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7部分阅读
西岐。”
凤悠然皱眉:“她们?你口中所说的她们究竟是什么人?”
“是西岐女帝的人,她们假扮成商人买办,那西岐女帝就直接化装成商队里头的大掌柜,我被她们带到了西岐宫中才知道的,她们说西岐女帝只是微服出巡,来瞧瞧咱们紫宣的百姓过得好不好,别的什么都没有。”凤似弦低声说道。
凤悠然沉吟了一会儿,心下暗想,西岐女帝微服来了紫宣,绝不仅仅是为了瞧邻国的百姓过得好不好,这也是太闲了?那沐娋汀听说也是个手段不逊于自己的人,她所做的事情必有缘由,只怕是凤似弦不知道而已,想必她们也不会跟他说实话,而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探知沐娋汀的来紫宣的目的,而是要弄清楚凤似弦这半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一直没能逃脱,是被她们废去了武功,是么?沐娋汀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带你回西岐呢?朕不明白。”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凤似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沐娋汀动了心思,回国的时候顺带将这个紫宣皇室的四殿下捎了回去,但是这样说起来,于理不通啊!
凤似弦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苦笑了一下:“然姐姐,若我当时就暴露了身份只怕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我当时就是不敢暴露身份,才让女帝以为我不过是紫宣平民男子一个,说我说我与她心爱的人长的有几分相似,就将我带走了,还说这是我的福气到了西岐凤凰都之后,非要纳我入后宫,我岂肯从她呢?无奈之下只得暴露了身份,她竟要来紫宣提亲,说愿意封我做贵君或是少君,只要然姐姐你同意,即刻就可以与我成亲”
凤悠然听得一愣,这峰回路转的她倒是没想到,凤似弦还是个少年模样,但是模样确实好看,依那沐娋汀所言说起心爱之人,难道他与商嫣的姐姐容貌有几分相似么?了沐娋汀既说要来提亲,那她这里也未曾收到任何的消息,这样说起来只能是事情起了变化了。
她微微抿嘴,问道:“小似,沐娋汀是西岐帝君,她总比那慕容沛要好了许多许多,她也算是个长情的人,虽说做别人的替身不好,可你心思这样灵透还怕比不过那个不在了的人么?她就算不是世上最好的女子,但是朕却觉得她不错,你为何不愿跟她在一块儿呢?若是她来提亲,朕是必然同意的啊!”
凤似弦半晌不语,沉默良久,才道:“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了,其他的人再好,也比不过我心里的那个人,在我心里,她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所以,我不愿意跟西岐女帝在一块儿”
凤悠然眨眨眼睛,这回答虽有些意料之外,但是也在情理之中:“你若是不喜欢她,与她明说就是,那沐娋汀虽说心有不甘,但是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为何要将你关起来呢?难道她的气量就这样狭小么,就因为这样她就将你折磨的满身是伤了?”
凤似弦紧紧咬唇,半晌才幽幽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凤悠然听了,便问道:“那你心里的人是谁呀,弄的你连西岐帝君都看不上了——”
她原本是调笑着在说话,可一低眉看见凤似弦的神色心里却咯噔了一下,那半截话就卡在喉间说不下去了,她不是傻子,之前是没注意,眼下细细一想,不过是电光火石的功夫,她心里就有了一个答案,一个她觉得不可能但又绝对可能的答案。
凤似弦见她不说了怔怔望着自己,眸中神色不住变换,便低低一笑,道:“然姐姐就是聪明呢,怎么会想不到呢?然姐姐以为一直以来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呢?——除了你,这世上的任何人在我心里都站不下半分地方了。”
凤悠然回过神来,一下子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拧眉低斥道:“小似!朕是你姐姐啊!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心思呢?”
“是么?真的是么?然姐姐,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你并没有血缘关系的,我不是母皇亲生的,也不是父妃亲生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有这样的心思!我只是喜欢我想喜欢的人,也不可以吗?——而且,若不是这一场变故,然姐姐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这心思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告诉你,我本来只想着在你身边几年,然后听你的话嫁给你觉得好的女子,好好的跟她过一辈子的。”他眸光清苦温洌,里头那纯稚的执烈藏都藏不住。
凤悠然背过身子,低低一叹:“朕都已经知道了,想装作不知道都是不可能的可朕从来都是将你当做亲弟弟看待的,而且不管名分上还是玉牒上,你都是朕的亲弟弟,这一点不是有没有血缘关系就能改变的,你心里要明白。”
裁幻总总团总,。凤似弦见她这样冷淡,原本一直都在刻意回避的感觉被这些话刺的难受,声音都低哑的很:“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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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三章焦头烂额
凤悠然心里也不好受,见他情绪如此低落,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幸而思路还一直是清晰的,只问道:“你这一身的伤是如何来的?就算沐娋汀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不肯跟她在一起,但你是紫宣的皇子,她怎么敢如此对你?”
凤似弦抬眸看着她,眼里的伤痛都要溢出来了:“然姐姐看不出来么?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我活着回来呀!她当初抹掉我的踪迹将我带到西岐去,然姐姐不是也找不到我么?若是我就此死在了西岐,只怕然姐姐也不会知道!”
凤悠然深深皱眉,见他说的这样凄惨,心中着实不忍,但是心里的懊悔愧疚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得全都咽回心里,只抿嘴问道:“她为何一定非要置你于死地?”
慕容绯喧当初验伤之后就告诉过她,凤似弦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不致命,但是每一道伤口都流血不止,他很容易失血过多丧命的,若是不加紧医治,失血过多再昏迷个两三天大概也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她心里明白凤似弦说的没错,沐娋汀根本没打算让她活着回来。可那个沐娋汀当真就这样喜欢他,喜欢到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程度么,还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刺激了她,才让她如此残忍呢?
对于沐娋汀,凤悠然并不熟悉,只是传闻之中听说过她不少的事情,商姓女子的事情让她印象最为深刻,沐娋汀是个极有帝王之才的女子,难道也能为情如此不可理喻么?凤悠然这么想着,却忘了一点,历来堪有大才的帝王都是重情重义的,包括她自己在内,只是这时候她身在局中,看不破而已。
她虽然站不是很近,但是她这一问,竟瞧见他的身子抖了一下,眸中瑟缩,像是想起了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她也没出声,好半天他才平静了下来,幽幽的道:“然姐姐,你难道不知道人的嫉妒心可以强烈到何种程度么?她说她爱我,我心里却有别人,那是她不能允许的,她把我关起来,对我好,对我关怀,她想要我忘了心里的人爱上她,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我心里的人就是你,对我当真就是呵护备至,可有一天我一时激动说漏了,她便知道了,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开始折磨我”
凤悠然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这些话,可是他身上的伤痕是实实在在的,那些伤痕都在无声的诉说他究竟受了多少的折磨,慕容绯喧在私下里也曾告诉过他,那些伤口下面还有许多伤痕,新的伤口叠加在旧的伤口上,没有两三个月根本不可能这样,可见他说的全是真话。
凤悠然心中震动之后,心里剩下的便是忧心忡忡了,她觉着这里头是问题重重:“小似,你方才所说的意思,是说沐娋汀嫉妒朕,因为她知道了你心里的人是朕,所以才日日折磨你,是么?”
凤似弦点点头,想起那些日子,身子又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凤悠然看在眼里,到底还是心疼,心里低低叹息,走近在床沿坐下,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小似,她与朕一样是帝王,朕虽不知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朕不相信她会为了情做这样的事,她的顾虑一定比朕想得到的要多,就算她知道你的心思,也不会这样对你的,你还有事瞒着朕。”
她心里明白的很,沐娋汀与水千清不一样,水千清安于一隅,做个守成之君都勉强的很了,沐娋汀正值盛年,文才武略皆与自己相当甚至高于自己,她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得不到的爱情去折磨拷打别国的皇子呢?沐娋汀也与那水涟阑不同,水涟阑很会欲退还进韬光养晦,沐娋汀的行事风格根本不是这样,凤悠然隐隐觉得,这个沐娋汀若不能成为朋友,那注定就是敌人了。
凤似弦心里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她虽抚着自己的脸颊,但是那指尖的冷意却直传到了心底里,微微皱着眉心,低声道:“原来还是什么都瞒不过然姐姐啊我变成现在这样,不只是为了然姐姐你,也是因为白墨,因为紫宣她说她要来紫宣找白墨后人,她要杀了你,她不许我回来通风报信,她想要杀了我,可我还是逃回来了,我”
他想着自己一路艰辛,心中酸楚,险些落下泪来,但他骨子里最痛恨懦弱的男子,从来轻易不肯掉泪,所以根本不顾自己手上缠着纱布裹着刚刚愈合的伤口,直接抬手就去抹掉眼泪,结果牵动伤口裂开,鲜血又重新涌了出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凤悠然将他的动作都瞧在眼里,早就将他的手抓住,麻利的给他重新上了药膏重新换了纱布,又好好的放好,然后叹道:“罢了罢了,朕不问了,大致的情况朕也知道了,至于你没有说出来的,朕也能够猜得出了,你不要激动,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都有朕在。”
她表面上平静如初,对待凤似弦也一如往常,口里说些宽慰人的话,心里却不似表面上那样平静,她原本以为西岐与紫宣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没想到那沐娋汀也觊觎白墨后人,看来眼下西岐也不得不防着了,北戎的事还未了,自己紫宣的事也是千头万绪的,如今又来了西岐的事,当真是弄的她焦头烂额的了。
裁幻总总团总,。有些事情只怕问凤似弦他也是一知半解或是不知道,说不定那沐娋汀告诉他的全都是假话,就是为了留后招防止他逃回来将这些全都告诉她,所以再问下去也是无益,她还是得自己派人去查,既然沐娋汀已有动作,她总得去查清楚沐娋汀究竟意欲何为,她的目的究竟是不是白墨,是不是她凤悠然。
“那个送我回来的人,”凤似弦抬眸看了她一眼,顿了顿,见她看向自己,才低声道,“那个送我回来的女子是西岐看守我的人,我引得她对我动了心,她才会不顾一切带我回来的,求然姐姐,好好安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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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四章横插一脚
凤悠然抿唇,他说的如此简单清楚,她也不便再细问了,他与那个聋哑女子的曲曲折折她也能够从这几句话中想的明白,之前她看出一个疑问,但是谁也没有告诉,那女子并不是真正的聋哑,她那耳朵应当是被人戳破了耳膜所致,嗓子也是因为饮了毒药才致哑的,只是做得极为精细,一般人瞧不出来罢了,凤悠然也是瞧出了些端倪才知道的,当时只是心里奇怪,如今想起来才觉得这女子当真用心良苦,对凤似弦动了情竟肯为他这样牺牲,凤悠然心里不由得一阵唏嘘。
她既救了凤似弦,也算是凤悠然的救命恩人,可她身上因有毒素,凤悠然怕毒素扩散伤及了无辜的人,所以才下令烧了那尸身的,没想到这里头竟还有这样的曲折,不过这事儿最好不要告诉凤似弦,于是便笑道:“好,朕知道了。朕会好好安葬她的,你安心养伤!朕还有事,晚上再来瞧你。”
凤似弦知道留她不住,况且他身上的伤也还未好,如今这一番心绪起伏,他身上有一半的伤口都疼,而且奔波数日失血过多他早已困顿至极了,凤悠然如此说,他便点头应下:“好。”
凤悠然从薷暮宫出来,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用手揉了揉眉心,对跟在身后的小六子道:“你去把周琅青找来,叫她在御书房里等着朕,朕有事要找她。”
小六子抿抿嘴,却也不急着走:“主子,凤后身边的绿翘带了话来,问了四殿下和主子好几回了,奴才不敢做主,还请主子明示。”
凤悠然一面走一面道:“你且去回了他,就说四殿下没事儿,现下太医嘱咐好好静养就是了,朕现在还忙着,等有空再去瞧凤后,别的就不必说了。”
小六子答应着去了,凤悠然一路便往御书房而来,脑子却在不断梳理今日得到的那些消息。她现在的日子本就不安逸,要防着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精子,还得派人盯着北戎那边,如今西岐又来横插一脚,她还连人家的目的都搞不清楚就已经让人家进了她的地界转悠了一圈,又动了她的人,这一口气她如何能咽得下去呢?早晚得讨回来!
周琅青听了凤悠然的话,倒是一脸的自若,凤悠然见她的样子,皱眉道:“琅青啊,朕瞧着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现在咱们紫宣内忧都没解决,如今又添了外患,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周琅青依旧是笑着,还拱手抱拳道:“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凤悠然不知她到底是何心意,微微眯眼:“你的心思一向奇绝,那你就说说,这喜从何来啊?”
周琅青背手而立,微微笑道:“不管四殿下说的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不管皇上相不相信,那西岐女帝已经传达出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她要对紫宣动手了,不管她如何去做要做什么,她都已经盯上紫宣了。”
凤悠然听了微微一笑,勾唇道:“你说的不错,继续。”
“是,”周琅青续道,“皇上根本不必知道她要做什么,因为她若是不想让人知道一定会瞒的严丝合缝的谁也探寻不着,又何苦要告诉四殿下横生枝节呢?皇上若一味的探知反而容易着了她的道,不如就大而化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样反而掌握了主动。再说皇上早有统一天下之心,这西岐女帝自动送上门来,现在这时正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她若真来了紫宣,又折在了皇上手里,那夺取西岐岂不是如囊中探物一般么!所以,臣才恭喜皇上得了这个天大的机会。”
九俗顾顾梅顾四。凤悠然微一沉吟,轻轻点点头,周琅青的话不无道理,她若是一味的探知沐娋汀的目的,说不定真就中了她的计策,到了那时失了主动权反而不好收场了,倒不如现在对方一动这边儿却是一静来的聪明。
“琅青,朕说你心思奇绝果然是没有说错的,朝中这么多人,也就你知朕几分心思罢了,”凤悠然浅浅勾唇,“不过你说朕早有统一天下之心这话朕倒是不大同意,若别国有贤能帝君,朕只管做自己的皇帝就是了,若无事犯境,朕也不必姑息,朕没那争霸的心思,朕只是不喜被人算计不能容人冒犯而已。”
周琅青一笑:“所以才说皇上是这天下间最有能力统一天下之人啊!”有句话她也没说出口,她并不像凤悠然说的心思奇绝,她虽能猜到凤悠然的几分心思,但她根本难以摸清凤悠然心中沟壑,她唯一的优势不过是身在名利场里,心却能跳出来,她是旁观者,自然瞧得透彻。
凤悠然对那话仍旧是不置可否的笑笑,只抿嘴道:“既然你说不必严于防范,那就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而且那沐娋汀的心思也是极深的,一动不如意境,朕也只好静观其变了!只是朕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小似,他的年纪渐渐大了,必须得给他指一门亲事,不然由着他的性子野下去,还不知道要给朕惹出多少事情来?此次沐娋汀不就是拿着他做幌子利用他给朕一个震慑么!若是下次他再耍性子溜走又落到什么人手里,朕如何对得起朕的父妃呢?”
凤悠然虽不曾经历,但是她记得当初周靖容去时,是亲自嘱咐过她要她好好的照顾凤似弦的,要找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做他的妻主,她也是亲口答应了周靖容的。
她方才出了薷暮宫就下定了决心,要给凤似弦在朝中择个门当户对的妻主,这一次不由得他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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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五章只当弟弟
凤悠然说完,周琅青却没出声,只是静静的瞧着她。
凤悠然见自己说的这么热闹,周琅青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有些不解,便挑眉道:“琅青,你怎么了?”
周琅青见她问起才抿嘴道:“皇上是要奴才说真话么?”
“废话!”凤悠然啐道,“朕听你说假话有屁用!”
周琅青见她动了怒,也不害怕,抿嘴笑了笑就将心里想的话说出来:“皇上,沐娋汀告诉四殿下的那些话或许判断不出真假,但是四殿下的心却是真的,若四殿下不是因为心里有皇上,又为何一定要千难万险的回来呢?皇上如今要给四殿下指婚,这不是拿着刀戳他的心么?”
九俗顾顾梅顾四。“朕给他指婚,还是拿着刀戳他的心口?”凤悠然蹙着眉头,“琅青啊,你这话说的太重了些!当初慕容沛想要跟朕提亲,他不喜欢,朕也早瞧出那慕容沛配不上他,才不许那门亲事,如今他年纪渐渐大了,朕按照父妃遗命给他挑选最好的女子,如何不行呢?”
周琅青也是个直性子,见凤悠然一味避忌最重要的那个问题,她也不得不明说了:“可是在四殿下心里皇上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凤悠然听了,半晌没说话,周琅青指出了这一点,她心里便有些烦躁:“琅青,朕只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他本来就是朕的弟弟,就算他有那样的心又能如何?朕根本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那是违背纲常伦理的。”
凤悠然如此义正言辞,周琅青看了她一眼,有些话作为臣子是不能说的,但是她心里明白凤悠然跟她说这些也不是该跟臣子说的话,再者周家与她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所以有些话她还是可以掂量着说说的:“皇上若是可以不用把四殿下当弟弟呢?据臣所知,四殿下与皇上并不是亲姐弟,并没有血缘关系,若皇上有心,还是可以和他在一起的。”
凤悠然听了,心里越发烦躁,抬眸瞧着周琅青:“琅青啊,你如今只是可怜他的一番心意,朕又何尝不可怜他的心意呢?可是朕不是寻常百姓家,朕是一国之君啊,朕若是接受了他,成全了他的心意,又何以治天下,何以堵住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呢?”
周琅青微微一笑:“说到底,皇上不成全不接受并不为别的,只是不喜欢罢了。”
凤悠然怔了怔,忽而也笑起来:“你说的不错,朕是不喜欢罢了。好了,眼下给小似指婚的事儿先搁着,总得等他的伤养好了再说,你只要别走漏了风声就是了。你跪安!”
不喜欢一个人,可以找千百个理由拒绝;喜欢一个人,可以冲破千百个艰难就为在一起,周琅青方才那话算是说破了凤悠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