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王的祭妃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39部分阅读
奶娘,小王子又哭了?”也许是知道母亲就在身边吧,小娃双手不断的向木洁挥舞。
“是啊,老是哄不停,御医也束手无策。”奶娘抱着他耐心的哄着。
“让我抱抱吧。”这一次她要好好把儿子看个仔细。
“是啊,上次圣女大人一抱,他马上就不哭了呢。”奶娘忙把小王子放到木洁怀着,说来也怪,木洁一抱,他马上不哭了,还一个劲儿的笑呢。
“啊,好可爱,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小王子笑,看来他真是和圣女大人有缘了。”奶娘惊异的说。
“呵,这小娃是挺和我的眼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那细白的肌肤,他真的长得好像她,木洁感动的都想哭了。
“既然如此何不让杰儿认你做义母吧。”低沉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拓跋撤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参见帝君!”众人一脸惶恐的跪地,特别是奶娘,生怕刚才的话冒犯了帝君,又招来灾难。
“起来吧,你们都下去。”挥挥手,将其他人屏退,他双眼定定的望着抱着儿子的女人,她的眼中充满了母爱,那是古冰睫怀孕时经常出现的眼光。
“帝君怎么会来?不是不喜欢小王子,不想见他的吗?”冰冷的话里带着淡淡的指责,拓跋撤微微一晒,也不辩解。
“刚才孤说的话你意下如何?”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已经躺在她怀着睡着了的小娃,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那洁白的小脸蛋。
“什么话?”看见他摩挲着儿子的脸,她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原来他也不是完全不爱儿子的,他也有父爱。
“做他的义母啊,或者,直接做他的母亲?”低头靠近她的耳边,他轻声说。
“您在说什么?木洁不懂。”慌乱的退开几步,她低下头,掩盖眼底的情潮。今日他怎么了,居然对她做那种事。
“对了,你可知孤为他取了何名。”定定的望了她良久,他不再追问,而是忽然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
“……”木洁没有说话,她只是不懂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叫拓跋思杰,因为是男儿,所以孤用杰出的杰,代替了冰睫的睫。”
“帝君究竟想说什么?”转过身不看他,她抱紧儿子控制身子的颤抖。
“孤想说,孤从未有一日忘记过冰睫,从她离开孤那天起。”
“那应该去和地宫中的娇客说,同我说了作甚?”他知道了,木洁闭了闭眼,冷淡的说。
“你曾说黄泉之都找不到她的魂,也许她没有死,借尸还魂,这个词虽然大胆,但也不无可能,而且孤想孤已经找到她了,只是,不知为何,她却残忍的不肯与孤相认。”双眼直视着她僵硬的背脊,拓跋撤靠近了一步,执意要将自己的气息包围住她。
“……食言在先,伤害儿子在后,如果我是她,我也不会原谅您的所作所为,用尽生命才得到的宝贝,却被置于冷宫,她的心有多痛?”
“唉!她为何不想想失去她的孤是如何独活的?那个孩子,不是孤不爱,不是孤不想见他,而是不敢,那种又爱又恨的矛盾她又如何了解?他们有着相同的容貌,从那小娃睁眼开始,孤就不敢抱他,他的眼睛同冰睫一模一样。”叹息一声,他曾想过的,每一次去征战前都抱抱儿子,但是,当他准备出征那天,抱起小娃,他忽然睁开了眼睛,那一瞬,他呆愣了半晌,好不容易被强行压住的痛苦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不是他懦弱,而是伤太重,那小娃的眼睛直接将他又凌迟了一遍,所以他才决定不再来看他,直到天下一统,将这一切交予他后,他就会随冰睫而去,她如何了解他的无奈?
“……他还那么小,不该得到这样的对待。”她心软了,是自己的离去在先,也不能全部则该他,只是对儿子那些没有父爱的日子还是耿耿于怀。
“孤保证,从今日开始,孤会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他,前提是冰睫必须回到孤身边。”又走近了一步,他几乎已经贴在她的背上了,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两人抱住。
“……撤,你还欠我五十大板。”往前走了几步,退出他的气息范围,木洁冷淡的说。
正文第二百六十八章:为爱绝育“你……你真的肯……”那声撤,是她承认了自个身份的代表吗?拓跋撤激动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太快动作,怕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肯什么?我什么都不肯。”木洁缓缓的回过身将儿子放到他怀里,先观察几天再说吧,不能每次都轻易饶了他。
“呃……”低头看着怀里睡得甜美流着口水的小娃,拓跋撤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先学会怎么抱他怎么哄他再说吧。”冷淡的说完,她穿过他身边优雅的离开了。
臼“……冰睫。”揽住怀里的儿子,她是让他将功赎罪?是这个意思吧,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是不是哄好了儿子,她就肯回来了?
“帝君,奴婢来抱吧。”看见圣女大人出去了,奶娘知道帝君一向不爱小王子,于是赶紧进来,果然看见他表情怪异的抱着小王子,不知是不是在生气,她连忙上前想接手。
“不用,你,以后他再哭就通知孤,知道么?”慢条斯理的抱着儿子往殿内走,拓跋撤淡淡的吩咐。
咎“遵旨!”帝君居然笑了,刚才她是不是眼花?那个冷酷残妄的暴君居然抱着小王子笑了,奶娘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想。
“你们不知道啊,昨晚帝君居然没有回去,陪着小王子睡了一夜呢……”一大早,奶娘就开始和紫凌苑的各位宫女太监说着昨晚的奇遇。
“不可能吧,帝君一向都不喜欢小王子,也不来看他,从来不抱他超过一刻,除了吩咐要照顾好他外,都没有一点宠爱的表现,怎么可能会陪着小王子睡?”几个宫女不相信的说。
“这可是真的,帝君到今晨才离开去上朝的。”眉飞色舞的说着,还有更劲爆的内容没有说呢,奶娘故意卖关子。
“啊,也许是圣女大人以死觐见的效果吧。”想想帝君也是从那以后才开始关注小王子的吧。
“是啊,帝君是不是看上圣女大人了,上次用那么多人的命威胁御医,听以前在君临殿的当差的人说,以前小姐生病了,帝君也是这样乱了章法,小姐已经香消玉殒了,帝君脾气越来越暴躁,如果……”一个小宫女在旁若有所思的说。
“而且啊,我告诉你们,昨个,圣女大人走了后,我看见啊,帝君抱着小王子在笑呢。”放低了点声音,奶娘召集了众人靠近,才神神秘秘的说。
“骗人,你看错了吧,帝君怎么可能笑?自小姐过世后,他除了易怒暴躁外,什么时候笑过?”大家惊呼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众人一致摇头。
“你们在说什么不可能啊?”一道清雅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只见木洁一脸不解的站在那。
“啊,圣女大人来了,你给咱评评理。”奶娘见大家都不信,遂跑过来拉住木洁要她做个证明。
“我?我能评什么理啊?”木洁一头雾水的被拉到众人中间,喃喃着。
“圣女大人,您说,昨个帝君是不是抱着小王子站那笑了,他们都不信。”奶娘转身问她。
“呃……”她还真没看见,当时怕自己一心软就原谅他了,所以她不敢抬头,怎么可能看见他有没有笑。
“圣女大人是不是啊?”奶娘见木洁犹自在那发呆,也不回答,心急的又问了一遍。
“恩,是吧。”不好意思让奶娘下不来台,她微微点点头。
“看吧看吧,我就说了,帝君不但陪了小王子一夜还抱着小王子笑呢。”奶娘得意的又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帝君昨夜在这里陪小王子过夜了?”木洁忙拉着奶娘问。
“是啊,小姐,帝君还吩咐,以后小王子一哭就去禀告他。”奶娘像得到什么天大的消息般笑眯眯的说。
“……呵,真是稀罕事。”淡笑了下,他是想用实际行动来表明什么?他猜到了她给他的考验了?
“圣女大人,您要进去看小王子么?”
“恩,我进去看看。”还是有些难以想象拓跋撤抱着小娃哄的样子,觉得太过别扭,不过如果他真的把父爱还给儿子,她倒是可以考虑原谅他。
小娃在床上睡得正熟,一只小手裹在嘴里吸允着,煞是可爱,木洁忍不住把他抱起来摇晃着,他们的儿子真漂亮。
“你们全部站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干活儿吗?”拓跋撤一下朝就往紫凌苑而来,看见众人围在那里,不觉恼怒的问。
“啊,参见帝君,圣女大人在里面,不让我们进去打扰。”奶娘惶恐的说,她可没想到帝君会那么快又来看小王子。
“哦,她来了?恩,下去吧,别聚在这了。”挥挥手,拓跋撤屏退了左右的人,推开门,缓步进入殿内。
“哦哦哦……小宝贝,让娘亲下。”隔着屏风,温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时还伴随着婴儿的笑声。
“咯咯咯……”小孩儿笑得可开心了,被娘亲哄得可高兴,拓跋撤立在屏风旁,看着那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如果他还有一丝疑虑的话,这一刻也完全的消散了,她就是古冰睫,不管是为什么,反正她回来了,而他再不准她离开,哪怕一步。
“呵,小乖乖,娘的小乖乖。”她要给他失去的温暖,要给她没有的母爱。
拓跋撤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并没有上去打扰他们,他知道她还在考验他,也恼他对儿子的冷漠,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回来了,他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刻骨铭心的痛,所以他要去找御医。
“帝君,您找老夫有何事?”
“孤已经有杰儿了,这天下也有了继承者,孤不想再要子嗣,你能帮孤么?”
正文第二百六十九章:为父骄傲“为何?难道是为了小姐?帝君不想和别的女人再有子嗣?”御医一惊,难道他虽然被木洁所吸引,却没有发现她的真面目,所以不想背叛古冰睫,不想让别的女人有子嗣?
“少罗嗦,孤问你有没有办法。”挥挥手,他的事情什么时候问过别人,他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那个……帝君,如果小姐没有仙逝,您这样做不是很不好吗?”犹豫着,他是否该告诉他真相?
“你为何会认为冰睫没有仙逝?”皱起眉,他不解的望着御医,难道他知道了?
臼“因为……呃……当初圣女大人被杖责之后,老夫为她把过脉治过伤,发现她的脉搏和小姐的一模一样,一个人可能有相似的身形,可能有相似的容貌,却绝对不会有相似的脉搏,所以老夫怀疑,小姐是否还未仙逝。”算了,反正当时他也说过,帝君不问他可有不说,但是帝君问了,他就会知无不言。
“真的?”没有太大的波动,拓跋撤只是再一次的确认了她的身份而已。
“真的,所以帝君还是三思而后行。”
咎“孤就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也不想冰睫再在生死边缘徘徊,所以才下了这个决定,子嗣对孤根本不重要,你明白么?”
“帝君您早就知道了?”愣了下,御医见他的表情,猜测道。
“她就在孤的身边,孤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你认为还能有第二个女人能让孤失控吗?”瞪了他一眼,这个老家伙烦不烦啊,不就是一个方子吗,让他这一顿解释的。
“哈哈哈,这就好,这就好,小姐回来了,真是小姐回来了。”笑得合不拢嘴,伊顿大陆总算不用再陷入一片火海了,战神的痛苦不再会发泄在整个大陆。
“别废话了,究竟有没有法子,孤不可能不碰她,但是,却不想再有任何理由让她离开孤。”奇怪,古冰睫回来他怎么高兴成这样?
“有,这个药,吃一个月后您就不会再有子嗣了,但是这药没有解,以后再不会有子嗣了。”
“就这个吧,给孤开方子。”一劳永逸,这样抱她,他也不用顾忌了。
“可是,这一个月之内您不能有任何房事,否则前功尽弃。”
“……一个月那么久?该死!”算了,这一个月他就做个好父亲,先消了她的气吧。
“是的,帝君还要么?”眼底闪过一抹捉弄,御医故意问。
“开方子吧!”话落,他高大的身影就往外走去。
“呵呵……”御医笑眯眯的开始开药方,他有摆了战神一道,全天下估计也就他敢这样,也算是帮着古冰睫治治这个狂躁的暴君。
“你是说,刚才帝君来了,然后没一刻钟又走了?”看着儿子吃饱了,睡着了,满足了,木洁才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奶娘的话。
“是啊,我就好奇了,为什么帝君只逗留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敢情是没给圣女知道啊,但是为什么呢?
“哦,也许是想起有什么事要处理吧。”这男人时而看似明白,时而又让她完全看不透,真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许是吧,不过帝君对您真是不一般呢,要不是您,也不会对小王子那么上心。”
“呵,这可是他儿子,为了我?”淡笑一声,这个话听起来真搞笑。
“您是不知道,帝君从不抱小王子超过一刻钟,平时几乎不来看他。”更别说配孩子睡觉了。
“那是他无情冷血,虎毒都不食子呢。”沉下脸来,连下人都知道他不待见儿子,让她非常恼怒。
“呃,小心点,虽然帝君对您是有些不同,但那些话可是大不敬,到时候又招皮肉伤。”这个圣女大人还真是不怕死,什么都敢说。
“好了,小王子也睡熟了,我回圣女宫去,明日再来看他。”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木洁站起来。
“帝君驾到。”刚刚走出宫殿就看见拓跋撤高大的身影缓步走来,木洁楞了下,还是恭敬的行礼。
“参见帝君!”
“唤孤撤吧,孤答应你的事肯定做到,你可别食言哦。”扶起她,他拉住她的手不肯放松,双眼直直望着她,眼底情潮澎湃。
“……一日不能取代什么,帝君差得还很多呢。”挣开他的手,一日的在心怎能取代那么多日的忽视?木洁撇开头不愿看他。
“孤会日日都做,直到补齐为止。”靠近她的耳,他轻柔的说。
“那木洁就拭目以待了,天色不早,我该回圣女宫……”退开一步,他太过危险,随时都在挑逗着她的神经,消磨着她的理智。
“如果儿子能得到父母双方的爱,是不是会更加幸福?”她红透了的耳出卖了她的心思,拓跋撤微微一笑,还是跨进一步执意与她贴着。
“……帝君想如何?”他说的对,唯有双方的爱才能让儿子健康。
“留下来陪孤同儿子用完膳吧,一家团聚其乐融融,不好么?”抚摸着她的长发,克制着强行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拓跋撤真诚的说。
“……好吧。”想了想,木洁最终还是不忍拒绝,只因他说的那个画面太美了,那是她夜夜都想着梦着的,所以她根本无法抗拒心里的渴望。
“传膳。”得到她的首肯,拓跋撤拉住她的手走回殿内,屏退了左右,先走到床前抱了抱儿子。
“他刚睡着,别弄醒他。”虽然动作称不上温柔,但是却很轻柔,木洁不觉笑了,这个拿惯了大刀的君王,抱起孩子来还真有个样子。
“是么,孤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抱着他也会有一种成就感,为人父的骄傲。”亲了亲那嫩白的小脸,拓跋撤自豪的说。
正文第二百七十章:真相大白今日巨忙,暂时一更,有空再加,请亲们谅解!
“他会成为不输给你的明君的。”看着这一幕,她只觉得感动,眼眶不觉微红。
“孤倒希望他能找到相爱的人厮守终身。”凝视着儿子纯真的睡脸,拓跋撤喃喃着,背负整个天下是因为他没有找到让心灵停靠的地方,征战杀戮,只能得到片刻的满足,如果能永远守候在古冰睫身边,他才觉得是一种满足。
“……呃,我倒真没想过帝君竟然是这样的想法。”怔愣了下,没想到他心中的不是天下而是儿女私情,这倒让她有些意外。
臼“在遇到她以前,孤也没想过会有这么疯狂的念头,但是,遇到她以后,孤觉得只要能守着她,天下,地位,君权,什么都不重要了。”她让他学会了爱,学会了如何宠一个人,学会了什么是痛彻心扉,学会了什么是欣喜若狂,让他更像一个人,而不是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缺陷的神。
“你说这些是为了感动吗?”皱起眉,心不可抑制的动了,动得很快,木洁忍不住想去抱住他萧瑟的背影。
“你何时学得如此多疑了,孤从未骗过她,哪怕是她强行要求的一句甜言蜜语,只要不是真的,孤都不会说。”她希望听见他说爱她,他却因为男人的强硬而不肯说出,直到失去才发现爱不是说出来就变得软弱了,而是在心底是就已经软弱了。
咎“撤……你相信吗?相信这个陌生的身体里是熟悉的灵魂,你能接受吗?”再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背上,木洁喃喃着,她不知道应该怎样才是最好,在那么短的日子里就接受另一个她,会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
“冰睫,孤看你不是用眼睛,是用心,即便你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孤也依旧爱你,依旧接受你。”身子在她碰触他的那一瞬就僵硬了,拓跋撤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爱恋,早在第一次见面,他的心就已经接受她了,只是黑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猜测,会不会是另一个巫术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