的事处理的那么好,原来是有我这个高级药灵师在,当时没把我给笑死。”

真正能制解药的被他关了牢还下了处死令,她这全然不懂的却被逼着制解药,这叫什么事儿啊。

苏悉笑了,“其实也不难猜,他绝对想不到我会是高级药灵师,而你经常跟在我身边,所以宁王府除了你,还真就没别人了,也难怪卫帝认准了你不放,对了,你怎么又沦落到这了?”

“什么叫沦落啊,这么难听。卫帝奈何不了我,又不敢囚禁我,我便自动请缨说与你一同住,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下令要典狱长任凭我差遣。”安亚笑得很得意,“所以,我就趁势奴役他们,将这里稍微整理了一下,也显得不那么寒酸嘛。”

何止不寒酸啊,在牢里来说,简直就是豪华版了,人家宁王都没这待遇。

一直聊了有大半宿,直到夜幕降临,四周陷入黑暗中,苏悉的脸上才出现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安亚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便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不过她却更好奇小雪狐:“对了,小雪狐呢?它刚才还在这呢。”怎么一会儿时间就不见了。

苏悉冷冷的勾起唇角,眼底的的寒光毫不遮掩,“我差它去办点事儿,等它回来,咱们就看好戏去。”

黯淡的月光中,苏悉的脸上忽明忽暗,看的不分明,但是她眼底的温度却降至冰点。

很快,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而下一瞬,小雪狐圆滚滚的身子挤进木柱格成的牢房,它的小嘴里还叼了一小瓶东西,安亚扫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一瓶药剂,不过不是苏悉常用的瓶子。

苏悉接过药剂指给安亚看,“你瞧,这是加了十倍的恐怖药剂。当初我只是弄着好玩,却没想成想还真有用到它的一刻。”

“十倍的恐怖药剂?”安亚觉得自己要疯了。十倍的恐怖药剂该有怎样恐怖威力,她连想都不敢想,她开始对那个倒霉的人报以同情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次又准备害谁呢?薛璇依吗?”

苏悉缓缓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简单四个字:“幕后首脑。”

她记得薛璇依说过,她只是帮凶,而真正的幕后首脑苏悉这一辈子都猜不到。

苏悉曾猜过太子、皇后、甚至卫帝……但是,这些猜测被一一排除之后,那个人,就算再不可能,那也是唯一的可能。

“这不是薛璇依布下的局吗?”安亚好奇道。

“不、薛璇依只能算出场较多的帮凶,而那个真凶却还远远躲在所有人的背后,因为谁也不会想到,所谓的受害者竟然就是主导这一切的幕后真凶。走吧,看看我的猜测是否准确。”苏悉虽然在笑,但是她的眼底却闪过冰冷,残酷和嗜杀。

安亚隐隐猜到了那个人,但是,她有些不敢想象……如果真是这个,那个人的心思也太恐怖了吧?她欲除掉苏悉的决心如此强烈……那以后岂不是还有无尽的陷阱等着她们去跳?

牢门的锁对于苏悉来说,完全就是一个摆设,苏悉从头上取下发簪,挥手间就开了牢门。

淡淡的月光中,苏悉感觉到一双目光在暗中窥视着她的举动,她回眸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那抹眼神。

那是一双清亮的眸瞳,完全不像一个死囚该有的颓废,那种坚毅让人很容易升起好感。

苏悉对他缓缓一笑,然后带着安亚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刑部大牢守卫森严,每隔十米便有一人守卫,还有士兵轮岗走来走去,但是苏悉只要放出小雪狐在前面开路,就万事搞定。因为小雪狐娇小的身影在人头上跳跃,而且速度极快的拍了那些人的玉枕|岤,让他们缓缓软到,陷入到睡眠之中。

两人外加一只小雪狐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出了刑部大牢,在茫茫夜色中,她们朝皇宫的位置奔去。

慈宁宫,很静,死一般的寂静。

太后自从毒发后,就将自己关进卧室,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打搅,就连白破血也一样。因为她说,她不想让自己发病的丑态被别人看到,她堂堂的太后丢不起这个人。

苏悉带着安亚悄无声息的靠近慈宁宫,不过这番动静免不了会引起白破血的注意,所以当他的身影刚刚出现时,万能保镖小雪狐圆滚滚的身子从天而降,那如导弹般的速度朝白破血撞去。就连先天强者就逃不了,更何况是白破血这种十级的?

白破血哼都没哼,身子就直直躺倒,小雪狐一个回旋腿将他踢到了角落的阴影,给苏悉清出一条干净的路来。

将这个定时炸弹拆除后,苏悉后面的动作就很好展开了。只见她和安亚两个人外加一只小雪狐趴在屋檐上,揭开一张瓦片,目光直直地射进去。

寝宫里,太后一个静静地坐在梳妆台上,她的神色平静,目光清冷,看着镜中的花容月貌,她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诡笑。

她拿起梳子,将凌乱狼狈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梳理整齐,那慢条斯理的动作,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哪有半分中了恐怖药剂的症状?

趴在屋檐上的安亚下唇紧咬,恨声道,“原来幕后操纵这一切的,竟然是她!这个老巫婆竟然不惜装疯陷害你,她到底有多恨你啊?”

苏悉冷冷一笑,却并不答话。

“对了,你怎么知道她就是这个局的操纵者?我怎么想都想不到幕后的人物竟然是她。”

苏悉冷笑,“薛璇依告诉我的。”就因为想不到,所以才肯定是她。

“薛璇依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安亚奇道。

苏悉淡笑,薛璇依的确不可能告诉她,但是她的话已经泄露了一切。因为苏悉记得薛璇依得意的说,那个幕后人物她永远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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