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就先在这住下吧。至少,吃穿用度应该不用愁,嘿嘿,心下一释然,傲薇忍不住嘴角咧开了花。
“傻薇儿,看你乐的,还不快喊爹爹?”美妇人在一旁爱昵的催促着,中年男子也是一脸的笑容,期盼的望着傲薇。
昂起头,不再犹豫,我们的29岁高龄剩女外加拜金女傲薇,终于开口甜甜的喊了声:“爹爹,娘亲……”
满屋的天伦之乐,满屋的温馨融洽,只觉窗外的蝴蝶翩翩起舞,小鸟高歌……
第一卷春满书院第三章不可抗拒的老公
几天的王府生活下来,傲薇渐渐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还有自己的身份。
原来,自己这只瞎猫还真就碰上了一只死耗子,不不,应该是金耗子!
稀里糊涂,竟然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名叫大魏国,还投生在大魏国的一个将军之家。
爹爹是大将军,又被封为襄阳王,膝下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更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可就是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却总是风不调雨不顺的。
四年前,也不知怎么回事,竟一病不起,这一躺就是四年。
问及病因,王府里的家丁下人只道是郡主从书院返家的路上,突然就晕厥了,更为详细的情报,却无一人知晓。
傲薇只好作罢,只在心中企盼着这具身体不要有什么不好的隐疾才是,她可不想终日里拖着一副病怏怏的的身躯,跟着病魔做斗争。
贵族的生活就是这般,自从傲薇醒来后,不管去哪里,身边的丫鬟婆子总是一大群。过个桥绕个弯,总是有殷勤的下人谨慎的搀着扶着,难怪会有千金小姐这么一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走着跳着了,没几天下来,傲薇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坦,恍惚自己不再是那个风风火火的跆拳道教练了,摇身一变,成了一只精细的瓷娃娃。
唉,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谨慎为上,瓷娃娃就瓷娃娃吧,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可别露馅了。万一被人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那可就糗大了。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傲薇可不知怎么回去!那个拉着自己一起坠楼的家伙,也不知道是挂了还是也跟自己这般,不知钻进哪个时空缝隙了?
除了那些影子般的丫鬟婆子跟随外,王府的生活还是蛮惬意,至少,在这里,傲薇终于可以实现以前的梦想。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花样全然翻新着来。从前只能幻想着的山珍海味,这下全成了傲薇挑挑拣拣的对象了。
只是,这锦衣玉食之外,生活中似乎还是欠缺了些什么?傲薇这几天不停的琢磨着。
对,那就是爱情和男人!
这想法对于29岁的傲薇而言,无可厚非,可对于只有14岁身体的将军之女傲薇而言,不知是不是性早熟呢?
傲薇蹲在池塘的一隅,拿着一根小树枝划拨着脚下的绿波,想着自己的心事。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小模小样的,再配上这一身极其讲究的装扮,还真是小有郡主的风范。这时,有下人跑过来传话,急促的脚步声惊跑了附近的小红鲤。
傲薇回头狠狠瞪了那家丁一眼,“你吓跑我的鱼儿了。”随即转过头来,不再搭理他。
那家丁一愣,赶紧赔笑,“郡主恕罪,王妃请您过去一趟。”
这大户人家什么都好,就是繁文缛节太多。母子之间每天请安都要往来几次,烦啊!唉,谁让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呢?傲薇,你就将就着点吧。
努着小嘴,扔掉手里的小树枝,丫鬟赶紧奔过来小心翼翼的帮她抚顺身上的蓝色衣裙。
王妃的卧室,朱红的雕花木门。丫鬟端来新泡的上好香茶,放在榻前的案台上。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正一脸慵懒的斜卧在织锦软榻上,丹凤斜飞,旁边是袅袅的熏香。
“娘亲……”傲薇举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向榻前斜卧着的高贵妇人。
“薇儿,过来,”王妃伸出芊芊玉手,拉过傲薇坐于身畔,“怎么弄得满头大汗的,快些喝点茶。”说罢,拿起案上的香茶,优雅的抚着茶盖,轻轻吹拭着,等到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放到傲薇唇前。依旧是一脸的慈爱。
傲薇轻轻抿了一口香茶,只觉浑身清爽,口舌留香,果真是好茶。
“娘亲找薇儿有何事?”顺手拿起案台上的琉璃小玩偶,漫不经心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呵,我的薇儿不觉已14岁了,娘亲有一事早想告诉薇儿。”
“呃,娘亲请讲。”
抿了抿娇艳的红唇,王妃朱唇轻启,“薇儿,你大病的那四年,我和你父王请遍天下名医,一直不见起色。很是让我们忧心忡忡。”王妃轻叹了口气,秀眉轻蹙。
“后来,我们遇到了一个高人,在他的指点之下,你才终于醒来。”王妃的手缓缓抚上傲薇的秀发,沿着她柔顺的秀发一直抚到她胸前垂着的两缕小辫。
“让爹娘担忧,是薇儿的过错。以后薇儿一定会好好的,让爹娘放心。”傲薇有些心疼眼前的这个贵妇人,唉,谁叫她没事生了个病秧子女儿呢!现在的傲薇,那身子骨,虽说看似柔弱,却强硬的像打不死的小强,感冒都少。
“娘亲要说的不是这些,娘亲想要告诉你的是……薇儿听了娘亲的话,可莫要动怒,爹娘也是没办法才为之。”王妃的妩媚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歉疚。
傲薇放下手中把玩着的小玩偶,坐正了身子,一脸认真的望向王妃,“孩儿不恼,娘亲请讲。”
“在你昏睡的这四年中,我们没有征询你的同意,便给你招赘了两名喜郎。”王妃缓缓说道,目光却从未从傲薇脸上移去,似在捕捉着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喜郎?傲薇素来只听过蟑螂螳螂还有喜之郎果冻,这两个喜郎,那是什么玩意?
看到爱女好奇的歪着脑袋,一脸的茫然,王妃接着补充道:“你的病时好时坏,尤其是病后的第二年春天,险些就过不去了。在一位高人的指点下,我和你爹好不容易给你招赘了两个夫郎!这两个少年可都是从一千个男孩中精挑细选出来,能弥补你阴虚不足的男儿。只有这样,我的薇儿才会一直健康的长大。”
啥?夫郎?老公?
还一招就俩?
阴虚不足?
难不成还真要她采阳补阴?
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傲薇那双紫葡萄般的大眼睛睁的圆溜溜的,一时间大脑缺氧。
“娘亲,非得要跟那两个夫郎在一起吗?我这病不是好了吗?你看孩儿我,不知道有多么的生龙活虎呢!干脆把他们两个退回去吧?”傲薇抱着王妃的手臂,撒娇的央求着,一张娇俏的小脸上却早已羞的一片酡红,煞是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一夫一妻制的思想早已在傲薇的脑中根深蒂固,爱情,应该是唯一性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妻两夫,傲薇以前yy时有想过,但真的轮到自己头上,傲薇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胡闹!这人都已经进门快,哪能说退就退,你这话若被你爹爹听到,又该罚你了。”看到傲薇那一张羞红的小脸,王妃忍不住抿唇浅笑了下。
转而正色道:“薇儿,你这病可不比寻常人的病,你病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稍有不慎,便是危乎性命的大事,这两个男孩子,你必须得要,不可再孩子气了。”
啊?还真有硬塞给自己的老公啊?傲薇嘟着嘴,不会要她十四岁就跟他们……那个吧?这古代也太开明了吧?这对父母也恁前卫了吧?
傲薇哭笑不得,说不出心中到底是何感受!
“呃,我和他们,那个……这么说呢?”傲薇支支吾吾着不知该这么开口,一时间抓耳挠腮小脸更是涨的通红,这话她还真问不出口。
倒是知女莫若母,王妃像是洞悉了傲薇心中想要问却又不好意思问的话那般,率先给了傲薇一个回答。“薇儿,你现在还小,待你做了16岁的生辰,爹娘便要开始筹备你和你两个夫郎的渡劫仪式了,只有举行了这个仪式,你才可借助他们的阳刚之气,健康成长下去。”
“渡劫?那是怎么个渡法?”傲薇初听这词语,第一反应就是邪教举行的一些黑暗仪式。这会要用在自己身上,岂能不问清楚。
王妃却只是伸出一根芊芊玉指,在傲薇面前轻摇了摇,“暂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便明白了,薇儿放心吧,爹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只要有爹娘在,任凭他是何方妖魔,也休想脱去我薇儿的命!”
哗,傲薇自醒后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在王妃娘亲的脸上看到这种愤怒的表情,还有她眼底闪过的那一丝让人畏惧的寒意。看来,这个美艳的王妃娘亲,只有对待傲薇自己的时候,才会这般的温柔。
嗯,算了吧,既然娘亲都这样说了,那也没有什么再问下去的必要了,随其自然吧。
至少,距离那个让傲薇好奇又忐忑的渡劫仪式,还有两年的时间。在这两年时间里,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多想无益。
傲薇是谁?乐天派的鼻祖。倒是那两个尚未谋面的夫郎,小小年纪就给自己冲喜来了,也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这般的可怜!
傲薇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有时间,是要去会会他们了,自从自己醒来,还从未见过他们俩呢!
第一卷春满书院第四章赶鸭子上架
红黄相接的绵延城墙,气势威严,数道铺着红毯的白玉台阶,缓缓攀延而上直至两扇宽大厚重的朱红大门前方止。
门口盘踞着的那两尊白玉石雕雄狮,口中含着九龙珠,或侧首嬉戏或瞪目怒视,更是处处显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王者霸气。
尤其是大门上方嵌着的那块镶金水曲柳匾额,上面篆刻着几个势如蛟龙的大字:皇朝书院!
缀满青灰色琉璃瓦的绵延院墙,在初夏晨光的衍射下,透出淡紫霞光,远远望去,更像是给这座气势昂宇的府院渡上了一层神秘的金光。
从里面隐约传出的朗朗书声,间或还夹杂着刀剑相习碰出的声响,更是让经过的路人,都止不住驻足昂首观望,眼中无不流露出向往之情。
站在台阶上的中年男子,煞是魁梧高大,双目更是虎虎生威,一身高贵威武的将军装扮。
男子双手背在身后,下颚微仰,眯起眼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门匾,眼底泛出一股期盼已久的喜悦之情。
不远处,有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行穿着都很得体的家丁簇拥着一匹高大健壮的枣红马正缓缓朝书院的方向走来。
歪坐在马背上的傲薇,此时小脸却是一片铁青,精致的淡眉微微蹙起,那有点泛白的樱桃小嘴,此时却只剩出的气,没得进的气了。
胸口好闷,透不过气来。幸好两侧有家丁扶着,否则只怕早摔了几个来回了。
傲薇想不透,堂堂王府的小郡主上学,还有骑马的?好歹也得弄顶轿子啊!
从未骑过马的傲薇,这下可坑苦了。马将军这一路的颠簸,傲薇胃里的翻江倒海也是一刻没消停。
幸好,襄阳王府距离这上学的地方不是太远,也就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一两个时辰也就折腾到了。
傲薇半软的趴在马将军的背上,小手紧紧拽着鬃毛,眼前一片的小星星。
唉,还是自己的电动小毛驴好使!骑马?一点都不舒服。
说到马,自己屁股下这该死的种马,长的倒是膘肥体壮,一身的鬃毛煞是威风凛凛。
听说它还是爹爹的爱驹,跟着爹爹驰骋沙场数年,呼呼,原来自己屁股下面的这家伙,还这般的了不得啊?呃,军功章也有它的一半!
傲薇的眼皮,今天一早就跳的厉害,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当看到整个王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悦,傲薇还以为是过节呢。
雀跃的打听了半日,傲薇才明白过来,原来今天,整个襄阳王府的快乐,竟是建立在傲薇自己的痛苦之上的!
病也好了,身体也调理的差不多了,是时候重返书院了。
难怪眼皮会跳,还真是灵验!
啥?上学?没听错吧?
这对于离开校园n载的傲薇而言,该是一件多么郁闷的事情。
在以前的那世,翘课几乎是淘气少女傲薇的专利。没想到,做了郡主,依旧逃不开这上学的魔爪。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这宣传标语怎么在大魏国也是这般的倡导呢?
不仅如此,为了庆贺傲薇上学,老爹都把自己的爱驹给奉上了。如此的狠抓子女的教育,傲薇岂敢说个不字?
傲薇鼻子有点抽,想哭,努力了半天,却挤不出半滴眼泪。
“你们几个,磨蹭什么?还不快把小姐带过来!”中年男子转过身,朝着身后不远处牵着马匹的几个家丁不耐烦的催促着,那张峻毅的脸膛闪过一抹急切。
“回禀王爷,郡主一路喊头晕想吐,说她晕马,小的们不敢太快!”手执缰绳的那个家丁一脸的惶恐,唯唯诺诺道。
还有晕马的?
这让戎马一生的襄阳王傲丛虎差点哑然失笑。
这个嚷嚷着晕马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宝贝闺女——傲薇儿!
傲家几世都是将军,从大魏国初建就一直辅佐皇室。到傲丛虎自己这一代,更是南征北战,戎马一生,被皇上封为镇国大将军,又赐襄阳王。
如此的赫赫战功,几时离的了马?
常言道,将门出虎女。可薇儿,就连骑个马都那般痛苦,这……这……
傲丛虎心下闪过一丝担忧,背手望向马背上正渐渐移近的那个娇小人儿,傲丛虎浓密的剑眉下意识的微微皱起。
大魏国皇上天恩浩荡,开设皇朝书院,聘请任教的先生那都是当今天下德高望重的能才之辈。授课的内容也是极尽的包罗万象,天文地理,文成武就,琴棋书画,行军布阵,那是一有仅有。
能够在此求学的学生,身份那也是极其的高贵,除了皇家子嗣,就是朝廷文武高官的直系传人。
襄阳王傲丛虎膝下一直无子,就只有这么个宝贝疙瘩闺女。虽然说,在大魏国,男女不分尊卑,但学堂里一般是不招收女孩子的。有条件的人家,通常是把先生请到家中亲自传教。
可无奈襄阳王为国立下赫赫战功,又是本朝武官之首,所以,鉴于诸多方面,皇上特地破格恩准襄阳王之女——傲薇儿进入皇朝书院接受将来的家族继承人学习。
傲丛虎戎马一生,铁骨柔情,对这个唯一的女儿更是视若掌上明珠,一心想要让她继承自己的衣钵,特地请来了各路高手教她十八般武艺,自己更是亲自传授她行军布阵之法。希望她将来能做个统领群雄的巾帼英雄。
可无奈的是,这么个宝贝疙瘩,硬是跟自己背道而弛。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可是,一拿起刀剑,就彻底免疫了。
唉,真不知,将来这几世家业落她手中,会如何?傲丛虎心下微凉,一双浓眉更是紧了又紧。也许,像王妃娇兰所说那般,薇儿还小,等她长大了,也许就明白襄阳王的一番苦心了吧。
想到这里,傲丛虎那张一直阴郁着的脸才终于有了一丝欣然之色。
但他还是故意拉下脸庞,浓眉紧皱,犀利的目光落在了马背上那个娇小的蓝衣少女身上。
脸上虽写满怒责,闪过眼底的,却是一波波深深的怜爱之情,还夹杂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襄阳王轻叹一声,转身大踏步迈下白玉台阶,径直朝着那个趴伏在马背上缓缓而行的娇小人儿走去,伸手将她抱下马背,宝贝般牵住她微凉的小手。
“薇儿,又在闹腾了不是?”佯装不满的轻声斥责,大手却已抚上了身边蓝衣少女的额头,皱着眉细细感觉着。
“没有发热啊,哪来的头晕?薇儿又在哄骗爹爹不是?这次可不比上次,不可再私自偷溜出书院!”故意拉长了脸,别过脸去,不敢直视身边那娇人儿无辜的目光,只怕这一对视,所有努力佯装出来的怒意便会忍不住瞬时烟消云散。
襄阳王傲丛虎一生,生里来,死里去,也从不曾皱过一下眉。也许老天爷见他不惧任何困阻,于是,送上了这个看似娇弱,却刁钻到不行的薇儿儿。
用襄阳王自己的话来形容就是,她就是祸人精,让你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彻底没辙,却想更多的怜爱着她。
四年前的今天,那时薇儿刚满10岁,襄阳王也是像今天这般亲自送她来皇朝书院。唯一不同的是,10岁的小薇儿骑马精神的很,而14岁的薇儿却是叫苦连篇,抱住马儿的脖子勒了又勒,几个家丁扶着,这一路都还险些落马几次!
难道这四年的卧床昏睡让她的习性有所改变?襄阳王心里闪过一丝纳闷。
庆幸的是,薇儿总算是醒过来了,就算习性大不如从前,多少见她在跟前生龙活虎的撒着娇,那也是一种慰藉!
真是冤孽啊!襄阳王暗暗长叹一声,握住身边娇人儿的大手紧了又紧,心里却荡漾开一圈圈幸福的碧波。
身边的少女头上盘着两个小小的发髻,上面插着两朵蓝色镶满红豆的珠花。两根细长的小辫,沿着粉嫩的颈脖温顺的垂在胸前。一身的水袖小长裙,缀满七彩蕾丝的下摆在初夏的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从花丛中溜出的一只小蝴蝶。
瓷白细腻的小脸,却拥有着惊世绝俗的容颜。
淡淡的轻扫小娥眉,卷长细密的睫毛下面藏着一对宝石般慧亮的大眼睛,狡黠的眨巴着。那泛着淡淡珠光的粉红小嘴巴,此时却是倔强的翘起,像一弧俏皮的月牙。
襄阳王俯下身来,一脸慈爱的打量着眼前这张精致无暇的小脸,试图从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琢磨出一丝她的小小心思,这个宝贝闺女,实在?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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