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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随风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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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随风作者:未知

夫君随风第7部分阅读

告诉我,不然我可不是每次都能猜对的。”她微笑的看着他,他本来略带兴奋的眼,却变成了深思。

“风,你是因为姥姥才娶我的?”他问出了疑问,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

“她当时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娶你,二是照顾你。我不是没有选择。”她说着,伸手轻揽住他,手在他背后、腋下游走。

楚小公子直直的看着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他现在的样子好诱人。黑黑的发丝洒于身侧,锦被已被她退至腰间,松散的内衣送出灵动的身躯,斑斑吻痕透着xx,如玉美颜近在咫尺,长长的颈项煞是诱人,粉红的水唇依然有些红肿。

她的呼吸开始变粗,眼睛变亮,手掌发热。

楚小公子见她如此,潜意识里告诉他要离开,他也顺从了自己的心,可还没等他行动,唇就被她稳稳的袭上。对此,他并没有抗拒什么,只是眼含无奈,认命的接受着……随着她陷落……。

冉风吻着,从浅到深,慢慢的诱导着他的齿门开启……。满室的温柔,春光无限。

三日后,楚寒竹接到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楚门历代仁商,忠君爱民,乃万民之表率,其遗孤楚寒竹心性高洁,本性纯良,特赐予十皇女紫丘冉风为正君,此后居于十皇女府,于十皇女成|人后完婚。钦此。

接旨后,楚寒竹看着手里的圣旨,静静的,便也没说什么,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某日,楚寒竹倚松而立,远眺云端,轻声的问:“风,你会武?”

冉风从躺椅内起身,走到他身边,抱上了他的腰,乱摸着,并亲吻着他的下巴:“恩,会。”

“如何?”他状似无意。

“应该还不错。怎么了?”她不解的看了下他,便开始亲吻他的颈项、喉结。他的喉结像乖巧的小兔子……随着他的喘息和说话而微动……。

“没什么。”他说着。与此同时,运用内力,把她摔了出去,跌坐在地上,他却转身离开。

冉风诧异的坐在地上,然后微笑着摇头起身,看来他已经不顾忌她这个‘曾经没功夫’的身体了。

日子依然过着,很是和谐美好,除了……竹园里偶尔会传出女子高喊‘妻纲不振啊!’的声音。传说那是十皇女求欢不得,被未来王君给推开后的不满声。

明国男子满五岁后,一生皆带面纱出门。要想看一个男子的面貌,只能至他的家里,或邀请至自己家中。不带面纱露面的只有三个日子:成|人礼当天、成亲当天、妻主身死当天。

楚寒竹迎来了他第一次露面。

当日,十皇女府府门大开,从外一眼可看入院内。门外施米送面、燃花放炮,有众多的百姓至门内观礼,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去祝贺。一派热闹景象。

男子成|人礼分:起身、露面、拜礼。此仪式远不如女子的正式、隆重,但楚寒竹的成|人礼,却让京城各公子羡慕了数年。

当日来观礼的人很多,有帝后的代表、墨圣人、太女、敬王、礼部的几位大人、兵部的几位大人、丞相、振国将军、十三皇女、诸多百姓……,场面极其隆重,还有御林军站岗。

楚寒竹卯时起床后,于辰时开始由蓝佩、蓝环、铜儿三人服侍沐浴、更衣、换妆。用梅花雪水洗浴后,开始香薰穿衣。月牙白金丝走线绿领裹袍,绿色镶玉宽长带,墨绿色金丝走线外袍,月白色如意靴,白狐裘披风,一切用度皆是御用。

就在穿衣、挽发时,冉风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蓝佩,这是今天寒的饰品。”她把盒子递给了蓝佩,微笑的上下打量着楚寒竹。说:“寒,你今天这个样子,好帅!”

“帅?”楚寒竹抖了下袍袖,蓝佩帮他调整着装。

“帅,就是很好看很好看的意思。”还好这里男女都不涂抹胭脂,只涂抹各种各样的植物汁液护肤,不然这样的场合下寒也免不了要‘化妆’,想想都怪怪的。

“啊?!殿下,这些是你从哪里弄的?”蓝环看着盒子里的首饰诧异着。

“蓝环!”蓝佩出声警告他的不敬。

“没什么,蓝环的诧异,正说明我的辛苦没白费。嘿嘿……。”冉风在蓝环告罪前先开了口。

“你让我带这个?!”楚小公子看着旁边的盒子,伸手拿出个东西,然后随手放于一边,有点不高兴的说。

“对啊,不好看吗?”她看着很好看啊,这些东西都是她亲自设计订做的。

“不戴!”他扭头不理,走至一边抚琴。

“殿下,公子拿的那个是什么?”蓝环不耻下问的问,他很好奇。

“你家公子拿的是:莫失莫忘,不离不弃。”她给蓝环解释。

“可明明是……。这个怎么戴?”蓝环看着楚寒竹放到桌子上的项圈。

“戴脖子上。”冉风微笑的解释。

“殿下,戴脖子上?跟项链一样?可项链都是在衣服里面啊。这个怎么放进去?”铜儿嘎嘣嘣的说。

“就放在外面。”她边说着,边拿过那项圈给她的宝贝戴上。银玉相缠的项圈衔着一块柔白的椭圆暖玉,更显他人比玉润!玉的正反两面各刻着四个绿色细字‘莫失莫忘,不离不弃’,白底衬绿字一目了然。

“不戴!”楚寒竹随她把项圈戴上去,但依然弹琴,表示自己不会戴这东西出门。

“真不戴?那就不戴吧。”她咳声叹气的把项圈拿了下来,自己戴上了。

屋内的几个人看到她这动作,都不知如何开口。

“好了,其他的饰品,寒看看,有没有不满意的。”她可怜兮兮的说着。

楚寒竹看她如此,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开始穿衣、梳头、戴饰。他的发丝垂直而滑顺,沿后背流至臀部,两侧的头发被隆在头上,用冠帽隆住、簪子固定,显得那么玉树临风,仿若谪仙。

看着收拾妥当的楚寒竹,冉风给他戴好面巾,拉起他的手,步出寝室。

完成‘起身’这个简单的仪式。

观礼的人都在前院院子里,围绕着中间的香案左右而坐。

冉风牵着楚寒竹的手,不急不缓的先步入前院正厅内。问他是否准备妥当后,她摘了他的面巾,带着他步出了正厅,来到众人面前。全场立时安静,随之哗然。

冉风也不理她们呆愣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是必然,毕竟她的宝贝有着过人之姿,虽然不敢说世间第一,但也是世间少见!看呆了,看傻了,实属正常。

她继续引领着他,沿着火红的地毯步向大门。来至门外后,楚寒竹站定,对着四个方向各行礼三次。

这成|人礼的第二步‘露面’完成。

冉风见他行完礼后,也不管门外百姓对楚寒竹样貌的唏嘘,径自引领着他回到院中。

这时,蓝佩来至楚寒竹的身边,扶他在香案前三米处的软垫上跪下、低头,冉风走至他的身前,背诵了一段礼词。之后本是送给他一个礼物,就算最终礼成了。可……

冉风原地转身,严肃的跪于地上,面向香案,响亮的开口说:“今日我紫丘冉风,以楚寒竹既定妻主之名为之主持成|人礼。且,在此立誓,此生只他一夫,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有违背,天理难容!”众人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包括楚寒竹。

冉风也不理众人,站起身,立于跪着的楚寒竹面前,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给他戴上,说:“寒,一生一世一双人,莫失莫忘,不离不弃。”

说完后,她双手扶起他紧绷的身体,悄声的说了句:“喜欢这个礼物吗?生日快乐,寒。”

此时的楚寒竹,依旧是淡漠疏离的立于院中,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那衣袖中紧握成拳的手,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成|人礼的第三步‘拜礼’完成。即,成|人礼礼毕。

紫丘冉风见众人还处于震惊中,对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刻喊:“楚寒竹公子于日月历1326年1月3日巳时三刻完成成|人礼。”

楚寒竹的成|人礼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事后民间还传流个顺口溜‘楚寒竹,玉公子,绝世芳华无人比。天家女,一双人,莫失莫忘痴情矣。’。引得众男子对玉公子羡慕不已,也让众女子对玉公子仰慕不已,同时也让世人对十皇女毁誉参半。

紫丘冉风说完那一席话后,当天下午就被皇上、太女拉去狠狠的谈心,但最后也不了了之了。毕竟皇上准她婚姻完全自主……更对她宠溺过度……。

十皇女府,东北梅林。

紫丘冉风静静的倚着一棵梅树,放眼于五百亩梅林,想着今天老狐狸的话。

寒的成|人礼后,她知道会有来自各方的诧异及关注,首当其冲的就是母皇,好在最终皆如自己所愿的了结了。但,她没想到老狐狸会在三日后把她找去,下棋。

“风儿……”老狐狸看着她,欲言又止的。

“太傅,您要说什么?这盘棋都要下完了,风儿还不知您要说什么。”冉风手执白子,好脾气的微笑着,一派云淡风轻。

“风儿,这楚寒竹恐怕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最终,老狐狸神秘的一笑,很直接的说了这么句,惹的她一挑眉。

“太傅,他能给我惹什么麻烦?”她虽然不甚高兴,但也心知老狐狸必有原委,便暂压下心头的不悦。

“媚相,你应该知道。”墨老太傅手执黑子,注视着棋局,从容不迫的说。

四周一片寂静,许久后,冉风说:“确认?”

见老狐狸理也不理她,冉风心知是板上钉钉,不会有错。

棋,依旧下着,心,已然杂乱。冉风深知何为媚相,简单的说就是:‘桃花旺盛,异性自来,情债终身,甚而丧命。’。此事如果放在前世,她是肯定不信!可现在,她却犹豫了……。

棋下完后,冉风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太傅,他性命可忧?”

“呵呵,丫头,你还真痴情,我只说他给你惹麻烦,可没说其他。”墨老太傅揶揄她。

“麻烦?嘿嘿……。大吗?”听她这么一说,冉风的笑意爬上嘴角,老狐狸没说他命短。

“我又不会算命,那里知道?”老人家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算命,只是阴阳术了得。”她语带调侃的说,其实她实在不知道算命跟阴阳术有什么不同,但老狐狸坚称不一样,她也就摸摸鼻子附和着。

“你就不担心自己?”墨老太傅不解的问。

“我?您老不是说我大富大贵长寿吗?”她皮皮的一笑。

“哼!好自为之!你走吧!”老太傅下了逐客令!本以为她知道那小子的骨骼后会无错,结果她却很有精神的打趣自己,还赢棋。可气!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

冉风回府后,径直走入梅林。其实,她的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这命理之说如何信?又如何不信?他真的会应验‘媚相’之说?可如果不信,咳……。当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还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她无语的放眼梅林……

梅花迎风傲雪煞是迷人,可却来自苦寒之中。难道她的寒也会如此?不可!她不忍、不愿、不能让他那样……。

突然,她感觉有人接近,慢慢的,伴着夕阳走来一俊逸飘渺的白色身影,楚寒竹。

看着未着斗篷的楚寒竹,正俊挺的立在不远处,冉风顿时心情好转,温柔的伸出右手:“过来。”

他走近她,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她伸出的手里,然后被她缓缓的拉入斗篷内抱住。他把头放到她的肩上,轻贴着她。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立于梅林中。

“怎么来这里了?”冉风先开口。

“看梅。”

“真的是来看梅?”她看着他身后渐落的夕阳。

他什么也没说,仍是维持着原状不吭声,却惹来了她的低笑,他依然还是不理不动。

“寒,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她脱了自己的斗篷给他穿上,揽着他的腰向竹园走去。

“麻烦。”他轻声解释着。

听着他的声音,拥着他的人,冉风什么也不想想了,顺其自然吧……。

冉风送楚寒竹回寝室后,步入竹园的书房看书,直至陪他用完晚饭后离去。

时间快乐的飞过,很快到了秋季,本应是喜悦的季节,宫里却传出仪君的死讯!这仪君正是唐国来和亲的皇子路政渊,他嫁给了重恩帝,列为四君之一的仪君,仅次于贵君。

十皇女书房内。

“怎么死的?”冉风坐在书案后写字。

“与宫内消息一致!明月殿起火,仪君熟睡未逃出,火从外向内烧起,看上去像人为所致,怀疑有人行凶。”管家崔占欣恭敬的站在一边,低着头说。

“凶手找不到?”

“是。”

“可有疑点?”

“目前显示无。”

“逃出来的人是否有问题?”

“仪君入宫后,身边的人都是皇上安排的,一共有六个宫侍,逃出来四个。”

冉风放下了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闭目,思考着说:“去查那六个人的详细背景,尤其是死去的两个。下去吧。”

“是,属下遵命。”管家弯身行礼,转身离去。

管家离开后,冉风依旧是闭目而思:路政渊他真的死于那场大火,还死的不明不白……?是母皇杀了他?还是被什么人暗杀?还是他自杀?还是他……根本没死?!不管是生是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这个时候母皇杀他?被暗杀?自杀?遁逃?不管是什么,恐怕先州要变天了……。

她又在书房写了会字,看了会书,便起身至院中散步。这时,来了一家奴,说是敬王来访,正在前厅喝着茶等她。冉风甚是诧异,她与自己的五皇姐向来走动不多,怎么今日突然来访?她迟疑了一下,便起身向正厅而去。

“五皇姐,今日是吹的什么风?居然把你吹来了,小妹这儿可是蓬荜生辉啊。”冉风刚进门,就笑嘻嘻的喊着。

“没什么,只是家中坐闷了,来你这里逛逛,怎么着,不欢迎啊?还是藏着什么宝贝,不方便?哈哈……。”敬王紫丘冉飞放下了茶杯,说笑着。

“那里,我这里能有什么宝贝啊。五皇姐要来就来,要住就住。我可是欢迎的很。”她随口接话。

两人客套的寒暄了两句。

紫丘冉飞提出了自己的此行目的:“听太女姐姐说你府内的‘看湖’不错,可划船、可采莲,我今日可是特意来看看的,方便不方便?”

“方便,这有何不方便?五皇姐,不瞒你说,我也很中意这看湖呢。走,我这就带五皇姐去看看。”冉风爽快的答应了,并吩咐管家去布置一番,她便陪同紫丘冉飞漫步而行。

“十皇妹,你这宅子怎么到处都是梅?”紫丘冉飞看着无处不在的梅树问。

“恩,五皇姐,我这宅子里确实到处都是梅,因为我喜欢梅,以前在宫里时不能随性,现在出来就撒欢儿了,我这府内大概有二十多种梅。”她介绍着。

“这么多?咦?有向上长的,有向下垂的,还有弯弯的,哈哈,有个意思!”紫丘冉飞一边说一边看着,满眼的兴味。

“呵呵,是有个意思,不然小妹怎么会喜欢?”她随口说着。

“这府里恐怕没其他树了吧?”满院看到的似乎都是梅树。

“除了一些独院外,府宅里确实都是梅树,太女姐姐说我这里应该叫‘梅院’,不用叫什么十皇女府了。”她撇了撇嘴说,还叹了口气。

“哈哈,十妹,我感觉也是,太女姐姐有见地。”紫丘冉飞摇了摇头,笑着。

两人离看湖越来越近。

“这……,真是漂亮。”看着满目的田田荷叶,随风舞动,像是荷叶铺成的地。

“恩,那边有支小船,我们可以到船上去坐坐,顺便置身其中欣赏一下。”她引领着她向不远处的小船走去。两人上了船,泛舟而行。

冉风坐到船上,拿起茶杯浅饮,微笑着看向五皇女,她正在举目四望的欣赏。突然,看到她的眼神专注而火热,冉风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见一白色身影,正是从梅林回来的楚寒竹!她心中咯噔一下,又看向紫丘冉飞,她的眼神依旧专注火热,可再次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确是湖心的‘望江楼’。

冉风低下头,心想: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多心了?

“十妹,这亭子怎么这么怪?陪为姐上去看看如何?”紫丘冉飞看着亭子,出声。

“这有何难?不然我们中午就在这里用饭可好?”冉风微笑着作答,并嘱咐船娘靠岸,让管家备饭。

“这‘望江楼’有点意思,两层楼的亭子就少见,还是七个角,更有门框、有窗框,却没门没窗。真是怪啊……。”紫丘冉飞感叹着。

“恩,这是小妹突发奇想弄的。从二楼可以看到看湖的源头,天江之流的之流‘祈河’”

“呵呵,看湖配怪亭,有点味道。”

“母皇也这么说。”冉风附和了句。

“十妹,说到母皇,你听说了吗?宫里的仪君被火烧死了。”紫丘冉飞状似稀奇的问。

“听说了,那里能不听说,那样一个明月牡丹似的人,可惜了。”她咳声叹气的说。

“可不是,那样的一个人啊……,母皇可是相当的宠爱呢。可惜了,命苦。”紫丘冉飞感叹的说。

“可不是……,我昨天听太女姐姐和我说时,也很是可惜,那么一个任务,就这么没了……咳……。”她却是听太女姐姐跟她说的,只是太女姐姐说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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