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要双至作者:未知
福要双至第18部分阅读
起一个问题,“娘,您说石拓的母亲是名门闺秀?”既是名门怎么会嫁给当年还未真正发富的石老爷?
“嗯,书香世代,与我们穆家算是世交,不过林家早已经在婉娘去世之后,搬至京兆,和石家断了亲家关系,再无往来,她对石老爷也算是情深义重,不顾林家反对非要嫁到石家,却没想到这么没福气。”福夫人忆起往事,也觉得岁月流逝,转眼已经这么多年了啊。
双至真没想到石拓的母亲还有这样的往事,所以石拓这种和石家各人格格不入的气质应该是像林家那边的多吧。
“娘,那林家还有什么人?他们就算不与石家来往,也应该认石拓这个外孙的吧。”双至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自从婉娘过世之后,我就不曾去过石家,不过听说石拓还有个舅舅,在京兆,好像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福夫人道。
“啊,这还是个大官儿。”双至还是有些惊讶,这和她一直想象的关于石拓的事情一点也不一样。
“###的都不准,你以后自然就了解了。”福夫人对双至道,#今日看石拓对待双至的态度,心里也是颇欣慰的,相信他们的感情会越来
双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在想,石拓在十四岁去京兆,,是不是和林家有些关系呢?
“嗯,不知道和石拓去了京兆,需不需要去给这位舅舅敬茶呢。”双至低声道。
穆清莹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京兆?”
“大概过了年吧,好像京兆有事需要他提前回去。”双至笑容有些浅淡,也不知去了京兆之后,多久才能再见到爹和娘了。
“这么快?双至,你可要多带些衣裳,京兆不比普靖城,你一向畏冷,要穿多些。”福夫人脱口而出,双至会去京兆这是他们早已经知道的事实,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双至心里暖暖的,“嗯,我知道的,娘。”
“啊,对了,娘,那予王可有再对我们家怎样?”双至顿了一下,猛地想起予王来,急忙开口问道。
福夫人道,“没有了,他怎么敢得罪石拓呢,他已经启程回京兆了。”
双至放下心来,“那就好,真希望以后都不要再看到这个人了。”
穆清莹担忧道,“你去了京兆,很有可能遇到予王的,双至,你凡事都要自己小心些。”
“嗯,我知道。”
本来双至还想再和娘多说一些话,但她们都需要去安排回门酒的事了,双至便想去找福敏修叙叙,去了前院大厅,却只有福老爷也在忙着回门酒,其实让管家和丫环去准备就可以了,但爹和娘都不放心,非要亲眼看着他们准备。
双至问了荣宝,才知道福敏修和石拓去了练功室。
她来到福敏修的院子,来到练功室,看到福敏修和石拓两人你一拳我一腿的打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但观他们二人表情尽兴,而且避开要害,应该是在切磋吧。
她会心一笑,眸色轻转,似想到什么,转身向小厨房走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三杯冒着热烟的奶茶。
她在角落坐了下来,看他们还没打算停下来的比武。
福敏修虽然练武,但他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不像石拓,是为了打战,所以他自然不是石拓的对手。
石拓在让福敏修,双至即使不懂武艺,也看得出像石拓这种久经战场的人每一次出招都是致命的地方,但他都迅速收手了。
阳光,从外面斜照进来,空气中的微尘跳跃着,鼻息之间,是淡淡的木香味,还有那两个已经满身大汗的男人。
奶茶刚刚降温可以喝的时候,他们也终于停了下来,福敏修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石拓也有些气喘,但看起来还比福敏修轻松多了,他们这时候才注意到双至。
福敏修搭着石拓的手站了起来,“双至,什么时候来的?”
双至目光与石拓余兴未消的目光相遇,心跳突然加快,她急忙转过头,对福敏修道,“来了有一会儿了,过来喝茶。”
石拓很自然地在双至身边坐下,汗味扑鼻而来,双至看他满脸大汗,便拿出绢帕伸手为他拭汗。
他微微一怔,目光熠熠看着她,任由她为自己拭汗。
“咳!”同样满身大汗的福敏修轻咳了一声,揶揄地看着双至,对石拓道,“石大哥,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这么体贴。”
双至涨红了脸,嗔了福敏修一眼。但心里对自己刚刚那个毫不犹豫的动作感到微微的不安,她好像对石拓越来越有感觉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石拓对福敏修淡淡笑道,“所以你是大哥,而我不是。”
闻言,双至迅速瞪向他,这男人竟然也有幽默感!
福敏修哈哈大笑,欣慰看着他们,他还担心双至嫁到石家会受委屈,但看来石拓对她挺不错的,“石大哥,试试这种双至特制的奶茶,别的地方喝不到的,以前可只有我一个人能享受得到。”
双至看着他们,眼底泛开暖暖的笑意。
第72章圆房了
吃完回门酒,双至他们在日落之前就回了石家。
他们先回了屋里,梳洗之后,便去上房给石老爷和石夫人请安,石老爷简单问了今日到福家吃回门酒的情况,便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
吃过饭之后,双至让容兰准备明日要带去庄子里的衣裳,石拓却在一边道,“再过几天吧。”
“嗯?什么?”双至不是很明白地看向他。
石拓淡声再说一次,“过几天再去庄子里吧。”
双至愣了愣,“为什么?”
石拓瞥了她一眼,好像不是很愿意说明原因的样子,“你晕车,最近又不舒服。”
双至怔怔看着他,心里蕴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低下头,轻声应着,“哦”
如此又在石家过了几日,日子也算平静,除了每天早上去上房给石夫人请安,会听到几声冷嘲热讽的话,或者遇到石灿三兄妹时,被他们言语挑衅了几句,倒也没什么可烦心的。
不过让双至想不明白的是,石拓这几天晚上都没有去芝兰屋里,她明明感受到他的欲望的。
这让她心里有小小的喜悦,他很尊重她。
明日就要去庄子里了,石拓和双至在吃过饭之后,便到上房去给石老爷他们请安。
石老爷叮嘱了石拓和双至几句,再过不久就过年了,希望他们能回家里来过节,石拓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淡淡说了一声知道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啊,对了,拓儿,明日你就要到庄子里去了,那儿没有几个服侍的丫环,你可要记得把芝兰也带去,多个服侍你的人也好。”石夫人突然开口,似笑非笑地看了双至一眼。
石拓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必了。”
石夫人笑道,“拓儿,芝兰跟了你也有一段时间了,有她在你身边服侍着,我们也比较放心,莫不是怕双至会介意?”她又看向双至,“这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双至是个通情达理的大家闺秀,自然会明白这个道理,双至,你说是吧?”
双至低垂眼睫,神态端庄,“儿媳明白。”
石夫人看向石拓,笑着,“你看,双至都明白这个道理,拓儿,你要是不喜欢芝兰,二娘再给你选个称心的随你们过去,你觉着怎样?”
“你这么操心作甚,拓儿在那边不是有双至吗?”石老爷皱眉看了石夫人一眼,这样也太落了双至的脸,才刚进门几天,就给石拓送小妾,家里的下人会怎么看待双至,这以后双至还能有威信吗?还怎么当起这个家?
石夫人嗤了一声,“我这不是怕双至娇生惯养,在庄子里那边不惯吗?”
“你少担这个心。”石老爷道。
“老爷,什么叫我少担心,我也是为了拓儿好,难道这也错了?”石夫人不愿了,板着脸和石老爷较真起来。
在儿子和媳妇面前,石老爷不愿和她吵,也不想让双至看到石夫人不顾形象的样子,“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石夫人瞪了他一眼,对石拓笑着道,“这样吧,拓儿,让尹雪跟着你吧,尹雪是个体贴的丫环,有她在你身边,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
苏尹雪?双至讶异抬头,看向在石夫人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苏尹雪,怎么会是她?
石拓面无表情,淡声道,“以后再说。”
双至的心,微微一沉,他没有拒绝啊。
“那……尹雪,你以后就去服侍大爷吧。”石夫人嘴角撇起一抹类似得逞的笑意,转头对苏尹雪说着。
苏尹雪抬眼扫了石拓一眼,双颊微微泛红,“是,夫人。”
双至敛下眼睑,苏尹雪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她甚至还有些羞涩的欢喜,是喜欢石拓的吗?
“不必了,二娘,我说了,以后再说。”石拓的语气,多了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而且好像有写怒意。
石夫人脸色变了变,勉强笑道,“既然拓儿说不必,那,那就再说吧。”
苏尹雪咬了咬唇,看了双至一眼,眼底掠过复杂的思绪。
石拓脸色阴沉,见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便道,“时候不早,我们先回屋了。”
石老爷点了点头,问道,“明日什么时辰启程去庄子那边?”
石拓沉默片刻,低声道,“一早”
石老爷点着头,道,“那好,那好,你们早些回去歇息吧。”
石拓和双至回到屋里,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和谁说话。
双至让容兰和秋萍她们都下去了,自己亲自服侍石拓拭脸,低声问道,“你真的不需要芝兰跟去吗?”
石拓面无表情看着她,深幽的双眸似有隐忍的怒意,“你希望她一起去?”
双至低下头,“那……尹雪呢?”
石拓双眸如两束熊熊火炬,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然后突然伸手一拉,将她拉进怀里,哑声在她耳边问道,“你介意?你不喜欢她们跟去,是不是?”
双至心里加快,双颊涨红,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只是问问,好安排马车。”
“是吗?”似含着怒意的声音响起,石拓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唇边。
“不……唔……”双至抗拒想要躲开他的吻,但被他的手捏着下颚,无法避开。
他有些粗鲁地吻住她,不再像先前那般温柔细吻。
他舔咬着她娇嫩的红唇,迫使她张开贝齿,接受他更深长狂暴的索取。
双至双手抵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想要推开他,“石拓,别这样。”
他拉开她的双手,强迫她环住他的腰,然后一手按住她挺翘的臀部,让她感受自己亢奋的坚挺,目光翻滚着浓郁的欲望,“你还想我等多久?”
双至大口地喘着气,他全身都绷得很紧,像一个火炉一般要将她灼伤了。
她有些紧张,但仍环着他结实的腰,声音有些颤抖,“你在生气。”
石拓身子一紧,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他俯下头,舔吻着她已经红肿的双唇,放柔了动作。
双至缓缓闭上眼睛,张开贝齿,回应着他的吻。
她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慢慢地热烈,胶
不自觉呻了出来,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他火热湿润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梁,双颊,来到她最敏感的耳垂时,她全身一颤,双手抓紧了他的衣服。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地搅动着,温热的大手解开了她的外裳,覆住她胸前一边的柔软,轻轻地揉按着。
“啊……”她娇喘一声,一阵强烈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她的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怕自己双脚虚软无法站立。
他的呼吸滚烫地吹拂在她耳蜗,引起她阵阵战栗,身体好像也跟着燃烧起来,好像心底深处突然感到有种急迫而陌生的需求。
“石拓……石拓……”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好像这样能宣泄心中一些渴求。
“嗯……”他哑声答应着,一手托起她的腰,细密湿润的舔吻沿着她纤细的颈项来到她的锁骨,在她白皙的锁骨上轻轻吸允,落下点点殷红的痕迹。
双至细喘着,媚眼如丝,忍不住想要更贴近他滚烫的身体。
他的唇,来到她胸前,隔着衣服含住那挺起的花蕾,轻咬,拉扯。
“唔……石拓,我……我站不住了。”从顶端冲击至四肢的快感让双至整个人都无力挂在石拓身上,脸色红润娇艳,声音娇娇媚媚的,听得石拓心头一酥。
他大手一扯,将她身上的衣服尽退,抱起她放在卧榻上,自己迅速脱去外裳,裸露着身子压在她身上。
“双至……”他哑声叫着她,呼吸越来越粗重,落在她身上的吻越来越细密。
她几乎要窒息了。
“我好热。”双至嘤咛着,软弱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却好像摸到一些凸起的触感。
“哪里热?双至,告诉我,哪里热?”他炽热的双唇一直在她胸前流连,在她粉嫩的花蕊染上一层光泽。
“唔……别……”她全身一颤。双腿紧紧夹住,羞窘地看着他,不让他的手滑落到她羞涩的地方。
石拓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着,“双至,是不是这里热?”
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下面,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粗粝的掌心在她柔嫩的肌肤引起阵阵酥麻。
“嗯……”她抱着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结实的肉里。
“双至,让我帮你。”他是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嘶哑压抑着。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然后一直下滑。
她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抓住,扣在头上,将她胸前的两点更裸露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又羞又恼,但不想拒绝他落在她身上的舔吻,那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快感。
即使她双腿夹得很紧,但他的手指还是挤进了她的炙热湿润中。
好像小腹的空虚因为他的进入而得到一点满足,她仰头呻吟出声,身子微微弓起,双腿张开,又合上,那瞬间的紧致抽动,让她几乎被那激烈的快感没顶。
双腿再挤入一只手指,看着她细致的秀眉紧紧蹙起。
“双至,痛吗?”他柔声问着,不忘在她敏感的地方落下湿热的吻,带给她酥麻的快感。
“痛!”刚刚如在云端的快感被突然撑胀的痛意打断,她咬住他的肩膀,低呼出声。
“忍一忍,双至,很快就不痛了。”双腿粗喘一声,可以听得出他也在努力强忍着。
她摸到他的肩膀,满手都是他的汗水,属于他的气息,更加浓郁。
他轻轻律动自己手指,让她适应这种进入。
双至不断吟哦出声,那痛意被阵阵快感取代,她紧搂着他,主动去索取他深长温柔的吻。
他的手指,突然离开她的下身,她不满足地呻了一声。
双腿轻笑出声,哑声在她耳边轻唤着,“双至,双至……”
他撑开她双腿,轻轻地用亢奋的欲望顶了顶她的柔软处,目光灼热地看着双至泛着霞光的双颊,此时是她,全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每一声的娇吟声都几乎让他无法把持得住,幸好他又足够的忍耐力,不然他会伤了她。
双至深喘一声,朱唇微张,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双至,我进来了,你忍着。”
缓缓地,他将自己的欲望放进她紧致的炙热中,那强烈的美好的感觉差点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发泄自己强忍了许久的欲望。
“好痛!”双至忍不住叫了出来,撕裂般的痛感让她泪水都掉下来了。
“很快就不痛了,双至。”他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欲望出揉搓着,试图让她减轻痛楚,但那只带给他更痛苦的忍耐。
他不敢动,直到她再次感觉到快感,才猛地用力一挺,冲破了那层障碍。
“啊……”双至痛叫出声,弓起身子狠狠咬住一的肩膀。
试图身子一紧,再无法压抑,两手扣住她的腰,再一次将自己的坚挺送入她的最深处。
“不……”她真的好痛,好像全身被撕裂一样,他的每次进入都让她无法适应。
他无法停下,她的炙热和湿润带给他一种从所未有的销魂快感。
“试图,好痛,你慢……一点。”她的声音带着哭意,支离破碎地散落在他耳里。
他看到她的眼泪,知道她很痛,他满头大汗,努力克制着,“双至,双至,你忍一忍。”
他放慢速度地律动着,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试图点燃她的欲火。
双至稍微松了一口气,尽量地让自己放松去接纳他的存在。
他吻着她的泪水,她的眼,她的唇,然后含住她如珍珠一般的耳垂,搅动着,引起她再一次酥软的战栗,他吻着她胸前白皙的肌肤,咬住她的花蕾,一手不忘揉捏拉扯另一边的柔软。
她情难自禁地呻吟着,双腿环住他的腰,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
石拓闷吼一声,托起她的臀部,狂暴地抽动着。
最后,当石拓将所有欲望的在她体内盛开时,双至全身一颤,陷入了昏迷之中。
第73章两人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双至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轻柔地为自己擦拭身子,温暖的热水让她感觉全身的酸痛都舒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她是窝在石拓怀里醒来的,她身上穿着亵衣,整个身子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赤裸着上身的石拓,头枕在他手臂上,两只手抱着他的腰,腿缠着他的腿,比抱着暖炉还舒服。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借着窗外的阳光仔细打量着身边这个男人。
他睡着的样子比醒来的时候柔和许多,脸上有细碎的疤痕,被黝黑的肤色掩盖着,并不明显。
这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吗?
贴着他胸膛的掌心下,也好像不那么平滑,有类似伤疤的触感,她想起昨夜在微黄灯火下看到他满身的伤痕,他到底付出了多少血汗才换来今日的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