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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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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作者:未知

夫侍成群第9部分阅读

厉害吗?

半晌无语,十公主推门进来,喘着气道。

“真是气死我了!那个该死的女人不见了!”

“外面可受到什么影响了吗?”八公主道。

“没什么,都在议论刚才的事呢,这下月离又出名了!”十公主说着看向还在一脸沉思的行云,“行云师兄,刚才你怎么了,月离没得罪你吧,是不是……”说着又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行云师兄你不是嫉妒月离吧?”

十公主这么一问,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刚才他琴声赋予内力什么意思?

行云微微一笑。

“没什么,就是不经意的。”说着不愿多谈,起身告辞。

匆匆出了红楼,将后面那些月离和飞虹比试琴声的议论抛之身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眼底闪过月离的样子,有些黯然。

他是月无情八大弟子最小的一个,可是却是最聪慧、天资最高、相貌最好的一个。师门所有人都羡慕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最主要的是听师兄们讲师父和当今的皇太父是兄弟,但两人关系很僵,是他每年入宫看望皇太父而开始改变,师父和皇太父也都很喜欢他,就连公主和皇子们见了他都很尊重,这次听到十公主说起月离凭着一曲就将醉舞楼拿下的时候,心里不是很服气,一定是赶巧了,就想来会会这个三郡主。见了面,月离神仙一般的相貌叫他很惊讶,但接下来月离的不冷不热,淡淡的神情叫他无法忍受,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更可气的是月离身边的那个叫青衣的侍人一副有规矩的样子,月离还处处维护的样子,于是心高气傲的他就试探上了,没想到出来个飞虹。最可恨的是从飞虹口里得知月离在敷衍他,还是在公主们面前。

月离,三郡主……真的名不虚传,我相信了……行云暗里叹了口气。

这时另一件雅阁内,一个年轻公子望着窗外轻轻道。

“金江琴客飞虹竟然输了,真是可惜!”

身旁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秀侍儿道。

“最可惜的是公子花费的心思,没想到她却是个没用的。”

“错了,不是金江琴客没用,而是……”那个女子好像很诡异,不然小小年纪怎么胜得了金江琴客?转过来,露出一张叫人怦然心动,为之倾倒的五官。

剑眉入鬓,长眸如画中鸳鸯,鼻梁分外英挺,鼻尖微带珠光,薄唇轻抿,略带一丝冷意,开口清朗,冰雪消融一般。

白色的袍衫,银丝绣出的隐隐暗纹,华贵的气质和轩昂的气度,扣发的白玉更为他增添一分高贵,余下的长发顺直地垂落直到腰际,在灯光下,闪烁着丝丝流光。

清秀的侍儿脸上满满的崇拜,恭敬地道。

“公子还找人吗?”

年轻公子摇了摇头。

“公子,两个掌柜……”

“叫她们回国,丢的人还不够吗?”年轻公子哼了一声。

“是,公子。”侍儿想了想又道,“那我们就算了?”

“算了?”年轻的公子莹莹如玉的手指抚着茶盅,轻浮地道,“我的醉舞楼啊怎么能白白失去呢……”

谁也没想到金江琴客飞虹的出现竟是有人有意安排。

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人竟是醉舞楼的主子。

年轻的公子停了半会又道。

“你说现在谁对她最重要呢?”

“当然是……公子是说……”

“去准备吧,我们来玩个游戏……”淡淡的口气,却含着丝轻佻,“十面埋伏,真是好名字……”

(第一卷完)

第二卷

1深度缠绵

“月离……”青衣零零碎碎地说着话,亲吻着月离,手滑过月离的的脊背,冰凉的触感依然熟悉如往常。

月离随着青衣的手身体生出一种难耐的躁动,伴随着体内的阴柔之力越演越盛。

从红楼回来月离便躺在了炕上,青衣抱着她,可青衣身体的温暖还是没有抵消身体的冷意。

“月离,你是不是受伤了?”青衣说了一些话不见月离回应,很是担心。

月离知道他的心思,翻过身来,亲上他的唇,手解开了青衣的腰带,直接用行动来回答。

“月离……”

青衣惊讶万分,月离似乎还从没有主动过,每次都是被动地接受,叫他曾怀疑月离是不是不喜欢啊,而这次月离的主动青衣略一愣怔而变的欣喜异常,翻身压上月离。他喜欢于压着月离,也习惯主动。

感受着青衣的激动,月离有点遗憾地没能主动,双臂搂上青衣,很喜欢地亲吻着青衣,只觉身体越来越需要青衣的温暖填充,体内的躁动也越来越需要青衣来平息。

青衣纯净的眼里渲染着难耐之色,散发着掠夺吞噬一切的神情,火热的吻落在月离的唇上一遍又一遍吻着,在他眼里月离明媚动人的双眸放佛在燃烧一般,波光流转间透出一分别样的邀请。青衣看了更是兴奋,除去月离的衣衫,将头埋进月离的肩窝,吻着上次留下的吻痕,下身迫不及待地挤入月离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低沉满足的呻吟随即响起,跟着尽情挥洒着他的热情,感受着月离身体深处那份冰凉紧致和层层叠叠。

月离的身体不但外面是凉的,里面也是凉的,只是青衣从未经历过其他女子,并不知道,月离也没打算告诉他其他的女子身体内其实是热的。

青衣炙热的吻和不停游走的双手,还有体内有力的动作,月离敞开着身体,绵绵细吻着青衣的胸膛,让青衣冲进她的心里,占据着那个特殊的位置。

月离这全情投入的信赖,让青衣更加的疯狂,仿佛要将自己永远的埋入她冰凉的包裹中,自己的灼热在她的体内就像是在乍凉的春水驰骋,冷热交集,说不出的奇妙。

最后一声低吼,完全地释放在月离的体内,青衣不舍得退出来,珍爱一般亲着月离,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嘴边露出一分满足的笑意,双手不由的在月离冰凉柔韧的身体上游移,这种感觉真好,真好。

“月离,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青衣亲着说着,那般的动情。

月离看着这个和自己生活了十年的男人,十年啊,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十年如一日地陪着她,喜欢着她,爱着她,全身心的对她付出着,零零碎碎的相处情景此刻涌上来,下身一紧,青衣甜甜地嗯了一声,看向月离。

“月离……”就要动。

月离按住他的腰,一笑。

“我来。”

“……不……”青衣就要反对。

2深度缠绵2

月离不容他拒绝,翻身坐上他的身体,叫青衣进入的更深,青衣被刺激的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月离俯身在他耳边低沉暧昧的说了几句,便轻轻一上一下,看着青衣满面涨红,手紧紧抓着她的腰身,心情好极了,动作加快……

喜欢这样的青衣,喜欢这样羞涩有点恼怒的青衣,更喜欢青衣口里因她而吐出的甜腻呻吟,还有露出的小狐狸般的笑颜对她说。

“我要叫他们知道,我是你的人,彻彻底底的是。”

这一场饕餮之宴不知进行了多久,青衣迷迷糊糊地道。

“月离,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再次释放后,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无力地道,“这是第几次了?”

月离亲亲他。

“很累吗?”心里万分惊异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放纵。

“月离,你欺负我……”青衣不满地道,“我要吃饺子,你包的,牛肉馅的。”

“呵呵,好,你先睡一会,醒了就能吃到饺子了。”

“嗯,你叫青空进来收拾吧,我要睡一会……”青衣只觉好疲乏,疲乏的只想睡去。

他们同房一年来这是第一次做了这么长时间,要了这么多次,可是身体的躁动还是没有压下去,月离疑惑得很,下炕端来温水给青衣擦拭干净,换上褥单,这才将青衣移到褥子上,盖好被子,中途青衣只是含糊说了一句就又睡着了。

这次把他累坏了,还从没有这样过呢,青衣的身体月离是知道的,不是那么不中用,要不是自己索求无度不会如此,有些内疚轻轻吻了吻青衣,起身出来向厅堂后面的浴室走去。

浴室里有灯光,灯下青空坐在那,看着脚边的火盆出神,月离进来他也没发觉,直到月离来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想什么呢?”

青空一激灵,看是月离,愣了下,露出古怪的笑意。

“水烧好了,三郡主沐浴吗?”

月离明白他的笑意是什么意思,拍拍他的脸颊,调侃着。

“以后这样的情况还很多,难道每次你都要躲在这吗?我是不介意的。”

青空之前回屋几次,可每次都在门口折了回来,他的性子本在风尘中变得轻浮几分,现在听到月离这么说,妩媚地一笑。

“这可是三郡主说的,下次可不要怪青空搅了三郡主的好事。”

“怎么会呢,把你拉进来就是了!”月离说的蛮认真的。

来到浴桶前,褪去衣物,进了浴桶,身体沾上有点热的水,只觉全身每一处都舒展开了。

她不怕冷热,可身体却喜欢温暖。

“你来吗?”看向青空。

青空笑着,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月离看着青空的腰身,有些感叹地道。

“青空你真是天生尤物,我何幸能得你做侍人。”

青空微微怔了下,过来将月离的头发用干布包起来。

“应该说青空何幸,能得到三郡主照拂,留在身边……天冷,三郡主还是不要洗头发了。”还有一句青空没有说出来,他何幸能得到父女两代人的照拂,这份恩情他此生都报答不完。

“……话说,三郡主只会用这四个字形容青空吗?”

3深度缠绵3

月离淡淡笑了,舒服地半眯上眼睛。

“你的三郡主才气平平,就是这四个字还是借他人的呢。”

青空蹲下身,双唇蹭了蹭月离的脸。

“才不信……”

他这一蹭,月离体内那种躁动忽地窜上,今天这是怎么了?月离忍不住有些惊异。

青空动作一僵,月离回应他个吻,邪邪地道。

“提醒你一下,我现在可是想做坏事……”

青空吃了一惊,刚才难道和青衣没做?不可能啊,那种声音不会听错的,再说三郡主不会无聊故意发出那样的声音,那是,不会还没满足吧,三郡主今年才十五岁,刚才的时间可是很长啊。

“那就做吧……”

话音一落,扑通,月离已经将他扯进了浴桶里,青空扑腾了一下,满头满身全是水,手臂扶上月离的肩,才稳住。看着青空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月离忍不住哈哈大笑。

青空还从来没见过月离笑得这般开怀,每日见到的月离只是淡淡地笑,没想到自己还能博得月离这般笑,也开心起来,声音更加魅惑。

“三郡主,青空现在的样子有那么好笑吗?”

“有啊……”青空掌中的温暖触感叫她亲上他的唇,似乎这样体内的躁动才好些。

“三郡主不会是……”青空只觉衣衫被月离扯开,身体顿时一凉,接着贴上月离的身体,凉的打了个冷战。

月离见他这样反应,也有些苦笑,自己这样的身体也许也只有青衣能忍受,轻轻推开他。

“我体温低,没凉着你吧?”

青空愣了下,一下子抱住了月离。

“三郡主,青空给你暖身!”再没有半分犹豫。

……

紫陌不安地看着安静喝茶的林枫。

今晚是他伺候,没想到就遇上了这样尴尬的事。按理说中间隔着宽阔的厅堂,在这边是听不到东屋的动静,可是那一声声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还是不断地传来,好不容易结束了,可又在厅堂后面的浴室发出来,他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从声音听得出来,刚才是青衣,现在是青空,三郡主这是怎么了,王夫在这屋,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呢?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再次看了看林枫,开口道。

“王夫,还是叫三郡主搬出去的好……”

快过年了,林家各处的产业都送来了账本,林枫正在核对,东屋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本来那屋刚进来个新侍人,没声响地过了几天,今晚却像发泄一般,没了个完。他有些恼怒,可更多的是身体不适,多年来他的生活在这方面一直平平静静的,虽然人事也是明白的,可毕竟没有亲身经历,现在没亲身经历,却听到了这种声音,简直是受罪,如果不是紫陌在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下去,现在听到紫陌开口,舒了口气,将注意力多少引到了别处。

紫陌说的没错,按着规矩,那个人进府就应该安排到独立的院子,本来院子也收拾好了,可他就是不想叫月王爷如愿,叫她的女儿在这方面尴尬的自己退出。没料到的是那个人回来说了那一番话,然后竟然泰然自若地住了下来。这也没什么,父女之名,利益跟着,可是旁若无人地和自己的侍人亲热,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今又新接进了一个侍人,还是不夜城有名的相公!真是惊骇世俗啊!

4深度缠绵4

青空,星空,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是的,就是睁着眼说瞎话!林枫眼底浮现出月离回他话的时候,那个坦然。

“他叫青空,父母把他卖给了人牙子,流落不夜城,青衣遇上,买下了他,带回府里成了我的炕上人,买的是死契……”那明明就是醉舞楼死去的相公星空,真亏得她想得出!

不过通过这件事林枫有了新的认识,一个是那个人对出身不是很在乎,不然不会接受一个相公,别忘了这个星空可不是什么清白的身子。另一个是那个人用假死抹掉了星空的过去,这是一种保护。没见过她多喜欢听那个星空的曲儿,为什么呢?就因为她的侍人青衣喜欢听星空的曲吗?

还有一个,利用收购醉舞楼的事转移了人们的视线,将青空带了回府。

如果不是赶上这个时候,以星空在不夜城权贵圈里的名气,可不会这么顺利,即使现在那个星空还是终日不出院的,想必是她的吩咐了,真是谨慎。

她是那么相信他,将那个星空带过来给他说,叫他关照他些日子。他心里是酸涩的,甚至有些痛,有些怒,但还是答应了,她能这样对一个相公负责,将来也许某一日……他想到了自己。

而这代表着一种能力,没心自然不成,可有心没力也不成,要的就是有心有力。

她是不同的,不同她的两个姐姐,也不同任何人。

想到这今晚月离抚的琴声再次回响在耳边,《百鬼夜行抄》《美人吟》这次又是,《十面埋伏》……对,就是《十面埋伏》,如今成了不夜城人们最喜欢的谈资,那是和金江琴客飞虹比试琴声啊!

她是那样的出色,出色的想不看她、不想她都不行。

在之前将她留在身边住是为了逼走她,如今不开口叫她搬出去是因为她一走,这屋子真的就一点生气也没有了,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死气!哪怕每天夜里能听到那些耳热心跳的声音也愿意。更何况,她的声音叫她的样子在自己的梦里更真实,也能将自己和她一起的想象更完整。

月离你要搬出去吗?林枫在心里问着,本能地感到,月离好像也不愿搬出去,虽然和两个侍人肆意,可也没看到任何住在这里不满的意思。那又是为什么呢?

“你要什么?”

“你!”

“我知道了!”

想起那天的对话,林枫再次任由自己的情感蔓延,你真的知道吗?真的知道吗?

可不搬出去是不成了,月王爷已经遣人过来吩咐,年底要给她纳侍郎了,侍郎是有身份的人,亲王府的三郡主纳侍郎怎么能没自己的院子呢?

他和她终究是不会有半点交集,就连在一个屋檐生活也是奢望了。

林枫悲哀地想。

“明天吩咐人给那个院子烧炕。选下人的事交给青衣,收拾完了就叫三郡主搬过去。不用来回我了,三郡主来就说我不舒服,挡回去。”林枫说完无力地放下茶碗,“乏了,睡了。”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在了那,忽然就有种心死的感觉。

5新院子

紫陌看出林枫的不悦,以为是今晚的事闹的,在心里抱怨了几句月离,不敢再说什么,收拾下炕桌,又给林枫盖好被子,才在这边躺下。

灯灭了,外面的声音也没有了,他们睡了吧……林枫默默地想,身下的炕很热,他却感到很冷。

是心冷。

月离的院子靠府的最后面,偏僻的像和亲王府隔离开,唯一的好处是出门向后没多远就是王府的后门,出入方便。

院子一进一出,纵向很深,三排正房,前排五间,后两排四间。

前排的正房从左数第一间因为是冷山,间量小,用来放杂物。第二间是主卧,中间一道帘子隔开,后面是一铺火炕,并排睡四个大人大小,前面放着桌椅,日用家具等。第三间前面是厅堂,后面隔了三个小间,房内侍儿住的地方、浴室、茶水间。第四间是书房,一道小屏风从中隔开,后面是一铺火炕,这是供主人小憩的地方,能睡三个大人。第五间因为是冷山,用来收藏书籍、兵器、古玩等物。

后两排的正房每两间有一个独立的门,中间用一道木篱笆隔开,中间是主卧,两边是厅堂。

两排房子之间的地方很大,左右两边都有十间间厢房,最后面是一道狭长的房后,种满了树。

第一排的房前右右两边各四间厢房,右边一间厨房,一间储物,两间下人住的地方。左边也是给下人住的。

大门左右各有两间门房。

整个院子周围都种了一排树,用来抗风。

青衣和青空商量好了,夏天把院子都种上青菜,再养上鸡、鸭、鹅、兔子、狗等。青空是星灿国的人,星灿国位居南方,一年四季都能吃上青菜,而月曜国的不夜城冬天只有宫里才能吃上青菜,还是皇上,皇夫,贵侍这样身份的人,王府里年节吃上一次,平常偶尔,这里虽然出了大棚种植,但没有推广,冬天还是以吃干菜为主。

干菜就是在初秋把各种各样的青菜清洗后晾晒净水分,储存,到了冬天用开水烫一下入锅,味道自然差了一些。所以青空看到院子就想要种上青菜。而青衣以前跟着月离在南方,青菜也是常吃的,到了这里一直吃不惯干菜,吃饭成了最受罪的事,自然赞同。

盘算完院子的事青衣道。

“你说我们住哪间好呢?”

青空正忙着给帘子缝挂带,头也不抬地道。

“按着规矩,我们住在厢房。”

青衣缝好一个挂带,扯了扯很结实,放了心,听到青空说的话很不解。

“厢房?为什么是厢房?”他要问的是睡在主卧那间还是书房那间,只有这两间不但有火炕还有火墙,别看他会武,却是个怕冷的。厢房,他可没想过。

“因为我们的身份是侍人,正房是给侍郎住的。后面的两排也是侍郎住的,每排能住两个。一般的人家规定正夫一个,纳侍郎两人,如果想娶侧夫和平夫要报到衙门,允许才能娶。官家三品以上正夫一个,侧夫、平夫各一个,纳侍郎四人,三郡主属于皇家,正夫一个、侧夫、平夫可以分别有两个,纳侍郎五人。侍人多少没规定,但侍郎是有身份的,法令上写着,可少,不可多,一旦违背了就是犯法。这房子是按着这个规矩来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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