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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出墙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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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出墙作者:未知

夫君不出墙第24部分阅读

,十分的难受,还有手上,感觉已经有些因为血脉不畅而发冷。这样下去,就是得救了,将来,只怕手脚也要不利索,何况她还怀着孩子呢。

从眼下的情况分析,她们这次被绑架,应当是有预谋的跟踪绑架,而非没有计划的行动。那赶车的是先前到内宅来她问过话的小五子。可是,她记得她掀开那布帘的时候,却不曾看到他的人影,而,就是那个时候,她粹不及防的闻到了空气中有着奇怪的味道,跟着就失去了意识,而且,她们被绑的那个地方,正巧是没有什么人烟的小路,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有预谋的,而且,那小五子如果不是遭了毒手,就是跟绑匪有关系的。

婳贞用脚支撑着自己,努力的挪动,朝红娟靠过去,同时还要当心压到自己的肚子,分外的艰辛,废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才终于挪到脚能勾到红娟的地方。饶是如此,也已经是费尽了力气,嘘喘不已。

休息了一会,她才用脚去拨动红娟,她思索着,自己既然已经醒来了,红娟也应当要醒来了吧。果不其然,被她拨了几下,红娟就有了反应,先是呜呜的哼声,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情况,呜呜的声音更大了几分。婳贞连忙将又努力朝她挪了挪,用臃肿的身子,推搡着她,帮着她坐起来。

等红娟坐起来之后,扭动了脖子,看了看四周,眼中浮现了明显的惊慌神色。婳贞相信,若不是她现在被堵了嘴巴,她一定会尖叫出来。

他们一早出的门,娘家那边却是没有通知,只能等楼洛书到了晚间的时候,发现她没有回去,去柳家那边寻人,才会知道,她们不见了。然后再派人来找,都要到半夜了,而且还不一定就能找得到,这还不说,现在离晚间可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那绑匪可是随时都会回来的,等到那个时候,只怕她们两个就危险了。在那之前,她们必须想办法自救才行。

首先就是要解开帮着他们绳索,然后再想办法离开。眼下两人都被绑着,手还绑在了后头,嘴也被堵着,解开绳索却是件大难题,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的回忆,从前上女子防身课的时候,教练是怎么教她脱困的。

对,先从嘴巴开始,努力的深呼吸,一点一点的活动这牙齿,将口中的布团一点点的往外头吐,这个过程是极其艰辛的,好几次她差点就要吐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将口中的布团全部吐了出去。急急的的喘了两口气,将胸口里的不适感觉咽了回去,才转过神来,对红娟说:

“娟儿,你想办法起来,我帮你把绳子给咬断,快些。”

红娟见她顺利的将口中的布团吐出,连忙挣扎着从地上跪了起来,背对着婳贞,努力将自己被绑在背后的手抬高,不让她等会咬绳子的时候,压到肚子。

婳贞真是庆幸,自己还很年轻,不是七老八十,一口牙还十分的利索,那绑着她们的绳索足有拇指粗细,虽然废了她不少的气力,到底还是被她努力给咬松了些。尽管这个时候,她的牙帮子都开始发酸了。又努力了一番,总算是将红娟手上的绳索给咬开了。

红娟的双手一脱困,立刻就将脚上的绳索给解了,然后,帮着婳贞将她手脚上的绳索也一并除去。才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起身。

经过这么一折腾,婳贞只觉得自己腹部隐隐有些不适,不过,眼下却不是去管这个的时候了,拉着红娟就要往门外跑。结果刚刚拉开了那扇木门,就看见一张冷漠的脸,正对着她们,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颜管家!”红娟惊讶的叫了出来,婳贞则是心里一沉,果然是他呀。这下可真是惨了。

“少夫人,老夫好不容易才将你请了来,你想去哪里呢?”颜忠朝着婳贞冷冷的一笑,身后跟着有些发虚却又不得不壮起胆子的小五子。

“果然是你!”婳贞拉着红娟退回屋子里,而颜忠则是缓步朝着她走来,手里则拿着从腰上抽出的匕首,散发着寒光,看得她心里发怵。这一刀子下来,估计以她眼下的情况,可就真是要一尸两命了。

“哦,少夫人如何猜到就是我的?”颜忠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先前绑她们的时候,没有被她看到,怎么她就知道是被他给绑来了呢。

“现在知道这个有意义么,我如今还不是落到你手里了。”婳贞苦笑,先前她和楼洛书一同清查家中的账务,就发现这位大管家有好几处账目对不上号,旁人可能很难查出来,毕竟这古代的记账方式,可不比现代,查起来简直是要命的很,只是,她好巧不巧,在学着管账那段时间里,将去年的帐用复式记账法给算了一遍,所以,后来全面接手家中事物的时候,只需要去核对她手中那本誊抄的账目,就可以发现其中的问题。

结果一算下来,他大总管那边,光是去年,就有好几笔帐是对不上号的,再往前面几年一查,对不上号的数就更多了,然后才会去单独调查他的情况,发现他在外面有好几处私宅田地庄子。其价值远远超出了他这些年在楼家所得的钱财。

如今在这里看见他,当下就立刻确定了,他们一直在彻查的楼家内鬼,正是这位颜管家。如今被她识破了真面目,又有他女儿颜淼的过节摆在那里,她今天怕是要吃大亏了。弄不好,只怕还很难全身而退了,真是要命啊。

颜忠见婳贞一脸的苦笑,知道她八成是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也知道今天怕是难以逃脱出去了,顿时就笑了。很好,看来,她对自己的处境还是非常的了解啊。

“少夫人,看来你也知道老夫要做些什么了,不如咱们做个交易吧。”颜忠将两人逼进房里,让小五子重新将两人的手脚绑住,才慢慢的道。

“交易?你想做什么交易?”婳贞皱了皱眉头,这颜忠倒是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两个,还指望着她会与他做交易?

“既然少夫人问了,我也就明说了,少夫人若是能将楼家金库的钥匙放在什么地方说出来,颜某人还可以考虑一下,等会让少夫人去得痛快些。如何?”颜忠笑呵呵的说道。他若不是为了要问出金库钥匙的所在之处,早就解决了这两个娘们了。哪里还会有这个闲心来跟她啰嗦。

“金库的钥匙?”婳贞皱眉,想了想,才回忆起前阵子从婆婆李氏手中接手家中事务的时候,是有那么一只盒子,装着一把铜钥匙,不过,当时她也没有太在意,随手就给放到屉子里了,莫非那就是楼家金库的钥匙?眼下看来,还真是庆幸,她当时没有太在意那把钥匙,把它搁在了抽屉里,若是今天被她戴在了身上,只怕,她和红娟就等不到清醒,就被人给宰了。

颜忠见她神色有异,知道她定然是想起来了那个钥匙,连忙道:“少夫人,你可是要想清楚了,老夫可算不得什么好人,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还是老实些的好。”

婳贞闻言,一阵冷笑,这颜忠的野心还真是不小,竟然连楼家金库的主意也打上了。“想必颜管家这么急切的想知道金库的钥匙在哪里,怕是苏刺史那里催你也催得挺紧了吧?”

放眼整个苏城,若是非要说有那么一个能将楼家吃下肚的人,那一定是苏刺史,上回贡品一事,就是他设下的圈套,其中绿纱也好,这颜忠也好,只怕都是他埋伏的眼线,不过,如今看来,这颜忠将她绑架而来,却是动了自己独吞楼家家产的心思了。

苏刺史可没有这么笨,就这么将她捉了过来,只怕楼家上下非要翻天去了。楼家在苏州城里的实力,可是不敢小觑的,还有她的娘家柳家,那也是有不少的人脉的,真要因为寻她,那苏州城里的秩序一定会乱,他一洲刺史,怎么能允许自己管辖的地界秩序混乱不受控制呢。由此可见,这颜忠将她绑来,一定是自己的意思,未曾与那苏刺史打过商量。

此时,她故意将苏刺史拉了出来,也是想试探看看,这颜忠究竟是不是苏刺史安放在楼家的耳目,上次那批绣料泡水的消息,是不是他泄露出去的。

“少夫人,你不要跟我耍花样,不管我背后的是谁,你今日若是不说出钥匙在什么地方,我可就要不客气了,我可不是你家三郎,会怜香惜玉。”颜忠也不是笨蛋,能在楼家做管家多年,又岂会看不出来,婳贞这是在套他的话。故又将狠话说了一遍,就是不回答她的提问。

夫君不出墙八十九章

“颜忠,你不用威胁我,无论如何,你今天也不会放过我,我又何必要满足于你。”婳贞跟红娟都被绑着,颜忠重新二次绑缚,却是比前一次要紧上了许多,她不论如何也都挣脱不开,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去挣脱,只能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们被绑着的部位遮掩起来,她手里拽着一小片瓦片,是刚刚退回来的时候,被她用脚到一边的,然后小五子过来绑她们的时候,她又刻意的朝着瓦片的方向移动。一边跟颜忠说话,一边不着痕迹的将瓦片扣到了手里。

“哼,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算了吧,那东西总归是在你房里,我等会就回去,晚上三少发现你不见了,一定会出来寻你,到时候我再去找,也是一样的。”颜忠先是变了变脸,而后却又狠狠的道,那房间就那么一点点大,他就不信还能找不到那一片钥匙。

颜忠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走到婳贞的身边,道:

“少夫人想不想知道,我等会会怎么收拾你?”他自己说完,顿了顿,见婳贞不开口,又说道:“当初那把火没能烧死你,今天我可是给少夫人选了一处好地方,这附近可是都没有人家,今日这把火,看谁还会来救你。”

婳贞瞪圆了眼睛,当初的那把火,她可是一直记得自己是怎么穿过来的,可不就是因为一把火么,当初她公司里的一把火,跟着唐朝的一把火产生了奇异的连接,她的灵魂才穿越了时空,到达了这古代。

她穿越而来的那把火,她一直以为是这身体的原主人为了向楼家示威而放的,依着那原主人的性子,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如今看来,才知道,那把火竟是颜忠放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柳婳贞给烧死。

也对,他的杀人动机却是十分的明显,颜淼一直暗恋楼洛书,希望能成为楼家的少夫人,甚至还近水楼台的去当了楼洛书的侍女,本来应当是极有机会的,却被柳婳贞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破坏了。怎么能甘心。而颜忠,本就有野心,见女儿失策,做不成楼洛书的岳父,对柳婳贞自是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哪里知道,烧死了原主,却来了她这么一个新宿主。不仅没能让颜淼取而代之,反而还将人给赶了出去。颜忠才将目标从当楼洛书的岳父,放到了楼家的财富上。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婳贞忍不住要苦笑,这几桩新仇旧恨堆到一块,颜忠要杀她的理由,倒是充分了,只是,她何其倒霉啊,怎么就卷到这样的事情里来了呢。只是眼下,却是如何求饶都没有用了,她们能赌的,也只有在颜忠放火之后,会离开小屋,她们才能有机会逃脱。

“少夫人,我就不陪你了,你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盛宴吧。”颜忠将火石拿出来,点燃了火把,在小屋里四处放火,秋高气爽的天色,本就干燥,木屋一下就烧了起来,释出的浓烟,呛得婳贞连连咳嗽。而颜忠和小五子则是退出了门外,将门关上,站在远处冷冷的看着小屋烧的越来越旺盛。

颜忠和小五子一出去,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婳贞就用手中的瓦片使劲的磨着绳索,只是,手到底是被绑住了,而那瓦片却十分的钝,磨了许久也不曾将绳索弄断,眼看着小屋整个都开始烧了起来,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她的脑子因为缺氧,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再这样下去,她们就真的逃不出去了。

不行,她不能死在这里,她还有孩子,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婳贞一咬牙,将被绑着的手,朝烧的厉害的火伸过去,那火苗烧到手上,疼得她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好不容易将绳子烧断,她的手上也已经有了大片的烧伤,疼得钻心。再咬了咬牙,她努力爬起来,去解开红娟的绳索,这个时候,木屋已经烧得厉害了,有不少木板已经开始往下砸落,婳贞小心的避开那些落下的木板,忍着手上的疼痛,使劲的帮红娟解开绳索。

好不容易才解开了绳索,红娟拉着她往外头走的时候,屋顶厚重的木板已经烧断,开始大片大片的往下掉。一下就砸在了她们面前,阻去了她们的出路,她甚至都已经听到红娟在她耳边的惊呼声和哭泣声。

腹部传来的疼痛,让她直不起腰来,再也迈不动一步。空气的稀薄,让她的头开始昏昏沉沉,手上再也使不出力气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要死在这里了么,努力了这么久,还是逃不出去吗?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将挡在他们面前的木板用力的推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就往外头冲,婳贞的手紧紧的拽着楼洛书的手臂,真好啊,他来了,他来救她了。

楼洛书抱着婳贞,朝红娟吼了一声,跟上来,然后就朝外头冲了出去,等他们冲出来,立刻就有人拿了外衣怕打他们身上的火苗,楼洛书将她搂得死紧。等他们都缓过劲来,确定自己脱离了危险,婳贞趴在楼洛书怀里放声大哭,她差点就死在里面了,真是太可怕了。

这边见到两人终于都脱险,从火力跑了出来,楼河图才松了一口气。打从他知道家里又内贼的时候,就在外有派了人,作为重点监控的颜忠,更是不可能遗漏掉。

一早上就有人来跟他报告,颜忠到了这个附近,就失去了踪迹,等他回去,碰到了兄长,那时,楼洛书已经查出了颜忠就是楼家的内鬼,并且在他房里搜出了与苏刺史的一封密信、楼洛书一听到颜忠在这附近失去了踪迹,又想起婳贞今天去看望兄嫂,走的也是这个方向,当下就觉得不好,要出事了,连忙召集了家丁,一路上往这边赶,看到这边起火,有浓烟冒出,更是飞奔而来,总算在最后一刻,将婳贞给救了出来。

楼洛书眼下是没得什么心思去对付颜忠,可楼河图却是有的,只见他走到颜忠身边,从家丁的手中,将颜忠拽了过来,狠狠的一拳打过去,顿时就将颜忠的一口牙齿给打散了,随着血水飞迸出来几颗。接着就是一顿暴风骤雨一般的拳打脚踢。拳拳到肉,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直到那颜忠只剩下一口气,方才罢手。

婳贞哭着哭着,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在抽着疼,尤其是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袭上来,她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连忙深呼吸,然后揪着楼洛书的衣袖,喘着说:“我肚子……好疼……”

知道出事了的柳峰,也跟着楼洛书一同出来,眼下,见到婳贞叫疼,立刻上前帮她把脉,然后脸色跟着一沉,道:“她这是动了胎气,羊水破了。必须马上催产才行,否则会一尸两命。”

楼洛书闻言先是脸色一白,然后迅速的点头道:“这里离柳家比较近,章氏就是这几天要生了,想必家中生产用的东西都有准备,我们直接去柳家,李年,你赶紧去请稳婆来。”

说罢,抱起婳贞就朝柳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安慰着怀里的人:“没事的,我在这里,你一定会没事的。”

几名家丁自发的在前面一路狂奔,敲开了柳家的大门,柳彦之一见着阵仗,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等看清楚人之后,立刻就把人都引到厢房里,家中请的老婆子,姓王,人称王婆子,倒也是个老人了,见到这情况,知道怕是要催生了,连忙去厨房里生火烧开水,又准备好干净的布巾和剪刀。给送到厢房里,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住在不远的稳婆,也被李年连拉带拽的给请了来。

柳峰见稳婆来了,先是取出银针,在婳贞身上的|岤位扎了几针,又从药箱里取出临时调配的催产药丸,让她吞了下去,然后退到了帐子外头。

稳婆见楼洛书还一直抓着婳贞的手,示意他出去,这产房里可是不吉利的,楼洛书先是一皱眉头,还想说些什么,那稳婆力气极大,竟然,将他几下就给退出了产房,跟着里面就传来婳贞歇斯底里的叫声,以及稳婆给她鼓劲的声音。

王婆子一盆一盆的热水往里头送,然后一盆一盆的血水从里头端出来。看得人触目惊心,不论是屋里还是屋外,都是度日如年一般的煎熬着。便是一向与婳贞不合的章氏,也从里屋出来,在门外头等着。听着婳贞一声声的嘶吼尖叫,她的脸色也跟着一点点的发白,最后,还是柳彦之看不下去了,将她扶回了房去了。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听到里屋传来一声婴孩的哭啼声,然后就看见那王婆子开门出来,一张老脸笑得像朵菊花一般朝楼洛书道喜:

“恭喜楼三爷,贺喜楼三爷,夫人生了一个小公子。虽然不足月,哭声却是挺洪亮的。”

屋外的众人这才感觉松了一口气,像是从云端跌回到陆地上来,顿时疲软的坐下,那李年,更是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

总算是生了。

楼洛书几个大步,就进了房里,红娟和稳婆正在帮小孩清洗,他大步走到床边,见到婳贞一头的汗水,朝着他虚弱的笑,柳峰在一旁把脉之后,也路出了一抹笑容道:

“还好,总算是没事了,现在只是有些虚弱,只要好生调养,便会无事了。”

楼洛书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背上竟是一片潮湿。在床边坐下,握住婳贞包扎过的手,俯下身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道:“辛苦了!”

稳婆将小婴孩清理干净了,抱到床边,放在了床边,给婳贞看。

婳贞瞅了瞅,明知道刚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副皱巴巴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叨咕了一声:

“好丑!”

楼洛书先是一笑,然后仔细看了看襁褓中的婴孩,片刻后,也点了点头,附和道:“的确很丑!”

夫妻两个相视一笑,真好,他们都还好好的,还能一起看日出日落。

锦瑟华年

柳婳贞生产三日后,章氏于清晨阵痛,在三个时辰之后,诞下一子,取名柳书白。随着年岁的长大,楼柳两家长辈虽有嫌隙,两个小儿却是相处得极好,章氏在儿子和丈夫的共同劝解之下,又有婳贞不时示好,终于愿意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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