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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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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3部分阅读

辱,若是真的撕破脸了,只怕大业难成啊!”

水筠澄皱眉,转身坐下,平静了一会儿,才叹道:“小三,你说的是,如今大业未成,本殿下还不能如此,就算嫣点商的身份被凤帝发现了,只要本殿下哄得母王高兴,得她怜悯眷顾,凤帝也不会对本殿下怎样的。”

小三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是,所以殿下更应该冷静的。”

两个人话音刚落,外头就有军士进来道:“七殿下,皇上要见你。请随末将来。”

水筠澄微微点头,事到临头反而镇静了许多,整了整衣衫,便跟着那军士往皇帐而来。

一进去,便感觉到了很凝重的气氛,嫣点商跪在地上,衣衫有些散乱,估计是从病榻上直接揪下来的,脸色苍白,远没了平日里白衣飘飘的俊俏飒爽,倒是叫人看了可怜的萎顿。

水涟阑在一旁坐着,抿嘴看着进来的水筠澄,脸色也不是很好,眼中也有怒气,可眼底还是藏着担心。

帐内的人不多,但是全都是心腹,可是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紫宣凤帝的心腹罢了。

水筠澄微微垂眸,跪下行礼:“拜见皇上,皇上万福。”

凤悠然浅浅一笑:“万福?七殿下可真会说话呢!七殿下请起,小六子,赐坐。”

水筠澄坐下,帐内一时冷场,谁都不开口说话,水筠澄见水涟阑一直看着自己,知道此事是决计逃不过去的,便笑道:“嫣丞相身子未愈,就这么捆着跪在地上只怕嫣大人吃不消,不如请皇上让人替他松绑!”

凤悠然轻轻哼了一声,冷笑道:“如何吃不消呢?嫣大人,你可愿松绑么?”

嫣点商垂眸:“臣有罪,不敢如此奢求。”

凤悠然便挑眉看着水筠澄道:“七殿下,你听见了么?嫣大人说他有罪呢!北王啊,你说这该不该松绑呢?”

水涟阑抿嘴,皱眉道:“嫣点商欺瞒本王,也欺瞒皇上,犯了欺君之罪,如此大不敬,岂能松绑?”

凤悠然邪邪一笑,挑眉看向水筠澄:“七殿下,朕从前曾听殿下亲口说过,说嫣大人是殿下提携的,蒙殿下恩德才入仕为官,后来才做了丞相的,如果说嫣大人都犯了欺君之罪,那想来,七殿下也是知情的?”

水筠澄此时也不敢撒谎,况且这话原也没错,嫣点商当时确实是他举荐的,也确实是他提携的,只不过他也确实隐瞒了嫣点商其实是个男子的事情。

“回皇上的话,我是知情的。”

这话一说,凤悠然便微微勾唇笑了笑,水涟阑却是一脸的郁卒还有被欺骗的伤心。

“澄儿,你,你当真骗了母王么?”水涟阑一副很难接受的神情,其实刚才从凤悠然那里听说,即便从嫣点商那里亲口得到证实,水涟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心痛。

水筠澄垂眸,再抬眸时红了眼眶:“母王,儿臣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下,可儿臣偏偏只是个王子而已,当初遇见嫣点商的时候,儿臣就觉得他很好,才让他去参加科举考试的,儿臣只是想让他试一试,谁知他竟中了头名,殿试母王又亲自点了他做状元,之后又让他做了丞相,他明明就比许多女子都要好,为什么不能做丞相?”

水涟阑只是一叹,不曾说话。

凤悠然却冷笑道:“七殿下,你这话只怕说的有些问题。如今说的是欺君之罪,说的是你欺骗朕与北王,是你隐瞒内情,并非说的什么女子所做之事男子为何不能做!朕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嫣大人优秀,大家都有目共睹,可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做呢?朕从来都不觉得男子比女子低了一等,女子所做的事男子只要有能力,都可以做,甚至可以取而代之!只不过七殿下这样的行径,只会让朕不齿,这样的隐瞒,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难道要嫣大人从此这样一辈子吗?七殿下,你知道你这样做,更是让朕看低了男子!”

凤悠然说这些话,并非是她要贬低水筠澄,于嫣点商这件事来说,她插手或者不插手,对她都没有什么影响,她只不过是要利用这一次机会渗入到北戎政局的内部去,她原本想着的是慢慢来控制北戎,可现在有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又犯在她的手里,她岂能不利用呢?所以便打定主意要北戎的人看看她的狠绝,因此说话更是不留一丝情面。

水筠澄心有不忿,可他心里的话什么也不能说,手握成拳,却抬眸哀凄的看着水涟阑:“母王,儿臣真的全都是为了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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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逼迫退位

水涟阑从小就宠爱这个儿子,眼下见他被人逼成这样,也心有不忍,却说不出话来。

凤悠然见她母子二人这样,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微笑道:“北王舐犊情深,朕也很是感动,不过人情虽在也不容忽视法度,北王还是宣旨!”

水筠澄一时惊愕,宣旨?

水涟阑无奈,可方才实在气愤难以自抑,几句话便被凤悠然激的拟了旨,如今虽想反悔却是再也不可能的了,可她本就有病,今日受了这样的刺激,难免有些不舒服,拿着圣旨的手都在发颤,凤悠然等了片刻,见水涟阑动都不动,便勾唇道:“小六子,你替北王宣旨!”

宣旨之后,水涟阑低眸长叹,水筠澄却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讶异的看着水涟阑,道:“母王,你居然要退位?你居然要把王位传给王姐?母王,你并没有如何,怎么可以提早传位呢?”

水涟阑只觉得胸口不畅,连话都说不出来,除了手开始发抖,连嘴唇都有些发青,也在微微发抖。

凤悠然将一切看在眼里,便吩咐道:“来人啊,将北王带去营帐里休息,然后让太医过来瞧瞧北王,就不必来回朕了。”

水涟阑就如此几句话便被迁出了皇帐,去了旁边的偏帐。

水涟阑走了,跟着的内侍也全都走了,皇帐里一下就空荡了许多,剩下的也全是紫宣的人。

凤悠然看着坐在那里拿着圣旨翻看的不可置信的水筠澄微微笑道:“虽说只有崩逝了才能传位,可北王年事已高,在政事上偏听偏暗已经危及朝堂了,如今自家丞相竟是个男子,这若是被人知晓,岂不是要笑北王治国无方么?倒不如早些退下来,享享清福!这让位也是明智之举,王女水千清登基也算是名正言顺,王子又何须如此惊讶错愕呢?”

水千清身体不好,羸弱多病,比水涟阑更好控制,眼下这个机会能换掉水涟阑,这就是凤悠然的目的。

水筠澄紧紧的握着那圣旨,垂眸半晌,再抬眸时眼中已无任何波澜了,甚至还能隐约看见笑意:“皇上的意思,我怎会不明白?我只是想知道,这真的是母王的意思吗?”

水筠澄心里深深的知道,这一局他是彻底的败了!凤悠然三两句话就毁掉了他这一两年间的苦心经营,如今嫣点商断然再不能做北戎的丞相了,而母王一向疼他,这次失去王位对她来说可能只不过是失去了权力,可对于水筠澄来说,却是失去了可能唾手可得的王位啊!

况且,他虽与大王姐水千清交好,可水千清身体不好,羸弱多病,且有自己的亲信,虽与水筠澄互为联盟,但是暗地里一定是提防着他的!宫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母王曾说过他若是女子,必将王位传给他的话,所以将来不论是谁继承王位,必定要视他为眼中钉,欲处之而后快!何况,他虽与水千清有盟约,但是他也只是想着步步为营,从王女之位再到王侯之位,那时他羽翼已丰,怎么不能对付水千清呢?

可如今他的计划全都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凤悠然给打乱了!凤悠然先在降位之时便封了水千清为王女,又借着这次嫣点商的事情逼的母王退位,下旨传位给王女水千清,如此一来,他水筠澄在里面一点作用都没有,到时候水千清也只会感激凤悠然,做了北王又有凤悠然做靠山的水千清还会将他放在眼里吗?那么,他的大业怎么办呢?

想到此处,心里便涌动的难以磨除的恨意。他不恨凤悠然,这些政治手腕,若是他易地而处,只怕比凤悠然做得更绝情,他只是恨他为何是个男子身,还恨当年为何会有那样一段孽债。

凤悠然见水筠澄质问完了,脸上神色不断变换,似不忿似仇恨又似哀怨,最后又是长长的低叹,凤悠然虽不全明白,但是也知道自己这次渗入北戎内部政务确实也打压了水筠澄,可她也没有法子,所以语气便稍稍轻柔了些:“七殿下日后会明白朕的用心的,不过,这旨意确实是你母王自己的意思,退位也是她自己的意思,朕不过只是做个见证罢了!”

“哦?是么?”水筠澄冷笑,“皇上的话便是圣旨,我是万不敢再质疑了的!如今这里也没有别人,既然有旨意给母王,那可有旨意给我么?”

他欺君罔上,虽说他是王子,但是他毕竟做了错事,加上凤悠然要打压他的心,所以他私心里认为凤悠然此番要一同下旨剥去他的少君位分,只怕还是让他哪来的回哪里去!

不过说起来,水筠澄这次还真是看错了凤悠然了。

就见凤悠然微微一笑,亲自起身去扶起了他,抿嘴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给你旨意做什么?你姐姐现今要做北王王侯了,你肯定是要回汴京去祝贺的呀,你母王身子不好,也一定是要回汴京休养的,你已经是朕的少君了,于情于理,朕都应当与你同去,所以这几日就打点行装,过几日就拔营,朕随你们一块儿回汴京去!”

凤悠然这样的转变,水筠澄完全始料未及,有些怔怔的看着她的笑颜,忽而觉得这个女子心思深不可测,可是她笑起来却是十分的好看,灿烂,耀眼,就像那太阳一眼,还回暖人心。

凤悠然见水筠澄呆呆的,禁不住莞尔:“你不耍心眼儿就这么呆呆的样子可真是难得,就像一只傻萌傻萌的小狐狸一样!”

水筠澄一愣:“什么傻萌?”

凤悠然便知自己失言了,笑道:“没什么。”

可狐狸一词却印在水筠澄心里了,他默默的想,是了是了,自己就是那诡计多端狡猾j诈的狐狸,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猎人捉到了呢?狐狸啊狐狸,有时候也得懂得迷惑猎人的呀!

想到此处,便笑意吟吟道:“皇上既如此说,那我便听皇上的好了!”

凤悠然点头笑笑。此去北戎,她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水筠澄,又岂肯轻易就惊走了这个心思多变的小狐狸呢?况且,她也没有与他争斗的心,她要的,从来只是北戎,北戎绝对的臣服。

视线一转,落在一直跪在那里的嫣点商身上,凤悠然哦了一声,便淡淡道:“嫣大人也随朕一起去汴京,等到了旧地,朕自会处置嫣大人的。”嫣点商还不曾被革去职务,他目前还是北戎的丞相。

九俗顾顾梅顾四。嫣点商一直都不曾说话,现在凤悠然开口了,他只得低声道:“是,罪臣遵旨。只是初,冷将军也去汴京么?”

凤悠然淡道:“初舞已经回京城去了,她的病未好,伤只怕也好的不彻底,朕让他回京城休养去了。到底你跟她是故交,自己都这样了,还这样惦记她。”

嫣点商只是极其轻微的叹息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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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险些翻脸

进来两个军士又将嫣点商押回了营帐,凤悠然也嘱咐了也要让太医去瞧瞧他。

嫣点商也走了,皇帐中就剩下凤悠然与水筠澄了,凤悠然见水筠澄默不作声,心里也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便笑道:“七殿下是否见了今日这番情景,觉得朕违悖了与七殿下当初所定盟约呢?”

水筠澄勾眉一笑:“只要皇上不曾忘了与我联姻的初衷便好,母王已不是北王了,如今王姐是北王,我只是在想,下一步,是皇上打算来收拾我的三个姐姐么?”

凤悠然端起茶盅饮了一口,别有深意的看着水筠澄笑道:“朕是皇帝,只管威胁江山社稷的事,什么算计争斗,朕若是没看见就真的没看见,谁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朕难道不是这样么?七殿下,聪明人做事,是不会留下丝毫痕迹的,你说是么?”

她只需控制北戎,只要北戎始终在紫宣的控制之下,她管谁称王,只要那个称王的人能在她的容忍范围之内,她何必多费神?所以,水千清有没有这个本事坐稳王位,实际上与她无关,她只要最后那个得到皇位的人臣服于她就是了。帝王之术,张弛有道,她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们自己争斗,她坐收渔翁之利便罢了。

水筠澄听闻之后,心下便明白了凤悠然的心思,知道她不反对自己去谋取大业,便放心了,当下笑道:“皇上说的是!皇上若无别的吩咐,那我便告退了。”

可凤悠然此番还要弄清楚另外一件事,哪能那么容易便让他走呢?于是笑道:“七殿下慌什么?你与朕难得这样坐下来说说话,朕也难得来这里,不如七殿下多陪朕坐一会儿,可好么?”

水筠澄就知道凤悠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弯眉笑道:“自然是好。”

凤悠然虽是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仍是犀利尖锐:“朕刚才与老北王闲话家常,说起此次北戎出兵的事,她说当时正值病重,将国事都交由大王女水千清和七殿下了,朕还记得,当时北戎出兵是因为说紫宣有白墨人,是为寻找白墨人而来,朕问及老北王时,她说这战争与她无关,她是后来才知道的,朕便有些不明白了,七殿下好端端的,为何要找白墨人呢?”

水筠澄料不到凤悠然会忽然问这个问题,这些日子以来,凤悠然一直不问,他便以为她是忘记了,没想到她还是问了出来,不过此事他早已想好了答案,直接便答道:“世人都知白墨人奇异,他们身上的蛇胆石更是珍宝,所以才想要找到的,而王姐听说蛇胆石极为难得,当时觉得跟凤帝要肯定是要不得的,所以——”

凤悠然微微一笑,冷道:“所以你们就发兵来抢么?你们当时以为朕还像从前那么庸碌无为,以为探得了消息就能肆意妄为么?七殿下,你今日若还拿这些话来糊弄朕,就不要怪朕翻脸无情了!”

凤悠然今日是必定要从水筠澄口中探得一些事情的,见他不说,心里免不了一阵怒意升腾。

水筠澄见她如此,轻轻哼了一声,也笑道:“皇上这样说,倒叫我无地自容了!好像我故意隐瞒什么似的,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罢了,皇上若不信的话——”

‘啪——’凤悠然将茶盅狠狠的摔在地上,指着一地的碎片冷冷的看着他道:“水筠澄,朕此刻没有心思与你周旋,朕看你是男子,又是一国的王子,朕不愿强迫你,可是你要知道,如果朕与你的关系真到了这么地步,像这一地的碎渣这样的时候,朕恐怕没有心思再与你讲什么情面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水筠澄瞧了她一眼,刚才那刹那,确实是被她狠厉的眼神给吓到了,看着一地的碎渣子,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大业还须凤悠然的帮忙,这样的时候,他是不能惹恼她的,何况,他也觉得面前的女子还笑起来好看,恼怒起来那冷笑实在是看着不舒服。

水筠澄垂了眸,低声道:“这事,我恐怕是说不清楚的,皇上,我只能告诉你,我发兵紫宣,是为了找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凤悠然皱眉:“你是白墨人,是不是?如果你是白墨人,就不是老北王所亲生的,如果你不是,那你做这些,究竟为了什么?就为了那枚蛇胆石吗?”她直觉,此事极为复杂,说不定水筠澄口中的那个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就是苏妖!如果水筠澄不是白墨人,那谁是苏妖的弟弟呢?

水筠澄闻言,苦笑道:“我是白墨人,但是,也是母王亲生的。”

凤悠然有些不懂了,眯眼看着水筠澄,正在思索他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水筠澄继而又苦笑道:“我知皇上心中定然存有许多疑惑,皇上只怕随我们回了汴京,要请了母王还有那新封的八殿下,才能知道这事情的始末,这是丑闻,是北戎宫闱秘闻,若母王不说,就算皇上杀了我,我也是不能说的!”

凤悠然定定的瞧着他,她能感觉到,水筠澄这次说的是真话,他眼里有愤恨不满,有郁郁难平,那些情绪她都可以感觉的到,心知再逼下来也一定还是这句话,而且她也明白,此事根源还在水涟阑那里,口气便和软了些:“新封的八殿下,是谁?”

“他叫苏妖,虽是八殿下,可年纪却比我大一些,母王说,他也是母王亲生的儿子,如今算是完整的回家了,”水筠澄一面看着凤悠然的神色,一面又道,“皇上,这个苏妖与皇上也是关系匪浅?”

凤悠然沉默半晌,终是忍不住,那桌案上一桌子的东西全都被扫到地上去了,站起身来走到水筠澄的面前,俯身冷冷的与他对视:“你一会儿去告诉水涟阑,朕明日还是这个时辰来这里,叫她好好儿的把精神养好,等着给朕解释!至于去汴京的事儿,就先暂时搁下!”

不再理会水筠澄,凤悠然直起身子往帐外走去:“小六子,你去告诉李阳,让她留在北戎大营里,叫慕容明月随朕回去!”

凤悠然其实是可以现在就去找水涟阑问清楚的,可她还是觉得有必要回营去,一则是水涟阑方才状态就不好,她也怕引发她的病,若是强行逼问起了反效果倒是不好了;二则她觉得此事不能听水筠澄一面之词,总得找个知情的人问一问才知道,要不然被水筠澄牵着鼻子走可就麻烦了;三则,她若是就这样冲过去问,未免太高调张扬了些,白墨之事毕竟还有许多人惦记,那蛇胆石她不稀罕自然有人稀罕,她总得谨慎些才不至于落入别人陷阱也能看清别人是否落入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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