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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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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全作者:未知

父王,娘亲被抢了全第16部分阅读

着它节奏的不停变化,那声音像咒语一样将白泽包裹起来,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渐渐变得迷离,变得涣散。若薇一边晃一边叨念:“放下剑,放下剑!”

哐当,那剑从白泽手中脱离,插入泥土中。

若薇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抓起狻猊的手往回跑,狻猊受伤太重,跑的跌跌碰碰,而他的手却滑腻的不得了,若薇显些抓不住他,几次都脱离开来。

而被摄魂咒控制的白泽很快就清醒过来,他重新提起剑不紧不慢的追过去。

“他追上来了!”狻猊咬着牙道。

若薇心间漏跳一拍,想不到那个该死的杀手竟然这么快从摄魂咒中摆脱出来,这个人,真的可以跟段微一较高下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解决他!”狻猊忽然一转身抱着若薇猛的一跃,将她稳稳的放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

若薇大惊,狻猊已经身负重伤,如果再不救治,他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你想找死么?”若薇一把拉住他,却触到了他掌心的伤口,那柄剑差点废了他的手,通红的肉翻卷开来,深可见骨。

这令狻猊意识到自己这样去跟人搏斗有些不妥。

“恩!”

只见他随意的撕开袖子,咬着一端将自己的手包扎起来,那动作又快又娴熟,根本不像一个处在深宫中的帝王会干的事。

忽然,狻猊敏锐的感觉有人靠近,狻猊猛的瞪大眼睛,眉眼中擦过一丝绝杀的戾气。

若薇陡然间感觉到狻猊身上的杀气,不由得微微绷紧身体,对上狻猊的眼,那里面寒气浓重,让四周的空气瞬间下降,如同寒冬。

而就在此时,树下传来树枝被踩踏断裂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却听的人骨头发冷。

不一会,白泽已经站在树下,右手持剑,剑尖掠地。

狻猊准备冲下去,却被若薇一把按住。

“你一年付我五万两黄金,这钱,我不是白拿的!”

说完,她翩然俯冲下去,白泽立刻提剑迎战。

半空中,若薇双腕交叉,颤动出一串串深红的花瓣,那花瓣如蛟龙般朝白泽席卷而去。

这一次若薇没有像刚才那样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个点,现在她将杀人的花瓣分散开来,不一会,那深红色花瓣如雨落下,若薇足尖一点,刚落地的身子如燕子一般再次窜上半空中。

随心铃无形无态,从天而降,使得白泽整个身体都被火红的花瓣包围着,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么轻松了,因为正面攻击他能分辨出薄弱,但这从天而降的杀人花瓣却飘渺不定,稍有山神,就会被其所伤。

剑气与铃声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若薇灵巧的像燕子一般,在白泽四周布满了红光,铃声不歇,每一下都是要人命的狠绝。

手腕翩飞,一道道红光卷着枯树叶叠加着袭向白泽。

白泽手中的剑舞的密不透风,却一时间抵不过若薇这拼命的玩法。周身的衣服被花瓣擦过,立刻变成一团焦黑。

若薇趁机,扬起一掌击过去,白泽眼眸一缩,连忙抽手格挡,双掌抨击,四周的树叶草木顷刻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吹的到处飞散。

“若薇……”狻猊在树上失措的大喊。

白泽因为分神抵抗若薇偷袭,而无心顾及身边能取人性命的透明花瓣,可当他一接触到若薇的掌心时就知道上当了。

若薇一点内力的都没有,而他却用了十成力来抵抗,从而无法分心抵抗四周侵袭的花瓣,若薇被震飞出去,而白泽则被那些花瓣层层击打,无数的花瓣侵入他的身体,犹如利剑般将他贯穿。

白泽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那被灼伤的痕迹如此明显,那疼痛是如此的清晰……

他再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会一下子爆发这令人惊讶的力量。

——分割线——

裴野看着纪云一会回来一会出去,忙的不亦乐乎,而此刻,在他身后的大帐内,正在上演一场父子大战。

“我要娘亲,你把娘亲还给我!”果果拽着夏桀的领口使劲扯,夏桀纹丝不动的任他扯,眼睛始终盯着面前的公文。

“臭夏桀,烂夏桀,你还我娘亲,你还我娘亲!”果果见这么扯没什么意思,立刻爬上夏桀坐的椅子,小手圈着他的脖子使劲的勒。

夏桀终于有了反映,他冷声:“夏桀是你叫的?”

“臭夏桀,你不给我娘亲,我天天这么叫你,夏桀,夏桀,夏桀……”

“夏凌轩!”夏桀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公文拍在桌子上,回头瞪着儿子。

“我不叫夏凌轩,我叫果果,我叫安果果!”

“……你才认识你娘亲几天就换名换姓了?”夏桀一把将果果从背后捞出来,按在怀里端详。

果果躺在夏桀怀里,蹬掉鞋子,将小脚翘着使劲的踹夏桀的脸,一边踹一边恶狠狠的叫:“你管我,你管我跟娘亲认识几天,如果今天你不把娘亲带回来,我就天天这么烦你!”

夏桀来回左右的躲闪着果果的无影脚,冷不丁被踹到一脚也是正常,可就在夏桀将果果的反抗不当一回事的时候,他的心口豁然涌来一阵撕扯的疼痛,痛的他闷哼一声,那疼痛来的如此突然,又如此清晰熟悉……

夏桀整个人伏在桌子上,痛苦的喘息着。果果连忙滑下他的膝盖,脸色惊魂不定:“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他刚才一直踹他的脸,没有踹胸口啊!

伏在案子上的夏桀猛的抬起脸,双手屈起仿佛在压抑什么。

他的心悸又犯了么?

这时,斐野在外面说话:“陛下,奕国的纪将军有事求见陛下!”

夏桀按住桌子,抬手抚摸了下果果的脑袋:“叫他进来!”

果果见夏桀没事了,小嘴轻轻一厥:“父王你真阴险!”

等纪云进来的时候,夏桀已经恢复到正常,果果在一边乖巧的玩自己的,纪云一见到夏桀立刻单膝跪地。

夏桀见状,脸色有片刻的惊讶:“纪云将军为何行此大礼?”

五国并驾齐驱统治着整个中原,但是各国与各国之间的朝臣却不会轻易跪拜他国帝王,而纪云是奕之厉邪身边的得意爱将,以他的身份地位更不会屈膝于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纪云猛一抬头,眼底血丝乍现:“夏王,纪云恳求您出兵找寻我家陛下!”

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纪云又怎会将奕之厉邪失踪的事说给夏桀听呢?如果若薇在起码他还有个人商量,现在连若薇都一去不复返了,这怎叫他不担心?没有办法,他才会前来寻求夏桀的帮助,想借他的力量去寻找奕之厉邪。

奕之厉邪失踪了?

夏桀眯起眼:“奕王身边不是还有位无所不能的军师么?为何不求她帮忙?”

纪云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眼底沉痛:“不瞒夏王,若薇也不见了!”

这四周都是茂密的丛林,猛兽群集,若是单身一人,极可能凶多吉少。

搁置在桌上的手豁然收紧,夏桀猛站起来:“若薇也不见了?”

果果一听到若薇两个字,两只耳朵嗖的竖起来,细听他们的谈话。

“是的,她本是去找陛下,可走到现在都没见到!”纪云如实说道。

“斐野!”夏桀厉喝一声。

斐野立刻闪进来,站定,双手抱拳:“陛下有何吩咐?”

“集结三队人马,随本王出去!其他人留在这保护小殿下!”

“是!”斐野对于夏桀的命令从来不反驳,也不问为什么,他总是按照夏桀的要求做到最好!

吩咐完毕,夏桀绕过桌子托住纪云的胳膊,纪云只觉得臂膀间一股巨大的力量,那是一种无法忽视的强悍力道。

“起来!”

纪云被夏桀扶起来后,夏桀立刻转身,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楞在那做什么,还不跟上来!”

纪云死死的咬住唇,看着夏桀坚毅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了希望!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这闪闪璀璨的繁星,让人不由得沉醉。

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那飘落的树叶缓缓自天空坠下,落入一人手中,离樱将叶子在手中把玩了一会,轻轻扔在一旁,他走到天机算身旁,跟着他一同仰头看向天空,望着闪烁的繁星,离樱叹息:“良辰美景奈何天,今夜星罗满布,却是一个杀气冲天的夜晚!”

天机算抬头看了看天,满是皱纹的眼荡滋出一抹疑惑:“陛下终于相信星象了?”

离樱摇摇头:“本王只相信手中可靠的情报!”

“陛下得到什么消息了?”

“无极宫已经派出杀手取一人性命,那个人你也见过,就是奕之厉邪身边的那个丫头!你师弟的爱徒之一!”

天机算冷笑:“天机子那个老东西教出的徒儿各个飞扬跋扈,也不怪刚出山就惹上仇家!若她真的惹上无极宫,那也是命中注定有一劫,逃的掉,便逢凶化吉,逃不掉,那也是命运使然!”

离楼叹口气,摇摇头;“本王看未必!”

跟天机算久了,也学会一些观天象之说,虽然不信,可拿它当做一种娱乐也是很有意思的。

“所谓天道有乾坤,若薇命不该绝!”离樱扬起唇,自信说道。

天机算连忙抬头观察星象所示,天空星罗满布,靠北边的帝王星旁边竟无缘无故出现一颗光芒四射的小点。那一点星光不仅没有因为身边帝王星而暗淡,反而出奇的光亮。

北边,那是属于奕之厉邪!

而在另一边的山涧边,一顶超级大的帐蓬内,容恒斜躺在兽皮软榻上,手边摆放着一只精美的杯子,赵甜儿衣衫半露的为他添酒:“容王请喝酒!

容恒看也没有看赵甜儿一眼,直接端起酒杯将酒液吞入腹中,这壶酒是上次与若薇一起对饮时留下的一点。今夜不知为何他烦躁至极,便将此酒取出来解一解闷,可谁想到,当日入口香甜的酒如今喝下去却苦涩难咽。

容恒冷下脸,望着酒杯。

赵甜儿以为自己伺候不周到,惹了容恒,连忙爬过去用胸口蹭着容恒的手臂,嗲声嗲气道:“容王今夜有心事?不妨跟妾身说一说!”

容恒半眯着双眼,薄唇一张一合道:“滚出去!”

赵甜儿脸色一僵,却在此时,段微掀起帘子进来,他直接越过赵甜儿,对她火辣性感的身体视而不见。

一连被两个男人忽视,赵甜儿有些不满,但见容恒脸色有些微怒,她不敢再逗留,连忙裹了衣服退出去。

容恒推开酒壶,懒散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发?”

“今夜就动身!”段微眯起银色的瞳孔,冷冷回答道!

“呵呵呵……”容恒低笑,仿佛已经看见奕之厉邪痛苦难当的表情,他拿起酒杯倒满,对段微敬了敬:“那本王祝你一路顺风!”说完,将那苦涩的酒咽下去。

第061章

看着若薇被白泽一掌震飞,在数上的狻猊几乎忘记了呼吸,他呆愣的看着那抹纤细的人轻飘飘的飞出去……好像秋天凋零的树叶,总是无法避免落下的命运。

砰……十成的功力震的若薇五脏六脏皆已经移位,后背狠狠地砸向身后粗壮的树干,巨大的冲击力将树干毫不费力的击断,巨大的树干即将要倾倒,而若薇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逃过这一劫。她所有的力气都在刚刚的一场搏命中用光了。

而就在此时,狻猊犹如一头旭日待发的猛兽,刚才的沉默仿佛是他正在积聚力量,在那巨大的数歪倒的瞬间,狻猊从树下俯冲下来,用身体使劲撞上那颗巨大的松树,坚硬的树皮与人类的肌肤相互接触,狻猊发出一声闷闷的吼声,而那原本要砸向若薇的树干轻轻在半空中颤动一下,以一种缓慢的姿态朝另一边倾斜,那里,白泽单膝跪地,手捂着心口,那丝丝鲜血正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

伟岸的苍天古树迎面压来,白泽被若薇伤了个彻底,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想躲过去定然也不可能。再说他也没那么好命,有一个可以为自己舍身相救的朋友或者伙伴帮他,眼看着灭顶的大树即将要把他淹没,只见白泽豁然抽出手边的长剑,只听得一阵连贯的呼啸声之后,那棵大树在半空中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便轰得一声四分五裂开来。木屑四溅,松针因这巨大的剑气纷纷扬扬的坠落,白泽一身傲人的承接着这些碎片,落英之间,白泽眯起了眼,那原本受了伤歪倒在树下的若薇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形无踪了。只留下一片血印子印在断裂的树干之上。

他闭了闭眼睛,已经接近极限的身体再也受不住的跌坐在一边,手里的长剑脱离掌心。

以他这样的状态再去杀一个人显然不可能。

白泽背靠着树干剧烈的喘息,他的身体已经被随心铃贯穿,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此时,他却从胸口掏出一方绢丝手帕,吃力的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细心的擦拭着上面残留的血迹,每一下都是那么认真温柔。

这时,天空传来一阵鹰隼的鸣叫,白泽豁然仰望天空,那巨大的鹰隼精准的捕捉到白泽的方向,翅膀轻轻一扇,立刻俯冲下来不偏不倚的落在白泽脚边。

白泽毫不费力的从鹰隼脚上取下那个用来传递消息的铜管,他借着月光缓缓打开,上面写着一排铿锵有力的字体。

——杀若薇之事停止,速归!

那一瞬,白泽嘴角竟然泛起一抹轻笑,他爱惜的抚着纸张上的字迹。尤其那“速归”二字。

白泽调整了下呼吸,将手中的纸一撕两半,留下“速归”二字,其余的内容在他掌心瞬间化为粉末。做完这一切,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锦囊,将手里的纸张折叠好,投入锦囊中。

这里面,已经有三张类似内容的纸张残片!

既然已经取消了这次任务,那他也不必再继续追杀那个叫做若薇的人。

他舒展了下胫骨,感觉到心口被灼伤的地方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白泽不禁皱起眉,暗道,那古怪的铃铛可真厉害,若不是内力深厚,恐怕这里便是我白泽的葬身之地了。

想到这,白泽有些庆幸,还好主公已经取消了这次任务,要不然……要不然他就没命回去见他了!

——分割线——

人在受伤之时往往是脆弱的,不管你有多强大,在身体渐渐衰竭时,都会产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恐惧。

可对狻猊来说,他现在所有的恐惧都聚集在背上的那个女人身上,原本嚣张跋扈,坚强不屈的小脸软软的搭在他肩膀上,手腕软绵绵的环着他的脖子,狻猊一低头就能看见她手腕上的铃铛,可是刚才还刺眼的红色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浅灰色,他尚且不明白浅灰色代表什么,但这暗淡的颜色却将他的心紧紧揪紧。

“若薇,若薇,你说话,你跟我说话!”狻猊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跑,可是背上的那个人却毫无生气,就如同这茂密的树林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背上的重量如此清晰,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她的心跳,她的呼吸。

他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身上的伤痛不及看见她被白泽打的那一掌,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慌乱与恐惧。

他怕……他真的怕啊。

秋风连带着树叶在他走过的地方掀起一阵小小的马蚤动,四周黑压压的分不清星辰,他没有方向的到处乱冲乱撞,甚至一头撞上面前的粗树干,身体一晃,若薇从他背后被甩下来,滚到一边,狻猊连忙扑过去,抱住她,这一刻帝王该有的威仪他都没了,他就像一个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孩童般无助滴答。滴答,滴答,带着回音的水滴声传入耳中,像生命的时钟正在倒计时。

那紧闭的双眼轻轻颤抖了下,勉强睁开一条缝,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鼻尖充斥这一股泥土与血交杂的味道,这是哪里?她是否还活着?

若薇不能动,全身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绑缚住一样,能活动的只有眼珠。

她咬着唇想挣开身上的束缚,可是一动,全身的伤跟着疼痛起来,令她难受的倒抽气。

而等她完全被身上传来的疼痛弄的清醒无比的时候,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竟躺在狻猊的怀中,看到他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唇,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若薇想推推他告诉他自己已经醒了,可她却发现整个身体都被狻猊死死的扣住,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原来梦中的压迫感是被他这样圈住才产生的。

稍微转动了下眼球,发现他们正蹲在一个湿润的山洞里。是狻猊带她来的?

她在昏迷前,只模模糊糊的记得狻猊发了疯似的背着她,有好几次还把她从背上摔下来了,现在身上大小伤痕估计有一小半是拜他所赐了。可是他也受了重伤,他一个人居然背着她跑到这个山洞……

想到这,若薇心间一暖,沙哑着嗓子,颤抖的出声:“狻猊,狻猊……”

她几乎喊了好几声,狻猊才有反应,目光呆滞的低下头,盯着她看了半晌,仿佛在看一样他从未见过的生物一般。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感觉喉咙里好像堵了一团火,每咽一口口水嗓子都好像要被黏住似的。

若薇嘶哑道:“给我点水……渴死了!”

狻猊动了,那原本充满血腥暴戾的眸子突然跳动起两团喜悦,狻猊一把抓住她的手:“若薇,真的是你?你没死?还是……还是我在做梦?”

若薇头昏脑胀有种想抽他的冲动,她都快渴死了,一个死人会渴么?

但当她借着外面射进来的月色看清楚眼前狻猊的脸庞时,她想说出口的话却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此时的狻猊哪里还有一点帝王的威仪?满脸的胡茬,双眼血红透着浮肿,嘴角干涸的血渍已经变成了黑色,头发蓬乱,衣衫褴褛……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狻猊么?

心口停顿,一股酸酸的感觉从那里蔓延,若薇呆呆的看着他,好想摸摸他,可是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若薇只能呆呆的看着他,而眼中的容颜却越来越模糊,美丽的眼帘轻轻一颤,两颗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吧嗒掉在狻猊的胸口。

狻猊楞了一下,那透着血腥的眸子渐渐深邃起来,他抬起冰凉的手指抚上若薇眼泪婆娑的眼,嗓音沙哑的仿佛含着一团沙子:“若薇,你真的醒了,”

泪水再也止不住往下掉,她不知道这个满身带着杀戮的灵魂石如何触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或许是他在最危急的时刻,不顾一切的让她跑。或许是在千钧一发的为难之前,他义无反顾的挡在她面前……

她开始怜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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