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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随风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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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随风作者:未知

夫君随风第3部分阅读

给你脱衣服陪你睡觉!为了脱身,我只能……。当然了,我只给你脱了衣服、鞋子。寒别误会,我可既没碰你的肌肤一下也没陪你躺床上!结果后来……你……你……你居然让我给你唱歌!没办法,我只能给你唱了。不久,你就睡着了。四、你睡着后,我就坐到这里自己下棋玩。直到你刚刚醒来。五、我特意没走等你醒来,是希望寒给我个交代!我堂堂一个皇女,居然被寒当个小厮使唤,还唱歌哄你睡觉。寒一定要给我个交代!”她似乎越说越气愤,越委屈。

楚寒竹听完后,没什么反应,低头思索着。她也不打扰他,静静的等待着。

“你说的可是真?!”他冷冷的问了句。

“绝对是真的。!”

“那,吃亏的应该是我!”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了句。

“我记不得自己对你做了什么,同样也记不得你对我做了什么。就算是扯平了!”

“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回想着昨晚,理论上是自己占了他便宜,可他什么都不知,只知被救,而吃尽苦头的却是自己!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真如他说的,算扯平了?但……绝对不可能!机会难得,不能放过!

“错!一、我救了你。二、我服侍了你。三、我皇家颜面被你折损。这三点是事实。寒昨夜给了我什么?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个交代!”冉风很是抱屈的说。

楚寒竹听了她的话,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棋盘。冉风见此,笑了笑,把白色的棋盒向他推了推,自己就着残局落下一枚黑子。

楚寒竹扫了眼她,悠悠的落下一枚白子。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偶尔会传出一句:“寒,这里似乎不妥,你看看这里如何?”

半个多时辰后,以冉风胜十子结束。她起身至院中,歪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中,闭目小憩。

楚寒竹略歪着头,微蹙着眉,端详着棋局。盏茶时间后,他起身看向窗外,低头敛目,举步向她走去。

听到脚步声,冉风已经睁开了双眼,看着上方的葡萄藤微笑着,待他走至离自己两米处站定后,她看向他,等待着。

“你的目的?”清冷的话语从他口中发出。

“哦?呵呵。”听了他的话,她笑了笑,起身坐起。

“我把寒当朋友,才救寒!而且也希望寒把我当朋友!这就是目的!但,以寒的性格,估计不知道怎么跟人当朋友,对吗?”她说完后,看着他。

他无可无不可的点了下头。

“既然这样,我就要主动点,但只有我主动没寒的配合也不成!可,估计寒也配合不好。所以,干脆,我提三个要求,寒做到,就是配合好了。这样时间长了,我们就会成朋友了,万一没当成朋友,错也不在寒!如何?”她设着圈套的说。

“哪三个要求?”想了片刻,他问着。

“寒,朋友呢……就是相互关心、对对方好!”她看他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你知道怎么关心我,对我好吗?一看寒就不知道!”说着说着,她站起身,向他走进。

“寒的手冷,我的手热。我不知道寒会不会不舒服,但一般人手冷都会不舒服。我的手热,也很不舒服!昨天你拉着我的手不放时,我感觉手上热气降了好多,很舒服。所以,第一个要求就是:我可以随时拉寒的手。这可以让我们彼此舒服,至少能让我舒服。”她一连串的‘舒服’说完,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的面部紧了一下,调皮的鼻尖似乎皱了一小下。

“于理不合。”

“什么于理不合?朋友之间都这样啊!”她继续诡辩。

“《徳书》说:微寸发肤,妻主外得,既污有滛,乃大失徳。”他平静的说出。

“哦……”心里暗骂可恶的三书,怎么这世上的男人都把它背的烂熟?“寒,书上说朋友不可以吗?如果妻主同意了呢?”冉风一边说着一边考虑着怎么引导他同意。

“妻主同意的话,就是遗弃。我不嫁人。”他不紧不慢的说出。

听了他的话,她微微一愣,有丝心疼,随即暗爽:“寒,你怎么可以不嫁人?!男子都要嫁人的,这可是男子的根本。既然你都敢说出这样的话,却在意朋友握你的手??难道多个关心你、在乎你的朋友,不好吗?”她头一次取舍的感谢了一下三书!记得当时好奇那书翻看了一下,结果首页两行大字就是:男子顺天应地为妻主而生,不嫁者乃逆天违地,是为贱倌。意思就是男子必须有妻主,不然就是低贱的青楼小倌。听说,如果正经人家的公子说这话被证实,是会让家族受辱,严重的还会被家族送去青楼为倌。

“其他条件?”他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问着。她也没继续纠结这个要求。

“朋友都叫对方名字的,所以寒以后要叫我名字。这是第二个要求。你以后要喊我‘风’。如何?”她说出了第二个要求。

见他没有出声,她思索了下,继续说:“很简单的,就是寒以后每同我说一句话,前面加上一个‘风’字就好了。比如刚刚那几句,就是:‘风。妻主同意的话,就是遗弃。我不嫁人。’;‘风。其他条件?’。很简单的。当然了,你不可以故意不说话!至少不能比现在话少!”

冉风见他只是低着头,没什么反应,就继续第三个要求。

“第三个就更简单了!朋友间都会在过节时相互送礼物。比如:正月十五花灯节(迎送各路神仙)、三月初三放灯节(男子许愿)、五月五日赏花节(男女至特定地点赏花观景)、八月十五观月节(丰收团圆)、十月十日拜天节(祭天、男子还愿)和十二月三十双年节(过年祭祖)等这样的大节日,我跟寒要相互送礼物;寒过生日时,我送寒礼物;同样的,我过生日寒送我礼物。至于送什么礼物嘛,一般都是送对方喜欢的!”说完后,赶紧添加了句:“如果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礼物,就送自己喜欢的,或者是自己在意的。”

“麻烦!”听完冉风的话,楚寒竹看着她,轻皱了下眉头。

“呵呵,哈哈……,寒,这怎么是麻烦啊,你太可爱了!”冉风的笑容比微笑大了不少。

“寒,你想想我们做朋友有什么不好?你再想想昨天的事?就答应我这三个要求吧?!很简单的!‘我可以随时握寒的手,寒叫我的名字,我们过节相互送礼物。’一共才二十四个字,多简单啊。”冉风语气委屈,眼神却极温柔的黏着他的冰眸。

她见他别开脸不在看她,坏笑了一下,快速的握住了他的手!“寒,你看你的手很冷,我的手很热,是不是?你不要使劲,万一伤着我,会很疼的,严重的会要命。”见他要甩开自己的手,赶紧加上后面的话。现在的他虽然力气没变大,但可是会运用内力的……。好在自己在他面前是个没内力的三脚猫。

楚寒竹有些冷冷的看着她,没有用内力甩开她的手,可眼睛内明显的不满已是藏不住!其实,如果换在他刚进宫时,绝对会甩开她,管她会不会受伤!毕竟自己是大家公子出身,虽然姥姥爱若珍宝,但从小的道德伦理、礼仪教育、技能武艺样样不少,甚至远比绝大多数男子更严格的多!怎容他人亵渎?但,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时间,他没有甩开他的手。是因为他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些微宽容?是因为她救了自己?是因为她的权势?是因为她是能在自己喝酒后让自己熟睡的人?是因为她说自己已经对她‘搂搂抱抱’?是因为她交给了自己很多知识?是因为她在给自己答疑时表现的耐心与博学?是因为她总温和带笑,未像他人那样对自己露出那种贪婪?还是因为自己变了?等等因为……。再者,朋友怎么做?朋友能做什么?

冉风很高兴,高兴极了,她的宝贝并没有甩开她,这就意味着……嘿嘿……福利将滚滚而来!虽然他眼中的愤怒那么明显,可在那愤怒下却隐隐透露着丝丝不解与无奈。这是多好的现象啊?!自己要再接再厉!

“寒。我们做朋友多好啊!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你;可以把我所有的书给你看,给你找更多的书;可以带你去爬云雾缭绕的常山、看奔腾的天江、骑西部的骏马。很多很多事都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寒做。你看多好?”她握着他的玉手,且继续诱惑着小羔羊陷落。

听了她的这些话后,他敛眸侧头,轻声的问了句话:“报仇呢?”

半天后,没听到她的声音,他回眸看向她。却见她微笑的看着自己,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更没有同意与不同意,只是微笑着。她似在等着他继续说些什么,又似在鼓励着他干什么。他很是不解,微微偏着头看她……

冉风被他那可爱的模样弄的心里痒痒的,暗自直笑。这些日子的接触,她发现他对什么不解时就会头微向左偏,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平时这样的动作很少出现,可今天居然出现了复数,估计昨晚到今天给他的刺激有点大。

回想从他来到现在,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还真小!但通过自己的努力,也还是有收获的,虽然只是些微!比如: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逐渐增多,只是增加幅度很小;他的眼睛里逐渐流露出冰星以外的东西,虽然很浅很浅;他对自己说话最多,虽然只是在问问题。

她应该感谢楚上悦的,昨晚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日月历1324年8月5日’!这一夜让不到十四岁的冰雪少年楚寒竹做了总结与沉淀,这是自己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毕竟他太淡泊飘渺了,很难真正引起他的注意力。现在,她已明白:借昨夜之势,楚寒竹不得不直面紫丘冉风这个人,并明白了她的存在已成事实!

冰雪少年绝对会迷茫困惑,毕竟至今为止,能真正引起他的注意力和心的人只有姥姥,现在却硬挤进来个‘朋友’!不过,聪颖的他会想明白怎么对待她的,而且她也会从旁‘正确引导’!

楚寒竹见她一直微笑不语,低头抿了下嘴,抬眸再次开口:“风。报仇呢?”

“报仇的事,我会帮寒,但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即可给你个交代。”她就知道她的宝贝很聪明,明白自己的意思。不叫自己的名字怎么可以?那三个要求可不是说着玩的,她可是打算步步蚕食他呢,怎么可能放水?这只是初步……。趁她放松警惕时,他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屋内走去,进门时说:“铜儿,送客。”

冉风看着这样的他,心知他需要时间,便什么也没说。看了看面带疲惫、表情别扭的铜儿走向自己,她只是对他笑了笑,离开了。还有《药典》要抄写……

临走是,她看了看天,说了句:“铜儿,天渐冷了,蓝环已备了些御寒的东西,你去领来。估计今晚有雨,可能还会下上两天。”

三日后,四合院。楚寒竹正手拿一本棋谱,坐于窗下自弈,依旧是睁着冰星的眸子,专注的研究着,清冷的没什么表情,但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头偶尔略微左偏小幅度,透露着可爱天真。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他起身看了看沙漏钟,显示已过申时,见天气尚可,便行至院中,躺到葡萄架下的卧榻上,闭目养神。

紫丘冉风离开后,楚寒竹当天基本一直在寝室里看书。下午时,询问了一下铜儿事情的具体经过。铜儿如实的说着。针对楚上悦离开前的事,极尽详细,毕竟那是他亲眼所见!说到十皇女带他进屋后的事,就简单多了:“公子,您与十皇女进屋后,屋内很安静,小仆也领命回屋熄灯休息,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一直没听到殿下离开的动静,有些担心殿下会对您……。小仆就拉开自己屋的门,偷偷看着您的屋子,您屋里一直很安静,亮着灯。不足半个时辰后,殿下就坐到窗下下棋。之后,每隔半个时辰小仆都拉开门看看您这里的动静,殿下似乎一直在下棋。公子,殿下很喜欢下棋吗?”

楚寒竹边听边看书,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公子,您看这个衣服会不会厚?殿下说晚上有雨,可能还会下两天,天气会变冷。可这艳阳高照的,那里有雨?真怪!”铜儿貌似问着楚寒竹,实则根本就是自言自语。只见他一边唠叨着一边收拾着刚领来的御寒品。“还有这个被子,好滑、好软、好轻啊,什么东西做的?小仆跟着公子也算享福了,呵呵。但……怎么看怎么盖它有点早。啊,这个就是蓝佩说的暖水袋了,真不会漏吗?会暖吗?”

铜儿研究了一会,抬头问着自己的公子:“公子,你看,这个是暖水袋。”边说边把暖水袋递给他,楚寒竹随手拿来看着,铜儿站在他身边继续说。“公子,小仆本来找蓝环拿御寒品时,蓝佩找到小仆,让小仆领个暖水袋,说是殿下吩咐的,让给公子暖手用。据说这东西是殿下自己发明的,灌了热水,塞好塞子就变热能取暖。对了,他说会很烫,让裹上这个护包,一开始时把手放到这上层,感觉不暖就放中层,再不暖放下层。”铜儿是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最后干脆实验起来。结果令他乐了半天,直说好玩、有意思,是个好东西。

当天晚上真的下雨了,还下的很大,而且连着下了两天。那些御寒品基本都用上了,除了那个暖水袋,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冷!

楚寒竹突然睁开眼,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女。她离开三天了,现在来是什么意思?扫了她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右手被人握住了,刚要挣脱,随后便放弃了,很快左手也被握住。他感觉手暖暖的,心碰碰的跳,她的手在揉捏着自己的手,反复的揉捏着……。突然下身一下微痛,心刷的一下凉了,入坠冰窖。很快的,他便强迫自己不再感知外界,恢复了原有的他!淡薄清冷,无情无欲,高傲飘渺的楚寒竹。

冉风这两天在抄书,而且还处理了一些生意上棘手的事,因而没来此看他。他绝对不知道自己有多想见他一面……。

刚一进门,便看到躺在卧榻上的他,真的好似个仙子误落凡尘。他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随时会羽化。她有点心慌,迈步向前,弯腰抓握住他放于腰上的右手!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但很快便软了下来。见此,自己又把他身侧那漏网的左手抓握住。至此,自己的心才稍微踏实些,感受着那沦陷的温凉玉手!自己的手自动自发的开始揉捏着,又润又滑,爱不释手。心里痒痒的、热热的,差点就用唇舌去舔舐、吸吮它们。与此同时,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她立刻敛神端详着他的脸。却见他突然面露痛苦之色,脸色苍白,瞬间后,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脸上还留有苍白的痕迹,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他怎么有这种情绪?

见此状,她的手不在乱动,只是温柔的握着那润玉。双目陷入沉思。突然看向他身下两腿间,继而皱起了眉。

想起了去年,她去太女姐姐那里,偶见她与梁侍君那一幕。太女姐姐只是搂抱着他,在他的腰上摸了几下,他就从含羞带怯变成了面露痛苦。当时皇姐还笑了。事后才知男子身体是那么敏感,面露痛苦是因被佩戴的贞操锁刺痛的。当时她还感叹:“男子身体这么敏感的话,女人能配合上吗?不会女人欲、望还没起,男人都早泄了吧?”

现在,她绝对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拉回思绪,看着眼前的他,面色还未彻底恢复,想到他那次遭受的羞辱,心里便有了底。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他的心情,但也应八九不离十。

“寒,我这两天好可怜……被老狐狸整惨了!”她略带可怜的说着,尽量逐步吸引他的注意力。见他没反应,就继续说:“她罚我抄书!你书房里的书,好多我都抄过,都是她罚的!你说她可恶不可恶?”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屁股挤上了卧榻边缘,依然抓握着他的润玉不放,享受着。弄的楚寒竹不得不往右侧挪了挪,因为他现在不想睁眼看她。

见他如此,冉风暗乐,继续说着:“对了,偷偷告诉你,我今天看母皇在御花园里赏花,身边跟着一个侍君,母皇摘了朵花送给他,他那个含羞带怯啊,后来母皇抱住了他,手摸了下他的脖子,结果他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可母皇却哈哈大笑。”她边说着,边观察着他,但未有反应。便紧跟着说:“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是起了欲、望,被贞操锁刺痛了!呵呵。”

说到这里,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了些,自己握着的手动了动。紧接着,她又说起了一年多前皇姐的事……。最后总结了句:“咳,我刚刚说的两名男子,都不能算敏感易起欲、望的。一般男子都比他们敏感。很多男子不用身体接触就会那样……”说完这话,只见他张开了冰星的美目,牢牢的看着自己。

“真的吗?”他轻轻的问了句。

“什么真的假的?寒,你在生气?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又没说谎。一般男子都知道的。男子的身体本就这样,不然佩戴贞操锁做什么?”她皱着眉头看他,表示不被信任的不满。可也不想想她自己说的那些话的含水量?!

“没有例外?”他继续问着。

她似委屈似不满,轻声的咕哝了句:“名字!”

他顿了下,闭上了眼睛。冉风到也不说什么,心知这小绵羊绝对会乖乖的投降。果然,不会儿后,传来他清泉的声音。

“风。没有例外吗?从小就这样?”见他依然是闭着眼睛,却喊了她的名字。

“当然有例外啊。一是小男孩,因为他们身体没长成,所以没那个感觉,一般是十二岁到十五岁身体才会变敏感,身体素质越好的男子就越早长成。二是老男人,因为他们身体衰退了,所以也没了那种感觉,一般六十岁左右敏感变没,但身体素质越好的男子衰退就越晚。”冉风知道他问的是自身变化的疑问。心想他温润早慧,性情清冷,又似皓月当空,下人张妈已习惯仰视他,铜儿年幼特殊,谁人教他成长之事?他少幼屡遭劫难,又遇到了楚上悦那样的长辈,成长的道路上含了多少不解与隐忍?难得他没迷失本性,依旧保持着自我!心中的怜惜不由得又长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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