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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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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悠然的质问,让水涟阑无话可说,她垂眸半晌,似是在自言自语:“若我不是一国之君,又怎会弃他于不顾呢?又怎会舍弃我的孩子呢?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这世间又有谁比他们对我来说更亲呢?只是江山大业和儿女情长,我总得选择一样,若我选择江山,至少还得保全孩子,若是我选择与他在一处,只怕是什么都没有了,说不定日后让新帝知道,我恐怕连性命也是难保啊!”

凤悠然眼内俱是不屑,眼底还有冷漠疏离,她原本想着水涟阑与母皇父妃是一处的旧友,她心理上还是尊重的,可如今水涟阑竟曾做出这样的事来,还一再的强调是迫不得已,她实在是有些看不上这样的行为了,可水筠澄还在一旁坐着,她也不好太表现的忿忿了,便只是冷叹道:“都说帝王家无真情,没想到帝王之爱也是这般凉薄啊朕不知道苏太君的哥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去赴死的,可他若泉下有知,也不知是怎样想你,你将来总是要去的,也不知将来你们二人相见,你该如何跟他解释白墨人本就寿命短暂,只有三十年,你却让他少活了那么久,不知道那一点点的爱,能不能磨平他对你的恨水涟阑,你怎么可能这么安心的活着呢?”

凤悠然的话说的不重,却句句刺心,水涟阑就是这几年来也常常为了此事忧心,伤心后悔愧疚,全都来了,凤悠然曾听慕容绯喧提过,水涟阑的病大多就是这心病上头来了,若好好的养就罢了,若是还这样忧思过重,只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的。

凤悠然正想着,水涟阑却忽而俯身吐了一口血,神色极度痛楚,凤悠然心里虽是有气,可她已然这样了,凤悠然也不好太刺激,只扬声叫小六子进来把水涟阑送回去养病,也说宣太医去好好瞧瞧,可她也看得出来,水涟阑脸色灰败,精神萎顿,似乎就是撑不下去了的模样。

可小太监刚把水涟阑扶起来,水涟阑却推开那些太监,跪在地上哭道:“我自知罪孽深重,难以赎回,只求我去后,皇上可以怜悯我的两个儿子,时时照拂他们,我也能安心了。”

凤悠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抿嘴道:“你放心,即便你不说,朕也自当尽力。”

凤悠然说完之后,水涟阑才肯起来,然后由着小太监扶着她走了。

水涟阑走后,凤悠然才长长一叹,看向一旁的水筠澄,从始至终,水筠澄都未曾说一句话,从头到尾他都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凤悠然本以为他即便知道此事也至少会有一点情绪波动,可他一点也没有,甚至比凤悠然这个局外人还要冷静。

“朕该说你冷血呢,还是该说你懂事呢?”凤悠然微微眯眼,道,“七殿下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水筠澄沉默半晌,才道:“母王曾说我最像她,如果我是个女子,她定要立我为王女,可惜我是个男子,那时候我不懂,只以为母王只是单纯的喜欢我,直到有一日我的头发和眼睛颜色都变了,我才跑去问母王,原来是她忘记了给我服用抑制白墨体质的药,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是她亲生的,原来我的爹,他的一生那么苦,原来我还有一个哥哥。”

“你恨她吗?”凤悠然低声问道。

水筠澄看着凤悠然浅浅一笑:“恨?怎么去恨呢?为了自己的爹去恨自己的亲生母亲么?还是怨恨那个爹太傻,母亲太绝情?恨又有什么用呢?何况,皇上方才也说了,帝王之爱都是凉薄,若是说恨,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

他的笑明艳生辉,没有一丝阴霾,凤悠然也看不出一丝忧色,心头微有一丝疑惑,忽而想起一事,这才展眉笑道:“是了,你大概是早已看破了这帝王之爱,才不肯寻个正经的婚事,而定要这权势!不过也是,欢爱终究是暂时的,只有手中握有权力那才是永久的!朕原是没想到七殿下竟还有这样的眼界。”

水筠澄灼灼一笑,挑眉看着凤悠然:“谁说我没有正经的婚事,我做了皇上的少君,岂不比嫁给谁都要好么?将来皇上一统天下,我还怕没有富贵荣华享用么?”

凤悠然眼里有着淡漠:“你的心太大,朕握不住,想必你也不会在朕这里停留,你想要的朕知道,只要你不与朕为敌,朕自会把你想要的许给你,你也不必再说这样的话来讨好朕你别忘了,朕也是帝王。”

水筠澄顿了片刻,却弯眉笑道:“我知道呀,而且,我还知道,皇上是不愿做那凉薄的帝王的,要不然,皇上怎会听母王的故事听得那样忿恨呢?”

凤悠然敛眉,没有回答他的话,小六子却挑帘进来道:“主子,汴京传来消息,说新北王与八王子一起来了这里,要来拜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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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求之不得的亲亲

凤悠然皱眉:“已经从汴京出发了?”

小六子点头道:“回主子,前哨都已经到了大营中了,只怕北王与八王子不出三日就要到这里了。”

凤悠然点点头:“好,朕知道了,”小六子躬身退下,凤悠然才对着水筠澄道,“这事你应该早就知道了?”

水筠澄抿唇一笑:“只不过比皇上早一天而已,也不是他们自己要来的,是母王要求的,说是新北王登基之后一定要来拜见皇上并且谢恩,而八殿下来这里,不过是因为母王想念他,想多看看他而已。”

凤悠然一叹:“你还叫他八殿下?你既然说不恨水涟阑,就该叫苏妖哥哥,虽说他排行在你之后,可他到底还是你的哥哥。”

水筠澄一笑,眼里水波荡漾:“皇上,当初你见着凤凌妍,可曾唤她一声妹妹么?她不过是想着你的皇位,你便可抹杀了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而我与苏妖十几年未曾见面,不过是一母所生罢了,这样亲密却实则生疏的关系,皇上还认为我的那一声哥哥叫的出口么?我可做不来那样虚伪热络的脸面!”

水筠澄说的是实话,苏妖是在周润清身边长大的,素来孤僻清高,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唯一的白墨后人,一心只想着传承白墨血脉,骤然得知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去了北戎见到,得知原委之后,免不了伤心愤恨水涟阑的种种作为,可狂喜之后便是茫然,他面对的是陌生的弟弟和陌生的母亲,还有陌生的宫廷,以前要面对的虽然沉重,可到底单纯,如今要面对的却比从前复杂的多,白墨的命运也不再那么简单了,他也不知该把这个弟弟当做什么来对待,他的忐忑心思,水筠澄全都看在眼里,未免大家尴尬,他对苏妖也不过是表面上的情意罢了。

何况,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北戎的王位,如今平白又来了一个与他一样够资格争大位的人,他岂能不防?何况水涟阑还对他很好,心里还想着要补偿他,难保不会一时怜惜,让苏妖同他拥有一样的地位与荣宠。

水筠澄的话让凤悠然心中一沉,她心中已是不悦,面上却笑道:“七殿下派人查朕么?”凤凌妍的事她直到后来才宣旨昭告天下说凤凌妍谋反已伏诛,但从未提过其中细节,而且其中内情也只有几个心腹之人知道,水筠澄是如何知道的呢?

水筠澄见凤悠然狐疑的看着他,便知她心中起疑,当下挑眉笑道:“皇上怎会如此想呢?我怎敢派人查皇上呢!皇上莫非忘了,我是白墨人,身而有异,自然是能够知道一些旁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呀!不过皇上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与皇上作对的。”水筠澄再一次不失适宜的表露他的真心。

水筠澄此刻要隐瞒的不过是他是通过死士查到凤悠然的事情的,不过白墨人身而有异也不是空|岤来风,看苏妖便知道了。

凤悠然也不在意,看了水筠澄一眼,道:“你还是少放些心思在这些事上面,朕瞧着你母王的身子越发不好了,你好好侍奉他最要紧,旁的你就不要管了。”

“是,”水筠澄抿嘴一笑,却又问道,“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嫣点商呢?”

凤悠然敛眉,想了想,望着水筠澄道:“嫣点商是你一手提携的,若真要追究他的过错,岂不是连你也要一并处罚么?何况你的心思最好还是别让你母王知道,朕瞧着她只怕没有多少日子了,你且让她安安静静的去,别再给她添堵了,等过段日子,朕自会处置这件事情的。”

水筠澄自知失言,他一心只想在凤悠然跟前讨个好,却忘了嫣点商追根到底还是他的过错,而且凤悠然的话里意思,似乎就是不想治嫣点商的罪,既然听出这个话头,水筠澄也不再说什么了:“是,那就听凭皇上的吩咐。”

凤悠然浅浅笑道:“既如此,你便退下,去瞧瞧你母王。朕今日也不回那边去了,朕就在这里歇下。”

水筠澄一笑,应了一声好,便退下了。他一走,小六子便进了皇帐,凤悠然撑着头靠在案上闭目养神,听见有脚步声响,也不曾睁眼,只问道:“水涟阑的病,太医瞧过了怎么说的?”

小六子抿嘴道:“瞧过了,太医说,老北王这些年郁结于心,心脉已伤,方才又受了不知什么刺激,更勾起别的许多症候,奴才一时也说不清楚,但是太医说,即便调理得当,也不过就是这十几日的功夫了。”

“十几日?”凤悠然皱眉,“十几日也够朕料理这一切了,罢了,你就去告诉太医,让她好生给水涟阑调理着,多留一些时候总是好的。”

小六子应下了,又道:“奴才刚才在帐门前遇见七殿下,他告诉奴才说主子今日不打算回青州了,还要奴才去打点一下,是真的么?”

凤悠然点点头:“嗯,朕正要同你说呢,水千清要来,若朕不在,她必定是要住在这皇帐里的,那朕岂不是成了客人么?所以朕干脆就在这里住下,她才能以王侯的身份觐见朕,朕也不想两边跑,处理了北戎的事,朕再回去!”

小六子还有一事不明,便低声问道:“主子,北王来拜见主子,那主子还要去汴京么?”

凤悠然睁开眼睛,微微一笑:“不去了,水千清要来,朕也不必去了,何况咱们自家也不太平,朕不过出来几个月她们就开始蠢蠢欲动了,朕也管不了北戎的事了,先让她们自个儿折腾!”

到了晚上,凤悠然用了晚膳,正在查看送来的奏折,小六子挑帘进来说慕容绯喧来了。

凤悠然放下奏折,起身笑迎:“绯喧,你怎么来了?”

慕容绯喧笑道:“我听说皇上不回去了,便特地来看看,我还听说老北王也不大好,而新即位的北王和八王子要来拜见皇上了。”

凤悠然拉着他过来坐下,笑道:“绯喧,你的消息倒是真够灵通的。”慕容绯喧这时候来,又特意提起苏妖,凤悠然心里也明白,他还是怕自己与苏妖牵扯不清,其实她自己想的也很简单,苏妖如今是北戎的八王子,自有他的想法和去处,何况当初在云州即便有情,现在经历了这样一番波折只怕也淡了,她从不会强人所难,她对苏妖也不算是有情,只不过是同情他的处境罢了,而现在他的身份也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同情的了,所以在她心里,苏妖只不过是北戎新封的八王子罢了。

可是,慕容绯喧的疑虑问不出口,凤悠然这些话便也不能出口,何况若解释的不好,反而更让慕容绯喧误会,她想来想去,要是觉得少说多做,他只要感受到了她的心,便也就自己放心了。

慕容绯喧重新给凤悠然换了热茶,笑道:“我只是关心皇上啊,皇上自从亲征以来,日日都是这样忙碌,从前只为紫宣操心,如今还要加上北戎,眼见着皇上这些日子都瘦了许多,若是回京去让殿下看见,只怕也要心疼了。”

凤悠然将桌案上的折子推到一边,喝了一口慕容绯喧泡的茶然后放在桌案上,浅浅一叹:“你不说朕都忘了,前些日子穿衣裳,朕都觉得衣裳大了,朕也觉得自己瘦了,要说起来,亦寒临走的时候也不许朕熬夜,可这许多的事情拢在一处,朕总觉得心烦哪!算起来,君临和不渝也有四五个月了,朕还只是在他们出生的时候抱过他们,朕亲征一走就是几个月,实在是对不住他们”凤悠然说到此处,有些心疼有些内疚,便顿住不说了。

慕容绯喧抿嘴道:“若是皇上还要去汴京的话,只怕大皇女与二皇子满了周岁也只怕见不到皇上,这一去路途遥远,皇上真的还要去汴京么?”

我保跟跟联跟能。凤悠然垂眸笑笑:“朕就知道你要说这个,朕方才还说过,朕已想到了更好的法子,朕不去汴京了,等解决了这里的事,咱们就回京城去,回去之后,朕也可颁旨册封你了。”

听说要回京去,慕容绯喧难掩喜色:“真的么?”

凤悠然见他那模样,调笑道:“绯喧,看来你真是想迫不及待的嫁给朕啊!哈哈哈!”

慕容绯喧本不是这个意思,可见凤悠然笑得这么开心,他也知道她这段日子心烦的很,让她开心也没什么不好,便红着脸在她的脸上亲亲,低低笑道啊:“是啊,我想跟皇上在一起,皇上难道不想么?还这样笑话我!”

凤悠然低低一笑:“你若是能天天这样主动,朕倒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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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谋害的是亲生母亲

两个人笑说一阵,小六子却挑帘进来,唤道:“主子。”说了这两个字他就不说话了,就垂手立在一边。

凤悠然等了片刻,看向他道:“小六子,你怎么了,有话就说啊,站着做什么?”

慕容绯喧以为是有什么话不能让他听到便抿嘴站起来,然后笑道:“皇上既然有事要忙,那我便先走了。”

凤悠然却伸手拦住他:“你先别走,坐下,”然后看着小六子道,“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绯喧在这里也无妨。”

小六子这才抿嘴道:“皇上,奴才不是不当着慕容公子的面说,是这事儿太突然,奴才实在是不敢相信不敢说啊。”

凤悠然微微一笑:“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六子道:“已是戌时了。”

凤悠然点点头:“你知道朕的规矩,你若是不来说便罢了,你若是来了又不说,不是存心跟朕过不去么!”

小六子忙跪下,道:“奴才知罪!奴才这就说,刚才奉旨去医治老北王的太医来说,老北王没了。”

凤悠然皱眉:“什么叫没了?”

小六子默然不语,凤悠然拧眉看着他的神色,忽而厉声道:“你是说,水涟阑死了?”这话实在是太直接,小六子是不敢这样说的,直呼王侯名讳是大忌,但是凤悠然可以这么说,她毕竟是帝王,且也从来不在乎这些忌讳什么的。

“太医说,老北王是戌时前三刻没的,太医即刻就来禀报皇上了,想必这会儿也有人去禀报七王子了。”

凤悠然没想到水涟阑竟连一日都撑不过去,居然这么快就死了,她原想着等水千清来了之后,拜见过她,再带着水涟阑回汴京去,就算是死在路上,凤悠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想想也是,她既然已经死了,凤悠然的计划还是得照常,只不过老的一死,新的脾性还是个未知数,再加上旁边还有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时刻还有心思来给你算计,不过也是多费几日的功夫罢了。

凤悠然想到这里,便也看开了,站起来对慕容绯喧道:“绯喧,你跟朕一起去看看,她好歹是朕母皇父妃的旧友,就算不为了她当初对朕的谦让,也得为了她跟朕父辈的旧情。”

慕容绯喧点点头,微微笑道:“好。”他还是穆宣的时候,水涟阑对他真的是很好的,听说他是孤儿,对他真的很关心,几乎有时候会让他有种慈母的感觉,而且什么都肯为他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而自己偏偏利用了这个老人对他的好,去伤害了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说一声对不起,如今去看一看她,也算是弥补了一点点他心里的内疚,也为了让他自己好过一点。

两人来到水涟阑所居的营帐外,外面都被紫宣的军士把守着,凤悠然刚才又问了一遍,才知道太医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只告诉了小六子一人,而军士们又控制住了营帐外面,所以北戎诸人还不知道老北王去世的消息,水筠澄也不知道。

凤悠然听了这些,也没说什么,此刻到了水涟阑的营帐外头,她望着那营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拧眉站着不进去,慕容绯喧在一旁看着,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等了片刻,见凤悠然还不进去,便低声道:“皇上在这里久战只怕不好,里头还在等着皇上处理呢!”

凤悠然却忽而冷冷一笑,望着慕容绯喧道:“绯喧,朕这一进去,只怕到时候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水涟阑的死,势必跟朕有关系,那些人的舌头只怕就要长在朕的身上了!”

凤悠然的话,慕容绯喧心里明白,若凤悠然进去,然后再宣布水涟阑去世的消息,北戎诸人势必会想到是凤悠然毒死了她,就算不会这么想,也总会有些风言风语的,何况凤悠然之前对北戎几次强硬的做法已经引得诸多人的不满了,可是,就算她不进去,这件事也不可能就长着腿自己跑了,只要北戎还是紫宣的属国,就永远脱不了干系。

“可是,皇上若是不进去,到时候也会被说成是漠视藩属之国的王侯性命,甚至一样会有许多流言蜚语传出来,我觉得皇上根本不必在乎那些人说什么,这世上的人都是活在别人的口舌之中的,皇上只随着自己的心意便罢了,何苦计较那许多旁的事!”

凤悠然沉默片刻,灿然一笑:“绯喧说的是,那你随朕一块儿进去!”

慕容绯喧点点头,便跟着凤悠然进去了。

帐内有隐隐的哭声,凤悠然定睛一看,帐内除了垂手立在一边的太医之外,就只有水涟阑的三个太监,为首的是大太监,是小云子被杖毙了之后顶上来的,这哭声便是他发出的。

凤悠然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直接走向床榻,将盖着水涟阑的白布掀开,瞅了一眼,见水涟阑神色安详,似乎没什么痛苦似的,便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老北王去世的?你把方才的情形,详细说与朕。”

“是,”那太医上前来给凤悠然行礼,之后便答道,“微臣是晚膳时分离开的,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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