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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5 爱恨烽烟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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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猜测,心里也是微微一沈。

难道烈儿出了事?

容虎神色凝重,拱手禀道,「大王,绵涯在越重城见到永逸王子。据永逸王子所言,烈儿已经出发,前往同国和我们会合。」

「啊?」凤鸣瞪着大眼睛,惊疑道,「烈儿什么时候出发的?我们一路上怎么没碰见?」

「属下担心的……正是这个。」

绵涯在一旁道,「永逸王子有书信托我转交给烈儿,所以属下见了容虎,就问了烈儿的消息,没想到,烈儿比属下更早离开越重城,可现在还没有和鸣王碰面。」

「连消息也没有。」

凤鸣蓦地紧张。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如此难看了。

以烈儿的行动力,如果一路顺利,早该和大家会合。即使路上被意外耽搁,一定也会想办法利用绵涯的情报网或者萧家情报网,送来一点消息。

这样音信全无,彻底的失踪在越重城至韩若的路上,当真非常不妙。

容虎虽然不安,看见凤鸣得知坏后脸色苍白,沈声安慰道,「鸣王不要过于担心,烈儿很机灵,就算遇上什么凶险,凭他的本事,应该可以应付过来。」

容恬命令道,「绵涯,你立即调动你的手下,打听烈儿的消息。」

西雷王的眉心也微微敛起。

他几大心腹之中,右灵变,以曾在永殷王宫中潜伏多时的烈儿为最。

永殷是烈儿极熟悉的地界,又有永逸这个王族的保护作为靠山,烈儿,却偏偏在最不应该失踪的地方失踪了。

容恬心中,隐隐约约察觉出,一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正在无声无息的发生。

************

烈儿忍受着浑身疲惫的感觉,缓缓掀动自己的睫毛。

虽然不能立坐起来,四处察看周围的情况,但凭藉多年锻炼出来的敏锐观察力,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从晃动的马车上搬到了他处。

体内仍然残留着如在马车中晃动的错觉,结合现在极度不适的身体,还有恍惚不清的视野,他猜想自己已经被某种致人昏迷的药控制了一段日子。

他不知道被带到哪里了。

勉强支撑着,不希望自己再丧失知觉,他幼力打量自己所处的房间,薄薄的锦布所裁的垂帘,从窗子的最上方直垂到地面,被外面吹入的微风轻轻吹拂,掠起温柔的弧形,墙上彩色的绘画多数为各种花卉植物。

这是永殷富豪之家最常见的设计。

烈儿暗中放了一点心,至少,他还没有被带离永殷,仍在永逸势力范围庂内。

希望永逸能够尽快知道自己被擒的消息。

「这里距离芬城,足有三百五十里。」

身后低沈的男声,让烈儿背影骤然一颤。

一双优美的手掌,缓缓抚上烈儿的肩膀,让原本侧身躺在床上的烈儿,不得不随着这温和却难以抵抗的力道翻过身来。

视线,也不得不对上那双将毒辣绝情完全掩藏,此时尽是骗人的柔情和爱怜的深邃黑眸。

烈儿身心俱痛,闭上眼睛。

余浪叹气,「烈儿,你就这么恨我?」

指头摩挲失去血色的唇,烈儿犹如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猛然睁开眼睛,磨牙道,「别碰我。」

他急遽地喘了几下,视线变得更为锐利,盯着面前姿态优美,风度无懈可击的男人,「你在芬城设陷,要害我家大王,余浪,你……你到底为谁效命?」

烈儿自己也是资深j细,在永殷王宫里潜伏多年,反应何等高明。

醒来后头疼欲裂,但短短时时间,他已经回想起被擒的经过,瞬间明白,狠辣和绝情,还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真面目的所有。

余浪,并不仅仅是他年前在永殷遇见的落魄贵放余浪。

不是那个,让当时才情窦初开的他,一见钟情,几乎愿意舍弃所有追随的风流少年。

也不是那个,为了害怕得罪永殷王,不肯带他离开,为了摆脱他的纠缠,让他死心,不惜狠下辣手,对他百般折磨的余浪。

一切,只是假像。

余浪是j细。

和他一样,是一个心怀叵测,辗转在权贵之间的j细!

「永殷国内,权贵之中,除了永逸,恐怕没人能大月本事让你这样的高手效命,如果你是永逸的人,我不会不知道。」

余浪任他猜测,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永逸这个尊贵的大王子殿下,果然对你很不错,他竟什么都告诉你?」

烈儿不屑地回他一笑,一字一顿道,「余浪,像你这样的人,只会糟蹋别人的真心。我和永之间的信件,你永远不会明白。」

他身为阶下尺,这样公然挑衅,余浪却只管云淡风轻地微笑。

「既然你不是永逸的人,我只能说,你是他国潜入永殷的j细。只是,到底是哪一国呢?」

「你猜。」

「你是离王若言的人。」

是猜测,口气却非常笃定。

余浪笑容更盛,平和温柔,真心赞道,「烈儿,你还是那么玲珑剔透,我真是欢喜。」撩长衣下摆,坐到床边。

优雅地伸出手,把竭力闪躲,却因为药物作用不能反抗的烈儿搂到怀里。

热唇轻轻的,在开合间过厚实小巧的耳垂。

「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离国人,不但是离国人,还是离国贵族出身,真要按族谱来算的话,恐怕连大王,也要称呼我一声表兄。」

怀里被箝制的身体微微一震。

余浪不为意,又侃侃道,「你一定不相信,觉得我在骗你,但凡充当j细者,十之八九下场奇惨,若被敌方发现,只能求痛快一丂,我出身如果真的这样高贵,何致于要年少时就四处漂泊,过这种日夜不安,随时可能曝尸荒野的日子。留在离国,享受美酒佳肴,被挑选出来的众多美女伺候,日日奢华玩乐,岂不更好?」

烈儿知道此人天生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本来打定主意宁死不屈,绝不和他再做交流。

可听到这里,却情不自禁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暗恨自己意志不坚,又很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咬着银牙,一声不吭。

余浪厉害非常,深谙恰到好处的巧妙,说到这里,居然打住,悠悠道,「我所说的,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你已经到了我手上,骗你也没任何用处。」

用柔和的力道握着烈儿的黑发,感叹道,「你觉得我厉害,我又何尝不觉得你厉害。要不是你后来曾在离国失手被擒,又巧妙逃脱,我事后得到消息,加以印证,谁能猜到,我当初在永殷王宫门前遇见的,那个笑得如此天真的男孩芙蕖,竟会是西雷容恬的心腹?我们相识这些日子,到那时,才知道原来你的名字,不是芙蕖,而是烈儿。」

余浪轻轻一笑,声音异常悦耳。

烈儿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种种匪夷所思折辱玩弄人的手段,他当年是领教过的,真的让人痛不欲生,想当初,若不是想起自尽对不起大王容恬,又若不是真正待他好的永逸出现,自己恐怕早成一堆白骨。

可恨的是,此刻这人的怀抱,却仍那般温暖厚实,像当初一样,是被春风包裹住的感觉。

烈儿压低声音,狠狠道,「不错,我是西雷人,潜入永殷宫,就是为我家大王刺探永殷王族的消息,不过,你如果想拷问出我家大王的事情,那就别浪费功夫了。余浪,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

余浪看着他倔强的表情,失笑道,「你以为我带你到这里,是要拷问容恬的下落吗?」

烈儿不肯再和他说话,闭上双眸,重重哼了一声。

余浪道,「你独自在芬城被我擒到,已经过了不少日子,至于你家大王目前的行踪,我看你恐怕也不清楚。另外一个,你伺候的西雷鸣王嘛……」

烈儿心里一跳。

知道余浪又在使最擅长的攻心之计,坚定地继续闭者眼睛,不发一言。

他不上当,余浪也并未恼怒,接下去道,「……他的行踪几乎天下皆知,身边有大抋西雷精锐和萧家高手守着,就自以为安全无忧。呵,真是可笑。」

这话里大有文章,烈儿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却担心起来。

难道,他要对鸣王下手?

这人诡计多端,手段狠绝,要是被他盯上,鸣王也…

余浪将烈儿桎梏在怀里,对他任何动静都没放过。烈儿五指轻轻收缩,尽管动作极其轻微,仍被余浪看在眼里。

余浪悠然自得地香了香他的脸颊,明明是轻薄的举止,由他做来,丝毫不猥琐下流,只有一种恬然的香艳。

「别想着怎样提醒那个西雷鸣王了,烈儿,明白告诉你一句。在我手里,从没人成功逃走,否则,我怎能平安活到今日?」指尖描绘美丽的唇形后,随着肌肤的起伏缓缓向下,暧昧地淜到腰间。余浪贴着烈儿耳边,充满暧昧地吐出声音,「烈儿,知道吗,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失败。当日在永殷,我动了真心,为了不要妨碍我的大事,本该将你悄悄杀死,一了百了。怎知事到临头,却无法下手,只能狠狠折磨蹂躏你,让你对我死心,把你赶回永殷王身边,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谁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的j细,我真是看走眼了。」

喉咙里,逸出一声低沈的笑。

「为了离国能够统一天下,我千千万万离国百姓永享太平安逸,我曾经在神前发下血誓,此生此世,心里只有离国,我余浪,甘愿只当一个离国的工具,绝不让任何儿女之情伤害我的国家,可,就是你……」

他停下说话,低头看着烈儿熟悉的脸庞,总是从容微笑的脸庞蓦地掠过一丝闪电般快速的扭曲。

「烈儿……」余浪忽然张嘴,双唇含住烈儿优美颀长的后颈。

看似吮吸,上下齿却缓缓用力,让雪白的利齿,一点一点,咬入毫无抵抗的后颈肌肤中。

「呜……」烈儿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被连续下药这么多天,份外虐弱和不能忍痛。

余浪牙齿咬入肌肤,虽然不深,却在伤口上轻轻地反复搅动,让他痛得不禁微微颤栗。

余浪咬了一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头怜意百般的舔舐遭受袭击的后颈,然后,才继续低声道,「当日如果坚定一点,杀你灭口,日后你就不能逃出离国,暗中为容恬联系上永逸。西雷和永殷两国,也就难以在我家大王抵挡阿曼江之前,迅速结成同盟,一起在阿曼江边埋伏。阿曼江一役,离国无数精锐丧命,我真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让离国遭受这样的重创,只因为不拾得儿女私欲,如此多的离国士兵,为我丧命。」

烈儿听他语气越来越阴狠沈痛,暗知不妙。

而且余浪说的,也并不全是谬语。

当年的阿曼江战役,确实是他暗中联系,靠着永逸的帮忙,才成功取得永殷王族的支持,对永殷地界之内的西雷大军动向保持绝密,让若言大军在抵达阿曼江之前,无从得到西雷方面的真正消息,造成西雷王仍然失踪的假象,用以蒙蔽若言。

战争的输赢之在一瞬之间,但胜利的果实,往往要在战争打响之前依靠种种形势先埋下微小的种子。

阿曼江大战,制胜的关键,当然是凤鸣和容恬心有灵犀的连环船之策。

但如果没有烈儿赢得永殷全力支持,战果是否会有变化,真是难以断定。

烈儿虽然知道不妙,胆气却还未怯,被余浪如猎物一样囚禁在怀里,坦然道,「不错,是我做的。只恨阿曼江一场大火,没有将你们离国所精锐一举烧光,也没有把若言那个混蛋给烧死。」

余浪听了,反而笑起来,轻轻道,「烈儿,你想惹怒我,让我痛快杀了你,可没这么容易。」

烈儿一阵心寒,冷冷道,「我已经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样,尽管动手,用不着客气。」

余浪颔首道,「妙极,你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也就不客气了。」

手往下伸,也不解开衣带,却从下襬处探了进去,钻进布料里,遏住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你……」烈儿没想到他竟有这等动作,猛地瞪大眼睛,在他怀里剧烈挣扎。

他并不是什么纯洁小男生,当年在永殷王宫里,对于情欲之事早习以为常。可自从诈死离开永

殷王宫后,真正碰过自己的只有永逸一人,两人心心相印,暗下决心终此一生,都只有永逸一人。

怀着这份心思,忽然被当年曾经残忍亵玩过自己的余浪握住那个地方,竟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烈儿嘶哑地道,「余浪,你尽管用刑,不要做这种下流无耻之事……」

「你居然会怕男人碰?」余浪深眸流露一丝惊讶,片刻之后,已经猜到原因,眸色骤然变沈,却笑得益发柔情四溢,「别担心,真要论起这方面的功夫来,我可一点也不比永逸那个软趴趴的家伙差。」

那看起来只适合持箫端茶的优美的手,开始大力揉搓掌握下的沈睡器官。

脸上是人畜无害的淡淡笑容,衣料之下,揉捏抚刺,凭借着同为男性的优势,不放过每个男人的敏感点,无所用其极的刺激两腿之间的肉器,逼它尽快挺立起来。

「放开……」

烈儿忍受不住地扭动身体。

两具身体之间隔衣摩擦,得到的却是更糟糕的后果。

不管再怎么抗拒,经过调教的身子,竟泛起让烈儿极度恼恨的情欲空虚。

「呜……不……」

「烈儿,你看,你还是想着我的。」余浪好整以暇地轻笑,「你的脸,还有脖子都红了。」

「还有这里,」五指骤然收紧,听见怀里的人齿间忍不住逸出羞愤的呻吟,余浪暧昧地吐,「也硬起来了。」

烈儿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羞辱难当,不可思议,经过那么多的折磨,这个身体,竟还如当年一样眷恋这个可怕男人给予的欢乐。

余浪蹂躏他的耐心,比从前更胜一筹。

「烈儿,你已经湿了。」

灵巧的手,照顾着敏感的侧面,偶尔用指甲沿着根部轻轻一划,尖锐的带着快意的疼痛,让烈儿忍耐不住地剧烈颤栗。

「硬得发疼了吧?」余浪不紧不慢地问,「我好,还是永逸好?」

明明只是用手抚摸,却令人有正被唇齿舔舐吸吮,甚至噬咬的感觉,让胯下的分身疼痛地发涨,站立起来。

余浪一边折腾他,一边却又安慰,「放心,我不会用这个拷问你们西雷的机密。我为了你犯下大错,已经无可挽回,我这人从来不爱浪费精力去懊悔内疚,阿曼江战役已经发生,事已至此,代价已经付出,我和你之间,不如好好谈谈如可找回一些属于我们的东西。」

烈儿正全力对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感,浑身冷汗,哪有功夫理会他说什么废话。

「烈儿,只要你像从前一样,仍旧真心咟娥,以后我就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待你,但你心里,再不许有永逸这个名字。」余浪蛊惑地低头吻他,「我能给你的快活,自然更胜过他。」

这句话,烈儿倒是听清楚了。

抬起蒙上一层冷汗的脸,柔美的脸颊因为下体的蹂躏而绷到最紧,含着一丝不屑,断断续续道,「余浪,你真当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风流公子?你把我的心扔到泥里踩得粉碎,现在却还妄想我真心跟着你,可笑,可叹……呜!」

胯下骤然一疼,快抵顶峰的快感,被绝情地打压,无法得到宣泄。

烈儿身子一蜷,几乎连话也说不下去。

他倒也不奇怪,以余浪的为人,怎会好心让他轻易得到满足?

余浪又低头亲亲他闭合的眼睑,温柔地问,「可叹什么?」

指尖继续动作,慢慢逼那被他亲自掐灭的欲火再次重新燃点。

烈儿觉得下腹情欲涌动,余浪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他又痛又愈发渴求,犹如生死尽掌握在余浪手上。

他咬牙,忍出浑身冷汗,仍在唇角逼出一丝冷笑,「可叹你不是人,并不知道人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余浪涵养极好,听他出言无状,仍然一点也不生气,轻描淡写地笑着应道,「原来我不懂人心。」

呵了一声,对烈儿附耳道,「烈儿,我不逼你。你现在只管闭目享受,我让你舒服快活,如何?」

他深识药理,在烈儿身上所下药物,药性都极其厉害,知道烈儿被欲火煎熬,若不能发泄,必然极为痛苦。

以烈儿的忍耐力,也不过这么一会功夫,竟已冷汗尽透衣裳。

烈儿听了他的话,果然乖乖闭上眼睛。

那样温驯诱人,像极了当日在永殷王宫门前惊鸿一瞥的那个纯真小妖精,余浪眸色又是一变,手下却情不自禁温柔许多。

不料,烈儿闭上眼后,居然煽情妖媚地呻吟出来,「嗯……最下面呜……摸……摸重一点……」

余浪脸上掠过诧色,自己下腹竟也骤然绷紧发热。

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妙的扭动,滛靡地传递着求欢的讯息。

余浪胯下顿时硬得厉害,要不是意志坚定,差点就把覆盖这具美妙身体的衣物立即撕扯成碎片。

可恨他知道烈儿对自己既惧且憎,恐怕不好降服,所以从一开始就下了最厉害的媚药,越霸道的药物,越损耗受药者的元气,烈儿在多日昏迷之后,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如果再真的两体交媾,万一禁受不起,会有性命之忧。

他虽然辣手无情,可却没想着把烈儿弄死。

「嗯嗯……呼……不……不要停……」烈儿肌肤上笼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汀水滋润下,折射出妖艳滛靡的光泽,他摇晃着头,彷佛乞求着更深的快乐,连粉嫩后颈上被余浪咬出的伤口,也不可思议的美丽,「呜嗯……永逸……永逸……再……再快一点……」

听见永逸两个字,酥酥麻麻从烈儿唇中逸出,余浪心里,顿时掀起连自己都颇为惊讶的滔天怒气。

「永逸吗?」清冷地一笑。

原本已经打算让烈儿痛快地宣泄出来,此刻,却是下了决心磨到他开口求饶为止。

指下力度,蓦地加重。

「啊!呜……」烈儿低声惨唤,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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