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想要的。”
……
那一晚我们折腾了好几次,我从没有这样满足过,没有这样快乐过,从心里到身体,每一处都涌动着激流,这只因为月离是我的了,完完整整属于我了!
奇怪的是,月离再来月事的时候身体不再那么冰了。
就在我还在做白日梦的时候,王府来信叫月离会去继承林家产业。
我从心里面不愿意会去,回去了月离还属于我一个人吗?王府,那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那是我能待的地方吗?能容下我吗?
可月离要回去的,月离说。
“食君禄分君忧,想要自由只能回去做好这件事。”
月离说,昨晚这件事我们就回来。
不知为什么我不信,月离做不到的。果然,这一去我们就再也没有回来。
月离一曲《百鬼夜行抄》震动了整个不夜城,而我也彻底没了信心。纳西人如狼似虎地盯着我的月离,我感到像是下一刻我的月离就被他们中间其中一个给夺去。我不要这样,我接受不了任何人……我任性地缠着月离,任性地叫月离带着半夜跑出了城。那晚我们谈了很多,月离说视我为心中的“伴”。
我感激月离对我的重视,感动月离把我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可我担得起这个字吗?
十年来月离把我保护的好好地,没有收到半点伤害,我习惯依靠,习惯听从,没有月离,我就失去了方向,这样的我能做月离的伴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月离叫我去做,我就努力去做,我只知道因为这个伴,我要努力接受来到月离身边每一个人,努力接受和他们一起守护月离这样的事实,因为月离是我唯一的亲人、爱人,相依一辈子的人,更因为月离是我的快乐、我的幸福、我活着的意义。所以我会努力去做月离的“伴”。
48
我的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身体,唇有些羞耻地吻上自己的胳膊……当卸下白天的虚假坚强夜晚我所做的就是这些。我在安慰自己。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成亲前还是成亲后,这是我的秘密,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的秘密很少,因为我是一个瘫子,坐在轮椅上,就连去茅厕这样的事也需要人,所以我的秘密很少。
谁会想到堂堂林家家主晚上会如此不堪呢?
我冷冷地对自己说,你就是这么恶心的!
这样的安慰无法平息松懈下来的那种空虚,无法缓解内心的那种无形的渴望,只会叫我更加躁动,可当我的手停留在那里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切都没了意思,涌动的欲望也消失了,每次都是这样,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了那方面的能力?
我要的是什么呢?另一只手,另一个人的温度。而这些对我来说是那么不现实,我可以被人尊重、可以被人佩服、可以被人怜悯、可以被人同情,就是不可以被人喜欢,被人完完全全接受一辈子,无论你的灵魂多么出色,你的身体残破了,你就永远失去了悲哀的机会,永远。
这是父亲给我说的,我深深记下了,曾经我也不甘心过,我也挣扎过,直到上个月嫁过来在洞房里独守一夜收到我那王爷妻主一句话我就知道了,父亲是对的。
王爷妻主说,我娶你是因为林家的产业,请你自重。
自重,呵呵,我自重,真是好笑啊,这就是要我在这个院子枯死。
是啊,这世上谁有想过我背后要面对这些呢,谁又想过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我也想要一个女人的疼爱,可是不能啊,我要自重……
我拿出一枚针划过手臂,看着血慢慢渗出,这时候有一种痛快的感觉,再次划下,就这样一道道的血痕不满肌肤上,真是惊心动魄的好看呢!
晓风残月,孤枕凄冷,我就这样在自己的胳膊上划过一道又一道血痕,冷笑着,冷笑着,眼角却不知道何时溢出一颗又一颗的泪,滚落,映着月光,晶莹剔透。
“王夫!”
白天我和红尘要上好的金疮药,细心地红尘发觉了,惶恐着,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红尘,能教我有个秘密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红尘眼神缩了一下,飞快的扫过了我的轮椅低下了头,半天才道。
“我,我不会说的。”
“不是不说,是你什么也没看到。”我把药放进了杯里,以后还用得着。
红尘半天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
红尘默默地推着我的轮椅走出屋子。
今天要去见一个南方的商人。
自从我接任林家家主后,打开了一条专属林家的南北通道,使南方的丝绸、布匹往北方运送更加便捷,这样的垄断自然引起了同行的不满。我早就想到了,大部分解决了,还有几个油盐不进,江南比较有名的,仗着身后望族百般刁难,这个南方的商人就是其中一个。
我很恼怒,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再谈不拢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叫菊子过来。”我吩咐红尘。
约定的地点也是林家产业,红楼。
雅阁里内,南方商人联合了三个人早已等候多时。
四个人都是女人,四十岁上下,在她们眼里我看出了对我的不屑,也不怪她们,当时的林家在江南并不出名,而我又十五岁,还是个瘫子,任谁能看得起呢。虽然我是王夫,可这些商人对时事政治可是灵通的很,早就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嫁到王府的。
我不在意这些,示意红尘把我推到她们的对面就叫伙计上酒菜,按最高的规格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套完了谈到了正事,结果还是不让步。
“和林家合作可以,但我们必须要在不承担风险的情况下占七成,我们有货源。”
不承担风险还要占七成,答应了她们之前的那些人怎么说,听到这就不想谈下去了,我一口回绝。
她们想必是没想到我拒绝的这么快,都愣了半天,其中一个板起了脸,看样子是要教训我,我没等她说话就道。
“菊子!”
门应声打开,又关上,一个人影出现了她们面前,长剑架在了那个要说话的人脖子上,我说话了。
“我的条件早就说过了,不可能因为你们更改,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今天就别走了。”
“你敢!”
“哼,我不敢?我为什么不敢?我是亲王的王夫,你们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商人,身后有望族撑着又能大过亲王吗?另外,别以为林家和王府结了这儿一段政治婚姻你们就像从中分一杯羹,也不问问自己有那个命吗!菊子,交给你了。”说完就叫红尘推着我出去。
菊子是个江湖亡命之徒,我救过她的命,她为了报答我留在暗处为我做一些不见光的事。
我太需要这样的人了,从接任林家到现在很多这样的事都是菊子解决的。对菊子直觉告诉我是可以信任的,这样的人武功高强,恩怨分明,而且还仗义,我不管她的背景来历,我只要她不出卖我把我交给她的事做好就可以。而我也不白叫她做,每次都付足酬金,我不想欠她的,也不想欠她的,也不想拿对她救命之恩说事。她也接受了,我们更像是合作关系。不过通常下我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也不知为什么,我对菊子除了信任其他的都是反感,特别是她看我的眼神,更叫我不舒服。这件事是我想尽快把林家产业扩展到江南,不想因为这几个人浪费时间,不然也不会叫菊子出面。
“你回头看看看看咱们的人能不能用上。”上车我对红尘道。
“好像又一个能用了。”
“嗯,你选一个,下次需要的话就不要麻烦菊子了。”刚才我又发现菊子那样的眼神了,很厌恶!
这件事在菊子接手后顺利解决了,林家在我的运行下达到了高峰,但这并没有给我带来具体什么,我的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直到过年我的王爷妻主有了第一步探视。
我的这场亲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因为林家。我也一样,不过是当初抱着幻想。我很好奇我的王爷妻主会怎么做呢?按照林家的规矩,只有我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林家产业,你叫我自重,那么孩子从哪来?更大的好奇是,林家确实富有,但还不至于朝廷处心积虑,为什么呢?
月王爷的探视时将大女儿月华过继给我,范侧夫也十分情愿。听到这我真是觉得太好笑了,我虽然十五岁,可什么道理不知道,我会要吗?我态度很强硬地拒绝了,解释都没有,意外地是范侧夫坚持,月王爷没有坚持,这件事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当再次提出将二丫头月朗过继给我,虽然最终我还是拒绝了,但我也终于意识到朝廷对林家势在必得的决心。
“林枫,跟我走吧。”菊子站在我对面望着我,低低地道,“我会照顾你的,我会照顾你的,我们,尅找个地方隐居起来。”
我抬头看上她,灯光昏暗中看到她脸有点红。
“为什么?”
“我……想照顾你,你在这里太辛苦了,我是真心的……”她很紧张,语气也很急促。
二十岁的我已经不像十五的我那样,在面对菊子对我的眼神只有讨厌,虽然我还是不喜欢,但感觉上不再是讨厌,而是说不出来的倦,和心如死灰。
“你喜欢我?”
“……嗯!”菊子点头。
“为什么?”
“嗯?”
“为什么喜欢我?”
“你……”菊子想了想道,“你很坚强……”
我心里冷笑了,坚强?是啊,她和所有人看到我的永远是那一面,坚强,可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
她并不了解我,也并不懂我。
我知道菊子是真心的,给我做了这么多年事,我的处境她都知道,按理说,我以俄国瘫子,有一个女人想要我,我的反应应该是感激涕零,马上扑上去紧紧抓住她,这才是最正常的反应,可我做不到,即使我喜欢她我也做不到,何况我还不喜欢她。
我林枫是缺女人,可也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行,我想要一个我喜欢的人照顾我。
我喜欢的人照顾我,这样的想法放在我这样人身上似乎有点可笑。抛开这样可笑的想法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也是我犹豫的原因,那就是菊子的出身。
我不是看不起她,而是明白她出身很复杂,她从没有给我说过,我也从没问过,但有一点肯定,她的生活不适合我,我是个瘫子,只能在轮椅上,但我是在富贵家中长大,这样的锦衣华食她给不了。还有就是她真的能照顾我吗?她是真心的,可还有能力呢,她靠着一把剑就能照顾我吗?我不信。
反过来想,一旦朝廷收复了林家我面临的可能就是休书,接下来再嫁就算有人要我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一种可能,没有休书,随便往哪一放,对我来说是囚禁,对人家王爷来说是善待,我又能怎样?这样一来前者还好些,如果菊子接受我,至少是个出路,权衡利弊之下我没有开口拒绝她,而是把这两样讲给她,叫她自己去决定,这对我也没什么损失。
菊子觉得我是答应她了,很激动。
“林枫,只要到时候你有了休书,我就带你走……就算没有我也会和现在一样陪着你。”
“你好好想想,这不是一年两年得事。”
“我知道。”
菊子是一个善于言表的人,很闷,十五的我不喜欢她是因为她很老,长得不好看,二十岁的我不喜欢她是因为对她能力的质疑。
我是个瘫子,可就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的眼界很高,我喜欢那种相貌像神仙,能力也像神仙,也许是我身体的原因,我向往强大的人,那种只要我想要什么,就算是星星她也有能力摘给我。上天入地,翻云覆雨,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我这样的想法太可笑了吧,这样的人世上还有吗,即使有也不会喜欢我。
我用我的小心机圈住了菊子继续为我做事,就这样十年过去。
十年了,人的一个轮回,我老了,最灿烂的青春年华就在这空寂的院子荒废掉,我不再像十五岁那样每晚亲吻抚摸自己,完了再用针划破自己,也不像二十岁向往那种容貌、强大像神仙的女人来喜欢我,十五年的王夫生活把我所有性情磨平,我淡定了,或者说我是真正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境界,我平静地将林家每年的收益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夜晚来临的时候习惯在大堆大堆的账本里度过,我平静地做着这一切,平静地等待着我的命运降临,这个时候王爷再次提出将三郡主过继给我。
王爷在外面有个女儿这不是秘密,令人不解的是却始终没有回来过,把这个女儿过继给我大概想找个不像前面两个在自己的父亲身边长大会和我不亲,我会借此再次拒绝,不然王爷也不会说她没有父亲,会当你是亲生父亲的。
亲生父亲,女儿,这些我稀罕吗?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来人转述。是的,这十五年,月王爷除了在成亲的那日和我一起出现在华堂,什么事都是亲信转述,或者是一张字条,这也叫我对王爷给我个孩子彻底死了心。
“要我去把她杀了吗?”菊子问我。
杀?我摇了摇头。
先不说能不能杀死,但说杀了之后呢?事情会更糟。
“她什么情况?”
“她叫月离,十五岁,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王爷的亲信叫刘嫂,另一个好像是侍人叫青衣。”
菊子得到的信息没多少有用的。
“不用管她了,来了再说吧。”
我就这样答应了,不答应又能怎样?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
“其实这样也好,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头。”菊子道。
我知道她是乐意我答应的,有了继承人我也就能早点脱身。对她在我身边等了我十年我除了还是不喜欢她外有些感动的,我在心里已经决定了,到时候我要休书,我会和她走。
毕竟我都三十岁了,不再是那个视感情至上的年纪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与菊子还是保持着以往的距离,没办法我还接受不了她靠近。
我答应了可不代表我真的能将林家全部贡献出去,这在我十五年前我就想过了,保留林家的实力,这十五年来在这件事上耗费了我太多的心血,心思,在这最后的关头更是不能松懈,可能是太累了,有时候竟然出现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明天也许就会出现一个能帮助我的人,还有时会想起曾经回忆曾经臆想过的那个神仙相貌神仙能力的人。
我真是太累了。
秋末的一天下了一场小雨,我正在账本,不知为什么今天总也集中不了精力,心很乱,昨天王爷那边就派人过来叫今天准备一下,过继给我的那个女儿今天回来。
接受这个女儿我只提出了一个条件,既然是给我做女儿,她的起居就得我说着算,王府的内宅是范侧夫打理,我向来不过问的,对这个很合理的要求王爷答应了,叫范侧夫拨下分例银子给我支配。我想好了,不会把这个女儿安排在事先已经收拾好的院子,而是安排在我的院子里,我的对面屋,我想看看她的反应,也想了解她,是聪明还是愚蠢,这样在我转移林家产业也有个准备。
只是为何我心会这么乱呢?还有紧张。
“王夫,三郡主来了。”当紫陌在我身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砰的跳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过继给我的这个女儿。
多年后我在想起了那一刻的情景,我的心还会禁不住的跳动,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一身白衣,长发如墨,没有半点粉饰,天生丽质,不可方物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底。那双眼睛,黑漆似墨,深邃不见底,像是看一眼就能把你的魂灵吸进去,叫你无法自拔。还有她的气质,淡漠,她的气息,清冷,她虽然笑着,可那笑只是客气的礼貌的,叫你想亲近又叫你亲近不得。她是高高在上的,她是俯视着你的,却让你甘愿匍匐,那是与生俱来的叫人臣服的大气,可是又叫你对她身上无不再的苍冷感到心疼,想抱着她。
只一眼,只这一眼,就和我曾经向往的人的重合上,她就是我要的人!只一眼,只这一眼,我就产生了太多的感觉,我深深地陷进去了,她,就是我要的人,我所喜欢的人。
“月离见过父亲。”她施了一礼,态度不冷,也不热。
可这句话却狠狠将我拉出了我的想法,父亲啊,她在叫我父亲啊!
这一个称呼叫我感到了悲哀和绝望。
“你既非我生也非我养,生恩养恩都没有,这个父亲我当不起。”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多大的怨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是什么关系对你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林家。我能站在这里,我想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没有我还会有别人,既然如此我建议我们可以用商人的方式解决,交易,各取所需,如何?”
我听着她这么说,看向她,双手扶上我的桌案,上身微微前倾,与我深深对视……她的眼睛真美,黑的像夜空,像黑曜石,没有温度,却是叫人想去染上自己的温度。
“我所要是的你知道,你所要的告诉我。”
她口气很强大很自信,在这样似梦似真中我表面是沉默,实际我有些迷失。
“林家产业是我唯一的依仗。”我告诉了我心心中所想,然后期待着她什么回应。
“这种依仗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再说了,依仗自己才是最把握的。你说具体一些。”
“依仗自己……”
我有什么可以依仗的?我把无声地叹息咽下去了,平静了,都三十岁的人了,不该再有什么天真的想法了,所有人在乎的的是林家产业,至于他,谁又会在乎,这个人也不会例外。打发她离开,我失神地坐在那,月离,月离,这个和她气息一样清冷的名字却依然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显然我低估了自己的冷静,但我再次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盖在腿上的毯子被风吹落在地上,她捡起来给我盖上,我们的发丝纠缠一起,她离我是那么的近,近的我似乎能呼吸到她的呼吸,我们的目光对在一起,我的脸腾得一下就热了,内心深处有个地方涌出奇妙的感觉,枯寂多年的心在这样的感觉中复活了,惊人的是跟着枯寂的身体也跟着在这一瞬间复活了!
我该怎么办?这样的奇妙给我带来的是甜蜜,同时也有痛苦和害怕。
我冲动地想接近她,也冲动地希望她接近我,在她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过程,我们每一次交谈都叫我感到时间过得是那么快,结束后我是那么不舍,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每个夜里,我不在账本里度过,而是回忆白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我都反复地想,我一边想一边发出会心的笑。
托青衣的福我听到了一直以来从书里看到的那些春宫画面的声音,原来是那么的撩人,是那样的生动,而我以前所作的想象真是幼稚。我幻想着她的样子,幻想着不该幻想的,忽然就想触碰她,她的手、她的脸、她的发丝,一下也好。
不管海派还是痛苦,我依然放纵着自己的情感,我已经无法控制了。
我想触碰她这本是不可能的事,可没想到竟然有了机会。
那晚她蹲在我的膝签,我触碰到了她,很凉,凉的我有些惊讶……她拿我的话堵我,我听得却很开心……看着她仰脸对我说话,我真想这一刻定格在这里,我们没有身份、没有利益、我们只是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么深深地看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到她并不讨厌我,甚至也愿意接近我。我慢慢地犹豫着和她接触着……可我想得再多也没想到她的胆子那么大,大到竟真的打我的注意了。
那是她为我昏迷醒来后来。
她唱的出现叫我完全放下了菊子,再加上我出事和菊子有关,我和菊子完的彻彻底底,也许是这样放得开的心情,在那间小屋,我与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我自卑地想要掩饰自己那双丑陋的腿,她说她喜欢,我的心再也不属于我!
我不该,但我不悔,结果怎样,我都认了!即便有一天她看也不看我一样,我也死心了。
……
“想什么呢?”
我专注的太久,月离什么时候来我身边都不知道,愣了下,笑着道。
夫侍成群第58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