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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休夫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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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休夫作者:未知

福晋休夫第6部分阅读

里吃茶,犹豫了半响才靠上前去。

却也不压低声音,似有意让所有人都听到一般,声音清翠,“福晋,王爷那边还没有让人去知会一声,怕王爷还以为您在福晋院里呢,您看?”

如颜‘噢’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又看了眼窗外的天,“来时这天色就已经晚了,这会子怕王爷正和蓝格格说着贴己的话,派人过去到是叨扰了,不如就按蓝格格奶娘的意思,还是先在这里等等吧。”

翠绿一怔,却也知进退道,“奴婢就怕王爷怪罪下来,恼了福晋,这到是奴婢多事了。”

如颜低头抿嘴一笑,觉得这翠绿十分有趣,明明是个深谋远虑的人,却又是一个直肠子的人,这两点在一个人身上,到是真有些矛盾呢。

一时之间这耳屋又静了下来,翠绿找话道,“福晋听说过这徐婆子?”

“到是不曾,只是见她说话举动,也猜出了一二来”如颜扫了一眼翠绿,她可不认识翠绿是无意间提的这话。

其实翠绿问这话也是在瞬间的想法,不想福晋的回答让她一惊,更是让门外偷听的徐婆子惊愕,只一眼就能看出人身份,这人的脑子该有多精明?

翠绿此时到真真的对如颜另眼相看了,与那位同父异母先进府里的如眉仙福晋相比,这福晋决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主。

徐婆子到是吓出一身冷汗,心下明白,刚刚她使的小计谋,定是被看穿了。

如此一来,这回耳屋是真的静了,翠绿也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在开口。

至于她在想什么,如颜到是没有心思猜,到是门外的徐婆子,如颜相信这样一点,她会收敛一点,或许该为刚刚做过的事情弥补一下什么。

在说富察明瑞突然了蓝院,无视四下奴才的问安,直奔正屋而去,下人门帘都来不及挑,他大手一扬就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外间太医正坐着开药单子,手里的笔也刚沾了墨汁。

“臣见过王爷”太医慌乱中放下笔,跪了下去。

富察明瑞尽自坐到正位上,目光一沉,如深遂的夜看不到底。

太医浑身一颤,深不知做错了什么,跪在地上没得到话也没敢起来。

蓝格格两个陪嫁丫头闭月正在里面伺候,到是羞花问过安后已让人端上热茶,按过丫头们的茶,亲手放到富察明瑞伸手能及的桌子上,才退到一旁。

这时里间的蓝格格已被闭月搀扶着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袍子,头发也没有束起来,脸色苍白,显然她也是慌乱中出来的。

“妾身见过王爷”蓝格格被闭月扶着勉强的福了下身子,话才说完就忍不住一阵轻咳。

原本就是个美人胚子,现下弱不禁风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的吸引人。

富察明瑞喝了口茶,才抬头看她,声音里没有一点关心,“听福晋说你身子不妥,现下身子可好了些?”

“劳烦福晋挂念着,妾身惶恐。”蓝格格又是一福身子。

这一次,可没有刚刚那么容易,不知是闭月没有扶好,还是闭月承受不住她重量,两人齐齐的摔到了地上,引得厅里一片惊哗。

下人们更是乱了阵脚,富察明瑞眉头紧皱,目光一暗,手里的茶子就摔到了地上。

清脆的破裂声,让厅内终于静了下来。

下人们齐齐的跪在地上,一动也敢动。

蓝格格阻止了两个丫头扶她起来,摆正身子,跪在地上,“妾身知错,请王爷息怒。”

委屈(上)

女人什么样子最让人怜惜,梨花落雨般的泪珠,娇弱微咬朱唇,埋怨中带着眷恋的眼神,是真真的勾了人魂去。

今日,富察明瑞对于这样的神情没有一点反应,眼前的脸颊只能让他在脑海里想到另一张平静中让人看不透的小脸,竟让人忘记不了,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

如此一来,此时蓝格格只能更加招来富察明瑞的厌烦。

男人就是这种动物,当他爱你时,你的一切不好,在他眼里全是好,吸引着他移不开眼。当他不爱你时,你在好,在他眼里也招人烦。

“蓝灵,你可知错在哪里?”富察明瑞收回神绪,半响才开口,并没有让蓝灵起来。

蓝灵听得脸色有些白,显然这样的发展是她没有料到的,笑容也很勉强,道,“妾身知错,妾身不该、、、”

富察明瑞眼神一暗,打断她的话,“本王看你还不知错,你不曾有子嗣,身为无品级的格格,何谓称‘妾身’??在平常人家,侍妾也谨记的规矩,怎么到了王府里,你们各个都忘记了?”

蓝灵脸色死灰一片,尴尬中带着羞恼,更多的是心痛,眼前的男人前日还独宠她,这才一天的功夫就变得如此无情,这怎么能不叫人心生寒意?

却依旧带着笑脸道,“贱妾知错,请王爷处罚。”

屋内其他的奴才到是不敢有什么多的想法,即使有也不敢此时表现出来,到是闭月和羞花两人眉角轻蹙,垂下的手紧紧握成拳。

“福晋不在这里,本王今日提醒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明白,即使本王在宠爱你,王府里的规矩也不能忘记。”富察明瑞声音里带着暗示。

“贱妾谨记。”蓝灵这回的声音不在是装,而是真的软而无力了。

“扶你们主子起来吧,再命人去看看福晋到了没有?”富察明瑞手握在椅子两边,一只手指带着不耐的一起一落,发出‘哒哒’的声音。

闭月扶了蓝格格起来,站到一旁。

羞花起身曲膝行礼退了出去。

一出门羞月就直奔耳屋,站在门外的徐婆子笑着迎了上去,道“可是王爷歇息下了,让福晋回去?”

徐婆子当然高兴,若真是这样,刚刚在福晋那城犯下的错,她也不用找弥补什么的了。

羞花脸色难看,责备道,“奶娘越发的没了规矩,王爷还在屋里,就这般大声的叫嚣,若被听到了,岂不是牵连了主子。”

徐婆子眼里的笑意退下,脸上仍旧挂着笑容,“羞花姑娘教训的是,是老婆子年岁大了,忘记了规矩。姑娘出来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其实,徐婆子一见羞花这样,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只怕这羞花是在里面受了气。

自家小姐身边的两个贴身丫头,闭月向来稳重,喜怒从不表现在外,到是这个羞花最难接触,只要她心思不好,别人也不要想好。

羞花听得不由咬了唇,语气不善道,“王爷命奴婢出来看福晋可是到了。”

看着羞花的委屈,徐婆子在一听这话,心‘咯噔’往下一降,暗叫完了,这回是真的惹下麻烦了。

“奶娘身子不舒服?怎地脸色这么白?”半响见徐婆子都不开口,羞花才注意过去。

“哎哟我的姑奶奶,老婆子这回可惹下事了”徐婆子一拍大腿,就往耳屋里奔。

羞花不明,也跟着往里走,两人一前一后都进了耳屋。

那徐婆子进了耳屋大厅,就直接跪到了如颜面前,嘴里也不停着,“求福晋饶命,老婆子是有眼不识龙王庙,冲撞了福晋,求福晋大人大量,绕了奴才这条贱命吧。”

如颜一直坐在坑上,坑就靠近窗口,自然将外面羞花与徐婆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对于徐婆子冲进来,也料到了一二。

委屈(中)

面对徐婆子投来的求救眼神,翠绿冷瞥一眼,嘲笑的扭开头,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阿谀奉承的奴才,狗眼看人低。

如颜笑着啜口茶,抬起头道,“奶娘这是怎么了?何罪之有,翠绿还不快把蓝格格的奶娘扶起来。”

很明显,如颜拒绝接受徐婆子的认错。

徐婆子脸色一白,勉强的笑道,“福晋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是老婆子忘记了规矩,还请福晋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老婆子才是真的有罪啊。”

如颜一笑,到是和翠绿说道,“咱来的不短了,你且去问问王爷,可是要在这里歇下?这天色也不早了。”

徐婆子被无视,巴结贴了冷屁股,一下子变得尴尬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时,羞花终于摸出门道了,这才福了身子,接知道,“福晋、、、”

“你是哪里的奴婢?去把这茶水换了,”如颜岂会不知道羞花要说的是什么?可是她偏不要羞花把话说出来,这样一来,接下来的岂不是没戏了。

羞花一怔,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在原地,嘴动了动,想将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出来。

这时,如颜又似自语道,“这冷掉的茶水,喝了可会伤肠胃啊。”

羞花这才应了声‘是’,心中众有不甘,也只能过去撤下茶杯,曲膝退下。

“福晋,奴婢也先过王爷那里看看”翠绿勤快的福了身子,动作利落,接到如颜点头后,几步就出了耳屋。

不过,她在路过徐婆子身边时,步子明显停顿了一下,才出去。

如颜低头唇角一抿,这翠绿到有个爱玩的性子,她这样一弄,只怕让徐婆子白欢喜一场,到是拿人斗趣罢了。

翠绿出了耳屋,就直奔主屋走,转身的功夫,就见主屋外边暗角里站着两个身影。

其实也并不是故意要偷听,只是那两人一时之间只顾着口舌之快,跟本没有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

“哼,还真把自个当成主子了,在这府里,就连小姐也及少指使我做什么,她到好,一开口就端起了架子。”

“羞花姐,奴婢也听说,之前翠绿还为福晋斥了徐婆子呢,这第一天就巴结上福晋了”说话的是个三等丫头。

翠绿笑如昙花,就站在离两人一步之间的距离看着两个人嘀咕,羞花接过丫头手里的热茶,道,“我还是先过去吧,省着又治我一个不敬之罪,咱们这位正福晋那可是个会找事的主。”

三等丫头又回了两句,才退下去,看得出来,羞花并没有去泡茶,而是命别的奴婢做的。

羞花端着热茶,转身猛然发现翠绿脸色一变,声音也不觉间提高道,“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才知道没了规矩,曲膝福身道,“原来是翠绿姐,是要到王爷那里吧?其实王爷、、、”

“姐姐没吓到妹妹吧?”翠绿语调怪异,打断她的话,“这茶在不送进去怕是又要冷掉了。”

羞花脸一热,暗咬唇角,“那妹妹就先退下了”

在背后说人坏话被当场捉到,若是别人,羞花哪能如此软,只是刚刚说的一个是这内院的主子,一个是王爷身边的大丫头,哪个也是得罪不起的主。

一时之间失了足,让她好一阵懊恼。

而且,王爷交待的话她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在不说出来,怕王爷怪罪到自家小姐身上。

带着满脑子的心事,羞花进了耳屋,见跪着的徐婆子对她一个劲的眨眼睛,心下火气更大。

若不是她善自做主,现在岂会变成这样,一想这样,羞花心里的火气就更大,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走到坑边。

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拿着热茶杯轻手放到坑上的小实木红漆桌上,人退到一旁。

如颜静静坐在小坑上,望着羞花,见她虽规矩的曲膝行礼退到一旁,却眉角轻蹙,又扫了一眼茶碗,才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羞花听了咬了咬唇,“回福晋,厨房里没有现成的热水了。”

如颜听了微微一笑,轻手拿掉茶盖,“这茶叶都泡开了,显然是泡水也有阵时间了,羞花你说这怎么解释?”

其实如颜到也不想有意为难她,但是见了这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心里就是不舒服。

羞花到是没有开口,到是徐婆子脸上立刻堆满了笑,“福晋就是心细,羞花这丫头怕是半路被谁叫去了吧?”

说完,徐婆子还一直看羞花,见羞花仍旧低着头,到是有些急了。

如颜神色凝重的倚在软墩上,目光冷清的盯着徐婆子。

徐婆子见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动了动跪着的双腿,也不敢在开口。

羞花这时抬起头,看向如颜,低声道,“奴婢想问问福晋,是不是奴婢哪里做错了什么?”

如颜到是不急着回答她,端起茶抿了一口,眉一皱,将茶碗摔到桌子上,“徐婆子说说,你们院里主子平日喝的是什么茶?”

“回福晋,平日里主子用的茶都是按府里的规矩,分下什么就是什么”徐婆子磨言两可的回道。

“好个按府里的规矩”如颜这回是真的被惹得有了火气。

这算什么?之前喝的还是峨眉竹叶尖,现下就是普通的茉莉花茶,一个奴婢竟敢当面这样使小手段,是真的不把她这个福晋当主子看啊。

若说张淑波是个没脑子的,下面的奴才却也不敢当她的面做这事,到是蓝院的奴才,一个胆子比一个胆子大。

委屈(下)

再说翠绿到了主屋外面,并没有马上进去,低声在外面恭敬道,“王爷,奴婢翠绿。”

富察明瑞见人支出这么久也不回来,听到门外翠绿的声音,语气也带着稍稍的怒意,“进来吧。”

两个丫头掀了帘子,翠绿这才弓身进了主屋,抬眼的空档将屋里的情形一扫,就收入眼底,心下也估摸了七八分,这才又曲膝行礼。

“福晋正在耳屋坐着,说天色不早了,让奴婢过来问王爷是否在这里歇下?”

之前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富察明瑞笑道,“福晋在耳屋多久了?”

翠绿看他心情好,也跟着笑起来,上前蹲下身子,整理了他下面袍子褶皱的地方,一边回道,“王爷一出福晋院,福晋就简单的束起头发出来了,只是进了蓝院,婆子拦了下来,福晋这才进了耳屋。”

富察明瑞一怔,转眼看向蓝格格,蓝格格自然一直小心翼翼听着两人对话,心下也是一怔。

见她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富察明瑞沉下的眼神才转开,道,“不是有丫头出去回话了吗?”

翠绿掩着笑,才起了身,“王爷说的丫头奴婢到是看到一个,是蓝格格身边的羞花吧?只是奴婢到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就被福晋支过来了,原来是这回事。”

翠绿虽才起身,暗下却一直注意着主子的神情和语气,也品出其中几分味道来,心下不觉得好笑。

别人或许不了解眼前的主子,她跟在主了身边有十年了,不说了解透,也了解个七八分。

从进来后,主子听到是福晋让她过来的,她就看得出来,主子对这位小福晋是上心了。

这王府里,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人气,或许是个好兆头。

“天色是不早了,这就回去吧”原本富察明瑞一直见不到如颜,心里莫名的有了火气,才命人看她来了没有。

现在听了翠绿的话,发觉到自己异常的反应,这才冷静下来,起身看向蓝格格,“太医开的方子仔细的吃,这些天早上就先不用去福晋院里问安了。”

“贱妾明白了”蓝格格不敢靠前,只能在原地福了福身子。

翠绿上前理了富察明瑞的袍子,跟着后面出了主屋,到也没有忘记规矩,路过蓝格格前面时曲膝行了礼,才退了出去。

入王府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第一次受了这样的委屈,主屋一剩下主仆几人,蓝格格就怒气的甩开闭月的搀扶,转身进了内室。

闭月深知主子脾气是上来了,对主屋里的丫头摆手,消退了她们,才跟进了内室。

一进去,就见主子靠在小坑上的软墩上,一个人生着闷气。

走到屏风处,闭月拿了上了挂着披肩,给主子盖到腿上,格外小心翼翼的劝道,“小姐,身子重要,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身子,受罪的是自己,白高兴了别的人。”

蓝格格发了会呆,悠悠道,“你到以为我愿意让别人高兴?谁都任为王爷宠的是我,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你也看到了,前一刻还把你呵护在手芯的人,现在就冷的犹如陌生人。”

闭月听了动了动唇,却是没有在说话。

“现在府里没有人依靠,又得罪了张侧福晋,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蓝格格脸颊上流下一行清泪。

闭月眼急手快的递过帕子,只能叹了口气,蹲在小坑边。

蓝格格拧着手里的帕子,任眼泪往下掉,又道,“在外人眼里,我是蓝家里的千金之躯,蓝家更是这王朝首屈一指的有钱人,可在这王府里,我也只不过是连个妾都做不上的格格,这还是说好听的。说难听的,在普通人家这也就是一个通房的命。在这王府里下人们还能拿我当个主子对待,不也是看在蓝家有钱的面子上,蓝家现在是爹在当家,若哪天爹没了,靠不了蓝家,我要去靠谁?”

闭月听到这些,眼里也聚了水雾。

打懂事起,她就跟在小姐身边,小姐向来心善,在家里被老爷宠着,蓝家在大在有钱也不过是一个商家,为了蓝家的将来,大公子托人给小姐说了这门亲事。

只是进了府里才知道,连个妾都不是,第一个月小姐一个人时就会落泪,还好王爷到也宠爱,让小姐心里也平衡了一些。

一入候门深似海,小姐进来后就在也没有回过蓝家,生米煮成熟饭,小姐送回家的信也是报喜不报忧,老爷现在还不知道小姐的真实情况。

何况这一年来,原本单纯的小姐,也被影响得变成处处藏心机的女人,有时让她感到害怕。

闭月见小姐越说越伤心,就劝道,“这府里的日子虽不好过,却也强过外面普通人家,等小姐有了身子,生下一儿半女的,不就有了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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