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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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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琅青接过来,细细的看完,也是一脸的凝重,抿嘴道:“皇上,这上面只写了北戎使诈,可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写出来,而且冷少将军是如何受的伤也没有写的很清楚,臣觉得此事还要细细的查问清楚,皇上也不要太忧心过度了。”

凤悠然长叹:“琅青啊,初舞带兵的法子与慕容明月不同,慕容明月的军报每次都写的事无巨细,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有时候朕都觉得那说的太多了!初舞这急件虽写的简明,但是里头的意思都一样清楚明白,北戎使诈还用问是什么法子么?定又是那嫣点商弄出来的鬼事!至于初舞受伤,想必这也都是那嫣点商计划好了的,她身中数箭,是受了重伤啊!北戎下了重手,就是要毁我紫宣,一连折损了我紫宣两员大将,朕实在太不甘心了!”

凤悠然说到激愤处,狠狠的一拍桌子,极大的一声声响,把刚进门的冷朝琴还吓了一跳,悄声问旁边的小六子:“皇上何事如此动怒啊?”

小六子不便多言,只低声道:“冷大人进去就知道了,奴才告退了。”

折损大将,就算之前有再多的胜利都没用,也就是说这几个月的浴血奋战都是白搭的,凤悠然现在算是明白嫣点商的狠毒用心了。她就是典型的给你一块糖吃再狠狠的打你一巴掌的人,凤悠然也最恨这样的人。

周琅青本来还要说话的,见冷朝琴进来,便闭口不言了,她当日也是推举冷初舞出征的,虽说还有许多大臣也推举过,可她是最后说的,而且说也看得出她的话对凤悠然决定冷初舞出征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现在冷初舞重伤昏迷,她的心中对冷朝琴是有愧的。

凤悠然见周琅青沉默不语,心下一叹,她能躲得过去,自己却是躲不过去的。在冷朝琴给自己行礼之后,凤悠然清咳了两声,抿嘴道:“冷相啊,朕有事要和你说。”

冷朝琴点头道:“是。”

凤悠然指了指桌案上的急报道:“这是青州来的急报,冷少将军出了一些事情,朕不能瞒着你,你想自己看,还是朕说给你听呢?”

冷朝琴抿嘴,垂眸道:“臣听皇上吩咐。”

凤悠然一叹,冷朝琴越是这样,凤悠然心中越是不舒服,可事总是要说的,她停了片刻,才道:“急报上说,北戎使诈,冷少将军在对敌中身中数箭,军医们束手无策,已经昏迷一天了。朕想说的是,青州军中群龙无首,冷相若有什么法子可以跟朕说说。”

冷朝琴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凤悠然还是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哀痛,就见冷朝琴拱手道:“皇上,为今之计,只有再派悍将前去才能解开如今困局。”

周琅青道:“臣附议。”

凤悠然微微点头,这是最直接的法子,就算将此事拿到朝中去议也是一样的结果,凤悠然沉吟片刻,才道:“可若再去的悍将又落入嫣点商的陷阱怎么办呢?就算朝中有再多的将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更何况数月战乱,青州民生已经受到了了很大的影响了,朕不愿再看到影响更加的扩大,再说了,两员战将一个被俘,一个重伤,已经很影响军心了,若第三员战将再折损了,那又当如何呢?这个法子,不妥。”

冷朝琴沉默不语,她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或者是,有更好的法子,只是她不敢说出来。

凤悠然便看着周琅青,周琅青与她对视片刻,便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凤悠然这才微微笑道:“朕的意思,是朕要亲征。此事关系重大,既然对方是丞相出征,那朕亲征也不是不行,何况这数月战乱,朕在京城已经够烦的了,也该去活动活动筋骨,看看战地究竟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凤悠然说的正是冷朝琴想说的,她总觉得这个嫣点商这样似乎就是想把凤悠然逼的亲征一样,不过她也说不好,所以这个想法干脆就不说了,只道:“皇上圣明!只是大皇女二皇子刚刚降生,皇上立即就要出征,只怕——”

凤悠然一叹,摆摆手道:“朕不会立即就走的,朕会下圣旨,封李阳为前将军,代朕先行赶去青州,让他带足粮草军饷还有宫中的太医去为初舞诊视,等朕忙完了京城的事,凤后能走路了,朕再去青州亲自督促战事,营救慕容将军。”

冷朝琴这才放了心,凤悠然为了让她宽心,便道:“冷相,初舞的事,朕会缓缓的跟凤后说的,朕知道他与初舞感情很好,朕不会让他伤心的,朕会派最好的太医把初舞诊治好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朕会让老祖宗跟朕一起去青州的。”

冷朝琴眼中有泪,跪下重重的叩头:“谢皇上隆恩。”

此事便这样商议妥当了。

凤悠然跟冷亦寒说了之后,他和冷朝琴的表情差不多,都是不悲不惊,大概心里都是有准备的,只是得知凤悠然要亲自出征,他有些动容,更多的是舍不得,可凤悠然也是为了国事,他也不便相拦了,只是周润清不能跟去青州,她要留下来照看冷亦寒的身子,只给了凤悠然一瓶吊命的药丸,说是冷初舞若真是不行了,吃了这个能吊命,可以慢慢的缓过来,凤悠然便收下了,不日就下了圣旨,再过了几日,李阳就悄然起程去了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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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谪仙之姿(一)

大皇女二皇子满了一月的时候,周润清便要为冷亦寒医治腿了,凤悠然在关雎宫看了逗弄婴孩的冷亦寒一眼,把周润清拉到了外殿:“老祖宗,你老实跟朕说,凤后如今这样,是不是医治腿的最佳时机,有没有危险?”

周润清一叹:“皇帝啊,我早就说过,最佳时机已经过去了,现在只不过是亡羊补牢而已,若要无恙,就全得依靠我的医术和殿下的意志力了,殿下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错,所以危险不是很大,就是成功的机会不是很高,殿下必须全力配合我才行,若这其中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不止前功尽弃不说,还有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凤悠然皱眉,周润清的话就是道出了她心中的隐忧,可这些周润清也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过冷亦寒,他仍是执意要做,凤悠然也不能阻拦,只得抿嘴道:“老祖宗,朕不求亦寒如何,朕只要他的腿不再继续恶化下去就好,如果如果实在不成功的话,就请老祖宗设法保住他的腿!”她无数次的见过冷亦寒的腿,从外表看和正常人几乎没有差别,这都得益于绿翘每日的按摩才没有让肌肉坏死萎缩,周润清也说这一点她做得很好,凤悠然虽不懂医术,可毕竟也曾在医学那么发达的现代待过,也懂得只要肌肉不坏死萎缩,重新站起来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剩下的就真的只要依靠周润清的医术了。

周润清点点头:“我知道,皇帝你不必过于担心,这次你和皇女皇子都可以在一边看着,因为殿下不可以用麻沸散,所以必须得有人分散他的注意力,还得有人按着他,不然剧痛会让他本能的想挣扎逃跑的。”

接下来,周润清便给凤悠然粗略的讲解了一番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凤悠然光是听就觉得毛骨悚然了,冷亦寒却要经过这其中的每一步,她的心中不免些许唏嘘,为他捏了一把汗。

二人谈完,就进了殿中,宫侍们已经把所需用具全都准备妥当了,凤悠然一一看过去,各式各样的小刀铲子之类的东西,几乎比现代做手术用的工具还要花样繁多,纵使她见过许多的大场面,也不免有种身在刑场被人逼供的感觉。

两个孩子被||乳|公抱在一边,安置在殿角的两个小摇篮里,冷亦寒躺在榻上,两腿都被固定了,肩膀由两个力气大的小太监摁住,凤悠然微微皱眉,却笑望着冷亦寒,柔声道:“亦寒,很快就好了,朕在这里陪你。”

冷亦寒的脸色虽有些苍白,看起来却比凤悠然镇定多了,他看着站在殿门那儿的桑千颜,微微一笑,道:“千颜来了么?正好,为我弹奏一曲。”

桑千颜眼中有泪,却抿嘴笑道:“好啊。”

一切准备就绪,周润清指着一旁垂手站立的绿翘道:“我观察你多日里,你还算沉稳,你就来给我打下手,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可有半分迟疑,知道么?”

绿翘抿嘴:“可奴才什么都不懂啊。”

周润清道:“没事,我也不会让你做很难的事情,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不会出错的。”若慕容绯喧还在,那慕容绯喧就是最好的帮手,可惜他不在,那就只好找个能听话做事的就好了,这绿翘大胆细心又很沉稳,最重要的是对主子忠心,也是不错的选择。

绿翘看了一眼冷亦寒,冷亦寒微微点头,他便也点头道:“好,奴才听候吩咐。”

桑千颜今日弹奏的曲子很舒缓,听了就不免心中烦扰皆无,唯有静心,正是适合今日情景的曲目。

凤悠然就坐在冷亦寒的旁边,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她知道周润清医术造诣极深,放在现代也是一出色的外科医生,本来她心里对这次医治心里没什么底的,可现在看了这架势,再看周润清的那些工具,她便觉得或许冷亦寒就是可以站起来了。

周润清把一个细长的小刀在火油上来回摩擦,然后又放在灯烛上去烤,约莫过了片刻,,她就直接拿了起来,然后直接割开了冷亦寒腿上的皮肤,凤悠然看得心惊胆战,桑千颜是压根没敢看,不然音符绝对弹的错乱了。

也不知周润清是怎么的手法,割开的皮肤外翻着,却没有一丝血渗出来,但是冷亦寒的额头却疼的直冒冷汗,黄豆大的汗珠子直接就滴到了地上,幸而直接吃过周润清给的护住心脉的药丸,又喝了参汤,要不然现在疼也疼死了。

凤悠然知道这种不出血的法子是需要下手的人极其熟悉皮肤纹理和骨骼的脉络,要不然绝难有这样的手段。她虽也见过不少血腥,可那都是不相干的人,如今却是她心爱的人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她就如同感同身受一般,手紧紧扯着自己的衣角,紧张的有时候都忘记了呼吸。

周润清往后做的事情越发的血腥,是要把长错位了的经脉剪断,然后跟正确的连接在一起,再细细的缝好,再把错位了的筋骨也弄断,再重新固定好,她有特殊的药膏,擦上之后三天便可长好,但是这期间,割开的皮肤不能缝合,必须要等三天之后将那细如蝉丝的线拆掉之后方可缝合,所以这三天几乎都是疼痛。

这样的痛楚几乎比关二爷刮骨疗伤还要厉害一些,这几乎就是痛入骨髓了,可捱过这三天之后,再好好的养上四五天,那就可以痊愈了,周润清的药膏和法子神奇就神奇在她的手法上,这种手法当世也只有她一人会,但这法子是秘而不宣的,向来传女不传男,所以慕容绯喧不会。

从始至终,冷亦寒都未曾吭过一声,也不曾挣扎过一下,他只在很疼很疼的时候,比如周润清找绿翘递剪刀的时候才会微微的皱一下眉头,其余的时候都只是看着凤悠然微微的笑,然后又眼神很温柔的看着摇篮中酣睡的儿女。

凤悠然几次都觉得心中刺疼,就连绿翘的手都在发抖,桑千颜到了最后一首曲子已经不成曲调了,冷亦寒仍是不曾喊过一声疼,而最镇定的人还是周润清,她虽满手是血,神色依然专注凝重。

这样的痛楚维持了三天,凤悠然为此罢了三天早朝,就在关雎宫日夜陪着冷亦寒,桑千颜也是每日一早必到,可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弹不出曲子了,只是坐在那里,眼中的全是对寒哥哥的崇敬崇拜。

周润清不眠不休的守着,到了时辰之后,她仔细看了看伤口,又拨弄了一下膝盖那儿错综复杂的筋骨和经脉,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对绿翘道:“看来恢复的很好,可以拆线了。”

接下来又是两个时辰没有人说话,因为拆线比缝合更为复杂,稍有差错便是前功尽弃了。

直到最后缝合了最后的伤口,周润清才长出了一口气:“好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冷亦寒却一头栽倒,众人都是一惊,两个小太监早已扶起,让冷亦寒重新躺好,凤悠然更是惊的不行:“老祖宗,这、他这是怎么了?”

周润清探探他的鼻息,然后如释重负的笑道:“没事,殿下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凤悠然这才放心了些,这三日冷亦寒极为辛苦,刚才都见着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是白白的,忙命人弄了一小碗参汤来,喂了两口给他喝下,然后她便在一旁的塌上也歪着休息一会儿。

手术之后的人都极为虚弱,何况冷亦寒这还算是一桩大的手术,幸而周围的人服侍的好,他才没有出现什么别的症状,伤口那里也恢复的极好,周润清都说恢复成这样是她也没有想到的,说冷亦寒有上天垂帘庇佑,必定能顺风顺水。

桑千颜跟着这三日担惊受怕的,回去就休息了两天,到了第五天才来关雎宫,一进殿门就看见冷亦寒正靠在床上跟绿翘说话,便笑道:“寒哥哥醒了?看来确实好些了。”

冷亦寒浅浅笑道:“是啊,身上已经不大疼了,还能坐起来。”

桑千颜环顾四周,不见凤悠然,便问道:“皇上呢?”

冷亦寒笑道:“皇上刚走,说是这几日积压了许多公务,不能再耽搁了,她要先去处理一些急务,过后再来看我,耽误了皇上这几日的朝政,我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我便让她快些去了,我已经好多了,也不必每日都过来看我,免得耽误了朝政。”

“寒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呢?皇上最牵挂的就是寒哥哥了,何况此事事关重大,大臣们也不会说什么的。不过如今我见寒哥哥好了,我心里也是极其高兴的,想前几日,真是让寒哥哥受了许多的苦处。”

冷亦寒低低一笑:“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呢?我想正常行走本就是奢望,能有机会肯定是要受一番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的,还好我忍过来的。好了好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说了也是伤心,不如说些开心的事儿。”

他的性子坚韧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外表清冷高洁,素来也是不爱把苦处示人的,他心里明白桑千颜在这里陪了他三日,也担惊受怕了三日,加上胆子也小,便不愿让他回忆那三天,所以便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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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谪仙之姿(二)

桑千颜确实被那三天给刺激到了,现在看那周润清的眼里还有一丝惧怕,现在见冷亦寒也不再提及那事,才稍稍放心了些。

忽而见||乳|公抱着大红襁褓从外头走进来,便笑道:“寒哥哥,我现在还是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弟弟,不仅是龙凤胎,还是双生的,我看只有寒哥哥你才分得清谁是谁。”

冷亦寒见他提起自家儿女,心中一片柔软,便道:“用大红锦缎的是弟弟,也就是不渝,那鹅黄锦缎的是君临,你若想认得出也容易,这还是皇上发现的,不渝的眉间有一颗小红痣,小脸蛋是尖尖的。”

冷亦寒一面说,桑千颜便一面走到摇篮边去查看,发现真的就如同他说的一样,凤不渝确实要长的秀气一些,眉间也确实有小红痣,那凤君临是女孩子,就长的英气了许多,两个孩子容貌相似却又各有千秋,要认起来也不是那么不容易。

桑千颜越看越心中喜爱,便开始逗弄小婴儿,一旁的||乳|公也来凑热闹:“大皇女二皇子啊,桑贵君来看你们啦,来笑笑,笑一笑呀!”

桑千颜听着倒不觉得有什么,冷亦寒却微微皱眉道:“你这话说的不对,千颜也是我皇儿的爹爹,怎么说是桑贵君呢?皇儿们应该唤他颜爹爹才是!”然后又对着桑千颜道,“千颜啊,你我是一样的人,皇儿也是你的皇儿,自然要唤你爹爹的,那是奴才们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桑千颜向来不会计较这些,他与冷亦寒相交也不是为了巴结凤后,这些皇室的规矩他早就知道,只不过他向来不在乎而已,可他知道冷亦寒是真心实意这么说的,于是也笑道:“没事的,唤什么都好,我都喜欢他们。”

我保跟跟联跟能。冷亦寒知他心意,便也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了。

拆线也有四五天了,休养也有七八天了,这天正好阳光明媚,大家都聚在关雎宫里,就连这几日常出宫去的凤似弦和苏妖都来了,就因为周润清说凤后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行走试试了,所以大家全都来了,来看看这历史性的一刻。

凤悠然还是有些紧张的,她只见过冷亦寒一次的行走,那次他的腿还不好,也只不过是勉强行走罢了,如今却是可以正常的行走,她的心里是又紧张又激动的。

冷亦寒只穿着素衣,围了一袭素色的披风,被绿翘搀扶着下了床,大家都站在殿门外,唯独凤悠然一人站在回廊里阳光下,她不想挤在人群里,就想远远的看着,那里人太多,她害怕给了他压力,她只是想告诉他,即使不行,即使没有成功,她也不曾嫌弃过他什么,她的期望都是建立在他的期望之上的。

她在窗格里看的很清楚,在周润清指导下,他渐渐掌握了要领,不再需要绿翘的搀扶了,他渐渐的一步一步走的很稳,慢慢的走,凤悠然就觉得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她的心随着他的脚步起起落落,浮浮沉沉的,在阳光下,她忽而觉得视线很模糊,那应该是眼泪模糊了视线,慢慢皱眉,垂眸擦去了眼泪,再一抬眸,却见冷亦寒站在殿门前对着她微微的笑。

那种笑是她所从未见过的,那样自信快乐,带着满满的骄傲。

他的容颜在阳光下泛着玉色,就像她初见他时的那样,她的眼里只看得见他,再也看不见任何人了,她仍是觉得这个男子是最好看的,最初的心动是那样的美好,他黑亮清冽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那时候是恨意,现在却是满满的笑意和爱意,他一身的素色在微风下微微扬起,额前碎发也被微风吹起,那一刻清冽高洁的像是天上的谪仙一般,心中百般感觉都化为浅浅的笑意,原来他站起来是这样的风姿,原来他竟有这样的风姿,这样朗月风清的男子竟然钟情与她,这让她的心里也有了满满的自豪和满足,还夹杂着从未有过的快乐。

冷亦寒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出关雎宫,走上回廊,在阳光下朝着她慢慢的走过来,步履仍有些生疏和青涩,却是那样的坚定不移,凤悠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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