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小姐,小姐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帝君命令奴婢几个好生伺候您。”纤细的手刚刚撩开床帏,就见地上跪着几个宫女,由领头那个年长的宫女带着,恭敬的等着她的指示。
“呃,你们……”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毕竟那么多人向自己下跪,她觉得很不舒服,古冰睫还是很虚弱的靠在床沿上,大脑好不怎么清明。
“请小姐吩咐。”那大宫女再次强调了句。
撼“起来吧,都,以后除非特意,不要随便下跪了,我不喜欢。”想她就是好言相劝也不会有结果,还是用命令的口吻说比较好。
“呃,这个……”那宫女犹豫了,这样好像与礼不合。
“你们不是说听从我的吩咐吗?怎么,现在又不听了?”挑着眉,古冰睫不悦的说。
调“奴婢不敢,奴婢们这就起来。”她可是帝君的新宠,三日了,帝君居然三日未上朝,以前,无论是哪个美人后妃被宠,帝君都不会留宿,都是宠幸完就离开,更别说一宠就是三日。所以,眼前的女子虽然没有封号,却绝对不敢得罪。
“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她好累哦,可不可以继续睡?古冰睫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问。
“小姐就唤奴婢翠儿吧,这是言儿,安儿,平儿,帝君说了,咱们几个以后都是小姐的贴身侍婢,小姐可以随便使唤。”把身后几个小宫女也介绍了,翠儿心里感叹,她一个就有四个人伺候着,后宫可是四个宫一个宫女招呼着,真是天壤之别啊。
“哦,我不习惯有很多人跟着,也不喜欢那些什么规矩,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撤是怎么搞的,弄那么多人来守着她,她很不喜欢呢。
“小姐千万别赶奴婢们走,不然奴婢们就要受惩罚呢。”几个宫女吓到了,她的言下之意可是不想要她们?得罪了帝君心爱的女人,她们还有命吗?
“你们别紧张,我只是不喜欢那些规矩,见人就得跪啊,什么的,你们随便点,我没说不要你们。”捂额轻叹,她有那么可怕吗?看她们吓得,像是被赐死刑一样。
“谢小姐,奴婢们会谨记在心的。”翠儿恭敬的回着,在这深宫,已经养就了她们行事小心谨慎的习惯了。
“好了好了,你们给我准备身衣裳,然后就下去吧。”她该起来了,好久不见,她想去和古冰倩聊聊,可是,看看地上破布一般的衣裙,脸上微微一红,她好像没有哪件衣裳能穿两次的,他还真粗鲁。
“遵命!”宫女们手脚麻利的拿来一件红色纱裙,这是惯例,被帝君宠幸后都穿统一的红纱裙,式样都一模一样。
“呃,我不喜欢这个颜色,太艳了,我还是想穿白色的。”皱着眉,古冰睫嫌恶的说,她最讨厌的就是大红大绿了,真俗气。
“启禀小姐,这是宫中的规矩,被帝君宠幸过的女子都只能穿红色,白色是那些没有被宠幸过的人才穿的。”有些为难的说着,翠儿这衣服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
“哦,这样啊,那就穿吧,别皱着眉了,我穿还不成么?”古冰睫无奈的接过来,反正等晚上也是被撕破的份,穿什么都差不多啦。
“小姐您真美……”穿白纱的她纯洁的好似仙子,穿红纱的她妖艳的好似魔姬,一个眼神,一举手一投足间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呵,我还是喜欢白色,真可惜,以后不能穿了。”对着铜镜喃喃着,古冰睫不无惋惜的说。
“圣女大人来了,想见小姐。”这时宁儿进来,一脸为难的说。
“那好啊,快人她进来。”姐俩想一块去了,她正想去见她呢,古冰睫高兴的说。
“这……恐怕不妥吧。”翠儿有点犹豫,那圣女进宫还不足一月,帝君甚至都还没有去她那里留宿过,就被这忽然出现的舞娘占了先机,这下恐怕是来惹事的。
“为什么不妥?难道又是宫中规矩?”这次秀眉可是完全拧起来了,古冰睫不悦的瞪过去。
“不是不是,只是这圣女大人恐怕来者不善,奴婢是怕小姐吃亏。”见她真生气了,翠儿连忙解释。
“吃亏?不会的,你们别大惊小怪,让她进来吧。”大概猜到个中误会,古冰睫笑笑走到桌旁坐下,倒了两杯茶说。
“遵命!”翠儿一脸无奈的去了,却对身边的小宫女耳语:
“快去禀告帝君,说小姐这有人找茬。”万事还是小心点好,不然她出什么事,大家都要被连累。
“恩,是!”古冰倩一袭白衣站在门外,面色不悦,这小女人,才和拓跋撤重逢就不认识人了?让她等那么久。
“圣女大人,小姐请您进去。”她毕竟还是圣女,比起什么都不是的古冰睫来说还是有些威望的。
“冰睫,你这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哦……”古冰倩一进去就不高兴的说。
“哎呀,宫女们是怕姐姐来惹事呢。”古冰睫微微一笑,站起来去迎。
“惹事?我?为什么?”古冰倩莫名其妙的问。
“当然是为旧爱新欢的事儿了,你这个旧爱不得给我这个新欢下马威?”调皮的说着,她看到身边宫女的脸都青了,大概是觉得她太过直接,恐怕让古冰倩难堪了。
“什么跟什么啊,你这脑袋瓜尽想些古里古怪的事。”抬手去敲她的脑门,吓得翠儿连忙上前阻止:
“圣女大人三思啊,动了手,帝君怪罪下来,你我都付不了责。”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忽然晕倒
“动手?”古冰倩一愣。
“哈哈哈,看到没,都说姐姐是来找茬的了……”古冰睫大笑起来。
“你这些宫女真是没得说,白痴的可以了。”古冰倩脸上开始冒黑线,什么跟什么啊。
“好了,你们且下去吧,我和圣女有事要谈。”挥手让那满面愁容的翠儿下去了,古冰睫这才放松身子靠到古冰倩怀里撒娇。
撼“姐姐,冰睫很想你呢,真怕我跑了,那个膺青不放过你。”
“怎么会,我可是比你聪明多了,借着帝君对你的喜爱,废了那个男人。”微微一笑,她揽着她坐下来说。
“真的?你好厉害哦。”她好羡慕她,那么坚强,遇事又冷静果断,反观自己,就汗颜了。
调“呵,怎么,没有骨头了?被男人折腾散架了?”轻笑着,摇晃了下怀里好似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女人,古冰倩调侃的说。
“哎呀,你知道还问,那个男人比以前还过分,我快被他玩死了。”打着哈欠,古冰睫懒懒的说,那慵懒的眼神,不知能迷死多少男人。
“呵,他很厉害?”低下头,古冰倩暧昧的靠近她的耳问。
“你好色哦,问得这样直接,不过,他真的很厉害。”脸儿微红,古冰睫轻锤她一下,羞答答的说。
“是么,看看你,一身白衣换红衣,想多妖就有多妖,还不是被滋润够了?”伸手去搔她的痒,两人一下玩闹在一堆了。
“咳,你们在干什么?”得知有人要来他的寝宫撒野,拓跋撤心里一紧,深怕那娇弱的小女人吃亏,丢下一干大臣就急急向寝宫赶去,没想到一推开门却看见连个女人笑闹着,那一身红衣的女子,妖魅不已,正腻在圣女怀里娇笑呢,一时只觉心里万分不是滋味,冷咳一声,让两人同时一震。
“撤……你怎么来了?”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古冰睫还攀着古冰倩疑惑的问。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继续冷声问着。
“冰倩姐姐来看我,我高兴啊。”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令他更加不爽,胸口带着闷气。
“过来!”再看不下去她在别人怀中,即便那人是女的,拓跋撤霸道的唤着。
“你怎了?”不解的站起来,古冰睫刚想走过去,只觉眼前一阵晕眩。
“冰睫!”古冰倩大喊一声,急忙从后面支住她,然而拓跋撤更快,一个旋身就来到面前,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来人啊,快传御医。”拓跋撤从未这样惊慌过,她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忽然说倒下就倒下了。
“以后……不要随便碰她。”抱着古冰睫走过古冰倩身边时,拓跋撤闷闷的说。
“呃……”古冰倩顿时傻眼,她倒是没有多担心,估计古冰睫是累的,但是,那个男人至于么,连女人的醋也吃?
“别以为孤不敢动你,这天下间还没有孤不敢做的事。”见她没有回应,他威胁着。
“呵,我可不想碰你的女人,是你的女人碰我好不。”冷笑一声,古冰倩淡淡的说。
“反正不管谁碰谁,以后孤都不准,听见没有。”窒了窒,拓跋撤有点恼羞成怒的吼了声。
“唔,撤,你好吵哦。”被他的大嗓门震醒了,古冰睫虚弱的说。
“冰睫你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该死的,御医呢?御医……”看到她醒过来,他心里一松,但是见她脸色不好,还是有些担忧,不觉又大声呼喊起来。
“撤,求你了,小声点,我头疼。”拉着他的手,她轻柔的哀求,眼前又开始发黑了,他的声音震得她发晕。
“头疼?哪里疼?”焦急起来,他放柔声音,该死的御医为什么还不来?
这时候门口了,几个老者急匆匆的过来:
“参见帝君!”
“快点过来看看她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晕倒。”第一次听到帝君如此焦虑,只为一名女子,他们都傻眼了,即便是自己受了很重的伤,他也不曾如此催促过,而且他们从来不给他以外的人看诊,更别提女人了。
“还愣着干吗?治不好她,你们全部都死。”站起来,拓跋撤不耐烦的大吼。
“是是,属下马上诊治。”几个老头抹着汗连忙过来诊断,不一会儿,都一致皱眉看向拓跋撤。
“怎么了?你们都看着孤干吗?”拓跋撤茫然的问,他们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话,他就要发飙了。
“呃,那个,是这样的,这位姑娘是阴虚上旺,气血亏损,导致的身子虚弱。”为首的太医委婉的说。
“……别和孤绕弯子,直说是什么病,严重么?”古冰睫也好奇的透过床帏瞪着那些好似有难言之隐的老头们,她该不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了吧。
“其实就是,纵欲过度,导致身体虚弱,最好法子就是……呃,一个月不要行房事。”在拓跋撤锐利的眼下,老御医顶着头皮说,老脸上浮着暗红,小声的说。
“……”一时沉默了,古冰睫脸红透了,估计身子上也红透了,她忙用被子盖住脸,纵欲过度,天啊,因为那档子事晕倒了,真是羞死个人。
“你们确定不是在刷孤玩儿吧?”纵欲过度?他的确是有点过了,但是,一个月?禁欲一个月,他们是不是疯了?拓跋撤冰冷的声音令几个御医吓得浑身颤抖。
“没有,臣等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啊。”耍他玩?他们又不是嫌命长。
“哼,你们居然敢让孤禁欲一个月,是想全部掉脑袋吗?”冷哼一声,他们真是嫌命长了。
“帝君,您听错了,臣等是说这位姑娘一个月不能有房事,不是说您。”嘘出一口气,太医们全部放下心来,原来是这个问题。好在后宫女人多,即便再喜欢她,不过是一个月,找别人陪两天不就行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第一次争执
“这有区别么?”见他们都松了口气,拓跋撤不悦的拧眉,她禁欲了,他难道自己来?
“呃,这位姑娘不能行房事,可是后宫佳丽三千……”帝君是怎么了,这种事不用他们说得那么清楚吧。
“闭嘴,都退下吧。”听到床上明显的抽气声,他冷声打断御医的话,挥手让他们离去,后宫三千,该死的,他怎么一点都没想到?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女人。
“臣等告退。”如释重负的行准备离开,几个御医抹着汗,好在是安全了,命还是保住了。
撼“一个月后,给孤把她的身子养强壮了,否则,别怪孤抄了你们的家。”然而,拓跋撤却并没有轻易放过他们,冰冷的声音随即传来。
“遵命,臣等定当竭尽所能。”事情还没完,这脑袋是暂时借摆几天,唉声叹气的离去。
“你还在这干什么?下去吧。”转身见古冰倩一脸高深莫测的站在那,拓跋撤不耐烦的说。
调“是,冰倩告退。”行礼退下,她憋得脸都红了,纵欲过度,老天,笑死人了。这冰睫还真是娇弱,或者说是拓跋撤太过强悍,太过厉害?
闲杂人等都走光了,拓跋撤这次回身坐回床上,挑开床帏,只见古冰睫蒙着头,身子不断颤抖,一时不解。
“冰睫,你怎么了?头还疼么?”大手去掀她的被子,却被她拒绝。
“别……我不想看你。”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出,令拓跋撤心情更加坠落低谷。
“你在责怪孤?哼,孤想要你,即便死你也要觉得荣幸。”冰冷的话脱口而出,不能碰她的郁闷加上她的拒绝,令他失去了理智。
“……这一个月,你都不会来看我了吧……”她在乎的不是这个,在乎的是他后宫那三千美人,她知道现在他还不会为她守身,而她也不该闹别扭,毕竟他还没有爱上自己,所以才不想看他的脸,怕控制不住。
“你是因为这个而生气?”愣了下,原来她在乎的是这个。
“我没有,你去吧,服侍不了你是我的错,我不会生气的。”故作大方的说着,她其实闷死了,但是,如何能现在就让一个君王为她所独占呢?不可能的。
“此话当真?孤去宠幸别的女子,你当真不在乎?”拓跋撤挑眉,心情又郁闷起来,她如此识大体应该令他高兴的,为什么,却让他想生气呢?
“不在乎,不在乎,我什么都不想在乎,你去吧。”摇动着身子,她咬着唇瓣狠狠的说,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心好痛,却不得不做小小的牺牲。
“既是如此,那孤就随了你的意。”他从来没用哄过女人,不知道其实女人心口总是不一,嘴里说着心里想着完全是相反的,所以,拓跋撤借着怒气站起来,头也不会的走了。
“撤……”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望着他迅速离去的背影,他有必要那么快?想着他将其他女子抱在怀中怜爱着,做那么亲密的事,她就想撞墙,干吗要那么大方,还不如和他大吵一架,即便被丢出宫去,也好过这样难受。
咬着被子,她哭得不能自已,如果是古冰倩会怎样?她想去找她,又没有勇气面对,如果是让她离开呢?她舍不得离开他,天知道她有多么的爱他。
“呃,帝君?您怎么来了?”茉丝是天馋族的公主,在天馋族被灭后,成为贡品献给拓跋撤,三年了,他从未宠幸过她,所以她还是一身白纱。这一次也算她运气好,心浮气躁的拓跋撤随便选了个房门就进,结果刚好选中了她,让她喜不自胜。从三年前那一次,远远在马车上看见骑着白马的他好似天神一般俊美,她就爱慕着他了。
“怎么,孤不能来吗?你好大的胆子,敢拒绝孤?”冰冷的大手好不怜惜的捏住她的下颚,拓跋撤冷冷的问。
“不是,只是喜从天降,如同梦中。”不敢有一丝不悦,即便下巴痛得快脱臼了,她也没用皱眉,已经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温柔的说。
“哼,算你识相,过来,替孤宽衣。”甩开她,拓跋撤坐到床边,他满脑子都是古冰睫,烦躁不堪,只想随便找个人来发泄一下,所以即便是白日,即便那女人的脸他都没看清,也决定凑合着用,谁说,他没有她就不行的,今天他就要证明,没有她,其他女人一样可以满足他。
“遵旨!”茉丝连忙爬过去,手脚利落的解开他的衣襟,露出强壮结实胸膛,她不自觉吞咽着口水,手忍不住轻轻的抚摸着,他好壮啊,心里感叹不已。
“没用孤的旨意你不准随便碰触孤。”不知为何,那有些陌生的揉捏,令他万分不爽,感觉很不舒服,甩开她的手,他冷冷的吩咐。
“臣妾知罪,臣妾错了。”赶紧收手,继续为他褪去衣服,她颤声说。
“……自己脱了,过来。”沉默了下,忍住心里的不舒服,他闭上眼,不去看女人的样子,感觉一个滑腻腻的女体贴了上来,他用力摩擦着,味道不对,触感不对,什么都不对,静静的躺在那里,一点都不想动,该死,真该死,为什么一碰到古冰睫就狂啸着的,现在却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沉默。
“帝君?”茉丝也觉得奇怪,他那么壮实的人,不会是内强中干吧。
“滚!”再听到那假装娇柔做作的声音,他不耐烦的将她挥下床,她可是给他下了咒了?想到第一夜时的魔法小瓶,他想了想,站起来,迅速穿上衣服离开,她真的让他除了她就不行?
“苍狼,去找个懂魔医的人,孤要问他点事情。”他虽然魔法强大,但是配药这种无聊的魔法系别他不感兴趣,也没有涉足,现在只能找别人来查了。
“现在就有一个,曾经是天晔的魔医,圣女的父亲,柯瑟大夫。”看到拓跋撤浑身充满暴戾之气,苍狼甚是奇怪。
“去带他来见孤。”冷漠的说完,拓跋撤转身进了书房。
正文第一百三十章:不是魔法惹的祸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工程已经拖了三月有余了吗?都是些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孤养你们何用?”书房内暗潮汹涌,不过是一个来回,本来心情十分舒畅的男人,就变得恶劣之极,地上跪满了文武百官,?br/gt;
腐尸王的祭妃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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